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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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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发颤,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把这话说出口。

她不知道胡山人那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星月教为什么要得到它。

她只知道,星月教是个邪恶的组织。

东西绝对不能给他们,她也绝对不能加入星月教。

奉星坛主脸色骤变。

“小子,你真想顽抗到底?好,我就让你再享受享受。”

手指举起,又是破空声响起。

苏羽云闭上了眼,准备承受更痛苦的折磨。

但预料中的折磨并未出现在她身上。

只听见身前发出猛烈的撞击声,象是两个很重或者速度很快的东西撞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人

声浪震得人耳膜生疼。

同时,身上几处穴道透进热气,眨眼间将全身的痛楚给化解了。

苏羽云惊讶地睁开眼。

见奉星坛主眼中透出惊骇莫名的神色,望向窗外。

苏羽云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只见窗外的院墙上,一个身穿白衣,头罩白色面纱的女子正站在墙顶上,当风而立。

风吹动她的面纱和身上的白色披风,飘飘然似要随风而去。

苏羽云蓦然心动。

眼前的女子罩了面纱,看不见她的面容。

身上也披了宽大的披风,看不清她的身姿。

但她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是左倾颜解了她的危。

左倾颜来了,他这是专程来救她吗?

只听见面纱下,左倾颜发出轻笑。

“奉星坛主,好有兴致,竟然逼迫起一个武功低微的傻小子了。”

声音还是他的声音,但比起在皇宫中的他,显得柔和细腻了许多。

配上这身女式的外衣,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个男儿身。

而苏羽云则更加笃定,左倾颜同她一样是个女子。

皇宫中的他,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

奉星坛主口气阴冷地问:“阁下是谁?”

能在举手间化解他的功力,天底下能做到此的只有廖廖数人。

可眼前这女子,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左倾颜轻笑道:“你别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苏羽云是我的人,你不许动她。”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奉星坛主暗恼,本来逼迫苏羽云就快成功了。

他就不信苏羽云能熬得过他接下来的冰魄寒气。

没想到凭空冒出来个白衣女子,坏他好事。

苏父则神情异样地看着苏羽云。

他这个女儿扮男子扮成很成功啊,连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都看上她了。

可惜,她不是真正的男孩子。

苏羽云听见左倾颜肆无忌惮当众宣称她是他的人,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缓缓升起。

莫非你也看上她了

似乎,她很喜欢听到这句话。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左倾颜是个女人,明明她是假冒的皇后。

为何听见这个宣称,却感到欢欣?

乱了乱了,以后她不要再扮男子了。

再扮下去,连她自己都要乱了,真的把自己当成男儿了。

奉星坛主阴冷地笑。

“你看上这小白脸尽管拿去,但是他得把我星月教的东西归还给我们。”

他不想树个劲敌,只想拿回东西完成任务。

苏羽云惊诧。

那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星月教的么?

联想着胡山人当年的营生,她突然有些头皮发炸。

她死死护着那东西,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眼前闪过胡子叔慈爱的笑脸。

不,她没有做错。

胡子叔这二十年来甘愿做一个仆人,隐姓埋名,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她绝对不能交出那东西。

反正交出也是死,何必要交?

左倾颜柔和地笑问。

“羽云,你竟然这样调皮,拿了星月教的东西?是几块不值钱的烂铜,还是咸得死人的盐巴?还给他们吧。”

星月教教徒甚众,遍布东凌国各地。

他们也有正当的生意营生,其中最大的两项生意,便是铜矿和盐矿。

尤其是盐矿,扼住了东凌国的命门,因此连朝庭也对他们礼待有加。

轻易不敢得罪了星月教。

左倾颜如此说,分明是在嘲讽星月教。

奉星坛主气得两眼喷火。

苏羽云撇清自己。

“我没有拿他们什么东西,是他们非要将污水泼到我身上,我没有什么可以还给他们的。”

左倾颜笑道:“奉星坛主,你都听到了。要找东西到别处找去吧。”

奉星坛主忍抑地说:“你听信他的一面之辞?”

左倾颜笑得轻狂。

“奉星坛主,你还是不肯放过羽云?莫非你也看上她了?我可不会把她让给你。”

太欺负人了

奉星坛主忍耐多时,再听了这番话,哪里还忍得住。

听这女人的口气,好象他在跟她抢一个小白脸似的。

这话若是传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奉星坛主身子一晃,人已经到了院中。

喝道:“少来血口喷人,反正本坛主今天不拿到东西是不会罢休的。”

竟是要跟左倾颜硬拼。

左倾颜好整以暇地立在墙头,微微仰面望着远处。

象是在悠悠然赏景,就差没有吟诗做对了。

混没把奉星坛主放在眼里。

奉星坛主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太轻视人了,太欺负人了。

刚要闪身上前,却见眼前光影变幻。

十数个彩衣少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墙内,他的面前,左倾颜的脚下。

苏羽云认出,正是她初遇左倾颜时,护在他马车前后的十四个彩衣少年。

他们依然身着七色彩装。

不同的是,他们这回没有分成两列,而是分别站成了两个圆圈。

每一个圆圈由七个少年组成,各着一色彩衣。

奉星坛主根本没把这些稚嫩的少年放在眼里,身子一纵,挺身向左倾颜冲去。

其中一组彩衣少年手中各色光芒闪烁,汇在一起,竟成了一股极强烈的白色光芒。

如戏水蛟龙般朝奉星坛主扑去。

奉星坛主大骇,闪身避过。

白光击到廊前的柱子上,一人合抱的柱子立刻断成了两截。

屋瓦簌簌往下坠落。

奉星坛主惊呼道:“幻彩阵法。这世上当真有幻彩阵法?”

苏羽云看得心潮澎湃。

她了解这些彩衣少年的实力。

他们的武功并不是特别高强,若论单打独斗,她相信自己不会落败。

但没想到他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奉星坛主知道今日同左倾颜硬斗,绝对讨不了好去。

单是这一组彩衣少年,他就未必斗得过。

把她强抢在手

纵身回到屋内,想将苏羽云强抢在手。

料想左倾颜如此在乎苏羽云,投鼠忌器,多半不敢对他怎样。

岂料他刚倒纵入室内,却见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一身白衣的左倾颜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

明明前一刻他还是院墙上的,怎么就抢到他的前面了?

这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奉星坛主根本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若说前一刻奉星坛主还存着一丝侥幸,想同左倾颜硬拼一场。

那么现在,他剩下的唯一的念头便是逃走,逃得远远的,远离眼前这个大魔头。

左倾颜拉过苏羽云,搂在自己怀里。

轻笑着说:“奉星坛主,你不觉得你在这儿很碍眼吗?还不快带了你的人离开。全都给我滚。”

前面言笑晏晏,说到最后一句,却突然变了音调。

声音极冷极具威严,令人不敢违抗。

奉星坛主不甘心地瞪了左倾颜一会,挥了挥手说:“我们走。”

他刚转过身,左倾颜却悠悠然吩咐。

“慢着。”

奉星坛主猛地回身,恼火地质问:“你还想怎样?”

左倾颜平淡无奇的口气说:“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为难苏家,否则别怪我挑了你奉星坛。”

“好大的口气。”

奉星坛主手握住腰间的剑柄,差点就要将剑抽出来。

“你不信?”

左倾颜语音上扬。

奉星坛主忍了半天,才将这口气勉强压回肚里。

忿忿然说:“我只找这小子要东西,苏家别的人,我星月教还不屑于动手。”

“很好。”

左倾颜满意地点头。

白色面纱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摩擦在苏羽云的脖子上,怪痒的。

只见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手一挥,信平平地飞向奉星坛主。

“请转交贵教主。”

奉星坛主紧张地盯着朝他飞来的信,双手运足了力,才敢接信。

他又犯毛病了

谁知信上根本没有带任何内力。

奉星坛主轻轻巧巧地便将信接在手中。

反是他自己两手的力道太大,将信给撕裂了一道口子。

左倾颜嘲弄地笑。

“奉星坛主,这封信可是给贵教主的。坛主怎么就迫不及待地想看了?”

奉星坛主又吃了个亏,被他蹊落,却不敢发火。

怒火冲天地将信收回怀里,扭头就走。

星月教的人才一离开,左倾颜立刻将苏羽云给推开。

刚才为了气奉星坛主,演戏给他看。

害他搂着个大男人搂了半天,恶心死了。

推开苏羽云之后,却又觉得手臂空空的不舒服。

差点又将她给拉回来。

左倾颜低头看看自己莫名抬起伸向苏羽云的手臂,懊丧地缩了回来。

他又犯毛病了。

满心不是滋味,口气很冲地对苏羽云说。

“早说过了,你武功低微,回来也没用。尝到苦头了吧?”

苏羽云得他相救,本来对他满心感激。

听到这番话,却止不住想冲他发脾气。

“我的家人我怎可能不关心?我才不象你,冷血。”

转身快步走到苏父跟前,替他包扎伤口。

耽误了这一阵子,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

并无大碍。

左倾颜站在她身边,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她忙碌。

口中絮絮叨叨教训。

“你不服气?你这分明就是愚孝。今日若不是我及时相救,哼,你的罪就受得大了。还说我冷血,你才是恩将仇报,不识好人心。”

苏羽云瞥他一眼。

“你是个好人吗?我怎么没瞧出来?”

其实知道左倾颜说的是事实,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想同他抬杠。

一点都不符合她平时的为人。

苏父悄悄扯扯苏羽云的袖子,示意她注意点,别得罪了左倾颜。

他可是看出来了,左倾颜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他是友非敌,实是苏家的幸事。

我不会亏待她的

苏羽云装作没察觉他的示意,理也不理。

左倾颜瞧着她将苏父的伤口包扎好,拉了她的手,将她扯起身。

“好了,你家也看过了,没事了,跟我回去。”

苏羽云忧心忡忡。

她答应过左倾颜,回家看看就回去扮他的皇后。

而且,今日幸得左倾颜相助,苏家才免去灭顶之灾。

可是,如今这状况,她如何放心得下家里?

一时间犯了踌躇,不答应也不反对。

左倾颜不满地问:“怎么?你想反悔?”

苏父急忙打圆场。

“羽云,你怎么不给爹介绍贵客?”

苏羽云“哦”了一声,待要介绍,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左倾颜的身份非同一般。

应该介绍说他是幻彩谷主人还是飘影国皇上?

似乎都不妥。

左倾颜自我介绍道:“苏老伯,我同羽云是生意上的合作者,谈不上贵客。”

苏父见他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不敢追问。

起身道谢。

“多谢小姐相助。小姐乃是我苏家的大恩人,请小姐盘桓几日,让小老儿略尽点心意。”

他口口声声小姐,让左倾颜很感尴尬。

幸好他面上罩着面纱,旁人瞧不见他的表情。

微微笑道:“你若要谢我,就让羽云陪我去一趟得了。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他这话说得很是暖昧,苏父唯有干笑。

却又怕苏羽云当真跟了他去,被他发现她其实是女儿身,大怒之下,害了羽云。

搓着手想要解释。

“这位小姐,其实,其实羽云她,她不适合服侍您,她……”

苏父结结巴巴的,半天没解释到点上。

左倾颜却听得不耐烦了。

打断苏父的话:“适不适合,我最清楚。好了,羽云,我们走吧。”

苏羽云忧虑地说:“万一我们走了之后,奉星坛主不顾你的警告,又来找苏家麻烦怎么办?”

必须跟我走

“他敢?”

左倾颜说得非常自负。

“他为什么不敢?”

苏羽云可没他那么自信。

星月教的为人,她很清楚。

奉星坛主今日吃了个大亏,不找回场子才怪。

左倾颜十分笃定地说:“他不敢。他就算不听我的警告,也不敢不听星月教主的。”

苏羽云想起左倾颜让奉星坛主带给星月教主的信。

莫非那信上提到此事了?

左倾颜本事竟大到能够左右星月教主?

疑惑地望着左倾颜。

左倾颜叹了口气,说:“为了让你安心同我合作,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

带了苏羽云,飞身出了窗口,再几个起落,来到了苏府的高墙外。

十四个彩衣少年也随在他身后,从墙上出了苏府。

苏府墙外,一段僻静的街道旁边,一株高大的槐树下,一辆通体白色的马车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马车很眼熟,正是苏羽云初遇左倾颜时,他坐的那辆马车。

左倾颜带苏羽云坐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开动。

这回却没有了那令人销魂的银铃声。

苏羽云奇怪地问:“银铃呢?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了?”

探头到车窗旁边,掀开窗帘,朝外观看。

其实,她蛮怀念那银铃声的。

若不去想它令人恐惧的含义,那铃声真的很动听。

左倾颜将她拖回,放下窗帘。

解释道:“银铃取下了。在东凌国,没有人知道铃声的意思,要着无用。反招人眼目。”

苏羽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这马车,还有护在马车前后的彩衣少年就不招人眼目了?

好奇地问:“你到底是幻彩谷主人还是飘影国皇帝?”

“都是。”

左倾颜简单而肯定地回答。

原来他有双重身份。

手突然被人抓住,苏羽云回过头,望向左倾颜。

心又迷乱了

左倾颜已将面纱取下,展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脸上没有化妆,同他在皇宫时的脸一样,素面朝天。

头发竟然也是梳的男子的发髻,只不过适才在车外的时候,戴了斗笠,罩了面纱,别人看不见罢了。

他微低着头,把着苏羽云的腕脉,有真气从腕脉中透入。

只一下,轻轻的一下,便又缩了回去。

松开手,左倾颜抬起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欣慰的笑容。

轻言道:“这几天没命地赶路,内伤倒痊愈了,难得。”

他还惦记着她的伤势,苏羽云心头暧暧的。

不自觉地将目光定在了左倾颜的脸上。

与以往相比,这张脸显得有点憔悴。

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苏羽云问道:“咦,你的眼睛怎么了?让我看看。”

抬起手,将左倾颜的头拉得低下来,看他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左倾颜怪不自在地回答。

想挣开她的手,心念动了动,却终是没有抬起。

乖乖地任她拉得低下头来,任她察看他的眼睛和脸色。

苏羽云看得清楚,左倾颜没有骗她,就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是感动吧,也许,就是感动。

左倾颜能够及时赶到,他一定同她一样,是日夜兼程赶到东凌国的京城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以灵仙的身份走出宫门的,不会引起飘影国的恐慌。

他大可以不慌不忙地来找她。

或者派人来找她。

根本不必如此着急啊。

左倾颜也在看着苏羽云的脸色。

她一定也没休息好,瘦了,憔悴了。

看着看着,目光却朝下移在了苏羽云的唇上。

圆润小巧的唇,唇角俏皮地微微翘起,充满着诱惑。

左倾颜的心顿时迷乱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张唇,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吻得忘乎所以

苏羽云是男人的事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象是受了蛊惑般,他埋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面前的那张唇上。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唇,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吸吮探索的欲望。

那张唇在呆了一会会后,朝后退缩。

左倾颜马上抬手,抵住了苏羽云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苏羽云被他毫无预兆地吻住,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唇上象是着了火一般。

本能地就想往后退,避开左倾颜。

却被他用手抵住后脑,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掠。

意识渐渐的变得模糊,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天地间只剩下了那张同她交缠在一起的唇。

他的气息透过齿间滑向她的喉咙,充盈了她的整个胸臆。

过了好久,左倾颜才满足地放开苏羽云。

从来只听人说过亲吻的甜蜜,却从未亲身体验过。

原来亲吻是如此的让人销魂,销魂噬骨。

左倾颜脸上绽放了满足的笑容,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满足的笑容。

但是,那笑容很快便僵在了脸上。

他看见了苏羽云头上的发髻,以及别在发髻上的翠玉发簪。

天,那是男人的发髻。

他怎么忘了,苏羽云是个男人。

他刚才竟然同一个男人亲吻,还吻得忘乎所以。

左倾颜傻了。

之前,他从来防着苏羽云吃他的豆腐,同他亲热。

可今天,纯粹是他在主动。

真是活见鬼了。

自打遇见这苏羽云起,他就变得不正常。

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她在皇宫的时候,他整日里脑子里就想着她。

一有空就往中宫跑。

她离开皇宫,其实他大可以从从容容地派人找她。

根本不必亲自前来寻找。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象是着了魔似的,丢下飘影国一大堆的事务跑过来找她。

难言的尴尬

苏羽云也傻了。

天啦,她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更令人无地自容的是,刚开始是强吻,后来她就变得心甘情愿了。

而且,还沉醉其间。

真是,丢死人了。

自己太厚颜无耻了。

两个人傻傻地对望。

好一会儿,同时举起手中的袖子,想要擦自己的唇,如同上一次他们的唇误撞在一起。

但这回不同的是,两个人只举起了袖子,并未当真擦上去。

然后同时懊恼地别过头,望向窗外,不看对方。

在尴尬的沉默中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说是漫长,其实并没有过多久。

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心态,这时光的确是太难捱了一点。

终于还是左倾颜打破了沉默。

他眼望着窗外,轻声说:“苏羽云,你身上的衣衫是不是湿了?换一套吧,我这儿准备得有。还有,擦把脸。”

左倾颜想起苏羽云脸上的尘土,悄悄叹气。

这样满面尘土的她,为什么还能诱惑到他?

苏羽云被奉星坛主酷刑折磨的时候,浑身都冒出了汗。

现在那汗已经基本上干了。

不过,她是整洁惯了的人,这些天不得不扮作邋遢的样子,早就想改头换面了。

听了左倾颜的话,再不客气,忙着洗脸改装。

反正有左大小姐罩着她,她现在再不用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

左倾颜给她带来的是男装。

大概是考虑到在路上没必要扮皇后吧。

亏他考虑得这般细致,连服装都为她准备好了。

苏羽云拿过衣服,大大方方地就在车上换了装。

没有想过要避开左倾颜。

一来没有地方可避。

二来没必要,反正大家都是女人,看看怕啥。

想到这第二条,苏羽云突然变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就是她们这两个女人,刚才竟来了场热吻,真是不可思议。

真是,太,太丢人了。

莫名的悸动

左倾颜没有回头看。

他面向着窗外,装作欣赏车外风景的样子。

其实车外都有些什么风景,他一样也说不上来。

耳中听着苏羽云换衣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阵悸动。

他知道,他不能看,若看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若真情不自禁对一个男人扑过去,咳,他不要活人了。

“换好了。”

当身后换衣的动作停止下来后,传来了苏羽云的声音。

左倾颜转过头,看着面前焕然一新的苏羽云。

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

靠在车窗前,闭目养神。

“这些天奔波,累了,睡一会吧。”

苏羽云也着实累了,也不多言,靠在另一侧的车窗上,沉沉入睡。

当苏羽云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车窗外,一轮金红的夕阳悬挂在天际。

特别大特别圆。

因为,前方特别的空旷,视线毫无遮掩。

马车停止的地方,是一块极大的空地。

空地上长满了青草,只在远处稀稀落落长着几棵树。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也不叫什么都没有。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的装饰了星月标志的马车。

星月教。

左倾颜带她来看星月教的人?

那马车看上去好气派,一点不逊色于左倾颜的这辆车,不过两辆车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

左倾颜的这辆马车让人体验到一种妖异的美,如同他本人。

而星月教的那辆马车却透着一种阴郁可怖的气息。

马车的周围,还站了十余个身着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

他们肃穆地站着,纹丝不动。

唯有衣袍在风中猎猎飞舞。

离得远,看不清衣襟上的滚边是什么颜色。

但能让有资格穿金带鹰斗篷的人如此恭敬地守护,马车上的人身份显然非同寻常。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别自作多情

“车上坐着的是谁?”

苏羽云问。

转过头,只见左倾颜已经戴上了斗笠面纱,又扮成了女子的模样,显然准备下车去会客。

“星月教主。”

左倾颜回答。

“他来见你?你在信上约了他?”

苏羽云猜测。

她并不觉得如何惊讶。

以左倾颜深不可测的武功,以幻彩谷的派头,绝对同星月教有得一比。

只不过,两者的行事方式不大相同。

星月教教众遍布天下,十分张扬。

而幻彩谷非常神秘,轻易无人得见。

左倾颜答道:“是,我约了他在这儿见面。走吧,见客去。”

苏羽云指指自己的鼻子。

惊讶地问:“我也要去吗?我不是幻彩谷的人呀。”

他同星月教主商议的,肯定是非同寻常的秘密,他竟然不避开她这个外人。

左倾颜沉默了一下。

他脸上罩着面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很快他便回答。

“你不是担心星月教找苏家的麻烦吗?你亲耳听听星月教主的允诺,该可以放心了吧?”

苏羽云心头暧意汹涌。

原来是因为这个。

笑笑说道:“之前是很担心。不过,现在看到你一封信就把星月教主约了出来,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们要谈的事我不适合听,我就不必去了。”

左倾颜不耐烦的声音说:“能不能让你听到,我自有决断。叫你去就去。”

苏羽云撇撇嘴。

凶什么凶,我还不是在为你考虑?

哼,让我去我就去,你都不怕泄秘我还担心个什么?

左倾颜起身,在掀开门帘前,顿了一下。

不带感情的声音说:“我可不是在为你考虑,你别自作多情。我是不希望又发生诸如皇后离宫之类的事。我要你安安心心扮皇后。”

“知道了。”

苏羽云很善解人意地回答。

左倾颜这不是欲盖弥章吗?

成了名义上的男宠

不是在为她考虑?

可能吗?

但愿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呃,自作多情?

苏羽云重重地朝自己头上打了一拳。

她都在想些什么呀,同一个女人,接回吻已经是个恶梦了,怎么还会联想到自作多情这上头去?

见左倾颜已经下了马车,连忙也钻出了马车。

前方的黑色马车上,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从车上下来。

与别的星月教众不同的是,他的斗篷上绣的不是金带鹰,而是星月标志。

那正是星月教主才配使用的标志。

星月教主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急不徐地前行。

来到两辆马车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然后停了下来。

他带来的手下都停留在原地,并未跟过来。

左倾颜带了苏羽云,并肩前行。

也来到星月教主站着的空地上,停在星月教主的面前。

彩衣少年们都留在原地。

看样子,他俩是打算来一次秘密的会晤。

苏羽云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位令人闻名丧胆的星月教主。

有左倾颜为她撑腰,她不怕。

谅来星月教主也不敢对她无礼。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星月教主与她想象中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大为不同。

他三十左右,仪表堂堂,若不是面色略嫌阴冷,真称得上是俊伟男子。

不论走在哪,都会吸引众多女人的目光。

见苏羽云同左倾颜一道走上前来,星月教主同在场所有的人一样,都面露讶色。

苏羽云苦笑。

在皇宫,她是左倾颜的冒牌皇后。

现在,她又成了左倾颜名义上的男宠。

这叫什么事?

他俩之间的关系,他俩的性别,真是乱了,乱得离谱。

见星月教主凌厉的目光朝她射来,苏羽云心头慌张。

忙闪身躲到左倾颜的身后。

左倾颜轻声一笑,将她从身后拖出来,搂在怀里。

只对她感兴趣

笑吟吟对星月教主说:“教主,这是我的小朋友,胆子比较小,你可别吓坏她了哦。”

心头暗晒。

这苏羽云在他面前胆大包天,敢跟他顶嘴,跟他对着干,可是在星月教主面前,却胆小如鼠。

却又隐隐有些欢欣。

似乎她依赖他的样儿,很好。

星月教主收回目光,望着左倾颜。

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若我没有猜错,这位应该是苏大公子吧?”

左倾颜赞道:“教主好眼力。”

星月教主陡然朗声大笑。

“常听人提起京城四大公子的名头,还以为是怎样的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没想到却是个要女人庇护的脓包。”

苏羽云大怒。

挣开左倾颜的手,冲星月教主喝道:“谁是脓包了?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很大,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的话。

星月教的教众齐齐变了脸色,有人便将手按在剑柄上,作势欲出。

星月教主抬起一只右掌,止住身后教众的蠢蠢欲动。

星月教众怒瞪着苏羽云,缓缓放下了手。

星月教主微笑颔首。

“不错。”

继而转向左倾颜,不动声色地说:“想不到堂堂幻彩谷谷主也对那东西感兴趣。”

左倾颜暖昧地一笑。

“我不明白教主指的是什么东西,我只对羽云感兴趣。教主,羽云很担心苏家的安危,生怕苏家遭遇不测。她这分明是杞人忧天,教主你说是吗?”

星月教主脸上依然是莫测高深的表情。

淡然答道:“星月教的人绝对不会动苏家一根手指头。”

苏羽云听了他的承诺,稍稍放下心来,感激地望着左倾颜。

左倾颜却反问:“只是星月教吗?”

星月教主脸上现出恼色,不过只一瞬便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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