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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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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乐听她劝说,便不再说什么。
的确,这地方是人都住不惯,他也不喜欢住在这儿。
她一番好意劝说,听在应雪霏耳中却更加不是滋味。
应天乐对自己总是这般凶,态度恶劣至极,可苏羽云说什么他都听。
妒火冲昏了头4
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人家苏大美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太可气了。
偏偏应天乐象是还嫌伤得她不够似的,扭头对她说:“雪霏,你去弄点吃的吧。”
应雪霏心头的火气立刻爆发出来。
“凭什么要我去弄?”
应天乐理所当然的样儿说:“你没瞧见羽云身体不舒服吗?她没办法弄吃的。”
又是羽云羽云,什么都向着人家。
应雪霏气恼地一扭头,说:“我不弄,大不了大家都饿肚子。”
苏羽云郁闷。
她本无心要搅和到这两个人中间,可为什么每次争吵都冲着她来?
她非得再甩掉这两个家伙不可。
反正大家今后做不成朋友,早点分开更好。
心情烦闷,懒得再说什么,独自走出门去,捡拾干柴,打算在庙内燃堆篝火。
一顿饭不吃不打紧,可她无法忍受呆在这黑暗的庙里。
应天乐不知同应雪霏说了些什么,应雪霏满脸不情愿地点头。
应天乐抬头叫道:“羽云,你去哪?我同你一道去。”
“不用了。”
苏羽云干巴巴地回答。
可她这句话岂能赶走应天乐。
他依然厚颜无耻地跟在她身后,一边同她一道拾着干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雪霏瞧着苏羽云行动如常的身影,越发认定,刚才她就是在装病,想得到应天乐的照顾。
一堆篝火在庙内熊熊燃烧,照亮了四壁,原本破败冷清的庙内多了丝暖意。
应雪霏从马背上拿下备用的干粮,分给大家。
说道:“这附近没人,找不到食物,将就着吃点干粮吧。”
“谢谢。”
苏羽云接过干粮,坐在篝火边慢慢啃吃。
应雪霏又递给她一袋水。
适才应天乐交待过了,要她收拾起大小姐脾气,为大家准备吃的。
苏羽云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水,突然胃内翻涌,难受至极。
妒火冲昏了头5
忙起身冲出庙外,扶着柱子,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呕了出来。
应天乐连忙起身,跟出门外,替她拍着背。
苏羽云把腹内所有的东西都呕得干干净净,又扶着柱子休息了一会,才感觉好过了些。
自己支撑着回到庙内。
应天乐想扶她,被她轻轻然而固执地推开了手。
回到篝火边,坐了下来,对着火,再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
应雪霏站在房中,迷惑地看着这一切。
应天乐拿过干粮,劝道:“羽云,再吃点吧。”
苏羽云摇摇头。
“不想吃。”
应天乐突然起身,质问应雪霏。
“喂,你到底在吃的东西里面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害羽云呕成这样。”
应雪霏被他的质问轰得莫名其妙,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所有的委屈和气愤一股脑儿全都涌上心头。
冲应天乐爆发开来。
“你胡说些什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吗?你以为我会做这种事吗?你,你太过份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掩面奔出庙外,奔进茫茫夜色。
应天乐傻傻地望着庙外,突然猛地给了自己一掌。
苏羽云责备。
“天乐,你刚才的确是太过份了。还不快追过去,她一个人乱跑,危险。”
应天乐闻言奔出庙外,要去追应雪霏。
走到门口,回望着篝火边的苏羽云,又有着一丝犹豫。
苏羽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瞪他一眼说:“我不会有事的,你还不快去,当心后悔一辈子。”
应天乐匆匆说道:“我尽快回来,你小心点。”
说罢追了出去。
苏羽云起身,走到庙门前,望着黑沉沉的夜色。
心道,这倒是个离开他们的好机会。
至于应天乐能不能追上应雪霏,她才不担心呢,她相信应天乐的本事,他绝对不会让应雪霏出事的。
说行动就行动,苏羽云来到马前。
妒火冲昏了头6
解下属于自己的那匹马。
正要翻身上马,突然听见夜空中又传来一声轻笑。
笑声很轻,很低,听得不是很真切。
但苏羽云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不正是那天在山道上听到的那声笑声吗?
白衣女子的身影立刻闪现在眼前。
苏羽云抬眼搜寻。
夜色很暗,看过去什么都是黑沉沉一片,辩不清楚。
这是一片荒野,周围没有人家,稀稀落落长了不少的树。
风中传来树叶被夜风吹动的沙沙声,却再听不见了笑声。
苏羽云正在疑惑,突然听见有破空之声传来,同时,眼前似有黯淡的光影闪动。
她头一偏,伸手接过射到自己身前的黑影。
她正对着庙门站着,门内的篝火从门洞内透出来,照亮了身前的一小块地方。
苏羽云就着篝火,看见自己手中正拿着一只短箭。
短箭的箭头已被人去掉,显然发箭之人没有要伤她之意。
箭头上插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苏羽云取下纸条,借着篝火发出的微弱的光亮细看。
只见纸条上写着几句话,胆小鬼,好吃好住不要,倒来庙里吹风。怕了?不敢对我负责?还是变心爱上别人了?
字迹很熟悉,与那天在山道上看到的纸条上的字迹相同,显然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心头突突狂跳,是什么人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这世上,大概只有一个人有那资格吧。
手中的短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纸条却被她攥得紧紧的。
空气中似乎又传来一声轻笑,缥缥缈缈的,若有若无,听不真切。
苏羽云抬头,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轻盈的白色身影正站在一根树枝上,随着树枝的晃动而微微起伏。
在夜风中,飘飘欲仙。
苏羽云心中一动,不及细想,翻身上马,朝白色身影奔了过去。
白色身影没有动,象是在等着她靠近。
(今日更毕)
不顾一切追踪过去1
苏羽云把马打得飞快,眼看着离那白色身影离她越来越近。
她几乎已经可以看见白色轻薄的衣衫在夜风中飞舞。
白色身影的头上也是白茫茫一片,象是罩上了面纱。
就在她离树还有一箭之地时,眼前突然一花,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再仔细看时,适才白色身影站着的那根树枝上变得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人在。
苏羽云沮丧地停下了马。
她的轻功比起人家实在差太远了,除非人家肯让她靠近,否则她根本逮不住。
耳边却又传来一声吃吃的笑声,没有了嘲弄,反带着点调皮。
那家伙在戏弄她?
苏羽云懊恼地高声叫:“喂,有胆就现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算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苏羽云举目四顾搜索,见前方影影绰绰的又出现了一个白影。
依然站在树枝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苏羽云看得咋舌,短短的一瞬间,那家伙竟能飞出这么远,比自己强得太多了。
恐怕自己再练上十年也未必能够达到这种境界。
这世上,轻功能练到如此程度的,只怕少之又少吧。
这些日子刻意压抑着的对左倾颜的回忆与思念霎时决堤而出,在她心中横冲直撞。
她努力建筑的用来忘记左倾颜的堤坝瞬间被冲毁,毁得一干二净。
突然什么也不愿再想了,打马朝白色身影冲了过去。
不论如何,她都要过去瞧个究竟。
哪怕是陷井,哪怕是圈套,她都顾不得了。
就在她快要靠近时,白色身影又飞身从树枝上离开,到更远的地方等着她。
这回苏羽云一直盯着她,她瞧得很清楚,白色身影的轻功当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一路奔波着,苏羽云忘记了自己要离开左倾颜的决心,忘记了身子的不适。
奔波了一个晚上,到天色微明时,她来到了一个极大的湖畔。
不顾一切追踪过去2
湖中长满了莲花,莲叶相接,连绵无尽的碧绿当中冒出一个个粉白的花苞。
晨雾迷漫在湖面上,衬着越来越亮澄澈的天空,宛如仙境。
清新的风夹杂着潮潮的水气扑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
一个晚上奔波的疲累,在这清风美景跟前,似乎被洗涤得涓滴不剩。
苏羽云却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她勒住马,站在湖畔,对着湖内搜寻。
明明看见那个白衣人进了这湖中,为什么却不见影了呢?
难道会水遁不成?
再仔细观察,只见湖中的莲叶伸出水面足有半个多人高,若有小船在莲叶下面行走,岸上的人是看不见的。
这下她心头洞明,引她来此的那个家伙应该是躲到莲叶下面去了。
可是她引了自己来,为什么又不现身?
天色大亮了,湖面的美景无比的清晰。
她可以看见雾气在莲叶上方缭绕,它们并不是静止的,它们在流动。
她还可以看见莲叶上滚动的露珠,看见莲花一朵朵绽放,听见它们绽放时发出的“呯呯”的响声。
象是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很奇妙的美景,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
远远的,湖面上传来丝竹声响,与眼前的美景出奇的和谐,极之悦耳。
苏羽云往乐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艘极大极华美的大船出现在远处的湖面上,正朝她所站的岸边徐徐行来。
大船的上方,挂着大大的雪白的船帆,船帆上绣着一枝粉色的莲花。
大船渐渐行得近了,她几乎可以听见船浆击打在水面上的哗哗响声。
不过,到了莲叶边上,大船停了下来。
大概是水不够深,船无法前行的缘故吧。
这时苏羽云已经可以看见大船的甲板上,一队身着碧绿衣衫的年轻女子在奏着乐器。
而湖面中央,原本平展的莲叶突然被人分开了,一个白色身影从莲叶当中缓缓升起。
不顾一切追踪过去3
苏羽云的心跳马上加速了,这不正是引她前来的那个白衣人吗?
这时天色很亮,离得又近,她可以看得很清楚。
接触好几天了,她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观察。
面前莲叶当中的那个人身穿白色的衣裙,是衣裙,不是披风。
身材高挑,曲线毕露,亭亭站立在碧绿的莲叶当中,象是下凡的仙子。
不染俗世尘埃。
面对着无边的美色,苏羽云的心却顿时跌入到谷底。
她不顾一切地随了她过来,是因为心里存了点侥幸,以为这个白衣人是左倾颜。
可是,左倾颜会穿白色的衣裙吗?
他以幻彩谷谷主身份出现时,不得已扮成个女人,可心里是抗拒的。
所以依然穿的是男装,只不过在男装外面披了件女式的披风。
好吧,就算左倾颜愿意装女装的衣裙,可他能有这么诱人的曲线吗?
这曲线如此的真实,装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就算他能装,这身高也不相符。
湖中这白衣女子的身高在女子中的确算是高的了,可同左倾颜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再往上看,她的头上罩了幅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
眼眸中露出调皮的笑意。
原来她跟了半天,竟然跟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竟然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苏羽云气苦,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装神弄鬼,为什么要冒充别人欺骗她。
可是质问却又无从质问起,明明人家没有说自己是左倾颜,明明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想的。
可是她说的什么负责,什么变心又从何谈起?
苏羽云刚想问她,面前的白衣女子却已经随着大船上的丝竹声开始舞蹈。
她的身子柔软,舞姿绝美。
尤其令人称叹的是,她充分利用了她的轻功优势,足尖在莲叶和莲花上跳跃。
莲叶上方的雾气追逐着她的裙摆,她象是一个花间的精灵。
不顾一切追踪过去4
苏羽云看得发呆。
她见过的擅长舞蹈的女子不少,京城大户人家的千金,京城青楼名妓,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白衣女子的。
或许,并非这白衣女子的舞蹈有多高明,更主要的是,她舞蹈的场所如此的与众不同。
女子见到她惊艳的目光,不免得意。
一曲舞罢,她停在莲叶中间,分开莲叶,朝苏羽云缓缓行来。
行得近了,苏羽云看见,她正站在一艘小船上,另有一个身着碧绿衣衫的女子在替她划船。
“苏大公子,你终于肯随我来濯泉宫了。”
女子摘下罩面的面纱,脉脉含情凝望着苏羽云。
面纱下的那张脸,无惊无险,同她的身材一样的美艳。
苏羽云听见濯泉宫三字,大为震惊。
昨晚才躲过火凤凰的逼婚,怎么今晨又遇上濯泉宫的纠缠?江湖上的两大美女都被她遇上了。
她可不想要这样的桃花运。
“你是濯泉宫的主人水芙蓉?”苏羽云问。
白衣女子眼中有惊愕之色闪过,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神情。
嗔道:“你说呢?我不是水芙蓉还有谁是?”
苏羽云没有心思跟她纠缠,抱了抱拳说:“水宫主,抱歉,我从来不认识你,更谈不上负责变心的话。如果无事,就此别过。”
水芙蓉脸上现出怒色,不过很快又平息下来。
脸上露出美艳却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随手摘下身旁一枝莲花,拿在手中把玩。
娇声说道:“苏大公子,你以为你今天能走得了吗?”
苏羽云还未回答,却听见一个嘲弄的声音响起。
“哈哈,真是好笑,堂堂濯泉宫主人水芙蓉竟然想强抢良家少年,若不是亲耳所闻,真是令人无法相信。”
随着话音,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面前,身后跟了个随从模样的人。
男子身材伟岸,面容俊逸,身上披了件紫色长袍,显得尊贵不凡。
成了抢夺的对象1
不过,他的眼中却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他鄙夷地瞧了眼水芙蓉,又瞧了眼苏羽云。
苏羽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是水芙蓉强抢我,我可没有强抢良家女子,干嘛这样看我?
她虽没问出口,但紫袍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解答了她的疑惑。
紫袍男子嗤笑了声,挖苦的口气说。
“想不到名满东凌国的苏大公子竟然扮成个女人,原来苏大公子还有这等癖好,领教了。”
苏羽云心里嘀咕。
我本来就是女人,什么扮不扮的?
却没把这话说出来。
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天底下只有几个人知道她是女儿身,这些人当她是男子正好,她又何必解释。
她的不答,让紫袍男子更加笃信,自己说得没错,苏羽云就是假扮成女子,因为心虚躲避。
不由得对她更加轻视。
他先前得到手下的禀报,在鹰嘴峪附近发现苏羽云的踪迹,于是赶了过去。
在山外的那家酒楼,他看见了同应天乐一道用餐的苏羽云。
这两天,他一直不动声色跟在她的身后。
早就想把她抓走了,但碍于应天乐在旁边,不便下手。
本想趁苏羽云与应天乐分开的空档抓她,不料应天乐这小子粘她粘得紧,他竟逮不着机会。
这让他一度困惑,莫非应天乐这小子有断袖之癖?
还是他被苏大公子的假象骗了,以为她是个女子?
可是,他明明听见这小子口口声声叫人家羽云,叫得亲热无比,真是怪事一桩。
今晨见苏羽云被水芙蓉引来湖边,没有应天乐碍手碍脚,正好行动。
水芙蓉听见紫袍男子挖苦苏羽云,立刻出言护着她。
“人家穿什么衣服要你管?羽云不论穿什么都比你好看。”
她身旁的绿衫女子立刻应和。
“就是,我看你这是嫉妒了吧?”
成了抢夺的对象2
“就凭你这幅尊容,也好意思取笑人家,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心里其实承认,紫袍男子长得并不赖。不,不能说是不赖,而是相当的英俊。
不但英俊,还很有男子汉气概。
比起一脸奶油相的苏羽云要强得多了。
苏大公子美则美矣,却少了点男子的阳刚之气。
扮成个女子倒是更符合她的形象。
她家宫主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世上任哪个男子在她眼里都比不过苏羽云。
至于她自己么,她现在是濯泉宫的人,怎可能不替宫主帮腔?
吃着人家的饭就得替人家办事,她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不过,挖苦归挖苦,眼神却偷偷地朝紫袍男子瞟过去好几眼。
紫袍男子身后的随从闻言大怒,喝道:“不许胡说。”
手握住腰刀的刀柄,就要抽出来。
紫袍男子一摆手止住他。
“何必跟两个无知的女人见识。”
随从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哼”了一声,将抽出一半的腰刀狠狠地送回刀鞘,碰撞声铮铮响亮。
水芙蓉变了颜色。
“谁是无知的女人?谁敢跟羽云过不去,我就要谁好看。”
突然纵身而起,站在莲叶上。
手中不知何时竟多出根白练,白练蜿蜒着,象条捕食猎物的白蛇,往紫袍男子袭击过去。
苏羽云暗暗心惊。
之前见到水芙蓉施展轻功引诱自己,再见到她在莲叶上舞蹈,只觉得她人极美极柔。
不料突然一翻脸,竟是如此狠辣。
也难怪,人家毕竟是一宫之主,统率着濯泉宫,岂会是平庸之辈。
紫袍男子身后的随从见状,忙抽出腰刀,接住白练。
只听见“咔嚓”一声断裂声响,随从手中的腰刀竟断成了两截。
只一招,坚硬的腰刀竟然被根柔软的白练给击断,可见水芙蓉的内力有多深厚。
水芙蓉飘飘欲仙地站在莲叶上,手中托着白练。
成了抢夺的对象3
回复了柔美,好整以暇地看着紫袍男子。
象是一朵娇艳的白色莲花。
对于站在他身旁,脸色煞白的随从根本不屑一顾。
紫袍男子吩咐随从。
“你下去,让我来。”
“是。”
随从愤怒但又不得不服地朝水芙蓉望了一眼,悻悻地退到紫袍男子身后。
紫袍男子傲然说:“今日我要这小子要定了,你若识相,最好立刻撤退,否则,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水芙蓉娇笑道:“谁稀罕你怜惜?只要羽云怜惜我就够了。喂,你也想跟我抢羽云?哈,想不到你竟好这口,竟然对男子感兴趣。”
她身旁的绿衣侍女掩着嘴,格格地笑。
自一出场一直冷静的紫袍男子终于被激怒了。
喝道:“你胡说些什么?反正苏羽云是我的,你别想带走。”
水芙蓉笑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话音未落,人已凌空而起,手中白练卷向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侧身闪过,抬起手掌,朝卷到自己身前的白练拦腰横击过去,掌中隐隐有紫气闪现。
水芙蓉不敢硬碰,及时收回白练,灵巧地在空中一转,又击向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回转手掌,阻住白练。
掌中紫气与白练碰撞,只觉手臂一麻,差点站立不稳朝后倒退。
水芙蓉比他更为狼狈,身子重重地顿下来,脚下的莲叶被她踩得断折,倒入水中。
幸好她及时提气起身,站到小船上,才算没有落水。
但是绣花鞋底以及裙子的下摆均被水湿了。
水芙蓉凝神戒备,脸上再笑不出来。
心头暗思,这个人是谁,实是她生平所未遇见的对手。
一瞥眼,却见苏羽云正悄悄地骑了马,想要逃走。
喝道:“你想去哪?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手中白练一扬,卷向了苏羽云。
苏羽云和确是想趁她和紫袍男子斗得难解难分之时偷偷溜走。
成了抢夺的对象4
她可是瞧出来了,这两个人,她一个都惹不起。
不论被他们谁抓去,保准都没好事。
不料他们的动作太快,才过了两招就停了下来,到底是高手对决啊。
她才跑出几步远,就被水芙蓉给发现了,不禁暗暗叫苦,催马快速逃跑。
无奈水芙蓉手中白练来得太快,她本人侥幸没被卷到,马腿却没能避免。
水芙蓉的白练不够长,只卷住苏羽云的马后腿。
马儿被拖住后腿,一仰脖,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两只前蹄高高抬起,苏羽云差点没被它给摔下来。
幸好她骑术不错,及时抓住马脖子上的鬃毛,才算坐稳在马背上。
水芙蓉跺了跺脚,叫道:“该死。”
急忙想撤回白练重新将苏羽云给卷回来。
岸上这紫袍男子太强大,她得速战速决,赶紧将苏羽云抢到手中,带她回到大船上。
水中她占了优势,只要能回到大船,离岸边远了,紫袍男子就奈何不了她。
可惜她动念快,紫袍男子比她更快。
在她刚发现苏羽云打算逃跑的时候,紫袍男子也同时发现了。
趁水芙蓉尚未来得及收回白练,紫袍男子一纵身,跃至马前,凌空提起苏羽云。
同时足尖在马背上一借力,瞬间飞出十余丈远。
对随从喝了声:“快走。”
提着苏羽云就往前方的树林中掠去。
“你给我站住。”
身后水芙蓉气急败坏地叫。
苏羽云被他抓住后背的衣服,脸朝下凌空在树顶奔驰,难受至极。
听见水芙蓉的叫声,费力地抬起头朝她望去。
只见水芙蓉如一道白光般朝他们追来。
她的轻功极佳,眼看距离越拉越近。
苏羽云琢磨,水芙蓉抓她是想同她成亲,危险不大。大不了她先敷衍她,再找机会从濯泉宫逃走。
或者干脆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让她死心得了。
成了抢夺的对象5
可这紫袍男子抓自己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万一他同星月教有什么勾结,或者他也想要那东西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还是被水芙蓉抓走比较好。
主意打定,反手朝紫袍男子腰间的要穴抓去。
紫袍男子几乎被她抓个正着,险险避开,又惊又怒,点了苏羽云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喝问:“小杂种,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被那女人抓去?”
苏羽云被他这声“小杂种”给惹得火起,她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骂她?
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但是还能开口说话。
恼怒地回道:“是又怎样?我爱跟谁跟谁,关你什么事?”
紫袍男子被苏羽云这一下给阻了阻,水芙蓉离他们的距离更近,将苏羽云的话全都听在耳里。
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羽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怎可能忘了我?你放心,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回来。”
苏羽云迷惑不已。
听这水芙蓉的口气,好象他们是老相识似的,可她从未见过她呀。
紫袍男子冷笑。
“小子,你果然同她有一腿。刚才还不想承认,想跟人家撇清关系。跟人家好了,又想甩掉人家,这算什么?”
苏羽云很想反驳,她跟水芙蓉哪有一腿,连半腿都没有,他造什么谣。
水芙蓉却比她还要忿怒。
一边追赶一边痛骂紫袍男子。
“我和羽云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要你管什么闲事?你若敢动羽云一根毫毛,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凭你?”
紫袍男子冷笑。
他的身后,突然多出几个人,同先前那随从差不多的打扮,齐刷刷阻住了水芙蓉。
足有七八个人的样子。
这些随从的武功虽然比水芙蓉差太多,但他们仗着人多,奋力缠住水芙蓉。
水芙蓉一时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羽云被紫袍男子带走。
成了抢夺的对象6
看着他们越行越远,再也追不上了。
紫袍男子带了苏羽云,一路快奔。
跑出老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水芙蓉,再也听不见打斗的声音。
前方突然又出现了几个随从模样的人,牵着一匹马,恭恭敬敬地候着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带着苏羽云停下,将她扔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拉拉马缰绳,骑了马带着苏羽云迅速往前驶去。
“喂,你是谁?你抓我干嘛?”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问。
她的穴道还未被解开,动弹不得,只能靠坐在紫袍男子的怀里。
想避却无法避开,后背热哄哄地靠着他的胸膛,头顶感受着他喷出的气息,难受至极。
紫袍男子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做的错事,难道还要我来说吗?”
苏羽云惊奇。
“我做什么错事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见了你就知道了。”
“谁?”
紫袍男子却不吭声了。
苏羽云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只好说:“喂,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或者扶我坐直一点,这样很难受的。”
紫袍男子又哼了一声。
冷声说:“你知道难受了?你害别人难受你就不管了?”
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气。
苏羽云在脑中飞速地回想着,她害谁难受了?
左倾颜?应天乐?应雪霏?还是沐国师?
可是这几个人都知道她是女子啊,而这家伙显然以为她是男人。
头大地问:“我害谁难受了?能不能麻烦你说明白一点?反正我都被你抓住了,你没必要再对我藏着掖着的吧。”
“你去了就知道了。”
紫袍男子还是这句话。
马背颠簸,苏羽云被颠得往紫袍男子怀里越靠越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给抱住。
若不是穴道被点,她真的很想回头给他一拳。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1
苏羽云忍无可忍地说:“喂,你是虐待狂吗?又不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又要这样折腾人家。你抱着个大男人难道你舒服?”
紫袍男子恼火地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这种事,哼,我说不出口,我没你那么厚颜无耻。”
“谁厚颜无耻了?”
苏羽云暗骂,只怕厚颜无耻的是你吧。
无缘无故吃人豆腐。
但她不敢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她摸不准这人是什么来路。
瞧他恨不得把自己撕来吃了的样儿,万一他知道她是女子,毁了她清白就完了。
紫袍男子恼怒地顶回去。
“难道你不是吗?你给我闭嘴,再说小心我把你扔到马屁股上去。”
不过,话虽这么说,到底还是将苏羽云给扶起来,扶她坐直。
苏羽云离身后的男性躯体远了一点,没有再靠着他,坐得也要舒服一些。
当真不敢再说什么,怕他当真把自己给扔到后面,那罪就受得大了。
马飞速前行,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紫袍男子将苏羽云从马背上揪下来,提着她走进院内,顺手解了她的穴道,将她丢到地上。
院中站了几个人,一色的随从打扮。
紫袍男子问:“阿篱呢?让她出来见见这臭小子。”
随从们奇怪,这明明是个女子,怎么成了臭小子了?
他们主子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
但这话哪敢问出口,畏畏缩缩地回答。
“小,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怎么看的她?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
随从们象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承受这顿喝叱,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紫袍男子数落完。
答道:“是,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其中一个随从将一封信递到紫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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