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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枭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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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畅饮聊天闹腾了一夜,顾天佑跟着难以入眠差不多听了一夜,也想了许多。天佑城的事情该怎么办?自己跟这几个女孩子包括方乐儿之间的纠葛要怎么面对?后面的路要怎么走?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的难处都不知道怎么办,哪里有心思想得太深。
这一夜睡不着的人肯定很多,丁宝峰和戴晓楼大概是最难受的。省委书记遭遇有预谋的刺杀,这样的事情很容易让人对吴东省的社会治安情况感到担心,更有理由对丁宝峰和戴晓楼这些主管领导产生怀疑。许慕野是管理过很多高级特工的狠角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想走马换将拿掉公安厅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顾天佑估计自己作为本案的重要目击者,省厅和总队的领导们如果不是忌惮这个二号首长的身份,估计昨晚就能到家去请人。不过,他们多半找不到自己。顾问这个人是部委派下来的,除了老教授外,其他人完全不知底细。
上午八点钟,准时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戴晓楼那张严肃的面孔,顾天佑此刻易容成的顾问与原本的样子还是有些差距的,这么近的距离,戴晓楼完全没有认出来。
罗峰也在,作为政法委书记的大秘,公安厅是他最经常打交道的衙门口。上上下下的人头都很熟。一见顾天佑走进来,赶忙过来引荐:“顾处长,这位是刑侦总队的戴总队,过来是向您询问昨晚事发经过的。”
顾天佑点点头,不必罗峰介绍,主动伸出手来与戴晓楼握手道:“顾问,暂时担任许书记的秘书,戴总队是来查案子的,我有义务配合,有什么要问的请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平日里这种事情本不必戴晓楼亲自出马,但是此案太大,涉案的证人身份又特殊,询问的人若是身份不够分量,就会显得很无礼。戴晓楼向来不喜欢跟领导们打交道,省委书记秘书虽然是正处级,比他要低一级,但因为位置的特殊性,职务范围影响力可要比他大多了。
顾天佑配合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戴晓楼的不适感,他清了清嗓子,按照丁宝峰交代的,客气的问道:“请问顾处长,昨晚案发的时候省委一号车是您驾驶的对吗?”
顾天佑点点头,道:“是的。”
戴晓楼接着问道:“您能否跟我详细的描述一下案发过程。”
顾天佑说好的没问题。接着便将案发经过详细讲述一遍,包括自己所看到的那个杀手的形貌特征,飞刀了得等细节都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戴晓楼听了,忍不住赞叹道:“顾处长的案情叙述简直是专业级的。”
顾天佑客气的:“希望能帮到你们。”
戴晓楼匆匆去了,罗峰站在办公室门口面带迟疑之色,道:“顾处长,许书记那边如果没什么事,邵书记希望你能抽时间过去他办公室一下。”
邵庸海要见自己?顾天佑心中犯嘀咕,问道:“首长说没说具体什么事?”
罗峰摇头道:“我复述的是首长原话。”
顾天佑又问:“首长现在有时间吗?”
罗峰道:“首长上午十点钟有个市局长会要主持,十点钟以前都有时间。”
顾天佑道:“那我现在就过去。”
罗峰大为惊讶的:“顾处长不用先去许书记那里看看?”
秘书们到单位通常第一件事便是先到领导面前报个到,把领导们这一天的行程整理出来,需要的材料讲话稿准备好,安排好出行事宜,在一些细节上照顾好领导。这是常例常态。似顾天佑这般,头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第二天早上没在书记面前报到就先去见政法委书记的,可谓是大大的违反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顾天佑道:“不必,他已经责成我密切关注昨晚事件的调查进展工作,邵书记要见我,想来是跟那案子有关的。”
邵庸海的办公室,门敞着,顾天佑走到门口就看见邵庸海正在喂鱼。
办公室算不得多大,摆设也很简单,就一面墙竖着一排书架,其他便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套待客的沙发和茶几。个人物品只有一个鱼缸和几盆花。
邵庸海抬头看见顾天佑,招呼道:“顾问同志过来了,不用敲门了,快请进吧。”
顾天佑走进办公室,客气的:“首长好。”
邵庸海笑了笑,摆手道:“不要这么客气,我只是比你早干了几年革命而已,你可以叫我老邵,我叫你小顾,这样随便些,也好说话。”
顾天佑道:“那我还是称呼您邵书记吧,您怎么称呼我都没关系。”
邵庸海没有继续纠结这个称呼的问题,道:“小顾啊,找你来是要问问你昨晚事情的经过,案发经过不必说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后来送许书记回家后,领导对你有什么交代?”
他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顾天佑没费多少心思便猜到邵庸海最想知道的应该是许慕野在那件事之后的反应,会有多震怒,是不是已经对吴东省治安管理部门失去了信心?处在邵庸海的位置,不管是丁宝峰还是戴晓楼,或者是建邺市局的主要领导们,都是他的兵,如果领导对这些人不满意,便等于对他也不满意。
顾天佑在心中斟酌了一下,道:“许书记很震怒,认为这件事情发生的有些荒唐,昨晚我送他回家,从领导家里出来的时候,许书记的夫人对我说,此案性质恶劣,分明是有预谋的政治谋杀,一定要彻查到底!您也许有所不知,这位许夫人是外交部某局的副局长,她娘家祖父是从前中央纪委的周老。”
话说到这地步,顾天佑觉着也算对得起自己跟邵雨泽之间的交情了。脑子转了一圈,想了想又道:“另外,昨天罗副处长跟我说您是建业人,在秦州工作多年,对那里的感情很深,这话我在无意中对许书记说了一次,他现在对秦州的情况很感兴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向您请教呢。”
这句话一说出口,邵庸海的心跳明显平稳了一些。他说:“许书记年轻有为,是有远大抱负的政治工作者,吴东省当下的经济状况是南高北低,他提出来的建立大秦州区域中心的设想如果能够实施,将很大程度上改变我省现在的经济格局,对于吴北数千万人口可谓是极大的福祉。”
顾天佑道:“邵书记说的太好了,您不愧是号称大半个秦州人的老秦州市委书记。”顿了顿,又道:“许书记一直密切关注着昨晚事件的调查进展,我现在就过去把从您这里知道的情况跟领导汇报一下。”说完,起身告辞。
邵庸海送到门口,与顾天佑握手告别,道:“小顾同志,请你转告省委,吴东的政法部门是与省委保持高度同步的,昨天晚上的事件纯粹是偶发事件,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制造事端,这是严重的政治谋杀,我一定会责成相关单位,以最快的速度彻查本案。”
顾天佑上楼来到许慕野的办公室。
许慕野站在窗口,背负双手,昂着头不知道在关注着窗外什么事物。昨晚的事件当中他虽然没有受伤,但如果存心想借题发挥,大可以现在就住进医院,趁机针对公安机关做一些改变和布置。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也许就是存了先观察一下邵庸海的动向的意思。
王浩走过去,轻声说:“许书记,顾秘书来了。”
许慕野霍然转身,看着顾天佑,问道:“我听说秦州神探戴晓楼早上来找过你了,怎么样?咱们的公安机关对这起袭击案件是怎么判断的?”
现在是八点半,省委上下都在进行一天的工作准备。这个时候,他还有时间做出决定,是把案子大事化小还是借题发挥把事情的范围扩大化。
“只是做了个问询,出于保密需要,他没有义务向我汇报案情进展。”顾天佑心中琢磨着许慕野的意图,说道:“我刚去见了邵庸海书记。”
许慕野眼睛一亮,很感兴趣的问道:“庸海同志跟你说什么了?”
顾天佑道:“我们聊起了他以前在秦州工作的经历,他在那里工作了十几年,对那边的感情很深,另外针对昨晚的案件,他认为这是一场政治谋杀,是严重的刑事案件,他已经责成公安机关和相关部门全力以赴调查。”
许慕野点点头,道:“庸海同志这个表态还是铿锵有力的,看来我们应该相信政法战线上的同志们啊,昨晚你海波大姐劝我说,这个案子不能全部指望吴东省公安机关的同志,她要插手这件案子我没同意。”
顾天佑道:“海波大姐肯定是出于对您的关心和对此案的愤慨,作为您的妻子,她那么说也有情可原,说实话,我也觉着此案是早有预谋的谋杀,但我认为杀手多半跟青狐杀手存在关联,这种级别的杀手可谓是防不胜防,发生这样的事情跟吴东警方的工作其实并无多大关联。”
许慕野哈哈笑起来,道:“你是部委特调组成员,又是出身吴东警界,自然要向着他们说好话,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人一个面子,这样,你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我要跟庸海同志进行一次单独谈话。”
这就算是放过丁宝峰等人一马了。顾天佑暗中长出了一口气。许慕野总算被稳住,否则吴东警界可真要遭殃了。
顾天佑那个只有少数人知道号码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戴晓楼打来的,接通后只听戴总队说道:“有事要你帮忙,立刻来建邺大酒店一趟,吉普车的车主找到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内行看门道
下午两点钟,建邺大酒店,九楼套房内。 ·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死亡姿势甚是诡异,双膝跪在地上,左手大拇指捏定中指成圈,右手拇指从左手虎口插入,其余四指抱住左手成印,双手放在膝盖处,好像他在行宗教的跪拜仪式。只是令人费解的是,死者浑身被水湿透,双眼圆睁,目眦尽裂,一脸愤极之相。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答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摊水渍。
顾天佑以真实身份赶到的时候,戴晓楼等总队的一帮老刑侦正在分析死者的死因。李老教授也被请到现场,法医大拿武卫国亲自在进行尸体检查寻找死因和确定死亡时间。
李云清看到顾天佑,立刻招手道:“过来看看,这个人就是昨晚那辆吉普车的车主,三天前的酒店监控显示,他曾驾驶这辆车进出酒店停车场。”
顾天佑道了一声是,走过来仔细端详这个死者。
总队政委栾学平说:“会不会是被人用针刺中致命穴位而死?如果是,恐怕只凭肉眼是很难做出准确判断的。”
戴晓楼道:“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还是偏向药物致死,只是不知道什么药物能让一个人把全身的水分排光。”
公安消防医院的老院长武卫国抬头说道:“据我所知没有这样的药物,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死者确实是死于脱水。”
李云清教授说道:“这个人的姿势非常奇怪,像是在进行某种宗教仪式,最终死在了一个非常残酷的惩罚中。”
顾天佑环顾房间内其他地方,这是个一厅一卧一卫浴的套间,死者跪在客厅的宽阔处,房间里的家具摆设看不出被破坏的样子。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也没发现明显的打斗痕迹。 ·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空间一目了然,看不出有拖拽尸体的迹象。死者全身湿透了,这水却是来自他体内的。
“这个人是被活活累死的!”顾天佑根据眼下的情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沉声道:“这个人全身力量都用来站起身,手捏的是剑诀,想以手代剑却最终没能刺出这一剑。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最终脱水而死。下手的人体术修养出神入化,力量掌控妙到毫巅,如果不是为了逼供,本不至于让此人死的这么痛苦。”
这番话有点让人难以置信,纵然在场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却也很难对这样的杀人手法形成直观的认同。
戴晓楼皱眉道:“你能说的再具体些吗?”
顾天佑道:“死者应该是是一名日裔男子,年纪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精通剑道,死亡原因是脱水而死,具体的说,这人是被一点一点挤干了身体里的水分,在死亡的过程中他一直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死神的迫近,器官衰竭过程中产生的痛苦完全被他承受,所以他的表情才会这么狰狞,故此我认为这人在生前经历了一次很可怕的逼供。”
栾学平质疑道:“这可有点匪夷所思了吧,我们的特调组小伙子能拿出更具体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说法吗?”
顾天佑笑了笑,道:“只要凶手的功夫修养到了,还是有可能办到的,如果你觉得难以相信,我可以现场演示给你看。”
栾学平还真想较较真儿,问道:“你打算怎么演示给我看?”他也曾报名加入特调组,可惜没能如愿。对于顾天佑的入选,其实一直都有些不大理解,更遑论服气。
在场人也都好奇顾天佑这个说法,因此没人反对,都默默看着。
顾天佑道:“很简单,我伸手按在你的头顶上,三十秒钟内你就会大汗淋漓,一分钟后你就会出现心慌气短的现象,如果继续下去,不必十分钟你也会出现这样的脱水现象。 ·”
栾学平站到顾天佑面前说可以。顾天佑于是抬手压在栾学平的头上。
一边施加压力,一边感受栾学平身体抗拒的发力点,巧妙转换着力方向,让他的反抗被控制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下。压力通过头顶作用在脊柱上,很容易就会让对手感到疲惫。
不一会儿,栾学平的腿部开始弯曲,额头出现汗水。这种接触下,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顾天佑的感知,任何部位稍稍发力,顾天佑都能及时察觉并准确调整施力角度,以他的脊柱为力矩传导中心来调整他的身体平衡。
此时此刻,这位栾政委可谓是顾天佑手中的牵线玩偶,一举一动都不自主。压力源源不断,他的体力飞速流逝着。终于,按捺不住道:“请住手吧,我懂了!”顾天佑一抬手,栾学平感到头上压力一松,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跳起老高。最后跳起这一下,甚至超过了跳高运动员的水准。
双足落地,他浑身还在出汗不止。惊骇的看着顾天佑,道:“还真有这样的杀人手法!”
顾天佑点点头,道:“请原谅我的鲁莽,让您受苦了,所幸的是,这手法用之得当,非但无害反而有益。”
事实胜于雄辩,在场其他人也是无不惊讶骇然。
戴晓楼问道:“你怎么判断出这人是个日本人的?”
顾天佑道:“这人的手势其实是一种独特的握剑姿势,我曾经亲眼见过一个人使用,应该是非常厉害的剑道。”
李云清谦逊的问道:“这个凶手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是不是意味着你们的功夫修养差不多?”
顾天佑道:“死者握剑的姿态特殊,从他脊柱弯曲的形态判断,他的剑道修养应该在八段甚至更高,凶手能用这种方式逼供他,功夫修养足以让我望尘莫及,我能压住栾政委是因为他不是武术界的人,而这个死者的剑道修为这么高,想以这种方式压制他,需要的是极强的境界,这样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了。”
刺杀许慕野的人驾驶的车辆是一个日本剑道高手的,这个高手被人以一种残忍的方法折磨致死。临死前可能遭遇了逼供。这样一个事实让顾天佑想到了邹海波。以外事情报局的工作人员的素质,先公安机关一步找到这个人应该难度不大。比如说,出手的人是那个罗汉,就完全可以办到!
这些想法只能在心里头想想。以邹海波的性子和手中掌控的实力,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这么一来,对吴东警方而言,一条重要的线索就这么被掐断了,可算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戴晓楼神情严肃,道:“现场的痕迹采集结果很不理想,这个凶手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没有指纹和脚印,酒店的监控也没有留下可疑人的影像,死者脱水而死造成尸体完全没有出现尸斑和**,让我们很难判断出准确的死亡时间。”
栾学平愁眉苦脸道:“这么一件诡秘难测的案子,偏偏涉及到了省委书记遇袭一案,目前最重要的线索就这么中断了。”
李云清沉吟道:“也不能说完全中断了,至少在尸体进入停尸间做更科学的分析结论前,还不能这么武断。”说着,将目光投向顾天佑,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是集思广益寻找线索的阶段,我们都谈过了,怎么样,是不是也谈谈你的想法。”
顾天佑道:“我在想凶手杀人究竟是为了灭口还是为了逼供?根据死者的状况,我认为还是逼供的可能性更大些,首先我们假设这个死者跟昨晚的案子有关联,而凶手杀他最大的可能本该是灭口,可如果只是为了杀人,以凶手的功夫修养,甚至可以做到让此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可他却偏偏没有这么做,反而用了个更麻烦的法子,所以我觉得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凶手不是为了灭口,而是为了逼供,如果死者跟昨晚的事情有关,那么凶手多半就是在调查那件事。”
“有道理!”戴晓楼接过话头道:“这个凶手很可能跟昨晚的事件并无直接关联,如果咱们想要继续调查昨晚的事件,现在就不应该把主要力量放在这件案子的凶手身上,而应该继续积极的寻找线索,比如从死者身份方面入手,先全面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李云清道:“还要注意采集一切与死者有关的监控信息,小顾判断这个人是日本人,为了节省时间,咱们就先从这方面入手,派两个同志去海关对照,寻找此人的入境记录,确认死者的身份!”
顾天佑问道:“酒店入住登记上是怎么记录的?”
栾学平介绍道:“这个人并不是酒店里的客人,这个房间是一个姓李的商人常年包下的,这个姓李的商人是港岛人,常年往来于两地做生意,这个房间他包下来很长时间了,房间的门没有被破坏,但是门卡这种东西楼层服务生手里就有,所以我个人认为死者被杀死在这里很可能是一个巧合。”
顾天佑道:“如果是这样,那么死者应该是凶手带进这个房间的,死者身手很不简单,如果是被人胁迫进入这个房间,这一路也该有些挣扎才对,这样一来就很难不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还是倾向于死者就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他用正规的门卡进出,而凶手杀掉他以后拿走了那张可能是重要线索的门卡。”
李云清道:“你的意思是有必要在这个姓李的港商身上下功夫?”
第二百四十九章 毛脚女婿
用谍者,千变万化,可用之以诈亦可用之以诚。 ?·
蒋菲聪慧机智宛如人间精灵,邹海波命她跟在顾天佑左右,用的是她的聪明狡诈顽皮可爱。龙剑梅朴实直接,美丽不输蒋菲,孙明申把她放在顾天佑身边,用的就是她的真诚。两个女孩子各具非凡之处,对婚恋的观念也是超凡的。尽管具备很强的自主意识,但严格意义上讲,她们都是美人计的执行者。
顾天佑在做出极具江湖武林特色的案情分析后,以执行部委特殊任务为由离开凶杀现场。从建邺大酒店一出来就看见龙剑梅驾驶的路虎车,蒋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冲着自己招手。这俩丫头昨晚秉烛狂饮推心置腹,算是对彼此的心思和任务都有所了解,这会儿倒有些同进同退的意思。
钻进车里,蒋菲笑嘻嘻对小龙女说:“我今天接了干妈的新任务,你也都听到了,他要是不肯配合我完成任务,我就只好用点非常规手段,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龙女道:“出门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就管开车,顺带着跟你学几手。”
蒋菲起身从中间钻到后排来,揽着天佑哥哥的脖子道:“我跟小龙女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你猜干妈给我布置了什么任务?”
顾天佑道:“我不用猜,咱们现在就过去当面问问清楚,如果是为了合作那件事,为了你,我可以答应她。”
蒋菲松手向后一靠,道:“真没劲,你这也答应的太痛快了,人家的美人计还没开始施展呢。”
顾天佑跟她的关系可谓亲密到只差最后一层膜没捅破了,又知道她无论怎么作为,在没有得到全套的兰手帕房中秘术前是不会跟自己有什么实质性进展的,所以对这种甘甜不充饥的亲热并无多高的期待,尤其是当着小龙女的面儿的情况下。? ?? ? ?·所以,便索性直接答应了她的请求。
小龙女道:“我也有事要跟你说,今天孙明申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希望通过我往天佑城的保卫部门安插几个人,我挺为难的,老孙对我有恩,可我又担心你会因为这事儿不高兴。”
顾天佑道:“他倒是明白人,知道这事儿找王半仙的话,说不准会弄巧成拙,行了,冲你我也同意了。”
小龙女高兴的:“谢谢八叔公,要不要我亲你一下表示感谢?”
顾天佑看一眼蒋菲,暗自寻思:这俩丫头看着香甜已极,其实都是烈性毒药呀,吃掉哪一个都得付出极大代价,老子暂时还是规矩些,跟她们保持一定距离,免得被老特务和海波大姐彻底拿住。摊手道:“幸福来的太突然,我得适应一阵子。”
蒋菲哈哈笑道:“顾天佑,你真是把优点和弱点集中在一点上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路虎车一溜烟来到许宅。
蒋菲陪着,把小龙女丢在车里,二人一起进了许慕野家。蒋菲刻意跟顾天佑保持一种亲昵的样子,这让天佑哥有点尴尬。她是邹海波的干女儿,从邹海滨那论起,自己平时都是管邹海波叫大姐的。如今的情况下,该怎么称呼?
邹海波等候多时,热情亲切的将二人迎进家,分宾主落座。蒋菲主动去泡茶,邹海波说:“这丫头,难得回来一趟家,还瞎忙活什么,我已经让保姆去泡了。”蒋菲说:“保姆泡的茶哪有闺女泡的好喝,我都有一年没回家给您和爸泡茶了。”说话间,已麻利的烧水,准备好茶具。邹海波说:“天佑第一次登门,去把你爸收藏的那块普洱饼拿出来。”
蒋菲几岁的时候就到了许家,那时候邹海波和许慕野刚结婚没几年, ?·?收养蒋菲后便一直视若己出,私下底蒋菲称她干妈,这时候叫起爸妈来却十分自然。想来这份情感跟亲生母女无异。
邹海波招呼顾天佑吃水果,道:“海滨是我小弟,但实际上几乎是我带大的,跟我孩子也差不多了,菲儿是我养女,她还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来,你既然跟菲儿交好就不能再叫我大姐了。”
顾天佑道:“那我叫您首长吧。”
邹海波摇头道:“也不好,今天这个场合咱们只论私交,你还是叫我阿姨好些。”说着,站起身玩笑道:“等会儿你许叔叔就下班了,你这个秘书当的,倒比领导还清闲,晚饭就在家里吃吧,你们爷俩喝几杯。”
这就是硬生生把蒋菲和顾天佑往一起拧,偏偏她言语之间自带一种威严,让人不知如何拒绝。而且她说的全是事实,邹海滨很小的时候她们姐弟的母亲就去世了,邹海波是长姐比母把他带大的。至于蒋菲就更不用说了。邹海波三言两语间把辈分提了一格,目的却不在于此。而在于通过这种方式和语气把顾天佑归纳为了自家人。
顾天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阿姨。邹海波笑道:“看你叫的这委屈劲儿,我四十六岁,大你二十岁当不得你喊一声阿姨吗?看到你跟菲儿相处的这么好,我由衷的为你们高兴,一晃儿孩子就长大了,我和你许叔叔都奔五张了。”
她绝口不提公事,语态亲切,宛如家中有女初长成的母亲见到女儿第一次带回家的男孩儿。惟其如此,更让顾天佑感到这夫妇二人拉拢自己的决心之大。
蒋菲泡好了茶,端着整套茶具过来。
邹海波道:“真是许久没喝到女儿亲手炮制的茶了。”招呼顾天佑,道:“陆羽在茶经中说:山水为上,江水为中,井水其下,家里条件有限,只好用自来水将就一下,其实我对这玩意兴趣缺缺,多好也喝不出好来,主要是你许叔叔喜欢这个调调,这套东西价值不菲,泡出来的茶也没觉着哪里美味了。”
蒋菲正襟危坐,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番之后,以双手一托一护将茶杯送到顾天佑面前,道:“尝尝吧,这可是价值百万的苏罐和有价无市的三百年普洱饼泡出来的茶汤,放到江南俏里这一壶茶就是一辆车。”
“春秋佳日,登山浮水,临流漱石,林墅深幽,席地小坐,烹茗啜饮,自然是人生一乐。”顾天佑文绉绉的:“喝茶是意趣,情,境,人,三才合一才是最好的,什么壶什么茶到还在其次。”
邹海波起身道:“我去看看厨房的菜准备的怎样了,你们两个慢慢找你们的意趣。”
蒋菲目送邹海波去了后边,道:“我这干妈样样都好,就是精明太甚,缺了点女人味儿,搞的男人们在她面前总觉着自己赤条条的,毫无自信,也就我那干爸是她的克星。”
顾天佑道:“她打算要的彩礼太大,我都有点怕她。”
蒋菲咯咯一笑:“我干妈是那种特别护孩子的长辈,只要你做了自家人,就晓得她们有多好啦。”
“成为她的家人是需要代价的。”顾天佑道:“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我答应她的要求,只因为喜欢看你这张笑脸。”
蒋菲俏脸微红,故意虎起脸来,道:“你喜欢看,偏不让你看了。”
这混世魔女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神态,顾天佑啧啧赞叹道:“想不到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蒋菲脸儿红红,浅笑嫣然道:“还不是因为你太会撩人儿。”收了笑容,又正色道:“顾天佑,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上了我爸妈的船,再想下船可就难比登天了,你可是有国安背景的人,孙明申又那么器重你,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选择失去他对你的信任和器重。”
顾天佑毫不迟疑道:“我一直都不是个特别识大体的人,做出这样的选择真的只是因为你,我知道许书记的目标远大,前途荆棘重重,想他死盼他败的人没一个简单人物,这个时候上船叫雪中送炭,我现在押下这一宝,赢了便赢一铺大的,输了却也无所谓,反正本来就两手空空上的赌桌。”
蒋菲目不转睛注视着顾天佑,有点动情道:“真有那一天也没关系,我想至少子琪姐姐不会离开你,我也会跟着你,小龙女大概也会跟我一样,有我们一直陪着你,无论结局如何你都不该被看做一个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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