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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窥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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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跟梁皓加紧时间与各方媒体建立交情,不过,zhèngfǔ方面似乎一直没见动作,似乎对这‘宝藏’的谣言存着顾忌。”徐德楷疑惑道。
“放心,zhèngfǔ方面很快就会干涉进来,负责人是土地局副局长,叫吴毅,皓哥也认识,姑且能算半个自己人。但吴毅对咱们的布局一点都不知晓,徐校长,你们尽管按原计划办事,不要因为对方是吴毅,就改变计划,甚至还要做得比预期的更夸张。”
“行,我清楚该怎么做,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去忙了。”
与叶钧客套几句话,徐德楷就挂断电话。
当下先是将梁皓唤到身边,见四下无人,忙拉着梁皓进了辆面包车,关上车门,徐德楷就开门见山道:“刚才小钧打电话过来,说是zhèngfǔ方面已经决定派人过来,叫吴毅,听说你认识,这人怎么样?”
梁皓明显对陷他入狱的吴毅心存芥蒂,闻言整张脸彻底沉了下来,骂道:“这家伙就是典型的人渣!败类!畜生!”
徐德楷没想到梁皓反应会这么强烈,不由奇道:“怎么小钧又说那吴毅算半个自己人?他跟你有仇?”
“岂止有仇?简直是不共戴天,前阵子就是这王八蛋陷害我,平白无故在牢里面待了一个多月。”
“有这事?”
听到梁皓解释,徐德楷满脸错愣,倒是梁皓缓了口气,皱眉道:“小钧真说这吴毅算半个自己人?”
“千真万确。”
徐德楷的话,已经让梁皓信了大半,不过梁皓还是从徐德楷手中要过胡有财送给他们的大哥大,若有所思道:“这件事,我得问清楚,否则,我很难静下心将这种鸟人当自己人。”
第一百零七章家训
梁皓的突然来电,倒是在叶钧意料之中。其实打完电话,叶钧就琢磨着梁皓肯定会递来回执,当详细讲述吴毅在市委会议以及收购江陵化工厂两件事情上做出的贡献,加之现在与张嵩一派分道扬镳的境况,梁皓原本愤愤不平的脾xìng倒是消除不少。当然,叶钧表示,事后一定让吴毅负荆请罪,这才抵消了梁皓心底的那层矛盾。
梁皓并不是小家子气的男人,经过叶钧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导,倒是对当日含冤入狱淡了一些怨念,但芥蒂是人都有,叶钧也没指望三两句话就彻底让梁皓打消对吴毅的负面情绪。只要他们在大问题上不会由于个人情绪而因势利导,私底下爱怎么想,爱怎么闹,也都由着他们。
毕竟太过团结的集体不易掌控,上位者之所以喜欢平衡下边人,目的也正是如此。毕竟太多反水的先例充斥着这烽火连城的数千年岁月,叶钧同样清楚弄权与掌权的本质区别,就在于要拥有一颗劳人者劳的细腻内心。
当天下午,接到王莉来电的叶钧,先是找借口搪塞掉苏文羽跟郭晓雨,然后才心虚的开车离开暂居的楼房。
这次再临白家,开门的倒不是白冰,而是白华辰,当瞧见叶钧这次捧着个大盒子,白华辰竟然破天荒的长出一口气,笑道:“先前我还跟你阿姨打赌,说这次小钧肯定会带礼物上门,她还不信,这次看来是我赌赢了。”
叶钧没想到白华辰会跟王莉赌这玩意,顿时尴尬的捧着这个大盒子,笑道:“其实上次我就该送上来,只是刚开始忘了,到后来离开才记起来,不过白jǐng官说太沉,就没帮忙提上来。”
“很沉吗?”
白华辰从叶钧手中接过盒子,疑惑道:“我试试。”
当一股沉重的力道传来,明显没太多准备的白华辰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在叶钧手忙脚乱的搀扶下,才稳住身子,惊讶道:“小钧,这里面包着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白叔叔,咱们先进去,到时候拆开,您就知道了。”
说着,叶钧忙关上门,与白华辰一起捧着这大盒子。刚进客厅,就瞧见白冰正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当听见动静,下意识扭头,一眼就瞧见与白华辰忙碌着的叶钧。不过,却仅仅瞥了眼,之后,便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大盒子上。
白冰永远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大盒子,让她险些**,更害她第一次用嘴替男人吹箫!
当下,白冰神sè颇为激动,本就委屈的心境顿时裂开一条无法缝补的缝隙:“滚!你来做什么?”
“冰冰,怎么说话的?小钧是来咱们家吃饭的,难道你忘了这事?”
好不容易将大盒子放在桌子上,听见白冰撕心裂肺的嘶喊,白华辰脸上挂不住了,先是歉意的望了眼叶钧,这才严肃道:“冰冰,你今天是怎么了?刚回家,就带着一肚子冤屈,是不是觉得这家不值得回?还有,人家小钧是客人,来咱们家作客,你这是什么态度?”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这时,穿着围裙的王莉捏着根锅铲走进客厅,先是疑惑的瞥了眼与白华辰对峙的白冰,这才将目光投在大盒子上,惊讶道:“呀?小钧,怎么来咱们家又捎礼物来?阿姨都跟你说几次了,来这就跟进自己家一样,别搞得这么生分。”
说着,王莉就一边脱掉围裙,一边朝盒子走去,刚想伸手瞧一瞧这次叶钧送什么礼物过来,但白冰却仿佛疯了一般挡住王莉,喊道:“妈,咱们别要他的东西,也别让他再来咱们家!”
“冰冰!”
王莉还处在呆愣之中,但白华辰显然气得不清,生平第一次用严厉的口吻训道:“别以为我容忍你,你就脾气倔上天了,我记得曾不止一次提醒过你,千万别将工作中不顺心的情绪带回家里。今天你回来,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只是不想说,真说出来,你这脾气就不值钱了,是不是非要我跟你们局长打电话,告诉他,我是你爸,这样他才不会在工作上刁难你?”
眼看着憋着一肚子闷气的白华辰就想伸手打电话,白冰急道:“爸,我不是这意思,您千万别打电话!”
叶钧颇为纳闷,难不成整个jǐng局都没人知道白冰是白华辰的女儿?换句话说,今时今日白冰之所以在jǐng局中拥有不菲的声威,完全是依靠真本事上位?
“好,那你老实交代,到底出了什么事,搞得整个人疯疯癫癫的?”白华辰严厉道。
“还不是前几天那起火拼案,李局长说了,三天内查不出个所以然,就让我们自己写报告递到省里。”
白冰委屈的耸着脑袋,义愤填膺道:“这关我们什么事?还不是那群该死的街边小流氓,跟人打架,死了伤了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连累我们遭到上级训斥?”
“就为这事?”
白华辰瞪着不可思议的眸子,就仿佛听到全天下最荒唐的碎碎念,好半晌,在满屋子人徒然吓一跳的气氛下,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台上,骂道:“别忘记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为上级分担,替老百姓做实事的jǐng察!现在,你们无能,破不了案,凭什么不能让上级批评?凭什么不能自己到上级面前领罚受过?我告诉你,我在你这个年纪,受得委屈不比你少,挨的苦,吃的亏,同样不比你少!就这点破事,你竟还有脸带回家来,摆给谁看?你妈?还是你老子我?”
白华辰显然气得不轻,这一惊一乍愣是让满屋子人噤若寒蝉,只见白冰面对白华辰声威并茂的训斥下,已经开始暗暗垂泪。
“爸,您骂得对,我知道错了。”白冰抽噎道。
“这件事咱们先放下,记住,如有下次,你永远别回这个家!”
白华辰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然后指了指叶钧,朝白冰问道:“小钧呢?他没惹你吧?干嘛一见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
白冰数度yù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总不可能当面说那天被强迫着替叶钧吹箫吧?
当下只能拽紧拳头,解释道:“还是因为工作上的情绪所致,爸,我下次不会了。”
“好!忙工作,到书房忙去!”
白华辰指了指不远处掩着门的房间,平静道:“吃饭时,再出来!”
当白冰委屈的走进书房,王莉似乎不希望这气氛继续尴尬下去,忙笑道:“来,咱们瞧瞧小钧这次带了什么礼物过来。”
王莉这话一说,白华辰也悄悄收敛那恨铁不成钢的闷气,当下好奇的望向王莉揭开的盒子,显然也很在意这举起来极重的礼物到底是些什么玩意。
当瞧见一艘散发金光的手工仿真船安静的躺在盒子里,王莉忙掩着嘴,白华辰也耸了耸眉梢,而叶钧也趁机指着这艘仿真船,笑道:“白叔叔、王阿姨,正如这艘船写的那几个字一样,我祝福你们,一帆风顺。”
“小钧,这礼物,太贵重了!这船不会是金子做得吧?”王莉惊讶道。
尽管清楚叶钧家很有钱,但王莉也没想到叶钧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就连原本不太在意的白华辰也犹豫着该不该收下这么昂贵的厚礼。若是别人,尤其是那种为富不仁,只知道钻牛角尖的商贩,兴许白华辰根本不会亲手将这礼物捧回家。但叶钧不同,抛去故友之子这层身份,怎么说也算得上半个女婿,再者,白华辰也不认为,董文太的外孙,需要沦落到给他送礼走后门的地步。
“阿姨,放心,表面只是些纯度不高的镀金,内部是木铁工艺,值不了几个钱。”叶钧解释道。
“瞧这jīng巧的手艺,就算不是真金,看着也挺贵的。”
王莉是jīng明的女人,尤其在物质上,确实有着一双独具匠心的慧眼。就跟看人一样,一眼就瞧出叶钧的不凡之处,否则,又岂会对叶钧这般上心?
“阿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送礼,您无论如何也得收下。要不,我以后都没脸继续过来蹭饭了。”
叶钧的话让王莉一阵为难,当下不经意瞥向一旁故作深沉的白华辰,见丈夫隐晦的点了点头,这才笑道:“好吧,小钧,咱们可别再打马虎眼,阿姨是真心将你当儿子对待,你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跟阿姨见外,否则,阿姨会很难过的。”
叶钧暗暗松了口气,这船是胡有财送给他的,说是清岩会所每年赠给会员的年度礼品,刚好还有着些库存,就让叶钧留着,兴许有用到的时候。对于这刻着‘一帆风顺’四个金字的仿真船,叶钧也不知到底值几个钱,不过倘若胡有财在场,就会意气风发告诉在场所有人,光是‘一帆风顺’这四个大字,就是用纯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纯金制成,整艘船的造价,起码在三十万以上!
就这样,白家稀里糊涂收下了这昂贵的礼物,直到有一天,某位行家里手来白家做客,才一言点醒白华辰这艘仿真船的真正价值,将当时的白华辰吓得整整半个月睡不好,吃不饱,不过这是后话。
一顿饭看似吃得不愠不火,但实则各怀鬼胎。
王莉还在琢磨着白冰与叶钧啥时候才能其乐融融处在一起,而白华辰却时不时瞄向摆放在客厅最显眼位置的仿真船。至于白冰,却沉浸在一种委屈不甘的心境下,加之与叶钧同席而坐,一想到曾险些吞进肚里的那些肮脏液体,就一丁点食yù都没有。
反观叶钧,却一直琢磨着白华辰如今的身份到底已经达到哪种层面,为何上辈子没出手帮助叶扬升?
饭后,叶钧谢绝了王莉的挽留,带着一股厚重的疑惑,离开了白家。这次白冰明显学乖了,饭后就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丝毫不给王莉下令送客的机会。
叶钧开车直接去了清岩会所,毕竟夜晚的清岩会所才是真正能体现出江陵权贵云集气氛的时候,刚下车,就瞧见一辆辆价值不菲的名车将满院子挤得水泄不通,而同台相比,叶钧的汽车倒是显得貌不惊人,甚至还有些寒碜。
不过,作为胡有财与杨婉钦点的贵宾,自然有着专属的停车空间,这让原本露出鄙夷的名流权贵大跌眼镜,显然震惊于一辆只值十几万的廉价车,竟能停放在他们做梦都想着的贵宾区。
走下车的叶钧还没进入清岩会所的大门,就瞧见一道妖娆妩媚的倩影正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安静坐着,当下悬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便风度翩翩朝这道能彻底勾引男xìng荷尔蒙的妖娆倩影走去。
第一百零八章调教女神
曾璐!
作为曾被吴毅私底下包养的情妇,若非当初意外卷入叶钧事先安排好的绑架案,兴许现在还可能躺在吴毅圈养的小金库里,哪会满大街瞎溜达大抛媚眼?
对于叶钧文质彬彬坐在身旁,曾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妩媚的俏脸绽放着一股妖艳的sè泽,甚至将那香舌溢出粉唇,在唇边缓缓蠕动。
“这位老板,面生呀,才来没多久吧?”曾璐颇为热情道。
毕竟这种逢场作戏的调调,曾璐早已滚瓜烂熟,虽说只是一名教师,出入这种场所实在太不成体统,但依着曾璐这种与生俱来就该让男人骑在屁股上的交际花,倘若只甘于跟男教师眉来眼去,怕是要让不少出手阔绰的大老板揪心难过。
“没错,我是最近清岩会所的新晋会员。”
叶钧注意到,当他刚刚自我介绍时,就发现身旁的曾璐俏脸一白,隐隐还流露出慌乱之sè。
当下微眯着眼,暗道该不会这女人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叶钧荒唐的想到,难不成曾璐的记忆力与听觉当真达到这种神鬼难测的地步,仅仅一句话,就能让这位又做老师又做交际花的女人,立刻将他与当初参与绑架的绑匪联系在一起?
“对不起,先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曾璐显得很慌张,当下就想抽身离去,却猛然发觉诱人的腰肢正被一只大手搂着,不由浑身一僵,同时,耳边还传来一阵不yīn不阳的笑声:“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别怕,我是好人。”
曾璐闻言,脸sè一苦,倘若绑匪都能自称是好人,那岂不是全天下都是乐善好施的活佛?
只不过,介于叶钧不为人知的身份,曾璐还是顺从着坐下,并不介意叶钧那只大手的不老实动作,只是咬着粉唇,道:“我已经跟吴毅彻底断绝来往,就算昨天他在会所见到我,我也没跟他打招呼。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打算招惹甚至介入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放过我,好不好?”
叶钧闻言,倒是满不在乎将手放在曾璐的大腿上,来回的亲昵抚摸让这个女人满脸羞红,身体也由最初的僵硬,渐渐松软,显然受不住叶钧这种肢体上的挑逗。
不过话说回来,曾璐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若非顾忌叶钧不为人知的身份,兴许就冲着这种肆意轻薄的举动,就会狠狠一巴掌扇向这个敢亵渎她的男人。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否则,那天你早就出事了。”
叶钧这话,倒是让曾璐稍稍缓了缓脸sè,回想起当天能平安返回市区,曾璐依旧有着一种做梦般的错觉。原本依着曾璐的思维,怕是起码要被男人玩过后,才能平安回来,实在没料到不仅全身而退,离别前还收到一个放着一万块的信封。曾璐很清楚,这钱,肯定是绑匪给她的封口费,所以,她没敢伸张,那一万块钱,也花得心安理得。
只不过,曾璐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月,就再次遇到参与绑架的绑匪。
“你想让我做什么?给你吹箫?还是跟你开房?”
曾璐鼓了鼓勇气,情绪说不上激动,也谈不上气恼,只是显得很平静,料想这些事,是曾璐唯一能想得出的理由,一个叶钧找上她的理由。
叶钧显然没想到曾璐会说得这么直白露骨,瞧着穿上黑丝吊带的大腿正被自己来回抚摸,叶钧有过那么一瞬间的跃跃yù试,不过还是强压下这股不甘寂寞的蠢蠢yù动。当下先是在曾璐惊疑不定的目光下抽回手,瞥了眼那呼之yù出的饱满酥胸,叶钧不由目不斜视,昂着头,与曾璐并肩而坐,平静道:“我既不打算让你给我吹箫,也没心思骑在你肚皮上蹦跶。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一些跟你做过这事的男人,都有着谁。”
起初,曾璐还很疑惑叶钧这话里透着的深意,但很快,便俏脸一白,难以置信道:“你是想…”
“嘘!”
叶钧悄悄将手指搭在嘴唇上,漠然道:“事成之后,我担保你拥有一张清岩会所的会员卡!记住,是会员卡,不是邀请卡,这是顾客与婊子本质上的区别。再者,我会送你一辆车,以及上百万现金,并保证你有一份月薪高达上万的工作,当然,这只是底薪。”
“什么工作?难不成是做婊子卖肉?”曾璐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但语气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凉。
“这是秘密,具体得看你的表现,若是办砸了,兴许做婊子卖肉,确实是你最好的归宿。”
叶钧嘴角再次泛起一抹邪笑,若有所思道:“别怀疑我是不是在骗你,决定权在你手上,替我做事,总好过在这作践自己的青chūn与尊严。”
曾璐妩媚的脸庞明显处在挣扎与犹豫之间,叶钧倒是不急,瞥了眼四处进进出出忙碌着的达官贵人,嘴角泛起一抹浓厚的嘲讽。这就是虚伪的名流社会?这就是寻常百姓憧憬的上层生活?暗道这不还是活在醉死梦生间的奢华财富中,还不是充当着名利肆意cāo纵的傀儡?
半晌,曾璐脸上闪过一丝松动,一丝坚定,望着眼前这张稚嫩的脸庞,冷静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想要证据?”
“对。”
瞧着曾璐明显已经被自己一手编织的糖衣炮弹击溃,叶钧笑眯眯拉着曾璐起身,然后自来熟的搂着那纤细柔滑的腰肢,笑道:“跟我来,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没必要骗你。”
曾璐注意到,叶钧悄悄从腰间取出一张金sè的卡片,同时利用金卡上的别针串在胸口的衣服上。
当叶钧搂着曾璐进入清岩会所,沿途所有人均是用一种震惊且敬畏的目光打量着这简直堪称男才女貌的金童玉女。
曾璐打从进门后,就一直处在震惊之中,实在没想到以往对她只是抱着sè迷迷目光的这群名流权贵,竟会有朝一日因为身旁这个满脸稚嫩的年轻人,而表现出尊重以及谦卑。
听到搂着自己的年轻人正四平八稳跟这群权贵攀谈,吹嘘着一些未来的经济形势以及民用科技渐渐引领cháo流的话题,曾璐就感觉是在听着天方夜谭的故事一般。只不过,一瞧见四周权贵面露沉思与震惊的脸sè,曾璐隐隐意识到,这个看似在夸夸其谈的年轻人,实则说的每一句话,怕都有着极为厚重的含金量。
“怎么样?”
当送走一群试图前来攀谈的名流权贵,叶钧随手接过服务生递到身前的两个酒杯,先是各自倒了半杯红酒,然后将一个盛着红酒的酒杯交给曾璐,这才拾起另一个酒杯,笑道:“是不是没想到,原本只能热脸贴冷屁股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对象?”
“是没想过。”
曾璐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隐隐颤抖,故作平静的喝了半口红酒,道:“不过现在我对你的身份更好奇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干哪行的?为什么这群成功商人都围着你转?我看得出来,他们似乎都在虚心跟你讨教一些商业上的问题。”
“这你不用管,我就算告诉你,我只是一个还在为高考奋笔疾书的复读生,怕是你也不会相信。”叶钧摇摇头,自顾自喝了口酒。
“我确实不会信。”
曾璐理所当然点着头,不过话锋一转,莞尔笑道:“不过既然你说是,我就信,别问为什么,我自己也给不出答案,不过我倒是对你口中的工作,越来越好奇了。”
曾璐脸上泛起一层浓郁的好奇,尽管很清楚叶钧不会正面回答,但还是耐不住心底的那层求知yù望,连带着在神sè上也勾勒出挑逗的妩媚风情。
暗道一声厉害,叶钧忙撇开目光,笑道:“是你的,不会跑走,不是你的,也莫强求。你只要保证踏踏实实做事,我就敢保证兑现先前承诺的一切。”
现在的曾璐,对叶钧可谓彻底放下起初的慌乱,就连戒备也渐渐消弭,说白了,她已经有了成为叶钧这种强势男人玩物的觉悟,但令她苦恼的却是叶钧似乎并不吃这套,不由笑道:“说吧,要我做什么,我听着。”
“首先,我得很告诉你,日后你只需要在勾引这个问题下功夫,而不是**。”
在曾璐疑惑的注视下,叶钧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道:“yù为上,情为中,sè为下。”
“我不明白。”
尽管曾璐是一名教师,但明显对叶钧吐露的九字真言,依然是不解其中之深意。
“对付男人,聪明的女人,会依仗她们与生俱来的先天资本,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让男人迷失在她们展露风情的yù海中,就如那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不靠**,仅是展颜轻笑,就毁掉一方土地,祸害一方黎民,此乃上乘。平凡的女人,就会从情感入手,将身边的男人引入情感的漩涡,让这些男人对她们日久生情,平凡,也俗套,却很实用,故为中乘。至于这sè,正是依靠**,迎合男人的猎物心理,但吃的是青chūn,啃的是老本,经不起岁月的推敲,更起不了对男人的束缚,且手法劣作、庸俗,故为下乘。”
听君一席话,让曾璐恍然大悟的同时,妩媚的脸庞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清楚她以往的做法,恰恰是叶钧口中劣作、庸俗的下乘伎俩。
作为女人,尤其是曾璐这种一门心思谋富贵的女人,何尝不想效仿褒姒,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一国君主为博一笑,不惜葬送大好河山?何尝不想效仿杨玉环,让一国君王不惜遣人日行八百里,只为一篮新鲜荔枝?
“我该怎么做?”曾璐一瞬间陷入迷茫,眸子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从小事做起,这种事没人教得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一个人的气质、谈吐、智慧,都能彻底改变在旁人眼中的形象。从现在起,你要多花心思在打扮上,记住,打扮的主题是避免落入下乘,而尽可能升入上乘。给你一个任务,就是两个月内,我要你成为清岩会所的名人,成为这群权贵眼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而不是一朵只懂靠**上位的交际花。”
叶钧说完,便捧起大哥大,打了通电话。
当杨婉匆匆赶来,叶钧先是拉着杨婉念叨几句,然后,这位清岩会所的幕后大老板就领着满脸复杂的曾璐离开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宴客厅。
目送曾璐这道吸引男人眼球的玲珑身段渐行渐远,叶钧不由暗道,先前的所作所为,算不算得上在调教一位女神?
第一百零九章两块地(一)
王家村的村民这几天可谓忙得个底朝天,尽管很累,但每个人都展露着发自内心的欢愉笑意。虽说对于这莫须有的宝藏信息多少有些纠结,也弄不明白为何孟德亮跟东子一再强调要严守秘密,不过瞧见这风生水起的王家村再也不复以往日渐衰败的景象,这丁点纠结也荡然无存。
引用村子一位百岁高龄的老人家原话,这才像印象中富饶的王家村。
当然,为了应付这些不知从哪条街,亦或者哪个城市冒出来的游客,王家村村民私底下早已商谈好一个说法,就是抗战时期,鬼子运金子财宝经过村子,被埋伏在村子的爱国人士给彻底歼灭。至于这些宝藏,由于当时通讯设备不发达,加之鬼子人多势众,不方便搬运挪走,所以就埋在村子附近,可能这些爱国人士后来都不幸殉国,所以这些宝藏至今仍未被挖掘。
当然,也有人提出质疑,不过面对这些零碎的闲言闲语,王家村村民总会第一时间指向在村子里走动的军人,笑眯眯解释也只是听长辈提起,不一定就能当真,反正挖了大半辈子,也没挖着什么金银财宝,不过却很奇怪为何国家会这么重视。
这种以退为进的说法倒是让不少人将信将疑,也就渐渐越传越离谱,甚至还传出是某朝代帝王寿终正寝的陵墓。
吴毅依着胡有财的建议,今天大清早,就大张旗鼓光临王家村,多方打听,才找到坐在办公室的孟德亮,开门见山道:“国家需要征收附近的地皮,用于机场扩建,请召集全村拥有地产权的村民。”
“什么?征地?”
孟德亮故作糊涂,暗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没错,希望你能配合一下zhèngfǔ的工作。”
也不理会一个村官递过来的茶水,吴毅先是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同时吩咐随行前来的大小干部摇旗纳鼓。果不其然,这里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王家村村民,以及好事的游客。
当下,在孟德亮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吴毅缓缓走出办公室,先是抬手示意现场保持肃静,这才慷慨成词道:“诸位乡亲父老,以及来自各地的同胞,关于王家村埋藏宝藏的事情,证实完全是子虚乌有。现在,由于北雍机场扩建在即,zhèngfǔ决定征收王家村附近的地皮,当然,为了保障各位乡亲父老的权益,zhèngfǔ会拨出一笔钱,以购地的名义弥补各位的损失。”
“凭什么?”
“征地?我看是冲着咱们村的宝藏来的!”
“没错,乡亲们,别理这家伙!”
…
顿时,一边倒的嘘声传来,这完全在吴毅的意料之中,当下暗暗捏了把冷汗,这黑脸扮得实在不怎么样,若是以往,肯定会以旁敲侧击的方式进行征地工作。只不过,江陵市的财神爷却吩咐他大张旗鼓,一定要当着媒体曝光这事,联想到与其成为王东旭牺牲的替罪羔羊,倒不如顺着江陵财神的意思做一回脓包恶霸,兴许当真会出现转机。
“宝藏?”
吴毅先是整了整衣领,这才笑眯眯道:“放心,倘若真有宝藏,我们一定会上交国家。再者,在兴建土木时,我们会邀请国家有关部门成为专检队伍,以便监督这场施工的全程,避免真出现宝藏,落入不法份子手中。”
“是不是谁钱多,地就归谁?”
一个暴发户模样的男人忽然喊道,瞧见四周人将目光投在他身上,顿时升起一股意气风发的虚荣心:“倘若谁有钱就能买,我出两百万!”
“两百万?这点钱你干脆拿回家包几个小娘皮得了,也不觉得丢人现眼!”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声冷笑,只见事先埋伏在此的王炳阳手捧一个旅行箱,也不避生,众目睽睽下,就打开箱子。
顿时,人群中均是传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动静,只见整整一箱子百元大钞,不少人心里嘀咕,这得多少钱?
“看见没有?老子就等着买这地,钱都准备好了,整整一百万,这是定金!能谈成,再追加三百万!”
说完,王炳阳就关上箱子,瞧见不少人红着眼盯着手上的箱子,顿时亮出夹在袖口的匕首,冷笑道:“别打这钱的主意,老子敢将这钱亮出来,就不怕遭贼惦记。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不怕死的,尽管来。”
说完,王炳阳还一气呵成脱掉身上的衬衫,顿时,人群再次激起一阵惊呼,只因王炳阳上半身,有着多条醒目的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能给人一种很直观的感觉,就是这说话粗俗的男人,砍过人,也让人砍过。
不少人都老实下来,这年头,你狠,人家比你更狠,你就得乖乖写个服字。
“四百万就想买这地?你当真以为鬼子留下的宝藏就值这几个钱?”
这时,两个男人手牵着手走了出来,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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