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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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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羽云,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问过之后,胸口突然象是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撞得生疼。
其实,那表情并不陌生。
他没有在苏羽云的脸上看到过,可是在别的女人的脸上见过不少。
当她们被迫同心上人分别时,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
苦涩地问:“羽云,你看到他了?”
非要跟在她身边3
苏羽云被他问得回过神,掩饰地摇摇头。
拉了拉马,继续前行。
眼睛却不敢往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望,生怕再看到那熟悉的衣衫,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原以为,她可以潇洒地离去,可以渐渐把他淡忘,可以再也不想他不在意他。
没想到,仅仅只看到一角衣衫,也可以让她心痛至斯。
原来他已经根深蒂固地存在了她的心里。
经过地下通道的入口附近时,苏羽云挥鞭打在马臀上,催促马儿飞奔。
她不想再呆在这儿,只想逃走,逃得远远的。
逃到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方。
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消息,没有东西可以让她联想到他,总可以将他淡忘了吧。
应天乐见到她的异常表现,神情警觉地察看四周。
周围见不到一个人影。
只有风吹动树枝的声音,还有鸟儿在枝头鸣唱,在空中扇动翅膀的声音。
应天乐疑惑地催促着马,紧紧跟在苏羽云的身后。
晚间,他们一行三人来到鹰嘴峪附近的一个小镇,找了家客栈休息。
苏羽云刚走进客栈,小二就满脸堆笑迎上前来。
殷情地招呼:“客官,您是苏公子吗?”
苏羽云诧异地点点头,不着痕迹地往店中扫了一圈。
小镇不大,客栈也不大。
已过了晚饭时分,店中人不多,只有几个商贩模样的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对着满桌子残羹剩肴喝酒聊天。
个个满眼酒意,脸色通红。
就是普通的食客,看不出任何异状。
小二见她承认,脸上的笑容越发殷切,折子足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连声说:“苏公子,客房已经为您安排好了,晚餐也为您准备好了。您看是先吃饭还是先进房休息一下?”
苏羽云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弄错人了?我没有让人准备这些。”
小二陪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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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您的确没有吩咐人准备,但另有人关照了小店,要小店好好招待您,并且连资费都已经预付了。”
苏羽云暗晒,难怪他笑得那般殷情,想必来人付了不少店资给他。
但依然难以置信。
她临时起意从飘影国逃走,在迷幻森林中绕了两天一夜,今天才刚刚走出来,回到东凌国。
有谁会对她的行踪了解得如此准确呢?
细细询问:“是什么人让你准备的?”
小二现出很为难的样子,答道:“对不起,苏公子,她不让说。”
苏羽云沉吟了一下,又问。
“你有没有弄错?说不定人家是为别的苏公子准备的呢。天底下姓苏的人多的是。”
小二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弄错。”
掌柜正从后堂出来,见状也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客官,您就是苏公子吧?里面请。”
“你怎么知道我姓苏?”
苏羽云更感诧异。
掌柜笑答:“今日有人让小店为您准备住房和饭食,细细形容了您的容貌,还给我们看了您的画像,当然认得出您了。”
“看了我的画像?”
苏羽云恍然,难怪这两个人认得出她。
不过心头的迷惑更甚。
那人显然是早有准备,连画像都准备好了,这可真是奇了。
掌柜连连点头。
谄媚地说:“是啊,看过公子的画像。象公子这般俊美的容貌,天下难找,小店怎么弄错呢?”
小二在一旁接道:“她还说了,有两个跟屁虫跟在你身后,一道请了他们算了。”
应雪霏不满地嚷:“喂,你说清楚,谁是跟屁虫啊?”
小二见她衣着不俗,不敢惹她。
陪着笑说:“不是小的说的,是别人。”
“哪个别人?”
掌柜忙过来打圆场。
“对不起啊小姐,我这个伙计就是不会说话,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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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霏哼了一声,别过脸不理他。
苏羽云这几天赶路,又累又乏,回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应天乐,问道:“我们先去吃饭吧?”
“去吧。”
应天乐的声音有点闷。
被人称作跟屁虫,谁听了心里都难免会不舒服。
应雪霏不舒服,他也一样的不舒服。
在细想了想,觉得跟屁虫这个词似乎用得还算恰当之后,就更加不舒服了。
掌柜和小二巴不得他们不再追问,连忙把他们让到一间厢房。
热腾腾的饭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苏羽云越看越心惊。
这些菜全部都是她喜欢吃的。
这个人显然很了解她,知道她的喜好。
会是谁呢?
脑中不自觉的又闪过白天在山道上看到的那个白色的身影,会是他吗?
他见到她走出迷幻森林,然后赶在她前面替她安排饮食住宿?
如果真的是他,画像和菜肴都好解释。
左倾颜说不定随身带着她的画像,因为他要通辑她。
她喜欢吃什么他再了解不过。
可是,如果当真是他,他干嘛要这么鬼鬼祟祟的?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出来见她?
一点不象他平日里的为人。
痴痴地想着,看着小二将菜肴一道道地端上来。
小二每上来一道菜,待他出去之后,苏羽云都会用银针试探一下。
为了安全,她出门在外,总是随身带着银针。
用餐之前习惯性的试探,看有没有毒。
这个习惯还是在胡子叔的潜移默化下养成的。
胡子叔为人谨慎,同他一道出门经商,他总是把每件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
他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每一道菜,都好好的,没有使银针变色。
但苏羽云还是不大放心,毕竟今日之事太过古怪。
待小二将所有的菜都端上来之后,命他将每一道菜都试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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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关上房门,背过掌柜偷偷塞给小二一锭银子。
说道:“你说实话,今天到底是什么人来定的客房。”
小二瞧了瞧手中的银子,又朝紧闭的房门瞧了瞧。
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答道:“好的,我说。”
“嗯,全都说出来。”苏羽云鼓励地看着他。
小二答道:“苏公子,就在你们抵达客栈约摸半个时辰之前,有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来到店中。”
“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是不是很高?是不是长得很美?”
苏羽云一连串地问,心跳得很快,快得象是就要跳出胸膛。
小二惊奇地望着苏羽云。
“苏公子,你知道是谁了吗?那个女子是挺高的,脸上蒙了面纱,瞧不见她的模样。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就她一个人吗?她有没有坐马车什么的?”
小二摇头。
“没有,她没有坐马车,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后,吩咐我们为您准备客房和晚餐,并且点了菜,要我们按照菜单来做。然后她就走了,走之前交待,要我们不许说出她是谁。”
“嗯。”
苏羽云淡淡地回答。
没有坐车,唯有这一点对不上,别的都对。
“苏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
“是。”
小二答应着,走出雅室,一边走一边嘟哝。
“其实,那位小姐交待也是白交待,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嘛,连她的脸都没瞧见。”
苏羽云怔怔地坐着,面对着满桌的佳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真的做对了吗?
明知左倾颜和娘关系紧张,处心积虑想对付对方,她却甩手一走了之。
她竭力不去想象,他们当中的一个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可是,就算她留在飘影国又能怎样呢?
左倾颜的无情和利用让她心痛失望,沐国师的冷淡和利用也让她心痛失望。
非要跟在她身边7
苏羽云摆摆头,不去想这些事,就当她从来没有去过飘影国吧。
应天乐听见小二说,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个女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取笑道:“羽云,东凌国心仪你的女子还真不少啊。”
应雪霏也好奇地打量着苏羽云,头一回看她看得这般仔细。
由衷地赞叹:“别说,如果我没见过羽云穿女装的样子,肯定不会相信她是个女孩子。如果……”
应雪霏没有说下去。
她本来是想说,如果不是心里已经被人占据,说不定她也会对苏羽云动心呢。
她能理解东凌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子为苏羽云疯狂。
苏羽云勉强笑了笑,没有接口。
应天乐替她挟了菜,放进她面前的碟子里,堆得满满的。
劝道:“羽云,管她是谁,先吃点东西吧。”
应雪霏脸色又变了,埋头吃着饭菜。
饭后,小二带三人来到楼上的客房。
三间最好的上房,一人一间,房中床铺等用具居然全是新的,尤其以苏羽云居住的房间最为洁净精致。
兽炉中燃了熏香,浴桶中装着热气腾腾的热水,袅袅轻烟将房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一切都准备得如此妥当。
“这些也都是她交待的吗?”
苏羽云问。
“是啊是啊,”小二笑答,“那位小姐交待得可仔细了呢。”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小二出去后,苏羽云关上房门,灭了熏香,独自站在房中沉思。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除了白衣女子与左倾颜形象吻合,其他的都不象是他的所为。
痴痴地想了半天,终于将这事甩到脑后。
管他是谁,她现在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就算是左倾颜又如何?在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她就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昨晚没有休息好,苏羽云关好门窗,坐在床上打坐了一会,然后抱着剑浅睡。
非要跟在她身边8
到鸡鸣四鼓的时候,苏羽云悄悄从床上起身。
背好包裹,来到门前,无声地拉开房门,侧耳倾听。
客栈中非常安静,这个时候正是人们睡梦正香的时候。
苏羽云放了心,轻轻地拉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她要避开应天乐。
自从与左倾颜之间产生裂痕,她对感情之事非常厌倦,巴不得脱离这所有的俗事纷扰。
楼下小二刚刚起床为客人准备早餐,苏羽云止住他的招呼,悄声留了口信。
要他待应天乐起床后,告诉他,自己有要事要办,先行离去。
小二迎来送往惯了,啥事都见过,不会好奇打探客人的私事,点头应允。
苏羽云牵了马,在小二点头哈腰相送中,翻身上马,离开了小镇。
离开小镇老远,天才开始透出亮色。
远处青山隐隐,身后小镇尚在沉睡,只偶尔传来一两声鸡啼。
苏羽云行走在山道上,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脆。
“得得”的蹄声中,突然夹杂着一声吃吃的笑声。
苏羽云一惊,勒住了马,提气凝神细听。
除了早起的小鸟在林中欢叫,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
“是谁?”
苏羽云高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
苏羽云停了一会,疑惑地拉了拉马,重又前行。
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声笑声,笑声很低,很轻灵,似乎还有着丝丝儿嘲弄。
她对这样的笑声没有印象,猜不出是谁的。
说实在的,那笑声隔得太远,声音太低,单凭这一声笑,要猜出是什么人着实不太可能。
苏羽云甩甩头,不想去理会,催促马儿快行。
管他是谁,只要不是星月教的人来找她麻烦就行。
她可以排除星月教,是因为这鬼鬼祟祟的行为与星月教实在相差太远。
星月教狠毒归狠毒,可做事从来不会忌讳什么,要做就做,干脆利落。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1
不过,想到星月教,苏羽云多了层忧心。
停下马,躲在路旁的一丛灌木丛内,换上了女装。
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是女子,穿女装不太会引起星月教的注意。
换好装之后,回复了女儿身的苏羽云重又骑上马前行。
前方远远的似乎又传来一声浅笑,比刚才那声来得更远,声音更低,若有若无,让苏羽云辩不清,到底是真有笑声,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懒得理会那许多,她现在的目的是去云霓山,将东西交给赤松公。
然后就要想办法混进星月教报仇。
别的事,她没有兴趣。
再行过两道弯,前方山道上一根横伸到道路中央的树枝上,赫然挂着一张纸。
纸上写着两排黑字,其中的几个字立刻引起了苏羽云的注意。
让她无法忽视,不得不停下马细看。
山道上吹着风,纸条在风中飘摇着,有一大半的字被翻折的纸挡住了。
苏羽云是机警惯了的人,不愿用手直接将它取下来。
抽出长剑,用剑尖拔开纸。
纸上的字看得清楚了,每一个字都落入她的眼中。
只见上面写着,想不到堂堂苏大公子,竟是个胆小鬼。占了便宜就想开溜,不敢负责吗?
纸上没有落款,字迹很陌生,单从字迹辩不出是何人所写。
苏羽云看到后面一句,脸顿时红了。
长这么大,她只占过一个人的便宜。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占了便宜,还是那个家伙占了便宜。
是他写的吗?
苏羽云仔细回想,这才发觉,似乎她还未见过左倾颜的字迹呢。
脸红了一阵过后,才想到占便宜其实还有别的意思。
这是谁写的?就是刚才发出笑声的那人吗?
到底是谁呢?是昨晚给她安排食宿的那人?
她昨晚白吃白住,这就是所谓的占了便宜?
可这算哪门子的便宜,这种便宜她又有什么不敢负责的?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2
苏羽云舞动长剑,将纸条劈得粉碎。
抬起头,透过随风飞舞的纸条碎屑,她突然看见,前方的山林中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个身影去得太快,她根本无法辩清她的身形。
只从衣着觉出,那似乎应该是一个女子。
山林看着近,实则离得很远,要从山道上过去,得绕上好一阵子才能抵达。
苏羽云默默算着距离,如果她刚才看见的纸条是那个白衣人所写,那么这个人的轻功实在是惊人。
是她远远及不上的。
眼前蓦然闪现着当初左倾颜从奉星坛主手中救下她的情形。
当时,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他就越过奉星坛主,抢到她面前。
以他的轻功,他应该做得到吧。
种种迹象都指向左倾颜,苏羽云喟然长叹。
真的是他吗?
如果真是他,为什么他不直接来到她面前?他又怎会有如此的好心情来跟她玩闹?
碎纸屑在风中飞舞着,渐渐地飘落山坡下的树枝,还有地面上。
山道上,马蹄脚下有一根烧焦了的树枝。
纸上的字是用黑炭写的,这么说,代笔工具就是这根树枝喽?
果然是刚刚写就的。
苏羽云催动马,踏过洒落满地的纸屑,往前方赶路。
山中只有这唯一的一条山道,再无别的路可行。
沿着山道一路前行,到中午的时候,她已经走出了群山,来到一个城镇。
这座城比昨晚住宿的小镇更大一些,也更热闹一些。
单是客栈酒家就有好几个。
街上人多,苏羽云下了马,牵着马慢行,想找家象样的酒楼用餐。
在一家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大门前,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正努力在行人中搜寻。
见到苏羽云,两眼一亮,快步朝她行来。
走到她跟前,打了个手讯笑问:“请问,您是苏大小姐吗?”
有了昨晚的经验,苏羽云丝毫不觉得惊奇。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3
微微一笑。
答道:“正是。”
小二听她承认,欢欣不已,伸手就想接过她的缰绳。
口中说道:“苏大小姐,有人替您定了一桌酒菜,楼上请吧。”
“走吧。”
苏羽云自若地回答。
小二的称呼使她更加确信了,替她安排食宿的,正是山林间出现的那个白衣人。
要她负责的那个家伙。
既然要她负责,这么说,那人对她没有恶意喽?
小二却不急着进去,相反对着苏羽云的身后左瞧右看。
“怎么了?”
苏羽云奇怪地问。
小二问道:“苏大小姐,您的跟,啊,跟班呢?什么时候到?”
苏羽云好笑,小二原本想说的,大概是跟屁虫吧。
那两个跟班被她甩到身后,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到。
她曾经来过这座城,知道城的另一边有好几条道。
等吃过午饭,她选择一条人不多的路,快马加鞭,应该可以摆脱应天乐。
不过能摆脱那白衣人吗?
苏羽云心里没了底。
这两天,人家替她安排食宿,还给她留纸条,可她连人家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微微叹息,答道:“他们不和我一道用午饭。走吧,我们上去。”
“谁说的?”
苏羽云话音刚落,应天乐一张笑嘻嘻的脸立刻凑到了她面前。
苏羽云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圆瞪着他。
这家伙怎么就来了?
这一路上,她明明没发现他跟在身后啊。
“你怎么在这儿?”
苏羽云大声质问。
应天乐不答,得意地笑着,从她手中扯过马缰绳,丢给小二。
随即拉了苏羽云,拉着她往酒楼内走去。
“赶了一个早上的路,连早饭都没顾得吃,饿了吧?走吧,我们吃饭去。”
苏羽云被这家伙惊得不轻,收回瞪着他的目光,扯回自己的袖子,很有些泄气地往酒楼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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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厢房,见应天乐关了门,大刺刺地在她旁边坐下。
皱眉问道:“雪霏呢?”
“她呀,太磨蹭了。为了赶上你,我只好将她丢在后面,自己先过来了。”
应天乐泰然自若地回答。
“什么?”苏羽云大惊,“你竟然将她一个人丢下?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同应雪霏同行了几天,她没看出应雪霏会功夫。
就算会,大概也不会很高。
她一个人在山道上行走,会不会有危险?
苏羽云越想越着急,站起身,就想赶过去看看情况。
应天乐却将她拉下来,劝道:“你还是坐下来吃饭吧,她不会有事的。”
“是么?”
苏羽云狐疑地坐下来。
心里不大放心,但应天乐笃定的样儿却让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羽云,”应天乐苦恼地说,“你不觉得我和雪霏之间有点问题吗?”
苏羽云本来就觉得奇怪,想劝劝他,但碍于应雪霏一直随在身边,而且这是人家的家事,因此忍住了没说。
这时见他主动提起,趁机劝说。
“是,我是觉得有问题。她好象很喜欢你?妹妹喜欢哥哥,是不应该,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呀。”
应天乐满脸烦恼的样儿。
“她其实不是我亲妹子,她是我姨父的女儿,却不是我姨妈生的,明白了吗?”
“哦,”苏羽云明白了,“就是说,你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她是可以嫁给你的,对吗?”
难怪应雪霏会对应天乐有这般非同寻常的感情。
原先以为他们是亲兄妹,这感情分明是畸恋,不正常。
可经应天乐这么一解释,应雪霏的这份感情便变得再正常不过。
应天乐颓然点头。
“没错。可是,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子看待,比亲妹子还亲。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她想嫁给我,再想摆脱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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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感情的事,就是这般奇怪,是不能勉强的。
就如她,明明想斩断同左倾颜之间的情丝,却老是会想到他。
明明知道应天乐对她好,但就是对他没有感觉。
半晌劝道:“可你也不能对她这般狠心呀,太伤人自尊了,你可以好好跟她讲清楚。”
“你以为我没有吗?”
应天乐揉了揉脸,脸上从来阳光的笑容隐没了。
“如果她肯听我就该谢天谢地了。跟她讲了无数遍,可她就是不肯放弃,非要缠着我不可。”
苏羽云无话可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问道:“天乐,她是你姨父的女儿?可是为什么你们都姓应?”
应天乐收起烦恼,调皮地冲她笑笑。
“所以你一直没猜出我的真实身份,对不对?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姓应。”
“不姓应?”
“是啊。以前小时候,常跟雪霏一道溜出来玩。不想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干脆随了她,假称自己姓应。”
苏羽云腹诽了一句。
这家伙,连姓都随了人家了,却老是想摆脱人家。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出来玩还要改姓?
口中问道:“那你姓什么?”
“硕丰。”
应天乐难得地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苏羽云头“嗡”地响了一下。
硕丰,好奇怪的姓,在整个东凌国,只有一个家族的人姓这个姓。
那就是皇族。
是了,皇太子的名字她知道,叫硕丰天齐,那么应天乐的本名叫硕丰天乐,辈份正好。
他居然是个皇子。
若之前不知道沐家与皇家的深仇大恨,她还不觉得怎样。
皇子也好,平民百姓也好,在她眼里都一样。
反正富贵权势都是人家的,跟她无关。
可是现在,在知道了沐家的血仇之后,她该如何面对应天乐?
在心里,还是习惯地称他应天乐。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6
提到硕丰,就会想到血仇,而做为应天乐的他,在她眼里是朋友。
是他们京城四公子的好朋友。
掩饰着自己的心绪,强笑着说:“原来你是皇子啊。恕我孤陋寡闻,这么说,你是个王爷喽?”
应天乐似乎挺忌讳这个身份似的,答道:“是,我排行第五。”
紧接着又说:“羽云,你千万别因为我是个王爷歧视我。你还是会象从前那样,当我是好朋友,对不对?”
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他了解苏羽云,知道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因为他是个王爷而趋炎附势。
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肯告诉她自己真实身份的原因。
苏羽云搜索着脑中关于东凌国皇族的资料。
五王爷她听说过,听人说,他性格开朗,为人宽厚,能文善武,但不喜皇室争斗。
因此,虽然挂了个王爷的名头,却不肯任职,常年游手好闲。
这与她印象中的应天乐的形象相吻合。
印象中的他,啥事也不做,不做生意,也不赶考,老是跟帮青楼女子打闹。
一幅吊儿郎当,极没正经的样子。
这么说,他真的是硕丰天乐,是皇子,是仇人的儿子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些事?若象从前那样,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该有多好。
明知从今以后,她会跟应天乐撇清关系,不再有任何牵连。
但见到他紧张的样儿,又不忍心伤他。
敷衍地回答:“当然,我们从来都是好朋友。”
应天乐细瞅着她,见状神情黯然,叹息道:“言不由衷。”
随即却又夸张地笑道:“羽云,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以后就不止了吧?”
苏羽云瞪他一眼。
“你胡说什么呢?”
应天乐嘻皮笑脸的样儿。
说:“苏羽云,我就不信我打动不了你。凭我对女人的了解,我就不信掳获不了你的心。以前我没认真追你,从今以后,哼,你就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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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沉默了一会。
很认真地说:“天乐,我当你是好朋友,所以劝你一句,对我死心吧。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就如雪霏纠缠你,你无法对她动心一样,我也无法对你动心。对不起。”
“雪霏能跟我比吗?她的法子那么笨。”
应天乐不满地嚷。
苏羽云不语,只顾埋头吃饭。
应天乐嘟嚷了一句:“没劲。”
也不再说什么,埋头吃饭。
两个人在沉默中吃过午饭,离开酒楼,打算继续赶路。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走出厢房时,他们的背后,另一间挂了珠帘的厢房后面,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那间厢房没有关门,只在门口挂了一幅水晶珠帘。
透过珠帘,厢房内的人可以清楚地瞧见外面。
而外面的人却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那双眼睛熠熠闪亮,也不知是不是反射了水晶的光彩的缘故。
它一直注视着苏羽云和应天乐两人,直到他俩消失在酒楼的楼梯口。
珠帘后面,一张俊逸非凡却面无表情的脸微侧了侧,问身后的人。
“瞧清楚了?的确是她?”
“没错,肯定是她。”
“可她明明是个女子。”
“说不定是因为她害怕了,故意扮成女子躲避。”
说话的那人发出一声轻笑,满是嘲弄之意。
接着说道:“谁不知道京城四大公子之首的苏公子,是东凌国诸多芳龄少女追逐的对象?她的脸属下认得,绝对不会错的。”
俊逸的脸上终于多了丝表情,象是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羽云浑然不觉有人在身后谈论她,她走出酒楼,接过小二牵来的马。
站在街道上,却迟疑着不肯前行。
问身旁的应天乐:“天乐,雪霏当真不会有事吗?她怎么到现在还没赶到?”
应天乐满不在乎的样儿。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8
说:“我已经走出山道了才让她独自一人走的,平坦大道,光天化日,能有什么事?”
话虽如此说,目光却不由得望向来时的方向。
眼神里很有些焦急。
苏羽云替应雪霏感到点安慰。
应天乐对应雪霏其实还是有感情的吧,并不象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情。
尽管这感情或许不是应雪霏想要的那种感情。
她明白应天乐说得没错。
出了山道后,接下来到城里来的路很平坦,路上行人也很多。
如今处于太平盛世,这一路上也没听说过劫匪什么的,应雪霏不应该有事。
之前应天乐是因为追逐什么人到飘影国的,应雪霏能在那种情形下跟定他,大概还是会点武功的吧。
相信以应天乐对她的情谊,是不会当真让她发生危险的。
苏羽云想摆脱应天乐,也希望应雪霏平平安安的。
因此说道:“天乐,你去找找她吧。”
应天乐很敏锐地听出她话里的真实含义。
扬眉问:“你不跟我一道去找?你想自己开溜?”
苏羽云郁闷。
什么叫开溜?今天已经有两个人说她开溜了。可是她明明就是在光明正大地走自己的路,开什么溜?
稍微抬高了音量说:“喂,我好象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们要同你们一道走吧?怎么叫开溜?”
应天乐嘻笑着辩驳。
“羽云,当初我说过,若你想通了愿意和我一道私奔,就过来找我。你明明答应了的。后来你来找我了,难道不是来找我私奔的吗?如今想撇下情人自己开溜了?”
苏羽云回想,似乎是有那么回事。
当初应天乐来到飘影国的皇宫,曾说过私奔之类的话。
可他象那样说话的时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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