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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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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所不知道的是,他的异于常人的无法控制的欲念并不是天生所致,而是在训练他时,人为造成的。

…文。…林家找来的训练他的人对他被下了蛊,才使他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人。…不过,对于自己缺陷的身体,他到现在也没有说实话,因为他怕说了,他的父母会因此受牵连。

…书。…他现在并不想多活下去,被关的这些天,那难以控制住得不到宣泄的*,已经快要把他折磨得疯掉。

…屋。…空气中飘来某种淡淡的香气,他想屏住呼吸,但总是不能永远不呼吸,最后,他陷入昏迷之中。

一个人静静地走到他的身边,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停了一小会,那个人蹲下身,将林枫的裤子退下,然后仔细看了半天,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翘:不一样。

然后,他又蹲了下来,对林枫下面的那个男人的特征仔细检查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将屋里所有的灯灭掉,只留下一根蜡烛,然后用蜡烛照着那个东西下面的两个圆球,观察了半天,这才起身,重新点燃所有的灯,悄悄离去。

在他走后不久,另外一个人也来到这里,对林枫处于昏迷状态并不吃惊,很显然,他以为是他的**起了作用。那人一点都没犹豫地脱下林枫的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面带失望:不一样。

一觉醒来,一切照旧,林枫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撑下去,没了武功的他不能运功压抑那让他几乎疯掉的**,只能用自己的手来缓解,可用不了太长时间,又会象原来一样。

接到让他除去星云齐的命令后,从星云齐进城,他就一直在观察着他,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在确定他的身边并无人贴身护卫之后,他选择了晚上下手,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看上去瘦瘦的书僮,竟会是一个武林高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的被抓,不是他的武功不如对方,而是那家伙太狡猾,他所用的**不是普通的**,竟没有将那个人迷倒,结果,在他打开布袋的一刹那,反被人点了穴。

也不是他的反应慢,而是那家伙出手太快。

只是,他的被抓,对他自己究竟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到现在,他还不清楚。已经多少天了,抓他的人就这样把他关在这里,除了饭菜,再也不管他。

他奋力的抖动着拴住他四肢的铁链,手腕和脚腕处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淋。

“来人,为什么没有人管我,你们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他狂吼着,象一只被困的猛兽。

好象是他的呼喊起了作用,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有好几个人陆续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其中两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时,禁不住泪流满面,悲苦地喊道:“爹,娘!”

“枫儿。” 两位老人急步走了过来,搂住他便哭了起来。

“都是我们不好,让你为我们受这么大的苦。”

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已经没有一点杂色的银发,林枫呜咽道:“你们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他的父母年龄并不大,才四十来岁,上次见面,他们也只不过是初见华发,不过是两个月,竟已经全部变白。

他知道他的父母有多么地疼爱他,若不是如此,也不可能让他活了下来,他不怪他们没有能力保护他,因为他们已经尽了力。

他的父母知道他在外面都做过什么,但他们从来都不责怪他,因为他们知道他的身不由己,于是,他们自责,每天烧香拜佛,希望能替他减轻罪孽,他们的怀抱永远是他可以寻求温暖的地方。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成了林靖国用来要挟他的软肋。

“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 林母哭道。

孩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心头肉,给了他一个那样的身体,是他们的罪孽,两位老人只能以自己的爱,来弥补心中对他的愧疚,却不想,自己竟成了儿子的累赘。

当他们听到儿子的死讯后,没了活下去的愿望,一夜之间,两个人的头发皆白,他们只等能看到儿子尸体,给他掩埋之后,再随他而去。

他们恳求看守他们的林家家丁放他们出去,却被拒绝,他们只能无奈地等下去。

林家被抄,他们被人找到,并被告知,他们的儿子没死,天知道在那一刻,他们有多么高兴。

他们在希望中天天盼望着,直到今天才被允许前来探望。

李月走过去,将两粒药丸放入林枫的口中:“这不是毒药,是缓解你不舒服的药。”

因为好奇,他对林枫的情况特感兴趣,在审问了那个青凤门的副门主之后,他终于弄清楚了林枫病症的原因。

酃祈霖让其他人退下,屋里只留下林家三口和李月。

“现在,本王已经兑现了对你的承诺,把你的父母安全地带来,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吗?”

因为手脚还有铁链拴着,林枫只能对酃祈霖一抱拳,算是感谢:“林某死而无憾,只希望能死个痛快,这罪我也遭够了。”

林家二老一听,立刻哭了起来:“你要是死了,我们也随你去就是。”

林枫黯然道:“爹,娘,都是我不好,从出生就一直让你们担惊受怕,此生是无法报答你们,只希望我这一死,能换来你们后半生平安的生活。”

林家二老突然跪到酃祈霖的面前:“天下人都知道您是能救苦救难的天上神仙,求您留下我儿一命。”

看着林家三口,酃祈霖颇有感慨,都是父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想到宣阳帝对他们兄弟的算计,他觉得林枫真的够幸福。

他又看看身边的李月,万般柔情从心中升起,老天待他也不薄,将他的月送到他的身边。

他收起心思,冷冷地看了林枫一眼,“你真的就那么想死去?那你的父母怎么办?他们是那样地爱你。”

林枫痛苦地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如何活下去?还有这个不要脸的身体,不祸害他人,就无法活下去,你让我怎么办?”

李月在一旁开了口:“你的身体那样不是你的错,是林靖国让人给你下了蛊。”

林枫先是一惊:“你说得可是真的?”

酃祈霖说道:“没错,我之所以到现在才来,就是在寻找为你治病的方法。”

林枫咬牙切齿道:“我要是知道这样,早就会杀了他。”

林母悔恨道:“都怨我,要不是那天不带你出门,就不会被人发现你,你就不能受这么多年的苦。”

她的儿子不是个坏人,每次在外面做过事之后,回来都会懊悔非常,但他不能控制自己,原以为是身体天生如此,却不想是被人所害。

“本王已经找到治疗你的病的方法,但这要看你们愿不愿意接受。”

酃祈霖的话,让林家三口升起无限希望:“请王爷明示。”

酃祈霖看了眼李月,“这事儿你比我清楚,你说吧。”

李月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么难说的话,你自己不说,却让我来说。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很服从的样子。

“是有一个方法,不过有些不人道。”  李月吞吞吐吐地说道,“虽然你是阴阳人,但以你的情况,你是真男儿,假女儿身,你身体那个多余出来的洞其实是因为没有闭合的原因,是个缺陷,不是通常的女人的那个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从来都没有象女子那样有过月信。”

林枫有些窘迫地点点头。

见自己的推测得到证明,李月有了信心,继续说道:“而你被下的蛊是一个可以让人的**增强的蛊,它不旦可以让你**强于他人,同时你的那个东西也比常人的大,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经不住你的祸害会死的原因。”

他的这话,酃祈霖也是第一次听到,心里不禁在想,那我的那个是大还是小?是男人,那东西当然要大些才有威风,他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光想着看他后面的那个洞是什么样的,却没注意前面的那个东西。

“而那个地方,也是那蛊寄生的地方,如果你想将蛊去掉,使你不再被旺盛的需求所折磨,只有一个方法,” 李月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枫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接口道:“净身吗?”

李月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答案。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谁都没说话。

隔了好长一会儿,林枫看了看自己已经白发苍苍的父母,开口问道:“如果我愿意,你们真的能放过我们全家?”

酃祈霖道:“按照你以前的行为,你的确罪不容恕,但看在你对父母的一片孝心,以及你也是身不由己,本王愿意徇把私情,放过你,但你们要隐姓埋名,找个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地方住下,以后你就好好的孝敬你的父母吧。”

听完这些的林家二老,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

让儿子死,当然不愿意,可如果让儿子那样地活下去,可也是屈辱非常。

林枫毅然道:“我愿意,事过之后,我会带我的父母离开,等他们二老归天后,我会出家,为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惭悔,为那些被我害死的人祈福。”

酃祈霖满意道:“是条好汉。”

林枫道:“能不能麻烦给林某一把刀,我这就将那个祸害切掉。”

全屋人都睁大眼睛,李月惊道:“你要自己动手?”

林枫苦笑道:“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还是不要假他人之手。”

李月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取点药去,再告诉你怎样做,其实,你不必将所有的东西都切下来,只需要将蛊寄生的部分切掉,那排尿的地方是可以保留的,只是无法再立起来而已。”

林枫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比那太监还好得多。”

他本是无意地说出了口,李月却是脸色微变,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酃祈霖恼怒地斥道:“你的话太多。”

这个事件让宣阳帝对酃祈霖的做事能力刮目相看,也使他认定,只要酃祈霖喜欢做的事情,他就有能力做好。知道酃祈霖因为林贵妃的原因,对林家有恨,所以让他参与了这件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酃祈霖绝对是卖了力气来做这件事。但他对酃祈霖只是做了口头上的嘉奖,而最得利的是另一个人,就是后来也在参与这件事,负责做调动安排的酃世盛,因为抓捕采花贼,围剿青凤门,宫中擒拿林靖国都是他做的安排,至少表面上如此。

宣阳帝毫不掩饰地表示了对他的赞许,然后便与几个近臣商议了两天,终于颁布了他的决定,立酃世盛为太子,并宣称,由于身体不好,需要休养,以后朝中之事暂由太子负责。

当酃世盛从宣阳帝手中接过太子印的一刹那,当他回身看到那些匍匐向他跪拜的文武百官,包括他的那些比他大或比他小的兄弟们,酃世盛百感交集。

为了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掩藏了所有的自己,想笑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不要得意忘形,想怒的时候告诉自己要忍耐,想杀人的时候告诉自己不是现在。

那面具般的笑脸都快让他面瘫,那憋在心里的浊气已经让他伤肝。

但他终于笑到了最后。

因为要休养身体,宣阳帝在立酃世盛做了太子之后,便很信任地尽量大地给他行使权利的自由,朝中的大小事便都由他说得算,让他自己处理,只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出面定夺。

到了这时,酃世盛颇有了扬眉吐气的气势,在师聪的辅佐下,处理朝政很果断,也很铁腕,一些过去的旧案积案也被翻了出来,又有一些旧臣被牵连,丢了官,下了狱,空出的职位被由他提拔的人所顶替。

以前那些只当和尚不撞钟的逍遥官员也变得勤奋起来,朝政一片新气象。

酃祈霖表面上还是在朝政上帮着忙,只是可以干的事情越来越少,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没事儿便教那些皇子们练武。

这天下了早朝,宫中太监找到他,说是宣阳帝要见他。

他随着那太监向宣阳帝的寝宫宣阳宫走去,刚进门口,就有人从两侧冲了上来,将他擒住,然后被带了进去,自始至终,酃祈霖都没有做任何挣扎。

里面,宣阳帝半躺在床蹋上,虽然面色依然病容,可眸光依然锐利威严,还多了份阴沉。

酃世盛站在一旁,看酃祈霖的眼光却是复杂难以琢磨。

酃祈霖双臂被人反压着,跪在地上,但是不肯低头:“为什么要抓我?”

宣阳帝将身旁的奏折递给酃世盛:“读给他听。”

原来有人密报他有谋反之心,证据是他每天都以练武为名拉拢那些皇子,派人到外面散布谣言,说他是天神下凡,收买人心,动机是他从小被宣阳帝冷落,对宣阳帝心生怨恨。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宣阳帝冷冷地问道。

酃祈霖反问道:“父皇对这一切的发生原因不是早知道了吗?”

宣阳帝道:“不错,朕是知道这些,所以朕才想补偿你,尽量对你好一些,却不想你竟然怨恨到想要谋反,你知道,朕最不能原谅的事情就是心生反叛的人。”

“除了这些,你们还有什么证据说我谋反?”  酃祈霖不服地问道。

酃世盛在一旁阴森森地说道:“这些已经足够,现在,你只需要将你的所有计划交代,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酃祈霖凄凉地笑了起来:“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承认了反叛罪,就是千刀万剐,又怎么可能死得痛快?”

说完,他向宣阳帝叩了个头:“如果父皇一定想要儿臣的命,尽管拿去好了,反叛罪我是不会承认,还有,那些弟弟们年龄都小,求你放过他们,因为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可都是您的儿子,您难道真的忍心就凭这份奏折,要将他们都处死吗?”

宣阳帝道:“如果你肯认罪,我自然会放过他们。”

酃祈霖摇摇头:“我没有做,死也不会认罪。”

宣阳帝不再看他,对酃世盛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可以错过坏人,在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朕不想看到任何人死掉或残废,还有,他的武功暂时也不可以废掉,其他的你酌情处理。”

皇宫天牢。

因被严刑逼供而遍体鳞伤的酃祈霖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都锁着铁链。

一阵脚步声之后,走来了两个狱卒。

“换班了,有什么新情况?”

“没有,一切照旧。”

他们走到关押酃祈霖的牢房门口:“他还活着吗?上面可是有命令,不许出人命的。” 其中一人说道。

另外一个人答道:“那你们就进去确定一下,我们可没招惹他,不过受了那么重的刑,也不给用药,我看也撑不了几天,只要别在我的班上死了就好。”

门被打开,有人进来,在酃祈霖的鼻前感受了一下,“没死,还有气。”

“那我们就下班了,这里就交给你们。”

待那两个狱卒走了之后,留下的两个狱卒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人走到门口把风,另外一个人端着水重新走进了酃祈霖的牢房。

他从怀里拿出两个药丸,放进了酃祈霖的口中,然后给他喝了口水。

不一会儿,酃祈霖睁开眼睛:“月,你来了。”

这两个人是易了容的李月和风四,他们买通了那两个每天值夜班的狱卒,易成他们的样子,每天都会来这里陪伴酃祈霖。

“他们白天又给你用刑了?”

“还好,有你的药,我还能挺得住,他们打到半道,我就昏昏欲睡,于是就装晕了,他们也怕把我打死,就把我送回来了,我一直睡到现在。”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干脆反了算了。”

“这事儿很是蹊跷,我们必须静观其变,告诉外面的人,不可有任何动作。”

“知道了。”

李月自己坐在了地上,让酃祈霖靠着自己:“外面的伤不能替你治,你只能忍了。”

“有你陪我,我就不疼了。”  酃祈霖靠上了李月的胸前,竟是不同以往的柔软,“你没束胸?”

李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话说得很平静:“这样这里软一些,想让你靠得舒服点。”

“你自己也要小心,他们可是也在抓你。”  酃祈霖提醒道。

“我天天都来这里,还用他们抓吗?” 李月轻蔑地说道。

那天,在酃祈霖被擒之后,就有人去抓与他同来的李月,因为都知道李月与酃祈霖的关系,如果李月能指证酃祈霖,和酃祈霖自己招是没有多大区别的。李月发觉情况不对,挥手迷倒了几个前来抓他的高手,逃了出去,躲进了军营。对他来说,查明酃祈霖的情况并不难。

第二天,酃世盛和酃世仁一起前来审问酃祈霖,这是酃世盛向宣阳帝请求要酃世仁帮忙的。

他们已经审了半个月,酃祈霖的口硬,使他们一筹莫展。

酃祈霖被带来不久,有人走到酃世盛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退了下去。酃世盛对酃世仁说道:“本宫有事,这里你先审着,有什么进展告诉本宫。”

“太子请。”  酃世仁很恭敬地送走了酃世盛,深深地喘了口气。

“你们先退下。” 他抬手对其他人说道。待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他走到了酃祈霖跟前。

“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酃祈霖冷冷地问道。

“你告诉我那个女人住在什么地方,把她让给我,我替你在父皇面前开脱,保你无罪,你看怎么样?”

酃祈霖冷笑地看着他:“就凭你?你能有那个本事,太子之位就不会被别人所得。”

“你!”  酃世仁恼羞成怒,“敬酒不吃吃乏酒,你就好好地享受这些刑罚吧,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来人,大刑伺候!”

就在酃祈霖几度昏迷又被凉水浇醒之后,耳边听到有人高喝:“皇上驾到!”

一身明黄色,一如既往的儒雅,脸上没了病容,却是冷若冰霜。见到倒在血泊和污水中的酃祈霖,他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但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他招了吗?”

跪在地上的酃世仁低头道:“还没有。”

“太子呢?”

“他有事出去了。”

“你们真让朕失望,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查出来,除了用刑,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朕要的是证据,不是屈打成招!传太医,赶紧救治安王!” 宣阳帝显然动了怒。

“谢谢父皇,请父皇明查,儿臣真的没有反叛之心。”  酃祈霖声音微弱地说完,人又昏了过去。

酃祈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的王府,在他的床前,竟站着高高矮矮的一群男孩子。

“你们这个时候到这里干什么,快回去,别受七哥的牵连。”  酃祈霖开口就撵他们走。

“都怨我们,若不是我们求父皇让七哥教我们练武,七哥就不会被人冤枉。” 十二皇子懊悔地说道。

酃世逸眼睛红红的:“父皇问过我们,问你平时对我们都说什么话,我们都照实说了,没有说你坏话,你伤好后,还继续教我们武功好不好?”

酃祈霖苦笑:“如果七哥还能活到那时候,我就继续教你们。”

“七哥,你放心,父皇已经说了,你没有罪。”  酃世逸连忙说道。

李月走了过来:“各位皇子小主子,你们也看到了,王爷伤成这样,需要静心休养,你们先回宫,等王爷伤好后,再来看他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年龄较大的九皇子说道:“七哥醒了,我们回去吧,好向父皇禀报,免得父皇担心。”

见人都离开,酃祈霖立刻变了脸,一脸哭像:“月,你的药怎么不那么好使,我好痛。”

李月气哼哼地说道:“看你被打成什么样?能不痛吗,今天若不是皇上到的及时,估计你的命都没了。”

“父皇今天怎么到了那里?”  酃祈霖奇怪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李月随口答道,眼睛却没有看他。

“是你去找的父皇?”  酃祈霖立刻猜出了原因,“你怎么那么傻,如果父皇不答应,你就得被抓,到时候谁能救你。”

“我在赌他不想让你死,如果他有那心,我会先杀了他,然后救你走,逼你反了。” 李月的神情狠绝。

酃祈霖叹口气:“你就是不听话,还好父皇听了你的话。”

宣阳帝重新上朝管事,但对酃世盛的态度不像从前,好多过去交给酃世盛办的事情都交给伤好后的酃祈霖去做。

经历了这件事,人们眼中的酃祈霖也发生了变化,参与朝政的事变得积极,很有自己的主见,并且敢向宣阳帝提出自己的主张,而宣阳帝看上去对他的这个变化很满意。

师聪做为丞相,扮演着过去林靖国的角色,而他以前的职位竟给了星云齐,可见宣阳帝对星云齐的看重。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整个朝政在宣阳帝的主持下,一切恢复正常,表面上风平浪静。

深夜皇宫,一个人影闪进了已经没有人的上书房,过了约半注香的时间,那人离开了上书房。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找到那个东西吗?”  酃祈霖见李月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李月边脱衣服边说道:“找到了,你父皇已经决定把皇位传给谁了。”

酃祈霖一怔:“是谁?”

“猜猜。” 李月卖着关子。

“反正不会是我。”  酃祈霖在床上把身体向后一仰,半靠在床头。

“猜一下,我想看一下,你这个未来的皇帝和现在的皇帝会不会想到一块儿。”

酃祈霖闭上眼睛,开始冥思苦想起来。过了好长一会儿,李月那边已经的澡都快洗完,酃祈霖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跳下床,几步到了洗浴室:“云妃的儿子,对不对?”

李月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几乎不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想到是他?”

酃祈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有些兴奋地说道:“我终于明白父皇在做什么。”

李月不解地看着他:“你明白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辅佐新皇的人应该就是我。”

李月感慨道:“这天下的确就该你来做,要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皇上会做这样的安排。”

“你说,如果太子知道这件事,他该怎样做?”

李月道:“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做,因为我是无法了解你们这些比别人多长好几个心眼的人的想法,但要是给我,我会逼宫。”

酃祈霖道:“父皇现在对太子故意冷淡,就是在逼他这样做,但他的做法太温和,我想,我该帮他一把。”

李月突然明白了一切,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是说从皇上封太子那天起,就一直在布一个局,目标是太子?”

酃祈霖摇摇头:“封太子的事是被逼无奈,从有人诬陷我开始,就是局了,父皇是通过这个来看每个人的表现,只是我是那个受苦的角色,但我通过了他的考验,而太子没有通过。”

李月从浴桶里出来,酃祈霖拿过浴巾,替他披上,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替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拥着他向寝屋走去。

李月叹道:“这哪里是父子,哪有父亲这么算计儿子的。”

酃祈霖苦笑:“你说错了,父皇这样做,就是为了他的其他儿子,也算用心良苦。”

“那你怎么办?就这么认了,不做皇帝?”

“你同意吗?”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样做,我就把你绑到龙椅上。”

“说这话的人应该不是你一个。”  酃祈霖笑的有些得意。

“说吧,你想怎样做?”

酃祈霖却是缠上了李月:“今天让我尽兴。”

“我什么时候能阻止你?”

酃祈霖已经将手伸到李月的下面,李月连忙向后躲开:“你又弄那里,都是你,总是碰那里,那伤口也长不上了。”

酃祈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真好吃。”

然后,他蹙了下眉:“那里又快出血了。”

李月的脸垮了下来:“我该不会是变成女人了,怎么也象女人似的有了月信?”

现在,下面伤口处的出血已经由最开始的不定期,变得有了规律,即使是没有出血时,那里也会有东西象外流,所以,当初放瘀血时切开的地方,再也长不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酃祈霖对那里开始喜欢上,他竟可以凭借流出的液体的滋味判断出他什么时候又要出血。

对酃祈霖的这些举动,李月既喜欢,也无奈。

自己的这个身体自从没了易颜蛊,变得莫名其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阴阳人,可对照书里写的,他又对不上号,好在酃祈霖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他有任何嫌弃,仍然把他身体的一切都当成宝一样的喜欢。

酃祈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这可是好事,你自己是女人,就不用总想替我找女人。”

李月恼怒地看着他:“你这么说?今晚你自己睡觉,我回我自己的屋去。”

酃祈霖搂紧了他:“没有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李月叹口气,说道:“你是让我给惯坏了,就你这样,将来该怎样当皇帝。”

酃祈霖一点都不在乎地说道:“一样得你搂着我才能睡着。”

说着,便将李月压在了身下,唇吻了上去。

吃饱餍足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还埋在李月的体内,不想撤出。

“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法把它留在里面睡觉?要是能让它呆在里面,永远都不出来,那该多好。”

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李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有能耐就叫它永远别软下去,就那么硬挺着,那它就不用出来了。”

酃祈霖嘻嘻笑着说道:“你去给打听一下,看有没有那种可以让它永远都能硬的武功,我一定好好练。”

李月闭着眼睛:“要学,你就自己去打听去,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

“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下面要怎样去做了?”

“明天再说吧。” 李月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快就睡着了。” 酃祈霖把头习惯地向他的怀里一靠,也闭上了眼睛。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怪,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师敏自己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动作舒缓优雅,看得李月心里又翻起惋惜之情。

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小子怎么就是看不上。

“我是想请你看看我为你画的像。” 轻轻的语音柔和平静。

“你为我画像?这是为什么?” 李月疑惑地问。

师敏站起身,从书柜上拿出两个画轴,先打开了一个,黑黑的脸,侍卫的服装,李月一看就知道是自己。

“太子妃把我画得好象。” 李月赞赏道。

师敏抬头对他嫣然浅笑:“那你再看这一幅。”

画纸慢慢打开,一个绝色女子栩栩如生地跃然其上,李月滞了一下,声音不自然地说道:“她是王爷在边关认识的那个女人。”

“她叫李月,是吧?” 师敏似乎是在随口问道。

“是,她和我同名。” 李月已经感觉道师敏的话中有话。

“只是同名?难到不是同人?”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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