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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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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想暗杀娘,大概是终于把各方势力控制得差不多了。

即便如此,他仍是采取了法子,利用她将娘骗下马车,不让人知道是他下的手。

以免激起信徒们的动乱。

如今娘肯定有防备,若在这当口把她劫走,只怕整个飘影国会大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羽云从来经商,没有接触过政事,对政事也不关心,所以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主意。

左倾颜答道:“别轻举妄动,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两人向路上的农家买了两套衣衫,乔装改扮,扮成一对走亲访友的农家小夫妇。

脸上也涂了易容物。

左倾颜擅长此道,当初苏羽云手腕上的胎记和背上的红痣就是他的杰作。

外表看来,他俩此刻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对夫妻,相貌毫无出众之处。

弃了马,改坐马车。

左倾颜赶车,苏羽云坐在车厢内,打算绕道前往皇城。

沿途不时有飘影神的信徒在盘查,尤其是对年轻的男女,盘查得更为严格。

幸好左倾颜的易容术高超,毫无破绽。

沿着不太平整宽阔的道路,两人来到临渚城附近的一座小镇。

大概是镇子太小的缘故,倒是没有重兵把守,也未象临渚城那样把城门关闭起来。

你娘是你娘,你是你3

镇上有一座不大的酒楼。

左倾颜将马车停在酒楼前,对车内的苏羽云说:“走,我们去吃点东西,顺便打探消息。”

适才买农家衣服的时候,曾打听过临渚城的事。

可那些农户很少进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酒楼是最好的打听消息的地方,果不其然,酒楼内的人都在纷纷交谈。

“听说了吗?飘影神发怒了,要惩罚飘影国。”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唉,都是因为皇上残暴不仁,搜刮民脂民膏,建造他寻欢作乐的宫殿不说,还毁坏飘影神的神坛,飘影神如何不震怒?”

“可不是么,否则今年怎会连续半年干旱?”

这下别说苏羽云了,连左倾颜都觉得纳罕。

他自登上皇位来从未动工改造过皇宫,何来此说?

放粗了声音问道:“那位兄台,皇上搜刮民脂民膏,建造寻欢作乐的宫殿,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说话的那人回答。

“你不知道吗?这几个月,皇上驱赶大量百姓工匠,在东川一带为他建造水上宫殿呢。先前还瞒着臣民,前几天大伙才听说的。”

又一人感叹道。

“半年天旱,皇上不体恤民情,救济灾民,竟然还建水上宫殿。若那水用来救民,可不知得救活多少渴死饿死的灾民呢。”

左倾颜越听越是心惊。

他这阵子都在临渚,临渚在飘影国的西部,离东川甚远。

这事一定是沐国师栽赃给他的。

趁遭遇旱灾,民不聊生的时机建造水上宫殿,引得百姓怨恨自己。

太狠毒了,夺江山不说,竟然还要毁坏他的名声。

可话又说回来,若她不毁坏他的名声,又如何夺得走他的江山?

忍耐着又问:“我听说,皇上很信奉飘影神的,怎会毁坏她的神坛呢?”

那人又答:“我们也不愿相信啊,可是皇上派了人毁神坛,这是事实,由不得人不信。”

失去了所有1

那人又答:“我们也不愿相信啊,可是皇上派了人毁神坛,这是事实,由不得人不信。”

“毁神坛总得有个说法吧。”

左倾颜有些焦躁。

这个罪名太重了。

飘影国几乎人人信奉飘影神,渊源流长,飘影神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

这正是沐国师权势熏天,而他不敢轻易动她的原因。

而毁坏飘影神的神坛,就算是皇帝,也会引起众怒的。

难怪,这短短十数日的工夫,沐国师就能顺利夺走自己的政权。

那人答道:“这个不太清楚,好象是皇上嫌飘影神防碍了他的地位,百姓尊重飘影神在他之上。”

一人插嘴道:“飘影神的地位当然在皇上之上,这有什么好争的?”

“可不是么,”又一人说,“可是我听说是皇上爱慕飘影神的美貌,意图亵渎,被飘影神在梦中训斥,恼羞成怒了。”

“不对吧,怎么我听说是因为皇上荒淫,想大肆搜刮美女充实后宫,被灵仙附在皇后娘娘身上给劝阻了,所以怀恨在心。”

最后,还是先前那人发了话。

“谁说得清呢?反正不管怎样,毁了飘影神的神坛就是不对。”

这句话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认同。

左倾颜在心里暗骂了句:“胡说八道。”

苏羽云关切地问:“那现在岂不是百姓都在怨恨皇上?皇城的情况如何呢?”

“怨恨那是肯定的了。听说皇上倒也颇有悔意,辞掉了皇位,到地宫静修悔过去了。”

“是啊,他肯这么做,大伙也就原谅他了。”

“如今沐国师求得飘影神的旨意,另立了平安王为帝。”

“平安王?”左倾颜问,“平安王还是个小孩子啊。”

平安王是他最小的弟弟,今年才不过三岁而已。

立一个三岁小儿为帝,这目的不是明摆着的吗。

又不免冷笑,沐国师终究是不敢自己称帝,不得不立一个傀儡皇帝。

失去了所有2

酒楼中人答道:“听说,皇后娘娘摄政。”

“皇后娘娘?”

苏羽云震惊,那个皇后娘娘是羽溪吗?

难道他又被娘抓回去了?

酒楼内的人当然不明白她的真实意思,向她解释。

“皇后娘娘是女人,本不应干涉政事,可灵仙不是附在她身上么,所以由她摄政也无可厚非。”

“唉,希望灵仙能再显灵,让老天下点雨救救急吧。”

左倾颜问:“朝中大臣就没有人反对吗?”

座中人一阵唏嘘。

“朝庭的事,咱们小老百姓哪里知道,不过,听说庄太傅曾经劝阻皇上要体恤爱民,竟被皇上给斩首示众了。”

“嗯,没错,听说后来没有哪个大臣敢再说什么。”

左倾颜心头冰凉一片。

庄太傅被斩首了?庄太傅是他的启蒙恩师,他向来尊重他。

他怎会将庄太傅斩首?

这当然是沐国师干的好事,借以压制别的支持自己的大臣。

用力一拍桌子,恨恨地说:“太过份了。”

旁人不知他为何发怒,纷纷附和。

“可不是么,皇上连自己的恩师都斩,是太过份了。”

左倾颜再听不下去,大致的情况都已经了解到了,没必要再听下去。

愤怒起身,走出酒楼。

苏羽云紧跟在他身后,也出了酒楼。

坐上马车,才走出不远,马车却突然被人拦住。

一个身穿杏黄衣袍的飘影神信徒上前,大刺刺地说:“跟我们走一趟。”

他们接到过命令,凡是青年男女,对皇位之事持有奇怪态度的,通通都要带走调查。

左倾颜本来就因恩师的冤枉送命而愤怒,一时失去了控制力。

恶狠狠地说:“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苏羽云忙拉住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信徒。

陪笑道:“我相公喝醉酒了,尽胡说呢,大师别怪,这点银子就请拿去做香资吧。”

失去了所有3

信徒掂了掂银子,份量颇重,这才一挥手放过他们。

“走吧,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

“是,是,以后保证不会了。”

苏羽云上了马车,催促左倾颜。

“还不快点赶车,看这猫尿把你弄的,差点惹祸了。”

左倾颜回复了神志,知道自己刚才太冲动,顺着苏羽云的台阶,默默地挥动马鞭,赶走马车。

马车缓缓开动,越行越快,很快驶出了小镇,沿着乡村小道一路前行。

路很颠簸,但左倾颜赶得很快,象在发泄似的。

苏羽云被颠得阵阵恶心,想叫他走慢点,却忍住了没说。

知道他心中难受,这点小事,自己就忍忍吧。

掀开窗帘,看着窗外,想呼吸点清新的空气。

路边阡陌纵横,荒芜的田地中央,有不少百姓提着篮子在挖野菜。

许久没下雨了,田地龟裂,长不出庄稼。

别说庄稼了,就连野菜也不多。若天再不下雨,恐怕就是连野菜都没得挖了。

这种情形下,皇帝居然建水上宫殿,民心如何不动摇?

她娘可真是会利用时机。

马车驶出老远,直到周围再无一个人才停下来。

左倾颜跳下马车,走到路边,双手叉腰,直视着远方。

突然用力一掌击在旁边一棵参天大树上,大树被他击得剧烈摇晃,几根枯枝断折,掉下了地。

苏羽云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左倾颜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她说。

“你娘竟然不顾百姓的死活,将心思用在权位争斗上。有这精力,多振济灾民多好。”

苏羽云默默无言。

期盼着娘在夺得权位后,能救济灾民。她要收买人心,也许会这么做吧。

可同时又不希望她太得人心。

左倾颜又是一掌拍在树上。

自嘲地说:“可是又能怪谁呢?是我自己要丢下江山去追美人。”

回过身,冲苏羽云喝道:“你老是跟我斗气,老是跑掉,想让我难过是吗?现在你满意了?”

(今日更毕)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1

苏羽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就在不久前,他还说能救她性命,做什么都值,可转眼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换作以前的她,也许她会大声吼回去。

她跑她的,是他自己要来追,关她什么事?何必把脏水泼到她头上?

吼完了之后负气跑掉。

不过现在的她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吞下所有的委屈。

经过了许多折腾,看事情不再只看表面。

她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知道他那些话都是无心的,其实他并不想伤她。

她什么也没说,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的眼神却没有逃脱左倾颜的眼睛。

左倾颜懊恼得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刚才都在胡说些什么?

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事都跟羽云无关。

之前她的舍他而去,他也有责任,老是不信任她,老是刺伤她,不是吗?

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

“对不起,羽云,我是气昏了头才那样说你,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

苏羽云抱住他,靠在他的胸前。

“我没有怪你,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也是我连累了你。”

“傻瓜,那怎么能怪你?”

怪只怪他太在乎她,爱她太深了吧。

苏羽云靠了一会会,轻轻推开左倾颜,直起身子。

说道:“生气没有用,别生气了,我们多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左倾颜蹙着眉头分析。

“应该还有一些忠于我的臣子,目前他们见不到我,迫于沐国师的势力不得不暂时屈服。若我联络他们,他们应该会支持我的,只是,唉。”

左倾颜深深叹了口气。

苏羽云替他说完。

“只是,我娘毁你的名声毁得太彻底,就算你同他们一道夺回政权,恐怕天下也会不服,是吗?”

“没错。”

左倾颜烦恼的就是这个。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2

沐国师太有心计,太狠毒。

就算他重新登上皇位,天下百姓也会认为他是一个残暴的君王。

说不定就有些义士揭竿起义。

反正天下会乱成一团糟,那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苏羽云从来没有接触过政事,可她毕竟经商多年,分析问题的能力是有的。

而且,有些东西,经商和政治是相通的。

沉思着说:“我们不但要夺回皇位,而且要挽回你的名声。所以,我们要先去找出我娘污蔑你的证据。”

“对,”左倾颜赞同,“找到证据,向天下告示,说不定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夺回政权。”

江山是他和沐国师之间的争斗,跟百姓无关。

他不希望给百姓带来灾难。

“没错。最关键的就是毁坏神坛和建造水上宫殿这两件事,只要能证明这两件事都不是你做的就好办了。”

“到时再联强忠于我的部下,夺回政权。”

“这就对了。”

“走,我们这就出发去皇城。”

说行动就行动,左倾颜的气愤转化成了斗志。

羽云说得对,生气也没用,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这种困境。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将她送回到马车上,自己驾了马车出发。

这回苏羽云却不愿再独自坐在车厢中,而是坐在驾驶位上。

与左倾颜并肩靠坐。

左倾颜心境较之前平和,尽可能将马车赶得平稳点。

苏羽云沉思着,羽溪是个男子,他扮作皇后,这一点是不是可以加以利用?

娘多年以男孩冒充女孩,这件事若暴露了,她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

突然想起,以前左倾颜告诉她,羽溪是同一个男人私奔了。

因此,她才一直以为羽溪是她的姐妹,直到采晴告诉她真相。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原随显然对羽溪抱有非同寻常的感情,莫非羽溪这家伙扮女人扮久了,也带有了女人的气质?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3

然后男女通吃?

侧脸看着一旁赶车的左倾颜,想问问他。

但见他的脸色凝重,显然正在思索问题,不便打扰他,只静静地看着。

左倾颜却斜睨她一眼。

很平和的语气说:“有话就说,憋着不难受吗?”

苏羽云奇怪了,这家伙不是自己在想问题吗?怎么她一看他他就知道了?

还知道她有话想对他说?

奇怪归奇怪,可也没多想,问他:“羽溪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你说他跟一个男人私奔了?”

左倾颜听她突然扯到这个问题,疑惑了一下。

答道:“据我了解,他去天音坛进香,每次都同一个男人偷偷接触。他最后一次离开皇宫之前,也去了天音坛。”

“所以你就想当然地认为他私奔了?”

“不是想当然。而是有个天音坛的杂役听见她同那个人说,我这次是铁定了心要离开了,今生今世相随,永不负心。”

“那个杂役是你派去的人?”

“不是。但他将此事告诉了我派在里面的人。”

苏羽云琢磨着,这么说,羽溪也许并不赞成娘的做法,否则不会不顾一切逃跑。

也许,她可以争取到羽溪的支持。

不过,她还没有见过羽溪,不了解他的为人,不太肯定这个做法能够成功。

关键还是要靠自己吧。

左倾颜叹了一声。

“等消息传到我耳中的时候,沐羽溪已经离开了皇宫,所以我知道她再不会回来。再后来,遇见了你,所以才临时起意想让你替代她。”

想起初遇的情形,想起他俩之间那些误会,心中无限温馨。

苏羽云沉思了片刻说:“看来这其间肯定还有什么隐情,羽溪明明是个男人嘛。”

“也许吧,当初我可没瞧出她是男人。”

左倾颜回想着当初娶了沐羽溪之后的情形,没瞧出他是男人。

大概也是因为他根本不想仔细看他吧。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4

而沐羽溪也同样回避着他,尽量同他保持着距离。

感叹道:“其实,仔细回想,似乎沐羽溪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势的人。”

“哦,是么?”

苏羽云眼中闪亮。

若羽溪同自己一样,对皇位什么的没兴趣就好办了。

左倾颜问:“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羽云兴奋地回答:“也许,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我去找羽溪,看能不能同他一道联手对付娘。他跟娘一块长大,肯定知道很多内情。”

左倾颜想也不想立刻否决。

“不行,你说过的,要和我寸步不离。想反悔?”

“不是啦,我只是想早点解决问题嘛。”

“我宁愿慢一点,也不愿你孤身去冒险。你娘那个人,不好对付。”

苏羽云无法。

她了解左倾颜,但凡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他这么说,就意味着他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他身边。

想了一会,又愁眉苦脸地说:“其实,我还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我担心娘会发兵攻打东凌国。”

“为什么?”

左倾颜显然非常讶异。

他不清楚沐国师的来历,早年在沐国师的权势还未达到鼎盛阶段的时候,他就曾专门调查过她。

但他从来也未能弄清她的来历。

苏羽云毫不隐瞒地告诉他。

“因为我娘跟东凌国有仇,或者应该说我们沐家跟东凌国有仇。”

将娘告诉过她的关于沐家被满门抄斩一事告诉了左倾颜。

末了,叹道:“也许,我娘最初成为飘影神的信徒,并且用尽手段争取地位,纯粹是为了替沐家报仇。可是后来,她的心就变了,变得有野心了。”

早在离开飘影国之前,她就看出来了。

娘对付左倾颜,绝对不单是为了借兵替沐家报仇那么简单。

她多年来手中掌握着权势,心早就变了。

左倾颜听说,耸然动容。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5

“你说什么,你是东凌国沐家的传人?你祖上可不简单呢。”

“是么?我听说,我祖上是开国元勋。”

苏羽云回答得很谦虚。

那次在蝴蝶盛会上,娘没有足够的时间跟她讲祖上的光辉事迹。

甚至连皇帝为何会灭沐家满门都没有来得及讲。

后来,她回到东凌国,刚跟左倾颜离了矛盾,心情坏到了极点,也没有心情去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还是后来在云霓山的时候,赤松公约略告诉了她一些片段,但说得也不是很详细。

只说沐家的先祖为东凌国的开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左倾颜眼中颇有些敬仰之色。

答道:“岂止是开国元勋,若没有沐家,东凌国未必'奇'能够建国。就算是能'书'够建国,恐怕也早就被'网'别国瓜分了。”

“有这么厉害么?”

苏羽云惊讶。

她受了爹的影响,从来觉得自己就是个平民百姓,除了有点钱,别的什么都没有。

商人富而不贵,再有钱,也比不上读书人。

想不到,从左倾颜口中说出来,自己的祖上竟是这般显贵。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当然。”

“可是,为什么后来沐家会被满门抄斩呢?若不是我娘机灵,恐怕也难逃厄运。”

左倾颜摇头,很有些感触。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东凌国皇帝残暴荒淫,硕丰天齐就象足了他。梗直的臣子面对这样的皇帝,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苏羽云想起娘对家仇的切骨之恨,倒是印证了左倾颜的说法。

外祖父一定是太直了,才触了皇帝的忌讳。

沐家死得冤,所以娘的恨意才会如此深。

自语般地说:“难怪,师父说我祖上留下的那两本书很重要,是兵家至宝。”

“什么兵家至宝?你师父又是谁?”

左倾颜关切地问。

他身为皇帝,自然对布兵打仗之事关心。

苏羽云原原本本告诉他。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6

“我师父是赤松公,三个多月前才拜他为师的。”

“赤松公?云霓山的赤松公?原来你这三个月都住在云霓山,难怪没有人能找到你。”

“是啊。还记得我怎么来到飘影国的吗?星月教逼我交出胡子叔的东西。那时我骗了你,其实胡子叔把那东西给了我。”

左倾颜笑笑,他能理解她当初为什么撒谎。

当初的他,在她眼里非男非女,又是幻彩谷谷主,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当然对他有所防备。

现在,她连如此机密之事都肯告诉他,对他的真心可见一斑。

可惜,之前的他年少不谙情事,老是不信任她的真心,无端生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后来,你就把那东西交给赤松公了?”

“嗯,”

苏羽云为他的分析感到佩服,仅从只言片语就判断出她去云霓山的目的。

“胡子叔给了我一个锦袋,其实我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后来见到师父,师父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锦袋。”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前方片片黄叶中,却有一株苍翠的青松傲然挺立。

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见到那株青松,她似乎又看见了长着一把赤色长须的师父。

云霓山上多松,师父须发皆赤,因此他便自称赤松公。

三个多月前的那天,她爬到云霓山上,第一次见到了师父。

师父正坐在茅屋前的一株苍松下,和童儿一道烹茶。

边饮茶边和童儿闲聊,其实也就是在向童儿授教啦。

师父听她说明来意,接过锦袋,感慨了许久。

“山人是我的多年好友。早在二十年前,他就说等到身无牵挂之时,他便要来云霓山和我同住,笑看青山绿水,畅谈古今。没想到,他这个愿望竟然未能达成。”

唏嘘了半天,师父才打开锦袋。

锦袋里面装的,果然是一个铜盒子,与她通过锦袋触摸猜测的相同。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7

师父打开盒子,唤道:“羽云,你也来看看。”

表面上看,那是一个铜盒,但打开来才发现,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个盒子。

而是几块铜片合在了一处。

打开之后,几块铜片便连成了一整片,有普通的信纸那般大小。

铜片的内侧,刻了一幅地图。

地图很奇怪,与寻常的交通地图不同,苏羽云看不懂。

赤松公向她解释:“羽云,这是一幅藏宝图。据说,有了这幅图,便能找到当年你祖上传下的两本宝书。”

“宝书?什么书这般贵重?”

苏羽云好奇至极。

刚听到藏宝图这几个字时,她还以为是一个装满了财宝的山洞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两本书。

而且,这两本书还是自己祖上留下的。

难怪胡子叔要把它给自己,而且要她来找赤松公。

区区两本书,竟引得星月教主亲自动身前来寻找,这书到底宝贵到什么程度?

赤松公答道:“是啊,是当之无愧的宝书。据说,其中一本是兵书,另一本讲的是玄门奇术,学会了它,可以呼风唤雨,预知未来。”

苏羽云不以为然。

“兵书还靠谱,什么呼风唤雨,预知未来,这怎么可能?”

赤松公正色。

“你可别小看它。当年你先祖沐震沐元帅就是凭了这两本书,用兵如神,战无不胜,替东凌国打下了江山。后来,沐元帅兵困伏罗山,殒命沙场,那两本书却也从此消失。有人说,沐元帅留下了一幅藏宝图,就是这个。”

苏羽云疑惑地问:“你不是说我先祖战无不胜吗?最后还不是败了,连命都没有了。可见这所谓的宝书其实并没有世人吹嘘的那么神。”

赤松公叹道:“羽云,你可知有句话叫君命不可违?其实,在出兵伏罗山前,沐元帅已经预知自己会兵败身亡,所以才提前把宝书藏起来了。”

这么解释,苏羽云倒是有点相信赤松公的话了。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8

对这两本书的好奇心更甚。

虽然她对带兵打天下不感兴趣,但不管怎样,这是她祖上的东西,也就是她的东西,她想见识一下它到底是什么样儿。

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可惜,她和赤松公研究了三个月,也没能研究出藏宝的具体地点。

这其间,她拜了赤松公为师,随他学艺。

左倾颜听苏羽云讲述了整个经过,颇为感慨。

“难怪星月教想方设法也要找到它。”

“星月教有夺取皇位之心?”

苏羽云问。其实在知道锦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她就猜到这点了。

除了夺天下,还有什么人对这个感兴趣呢?

星月教是个邪恶的教派,靠了令人不耻的手段纠集了一帮教众。

在江湖教派中来说,它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没有别的任何帮派比得过他。

但对于招兵买马,夺取江山来说,还差了很多。

左倾颜答道:“没错,星月教想夺天下。”

“那你那次与星月教主谈些什么?”

“互助。我帮他夺天下,他帮我打败沐国师。”

“星月教知道飘影国?你打算同这种邪恶的教派合作?”

苏羽云只觉得左倾颜的这个做法很不妙,她本能地就很抵触。

左倾颜忧虑地回答:“我一直很犹豫,怕引狼入室,所以一直没告诉星月教主飘影国的所在。”

其实,当时谈合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保护苏家吧。

当然,他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苏羽云。

苏羽云喃喃地说:“但愿你永远都不会当真跟他合作。”

第二天,两人赶了马车来到皇城。

皇城也加强了戒备,城门口的卫兵盘查得非常严格。

左倾颜远远地停下了马车,望望城门上方飘扬的旗帜,再看看身边的苏羽云,只觉得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头顶。

(抱歉,今天下暴雨打雷,不敢开电脑,见缝插针写了些,更得比较少。明天争取多更。)

皇城惊险1

离开的时候,皇城还是他的,整个飘影国都是他的。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城门经过。

如今,皇城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

他这个曾经的主人,却得躲躲闪闪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暴露。

沧海桑田,世态变幻。

左倾颜再一次回过头,问:“羽云,你看,皇城盘查得这般严格,你还是先去幻彩谷住一阵子吧。”

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同她说这样的话了。

羽云身子不便,呆在幻彩谷比较安全。

他虽然不再是皇帝,可保护她的能力还是有的,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还是可以的。

可如他预料中,苏羽云想也不想便答。

“你又想甩掉我?哼,说过的话不算话。我才不要离开,我就要同你寸步不离。”

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她就是不愿让他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艰难险峻。

而自己却依然在他的庇护下过日子。

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想再去找你那两个美人叙旧。”

左倾颜心情再糟,也被她这句话给逗得笑了笑。

“小醋坛子,你放心,我就是想叙旧也无从叙起,当初就没跟她们讲过几句话。而且,她们的父兄都是忠于我的,如今她们是不是还在宫中,这可难说。”

轻松了一忽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苏羽云也无心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无言地赶了马车往城内走去。

是啊,那两个妃子多半已经不在皇宫了吧。

娘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政敌的女儿呆在皇宫。

别说呆在皇宫了,她们能不能留得命在都是个问题。

说起来她们也蛮可怜的,根本是政治的牺牲品。

苏羽云低声说了句:“但愿娘只是把她们赶出宫,别害了她们的性命。”

为了安全,这回两人不再扮作夫妻,而是扮作两个商人。

苏羽云没穿女装,换上了男装。

皇城惊险2

宽大的袍子将她原本就不是很显露的小腹给完全遮掩住了。

脸上也照例易了容。

在路过的小镇上买了更趁手的易容物,左倾颜干脆将两人的年纪也变得大了。

他自己加了一撇小胡子,眼角画了皱纹,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倾国倾城的容颜完全被掩盖在一堆黄黄的易容物之下,看上去再没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反而畏畏琐琐的。

舍不得在苏羽云的脸上画皱纹,只把她变成个三十左右面黄肌瘦的男子。

易了容后的两人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的盘查,进入到城中。

原本繁华的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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