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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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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具体的实施是他们所为,可实际上……用展寻的原话便是“和提线木偶一般”。花家……从花家身上最容易联想到的,自然是顾湛庭了。

况且之前顾湛庭也说了,展寻他们,是在替他办事……

争夺皇位……顾湛庭,他想要做什么?

祁芙音觉得手脚有些冰凉,自己只不过是想过平静的生活而已,为什么会卷入这种复杂得不可思议的朝堂斗争之中?

那个君清越,看起来那么聪明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对于千古霸业江山社稷来说,区区一个女人,根本算不得什么?

自己不是陈圆圆不是杨玉环,自己还没那个能力和本事,能够在这种地方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头疼,头疼欲裂……

祁芙音伸手按着自己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忽然下定了决心。

不行,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个貌似已经混乱了的世界!

拿起信,再次看了一下,却把目光停留在最后的地方,然后又陷入沉思。

这些日子,小潘子都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自己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与此同时,顾湛庭也收到了一封展寻的信件。

展寻的目的很简单,让顾湛庭归还祁芙音。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一切都只是一句“我想她了”便写出了展寻所有的决心。

“这小子,的确是可造之材。”顾湛庭看完信,习惯性的将之毁灭之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梵风。”

“属下在。”

“芙儿的信可已经送过去了?”

“回将军,已经送过去了。”梵风低着头,恭敬回答。

“好,那么,芙儿应该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才是。走吧。”颀长的身影慢慢站起,往屋外走了去。

烛火明亮,将祁芙音的影子投印在窗户之上。

顾湛庭悄无声息的落地之后,站在窗外看了好一会,才走上前去敲门。

“请进。”祁芙音听见敲门声,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顾湛庭推门进去,一旁桌上的饭菜依旧分毫未动,已经冰冷了,而祁芙音还保持着傍晚陈安进来时的姿势。

“芙儿不会是这样坐了一天了吧?”顾湛庭轻轻一笑,便好像已经知道了实情一般,十分中肯的评价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性子要这么不吃不喝的待上一天似乎比较困难。”

“舅舅,为什么要让他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祁芙音抬起头,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问道。

顾湛庭的笑容还是云淡风轻的,从祁芙音的问话中他已经明白祁芙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芙儿就因为这个生气了吗?呵呵……如果要说原因的话,是因为我相信,他们可以办到这件事,并且性命无忧。”

相信?的确,顾湛庭是有权利说这话的,毕竟他是将展寻和展昕玥培养并训练出来的人,对于他们的才干和本事应该很了解。展寻现在的灵魂虽然换了,可小潘子的本事一定不会比以前那个差。

祁芙音稍稍缓了口气:“我没有生气,只是……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好听点的说法就是,不想让你太担心,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事情没有办好,纵然你知道他们有危险,除了担心,你还能做什么?”

“……”祁芙音发现,如果顾湛庭腹黑起来,自己想要和他正正经经的谈个话,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很显然的,顾湛庭并没有要告诉祁芙音他真实想法的意思。

祁芙音咬了咬牙,知道如果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很快就会被顾湛庭忽悠得不分东南西北。

前世今生不到三十年生活经历的她,是怎么都玩不过顾湛庭这个已经年届四十且老奸巨猾腹黑无比的狐狸。

于是,果断的抛弃刚才的话题,转而询问现在她最关心的事情:“他什么时候登基?”

顾湛庭只是说了是四月初,但具体是几号他并没有说。

“四月初九。”

现在是三月二十八,那么还有十一天。

“那天我能离开吗?”祁芙音问。

“可以。”顾湛庭点头,“我会派人护送你,你是准备去展寻那里吧?”

废话……祁芙音白了顾湛庭一眼,毫不意外的从他眼中看到了那种狐狸一般的眼光,忽然摆正了脸色:“舅舅。”

“嗯?”

“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可不可以,据实回答我?”祁芙音看着他,让自己的目光清澈一些。

顾湛庭眼眸微微一闪:“那得看是什么问题。”他也认真了,顾湛庭的做人原则就是,不会把什么话都说得很死,因为那样有可能堵死自己的退路。

“是关于我的事情,我不会打听那些我不该知道的事情。”

顾湛庭看着祁芙音的眼睛,那双眼瞳,像极了自己的妹妹嫣儿,而自己每一次看到那双眼睛,便会觉得自己犯了错……

多少年来,他顾湛庭做了那么多事情,好的坏的都有,可从来没有愧疚过,除了……这个被自己算计得干干净净的丫头,她到现在,居然还能用这么清澈的眼神看着自己。

于是,点点头:“好,你说。”

卡文卡得半死不活,唉……还差一更,明天补上吧,谁给我点鼓励

啊,55555……

183 对饮

祁芙音说到做到,她问的,的确全部是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只不过这次问得很仔细。等到她停下来的时候,之前还疑惑的,现在全部都清楚了。

原来,自己是真的被算计了啊,而且,还没算计得这么彻底……

呵呵……

祁芙音忽然想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有最开始的迷茫和随意,也有了重新遇到小潘子的激动和对未来的美好生活的向往。

可是,这一切,都是在顾湛庭的算计之中……就连之前自己满心以为的幸福和自由,也都是因为算计而给自己的错觉。

一直以来做了这么多事情,却好像是在演戏给别人看,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悲伤和快乐,却都好像只是一场戏一般。自己费尽了心力,别人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观看……

“舅舅,你可真够狠的。”

祁芙音捏着手指,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顾湛庭,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再看他一眼,会不会想冲上去掐死他。

—5—你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武功还是智商……

—1—祁芙音在心里默默念着,现在她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其实也算不上平静,只是说不能太冲动而已。

—7—顾湛庭没有离开,却是没有再继续说话。他的表情很平静,是真的很平静,祁芙音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其实他原本还想过祁芙音会冲过来想要掐死自己,可她却没那么做。

—Z—“舅舅……”祁芙音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若说之前还对顾湛庭有些佩服或者说是感谢,现在就已经消失得一点不剩。

—小—谁在被利用得这么彻底的情况下还能对利用他的人用以前的态度相处?至少她做不到。

—说—顾湛庭答应道:“嗯,芙儿还有什么要问的?”

—网—祁芙音用手扶着额头:“你能不能,问一件和我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好啊,看在芙儿知道了真相还没掐死我的份上,我答应。”顾湛庭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静,带了点点笑意,可那双黑眸却更加幽深了。

我倒是真的想掐死你……祁芙音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然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舅舅,你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是因为权势的话,顾湛庭在东胡早就已经算得上权倾朝野,而且这么多年来,曦帝对他信任有加,从来没有对他有过怀疑。

“为了什么?”顾湛庭身子微微前倾,用手撑了下巴,貌似是在思考一般,过了好久才开口道,“芙儿很爱展寻吧?”

“啊?是啊……”祁芙音不明白怎么突然又说到自己身上了,点了点头。

“如果是让你为了展寻去做一些事情,即便有些是伤天害理的,你会去做吗?”

“……”听顾湛庭这么说,祁芙音好像是有点点明白了,“舅舅……难道你打算告诉我,你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爱的人?”

“嗯。是的。”顾湛庭点头,承认得很爽快,“就是为了他,才变得不惜一切……”

祁芙音转过了眼眸,第一次看到顾湛庭脸上的表情,愣住了。

这个问题,是祁芙音那天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湛庭心中到底装的是谁,祁芙音没问,也不想知道。

以爱情之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祁芙音不知道,但她明白,若是要用别人的幸福来做代价,她应该不会那么做。

那样得来的幸福,又岂能心安理得的享受?

从那天之后,顾湛庭没再出现过,院子里,只有陈安昔柔和祁芙音三个人。

日子又恢复到平得无以复加的地步,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练武。

十来天的日子一晃而过,明天,就是顾言奕登基的日子了。

祁芙音现在身形灵巧了不少,能够很容易的翻上屋顶了。因为还没到月中旬,天上的月亮很淡,反之星星却很明亮。

最近喜欢上了夜观星象,虽然从那里面看不到什么吉凶福祸,却能够让心情平静下来。

和陈安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男孩子有着比女孩子更仔细的心,虽然年纪不大,却总能够把人照顾得很好。

在祁芙音第三次翻上屋顶看星星之后,他就在屋顶上特意安装了一个小小的垫板,上面可以摆上些糕点和清茶,算是看星星时的不错消遣。

今晚的夜景很不错,月亮已经半圆了,和夜空中的繁星交相辉映。这里是没有污染的,所以夜空总是干净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祁芙音抱着膝盖坐在屋顶上,看着星星叹了口气……

明天就是和顾湛庭约定的可以离开的时间,虽然顾湛庭已经答应了不会再阻挠自己,可是从这里到甘棠……路途遥远,自己一个人,一定得小心,千万不要还没走到甘棠,就出了意外。

一阵微风从耳畔扫过,好像有衣袂破空之声传来。祁芙音一扭头,便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你怎么来了?”明天就要登基了,应该很忙才对。

顾言奕穿了一件暗色的衣服,在夜色中显得整个人有些朦胧,他没有看向祁芙音,而是慢慢的坐在小桌子另一边,目光往前方看去。

从祁芙音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的,是顾言奕完美的侧面和消瘦的下巴。

“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吗?”顾言奕这才转了头,看着祁芙音微笑。乌黑的眼瞳弯弯的,配上他向上勾起的嘴角,有一种魅惑的感觉。

“当然欢迎,要是想说其他的,就不欢迎了。”祁芙音看着顾言奕,丝毫没忘记几天之前的不快经历。

这个人很快就算是这东胡的第一人了,如果不能打消他某些念头,自己要离开估计会很难——即便顾湛庭不阻拦了,也会很困难。

“芙儿怎么知道我要说其他的?”顾言奕看着祁芙音,似笑非笑,“我今天来,是找芙儿喝酒的。”

“喝酒?”祁芙音挑了挑眉毛,“喝酒我不在行,不过我可以陪你,你喝酒,我喝茶。”

“是嘛……那也行。”顾言奕挥挥手,立刻便有一个暗卫送了酒过来,又很快消失。他一直都拿着那酒壶,道”“你喝茶,我喝酒。”

说完也不等祁芙音回答,仰头便大大的喝了一口,直至放下酒壶,才又看向祁芙音:“芙儿,该你了。”

顾言奕的眸子因为喝了酒,有些亮晶晶的,祁芙音淡淡一笑,依言端起小桌子上的茶杯,将那茶一口饮尽。

看着祁芙音的动作,顾言奕又笑了起来,然后再喝酒,再看着祁芙音喝茶……那神态动作,好像祁芙音喝的并不是茶,而是和他一般喝的是酒。

桌子不大,两个人虽然坐在桌子两边,可距离并不是很远。顾言奕喝了大半壶酒,那淡淡的酒香就开始往四周飘散,香醇而浓烈。

祁芙音不知道顾言奕酒量如何,不过看他已经快要把一壶都喝完,眼神却还是清晰而明亮,便没有出声阻止。

“哈……痛快,好久没有这样喝过酒了……”顾言奕此刻已经喝完了整壶酒,半撑在桌边嘴角含笑。

祁芙音也搁下茶杯,淡淡道:“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就事论事,纯粹的就事论事。

顾言奕轻笑,带着点点酒意:“芙儿,你有没有,想过我?”

祁芙音皱了皱眉:“怎么问这个?”想当然是想过,但是只是挂念,并没有任何爱情的成分在里面。

“就是想知道而已……”顾言奕的笑意中带上了些许苦涩,“芙儿,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会接受现在的身份……是因为……”

“主上!”顾言奕的话被打断,一个黑衣暗卫突然出现,一般来说暗卫都是面无表情的,可现在这个暗卫却分明是神色焦急。

顾言奕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不过他很快就按捺下去:“什么事?”他也明白,若不是真的出事了,那暗卫是决计不会这样出现的。

暗卫看了祁芙音一眼,见顾言奕没有要瞒着她的意思,便继续道:“皇上病危,左大臣率众在殿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即刻便回。”顾言奕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挥挥手让他下去。

“是。”

祁芙音只听了这么点,可看了多年的古代宫廷戏,如果按照一般情况来说,那些大臣这个时候出现在宫殿之外,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顾言奕转头看向祁芙音,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不自觉的担心,刚刚的一丝愤懑立刻消失。

“芙儿,我还有事要处理,今天没说完的话,下次再说。”说完点点头,身形一闪便远去了。

属于他的暗卫即刻跟上,几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棂,继续说。”

“是,右大臣他们在殿外,要求圣上不要退位。”

“哼,这个时候才说?真是算计得很好……”顾言奕冷笑着,现在都已经昭告天下了,若是父皇再反悔,那在民间会是什么效果,想都不敢想。

这些人,怕是真的以为自己好欺负了,是得好好拿出些手段才行了。

顾言奕眯了眯眼睛,把今天和祁芙音谈心被打断的不爽,全部加到了那些大臣身上。

唉……最近小柒卡文那那是卡得一个销魂……这几天先缓一缓,暂时一更,请大家谅解。

184 原定计划

那天顾言奕回去之后在皇宫也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祁芙音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些大臣的目的没有达成。

因为第二天顾言奕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登基,等到晚上的时候,顾湛庭来了。

他的神色比起往日来说,稍稍有些疲倦,不过他给祁芙音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祁芙音可以离开了。

祁芙音这一天过得也算比较紧张,毕竟关乎着自己能不能顺利离开。所以当听到顾湛庭说自己可以离开之时,她还愣了一下,确定一般问道:“真的?我可以离开了?”

“是的。”顾湛庭点头,“你若是现在想离开都可以……不过,我看还是明天再走吧,今天城门已经关了。”

他还是淡淡的笑着,好像之前和祁芙音说的那些事情他根本不在乎一般。不过即便如此,他脸上的倦容也很明显,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耗费了巨大心力一样。

“那我就明天再走吧。”祁芙音心情很好,顾湛庭的疲倦她也看出来了,不过她没有想要去过问,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有一个算计的开始?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虽然很夸张,可说的是真理。

“芙儿放心,这次是直的给你自由,不会再算计你了。”不过顾湛庭是谁啊,祁芙音心里想什么他岂会看不出来。

祁芙音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在心里判定了一下,道:“好吧,我相信你。”

不相信又能如何?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顾湛庭还没有反悔过什么事情。上次离开的时候他可没说什么以后不会再算计祁芙音之类的话。

祁芙音不知道,她这简单干净的相信,让顾湛庭心暖了不少。他微微笑着,说:“芙儿若是明天离开,带上陈安。另外在暗地里,我也会派人跟着你,直到你到达安全的地方。”

暗地里,那是指暗卫么?

祁芙音想了想,就顾湛庭手中那些暗卫的武功来看,自己就算拒绝了,也不知道身旁到底有没有跟着人,还不如爽快的答应下来,可是陈安……

“陈安的话,我先问问他吧……”祁芙音知道陈安对顾湛庭有着一种绝对的仰慕和敬佩,顾湛庭要他跟着自己走他肯定会服从,但是自己却不想强人所难。

顾湛庭难得的没有反对:“也好,看他自己的意思吧。”

又说了一会话顾湛庭就离开了,他的眼底总是在牵挂着什么一样,若是和他以前的态度来看,今天算是心不在焉。

不过祁芙音才不好奇这些,她现在是满心雀跃,终于可以离开了!终于得还自由了!而且还是真正的自由!

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快马加鞭的跑到小潘子身边,然后狠狠的吓他一跳!

正美着呢,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祁芙音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比自己矮半截的身影,陈安半跪在门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陈安?你怎么了?有话起来说。”这么久了,祁芙音还是不怎么喜欢动不动就跪,不论是她跪别人还是别人跪她。

陈安没动,只是开口道:“请小姐让陈安跟随左右,不要抛弃陈安!”

抛弃?祁芙音抽了口气,砸呕嘴道:“我……什么时候要抛弃你了……”咳,还好不是说始乱终弃……

陈安抬起头来,眼睛亮闪闪的:“那小姐为什么在将军说让陈安跟随你一起的时候,说要好好的考虑一下?难道是陈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所以小姐不要陈安了吗?”

“额……”祁芙音想起了刚才和顾湛庭说的关于陈安的问题,道,“我没有说不要你,我是说,让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跟我走。呐,你不是一直很崇拜,嗯,很崇拜舅舅嘛,所以我以为你会比较愿意留在他身边。我不想强人所难的,你自己决定嘛。”

“陈安愿意跟随小姐!从将军将属下赐给小姐的时候,属下就是小姐的人了!还请小姐不要赶陈安走!”陈安眼睛继续亮闪闪,盯着祁芙音那眼神叫一个坚定。

祁芙音被那眼神看得心里有些毛毛的:“额……那个,我以后可能不会回东胡了,你跟着我就要背井离乡的,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舅舅了……”

陈安道:“陈安本就是孤儿,根本无家乡这一说,而且以后小姐在哪里,陈安的家就在哪里!请小姐让陈安跟随!”

“啊……好吧好吧,我答应啦,你先起来。”祁芙音叹了口气,自己难道是比较不懂得拒绝?

答案是否定的,她答应只是明白,就算自己拒绝,陈安也会跟着自己……虽然有点不愿意他跟着(毕竟这人是顾湛庭的人),不过他都这样说了.那就……先带着吧……

陈安立刻笑了起来,利落的站起身:“谢谢小姐!”

“嗯嗯。”祁芙音点点头,“去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是,小姐!”陈安满面笑容的应承道,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祁芙音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虽然都不是自己买的,但是普通的换洗衣服还是要带上几套走。

就这么尽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都是不小的一个包裹了,真不知道电视里面那些人,长途跋涉的居然只背了一个小包包到底可以装下些什么?

晨曦微露之际祁芙音就醒了,因为记挂着今天要离开,她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所以当天色一亮她就翻身坐起,刚刚洗救完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昔柔,她向祁芙音行了礼,道:“小姐今日便要离开了,昔柔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和小姐见面,请小姐以后保重。”

昔柔不会和祁芙音一起离开,他们一起相处了这么久,有感情是肯定的,所以她这么说也是情理之中。

祁芙音点点头:“嗯,我知道,昔柔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昔柔微微一笑:“早饭我已经准备了,小姐吃完早饭再走吧。”

“好。”反正都要走了,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

早饭很丰盛,看来昔柔是真的用心准备了,祁芙音吃完之后,昔柔又提了一个很大的食盒出来:“小姐,这是昔柔做的你平时喜欢吃的点心,你带在路上吃吧。”

陈安看了祁芙音一眼,上前接了过来,然后很尽责的站到祁芙音身后,当然,祁芙音的包囊此刻也被他背在身上。

刚刚出房门,就看到顾湛庭站在院子中,身后一字排开十来个面容普通的年轻男子。

这些应该就是顾湛庭为祁芙音准备的暗卫了。

祁芙音走到院子中,对着顾湛庭行了礼:“舅舅。”不管现在如何看待顾湛庭,都没什么了,反正要离开了。

顾湛庭点点头,对她道:“他们会一路护送你去甘棠,这是夜鹫,以后有事可以找他。”顾湛庭指着最左边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夜鹫踏前一步:“属下夜鹫,见过祁小姐。”

祁芙音明白,顾湛庭只介绍这一个就表示这夜鹫是这一群人的首领,自己只需要记住他就行了,当即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反正一路上这些暗卫都不会明着出现,也不需要什么交流感情之类的。

“舅舅,那我走了。”祁芙音看了看顾湛庭,觉得这两天他好像精神很不好,自己虽然也恼恨他算计自己,可毕竟他也给了自己不少恩惠,“你自己,保重……”

“嗯,你也是。”顾湛庭笑起来,明眸皓齿,鲜亮之极。

陈安打开院子大门,祁芙音这才算是第一次见到这院子外的情形。应该是个很普通的住宅区,周围的地形也很平常。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是顾湛庭为她准备的。陈安将东西放好之后又扶着祁芙音上了马车,然后一扬鞭子,马车慢慢动起来。

祁芙音伸手撩开帘子,恰好看到顾湛庭站在门边望着马车微笑,那笑容,恬淡,干净,没有算计……

顾湛庭这个人……也许自己一辈子都看不明白的……

对上他的目光淡淡一笑,坐回了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没过多久就行到了热闹的正街上,耳边听着人来人往的热闹声音,祁芙音这才轻轻吐出口气,终于……好像回到人间了……

没有再掀开帘子往外瞧,只是安静的呆在马车里,车上铺了又厚又软的垫子,躺在上面好舒服。

祁芙音满意的在上面蹭了蹭,忽然觉得睡意滔天,昨夜没睡好的后遗症终于出现了。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祁芙音从包裹中取出薄毯子盖在身上,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是陈安的驾车本事太高还是祁芙音的睡意太浓,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早就已经出了元觉城。马车在官道上行进得稍稍有些颠簸,可总体上还算稳定。

祁芙音睡眼惺忸的撩开车帘探出头去:“陈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陈安道:“回小姐,午时刚过。”

祁芙音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天气还算可以,虽然没有太阳但天空澄清碧蓝:“饿了没?要不吃了午饭在继续赶路?”

185 冤家路窄

“属下遵命。” 陈安慢慢的将马车停下来,现在是新春,又是在郊外,无论是景色还是空气都是很不错的。

祁芙音跳下马车,看着陈安从马车上搬下一张制作很精巧的折叠型小桌子,还有两张折叠型的小凳子,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啊?”天,虽然马车挺大,里面也装了好些东西,可怎么连桌子椅子都有啊……

陈安笑笑,看明白了祁芙音的惊讶,道:“这是将军特意准备的,说是这一路上免不了风餐露宿,不能让小姐受苦。”

祁芙音抽抽嘴角,楞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陈安见祁芙音这样,只是微笑着把干粮拿了一些出来:“小姐,午饭就是这些了,稍稍将就一些,晚上的时候就会到梧凤城了。”

祁芙音并不介意吃干粮,反正她也不挑食。只不过听到陈安这样说,惊讶道:“梧凤城?那不是君清越的地盘吗?”

那厮不是一直想着要抓自己,这么去了不是自投罗网?

陈安道:“将军说了,现在辰王府的人不会再抓你了。”

“为什么?”祁芙音奇怪的问。

陈安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将军这样说就对了。况且还有夜鹫他们呢,没事的。”

“喔……”祁芙音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干粮啃了起来,顾湛庭说没事,应该就没事吧?

不过即便陈安这样说,下午开始行路之前,陈安还是稍稍改变了一下容貌,让皮肤看起来粗黑一些,五官更加普通起来。毕竟以前他是在辰王手下混饭吃的,如果让辰王的人遇见了总是会引事的。

午饭之后祁芙音小睡了一会,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出现晕车的状况了,那马车摇摇晃晃和偶尔的颠簸,倒算得上不错的摇篮曲。

梦中睡得正香的时候,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祁芙音哐的一声撞到了马车壁上,疼得她立刻从梦中醒了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陈安也知道祁芙音被撞到了,立刻掀开帘子进马车查看。

祁芙音已经揉着头坐了起来:“陈安,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知道陈安赶车的技术不错,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突然让马车停下来。

“嘘……”陈安竖起手指示意祁芙音噤声,然后也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

祁芙音这才听到马车外好像有很多人经过的样子,车轱辘声和马蹄声清脆响亮,听那声音应该是一队不小的人马。她没有掀开车帘去往外看,毕竟刚才陈安那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马车又缓缓移动了一会然后停了下来,直到那马蹄声远去了,陈安才重新掀开车帘,扭头往里看,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小姐,没事了。”

祁芙音也睡够了,便钻了出去,坐到马车外面的木板上:“陈安,刚才是怎么了?”

陈安让马儿重新往前跑,道:“刚刚过去的,是辰王府的队伍。”

“辰王府?”祁芙音皱了皱眉,应该是君清越吧,现在顾言奕已经登基了,君清越也没有了留在元觉城的必要,所以才让他回梧凤城吧。

陈安见祁芙音这样,以为她又在担心,便安慰道:“小姐,你不用担心,将军说了,没事的。”

祁芙音轻笑:“我知道,我没有担心。走吧,他们速度比我们快,我们也不能太慢,不然晚了就进不了梧凤城了。”

“好。”陈安甩了甩鞭子,让马儿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现在还算是初春天气,坐在马车前头被那略带寒意的冷风一吹,还真觉得有些冷,祁芙音坐了一会又回车里面拿了一件披风出来。本想给陈安也拿一件的,不过他说不冷也就作罢了。

又行了一程,周围的景色越见漂亮起来,祁芙音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专心致志的看着马车过往的风景。

转过一个弯,前方忽然出现两匹马,马上的男子正看向这边。尤其是左边一个穿着白色外衣的男子,就那么随意的骑在马上,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却有一种能够把人魂魄给吸进去的本事。

“吁……”

陈安最先看清马上男子的面容,表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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