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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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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回家,保护我们的家人,堂堂正正做人。”
“就是,再也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了,再不要家人代为受过了。”
顽固维护着星月教的人夹杂在这些声音中呼喝。
“叛徒们,你们受死吧。”
接着便有金属碰撞声和惨叫声传来。
苏羽云趁机鼓动:“如果你们想要自由,就把阻碍你们自由的障碍清除掉。为自由而战。”
左倾颜也紧跟着说:“我们大部分人是要回家的,阻碍我们回家的人是少数人,别怕他们,我们一定会胜利。”
说罢,拉了苏羽云下山,加入战团。
他俩所过之处,负隅顽抗之人轻而易举便被解决掉。
武器碰撞之声也便安静下来。
灵梦山下方,硕丰天乐终于弄明白了山上的情况。
让大嗓门的士兵对着山上喊话。
“星月教的人听着,皇上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良民,是被迫加入星月教的,所以特地来解救你们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过往不咎。”
“如果你们想要回家同家人团聚,就别再反抗,赶紧下山,从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皇上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这番话更加坚定了绝大多数星月教徒想要摆脱星月教的决心。
上有左苏二人帮助,下有皇家大军敞开大门,星月教徒想要脱离囚笼的心思来得格外迫切。
他们真的受够了。
相伴同行2
在星月教的这些日子,被迫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人在背后唾弃,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在教内还得被上级压榨,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们要反抗。
过去,没有领头的人,他们没办法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而今日,连拜月坛主都归西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违护星月教的教徒毕竟只是极少数,在左倾颜和苏羽云把其中最厉害的角色解决了之后,刀兵相接声明显的弱了。
许多顽劣分子见势不好,不敢再采取强硬的措施对抗。
灵梦山上,兵器碰撞声渐渐变得稀少,最后终于消失了。
欢呼声响彻了整座山头。
“我们自由喽。”
“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喽。”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来到山下,同硕丰天乐会合。
硕丰天乐骑在马上,立在大军之前,仰面观察山上的动静。
披上了戎装的他,显得比过去沉静稳重了许多。
见到苏羽云,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如过去那般阳光,也没有上次见到他时那般苦涩颓丧。
他的笑容很平和。
苏羽云在心底感叹,天乐变了,或者应该说,他更成熟了。
微笑道:“天乐,你来得正好。若没有你的大军包围山头,单凭我们两个,只怕不易取胜。”
硕丰天乐含笑回答。
“这次多亏了你们,若没有你们瓦解星月教徒,我率军硬攻,恐怕伤亡极大。灵梦山的机关我听说过,很不简单。”
“只可惜星月教主没在山上。”苏羽云恼恨地说。
她这次来灵梦山,主要是想找星月教主报仇。
可恨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连面都没有见到。
左倾颜安慰。
“好歹我们断了他的退路,他如今剩下孤身一人,便如没牙的老虎,再要对付就容易得多了。”
“对了,”硕丰天乐问,“你们两个怎会到灵梦山上来?”
相伴同行3
苏羽云回答。
“还不是为了报仇,替苏家死去的无辜的家人报仇,替胡子叔报仇。”
硕丰天乐知道她的情况,补充了一句。
“也替天下被星月教毒害的百姓报仇,替他们除掉一大害。羽云,你别太生气,星月教主一定逃不掉的。等我把大军带回京城,我也可以帮助你去找星月教主。”
左倾颜答道:“不必找了,他去了幻彩谷,我们这就去找他。”
“幻彩谷?”
硕丰天乐迷惑地问:“你说实话,你同幻彩谷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在飘影国时曾听说过幻彩谷的名头,知道那是飘影国最大的一个教派。
后来,又听说左倾颜去灵梦山救苏羽云,用的竟然是幻彩谷谷主的身份。
可幻彩谷主不应该是女的吗?
因此,忍不住开口询问。
左倾颜一笑答道:“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我们得赶紧赶回去,灵梦山的事就交给你了。”
他猜想,星月教主这一去幻彩谷,谷中之人多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真实性别。
不用他解释,硕丰天乐也该知道真相了。
硕丰天乐慨然答道:“灵梦山的事,你们就放心吧,这本来就是我来此的目的。”
“多谢。”
苏羽云向硕丰天乐道了谢,与左倾颜找到藏在暗处的马车,相携离去。
硕丰天乐瞧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心情很有些迫切。
迫切地想快点处理好灵梦山的事,带了大军回去交差。
然后去幻彩谷帮助苏羽云斗星月教主。
他怕她遇到危险。
迫切的同时,却又有些退缩。
羽云再不可能属于自己了,巴巴地赶过去,眼睁睁看着她同别的男人亲密,他会心痛。
曾经的纠缠,是以为那个男人不能带给她幸福。
可如今,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去纠缠她呢?
出了灵梦山,途经山下的小镇,苏羽云坚持要弃车骑马。
相伴同行4
她的理由很充分。
“星月教主绝对不会在这当口为了同你斗气去幻彩谷揭穿你的身份,他肯定有别的阴谋诡计。事不宜迟,我们得赶时间。”
“可是你的身体,怎经得起这番奔波?”
左倾颜明知苏羽云说得在理,可就是不忍心让她为了自己受苦。
“我不要紧的,骑个马算什么?”
在苏羽云的坚持下,两人终于换上马,连日赶路,往幻彩谷进发。
灵梦山被攻破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别处,但他们一路上听到的关于星月教的消息不少。
硕丰天齐在派硕丰天乐攻打灵梦山的同时,派了人在全东凌国境内大肆抓捕星月教徒。
星月教散布在东凌国各处的据点大多被毁,星月教这次可说是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但没有听到星月教主的消息,没有人提到他。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躲在灵梦山上。
直到这天,他们来到离幻彩谷不远的一个城市。
据左倾颜说,这座城市有他设下的一个幻彩谷的联络点,可以先去打探一下谷中的消息。
万一星月教主当真做了什么手脚,他们也好有所备而战。
距离京城远,这个城市几乎未受到战争的波及,显得很平静。
经过一个茶肆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茶客在聊起飘影国与星月教之事。
但说者听者神情都极为淡然,仿佛在述说一个遥远的传说。
“象他们这样生活倒好。”苏羽云感叹。
“会的,”左倾颜接口,“我会给你这样的生活,不会等太久。”
苏羽云回他一笑。
她相信他的话,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定会远离所有的纷扰,过上平静的日子。
正说着,身后锁呐声传来,声声述说着喜庆。
平静的街道顿时沸腾起来,原本呆在店内家中的人都钻到门外,或者站在窗口看热闹。
瞧这情形,对一个成亲的队伍竟是比对国家大事还要关心。
亲手为你披上嫁衣1
是的,他们的身后,是一个成亲的队伍。
衣着光鲜的队伍,簇拥着一乘系着红绸带的花轿走过。
新郎胸前系着红绸大花,坐在马背上,满脸喜色,不住向围观的人抱拳。
苏羽云眼馋地看着他们。
她就这样跟了左倾颜了,连拜个堂都没有,连穿上嫁衣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左倾颜凑到她耳边,悄声问:“想坐花轿?”
苏羽云惊奇地看他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懂她的心事?
“我哪有。”
心中想归想,嘴上却不肯承认。
“还说没有,眼珠子都快掉到花轿上啦。”左倾颜轻声笑着。
苏羽云气恼地瞪他一眼。
“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是一个女孩最重要的一天,想想有什么不可以?”
这是她跟了左倾颜之后,最大的一个遗憾,这家伙竟然拿这个来取笑她。
太过份了。
“我也觉得很遗憾。”左倾颜感叹。
“你有什么好遗憾的?你不是当过新郎吗?”
苏羽云想着左倾颜当新郎的样儿,忍不住好笑。
那时的他,怎想得到他娶的是一个假新娘呢?
又怎想得到这个假新娘把他们俩给联系到一起了呢?
想到这儿,对左倾颜的那丁点气也没了。
气消了,心中却莫名的有点期盼,希望左倾颜说点遗憾成亲的对象不是她之类的话。
那么,心里好歹有点安慰。
岂料左倾颜却笑笑说:“因为,我的成亲仪式是按照皇室的那套来的,成亲那天我连皇宫都没出过。我想,坐在这马上的感觉肯定很好。”
切,是为了这个遗憾?
苏羽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气鼓鼓地不看左倾颜。
她也知道,他们的身份不一般,而且连孩子都有了,再成亲是不可能的。
她不过是感觉遗憾,羡慕别人罢了,没有别的心思。
可这家伙连几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亲手为你披上嫁衣2
左倾颜岂会瞧不出她的心思,故意想逗逗她。
“羽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皇室的规矩改改?不然,以后我们的柘儿也不能出宫去迎新娘。”
“哦,随你了。”
苏羽云没精打采地回答。
柘儿?柘儿还早着呢。
等到他要娶妻的时候,他自己再去考虑规矩的问题呗。
说不定他根本懒得出宫去迎新娘呢。
左倾颜又说:“羽云,坐在马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心爱的女子迎回家去,这感觉肯定很好,你说是不是?”
“嗯。”
苏羽云回答得极为敷衍。
还心爱的女子呢,难道你当初迎娶羽溪的时候心情很好吗?
难道你迫切地想同他来个洞房花烛夜吗?
如果没有定心香,是不是你会按捺不住?
哼,花心大萝卜一个。
心里其实明白左倾颜对她的爱意,也明白左倾颜娶羽溪是迫不得已,可她就是心情不佳么。
左倾颜忍着笑,没话找话般说。
“羽云,你瞧,这个新郎肯定对他的亲事很满意,看他笑得多开心,还时不时朝花轿看上一眼。”
“你观察得可真仔细。”
苏羽云有点恼火,却又不好发作出来,因此回答的语气很有些挖苦。
从来不知道,这家伙也有如此哆嗦,如此让人心烦的时候。
左倾颜象是没听出她的口气有多糟糕似的,眼睛看着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成亲的队伍。
不怕死地说:“羽云,我猜,他们两个多半不是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成亲,多半是象我们俩这样,早就情投意合了。”
还情投意合呢,一点都不投一点都不合。
苏羽云气得将头别过一边,懒得理他。
左倾颜没得到她的回答,偏还追着问。
“羽云,你说是不是?”
“羽云,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苏羽云终于忍不住,嚷了起来。
亲手为你披上嫁衣3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事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
简直就跟那些爱嚼舌头的媳妇大妈没啥区别嘛。
左倾颜蛮无辜的样儿摊摊手。
说:“难道我说错了?难道他们这样儿不让人羡慕吗?”
“是,你没说错。左大小姐,你的话怎会错呢?”
苏羽云恼怒之下,连极少使用的“左大小姐”的称呼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从来听见苏羽云叫他左大小姐都会生气的左倾颜,这会儿却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地笑出声来。
凑到苏羽云耳边说:“别羡慕他们,等此间事情一了,我一定亲手替你披上嫁衣。”
“你说什么?”
苏羽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都到这份上了,还成哪门子的亲?
左倾颜收起了适才眉目间的逗弄,换上了一本正经的神情。
搂住苏羽云的肩头说:“羽云,其实,我一直很遗憾,就让你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了我。过去跟羽溪,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真的很想跟你成一回亲呢。”
苏羽云突然就怔住了。
眼眶热热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望着前方,越行越远的迎亲的队伍,满目的红色似乎都化作了片片鲜艳的花瓣,飞上了天空。
漫天飞舞。
满目花开。
“你在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苏羽云半晌才回过神,低声说。
“当然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左倾颜说得自信满满,仿佛一切尽在他的计划当中。
“别,”苏羽云连忙阻止他,“我不过是发发感叹罢了,并没有当真要跟你成亲。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我们不可能再成亲的,成亲,不就都露馅了吗?你让柘儿以后怎么办?”
“什么并没有当真要跟我成亲?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这回换作左倾颜不满了。
苏羽云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亲手为你披上嫁衣4
“你就会胡搅蛮缠,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是么?我知道么?”
左倾颜偏不放过她。
“你到底想怎样?”苏羽云问。
这家伙,今天真是反常。
莫非他也被人家的成亲仪式给勾起心底的愿望了?
左倾颜不依不饶地说:“你得把你的意思明白说出来。说,你想不想同我成亲?”
“我们是不可能成亲的。”
“你只回答,想。”
苏羽云被他的话给勾得笑了出来,他都替她回答了,还需要她回答吗?
只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不过心头却甜甜的,很认真地回答:“想,想嫁给你,想同你成亲。”
“这就行了,”左倾颜满意地瞧着她,“你就等着吧。”
若不是碍于街上人多,东凌国这边又比较保守,真想在她腮边偷香一口。
苏羽云听他的意思,竟是当真想同她来个成亲仪式。
不安地劝阻:“不行的,我们当真不可以的。”
眼望着又恢复了平静的街道,往事一幕幕的又闪现在眼前。
心头却再没有过去的孤独和疲惫,只觉得无限宁静和满足。
“倾颜,其实,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真的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
“别。其实,在遇上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也有穿上女装站到人前的一天。我以为,我这辈子就会那样孤独地生活下去,当一辈子假男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左倾颜怜惜地将她搂得更紧。
这个肩头,曾经有过多少重负?
她的坚强与韧性,到底是与生俱来,还是环境被迫造成的?
“倾颜,”苏羽云喃喃说,“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同一个男人相亲相爱,当他的妻,还为他生孩子。我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那些表面的仪式,做给别人看的仪式,我真的不在乎了。”
左倾颜没有接她的话,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重大变故1
他会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一个盛大的计划。
当然,在给她之前,他得先瞒着她。
不然,怎么叫惊喜呢?
左倾颜没有回答,只把自己温暖的怀抱给了她。
苏羽云只道左倾颜被自己说动了,不再想成亲的事,终于放下了不安的心。
靠在他的怀中,享受这别样的温馨。
直到发觉路人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才回过神来,轻轻推开左倾颜。
象他们俩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相依,若是在飘影国还说得过去。
在这东凌国,当真会让人瞠目结舌,感叹世风日下了。
“倾颜,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去办正事吧。”
“好。”
左倾颜恋恋不舍地放开苏羽云,带了她去幻彩谷的联络点。
联络点是一间卖古董的铺子,苏羽云让左倾颜单独进去,自己呆在铺子的门面内等候。
她不愿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因自己一个陌生人而带来不便。
因为信任的问题影响左倾颜打听消息。
左倾颜本想带她一道进去,不过赶着打听幻彩谷的消息,没有在这等小事上耽误。
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随着店内管事的人进入到铺子里面去了。
苏羽云坐在待客的位置,打量着店内的情形。
掌柜和伙计们的穿着与一般的古董店差不多,但苏羽云眼尖地发现,他们衣服的滚边均为蓝色。
这么说,这个联络点的人应该属于蓝衣部,蓝衣使者的手下。
路上她已经听左倾颜介绍过了,幻彩谷共分为七部,以色彩命名。
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的颜色。
随在左倾颜那辆白色马车前后的少年便是穿着这七种颜色的服饰。
各部均有一个使者管理本部的事务。
幻彩谷以女子为尊,这七位使者当然也是女子。
七部的势力相差不多,如今分裂为两派。
一派以赤衣部为首,另一派以蓝衣部为首。
重大变故2
进入铺子之前,左倾颜易过容。
不到不得已,他不愿穿上他那套谷主的服饰。
平时为了联络方便,他另有一个身份。
化妆成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算作是谷主的传话人。
苏羽云打量过了店内的情形,无聊地将视线投向窗外。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身影正拐过街角,进入另一条街道。
身影端庄而不失秀美,倏忽不见。
苏羽云心头狂跳,顾不得跟里面的左倾颜打招呼,急忙从店内出去,追了过去。
拐过街角,面前出现一条不大的巷道。
巷道上空空如也,哪有她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巷道的两边,是一些人家的院落,门扉紧闭。
巷道的尽头,是一堵高墙,没有出口。
苏羽云怔怔地站着,直到一个温暖有力的胳膊将她揽在怀里。
“羽云,怎么了?”
左倾颜关切地问。
他刚同里面的人议完事出来,就见苏羽云朝这个地方飞速跑来,急忙追了过来。
苏羽云苦笑了下。
答道:“我刚才看到一个人,还以为是我娘呢。也许是我看花眼了。对了,你的事办得怎样了?”
左倾颜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急切地说:“不好,赤衣使者说服橙黄两部叛变,我们得赶紧回谷。”
“哦,好,我们马上去。”
苏羽云无心再想娘的事情,同左倾颜一道离开。
他们才离开不久,巷道旁边的一扇门便被人打开了,衣着简朴的沐青青从门内出来。
她的身旁,跟着久未出现的薛念。
薛念望了眼空荡荡的巷口,低声说道:“小小姐终于还是同皇上在一起了,看到他们相亲相爱的样子,真好。小姐,刚才那个人是皇上吧?”
左倾颜脸上易了容,她不敢确定。
“没错,是他。”
沐青青脸色凝重地回答。
重大变故3
悄悄嘀咕了一句。
“百里琼紫这个笨蛋,竟然还没有找到他。”
“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沐青青忙转移话题,问,“薛念,你那边都准备好了?”
薛念答道:“全都准备好了。小姐你放心,自从离开飘影国,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为报仇做准备,一定不会有差错的。”
“那就好。”
沐青青莫测高深地笑了笑。
自从离开飘影国,她就遣开薛念,让她带人另外行事。
她早就料得到,以左倾颜的为人,多半不会杀了硕丰天齐。
当然,即便是杀了他,她这个计划也会照行不误。
快了,成败只在此一举。
成则生,败则亡。
薛念奉命一直在附近办事,平时便住在此处。
今日沐青青来找薛念,不料竟在此处遇见苏羽云。
幸好她逃得快,也幸好苏羽云有事急着离开。
否则,若被她和左倾颜察觉她的行踪就麻烦了。
薛念忧心忡忡地问:“小姐,你看小小姐那般幸福,就不必把她也牵扯进来了吧?”
沐青青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却又变得淡然。
平静的语气说:“我尽量吧,尽量不把她扯进来。”
薛念感触地说:“小姐你真好,真是个关爱女儿的好母亲,小小姐一定会感谢你的。”
沐青青脚步顿了一下,在心中反问自己,我是个好母亲吗?
苏羽云同左倾颜一道骑了马,奔向幻彩谷,心里却忐忑不安。
左倾颜瞧出她的情绪不稳定,问道:“羽云,还在想刚才的事?”
苏羽云点点头。
“是啊,我真的看到有个人的背影好象我娘,我怎会眼花呢?”
左倾颜凝眉道:“可惜时间紧迫,不然我们应该好好查查。羽云,你放心,等处理完幻彩谷的事,我一定陪你去找你娘,一定找到她。”
“嗯,一定要找到她。”
重大变故4
“依我娘的性子,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要找到她,劝她安度晚年。”
苏羽云的口气,象是一个母亲想要管教顽皮的孩子。
气则气矣,却也饱含着割不断的亲情。
左倾颜又是好笑又是感触。
若沐青青当真只是一个“顽皮的孩子”该有多好。
可惜,她远比一个顽皮的孩子可怕多了。
“对了,”苏羽云又说,“幻彩谷上的情形到底怎样了?”
刚才只顾着想自己的心事,她还未来得及问左倾颜幻彩谷的情况。
左倾颜皱眉,脸色凝重地说:“只怕情形不容乐观。据说,赤衣使者想取代我的位子。”
“她想当谷主?她行吗?不是说谷主必须得召唤来飞龙才行吗?”
苏羽云听左倾颜说过谷主的就任仪式,必须得过“幻龙呈祥”这一关。
赤衣使者没有学过唯有谷主才能学的武功,听左倾颜的口气,她的功力也达不到召唤飞龙的境界,她如何能登上谷主之位?
左倾颜答道:“我也觉得奇怪。她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或许她勘破了机关,或许她用暴力征服不服她的人。”
“她只说服了橙黄两部,另外还有四部呢,她想用暴力解决,恐怕很难。”
“可是现在谷中盛传我是男子,其余四部也都处于动摇状态。”
左倾颜想起刚才同联络处那位管事谈话的情形。
管事虽然把详情告诉了他,但眼中明显有怀疑和犹豫的神情。
“那我们该怎么办?左大小姐,如果你真是女子就好了。”
苏羽云故意夸张地叹息。
左倾颜怒横她一眼。
“得了吧,这当口还敢取笑我?若我真是女人,损失最大的就是你。看你上哪去找老公。”
苏羽云抿嘴一笑道:“我倒有个法子。”
“我也有个法子。”
左倾颜也神色自若地说,偏不遂她的意,问她是什么法子。
重大变故5
敢取笑他扮女人?他就让她尝尝有话说不出口的滋味。
苏羽云知道他的心思,也不着恼。
挑恤般地问:“你的法子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左倾颜也挑恤般地说:“我的法子当然是好法子,绝对比你的强。”
“哼,我才不相信,绝对是我的法子强。我看你是不敢说出来,怕比不过我。”
“谁怕谁?我是怕说出来之后,你自知比不过,说你想到的也是这个法子,剽窃。”
“剽窃?”苏羽云顶回去,“我还怕你剽窃我呢。这样吧,我们同时写下来,怎样?”
“好,就这样。”
两人斗着嘴,奔驰的速度却不减分毫。
两骑马在山道间并骑前行,行走如飞。
山道两旁,长满了苍翠的树木,枝叶浓密,在微风中轻拂。
苏羽云抽出腰间长剑,削下路边一棵树木的树皮,挑了过来,拿在左手。
右手握剑,“刷刷”地在树皮上刻下几个字。
左倾颜伸指一点,一片树叶从空中飘落,落到他的手上。
他左手拿着树叶,右指微微泛出一缕细小的白光,在树叶上闪烁。
顷刻间,也刺下了几个字。
“给你。”
左倾颜说着,手上运力,手中轻飘飘的树叶平平地飞向苏羽云。
竟丝毫不受强劲的山风的影响。
苏羽云接过树叶,将她刻的树皮掷向左倾颜。
“这个给你。”
左倾颜接过树皮,拿到面前一看,不禁微笑,看向苏羽云。
苏羽云也看过了树叶上刺的字,同时朝他看过来。
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俩想到的法子,一模一样。
幻彩谷内,百花争艳,蝶儿翩飞。
但多姿多彩,争奇斗艳的花朵比起谷内七彩的衣裙,却唯有自惭形秽。
今日的幻彩谷,大非寻常。
平日里冷清异常,唯有在新谷主上任时热闹一回的后山,今日却格外的喧嚣。
重大变故6
七种颜色的彩衣,将整个平台几乎都占据了。
一位身着赤衣的美艳女子站在平台边上。
面对着前方山崖上,缭绕的云雾上方,高高的谷主宝座,她的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
一位同样身着赤衣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后,负手而立。
男子形容伟岸,气度不凡,根本不象是赤衣使者手下一个小小的随从。
没有人知道,他正是星月教主。
迷幻森林被毁,飘影国为东凌国人所知。
星月教从而得知了幻彩谷的所在,更是了解到幻彩谷内分裂成两派。
星月教被硕丰天齐战败,损失惨重,龟缩到灵梦山上。
星月教主某次机缘巧合,与赤衣使者相识。
了解到她想统领幻彩谷的野心,便趁机同她勾结一气,想扶持她登上谷主宝座。
以便将幻彩谷的势力据为己有。
凭借幻彩谷的力量,加上星月教自身残余的力量,说不定还能有翻身的机会。
若硕丰天齐能被他收买的朝臣说服,同西凌国开战,那么他的胜算就更大了。
此时的星月教主满怀信心站在赤衣使者身后,得意洋洋地想象着左倾颜得知谷主之位被夺之后的愤怒样儿。
他就是要夺走他的谷主之位,既是为了大业,也是为了报仇。
报上次他血洗星月教之仇。
星月教主压根没有想到,他自己的老巢已经被左倾颜他们给端掉了。
“赤衣使者,”一位身着蓝衣的冷傲女子沉声说,“谷主尚在任,为何要选立新谷主?”
赤衣美艳女子收回投向谷主宝座的目光,望向蓝衣女子。
脸上挂上意兴风发的笑容。
说道:“蓝衣使者,我不是说过了吗,谷主其实是男儿身,他根本没有资格当我们的谷主。”
“谷主是男儿身?你有什么证据?这事可不能单凭你信口雌黄。”
蓝衣使者毫不退让。
心中不无焦急。
重大变故7
这些天,赤衣使者勾结橙黄两部,在幻彩谷散布谣言,拉拢自己的势力。
并且想方设法要分解绿青蓝紫四部。
如今,自己统率的蓝衣部情况尚好,人心较为稳定。
而绿青紫三部均着了赤衣使者的道,对谷主的身份持怀疑态度,人心动摇。
若谷主能及时出现,如同过去那样,将两派势力镇住,大家和平相处就好了。
可事情发生好多天了,谷主却一直不肯现身。
别说现身了,连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
再这样发展下去,今日这幻彩谷难免不会有一场大的动乱。
赤衣使者娇笑道:“蓝衣使者,你还想要什么样的证据?谷主的肖像我已经拿给你们看过了,他就是飘影国的皇上。皇上连皇后儿子都有了,难道你们能说他是女人?”
“单凭一个肖像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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