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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_金刚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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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你们为了钱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个人果然身形一滞,惊慌之下没能成功打开车门。
  宋文然听到有人说:“杀了他!”接着刚才砍他那人又是一刀补过来。
  “住手!”白崇喊道,他下意识便要伸手去开门。
  与此同时,陈杰一棍子挡住了那人的刀,沉声道:“你敢!”
  这时,众人听到巷子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音,除此之外还有警笛声。
  宋文然突然举起刀,一刀扎进了前面面包车的后轮胎上。
  他们两辆面包车,后面那辆卡在了墙上,前面这辆被扎爆了车胎,现在就算他们把白崇给抓住了,也没办法迅速撤离现场。
  陈杰愤怒之下,朝着宋文然头顶举起棍子,最终还是没砸下去。
  被点明身份的徐初第一个丢下棍子跑了,看他跑了之后,其他人也接连丢弃武器逃跑。陈杰是最后一个,他狠狠看了宋文然一眼,转身朝对面巷子跑去。
  宋文然这时才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他脱力地往前面扑倒,大口喘着气。
  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下颌,宋文然听到白崇有些颤抖的声音,“文然?”
  宋文然说:“我没事。”他一只手撑住地面,顿时觉得一阵疼痛,才意识到手心刚才被玻璃扎伤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抓住白崇,翻了个身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到白崇的脸上有伤口,他顿时皱起眉说道:“您受伤了。”
  白崇伸手把他抱起来,说:“我送你去医院。”


第51章 
  白崇叫了救护车,直接将宋文然送去崇医附院。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白崇其实还没回到医院,他的秘书还有医务处主任就已经忙碌起来了,等到他们回来,直接将宋文然送进急诊室处置伤口。
  相比起宋文然全身伤势,白崇脸上那点划痕倒是轻微的可以不计,他一直陪着宋文然,伤口缝合之后做了全身检查,然后把他送进外科VIP病房观察输液。因为背后那条伤口实在太深,而且一处肋骨有点轻微的不完全性骨折,为避免伤口感染,所以需要消炎治疗。
  宋文然被送进病房不久,温文耀就从外面匆匆赶来。他本来已经下班离开医院了,一听说消息便立即开车返回医院,赶到病房的时候,嘴唇都有些发白。
  温文耀是一把推开病房门进来的,他原本一进来就要问怎么回事,结果看到白崇站在病床旁边,只能先称呼了一声“老师”,随后才扑到病床旁边,担心地问道:“怎么回事?”
  宋文然害怕压到背上的伤,是趴在床上输液的,他的脸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只是喊了一声“大哥”,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白崇就开口说道:“他是为了救我,如果我没估计错,那些人应该是计划绑架。”
  “绑架?”温文耀紧张起来,“老师您没事吧?”
  白崇看着病床上的宋文然,说:“我没事,所有的伤都他扛下来了。”
  温文耀心里自然还是更担心宋文然的,他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但是既然白崇这么说了,那定然是宋文然不顾自己性命去保护白崇。他并不赞同宋文然的做法,但不会当着白崇的面说出口,只能够伸出手,小心翼翼揉了一下宋文然的头。
  宋文然冲他笑了笑,说:“我没事。”
  温文耀到医院之后不久,温文浩带着文倩也来了。兄妹三个都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宋文然,文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以为宋文然生病了,还伸手去摸宋文然有没有发烧。
  这时警察来医院调查情况,白崇让温文耀他们先照看宋文然,自己出去见警察做笔录,他详细交代了当时的情形,提到了其中有一个人他们认识,名字叫陈杰。
  警察提出想要给宋文然做笔录。
  白崇说:“他受伤不轻,现在恐怕没有精力做笔录。”
  警察对白崇说:“我们先询问一下关于嫌疑人身份的问题,方便展开抓捕,其他详细情况可以过两天再来补一个笔录。”
  陈杰那伙人还逍遥在外,白崇确实也不放心,便答应了警察的要求。
  被警察问起时,宋文然回忆说:“袭击我们的人其中有一个是我的战友,”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继续说道,“名字叫陈杰。另外一个我不确定,但是很可能是徐初。”
  警察在又询问了关于陈杰和徐初的一些情况之后,带着记录本离开了。
  白崇对温文耀他们说:“你们回去吧,今晚我来照顾他。”
  温文耀有些诧异,说:“怎么好麻烦老师?还是我和我弟弟轮流守夜吧。”
  “不用了,”白崇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会全部安排好的,你们可以放心。”
  温文耀转过头去看宋文然,宋文然对他点了点头,他不好违背白崇的意思,只能够说:“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他。”
  所有探望的人都离开之后,整个病房里只剩下白崇和宋文然两个人,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VIP病房很宽敞,是一间套房,感觉更像是住在干净简洁的酒店,病房的一侧有沙发,放倒下来可以当做床。
  白崇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宋文然,从宋文然被接上救护车,两个人就一直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来不及好好沟通。
  宋文然面对白崇趴着,说:“您在想什么?”
  白崇抬起手按住额头,回答他说:“我在后怕。”
  宋文然笑了笑,“不是没事吗?不用害怕。”
  白崇深吸一口气,“我很后悔,一开始我就该下车的。”
  宋文然连忙道:“您当然不该下车,您如果下车被他们控制住了,那我就只有投降任他们摆布了。”
  白崇说:“至少他们不会对你下狠手。”
  “那您被抓走了,现在我还不是只能够到处找您,惊惶不定,”宋文然轻声说道。
  白崇伸手,轻轻握住宋文然放在床边的那只手,那只手按在玻璃渣上面受了伤,现在裹着厚厚一层纱布。
  当时如果不是徐初自己心虚转身先逃跑,白崇可能已经打开车门下来了,他看到有人对宋文然举刀的瞬间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他宁愿自己被抓走,也不想看到宋文然为他出什么事。
  宋文然神情惆怅,“我没想到陈杰他们居然会做这种事情。”陈杰之前一再提到白崇,就已经让宋文然觉得奇怪了,到现在除了庆幸后怕这些情绪,其他的大概还有些难过和一点点委屈。
  难过是因为陈杰和徐初这两个曾经同甘共苦的朋友的背叛与堕落,至于委屈,当他受伤躺在病床上时,心爱的人握着他的手与他说话,就足够让他觉得委屈了。
  白崇说:“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宋文然没有说话。
  “文然,”白崇声音低沉柔和地对他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你绝对不能再冲过去了。”
  宋文然看他眼里水光闪烁,说:“一定不会有下次了。”
  “嗯,”白崇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情。”
  宋文然伤口缝合时上的麻药药效一点点过去,他开始觉得后背的伤口逐渐疼痛起来,这个趴着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他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白崇站起身,扶着宋文然在床上坐起来,帮他把挂着的输液瓶调整了方向,自己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问宋文然:“想喝水吗?”
  宋文然点点头。
  白崇于是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坐下一点点慢慢喂他喝。
  喝完水之后,白崇把水杯放在一边,对宋文然说:“你坐得累了就靠着我肩膀休息一下。”
  宋文然看着白崇的肩膀没有动。
  白崇摸摸他的脸,说:“文然,我爱你。”
  宋文然怔怔地抬起视线看向他的脸。
  白崇微笑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今天看到那个人拿刀砍你的时候,我想要扑过去帮你挡刀。”如果为了对方连生命都可以放弃,那么一段毫无保留的感情又算什么呢?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但是我愿意慢慢证明给你看我的决心。”
  “不,”宋文然摇头,“不是为我也不是给我看,我希望您能够幸福,不只是和我的感情,还有您与家人的感情。很多人在爱着您,也需要您的爱。”
  白崇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爱你,我也爱他们,而且我会试着让他们感受到我的爱,就像我对你这样,好不好?”
  宋文然看着他,突然有些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说:“好。”
  这个字一说完,白崇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温柔却又强势的亲吻,让受伤不轻的宋文然很快就喘不过气来,白崇松开他,看他嘴唇殷红脸色却是苍白的,伸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肩上,“休息一会儿吧。”
  后背的伤口还在一阵阵发疼,可是宋文然实在是太疲倦了,头靠在白崇肩上,不一会儿还是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后来醒来是因为吊瓶的药水输完了,白崇直接帮他把手背的针拔出来,他觉得微微一痛,睁开眼睛。
  白崇问他:“还疼吗?”
  宋文然还是觉得疼,不过嘴里说道:“好多了,没关系。”
  白崇把他额头上的头发往上拨了拨。
  宋文然看着他,说:“我想去卫生间。”
  白崇道:“我给你拿便盆吧?”
  宋文然连忙拒绝,“别,我还是去卫生间吧。”
  白崇笑笑站起身,扶着他坐到床边,蹲下来帮他把拖鞋穿上。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宋文然才觉得全身都酸软无力,他在白崇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白崇将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问他:“要我帮你吗?”
  宋文然吓得侧过身去,“不要,我自己来。”
  白崇笑了笑,“那你自己来。”
  宋文然一只手按在松垮垮的裤裆上,显得有些迟疑。
  白崇什么都不说,就安静站在旁边看着他。
  宋文然犹豫了很久,说:“您先出去好不好?”
  白崇笑了一声,不愿意让他太为难,只是问道:“站得稳吗?”
  宋文然点点头。
  白崇这才轻轻松开他,离开了卫生间。
  出来之后,白崇叫护士来把输液瓶收了,之后又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等到宋文然从卫生间出来,他把宋文然扶到床上,问他想趴着还是再坐一会儿。
  “坐一会儿吧,”宋文然说。
  白崇在床边坐下来,摸摸他的头说:“好。”
  宋文然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问白崇:“白先生您明天还要上班吧?”
  白崇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宋文然,“你还是要叫我白先生?”
  宋文然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我该叫您什么?”
  白崇说:“你想叫我什么?”
  宋文然突然紧张起来,他嘴唇微微绷紧又放松,最后开口的时候觉得羞耻得全身都在发烫,他说:“我叫您崇哥好不好?”
  白崇没有回答。
  宋文然抬头看他,见到他也在看着自己,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不合适吗?”宋文然被他笑得很不自在。
  白崇突然凑近了亲吻他的嘴唇,动作有些激烈,结束之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耳朵,说:“合适,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宋文然自然不好意思再叫,他说:“您明天还要上班吧?”
  白崇说:“不上了,我请了两天假,这两天一直陪着你。”
  宋文然说:“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白崇有些感慨,“工作是做不完的,可是家人不陪伴的话,就会越走越远。我想明白了,希望还不是太晚。”
  他话音刚落,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白崇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因为病房外面还有一间房间,宋文然看不到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拜访,也听不太清外面白崇与人说话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白崇一个人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几乎一人高的抱枕。
  他说:“这么晚了实在不好找这东西,你将就两晚。”他看宋文然趴得难受,打电话让秘书帮他找来的,这样子可以趴在抱枕上睡,至少人会舒服一点。
  宋文然说:“这么晚了,太麻烦他了吧?”
  白崇没有回应,只是让宋文然让开一点,把抱枕给他放在床上。
  “想睡了吗?”白崇问他。
  宋文然点点头,他在白崇搀扶下小心翼翼趴在了抱枕上面。
  白崇坐在床边,问他:“舒服些了吗?”
  宋文然点点头,“您也去睡觉吧。”
  白崇说:“我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就去睡。”
  后背的伤口时刻拉扯着,宋文然并不那么容易睡着,可是他知道白崇一定要守着他,便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白崇把病房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墙边的小夜灯,他坐在病床边等了十多分钟,宋文然一直没有动静,小声道:“文然,睡着了吗?”
  宋文然睫毛颤动一下,没有回答。
  白崇这才站起身,走到沙发旁边躺了下来。
  ——
  崇医院长光天化日之下遭到匪徒袭击,车窗被砸碎,司机被砍伤,案件性质恶劣,社会影响极坏,给公众造成了恐慌。崇丰市局领导亲自发声,督促管辖单位尽快破案。
  当夜便出动大量警力对嫌疑人进行追捕,抓获了五名嫌疑人中的四人,剩下一人在逃。
  第二天又有警察到访医院。这一次给宋文然做了详细的笔录,离开病房之后,又向白崇交代了一下案件侦破情况。
  白崇回来病房的时候脸色阴沉。
  宋文然问他:“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白崇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沉声道:“你的老战友,徐初陈杰那几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初退伍之后,刚开始在娱乐场所当打手,后来纠结了几个人收钱帮人催债,陈杰是去年加入他们的。
  后来徐初他们遇到宋文然,听说他在给白崇开车,就起了心思想要拉他入伙,计划通过绑架或是诈骗从白崇这里搞一笔钱。
  结果陈杰发现宋文然和白崇感情不一般,估计没办法拉拢了,便送了他一只有定位的手表。他们接连观察了三个星期白崇每天的行动轨迹,没想到宋文然这个星期突然将表收了起来。他们计划还不周全,但是有人急需用钱,仓促之下便决定埋伏在这条偏僻小路上绑架白崇。
  绑架行动自然是失败了。仓惶逃窜的徐初和他手下人都被抓住,只有陈杰一个人如今还在逃。
  宋文然听到白崇说的这些内容,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
  “那只表有定位?”宋文然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陈杰这个人。
  白崇站在床边,轻轻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没事的,就是没有那只表,他们照样可以跟踪我们,不管你的事。”
  宋文然说:“我一开始就不该戴的。”
  “他是你朋友,他熟悉你的性格,才选择了这种方式来设计你,”白崇轻声道,“如果不是你,当时换成张武的话,现在可能就只能给他们筹赎金了,说不定拿了钱他们还要撕票。”
  “别吓我,”宋文然说。
  白崇说:“不吓你了,现在不是没事吗?陈杰迟早也会落网的,不用害怕。”
  宋文然难受地“嗯”一声。
  白崇突然说:“你为什么不肯叫我了?”
  宋文然莫名其妙地看他。
  白崇说:“我想听你叫我,再叫一声,乖。”
  宋文然觉得白崇有时候幼稚得可笑,他开口道:“崇哥。”原本抑郁的情绪倒是因此缓和了一些。


第52章 
  这天下午,白阳羽提了一个果篮来探望宋文然。
  白阳羽是一个人来的,他来的时候宋文然已经输完液,白崇正好有点事情回去办公室那边处理。
  两个人不熟,但是互相之间关系复杂。白阳羽来看他是因为他是温文耀的弟弟,而宋文然见到他却想到他是白崇的儿子。
  “坐吧,”宋文然对白阳羽说。
  白阳羽在旁边坐下,问道:“好些了吗?”
  宋文然点点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道:“你爸爸刚走不久,他等会儿就会回来。”
  白阳羽说:“我是来看你的。”
  宋文然微笑一下,“谢谢。”
  病房里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温文耀突然推门进来,说:“今天怎么样了?”
  温文耀显然是直接从内科病房过来的,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他没想到白阳羽会在这里,进门时不禁顿了一下,随后才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到病床旁边。
  他没有和白阳羽打招呼,白阳羽站起身,喊道:“老师。”
  宋文然对温文耀说:“阳羽是专程来看我的。”
  温文耀这才转过头去看他一眼,点点头就算是招呼了。
  白阳羽说道:“既然老师来了,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他才刚来没一会儿,突然就说要走,宋文然连忙开口挽留道:“再坐一会儿吧。”
  白阳羽礼貌地对他躬了躬身,看一眼温文耀,便直接离开了病房。
  宋文然其实更想白阳羽多留一会儿等到白崇回来,到时候他们父子也许可以聊一聊。可是白阳羽走得挺坚决,他也不好非要挽留,只能坐在床上喊道:“慢走!”
  温文耀有些不悦,说:“人都跑没影了。”
  宋文然仰起头看他,“你在上班?”
  温文耀点头,“今晚我夜班。你觉得怎么样了?”
  宋文然说:“没什么,就伤口又疼又痒,不太好受。”
  “叫你拼命?你是个司机,又不是保镖,”温文耀有点气愤。
  宋文然看着他,“我不能看着白先生被他们绑走什么都不做吧。”
  温文耀在床边坐下来,“量力而为,懂不懂?”
  宋文然说:“你看我不是做到了吗?现在大家都没事坐在这里,说明我有这个能力。”
  “傻子!”温文耀忍不住道。
  宋文然笑笑说:“没事了。”
  温文耀对他说:“刚才文浩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才有空带文倩来看你。”
  “没关系,”宋文然说,“不要让文倩来回折腾了,他们有事不必每天过来。”
  温文耀说:“你以为?就文倩最惦记你了。”
  宋文然笑着说道:“说明我没有白疼她。”
  温文耀想到宋文然刚回来时,一定要收养文倩的坚决态度,顿时有些感慨,叹一口气之后问他:“老师昨晚守了你一夜?”
  宋文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表情却还是沉稳没有波澜,他点了点头。
  温文耀说:“老师对你也真是上心了。”说完这句话,他也略微有些疑惑起来,觉得白崇对宋文然太过于照顾。
  宋文然连忙说道:“我救了他的命,他在医院陪我几天不亏吧?”
  温文耀闻言道:“岂止不亏?便宜他了好吧?”
  宋文然有些好笑,“他是你老师,别这么说他。”
  温文耀双臂抱在胸前,“可你是我弟弟。”
  宋文然看着他,笑得有些傻,张开了双臂说:“哥,你要不要抱抱我?”
  温文耀一脸嫌弃,“你多大年龄了?”
  宋文然说:“可我小时候你也没抱过我。”
  温文耀皱眉看他:“恶不恶心?”却还是张开手臂抱住了他,说,“不要再做这些害人担心的事情了。”
  宋文然在他耳边小声道:“一辈子哪有那么轰轰烈烈,不会再遇到这些事了。”
  “咳!”有人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宋文然抬起头发现是白崇回来了。
  温文耀松开他站起来,先和白崇打了招呼,才对宋文然说:“那我先回去了。今晚我在医院,有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宋文然点点头。
  温文耀从宋文然病房离开,回去了内科楼。
  他今晚值班,要一直在医院待到明天上午查完房。今天还是个特殊日子他说也没说,那就是今天是他的生日。
  晚上文浩带着文倩来看宋文然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他那时候正在忙,就没有过去。
  结果一忙就直接忙到了夜间查房,查完房已经快十点了,他疲惫地活动了一下头和肩膀,把签字笔插进胸前口袋里,打算先回去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走到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时,温文耀看到白阳羽正蹲在他办公室外面,一只手撑着头发愣。
  他下意识回头看一眼,看到值班的两位住院医都回去了办公室,他才朝着白阳羽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阳羽站起身来,说:“我今天来给您过生日。”
  温文耀靠在走廊墙壁上看着他。情人节送他的那束玫瑰现在还插在他的办公室里,已经有点蔫了,却还没有拿去扔掉。
  白阳羽说:“我说过了,节日生日我都会记得的,其他时候我不打扰您。”
  温文耀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问他:“那如果我结婚了呢?”
  白阳羽神色黯淡下来,“您结婚了我也不来了。”
  温文耀问他:“那你说好的三十岁四十岁呢?”
  白阳羽有些茫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温文耀这个问题。
  温文耀静静看他一会儿,问道:“你要怎么陪我过生日?”
  白阳羽说:“我给您买了礼物。”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瓶男士香水的包装盒,这个牌子的香水温文耀用过,他卫生间里现在还丢着一个空瓶子。
  温文耀把包装盒拆开了,取出里面那个精致又设计简洁的香水瓶子,凑到鼻端问了问味道,他说:“谁告诉你我喜欢这种香水的。”
  白阳羽说:“我看到您那里有个空瓶子。”
  温文耀说:“别人送我的随便用用,不等于我就喜欢。”
  白阳羽看他把香水瓶子在手里掂了掂,说:“可您用完了。”
  温文耀笑了笑,“用久了成习惯而已。”刚开始不见得喜欢,但是用着用着,好像就慢慢爱上了那种味道。
  白阳羽又小声说了一句:“我喜欢。”
  温文耀盯着他,嗤笑一声,说:“小变态。”
  白阳羽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他甚至还点了点头说道:“可能有点吧。”
  温文耀不想搭理他,拿起香水瓶对准空中按了一下,细密的水雾喷洒落下,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清淡的香味。
  白阳羽仰起头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那股味道,他的脸微微红起来。
  温文耀看着他,说:“有一天你离开学校出去工作,认识了别的人,想要结婚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恨我?”
  白阳羽摇头,“老师,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真的不是个小孩子。我不需要等到离开学校出去工作,我身边有很多年轻漂亮的优秀女孩子,如果我要结婚生子,已经有一个充足的条件了。”
  “是啊,”温文耀叹一口气,“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执着什么。”
  白阳羽上前一步,“您不用为我负责任,这是我自己的人生,而且是我一定要把您拉下水的,如果非要找一个人负责,那也是我不是您!”
  温文耀神情有些怔忡,他又朝着空中按了两下香水泵头,细嗅那股味道。随后朝办公室门边走去,“跟我进来吧,”外面走廊有监控,听不到声音可是能看到他们的动作。
  打开办公室门进去,香水的味道依然很清晰,除此之外还有点闷闷的花香和不知哪里来的甜香。
  温文耀还没来得及开灯,白阳羽就跟进来关上了房门。他扳过温文耀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这一系列动作急切而热烈,他感觉到温文耀并没有反抗,便将他往前推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温文耀身体不可抑制地往后倒去,他不得不伸手撑在办公桌上维持自己的平衡,然而手按下去时却感觉到一阵柔软黏腻,深深陷了下去。
  “等一等,”他不得不阻止白阳羽,撑着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灯,他们这才看到还有个人在温文耀的办公室里。
  简秦悦坐在办公桌里面,桌面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刚才温文耀闻到空气中的甜香味就是奶油的香味。
  温文耀看着简秦悦和那个已经变了形的蛋糕,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秦悦一直在这里,从温文耀回来,和白阳羽在外面说话,她全部都听到了,这时她红着眼睛站起来,说:“我本来想要帮你过生日,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温文耀并没有惊慌,他态度平静地抽了一张纸来擦手,说:“有心了,谢谢你,不过我的确不需要。”
  白阳羽没有说话,默默地用纸巾把桌面上沾到的奶油擦掉。
  简秦悦背着包从办公桌里面绕出来,她经过温文耀身边的时候,说:“文耀,你真的想好了你在做什么吗?”
  温文耀说:“我想的很清楚,我明天就去找主任,申请做心内介入。”
  简秦悦终于抑制不住掉下眼泪,她摇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温文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点燃一根烟。
  白阳羽把桌子收拾好了,问他道:“蛋糕还要吗?”
  “不要,”温文耀说,“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
  白阳羽觉得有点可惜,还是把蛋糕收起来放到一边,随后才走到温文耀面前倚靠办公桌站着,说:“以后我跟您一起做介入吧。”
  温文耀仰起头,懒洋洋说道:“你给我毕了业再说吧?实验做到哪里了?文章写了多少了?”
  白阳羽并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他把温文耀嘴里的烟抽出来,低下头去再一次亲上他的嘴唇。
  ——
  宋文然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等确定他背上的伤愈合良好,晚上也能躺下来睡觉的时候,白崇才允许他出院。
  出院那天,温文耀带着文倩一起来接他,温文耀是打算把宋文然接到他家里去的,结果白崇否决了,他说:“去我那里。”
  到了这时候,温文耀就算再迟钝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白崇出去帮宋文然办理出院,病房里剩下温文耀帮着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忍不住一手抓住他手腕,说:“文然,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白院长怎么回事?”
  文倩坐在病床边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什么怎么回事?”宋文然用平静的语气掩盖了心慌。
  温文耀语气严厉了几分,“你老实告诉我!不要骗我!”
  宋文然没料到温文耀反应那么大,他有些诧异。
  温文耀满脑子想的都是过年时宋文然跟他他喜欢男人那些话。本来他不该怀疑,宋文然喜欢男人没错,但是白崇儿子都两个了,而且和宋文然年龄地位悬殊,按理说不可能有什么才对。
  但是这一次宋文然受伤之后,白崇一连陪了他一个星期,医院里面都在传白院长重情重义,对司机都照顾的无微不至,联系今天白崇坚决要求宋文然住他那里去,温文耀便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文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听大哥语气严肃突然吼了二哥,紧张地小声道:“大哥二哥你们不要吵架。”
  宋文然连忙安慰她:“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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