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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回农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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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光一说,倒也不一定就是出于恶意和故意占便宜的心态,只是在这些人心里,咱们既然是熟人,亲戚里道的,就理应均贫富。
  不过是一种传统心理而已。如果跟他们太较真,自己就有生不起的气。
  林驹也就跟人们嘻嘻哈哈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他是有心帮助一下这些人,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他们认为的方式。
  只是因为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水到渠成。


第101章 渔村

  同港县位于绿江市西部,濒临黄海。
  这里南部临海地区是平原,主要作物是水稻。北部地区是山区,主要作物是玉米,经济作物主要是水果,其中以苹果为主。
  大炮台公社,就靠近海边。更加靠近海边的是小炮台大队。
  “炮台”这个地名,是从古代传下来的,因为这里以前就是炮台所在地。
  这里在明代和清代的时候,属于重要的军事要地,在海边修建了炮台,是海岸防御工程的一部分。
  现在,林驹正在小炮台大队的一户人家里喝酒。
  这家人姓韩,家里的大儿子叫韩奎,是林驹前世的朋友。
  这个韩奎今年二十三岁,以前是生产队的渔民。
  跟马家堡子一样,这里的土地也分了,生产队也解体了。
  从明年开始,他们也将单干。
  在林驹的前世,这个韩奎在单干之后,承包了生产队一条小渔船,自己打鱼。
  后来在滩涂上养殖对虾,发了大财。之后自己建立了一个船队,有十多条渔船。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都是小船,等到近海的资源过度捕捞,几乎灭绝之后,韩奎组织一只远洋捕捞船队,到非洲一带去捕鱼。
  当然,到那么远的地方捕鱼,路途遥远,捕捞物不一定都运回本土来卖,而是在海上的时候,就直接卖给了收购海产品的船队。
  后来韩奎岁数大了,不愿意漂泊,就回来承包了一片海域,开始养殖海参和鲍鱼。
  不过,眼前的韩奎,还只是个农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林驹。
  之所以把林驹引到家里来,是因为林驹给了他一块电子表。
  这也是林驹手里最后一块电子表。
  黄天大当初拿回家里两块电子表,黄老道留了一块自己戴,剩下一块,昨天晚上又给了林驹。
  现在给韩奎的这一块,就是黄老道给的那一块。
  靠近海边的渔村,桌上的菜自然以海货为主。
  螃蟹是蒸的,不过这个季节不是捕捞螃蟹的时候,所以是以前留下来的咸螃蟹。
  个头很大,有几个还带着蟹黄。
  第二个是腌制的皮皮虾。不过这是外地人的叫法,本地人一般都叫做虾爬子。
  第三个盐卤青虾,个头不大,只有一寸来长。用烟盐腌制的,不蒸不煮,跟虾爬子一样,也是生吃。
  吃的就是这个鲜味。海鲜么,就是要个鲜劲儿。
  剩下的一个菜是海螺。也都是大个儿的。
  这就是一桌海味。
  “老弟,你来的不是时候,春秋的时候来,吃大黄蚬子,那才叫一个美”。
  韩奎已经是第二次说这个话了。
  林驹自然知道吃蚬子的滋味。
  海边的人吃蚬子,跟别的地方人有所不同。
  他们最常用的做法是蒸法。
  把蚬子下锅,里面加上少量的水,只要保持不干锅就行。
  蚬子张嘴之后,扒开蚬子,用蒸蚬子的汤,把蚬子肉里的泥沙涮掉,这个时候是味道最为鲜美的时候。
  吃着蚬子,喝着白酒或者啤酒,简直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好,那我就等春天的时候来。到时候,你可别说不认识我”。
  “老弟,你骂我呢。咱哥俩今儿个能走到一起,就是缘分。以后就常来常往。你放心,你要的大米和鱼,我都给你联系好了,一会儿就送来”。
  林驹这一趟来,就是为了买大米和鱼的,这就是今年的两样主要年货。
  往年生产队的时候,队里会用自己玉米和大豆,到这里来换一些大米回去,分给社员们过年。
  现在分地单干了,也没人组织这件事儿。林驹就只好自己来。除了大米,还要买一些鱼回去。
  “现在单干了,韩哥以后打算干点儿什么”?
  “唉,这不也在琢磨着么。家里那些水稻,俺爸俺妈他们就能种,其实用不了那么多人”。
  “韩哥为什么不搞点儿副业”?
  “在海边儿住着,有什么副业”?
  还是脑筋不灵活啊,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句话,你都忘了么?
  “海里的鱼虾、蚬子、虾爬子,哪一样不能卖钱”?
  “卖给谁啊?这里这么远,谁来买”?
  “别人不来,你不会送出去么?反正我知道,要是有人到我家去卖鱼,卖蚬子,卖大米,我是会买的。你要是送上门儿了,我还用从风城跑得这里来买?坐在家里,便是多花两个钱,也省事儿得多”。
  “咦,别说,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我好好琢磨一下”。
  废话,什么叫道理,这就是真理。
  不过,林驹说到了这一步,也就不再啰嗦。
  要是这样了,韩奎还不开窍,也就没必要再点拨他。
  正喝着酒,就有人陆续送来东西。
  两人把杯中酒干了,韩奎给过称,林驹点钱。
  用了半个来小时,收了三百五十斤大米。每斤三毛钱,也不要粮票,比用全国粮票从国营粮店里面买,一斤要便宜七分钱。
  然后就是冻鱼、咸鱼、小海米,还有一罐子虾酱。总共花了三百多块钱。
  这个时候还没有塑料编织袋,就都用麻袋和布口袋装上。
  这其中,有不少都是韩奎家的东西。
  忙活完之后,韩奎的父亲就赶着一台马车,拉着东西到公路上等长途客车。
  过了半个来小时,长途客车才来。韩奎帮着把东西装上车,林驹乘车往绿江市去了。
  林驹给了售票员两块钱,客车就先到了绿江,先下了客,又把林驹的东西送到火车站。
  林驹先去买了车票,回来办了托运手续,就急急忙忙去接罗雅。
  等两人赶到火车站的时候,离检票只剩下两分钟。
  直到上车坐定,才缓了口气。
  “哎呀,林驹,太险了,差点没赶上车”。
  “罗雅,你还好意思说,早晨来的时候,我就叫你准备好。我来接的时候就走”。
  “没想到,你东西还没收拾。现收拾东西,能不慢吗”?
  “嘻嘻嘻,人家忘了嘛。你别生气,下回不敢了。行了,不说我了,你手里的电子表还有么”?
  “没有了,怎么啦”?
  “你看看”。
  罗雅伸出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没有了。
  “你的表呢”?
  “叫我哥哥给要去了”。
  “把我这个给你吧”。
  “给我了你戴什么,你总在外面走,带着手表方便一些”。
  “黄天大家里有一块,我再到他那里去拿”。
  “真的么,那就把你的给我好啦,等我将来赚了钱,再还你”。
  等你赚钱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不过你不用还,就当是给你的聘礼啦。


第102章 年货

  到了三道河,林驹先把罗雅送回家。
  正好大哥林骏在家。就叫大哥到老叔家套上马车,到到三道河去拉东西。
  生产队分地之后,牲口也分了。两台胶轮大车,虽然没明确分到哪一家去,但也分为两组人家使用。
  十几户人家一台,谁家有事儿谁家用。
  冬天没多少事儿,又要过年了,倒是大部分的时候都闲着。
  东西拉回来之后,林驹留够了家里的,就开始分东西。
  二大娘家的,老叔家的,黄老道家的,二姨夫家的,外加罗雅家的。
  都是比较亲近的人。
  一家二十斤大米,五斤冻鱼,二斤咸鱼。
  分完之后还剩下一些。
  分出十来斤大米,三四斤鱼,这个是给马家堡子学校的校长陈二成的。
  陈二成单身一个人,既不种地,也不养猪,领商品粮吃。
  不过,每到过年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大队和小队的干部,以及一些社员们,杀猪的时候,都会自发地给他送几斤肉去。
  所以,陈二成过年的时候,肉倒是不少,每年都能收到好几十斤肉。
  林驹也算是马家堡子学校的老师,送点东西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儿心意。
  还剩下十几斤大米和三四斤鱼,林驹见大哥在一旁急的直转转,早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爸,妈,剩下的这些我就不管了,你们看着谁顺眼,就给谁吧。不过,我留出来家里的那些东西,你们可别给人,那是咱们自个家过年的”。
  林驹说完,就拿着黄老道的那一份儿给送去。
  林驹一出门,林骏就赶紧说话了。
  “爸,妈,胡巧家过年还没有这些东西呢”?
  “老大,照你的意思说,咱家有什么,他家就得有什么呗。咱家有缝纫机、收音机,就得给他家也送去一份儿呗”?
  林甲寅可就有点儿不高兴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不同意,就不给呗,她家又不能来抢”。
  “唉,算了,你就把剩下这些大米和鱼给他家送去吧,大过年的,也给你挣个脸面”。
  “还是妈通情达理”。
  “我就不通情达理啦”?
  “爸,我妈都同意,你还说什么”?
  林骏赶紧划拉起东西,就要走。
  “慢着,把你二姨家的也给捎去”。
  赵杰英说道。
  “好好好,我一块儿给送去”。
  林骏收拾起东西,赶紧出去。
  “你看看你,就这么大方,那个老胡家,就不是个正经人家,东西喂狗了,都比给他家强”。
  林甲寅埋怨道。
  “我都答应老大了,要不你去要回来?算了,大过年的,小来小去的东西,面子上的事儿”。
  “这是咱们自己愿意给的。他家要是不识好歹,见什么要什么,也不是他家说了算,总得咱们自己同意不是”?
  “过了年,胡家会来串门儿,我寻思着,他们见咱家又买了缝纫机和收音机,那个时候又会提出来要这要那的”。
  “就是啊,我也寻思这事儿呢”。
  “也好,也该到一块好好掰扯掰扯了。老三和老四苦把苦业的挣两个钱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家也别拿咱家当开银行的”。
  “对,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要不你管也行”。
  “还是你管吧”。
  林甲寅扔下一句话,赶紧溜了。
  林驹给黄老道送完东西,这边儿林甲寅和赵杰英就把东西给罗雅家、二大娘家和老叔家送去。
  最后林驹拿上米和鱼,到马家堡子学校给陈二成送东西。
  到了一看,正好朱老师也在。
  “来来来,林老师,你可好久没来了”。
  陈二成见到林驹,就非常高兴。
  “陈校长,要过年了,我给你送点儿米和鱼,我今天才从同港弄回来的”。
  “好,林老的心意,我可得收下,放那儿吧。今晚儿别走了,正好朱老师也在,咱们三个喝一盅”。
  “对,林老师,我家昨天杀猪,叫陈校长去,他也不去。正好今天给他送点儿来,也没有别人,就咱们三个在一块喝点儿。挺长时间没见,怪想你的”。
  “好啊,我也怪想你们的,我就不客气啦”。
  “跟咱们你还客气什么”。
  朱老师在那边切肉,陈二成收拾碗筷,林驹拿了铁锹,就把灶坑里的火炭扒出来,倒进火盆里。
  然后把火盆放到炕上,又找出锅撑子放到火盆上。
  朱老师已经把酸菜和肉下到铜锅里面,锅里的酸菜已经变绿,看起来非常好看。铜锅放到火盆上,不一会儿就咕嘟起来。
  陈二成弄好了蒜酱,又拿上来两瓶酒。
  正宗的酸菜白肉血肠,锅里面除了放一些葱、姜、花椒、大料等调料外,并不加盐,要蘸着蒜酱吃。
  蒜酱也很简单,就是酱油里面加点蒜末。
  现在的酱油都是黄豆做的,有一种天然的香味儿。
  收拾完毕,几人就脱鞋上炕,围着火盆坐好。
  “别急着喝酒,先吃几口菜,垫垫底儿再整酒”。
  陈二成说着,就率先动筷。
  “血肠好了,先吃血肠,要不一会儿炖老了”。
  所谓的炖老了,就是过了火候,血肠会变硬,或者炖碎了。
  几个人吃了一会儿,陈二成举起了酒杯。
  “今天没想到林老师会来,你来了,我非常高兴。我和朱老师欢迎你,来,一口闷了”。
  “好,一口闷”。
  林驹也很高兴,这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以前在这里给老师们上课的,晚上在这里吃夜宵的时候。
  那时虽然没有什么美食,但那种淳朴的感情,让人感到温馨,值得回味。
  朱老师举起了酒杯。
  “林老师,我代表全体老师,敬你一杯”。
  “哎哟,朱老师,这可不敢,你太客气啦”。
  “林老师,他敬你一杯也是应该的。我告诉啊,你那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可是立下了功劳,如今咱们学校的老师,已经把这套书翻烂了”。
  这就好,也算我没白买一回。
  “朱老师敬你,也不光是为这套书的事儿。你知道今年全县小学教学比赛的事儿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陈二成放下了酒杯,脸上写满了得意。
  “林老师,我告诉你啊。那一回,咱们马家堡子学校可露脸了”。
  “全县二百多小学,咱们马家堡子排名第几,你猜”?
  “第几?差不多前二十名吧”。
  “错,第二名,总排名第二名,农村组第一名,除了县城的东林小学,把他们城镇的小学,都给干掉了”。
  “哈哈哈,陈校长,这回你们可威风啦”。
  “那当然,那帮校长们,一个个的牛皮哄哄的,欺负我没文化,瞧不起我。嘿嘿,老子是没文化,但老子手下的老师厉害,这回那帮王八犊子彻底瘪茄子啦”。
  “好,爽快”。
  “林老师,你说我这杯酒,该不该敬你”?
  “朱老师,我是在里面出了点儿力,但是,你们自己要是不努力,陈校长不支持,其实也没用”。
  “别扯犊子,就说该不该敬”?
  “好,那就喝一杯”。
  “这就对了嘛,来,干了”
  “干”!


第103章 守株待狍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过了小年的第一天。
  这一天,是马家堡子传统的打围时间。
  打围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传统,其实就是集体狩猎。
  每到这一天,马家堡子的许多男丁们,只要超过十四岁,就可以参加打围活动。
  打围,以前是获取过年肉食的的一个重要手段。
  不过,随着野兽的逐渐减少,越来越演变成为一种仪式,一种传承祖先传统的仪式性活动,甚至有了更多的娱乐色彩。
  打围要由一位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猎人来主持。
  多年来,主持打围仪式的,就是陈二成。
  陈二成当年离开家乡之前,就是一位猎人。不仅具有丰富的狩猎经验,在威望上,也是马家堡子第一人。
  打围自愿参加,没有强迫,也没有摊派,不过,今天仍然来了五六十人。
  大人不少,不过更多的,还是象林驹这样的年轻人。
  还有一些姑娘们也来了,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罗雅。
  不过,打围是忌讳已婚的女人参加的。
  至于有什么依据,其实也没有人说的上来,不过是古时候留下来的传统而已。
  早晨八点,辰时整,人们聚集在野猪沟门,陈二成一声令下,一群人就说说笑笑地向野猪沟进发。
  野猪沟,顾名思义,就是野猪经常出没的地方。
  因为比较偏远,山高林密,这里也是其他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
  其中最多的,就是狍子、獾子。
  至于野鸡和野兔,在附近的许多山上都有。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中雪,人们走在路上,踩着雪,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走了一个来小时,到了山神庙。
  山神庙已经几百年的历史,规模不大,是一座石头建筑。由于多年未经修缮,已经显得有些破败。
  庙里的山神像,表面的彩漆已经脱落,也显得破落不堪。
  人群在这里停下,陈二成、马二、朱老师三人,在庙前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摆上馒头和一块猪肉,一瓶酒。然后陈二成点燃了三支香,先是拜五方神。
  所谓五方神,分别是东方甲乙神,南方丙丁神,西方庚申神,北方壬癸神,中央戊己神。
  这些神袛名字,其实就是十个天干。至于到底是什么神袛,神袛管些什么,也没人说的清楚。
  就是照着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照本宣科而已。
  最后三人把香插在雪地上,跪在地上磕头,这才是正式拜山神。
  之所以要拜山神,因为这些山中野兽,都归山神管辖,现在到他的地盘儿上打猎,自然要跟人家打声招呼。
  陈二成把人员分成四组,每组十多个人,大人小孩儿搭配着来,由一个猎人带领。
  猎人背着猎枪,是老式的猎枪,使用黑火药和枪砂。
  所谓的枪砂,就是一些铁砂子。
  这种猎枪,当地人叫做来火杆子。来火杆子的扳机,当地人一般不叫扳机,都叫做勾死鬼儿。
  其余的人,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木棍,既可以防身,也用来轰赶野兽。
  四路人员从不用的方向出发,最后向老秃顶集中。
  其实就是把猎物向老秃顶那里驱赶。
  参加打围的人,在古代的装束是有讲究的。
  头戴狗皮帽子,上身穿反毛羊皮袄,下身穿羊皮裤,打着绑腿,穿着皮欤B。
  据说以前皇帝曾经到过这里打围,这里人的祖先,有不少人都跟着皇上一起打围。这身装束,就是当初跟着皇上打围的标准装束。
  不过,现在没有硬性要求了。
  打绑腿和穿皮欤B,仍然是标配。
  打绑腿,是为了行走方便,防止树枝挂裤子和树茬子挂在裤脚上,把人绊倒,也是防止山上的积雪灌进裤腿里。
  皮欤B,是用牛皮或者猪皮做的,没有亮面,基本上属于熟过的皮子的原始形态,比较厚。鞋里面垫上欤B草保暖。
  皮欤B的底,是平底,没有花纹,所以走起来就比较滑,加上山势较陡,又都是雪,很容易滑倒。
  不过,由于积雪比较厚,一般倒也不至于摔伤。
  人们一边走,一般喊叫着,这是为了把猎物惊起。
  不时地就有野鸡扑棱棱地飞起来,时而又有野兔被赶得四处逃窜。
  “这里有蹄印”。
  老鹞子突然喊了一声。
  老鹞子就是林驹这一组的领头猎人。
  林驹拽着罗雅凑过去,就见一片略微平坦的地方,积雪比较薄,有一片蹄印。
  这些蹄印,通向了一个山沟里的泉眼,估计是野兽到那里喝水的。
  “是傻狍子,看来有五六个,今天早晨还来过这里,估计离这里不远”。
  昨天晚上刚刚下雪,现在留下了蹄印,很显然,是今天来过这里。
  “咱们快点,大声点喊”。
  人们又呜呜呵呵地喊了起来。
  正走着,扑棱棱声响,两只野鸡飞了起来。
  老鹞子一举来火杆子,枪响了,两只野鸡扎扎歪歪地飞了一会儿落地。
  “放狗”。
  老鹞子一声喊,两只狗被放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后,两只狗叼着野鸡回来。
  老鹞子又装上了枪砂枪药,领着人们继续往前走。
  此后,不时地有野鸡飞起,连着又打下了五六只。
  不远处,其他队伍那边,也不时地响起枪声,估计也是在打野鸡。
  这个时候,野鸡是最好打的,其次就是野兔。
  野兔一般不用枪打,多是人们平常的时候下套子套。
  或者是人多的时候撵。
  由于雪比较厚,兔子跑起来也很费力。尤其是刚下雪之后,雪比较松软,兔子跑起来更加吃力。
  如果一直追它,最后兔子体力耗尽,就能抓到它。
  “狍子”!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林驹一看,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五六个灰黄色的身影。一看那样,就知道是狍子。
  只见那几只狍子,正在抬头四处张望,似乎还没发现这群人似的。给人的感觉,似乎它的反应比较迟钝。
  这就是人们常常把狍子说成是傻狍子的原因。
  其实狍子并不傻,只是它的好奇心特别强,遇到了什么事儿,就想停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狍子四处观望的时候,老鹞子的枪响了。
  由于距离比较远,这一枪没打中,狍子突然一跃,就撒腿跑开。
  “好了,大伙儿散开,这会儿就不要说话,这回有狍子肉吃了”。
  众人也都找比较隐秘的地方坐了下来,留下两个人盯着狍子的动静。
  由于狍子的好奇心很强,受了惊吓之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原地,看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老鹞子刚才放的那枪,明知道打不中,但他也开抢了。目的就是让狍子一会儿回到原地。现在他们就在原地等待狍子回来。
  对于人来说,这叫做守株待狍。
  对于狍子来说,这叫做好奇心害死狍。


第104章 撵野兔

  罗雅在林驹身边坐下,小脸儿冻得红扑扑的,呼哧带喘的。
  “林驹,我累了,走不动了”。
  “罗雅,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不想再走了,走不动啦”。
  “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好吧,不过,我走不动的时候,你可要等我啊,不能丢下我不管”。
  “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哟,说的好亲热啊”。
  林嘉玲过来了。
  其实林驹今天本来没想带着罗雅来,是昨天听说林驹今天要来打围,才非要跟来看热闹。
  原本林驹也没打算来,但他家今天杀猪,会来不少人。
  来了人,就可能问林驹怎么赚钱,林驹跟他们说不到一块儿去,也懒得跟他们详细解释,就趁着机会躲了出来。
  等到他下午回家的时候,人们也喝上酒了,到时候他悄悄地溜回去,吃了饭再躲出去,这一天也就算过去。
  “林嘉玲,我说什么你管不着”。
  “哼,我才懒得管你呢。我也累了,想回去。罗雅,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回去吧”。
  “好啊,那咱们就一起走,这山太大,实在爬不动了”。
  没多久,两个望风的人悄悄跑了回来。
  “狍子回来啦”。
  “你们都别动”。
  老鹞子起身,猫着腰,几乎爬着过去。
  没多久,就听一声枪响。
  再一看,狍子惊惶地逃走了。
  “追”。
  老鹞子一声喊,人们就开始撵狍子。
  狍子受伤后,不会立刻死掉,还会跑上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就要追赶,等到它体力耗尽,就会到底倒地死亡。
  林驹赶紧跑到老鹞子身边,说罗雅和林嘉玲要回去。
  “两个小丫头,不让来非要来。行了,你就领着她俩回家,好好地把她们带回去,别出什么喽子。二明,把野鸡给他们一人一个”。
  “鹞子大爷,我们就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这是规矩”。
  二明递给林驹三个野鸡,就跟着老鹞子撵狍子去了。
  打围的规矩,打着的猎物,要按照出力和贡献大小,由把头分配。
  老鹞子给了三只野鸡,就是林驹,罗雅和林嘉玲三家一家一只。
  几人其实没出什么力,不过是跟着吆喝一下而已。现在又提前退出,老鹞子能给一只野鸡,已经很不错了。
  三个人就往回走,走了十来分钟,就见一只野兔迎面跑来,直到距离几人十来米远,才停住。
  兔子的警惕性一向很高,此次跟几人跑了个碰头,显然是有些慌不择路。
  林驹估计,这只兔子应该是刚才从别的地方被赶过来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狗撵的,惊慌失措,跑到这里来了。
  再一看这只兔子,肚子正急剧地起伏,显然呼吸急促。
  见了林驹几人,兔子一愣,就转头跑去。
  “你们俩在这里等着别动,我去撵兔子”。
  林驹一时兴起,就追了过去。
  “你快点回来啊”。
  “知道啦”。
  兔子在前边跑,林驹就在后面追。但是,总是差着十来米远的距离。
  兔子显然体力消耗很大,总也跑不快。但林驹跑得也不快,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眼看着就在前面不远的兔子,跑跑停停,距离越来越近,但总是差着几米远。就是追不上。
  兔子有时候停下来,趴在地上,林驹以为它跑不动了,但就在距离一两米远的时候,兔子总是又跳起来,向前面跑了一阵,再停下来。
  我还就不信了,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林驹的犟脾气也上来了。
  憋了一口气,林驹紧追几步,终于离兔子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了一个悬崖下面,林驹一跃而起,就想把兔子扑住。没想到就在他落地的时候,兔子又一蹦,林驹扑了个空。
  兔子也慌了,它这一蹦,正好就撞在悬崖上。或许是头晕了,就在悬崖下面打转转。
  林驹爬起来,又是一扑,终于把兔子抓在手里。
  “小样儿,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兔子向林驹呲呲牙,腿还在乱蹬,徒劳的挣扎。
  林驹掰下一根椴树枝,拧了几下,让树枝柔软,就把兔子的前后腿梱了起来,拎着兔子,顺着自己的脚印往回走。
  一看表,自己刚才这一追,竟然追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突然想起了罗雅和林嘉玲,林驹不禁心里一紧。
  有些太冲动了,不该把她俩扔在那里,自己来撵兔子。
  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交代不了啦。
  尽管已经十分疲乏,林驹还是不敢停留,连滚带爬的往回赶。
  好在来时候的脚印还在,倒还没有迷路。
  走了二十来分钟,突然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急忙奔过去,就见前面三四十米处,罗雅和林嘉玲正沿着脚印走来。
  看见两人没事儿,林驹心里一松,泄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谢天谢地,总算是没出什么问题。
  “罗雅,嘉玲,我在这里”。
  罗雅和林嘉玲正在四处张望,听见林驹的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我不是叫你们在原地等着么,怎么跑到这里来”?
  “林驹,我俩害怕”。
  罗雅说道。
  “谁害怕啦?我才没怕呢”。
  林嘉玲还是嘴硬。
  “好了,咱们歇一会儿就回家”。
  “林驹,你累了吧。哎呀,你把兔子撵上啦”。
  罗雅见到了兔子,就把兔子拎了起来。
  “哎呀,它还活着呢。小兔子,你的毛这么软和啊”。
  罗雅把兔子抱在怀里。
  “林驹,这个小兔子这么老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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