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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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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急糊涂了?

苏羽云走出城门后,见路上人烟稀少,加快了速度。

孟寻寻掀开门帘,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羽溪吗?为什么带我来这儿?你到底想怎样?”

苏羽云头也不回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孟寻寻见车外无人,抽出一根她刚刚在车内找到的玉笛,往苏羽云的头顶敲去。

她要打晕她,然后逃走。

她鬼祟祟地带自己到城外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念在她是羽溪的娘的份上,她不会伤她太重,她只想逃得性命,把羽溪的孩子生下来。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2

苏羽云听见脑后风响,朝旁边一闪避开,同时伸出右手,抓住朝她袭来的玉笛。

顺势将握住玉笛另一头的孟寻寻给拉了出来。

孟寻寻没想到偷袭人不成,反被人制住,狼狈地在苏羽云旁边坐好。

苏羽云恼怒地责备。

“好大的胆子,连婆婆都敢打。”

也幸好是她,万一当真是娘赶着马车,岂不是中了她的暗算?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娘的谨慎,岂会给她暗算自己的机会。

孟寻寻赌气说:“你有当我是你的儿媳吗?不是我想打你,我只不过是想保住我的命,保住羽溪的孩子。”

苏羽云渐渐消了气。

说到底也是娘关押她在先,算了吧。

平和的口气说:“你若真想保住你和孩子的命,就乖乖坐好,小心跌到马车下面去了。”

这回她用的是她本来的声音。

孟寻寻惊奇地望着她,望着眼前这张与沐国师一模一样的脸。

问道:“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你是谁?”

苏羽云瞥她一眼,实话告诉她。

“我是羽溪的姐姐,是羽溪请我来救你的。”

“你是苏羽云?那个苏大公子?”

她早就从沐羽溪口中听说过他的姐姐,后来,随沐羽溪一道去东凌国,听说了更多关于她的事迹。

一直觉得她很神奇,一直想见见她,没想到现在竟然是她救了自己。

眼中的敌意顿时化为乌有。

苏羽云点点头。

“没错。其实,羽溪才应该是真正的苏大公子。”

孟寻寻略含羞涩地说:“刚才我不知道是你,竟想偷袭你,对不起。”

“没关系,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

“嗯。”

顿了下,又问:“你原谅羽溪了吗?其实,他当时和阿篱那样,是有原因的。他心里一直挂着你。”

孟寻寻咬了咬唇,说:“刚看到那情形时,真的很心痛,再也不想见到他。”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3

“可是后来,当真同他分开了,却又忍不住会想他。”

苏羽云感叹,感情的事就是这样。

就象当初她和左倾颜,不也一样。

她负气离开了他,可他的样子总会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也摆脱不了。

“所以你就打算原谅他了?”

“是。我已经知道了,他是因为中了定心香才会同阿篱在一起。”

“如果,”苏羽云试探地问:“阿篱要羽溪对她负责,你该怎么办?”

孟寻寻别过脸,望着远处的风景。

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阿篱其实也蛮可怜的,可是我又不想和她分享羽溪。”

苏羽云不敢再问下去。

孟寻寻能这样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如果告诉她,除了阿篱,还有水芙蓉和火凤凰,她会不会杀了羽溪?

算了,这种头痛的事还是留给羽溪去处理吧。

对付女孩子,他比自己有本事多了。

再走过一小段路,路的旁边出现了一小块空地。

苏羽云将马车赶到空地上,停了下来,钻进马车。

打算等身后的几骑马走过便换身装束。

后面有几骑马,打从城里出来后,就一直跟在她的马车后面。

不过这种情况也属常见,她走的这条道虽不是大道,可也不是太过荒僻的道路。

有人同路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几骑马很快便靠近了,看马上之人的装束,有的身着长衫,有的身着劲装。

非商非家非官,倒象是帮派中的人物。

那几个人骑到近前,却没有再往前行,而是停了下来。

非但停下来,反而还把苏羽云赶的马车围在了中央。

“就是她,终于逮到机会了。”其中一人说道。

另一个便喝:“里面的人,赶快出来。”

其实不待他们招呼,苏羽云已经从车内出来了,她怕孟寻寻遇到危险。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4

仓促之间,苏羽云还没来得及换衣,依然是沐国师的装扮。

不过口音却是她自己的口音。

这几个人却没去管她的容貌和声音的问题,齐刷刷亮出了手中的兵器。

孟寻寻吓得尖声叫:“救命啊,杀人啦。”

苏羽云冷静地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趁还未动手,俯在她的耳边悄声说。

“呆会我挡住他们,你自己逃走,到羽溪和你私奔后第一晚住的那间小木屋去等他。他明天会来找你。”

“不,不,我怎能丢下你自己逃走?”

孟寻寻不会武功,心中怕极,口头上却不肯显露出软弱的样子。

苏羽云又悄声说:“我不会有事,就凭这几个人,不能把我怎样。如果你呆在这儿,反而碍手碍脚的。我要保护你,对付他们施展不开手脚。”

孟寻寻信以为真,点头答应。

“好,我听你的,我自己先走。”

马车周围的人不耐,喝道:“赶快下来,束手就擒,省得爷们动手。”

苏羽云喝问:“你们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边,你们想抢劫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

“什么王法不王法的,老子就是王法。还不快下来,婆婆妈妈的。”

苏羽云知道来者不善,今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如先下手为强。

拉了孟寻寻,不动声色地跳下马车。

突然手中银光一闪,已经多了一柄长剑,剑尖发出五彩的光芒,刺中了挡在面前的一骑马的马腿。

马儿痛声长嘶,朝前跪倒。

马上之人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他武功高强,应变及时。

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没有受伤。

苏羽云趁这难得的间隙,抓起孟寻寻,朝前一丢。

大声叫道:“快,快跑。”

自己返身挡住欺上前来的那几骑马。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5

孟寻寻被她丢出老远,落到道上。

苏羽云用的力道恰恰好,她没有摔倒,也没有受伤,好象就是自己跳了一下,落回到地面上一样。

看了眼正和马上之人激斗的苏羽云,转身飞快地跑开。

她不懂武功,留在这儿,非便帮不了忙,反而的确会如苏羽云所说,成为她的负累。

苏羽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孟寻寻。

见她跑开,跑得很快,很快便消失在道路的另一头,松了口气,全心全意对付面前的敌人。

这些人,看上去粗鲁,手底下的工夫的确不错。

一点不象是寻常的劫匪。

苏羽云心中起疑,努力挡开面前的几招,朝后跃开。

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看出来了,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杀她,就是想抓住她。

但是她诚心询问的结果,却是换来一声粗鲁的回答。

“哪来那么多废话,只管跟大爷走就好了。”

兵器又朝她身上招呼了来。

苏羽云一边挡一边问。

“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那几个人却哈哈大笑。

“管你是谁,反正你必须得跟我们走。”

苏羽云摸不准他们的来历,摸不准他们的目的,也摸不准他们到底认不认识沐国师。

不再多言,只想再抵挡一会,等孟寻寻跑远了,她也逃走。

这几个人联手,实在太强,她只能跟他们打个平手。

再过得一会,突然听见远处的道路上,城门的方向又传来马蹄的声音。

听那马蹄声,似乎来的人还不少。

苏羽云惊慌,若这些人再来了帮手,自己未必是对手,得赶紧逃走为妙。

咬咬牙,将全身的内力运到剑上,剑尖顿时吐出五彩眩目的光芒。

只听“啪啪啪”几声响,几件兵器被削断,掉在地上。

更有一个人被强大的力道给推下了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6

苏羽云抢过那匹空着的马,飞身上马,打马逃走。

与马蹄传来的声音的方向相反。

几个拦劫她的人纷纷叫嚷。

“快,快追,别被她跑了。”

拉起地上的两人,与另外两人共乘一骑,朝苏羽云追了过去。

城门的方向,几骑马渐渐靠近。

见到空地上停着的马车和倒在地上的一匹马,以及地上七零八落残缺的兵器,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检查。

“咦,假沐国师遇到危险了?”

“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一边追查,一边将此事报告给沐国师呗。”

苏羽云骑在马上,没命地奔逃。

后面几骑马一直紧紧地追在她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幸喜路上并未撞见孟寻寻,猜想她应该是走小路跑掉了。

不知跑了多久,苏羽云只觉得全身被颠得快要散架了,腹部特别难受。

心头恐慌,孩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危险。

象前些日子那样,单是骑骑马,偶尔施展一下轻功,倒也不要紧。

可是刚才的争斗耗费了不少力气,此刻马又跑得飞快,太颠簸了,她真的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全身好象虚脱了一般,手脚都软软的。

身后突然传来尖利的哨声,接着前方有同样尖利的哨声应和。

苏羽云暗道完了,单是后面这些人她都对付不了。

再加上他们的帮手,难道她今日当真逃不了此劫?

前方果然传来了马蹄声,然后又是几骑马出现在她面前。

“快,快抓住她。”

苏羽云听见身后的人在大声叫。

前面朝她冲过来的人手中也亮出了兵刃。

“小心,这婆娘厉害得紧,我们都受伤了。”

后面的人又再大声提醒。

“这婆娘很厉害吗?不会吧?真是看不出来。”

前方之人回答着,看着苏羽云的眼神却更多了几分戒备。

走到她面前不远处,停下了马。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7

苏羽云从他们的对话中,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她此刻身体虚弱,头脑也动转不力,无法深想下去,只能咬牙战斗。

后来的这几个人,丝毫不逊于先前之人。

苏羽云只能勉力招架。

渐渐的,眼前的人开始变得模糊,好几次被差点被他们的兵器给击中。

苏羽云知道不妙,自己得速战速决,不能再拖延下去。

大喝一声,手中五彩光芒迸射。

之前尝过她苦头的人大声告诫新来的同伴。

“小心,这婆娘要发威了,这招厉害。”

说话间,苏羽云手中的剑已经削掉了好几样兵器,只听见“啪啪啪”的声音又不绝于耳。

是被削断的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苏羽云咬牙,想趁机夺路逃走。

偏在这时,腹部却阵阵疼痛,痛得她弯下了腰,捧着腹部伏在马背上。

知道是刚才用力过度,动了胎气。

心头无比恐惧,她的孩子,左倾颜给她的第一个孩子,千万不可以有什么闪失。

围在她周围的人都诧异地望着她。

其中一个人问道:“这婆娘在捣什么鬼?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清楚呢,想骗我们过去,好给我们一下痛击吗?”

七嘴八舌议论着,却不敢靠近苏羽云。

再过得一会,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指着苏羽云叫。

“你们快看,这婆娘捧着肚子,莫不是受伤了?”

“哦?真的呢。会不会是骗我们的?”

这样拖着终不是办法,一群人缓缓向苏羽云靠近,想将她抓住。

苏羽云一动不动地伏在马背上,腹部的疼痛稍好了些,她试着调息运力。

这些人担心她骗他们,她就偏要骗骗他们。

她一动不动地伏着,等到一群人终于靠近她的时候,突然起身,挥动长剑。

五彩的光芒在身周绕了一圈。

吓得靠近她的人连连后退。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1

口中不住地叫:“果真是骗我们的,快退。”

“呀,这女人使诈。”

苏羽云拼尽所有力气使出这一招,腹部又再绞痛,痛得头上阵阵冷汗顺着脸颊滴落。

手中的剑无力地垂了下去,滑落到地上。

眼前阵阵发黑。

瞧着再次朝她慢慢聚拢的一大帮子人,唯有一声长叹。

在心里默默地说,倾颜,对不起,不是我不想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对不起,怪我不该跑出来,不该不呆在傲龙岛上。

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苏羽云彻底失去了知觉。


    翌日,风和日丽,天高气爽。

飘影国的皇城内一派喜气洋洋。

冷清恐慌了多日的街道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

沐国师坐在马车上,脸上挂着例行的笑容,朝街道两边看热闹的百姓致意。

前方,缤纷的彩旗飘扬,仪仗队一直拉到了街道的尽头,一眼望不到头。

锣鼓宣天,锁呐齐鸣,奏着喜庆欢快的乐曲。

沐国师的心情却很沉重。

昨日,她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假扮她的那个女人的人不知去向。

现场留下与人争斗的痕迹,却不知是谁输谁赢。

但见她将马车都弃之不顾,可以想见,情形不容乐观。

突然觉得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那样滑稽,那样无聊。

她象是一个高高地坐在花车上的小丑,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出丑。

夺得了权力又怎样?报了仇又怎样?

女儿不知死活,儿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两个孩子都对自己满腹怨言。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何意义?

可是,她能不继续做下去吗?

皇宫遥遥在望,沐国师收摄心神,挺直了原本就已经挺得很直的脊背。

她必须要将今日的新皇登基仪式主持好。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2

新皇的登基仪式在日常上朝的乾元殿前进行。

殿前是一排高高的台阶,沐国师一步一步地登上台阶。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从最低层的一级,一路爬上了最高处。

仿佛将她的人生又走过了一遍。

想当初,她就是这样,从最低层的一个小小的信徒,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高位。

沐国师站在台阶的最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下方的臣子。

飘影国朝庭重臣们整整齐齐排列在台阶的两侧,他们都被她踩在脚下。

礼炮声响,登基仪式正式开始。

三岁的太平王身着明黄的小朝服,头戴小小的通天冠,由沐羽溪牵着,来到台阶下方。

抬头望着高高的台阶,他小嘴一扁,哇哇大哭。

“我不要,我不爬,太高了。”

跟在他身后的嬷嬷蹲下身,低声哄劝。

太平王却扭着身子,说什么也不往上爬。

“我爬不动,抱抱。”

台阶两侧的群臣纷纷摇头,低声叹息。

却又怕自己的表现落入沐国师眼中,气叹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苦苦忍着,装出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

沐国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事到临头,太平王却来了这么一出。

最后,不知嬷嬷说了什么好话,太平王终于破啼为笑,拍手跳了起来。

然后乖乖地由沐羽溪牵着,迈着胖乎乎短短的小腿走上台阶。

爬到一半,原本明净的天空却突然阴暗了下来,滚滚乌云从天边涌来。

在场所有的人心里都直打鼓。

这登基之时骤然变天,不知是吉是凶。

风也刮得大了,呼呼的风声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慢着,太平王不能登基。”

声音不大,却很有力,清晰地钻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有些人低声叫了起来:“皇上,是皇上来了。”

(今日更毕)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3

又有人低声提醒:“皇上正准备登基呢。”

群臣们不敢妄言,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他们有强烈的预感,今日不太平了,今日不好过啊。

他们的未来也突然象是这天空一样,被罩上了厚重的阴云。

沐国师站在台阶顶端,脸色骤变,紧抿着唇望着前方台阶下,正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左倾颜。

他果然没死。

昨日扮她的那个人一定是羽云,可羽云现在不知道怎样了。

沐国师心潮汹涌,一忽儿想着羽云,一忽儿想着眼前的局势。

平日里聪明机智,遇事冷静的她,此刻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见左倾颜,所有的人都暗暗纳罕。

此处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无声无息的就跑到台阶上来了?

没有人敢阻拦他,也没有人敢贸然向他行礼,所有人都跟木头人一样,站得笔挺地望着他。

左倾颜径直走上台阶,经过太平王和沐羽溪时,连正眼也未瞧他们一眼。

他一直走到台阶的顶端,同沐国师并排站在一起。

朗声说:“太平王不能登基。”

“为什么?”沐国师冷静地说,“这是飘影神的旨意。”

她这时已经完完全全冷静了下来,再不去想苏羽云,她要全力应付眼前的危机。

“是飘影神的旨意,还是你的旨意?”

左倾颜嘲讽地问。

“当然是飘影神的旨意,”沐国师镇定地说,“您不在地宫忏悔,怎的跑出来了?今日新皇登基,请您别耽误了吉时。”

她不称呼左倾颜为皇上,也不给予他任何称呼。

左倾颜看着面前这张与苏羽云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唇边逸出一丝冷笑。

细看之下,母女俩真的长得很象,也许羽云老了以后就是这个模样。

可是这张脸下面隐藏的心却是那样的不同。

冷笑道:“如果真是飘影神的旨意,要让太平王登基,朕无话可说。”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4

“可惜朕突然发现,该在地宫忏悔之人不是朕,而是另有其人。”

沐国师心突地一跳,却强自镇定。

“是么?吉时已到,这个问题等登基仪式结束我们再讨论吧。”

“朕说了,太平王不能登基。”

左倾颜冷冷地强调,朝阶下吩咐。

“上来。”

所有的人都顺着他的视线朝阶下望去,阶下一个身穿紫色朝服的官员正从容不迫地爬上台阶。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不正是传说已被炸死的倪天正吗?怎么他没死?

那晚倪府半夜突然发出爆炸声,倪府几乎被夷为平地。

没有人知道倪府为什么会爆炸,谁也不敢好事打听,只在心头猜测。

可是现在,传言已被炸死的倪天正突然出现在殿前,怎不叫人惊慌?

倪天正大大方方地走到台阶上端,左倾颜脚下。

跪下叩头,山呼万岁,摆明了认左倾颜为帝。

“爱卿平生。”左倾颜抬手虚扶。

待倪天正起身后,和颜悦色说:“倪天正,你说说看,毁坏飘影神神坛是怎么回事?”

倪天正无惧地看了眼左倾颜身边的沐国师。

从容不迫地回答:“毁坏飘影神的神坛根本不是臣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是谁?”

“沐国师。”

群臣动容。

沐国师早在见到倪天正的时候就知道,左倾颜已经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他的本事可真大,竟然将真的倪天正找到了。

瞧这情形,今日唯有抵赖到底。

铁青着脸说:“倪天正,许多人亲眼目睹,是你亲自带人毁了飘影神的神坛,难道还有错吗?当日你分明高举皇上的圣旨,为何今日竟血口喷人,想污蔑我了?”

倪天正镇定自若地回答:“当日毁神坛的人根本不是我,而你派人假扮作我。”

原来沐国师最初本想收买他,让他背叛左倾颜,为自己效劳。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5

他知道沐国师为人险恶,为了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假装答应。

然后带家人连夜逃了出去,想去找左倾颜,却未能找到。

前几天,他盼了许久的左倾颜突然找到了他。

倪天正将所有的过程一一述说,述说得非常详尽。

末了说:“毁神坛的倪天正是假的,圣旨也是假的,都是出自您的手笔。”

“你有何证据?”

沐国师自负地瞧着他,口说无凭,自己未留下任何凭证,他再巧舌如簧也没有用。

心头恨死了倪天正。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当初假言归顺自己,害自己对他失了防范,被他逃走。

就知道留着他是个祸端,可惜这些日子一直未能找到他。

左倾颜的本事还真是大,竟然将这个老家伙给挖出来了。

这回倪天正没有回答,反是左倾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举在手上。

“这是那个假倪天正的亲笔供认,还不够证明吗?”

让倪天正拿了供述,大声朗读了一遍。

上面清楚地写明了沐国师如何安排他假扮倪天正毁掉神坛的事。

沐国师冷笑:“你们所谓的那个假倪天正已死,谁知道这份供述是不是你们逼他写的。”

底下群臣再按捺不住自己,议论纷纷。

有支持左倾颜的,也有支持沐国师的。

左倾颜其实也料到,沐国师会抵赖。

就算假倪天正没死,她照样可以说是自己逼假倪天正编造出这一派谎言。

但他除了这样做,还能怎样呢?

他只能尽力挽回自己的名声,天下还是要靠武力夺取的。

犀利地反问:“沐国师,你怎知道假倪天正死了呢?”

沐国师愣了一下,是啊,她怎么搞的,如此口快,就说出假倪天正死了的话呢?

底下群臣均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沐国师迅速转动着脑子,找着借口。

“倪府发生爆炸,所有人都传言说倪天正被炸死了。”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6

“我只是据理推测罢了。”

“好一个据理推测,”左倾颜冷笑了下,又问:“沐国师,口说无凭,你又有何证据说是朕逼他写的供述呢?”

沐国师哼了一声,答道。

“是非自有公断,你要我找这种证据,如何找得出来?”

左倾颜也没跟她辩驳,又对着阶下叫:“把证人带上来。”

群臣又纷纷转头朝阶下望去,又有什么证人来啦?

只见阶下几个侍卫带领着一干工匠和地方官员走上台阶。

一干人走到台阶的中央,纷纷跪下。

其中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便说:“把你们知道的关于修建水上宫殿之事说出来。”

官员们便一一将自己知道的内情说出来,有的官员还拿出信件手谕之类的方字证明。

证明水上宫殿其实是沐国师命令他们修建的,对外假说是出自左倾颜的命令。

工匠们则提供自己在工地上偶尔听到的一些监工之类的言谈,以及从技术层面分析水上宫殿的不合情理之处。

水上宫殿外表排场,内里有诸多憋端,根本不是为了建造之人自己居住享乐而建。

分明是为了炫耀似的。

换句话说,就是分明是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建。

群臣们其实绝大部分人都相信了这些证据。

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本来就是沐国师的亲信,了解沐国师的为人,也了解许多内情。

另一些人则在铁的事实面前不由得不信。

左倾颜笃定地看着沐国师,问:“沐国师,你还有何话说?”

沐国师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反正,太平王登基是飘影神的旨意,谁也不能违反。”

她的杀手锏就是飘影神,在此情形之下,只能祭出这尊神来。

果然,许多人听见飘影神三字,均变了颜色,低下头,不敢置喙。

一派静默中,一直静观其变的沐羽溪缓缓走上了台阶。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7

打从左倾颜一出现,他就拉了太平王避在一旁,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太平王一个小孩子,身不由己被卷入这政治的纷争,可别伤害了他才好。

他冷静地等着。

打算若左倾颜能够解决他和娘之间的争端,自己就偷偷溜走,同孟寻寻会合去。

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眼见得左倾颜的证据虽然充分,可娘仗着国师的身份,硬是拿飘影神来压左倾颜,不得不硬着头皮按照姐姐的吩咐行事。

他缓步走到台阶顶端,所有人都疑惑地望着她。

有的人在想,莫非灵仙又附在他的身上,要传飘影神的旨意了?

又有人在想,她怎么说也是左倾颜的皇后,女生外向,是不是要上来帮助左倾颜了?

沐国师满眼激动,笃定地认为,沐羽溪一定是假扮灵仙来救急了。

到底是儿子,危急之下不会不顾娘。

左倾颜想不明白沐羽溪想干啥,但他早有准备,不论这挽回声誉的事进行得如何,今日这皇位是一定要夺回来的。

哪怕是要用血拼,哪怕是落下个暴君的名声,他也要夺回皇位。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沐羽溪走到台阶最上方后,转过身来,面向众人。

突然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端庄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当着众人的面脱衣。

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短暂的一会失神后,众人先后回过神来。

有些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朝沐羽溪的方向看。

有的人却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左倾颜却蓦地明白了,沐羽溪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沐国师也明白了,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喝道:“羽溪,你在做什么?你还不快住手。”

伸手想拉住沐羽溪。

但手还未触到沐羽溪,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阻住,然后被反弹回来。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8

她愤怒地转过头,瞪着一旁的左倾颜。

左倾颜泰然自若地站着,含笑收回微曲的手指。

就在这短短的一会会工夫,沐羽溪已经将胸前的衣襟都拉扯开来,露出他平坦的胸部。

随后一挥手,最外层的大红的衣裙应手挥开,落到阶下。

头发也被他拉散,所有的珠翠被通通扔掉。

他扔得很用力,象是要把这十几年的忿恨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珠翠发出清脆的声响,落了满地,骨碌碌滚出老远。

吸气声一阵接着一阵,连低下头的人也被这吸气声吸引,抬起头来,要看看皇后娘娘到底是何等的尤物。

可是落入他们眼里的,却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俊美的少年郎。

大红衣裙下穿着的分明是男装,他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胸前大敞,胸部平平的。

透着无比的魅惑。

连站在台阶两旁,许多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都看得两眼发直。

更有人暗暗地将他与左倾颜作比较,看谁更俊美一些。

宫女们更是看得羞红了脸,想别过头不看,眼角的余光却又不受控制似的不住飘向他。

少数几个在服待沐羽溪时搀扶过他的人便心情激动地搓着自己的手掌。

沐羽溪很平静地说:“各位都看到了,我是个男人,没有资格做皇后。灵仙也不可能附到我这样一个男人身上。被迫扮了十几年女人,原因是什么,我想各位都明白了。”

沐国师疯了似的扑到沐羽溪身上。

这回左倾颜没有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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