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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窥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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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

邵良平认为曾璐露出惊慌,是因为被程泽建威胁。程泽建认为曾璐露出惊慌,完全是担心邵良平以后不要她了。所以,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根本没心思去分辨这里面是否有着耐人寻味的巧合成份,只是不顾形象的开始厮打在一起。

一旁的服务生想去阻拦,却被一只大手拦住,同时,一直端着的盘子忽然多出几张百元大钞,“别多管闲事,在旁边看着就好。”

这人说完后,朝叶钧的方向瞥了眼,暗暗点了点头,就取出大哥大,“哥,让那女人上来吧。”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妇人领着十三四岁的孩子上楼,茫然的四处望了望,很快就发现不远处的邵良平与程泽建。

就在这时,一直装作面露惊慌,想劝,又不敢上前的曾璐,恰巧也发现一个妇女急匆匆走了过来,想也不想,就冲到程泽建身前,一把搂住这个让她感觉恶心的男人,“程局长,不要打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做你的女人,请你别伤害邵局长,他是好人。”

“程泽建,你果真不要脸,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女人,现在还想糟蹋小璐?我跟你拼了!”瞧着曾璐委屈酸楚的替他求饶,邵良平就仿佛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火焰在胸口燃烧一般,“亏你老婆在家含辛茹苦照顾孩子,你却跑出来玩女人?还尽使些下作的伎俩威胁人家,你真是个畜生!”

“邵良平,你敢骂我?你这混账,我打死你!”

眼看着程泽建与邵良平又要再次动手,忽然,一阵凄厉的尖叫传来,让程泽建整个人陷入颤栗之中:“老程!你无耻!你敢背着我出去偷女人?我跟你拼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身份露馅!

PS:不知不觉,百万字了,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么快,就百万字了!或许,百万字对很多书来说,已经临近收官,但咱们这本,才刚刚进入jīng彩纷呈的阶段!伴随着情节不断展开,书中人物间的尔虞我诈也将越来越多,江陵这块地,太小,是时候肃清了!

我会尽量设计合理、jīng彩的故事情节,也希望各位书友能继续支持我!你们的支持,是我不断码字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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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你怎么跑这来了?”

程泽建也听出女人的声音正是自己家的黄脸婆,整个人显得很虚,因为曾璐现在正搂着他。若是之前,兴许肯定魂销sè授,可现如今,明显有些不安。

原因,就出自他身后的家妻!

“放开我爸爸!”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让程泽建浑然一震,紧接着,就感觉一道身影匆匆而至,“臭女人!敢勾引我爸爸!我打死你!贱人!”

别看程泽建的儿子才十三四岁,但从小不缺营养,个头也有着一米七,只比穿着高跟鞋的曾璐矮半截。

曾璐强忍着被拳打脚踢的疼痛,眼角也噙着泪花。

瞧着想拥上床的女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施暴者还是自个儿子,程泽建现出怒容,一巴掌狠狠甩在这少年脸上,“滚!大人的事,关你一个小孩子屁事?张口闭口就知道骂人,立刻给我滚回家!”

“老程!你什么意思?为了个狐狸jīng,你竟敢动手打儿子?”身后那妇女不干了,哭丧着脸,指着程泽建痛斥,“好你个老程!我在家相夫教子,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还勾搭上狐狸jīng准备去开房!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我领儿子回娘家去!”

“好呀!”瞧着四周都在对着他指指,程泽建这人好脸面,感觉失了面子,尤其损他面子的还是家里的黄脸婆,当即就侧着身,“不过就不过!反正咱们现在也没什么真感情,儿子你也领走吧,明天咱们就到民政局办个离婚手续。”

说完,程泽建忙朝前迈一步,将手搭在曾璐肩膊上,“曾小姐,你看,我真是对你出自真心。这黄脸婆,我休了她!我跟你好,今晚我就接你回家,明天跟这黄脸婆办好离婚手续,咱们就领证。”

一旁的邵良平就仿佛给人添了顶绿帽子似的,满腔怒火,指着程泽建浑身哆嗦着,“程泽建!你给我放手!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别理他!他这不好使。”程泽建恶狠狠瞪了眼邵良平,然后指着自己脑袋上的太阳穴,“这家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刚才你被欺负了,他都不敢站出来,只知道躲背后。这人,自私自利,你跟他处久了,就知道他骨子里都是懦弱的卑躬屈膝。”

“程泽建!你,你无耻!”

“老程!你说真的?你不过了?你要跟这狐狸jīng处,跟我离婚?”

邵良平气得已经濒临丧失理智,而那妇人却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失心疯似的,撕扯着程泽建的衣衫,同时还朝被程泽建搭着的曾璐狠狠踢出一脚,“狐狸jīng!滚开!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要脸!你等着老天爷降道雷劈死你!”

吓得忙后退的曾璐东躲**,愣是没让这妇人踢中。

至于程泽建,却怒视着这胆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妇人,狠狠伸出一巴掌,就给了这妇人一耳光。

当‘啪’的一声脆响传出,程泽建用力将这妇人推翻,然后伸出根手指,指着正怒视他的少年,“滚!少给老子在这丢人现眼!老子告诉你,你立马领着这小兔崽子滚回娘家去!明早咱们就到民政局办手续,这日子,咱们不过了!”

妇人有些浑浑噩噩,对于程泽建的狠话,没有在意。相反,只是瘫坐在地板上,不断重复着“老程,咱们不能离婚。”

良久,这女人哇的一声,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西餐厅的客人,有许多看不下去了,当下就有两个男人扶起这个寻死觅活的妇人,一边安慰着,一边怒视着程泽建痛斥,“你这人真是够失败的!出来玩女人就已经不对了,还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做出这等抛妻弃子的勾当,真够丢男人的脸!”

“就是!不要脸!”

“滚出去!别影响我们吃饭的胃口!”



四周不断传出声讨的声音,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程泽建身边,“领着你老婆跟孩子回家,道个歉,别把事情做绝,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说完,这男人轻拍着程泽建的肩膊,看到程泽建脸上闪过yīn晴不定的犹豫。

而那原本哭丧着的妇人,也搂着吓哭了的儿子,目露希冀望着程泽建,“老程!咱们回家,以前的事,咱们不想了,就这么罢了。咱们继续过,好不好?”

妇人一边哭,一边说,这话多少有些含糊不清,但旁人却听懂了,也带来旁人一种强烈的感触。就是这个女人,在乞求着丈夫的回心转意,在宽容的饶恕丈夫的一切罪过,在挽回着彼此间的夫妻情谊,在维系着这即将土崩瓦解的不幸婚姻!

程泽建脸上犹豫味更浓,可鬼使神差瞥向身后,却没发现那道曼妙的倩影,不由四处找寻。

很快,就看见邵良平正将曾璐拉到身后,目露戒备,“最好听嫂子的话,别做糊涂事。”

但这话非但没用,还起了反效果,程泽建很明显已经乱了心智,他没有张嵩的成大事不拘小节的胸襟,也没有邵良平处事的冷静,他就是个急xìng子。再者,在财政局做一把手多年,早已养成jīng打细算的财主脾xìng,加上四周人时不时传出的指责嘲讽,让程泽建变得疯狂,“这事!没得谈!曾小姐,你过来,我领你回家!今天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跟她离婚,我跟你领证!”

“你!”

那妇人悲鸣一声,就差昏了过去,好在旁边有他儿子以及一个热心人的帮衬搀扶,所以不至于再次瘫倒在地。

眼见程泽建冷酷无情看也不看那妇人一眼,他身边的男人看不过去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是够失败的!”

“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要你管这闲事?”程泽建冷冷扫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就望向曾璐,“曾小姐,过来,我对你是真心一片!”

被程泽建责骂的男人,正打算怒斥说教,可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爸爸,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位叔叔。”

这道童音很快就让现场呈现一股冷意,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皱眉苦思的,有茫然的。

程泽建身边的男人,先是望向脸sè微变的邵良平,然后才望向发出这道童音的女孩,见这女孩已经被一个男人抱了起来,看样子,是这女孩的父亲。

当下,男人走到女孩身边,先是摸了摸女孩可爱的小脸蛋,“小妹妹,你认识这位叔叔?在什么节目上见过?”

见不少人都朝自己望来,女孩有些紧张,但小眼睛却转了转,“电视上经常播的一个片段,我昨晚还看到了,爸爸还说,这当官的真倒霉,给央视拍到。”

问话的男人一愣,脑子里很快闪过一幅画面,就是那天他被张嵩指使保安揍出一鼻子血的事情!

当下转过身,望向做贼心虚,明显想脚底抹油离开这是非之地的邵良平,越看越眼熟。

“是你!”

这男人很快想起来,指着邵良平,不可思议道:“你不就是那位环保局,还身兼防汛副指挥的邵局长吗?”

“糟糕!”邵良平一惊,瞧着四周人无一例外,都露出恍然之sè,满心都是焦急,“这次倒大霉了!都要怨这该死的程泽建,闹事也不会挑时候,偏偏在大庭广众下,这可怎么收场呀!”

邵良平已经是满脸焦急,这个时候,原本脑子发热的程泽建,也开始冷静下来。

他想开溜,不然,被人认出他是财政局的局长,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毕竟,两个局级干部大庭广众争风吃醋,其中一个为了小三,还打算抛妻弃子,这事要传出去,可就得接受纪委调查了!毕竟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可是要在民间掀起狂风巨浪的!

国人的心态,最喜欢就是讨论这种花边新闻,加上还堂而皇之上演一幕抛妻弃子的戏份,这事,想想都能让程泽建惊惧。

可还没开溜,就听到一阵厉喝,“我们接到民众报案,说这里出现纠纷。”

“程局长,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程泽建第一时间想掩着脸,可还是被前来查探的民jǐng认出来了。这民jǐng显然也看到不远处的邵良平,脸sè更敬畏了,“没想到邵局长也在,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哗!

现场一阵哗然,邵局长他们也知道是谁了,堂堂环保局局长,防汛副指挥。可这声程局长,就耐人寻味了,因为在场人都亲眼看见程泽建当庭撒泼,养小三,抛妻弃子!

这还不算,还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争风吃醋,对象就是那位邵局长!

这可是两个大官之间的面对面对峙!

贪官污吏!

在场每个人脑子都闪过这个念头,不然,敢养小三,敢争风吃醋,敢抛妻弃子?

“cāo!这种人也能是个官?做官做到这份上,我们老百姓还能信?”

就在一阵沉默中,忽然,人群爆发出一阵咒骂。

民jǐng微微皱眉,呵斥道:“住嘴!谁若是敢诋毁…”

“你好,我跟我朋友是央视的记者,也曾报导当天江陵市面向全国招标的现场直播。”那记者指着身边原本安慰妇人的男人,两人都取出随身携带的记者证,“事情的经过,身处现场的市民都没瞎,都满眼雪亮。现在涉及到两位人民公仆当街争风吃醋,其中一位人民公仆为了讨好情人,甚至打算抛妻弃子。”

说完,这开口的央视记者就指向抽噎着的妇人,“这位就是你们口中程局长的妻子,她身边的男孩,是程局长的儿子,他们都可以作证!如果你们不想惹出麻烦,就劝你们站在一旁,我们要为这母子俩讨回公道!也要彻底弄明白江陵这座城市,还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勾当!这江陵的官场,是不是真就这么黑暗,这就这么冷酷无情!连老婆跟孩子都能绝情到这份上,我们严重怀疑江陵市的用人制度!”

说完,这两位央视记者就各自从背包里取出照相机,同时不断抹杀着胶卷,这种举动让程泽建与邵良平脸无人sè,“不准拍!谁让你们拍的?你们,快把他们拦住,踩坏他们手中的照相机,不然,我要打电话,让李局长处罚你们!”

“你敢!”

这时,一大群围观的市民都簇拥在这两名央视记者身前,同时还义正言辞吼道:“我们是纳税人,有资格,也有理由知道实情!我们不可能交着税钱,养着这些贪官污吏找小三,吃大餐,住洋房!”

几名jǐng察目瞪口呆望着现场,当下有人回过神来,“你们负责保护邵局长跟程局长,现在情况危急,我要立刻联系大队前来处理!”

第二百七十七章他比他老子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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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大发了!

不管是邵良平,还是程泽建,都对眼前这骑虎难下的局面极为棘手。即便想过脚底抹油开溜,但也要眼前这些围观群众愿意配合才行。

瞧着眼前这一副愤世嫉俗的阵仗,他们自身的处境算得上极为危险,若不是眼前有着几名jǐng察死死戒备着,怕这些已经渐渐没理智的江陵市民,非得扛椅子,搬桌子拼命不可。

叶钧依然在慢条斯理品尝着身前的牛扒,涂了蜜汁,染了番茄酱,不酸,还透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像这种场面可不多见,这也是他事先演练多次的结果。

因为起哄的人群中,就有着他的暗线,至于程泽建妻小的到场,以及民jǐng的及时到来,这从头到尾,都算计得滴水不漏。就连那几名掺合进去的央视记者,也在叶钧一开始的算计当中。

但真正的功臣,无疑是身处现场,装出副楚楚可怜的曾璐。

这一手棋,不可谓下得不妙!

这时,梁皓悄悄坐在叶钧身前的椅子上,偷偷瞥了眼四周,见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场闹剧之中,这才笑眯眯道:“小钧,张嵩被摆了道,现在是邵良平跟程泽建,你目标里面的三个人,都先后倒了大霉。就算不进笼子里,怕这官位也悬乎了。”

“这可不一定。”叶钧微眯着眼,瞧着早已焦头烂额的邵良平跟程泽建,脸上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可别小看这三个人,他们能在江陵河坝的问题上兴风作浪这么多年,我不相信就没事先埋好的退路。我一直担心,这一次若搞不垮他们,他们以后肯定会小心jǐng惕做事,以图东山再起。需知他们背后都有人,这些人,上达天听,要保下他们三个,实际上并不难。”

“这次闹得百姓人人皆知,还能保住?”梁皓面露不解,在他的印象里,叶钧说的话,一般不会错,“名声都臭了,难道还能继续祸害百姓,鱼肉乡里?”

“他们可以调往其他市县,这种明降暗升的做法,一来可以保住他们的仕途,二来,也能留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叶钧左手持刀,切着碟子里的牛扒,轻咬了一小口,“这,就是政治。”

梁皓似懂非懂的转过身子,望向焦头烂额的邵良平跟程泽建,见那几名央视记者正高举照相机不断拍照,同时做着现场的录音采访。那些民jǐng在程泽建的唆使下想要破坏,却被眼前一大票人怒视着,一副你敢动手,我们就敢卯上的架势吓得不敢动弹。

“吃也吃饱了,这戏,也看够了,是时候离开了。”叶钧擦了擦嘴,然后丢掉手中的纸巾,“我走后,你进行最后一步计划。”

“小钧,放心,包在我身上。”目送叶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这间西餐厅的走廊,梁皓偷偷缩在角落里,捧着大哥大,“韩市长,您可以上来了。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等控制住局面,您就可以给叶市长以及王书记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

韩匡清,也是事先知道叶钧这个计划的一员。

像类似的事情,韩匡清没少参与,但叶钧不会将这次的计划告诉叶扬升,因为叶钧清楚叶扬升的脾xìng。

不屑于搞这些小动作,堂堂正正做君子,绝不偷偷摸摸做小人!

既然叶扬升不愿做小人,那做儿子的,自然得扛着。否则,不趁着江陵目前混乱的气氛搅风搅雨,就真得错过这近乎天时、地利、人和的契机!

“杨天赐,咱们当初既然说好合作,现在,就等你了。”坐在汽车里,叶钧并未启动,只是捧着大哥大,脸上有着玩味,“白书记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也把你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一遍,他不会怀疑你,并愿意为你这次匿名检举保密。当然,我希望事后,你能第一时间离开江陵,无论你收集到了多少证据,立多少功,这都是你该得到的。不过,我却要对得起财哥以及杨姐,更要替他们的人身安全着想。”

“叶钧,我还以为能跟你合作三五个月,只是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河坝崩塌,竟能让你一鼓作气扫掉张嵩这些人,真是不可思议。或者说,我以前小瞧你了,看来你今日的成功,绝非外界传扬的狗屎运。”身处某间海景酒店的杨天赐穿着身睡衣,站着落地窗前,身影显得那般消瘦,“原本,目前我手头上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搞垮张嵩他们。不过,既然他们现在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中,我不妨就景上添花,省得你整天惦记我什么时候离开。”

“舍得江陵这块地?”叶钧忽然问出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江陵有叶钧,岂有我杨天赐的立足之地?再说了,小姨在暗处看着我,我不走,就一个下场,所以这一,你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杨天赐并未正面回答,整个人透着股坚定,“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我期待能在更大的舞台里,与你一决雌雄。”

“我等你。”叶钧笑了笑,似乎已经确定杨天赐不似说谎,“不过结果还是一样,你依然会输。”

“这可不一定。”杨天赐一阵咋舌,但也清楚叶钧能在央视镜头前恬不知耻大放厥词,这脸皮的厚度远非自己可比,“不过,即便是输,我也不灰心丧气,人生难得有一个值得期待的对手!叶钧,我等你,希望你别困在这江陵太长时间。”

说完,不管是叶钧,还是杨天赐,都默契的挂断电话。

两个人,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都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嵩yīn沉着脸坐在审讯室里,他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这种场合,尽管客气的没有给他拷上手链脚链,但这态度,就是在针对一个犯人,一个刑事犯人!

“这是诬陷!”听着放声机播放着的录音,他知道是刘三刀,都说市井无赖不靠谱,但张嵩显然没想到竟然不靠谱到这种程度,因为刘三刀竟然配合着jǐng察,把事情全抖了出来,更是说他买凶灭口!

“张局长,请你配合咱们的工作。”负责审讯张嵩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怀昌,这位江陵市jǐng察局的一把手,已经等这一天很长时间了。自从当日与叶钧携手拔掉吴达央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李怀昌就清楚,这一天不会远,“jǐng察做事,一切讲究实据,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绝不会诬陷好人!”

“这也算证据?一个泼皮无赖说的话,你们也信?”张嵩面露嗤笑,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很镇定,“那么他若是说李局长干过作jiān犯科的事情,你们内部就会让你坐在这地方,接受审讯?”

“张局长,有些话,说穿了,对你不好。我们jǐng察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绝不敢让张局长受这份委屈。”看着张嵩那张假装镇定的模样,李怀昌叹息一声,俯身跟一旁的民jǐng耳语几句,当这位民jǐng离开审讯室后,才望向张嵩,一时间百感交集,“张局长,咱们相识也有好些年了,你做过什么,我都清楚,只是不方便说,也不愿说。以前我明哲保身,只求自保,能平平安安离开这江陵市。可现在,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罔顾江陵百姓几十万条人命,你这种做法,是要遭天谴的!”

“哼!事到如今,嘴长在你脸上,想要凭空捏造,我说话能拦你?”张嵩撇撇嘴,暗暗记恨在心。

李怀昌看着张嵩,深深叹了口气,就取出根烟,递给张嵩。

张嵩也不客气,接过后,就借着李怀昌递过来的火势燃,然后就只顾着吞云吐雾,看也不看李怀昌一眼。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寂,好一会,那名离开的民jǐng才走进审讯室,手中抓着块磁带,然后放入放音机里。

张嵩本不在意,可是,当听到放音机播出的内容,一时间,呆了!

因为这些内容,正是他跟刘三刀的对话,“好你个刘三刀!竟敢预先录音,我竟然没想到你藏着这一手,真是大意!”

“张局长,不知道这磁带,可算得上呈堂证供?”良久,李怀昌望着张嵩,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哼!”张嵩撇撇嘴,眼神微眯,李怀昌会意,让那位民jǐng先离开审讯室,“李局长,开条件吧。”

李怀昌并不意外,似笑非笑道:“这么说,张局长,你承认了?”

“废话!”张嵩狠狠瞪了眼李怀昌,似乎认为对方在戏耍于他,“既然栽在你手上,我不认成吗?算了,不提这事,相信你也清楚,跟我过不去,对李局长日后的仕途升迁没好处。若是李局长这次愿意助我,我担保,省里的疏通工作,我愿意替李局长尽心打。”

“不必了!”

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同时,审讯室的大门也被推开。

“是你!”若说张嵩在这节骨眼上最不愿意见到的人,莫过于眼前这位。

为民请命齐海瑞,铁面无私亚龙图!

白华辰!

“多谢李局长,事情的经过,我已经通过监视器看得一清二楚,当这段视频录像送到省委,相信省纪委,肯定会严肃处理。”

白华辰与李怀昌手握着手,说出的话,也让张嵩一阵心惊肉跳,“好!好!摄像头!白华辰,就凭刚才那些话,似乎证据不足吧?就算属实,我最多也只是指使别人行凶,你还弄不死我。只要我还有翻身的机会,你们都没好日子过!”

“若算是我们提供的证据呢?”

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四个人,竟然出现了,杨天赐、田建德,以及吴毅!还有一个,就是已经病入膏肓的陈桥!

“陈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不是…”

“张局长,您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满脸苍白的陈桥毫不掩饰满腔的怨毒,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目光,让张嵩一阵不寒而栗,“还多亏了您老人家的恩情,没弄死我,反而还让我身体情况更加恶化。若不是杨天赐救了我,兴许我早就沉入河底被鱼吃了!”

张嵩很清楚,若是有着陈桥自首,那么这些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肯定要浮上水面!

“杨天赐,若是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就断然不会跟你合作!”当下艰难的望向杨天赐与吴毅,张嵩目光极为复杂,“吴毅,我对你不薄,你竟然也要背叛我?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把你捧到城建局局长位置的?”

“是叶先生。”

“这么说,韩家父子,也跟你们一伙的?”吴毅的话,让张嵩一愣,但很快,就露出恍然之sè。

见吴毅头,张嵩惨笑道:“好,很好,我终于明白为何他们竟然合起伙要把选票投给你,只怪我当初粗心大意,听信你的谗言,我悔呀!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一直不知道叶扬升家里的小兔崽子,打从进入江陵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算计着我!好!很好!叶扬升,确实很厉害,可他儿子,比他老子还厉害!”

“张嵩,坦白从宽,这是你唯一能自救的方法。”李怀昌挥了挥手,很快,一大群民jǐng就进入审讯室。

第二百七十八章张嵩之死,紧随而至的麻烦!

这时的张嵩,颇有一种大江东逝水的惆怅,生平第一次,认识到他竟然这般渺小。全文字。

对于李怀昌的谆谆告诫,张嵩只是惨笑以对,“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真以为我认罪伏诛,这件事,就会这么算了?哈哈,愚蠢!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砰!

就连李怀昌,都认为这张嵩八成疯了,可接下来,瞧见张嵩不要命的伸头撞向一旁的墙壁,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李怀昌忙跑过去查探,发现张嵩已是头破血流,浑身抽搐,呼吸极为困难,“快叫救护车!快!”

吓懵了的民jǐng也回过神来,当下忙不迭应了声,就匆匆跑出这间审讯室。

对于张嵩自寻短见的行为,显然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不过没人会认为这是张嵩一时想不开,因为包括白华辰在内,都在回味着张嵩撞墙前说出的那段话!

或许陈桥跟吴毅不懂,但李怀昌、白华辰以及杨天赐,肯定都清楚,这是张嵩暗示着,上头有人!还会给他报仇!

这也不难猜,若没有庞大的后盾,张嵩这些人,敢这么为祸一方多年?堂而皇之挪用国家拨到这里的治河款目?

“一定要救活他!”杨天赐急红了眼,他来江陵,可不是为了扳倒张嵩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是张嵩背后的人,“他若是救不活,咱们就等于失败了!”

“什么?”吴毅一惊,反观陈桥,却露出思索之sè。

杨天赐没有心情理会吴毅,相反,却自顾自走出审讯室,随便找了台电话,“少主,出事了,张嵩撞墙轻生!”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不急不缓问了句,“死了没有?”

“暂时没死,不过也是进气多,出气少,死,是迟早的。”

“唉,没想到线掐断了,到底还是急了点。”电话那头再次沉默良久,微微叹了叹,语气透着一股惋惜,“罢了,你先回来吧,接下来,咱们也有得忙了。看样子,这次不能一鼓作气扳倒他们,还失去了唯一能顺藤摸瓜的桥梁,也就等于咱们失败了。”

说完,电话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杨天赐无奈的放下话筒,“叶钧,任你千算万算,怕都不会想到张嵩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该做的,都做了,从今日起,我就要去更大的舞台,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杨天赐领着田建德,缓缓上了车,离开了这座城市,直到驶离收费站,才转身遥望着江陵的郊区,“叶钧,希望接下来的一系列报复,你能撑住。我也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张嵩,最终没能撑到救护车的到来,就在jǐng局的审讯室内,断了生机。

同时,邵良平与程泽建,因为央视的大量报导,一系列的负面新闻接踵而至,最终也被请进纪委喝茶。

当然,在见到陈桥与吴毅的那一刻,尤其听到张嵩已经承认了一切,他们惊恐的同时,也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这种结果,让叶扬升与韩匡清笑得合不拢嘴,因为江陵市的毒瘤,竟然就这么被铲除了!

可有两个人却始终高兴不起来,一个是叶钧,另一个,便是韩谦生。

“韩爷爷,我…”对于突然造访清岩会所的韩谦生,叶钧也是清楚其来意。

“不必多说,小钧,这次你处事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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