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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窥香)-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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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钧凝视着王三千落寞的背影,心头有些酸楚,可是,人事已尽,难道还要自寻烦恼不成?就算在梦中试图改变,可现实就真的能改变吗?
叶钧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到头来,只会增添更多的烦恼,就如同眼下的胡安禄,显然,是梦见了昔日那个因他而死的女人。
“看什么看?离我远点!”
杨怀素似乎察觉到叶钧在看她,冷着张脸站了起来,她的情绪相当激动,可到底因何激动,叶钧是不知道的。
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暗道估计杨怀素的梦境里,肯定有关于他的身影,可到底成份占据多少,叶钧就无从得知了。
同一时间,江陵市某家私人医院里,郭晓雨本在病房里给董素宁削苹果,可这时候,目光不经意瞥了眼一旁的苏文羽,忽然,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
“文羽姐哭了!文羽姐哭了!”
郭晓雨一惊一乍的呼喊,让董素宁第一时间跑进病房里,眼下,苏文羽可是怀了叶家的孩子,甭管是男婴还是女婴,身为丈母娘的她,自然要严格看管着。
“晓雨,怎么回事?”
董素宁目光落在苏文羽身上,看到苏文羽眸子溢出泪痕,她唤了几声文羽,可眼前的泪人压根毫无知觉,这让她这位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也彻底慌了手脚。
董文太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嚷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董素宁忙把情况告诉董家老爷子,这位前一刻还兴奋得不行,指望着抱玄外孙的老人顿时急得鸡飞狗跳,吼道:“医生!医生跑哪去了!”
很快,那位梁医生就在一群人的呼喊下,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从其衣衫不整的情况来看,显然刚刚还在午休,被这么一闹,连穿衣服都顾不上了。他是清楚这位美丽的苏小姐的身份,那可是叶钧名义上的第一夫人,尤其眼下还有了身孕,就连太上皇董文太,以及太后董素宁都得牵肠挂肚,万一出个闪失,甭说叶钧让他怎么着了,光是杨婉这关,他就过不了。
摆出大阵又是仪器又是把脉捣鼓了大半个小时,梁医生才长出一口气,道:“虚惊一场,苏小姐应该是做梦了,可能是梦太过真实,所以难免出现了一些真情流露。”
“梁医生,真抱歉,让你忙坏了吧?”董素宁一听,同样长出一口气。
“不碍事,这是应该的。”梁医生可不敢受这么大的礼,当下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
看着一会痴痴的笑,一会又哭的苏文羽,在旁守着的人一个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过,只要苏文羽没事就好,不然,恐怕在场人都会疯的。
叶钧自然不知道如今他确实已经是快要当爹的人了,他还在回忆着梦境中那至今还清晰可闻的婴儿啼哭声,他还在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去看一看他的女儿,为什么在那种时候,还去关心什么狗屁手机。
“看来,你也做了一个非比寻常的梦吧?”胡安禄忽然站起来,神色怪异的看着他。
叶钧闻言惊醒过来,看到胡安禄已经恢复过来,只不过却少了之前的那种懒散,整个人变得格外的有威严感,叶钧就确定,怕是胡安禄也已经整理好了复杂的思绪,整个人也因此气质大变。准确的说,是心态变了。
“是的,胡伯伯。”叶钧点头。
“好了,咱们可以进一步往下探索了。”
胡安禄说完,转过身去,低声道:“小钧,谢谢你。”
叶钧并不知道胡安禄这一声谢谢源自于什么原因,但他却听得出来,说出这话的胡安禄,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庄重,却又蕴含着无数解不开的忧愁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这一刻,叶钧迷茫了,他在想,该不该也让王三千尝试一下。
他瞥了眼不远处神色漠然的王三千,犹豫了一下,他询问系统:“像这种梦回千年,你能够使用吗?”
“不能。”系统用一种很奇怪的口吻道:“这种梦回千年的禁制,已经脱离了系统的认知,甚至于系统认为,创造出系统的那位伟人,也无法做到。”
其实,叶钧在上辈子,就曾询问过,到底是谁,制造出的系统。不过对此,系统总是缄默其口,不断的回避,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是极为的避讳。
眼下系统竟然主动跟他说起,叶钧压制住了好奇心,回应道:“那利用那盘棋呢?”
“应该没问题。”等待许久,系统才回应道。
叶钧点了点头,而后径直走到王三千面前,平静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我不得而知,很可能摆在你面前的是一桩喜剧,也可能是更大的悲剧。”
王三千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来,与叶钧的目光对视良久,才点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
显然,跟叶钧一样,余下的六个人,相信都在梦境中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只是愿不愿意拿出来跟人分享,这就因人而异了。
反正,不管华梅如何询问,杨怀素都缄默其口,除了不时会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盯着叶钧外,就没有其他的行为了。
这倒是让叶钧有些委屈了,因为他实在搞不明白杨怀素在梦境中干他什么事,两个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非要说有些关系就只能把杨静给扯进来。
“好了,大家准备准备,咱们继续往里面探索吧。”
这时候,赵钦思拍了拍手,尽管他也很好奇那棋盘到底藏着什么魔力,不过更在乎的却是徐福遗址蕴藏着的宝藏。
叶钧等人都没有持反对意见,要说最不淡定的人,无疑是杨超群,此刻这位实力强悍的老人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似的,要不是夏春鹏跟夏春侯搀扶着,根本就无法走路,满脸呈现出来的是解不开的彷徨,还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夏殊槐唤了好几声见没有效果,最后只能让夏春鹏在后面帮忙照看着,毕竟就算两个儿子搀扶着,杨超群走起路来也是慢悠悠的,这极大的影响到了众人的进程。
众人缓缓前行着,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可走了好一会,都没发生异常,倒是偶尔会有一些小生物串出来,但吓不到众人。
“这些野兔是怎么存活至今的?”夏师师逮到一只野兔,有些疑惑不解。
“恐怕,这里还是有其他出口的,不过料想口径不会太大,应该跟狗洞差不多大小。”
赵钦思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因为来来去去看到的都是体格较小的动物,更大一些的几乎没有,再者,这些小动物一看存活的年岁就不大,再加上这里很难获得阳光的照射,不适合繁衍,所以这些小动物,应该也是跟他们一样,是外来者。
“看!那是什么!”
忽然,安倍正康激动喊道,众人借着火光,很快就发现不远处有着一座小木屋,四周还有着一潭溪水,小木屋的一旁,还出现一个坟包。
“该不会,这就是神武天皇的墓穴吧?”安倍立清瞪大眼,激动道。
他这么一说,在场人几乎眼都立马红了,尤其是夏春霖,更是露出一种惊人的占有**。
“别冲动!回来!”
眼看着夏春霖试图过去一探究竟,赵钦思跟安倍正康都露出急色,忙呼喊制止。
可这一声制止显然有一点晚了,因为夏春霖忽然哎哟一声,像是踩到陷阱似的,整个人忽然陷到泥土里面。
这可急坏了夏殊槐,当下顾不得危险,直接高高跃起,可凑近一看,顿时整张老脸都红了起来。
借助火光,夏殊槐能看到下方的情况,只见夏春霖正死死抓着边上的泥土,此刻的她,陷入掉入水里面,可散发出来的味道,却不像,因为就连叶钧等人,都闻到一股刺鼻性的气味。
该不会,那里面是化粪池吧?
叶钧等人暗暗想着,一个个都憋红了脸,没人敢笑出声来,就算是杨怀素,也不例外。
“你们几个把那位夫人救上来。”安倍正康强忍着笑意,同时又用眼神制止眼前这些甲贺忍者。
这几个甲贺忍者也是憋着忍着没敢笑出来,他们是忍者,身上总会带着一些绳索之类的工具,所以将陷入粪水里面的夏春霖救出来,实际上并不困难。
被救上来的夏春霖差点就哭了出来,这次脸面都是丢大了,先前似乎还呛了几口,一上来就不断的趴在地上呕吐,终于,胡安禄忍不住了,笑出声来,他这一声笑,立马引起蝴蝶效应。
“咳…咳…咳…”
赵钦思老脸通红的咳了咳,然后道:“这应该是上千年的厕所了,古人称之为茅房,幸亏下面不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看样子,如果这不是千年前的徐福跟外来者开的一个玩笑,那么,就只能说,这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吧。”
顿了顿,赵钦思严肃道:“所以,我警告各位,寻宝没错,但千万别对死者不敬,正所谓死者为大,更何况是徐福这等半人半仙的人物,光是先前让师侄他们做了一个很荒诞离奇的梦,就足够让咱们警醒。所以,千万别因为一时的贪念,而害了大家。”
“我同意。”安倍正康点头道:“不管怎么说,即便徐福是华人,源自京华,但仍然改变不了是我们历史上神武天皇的事实,尊重他,也是尊重我们的先人。”
“春霖,你先出去,换件衣服,再进来。”这时候,夏殊槐满脸阴沉的将手中的火把递给夏春霖,沉声道:“我希望,你别乱来,否则,就算你是我女儿,我也不会纵容你。”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坟包
有了夏春霖这么一位典型的榜样,在场人都不敢贪功冒进了,如果真如赵钦思所言,先前只是一种玩笑还好,但若是警告,谁敢说后面没有更厉害的等着他们?
涉险不可怕,可怕的是像夏春霖那样丢脸,不少人都感慨着真不愧是徐福,把人性吃得死死的,他似乎料定了敢来他这处埋骨之处的人不怕危险,所以就弄了这么坑爹的茅坑招待来访者,让后世那些不请自来的人规矩一点,别把这地方当作自家的后花园。
众人小心翼翼的进入木屋里,四周的许多摆设都已经腐朽得不能用了,屋子里满是灰尘,不过一些瓷器、铁器就算发霉腐朽,但拿出去也是颇为值钱的汉代古董,一时间还是有不少人打着主意的。
“这里有一个炉子,该不会是徐福炼丹用的吧?”
王三千推开一扇门,借着火光,发现里面并不算宽敞,但还算不上狭窄,里面摆放着一些发腐的木材,被灰尘覆盖着,还有一个无法辨明年岁的火炉,地上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碎片。
安倍正康走了进来,他先是蹲在地上拾起那些碎瓦片,然后小心翼翼推开炉子一角,借着火光,看到内部没有任何的东西,才拍了拍手上的污秽,平静道:“看样子,我们确实不是第一批进来的人,在我们之前,相信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会吧?”众人皱了皱眉,这绝不是一个好消息。
“丹炉对于一位炼丹师来说,就如同武者的手中剑一样,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你们看,这丹炉是不是徐福的暂且不提,光是这丹炉搁置在这里,却没有盖上布匹,这就说不过去。”安倍正康指着身前的炉子,然后又指了指地面上早已灰黑的布卷。
“没错。”
安倍立清点头道:“虽然我不懂得京华的炼丹之术,但从不少奠基中获悉,不管是制药还是炼丹,最需要注意的是四周的环境,一般来说,制造或者炼丹的容器暂时不用时,需盖上遮挡物,防止灰尘进入容器当中,这样也是为了避免药物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产生质变。”
“有道理。”赵钦思点了点头,皱眉道:“会不会这布自己掉下来的?”
“不会。”安倍正康摇头道:“这里没什么风,而且遮挡的时候,应该会在遮挡物上放一块硬石,防止布匹自然掉落,应该就是它。”
安倍正康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块像是研磨棒的东西,然后又指着地上的碎瓦片,平静道:“而且,我并不认为神武天皇会把这些弄碎的容器搁置在这里不闻不问,在我看来,像他这么伟大的炼丹师,应该很在意炼丹的环境才对。”
“这么说,我们白来了?”华梅有些不甘心。
“至少我认为,这木屋应该没什么探索的价值了。”安倍正康皱了皱眉道:“希望那些人没把神武天皇的墓给掘了。”
“不对啊。”
叶钧的声音忽然响起,引得众人一阵观望。
见众人有些疑惑不解,叶钧笑道:“其实进来前,我曾特地看了几眼那坟包,我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奇怪?”众人不由露出专注之色。
“很简单,这是徐福的私人住处,他隐姓埋名,应该也不会让人知道他隐居的地方吧?就算是为了让朋友知道他的居所,可我想,也不会告诉这么隐秘的地方,大可以在秦岭任意一处地方,搭建一个小木屋。”
叶钧这么分析倒是合情合理,众人也连连点头。
顿了顿,叶钧指着外面的坟包,平静道:“可我实在想不明白,就算徐福真有一些神奇的本事,但他死后,是怎么弄出这么一个埋骨之所的?当然,你可以说,他是死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但我更不明白了,是谁帮他把土埋好的?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他是自己把自己埋进去的?”
“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胡安禄沉声道。
“很简单,在我看来,这坟包有大问题。要么,这坟包是个空坟,要么,这坟包里面埋的,就不是徐福。”叶钧笑道。
“不是徐福,那会是谁?难道说…”
“没错。”
对于赵钦思的疑惑,叶钧点点头道:“并不排除坟包里埋着的是徐福为了掩人耳目找来的路人甲,但也有可能,是始皇帝!”
什么?
始皇帝?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众人眼中迸射出疯狂的灼热,他们迫切的想要去掘坟三尺,挖出里面的秘密来。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猜测,大家不一定就必须当真。”叶钧耸耸肩道。
“是真是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胡安禄沉声道:“我这边自然没问题,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做对先祖不敬,那你们可以在旁边看着,我这人是没这种陈腐守旧的封建思想的。”
胡安禄先是看了看赵钦思跟华梅,然后又看了看安倍正康以及安倍立清。
“动手吧,先不说埋得到底是不是神武天皇,就算是,我也是为了他好,埋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有什么好的?到时候,埋在我安倍神社的皇陵里,在神社中立碑牌,我这样做,也算是迎回先祖了。”
安倍立清挽起袖子,一副开挖的架势。
事到如今,谁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种好日子哪有这么容易?倒不如干脆点,免得被人说闲话。
当然了,开挖的工作自然不需要他们这些大人物出马,有一群甲贺忍者争先恐后的代劳,倒是省心不少。
“有发现!”
听到一个甲贺忍者惊呼,安倍正康第一个冲过去,听不懂岛国语的华梅等人,一听叶钧解释,一个个也是冲了过去。
“龙棺!是龙棺!”
赵钦思忽然惊呼道,在场人一听,顿时眼都红了,若是龙棺,那埋在里面的,又会是谁?
始皇帝?
公子扶苏?
还是扶苏之子,号称秦王的子婴?
众人都期待莫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当把这龙棺掘出并且打开后,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里面埋的是人,但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早已腐坏的木偶!
“果然另藏玄机!”赵钦思呢喃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看,有一卷羊皮纸!”华梅第一时间拾起那卷羊皮纸,打开一看,目露骇然之色。
她看完后,把羊皮纸递给叶钧,叶钧明白华梅的意思,清了清嗓子,朗诵道:“吾忧,吾受命于始皇,却屡迫于赵氏,自请东渡,以避凶返吉。未想十年尔,再归,始皇西去,亥不智,致民不聊生,幸有子婴匡扶社稷,恐天不怜,秦时帝星惘也,西有龙马象,破天昏,誓与帝星比天高。后西蜀刘、项二勇,前斩白蛇,后举阳鼎,聚义万勇,披荆斩棘,始皇社稷,溃于蚁穴。”
叶钧念到这,怪异的扫了眼下文,眼中迸射出荒诞之色。
“念下去啊,小子,别停!”
眼见叶钧还是没动,胡安禄一把抢过叶钧的羊皮纸,他忙扫了一眼,顿时露出比叶钧还要震惊的神色。
似乎听到赵钦思轻咳的声音,胡安禄回过神来,念道:“吾历高帝、盈、恭、弘、恒、启、彻、弗、贺、询、姡А㈡瘛⑿馈⑿b、婴、秀、庄、炟、肇、隆、祜、懿、保、志、宏、辩、协俩朝二十八帝计四百余载,于汉末承天道立门,创太平要术,弃于山涧,张氏承吾大道。后有西川马氏,再于常山边陲,遇赵氏,遂收之。”
念到这,胡安禄倒吸一口凉气,嘀咕道:“不得了,不得了,黄巾之乱,是左慈搞出来的?常山赵子龙?书中不是说,是童渊的徒弟吗?关徐福什么事?”
“左慈也是方士,精通炼丹,我想左慈就是徐福的化名,不可能一直沿用一个名字的。至于赵子龙,也有说法是左慈的徒弟。”
顿了顿,叶钧嘀咕道:“我现在好奇的是这老家伙到底活了多少年,现在死了没有。”
“师侄,念下去。”赵钦思在旁皱眉催促道。
“没了。”胡安禄摇了摇头。
“没了?”赵钦思一愣。
“不信自己拿去看。”胡安禄指间夹着这卷羊皮纸,轻轻一抖手,这羊皮纸就仿佛长眼睛似的直接飞到赵钦思手中。
赵钦思展开一看,随即跟华梅互视一眼,就将这羊皮纸交给一旁早已望眼欲穿的安倍正康。
良久,众人无语,叶钧率先打破沉浸,道:“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关心这坟包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看,这墓碑,好像有点奇怪。”
夏师师忽然道,她这一句奇怪,再次吸引众人的眼球。
只见她蹲下身子,用手卷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尽管字迹因为年岁的问题早已模糊不清,但还是依稀能辨别出几个字来。
安逸冢。
冢,寓意埋葬地,不一定葬人,也可葬物。
安逸冢,字面理解的话,纯粹是埋葬心情,这让众人脸色越来越古怪了。
“我怎么感觉,像是被一个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神经病给戏弄了?”胡安禄突然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好一个安逸冢,妙哉,妙哉。”赵钦思在旁笑道。
看到胡安禄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赵钦思解释道:“师侄,俗话说人生如戏,有戏的人生自由悲欢离合,而这欢、合,不就是安逸吗?余下的是什么,悲、离。”
顿了顿,赵钦思扫了眼在场人,笑道:“既然把人生的欢、合埋葬,显然是预料到了大限将至,将仅存的悲、离带走,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徐福的墓地。”
说完,他望向夏师师,道:“夏小姐,刚才你说奇怪的地方,是不是碑上的那块黑石?”
“对。”夏师师点头道。
经赵钦思这么一说,众人才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块红石上,它看起来就像是雕刻而成的,原本,雕在碑上也是很正常的,寻常人也不会太在意,可既然夏师师跟赵钦思都说奇怪,那就必然有不寻常之处。
“这是彩绘,可用在这碑上,就显得有些怪异了。”赵钦思解释道:“整块碑,都是清一色的原石制成,如果需要用到彩绘,那必然不会只局限在一处,这样初看或许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仔细想想,就太古怪了,尤其,用的颜色,还是黑色。”
“这又代表什么?”安倍正康一脸的虚心讨教。
“既生,亦死。黑色,代表着死亡。”赵钦思径直走到碑前,轻轻抚摸着那块黑石,然后略一用力,竟然将这块凸起的黑石旋转起来。
轰隆隆…
地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只见边上的坟包仿佛塌陷了似的,被掘开的泥土也顺势陷了进去。
直到颤动停止,众人高举火把一看,先前的坟包哪里还在?余下的,只是一个可供两人并肩行走的道口,以及深不见底的阶梯。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冢
在场的人,没有谁提议进入这个看起来像是地下室的神秘去处,尽管种种迹象表明,搞不好徐福真的研制出了长生不老药,不然光是活到三国时期,这前后跨度的四百余年就足够说明一些问题。可是,就因为太过神秘,才让众人进退维谷,这源于胡安禄的一句话。
“埋葬欢、合的地方,充其量只是给你栽一屎盆子,那埋葬悲、离的地方,又会设下什么样的陷阱?”
一想起这话,饶是刚刚折返回来的夏春霖,也是露出紧张之色,压根不敢轻迈雷池。
“叶总,要不你去试一试?”夏师师笑道:“以叶总的实力,再加上那足以逆天的运气,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叶钧翻了翻白眼,道:“就算是小问题,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不去。”
“胆小鬼。”夏师师撇撇嘴,不过也没再劝说。
其实在场人都认可叶钧这句话,不死也脱层皮还真的就只是小问题,万一搞出大动静,搞不好整个洞穴都要塌陷,到时候,在场的他们,都得被活埋在这。
赵钦思忙着跟安倍正康商量,前路就摆在这里了,是进是退还真的难以做决定,两人其实观点都一样,自然是不愿意错失这次的机会。可问题是,一旦闯出大麻烦,搞不好他们就得团灭。
经过先前的一桩桩事,两人都很清楚,这次合作确实利大于弊,安倍正康钻研得多,也通晓京华各个时期的文字,但涉及到一些正史或者野史,显然就不能跟京华本土人,尤其是赵钦思这种世外高人相提并论。京华这一方的人除了夏家某个招人厌的女人,在场的都有不错的表现,这让安倍正康很满意这次的合作,就连先前持着不同观点的坂本真源,也在不久前纠正了想法,尤其是叶钧破译了那盘古怪的棋。
“进去吧,走慢点,应该没事。”胡安禄皱了皱眉,沉声道:“不过我提议要留出几个人来,免得到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胡安禄的提议很快赢得了众人的同意,华梅跟赵钦思各自指派几名弟子出去守着,如果出现问题,就立刻下山搬救兵。至于安倍神社那边,自然也是指派了两名神社成员,以及一些甲贺上忍到外面候命。
“我来带路吧。”
赵钦思忽然站了出来,道:“搞了这么久,我也该做些贡献了,你们都跟在我身后五米外,别靠近。”
“不行!太危险了!”华梅制止道,同时,她的目光落在安倍正康身上。
这种目光让安倍正康暗暗皱眉,心中略有不喜,不过他也能体会这种心情,华梅没明着说出来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想了想,安倍正康望向一名甲贺上忍,这名上忍似乎是猜到了什么,顿时苦着张脸,却不敢分辨。
“就让他在前面给咱们打头阵吧。”安倍正康平静道。
“好。”
京华这一方的人自然一个个都同意了,至于安倍神社的人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憋屈之色,毕竟就算是死,死的人也是甲贺流派的,跟他们安倍神社一点都没关系。
只是,留下来的二十几个甲贺忍者却暗暗露出悲愤之色,眼下,他们都觉得自己的生命不再受自己掌控,成为这些上位者随时能抛弃的棋子,如果这个不幸被第一个点到名的同伴在里面死了,恐怕之后就得轮到他们了。
可是,他们无法反抗安倍神社,也斗不过眼前这些来势汹汹的京华武者,所以就算再憋屈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承受着。
那名甲贺忍者满脸紧张的在十米外摸索着,他步步为营,唯恐触碰到机关。
叶钧举着火把,跟大伙一样,并不急着往前走,似乎大家的观点是一致的,万一下面出现动静,留在后面也方便第一时间往回跑,离开这古怪的地底世界。
“啧啧,真没想到,徐福也是一位艺术家呀。”
看着阶梯两旁雕刻着的图案,叶钧等人啧啧称奇,两旁的图案比之皇宫里面的雕刻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关键的是雕刻的石头竟然是清一色的衍龙石,这让自始自终都相对平静的胡安禄在进入这一刻的一刹那,就一直处在莫名的激动当中。
安倍神社的人显然也认出这些都是衍龙石,一个个都皱着眉,似乎在想该如何把这些衍龙石运走。同时,他们也在注意着京华武者的神态,发现这些京华武者一个个都双目放光,顿时就知道瞒不过去了。
所以,安倍正康跟安倍立清商量了一下,决定到时候跟京华武者摊牌,按照五五分账的模式开采这些衍龙石。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结果,就算到时候京华一方说三七分账,估计安倍神社也得应允。
这是石头,规模、数量也够大够多,没有京华本土人的帮助,他们也很难运回岛国。
“快下来吧,安倍先生,很安全!”
下方传来那名甲贺忍者欣喜的呼喊,安倍正康先是一喜,可还没来得及往下走,却又皱起眉头,回应道:“下面都有什么?”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那名甲贺忍者狂喜道:“是宝藏!天啊!是宝藏!好多金银珠宝!天啊!是真金、真白银!还有玛瑙!翡翠!发达了!”
听着下方那甲贺忍者语无伦次的欢呼,上面一群人眼睛都红了。
宝藏?
光是这两个字,就足够让人癫狂,更何况,还是一位活了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怪物的宝藏?
叶钧翻译了一遍,赵钦思、华梅等人一个个也是呼吸急促,他们虽是习武之人,可毕竟还是人,比不上那些视钱财如粪土的卫道士,对于这些黄白之物,自然也有着追求。
尤其是赵钦思,如果不是这些年胡安禄的周济,他们一派早就揭不开锅了,若是有钱,就能扩大招徒的规模,何乐而不为?如果不怕累的话,还能在全国范围内开办几十所连锁武校,到时候,也算是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了。
“啊!”
正当众人都前赴后继往下跑的时候,一声惨叫霎时间泼了众人一盆冷水,把众人脑门发热的部位全给破凉了。
“怎么了!”
安倍正康生生止住脚步,喊道。
良久,都无人回应,安倍正康又喊了几声,情况依然如旧。
当下皱了皱眉,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一名甲贺上忍身上,沉声道:“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名上忍差点就哭了出来,当下颤颤克克的往下走,不一会,他同样发出一声尖叫,仿佛癫狂了似的狂吼好多金子,好多珠宝,可很快,就发出一声惨叫,再也没声了。
安倍正康脸色出奇的难看,他再次将目光移向身后的那群甲贺忍者,不过这一次,这些甲贺上忍但凡接触到安倍正康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显然,是吓破胆了。
“一群胆小怕事的混蛋!”
安倍立清忍不住骂了句,然后指着一个甲贺上忍,厉声道:“你给我下去!看仔细了!如果有一丁点马虎,我饶不了你!记住,就算摆在你面前的是金山银海,也要记牢这都不是你的,除非你做得好,到时候我或许会给你一点!”
这名甲贺上忍颤巍巍的走了下去,他没敢反驳安倍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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