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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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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自己一力承担下来。
可他对此女如此迷恋,此女身份又特殊。
万一有什么闪失,毁了他一个人不要紧,牵连到整个天下就糟了。
百里赫走了一忽忽,突然停下脚步。
迷惑地问:“若她是沐国师的女儿,那么如今在皇宫的那个皇后娘娘,又是怎么回事?”
左倾颜苦笑了下。
答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中曲折甚多,请恕倾颜不能相告。”
他直说不能告知这个秘密,百里赫不便再问,但也没有介怀。
又说:“皇上,若你舍弃此女,再不同她往来,我可以把证据给你。”
左倾颜断然拒绝。
“不,我不会舍弃她,此生绝不负她。”
“可她是沐国师的女儿。”
“是又如何?我说了,我不会因为娘而不信任女儿。”
“难道你不想要证据了?”
左倾颜想也不想,非常坚定的语气回答。
“证据当然想要,否则今日我不会上傲龙岛来。但若要我因为想要洗刷自己的罪名而抛妻弃子,断断不可。”
“你,真是执迷不悟。”
百里赫对他的顽固无可奈何。
左倾颜傲然答:“就算江山不可再得,就算背负一生恶名,我也不会放弃她。”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1
大不了他同羽云携手邀游山河,做一辈子神仙眷侣。
也没什么不好。
苏羽云感动莫名。
这几句话左倾颜说得并不大声,却是那样有力,重重地闯进她的心里。
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
诚挚地望着百里赫,以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百里岛主,请你相信,我是反对我娘夺取皇上的江山的。我会始终站在皇上这一边。”
百里赫耸然动容。
“你反对你娘,要跟你娘作对?”
苏羽云有些无奈地笑。
“我反对我娘的行为,我不想同她作对,但是这是没法子的事。”
百里赫识人无数,看得出她的话都出自真心。
可毕竟此事关系重大,万一她太会演戏,自己和皇上都被她骗了可就糟了。
有些捉摸不定地说:“单凭你口头上如此说,我如何相信?”
苏羽云摊摊手。
“不凭口说,要我怎么办呢?岛主想要我做什么来证明自己,大可以提出来。”
百里赫踱着步,想了会。
说道:“有一件事,若你做到了,我就相信你的真心。”
“什么事?”
苏羽云听见事情有转机,大为兴奋,眼中闪出期盼的光芒。
虽然左倾颜从来没有怪过她,从来把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揽,可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他丢了江山的。
总想做点什么来弥补。
百里赫说道:“我这岛上有一种奇异的植物,叫五色花。花开五色,结的种子也有五色,可以入药。这几天正好是种子收获的季节。你若能在明早之前把仓房里的五色花种子按颜色挑选出来,我就相信你。”
“没问题。”
苏羽云一口答应。
左倾颜却不干了,搂住苏羽云,护住她。
“她身怀有孕,不能太劳累,岛主可否换别的方式?”
“别的方式?那么你想去恶龙滩呢还是去灵蛇涧呢?”
百里赫嘲弄地问。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2
此事没有商量余地,绝对没有。
念在她是个孕妇,他考验她的方式已经很温和了。
左倾颜忍着气问:“那么我和她一道去挑选。”
什么恶龙滩灵蛇涧的,当然不能去,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百里赫一口拒绝。
“不行,考验的是她不是你,此事只能由她自己完成。什么时候她完成了,就什么时候把证据给你。”
左倾颜怒从心起,大声说道:“既如此,那证据我便不要好了。百里岛主,告辞。”
搂了苏羽云说:“走,我们自己去找证据。”
他今日一再对百里赫隐忍,一来是有求于他,二来是尊重他。
他尊重百里赫的为人。
没想到,如此一个胸襟宽广,豪迈爽直的好汉子竟然刁难一个弱女子。
他无法再忍耐。
苏羽云却不肯挪动脚步。
“不行,时间紧迫,我们自己找证据可能来不及。”
“来不及就来不及,”左倾颜傲然说,“若这证据要你用这种方式来换,不要也罢。”
说罢就想离去。
苏羽云拉住他。
“我是沐国师的女儿,百里岛主不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别生气了。”
“我如何能不生气?若要我自己做什么,我绝对可以做到,但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爱委屈和你受委屈不是一样的吗?”
“那怎么一样?我说过的,这阵子你老是跟着我辛苦奔波,已经够难为你了。”
苏羽云佯作生气状。
“我一直以为,我和你就如同一个人。原来,我们两个是不同的呀。你根本就不够爱我,才会说出这种话,你走吧。”
左倾颜怕的就是她生气。
每次她一生气,就要抛下他自己走开。
每次都害他忧心如焚,整日里心神不宁,定不下心来做事。
急忙解释:“羽云,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舍不得你受苦。”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3
苏羽云见他着急的样儿,忍不住一笑。
“那你就答应让我留下来。”
左倾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假装生气。
拧拧她的脸蛋,怨责道:“还以为你当真生气了,吓我一跳。”
“你若想我不生气,就让我留下来,不然你就自己回去。”
苏羽云这回铁定了心要替他做成这件事。
她害他丢了江山,别的忙又帮不上多少,如今不就挑个花种子吗,辛苦点怕什么?
左倾颜知道她脾气倔强,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能由她。
苏羽云得胜,微笑转身,对百里赫说。
“岛主,五色花种子在哪?我们这就去吧。”
百里赫手向外延,说道:“请吧。”
三人一道走出大厅。
刚迈出厅门,百里赫就顿住脚步,看向左侧。
对着一根柱子喝道:“琼紫,不是让你回房去吗?怎么又跑到这儿来偷听墙角?”
左倾颜微微一笑。
刚才还在厅内,他就听见窗外放得很轻的脚步声了。
同时见到正在踱步的百里赫停顿了一下,眼角的目光飞速朝窗外扫了一眼。
就知道他也听见了。
不过他同百里赫的对话并不是什么机密,而百里赫显然知道在窗外偷听的是什么人。
因此见百里赫无所避忌,他也就装作没听见。
苏羽云却有些意外。
百里琼紫本来身负武功,步子放得很轻,她的耳力不如左倾颜和百里赫,因此没有听见。
百里琼紫见行藏被识破,从柱子后面跳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紫衣,显得更加清新秀美。
跑到百里赫跟前,笑道:“爹,我听你的话了呀,我回去房里了,你看衣服都换了。好不好看?”
原地转了个圈。
裙裾飘扬,身形婀娜,轻灵动人。让苏羽云羡慕不已。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恢复轻便啊。
百里赫宠溺的目光追随着她跃动的身子,假装责备。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4
“那你不乖乖在房里呆着,跑到这儿来干嘛?”
百里琼紫格格笑道:“爹,你又没说让我在房里呆多久,我回去换了衣,当然就要来找你了啊。”
百里赫含笑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
说:“那你带路,我们去装五色花种子的仓房。”
“好啊。”
百里琼紫象是浑忘了先前与左倾颜和苏羽云之间的不愉快,迈着轻盈的步子在前方带路。
苏羽云和左倾颜手拉着手,跟在她身后。
一边走,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色。
刚才进来,还没仔细看过呢。
傲龙岛很大,气候较为温暖,岛上处处都是绿树繁花。
时值金秋,别的许多地方的树叶已经开始变黄了,傲龙岛上却依然是绿意盎然。
他们现在走的这条小径,两侧便长满了不知名的植物。
百里琼紫的紫色身影穿梭在绿叶丛中,象是一朵移动的花苞。
穿过几条小径,百里琼紫在一间石头房子跟前停了下来。
回转身,对着苏羽云上看下看。
突然问道:“你是女的?”
“是。”
苏羽云简单回答。
百里琼紫看看花房,又看看苏羽云,幸灾乐祸地问:“你当真要进去挑花种?”
“没错。”
心里有些不舒服。
瞧这姑娘的眼神,她是巴不得自己进去受罪,好报她刚才的仇吧。
难怪她会高兴成这样。
百里琼紫兴奋地拉了她的手,拉她到石房子门口,催促道:“那你快进去吧。”
又对屋子里面的两个正在摆弄种子的女孩说:“喂,你们两个,赶快出来。”
左倾颜紧跟在苏羽云身边,先她一步跨进门,考察房内的情形。
这间石屋大概有十尺见方,房中放着一个个大畚箕,上面摊放着五色花种。
百里赫在他身后说:“这些花种刚收回来,不能在阳光下爆晒,因此放在房中阴干,干了之后再分色。”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5
“有了这位姑娘的帮忙,今日便可分色了。”
左倾颜略略看了看,那畚箕少说也有几十个,花种子又小,一个晚上如何挑选得出来?
怒道:“岛主,你这不是纯粹在刁难人吗?就是神仙也做不到。算了,证据我不要了。”
跨出房来,拉了苏羽云就要走。
“羽云,走,我们走,再不挑这鬼花种。他根本就没有诚意。”
百里琼紫脸上现出失望之色,她刚才偷听墙角,知道爹想刁难这两个人,说不出的兴奋。
她的大仇啊,终于得报了。
可现在,这两个没担当的人竟然想打退堂鼓?
苏羽云拉回左倾颜,说道:“等等。”
放开左倾颜的手,走进石屋内,来到一张畚箕前,抓起一把种子细看。
看了一会,回过身,自信满满地说:“倾颜,你放心,我没问题的。”
百里琼紫又兴奋起来。
不过见苏羽云说得这般自信,又不免有些担心,担心她当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种子给挑好了。
抢在左倾颜前面问:“你怎么挑?”
“我自有办法。”
苏羽云卖着关子,就不告诉她。
左倾颜也疑惑地问:“羽云,你当真有办法?别为难自己,他根本就是在捉弄我们,何苦白费力气。”
苏羽云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你放心吧,我真的可以。”
百里赫不耐地问:“两位商量好了没有?若是没胆子,尽可以打道回府。”
苏羽云朝房中退了两步,答道:“商量好了,我这就开始挑花种。”
百里赫召了两个女孩出来,说道:“这位姑娘今晚要专心挑花种,将各色花种分开来,你们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
两个女孩惊讶不已。
眼前这位明明是男子,怎么岛主称她为姑娘?
还有,这花种子这么多,每年她们都要好几个人,挑上十天才能挑选完毕,她一个人如何挑得出来?
爱的考验1
左倾颜知道苏羽云倔强的脾气,又被她脸上自信的笑容迷惑,迟疑着没有阻止。
百里赫令人放了一罐清水,一盘点心在里面,锁上了门。
回转身,对左倾颜说:“公子,请吧,请到客房歇息。”
当着外人的面,他不便称左倾颜为皇上。
左倾颜两眼一直望着石屋的门口。
他看着石屋的门一点一点的关上,看着苏羽云的笑容一点一点的被门挡住。
门关上了,似乎她的笑容还荡漾在眼前,任什么东西都挡不住。
听见百里赫的问话,淡然答道:“不了,我就在这儿等她出来。”
对百里赫也说不上怨愤。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做得不好,丢了江山,怪不得别人。
羽云为了他,甘愿受苦,他如何能丢下她,自己安心休息?
百里赫也不勉强,命人拿了晚餐过来,放在石屋前方的一张石桌上。
说道:“公子,请用餐吧。”
说罢,带了百里琼紫离去。
左倾颜瞧也没瞧晚餐一眼,待百里父女俩刚刚离开,就朝门口走去。
他想问问门内的苏羽云,情况怎样。
不料还没走到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这位公子,请止步。”
左倾颜停步回身,见几个傲龙岛的帮众正朝石屋走来。
他们来到左倾颜面前,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说道:“公子,岛主吩咐过了,请公子在院外等候。”
石屋前有一方小小的院子,由石板铺就,没有院墙。
院子的外面,是一个小小的相思树林,林中有一张小石桌,左倾颜的晚餐便摆在石桌上。
左倾颜明白,百里赫是避免他使手脚帮助苏羽云,因此要他离石屋远点。
忍着想冲进石屋,把苏羽云拉出来的冲动,对着石屋的门问道。
“羽云,你还好吗?”
爱的考验2
“我很好,你放心吧。你去休息吧,明早再来。”
门内传来苏羽云的声音。
“嗯,我去了。你有什么不适,就告诉门口守候的人。”
“知道了。”
左倾颜无奈离开石屋,到院外的相思树林中等候。
小石屋内,苏羽云对着放在一排排大木头架子上的几十个畚箕发愁。
海口是夸下来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刚才,所谓的有办法挑选出种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若她不显示出绝对有把握的样子,她相信左倾颜会不顾一切带她离开傲龙岛。
他宁愿不要江山,宁愿背负骂名,却不愿让她受丁点委屈。
可她,宁愿自己受苦受委屈,也要把他丢掉的东西还给他。
她才不要他抱着遗憾,郁郁度过此生。
百里赫考验她,其实是考验她有没有一颗真诚的心,并非当真要她挑完所有的种子吧。
苏羽云吸了口气,来到架子上的畚箕前,抓起一把花种。
屋外,有清亮的乐声传来,不象是乐器所奏,倒有点象口哨声。
曲子很熟悉,象在哪听过。
苏羽云微一沉思,她想起来了,她曾左倾颜吹奏过。
就是她第一次逃回家,他救了她,带她回飘影国的那次。
在马车上,他吹奏过的。
只不过那一次,他是用笛子吹奏的。
是他,他还在屋外,他在鼓励她,告诉她,他一直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苏羽云的眼眶潮湿了,轻声说:“倾颜,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屋外的相思树林中,左倾颜靠坐在一株树下,口中放了一片相思树叶在吹奏。
他要告诉羽云,另怕,有我在你身边。
一曲吹罢,左倾颜放下了手中的树叶。
他只要羽云知道他在她身边就够了,不能让她分心。
背靠在树干上,仰面望着在黄昏的微风中摇拽的树梢。
爱的考验3
树梢上空,许多夜间出来觅食的昆虫在飞翔,很宁静很祥和的一个夜晚。
而内心,却是如此的不平静。
林中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左倾颜连眼皮也没动一下,依然望着头顶的天空。
他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他今日已经听过几次她的脚步声了,认得。
左倾颜没有听错,来的的确是百里琼紫。
她看了眼石桌上连一口都没动过的晚餐,再对着呆望着天空的左倾颜上瞧下瞧。
好奇地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扬了扬,左倾颜的眼睛连眨也未眨一下。
眼珠也没有移动。
百里琼紫更加好奇,叫道:“喂,你还活着吗?”
左倾颜不答。
百里琼紫又问:“你为什么不吃饭?不饿吗?”
左倾颜依然不答。
百里琼紫夸张地惊叹:“哇,这些菜好香啊,都是岛上的胖大厨做的。你知道胖大厨吗?他是我们岛上手艺最好的厨子。你再不吃,当心我吃掉喽。”
左倾颜被她吵得不耐,说道:“我不吃,你要吃都拿去好了。”
百里琼紫嘻嘻笑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来。
叽叽呱呱地说:“我还以为你变成死人了呢,原来你还会开口说话呀。”
左倾颜懒得理会她,依然望着头顶的天空。
天空渐渐变得暗了,幕色聚拢了来。
在半空盘旋的飞虫都飞回巢里去了,一只弯弯的月芽慢慢地爬上了树梢。
左倾颜低下头,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
赫然看见百里琼紫还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托腮,正专注地看着他。
不过,他只扫了她一眼,便掉过头,望着一院之隔的小石屋。
屋内燃起了灯光,静悄悄的。
左倾颜望着窗口透出的那一缕微光,心中有着浓浓的暖意。
自从离开富江边后,他俩还从未象这样分开过。
百里琼紫又问:“她是你妻子?你很爱她?”
爱的考验4
“是。”
左倾颜简洁地回答。
百里琼紫眼神有些迷蒙,好似有些神往。
停了会,又问:“她很坏吗?我听我爹说,你是因为她才丢了江山的。我爹说,你这个人太重情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呢,把情用到她身上就是不好。”
左倾颜反问:“若她很坏,她会受苦受累为了我接受你爹的刁难吗?”
百里琼紫想了想,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她似乎不坏,还没有你坏。”
“我坏?”
左倾颜惊讶,脑子有些跟不上这个小姑娘。
百里琼紫答道:“是啊,你是很坏,今天在沙滩上把我绑起来了。不过,后来见你为了你妻子连江山都不想要了,刚才吹的曲子又那般伤感,我就决定,我不记你的仇了。”
左倾颜微微一笑,对百里琼紫的恶感减轻了许多。
这个小姑娘刁蛮归刁蛮,可还是懂得真正的感情的。
百里琼紫见他老是望着小石屋,自告奋勇地提议。
“要不,我去多找点人来,帮她挑种子。你可以带她回屋休息去。”
左倾颜朝石屋门口扬扬下巴。
“你没见你爹派了很多人守着吗?”
“那些人算什么?我有办法让他们保密。”
“不行,”左倾颜摇摇头,“你别以为你可以瞒得过你爹。你爹是想考验她的诚意,并非当真想让她挑花种。”
百里琼紫懊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能怎么帮你们?”
“你若真想帮我,就帮我拿一坛酒来吧。”
“没问题。”
百里琼紫轻快地起身,蹦跳着跑远了。
很快,她又回到相思树林中,手中提着一大坛酒,还有一个酒杯。
小小的人儿,还没有酒坛大,看得左倾颜直想发笑。
若不是心情太沉得太抑郁,他就真的笑出来了。
连忙从她手中接过酒坛,却不要酒杯,就着坛口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酒。
爱的考验5
眼睛有些发涩,曾经,他为了羽云,也象这样喝过酒。
那还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争吵。
那天,是他得知羽云是女儿身的第一晚,他以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生气,气她失了清白却还要违护那个男人。
他忌妒,以为羽云爱那个男人胜过爱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太幼稚太可笑,太不相信羽云了。
如果那时的他就能象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好不好,他们走过的路是不是不一样呢?
羽云一定会在他和沐国师之间周旋,说不定真能找出个和平共处的法子。
至少他不会丢掉江山。
是是非非,谁说得清呢?
左倾颜仰脖,又咕嘟咕嘟灌下几大口酒。
酒喝得太急,一缕细细的酒线顺着下巴流下来,流到了衣襟上。
左倾颜没去在意,放下酒坛,又望向小石屋。
夜色更加浓了,小石屋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却显得那样明亮。
小石屋内依然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只见到灯光在闪烁,好似灯被风吹得摇晃的样子。
一股暖暖的幽香传到鼻间,同时下巴被什么东西摩挲着。
左倾颜本能地就往后仰,想要避开。
除了羽云,除了宫中服侍他的人,他从未与别的人如此亲近过。
他忘了他正靠着树干,这一后仰,头重重地撞在树干上。
百里琼紫见他嘴角流下酒液,掏出自己怀里的丝巾替他拭去。
见状责备。
“你干嘛乱动?这下好了,头撞痛了吧?”
伸过手,想替他揉揉后脑。
左倾颜及时抓住她的手,推开她说:“不要紧。”
百里琼紫抽回自己的手,揉着左倾颜抓过的手腕,嘟着嘴埋怨。
“你抓这么重干嘛?把人家抓痛了。”
左倾颜瞧着她的手腕,微弱的月光下,隐约可以看见手腕上的指印。
爱的考验6
自己刚才是抓得太重了。
歉然道:“对不起,一时间忘了轻重。”
百里琼紫揉了一会,放下袖子盖住手腕。
说:“没事啦。”
停了停,又问:“你看见她受累,你心里很难过吗?”
“嗯。”
百里琼紫喃喃地说:“为什么我看见你伤心喝酒,我也很难过呢?”
“你说什么?”
左倾颜大惊。
“没什么。”
百里琼紫凝望着左倾颜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以及他眼中令人心折的深情,突然冒出一句。
“左倾颜,你娶我吧。”
左倾颜猛然坐直了身子,断然拒绝。
“这怎么可以?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已经娶妻了,而且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这有什么关系?你娶了她,照样可以娶我呀。”
“不行。”
“为什么?你嫌弃我?”
“不是嫌弃,”
左倾颜琢磨着,怎样说才不会伤了这个要强的小姑娘的自尊。
“当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就只装着她一个,再容不下别的人。你遇见我太晚了,我的心已经被她全部占据了,再不能分给别的女人。”
百里琼紫不满地瞪着他,眼珠骨碌碌一转。
又说:“那我不要你的心,我只要分你的人。”
“分人也不行。”
左倾颜才不给她留下任何商讨的余地。
百里琼紫不甘心失败,振振有词地分析。
“你若娶了我,我爹肯定会尽全力帮助你夺回江山的。而且,她现在就可以出来,不用再在里面受罪。”
左倾颜坚决地摇摇头。
他是盼着苏羽云快点出来,可是他不能以这种方式换她出来。
百里琼紫急了。
嚷道:“喂,你不是想夺回江山吗?你不是不想她受罪吗?给你指条明路你竟然不肯。”
左倾颜笑着拍拍她的头。
“小姑娘,你还太小,感情的事,你不懂。”
爱的考验7
百里琼紫生气地站起来。
大声说道:“什么太小?爹老是说我是个小女娃,你也说我小,我哪里小了?我怎么不懂感情了?我讨厌你们。”
说罢,转身飞快地跑远了。
左倾颜瞅着她跑远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跑就跑了吧,跑了也好。
就是不能给她留下幻想的余地。
她生气,气一会会就好了。她毕竟年纪还小,很快就会把此事淡忘了吧,然后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她想嫁给自己,不过是被自己对羽云的深情给感动了。
那是感动,不是爱。
左倾颜又喝了几大口酒,望着小石屋。
小石屋内的灯光抖得厉害,细细倾听,屋内除了风声,听不见别的声音。
左倾颜惴惴不安地望着小石屋,抑制着自己想冲过去看个究竟的冲动。
小石屋内,苏羽云将所有的花种全部倒在地上。
花种太多了,光是倒出它们就累得够呛。
倒完了最后一畚箕花种,苏羽云放下畚箕,擦了把头上的汗。
摸了摸小腹,脸上露出爱怜的笑容。
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自己就被他拖累,不然,搬这点子东西哪会累成这样。
木头架子也被她移到了房间的一侧,石屋内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出来的,花种便堆在空出来的地上。
苏羽云休息了一下,喝了几口水。
然后走到空地中央,在花种当中坐了下来。
她注意观察过了,每种颜色的花种大小不一,重量也不相同,也许她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运功将它们分开。
在云霓山上,赤松公教她的武功当中,有一式回风掌法。
发动这式掌法,可以在身周形成一圈旋转的气流。
练到一定境界,任何攻进气流的武器和人都会被气流卷走,近不了身。
可惜她身怀有孕,时间又短,这式掌法学是学会了,却还没能练得纯熟。
爱的考验8
她的内力也不够强,能不能将这些花种分开,着实没有把握。
苏羽云掏出怀里的一个小瓷瓶,倒出里面装着的一粒药丸。
这是在迷幻森林当中巧遇的那头黑熊给她的银花丸。
当时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敢乱吃。
后来在云霓山上,无意中同赤松公说起此事,赤松公大惊。
说道:“银花丸?那可是提升功力的良药啊。世间可遇不可求,为师也只是听说过它,还从未见过呢。”
她不知道银花丸会不会影响到腹内的胎儿,终是没敢乱吃。
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吃掉它。
如今,有些乏力的苏羽云拿着药丸,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它放回了瓶中。
她不敢拿未出生的孩子冒险。
坐在花种当中,盘腿默默调息。
然后站起身,按照赤松公所传招式,两掌交叉回旋,引动身周的气流。
气流越来越强,室内渐渐响起了呼呼风声。
风声越来越大,被移到石屋角落的油灯在风中摇晃得也越来越厉害。
这正是左倾颜透过窗户看见光影抖动的原因。
身周的旋风渐渐带起了地上的花种,花种顺着风盘旋。
五色的花种,鲜艳夺目,在苏羽云身周形成了一道五彩的墙。
渐渐的,这墙的颜色在发生变化。
最下方以紫色居多,最上方以绿色居多,隐隐然分成了五条彩带。
花种带起得越多,苏羽云越觉得吃力。
勉强坚持了一阵,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地收了功。
随着收功,气流减弱,被气流带起的花种也在渐渐沉降。
等到所有的花种都落回到地面上的时候,苏羽云完全收了功。
大汗淋漓坐在地上,看自己的成果。
只见她坐着的地方,没有一粒花种。
而距她所坐的地方大概两尺的距离开始,花种子整整齐齐地摊在地上。
颜色初步分成了五圈。
因祸得福1
最内的一圈是最大最重的紫色种子,最外的一圈是最小最轻的绿色种子。
只不过分得不是很彻底,每种颜色的花种当中还夹杂了些别的颜色的花种。
不过苏羽云已经足够高兴了。
看来自己的法子可行。
才用了一次回风掌法,就分成了五个圈。
若再多用几次,是不是就能分得彻底了呢?
哈,看明天早上百里老头儿还有何话说。
其实,百里赫并不算老,只不过苏羽云现在正受他刁难,不可能没有点怨言。
理解归理解,可谁遇到这种情况还能高兴得起来?
因此,下意识地就叫他百里老头儿。
实在太累了,苏羽云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支撑着起身,到墙角拿起清水和点心,补充点体力。
然后走回到圈子里面,盘腿坐着慢慢调息。
说也奇怪,这回体力恢复得很快,才不大工夫就觉得精力充沛。
比刚才省掉不少时间。
苏羽云难以置信地站起身,猜想着,也许是吃了点东西,也许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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