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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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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64晶晶遇大事报李炳 尚郡公娶错妻降县公

李欢在外面叫道:“小姐,李大医师的夫人马兰有急事求见。”

马兰原名刘兰,几年前因被潭州帮歹徒掳走,刘家不但没有报官,还怕她影响了刘家名声,对外宣称她已死办了丧事,后来见她没死,又以她弟弟马松的命做要挟让她自尽。

亏得李晶晶出手相救,保下了马兰、马松,助她们脱离刘家,改随母姓。

李晶晶打开药室的门,见李欢身旁站着数日不见满脸焦急的马兰,惊诧马兰竟是穿着宽大的男装。

“公主,求您帮帮我。”马兰容貌美丽,面色苍白,穿着蓝色长袍,急匆匆出来都没披着斗蓬,站在寒风里吾见忧怜。

李晶晶拉起马兰的手去了,隔壁无人的医室,道:“你如今怀着身孕,外头太冷,进屋里说话。”

两女曾经在潭州的潭州女子学堂是上下属关系,彼此非常了解。

李晶晶知道马兰若没有紧急的事不会求上门来,道:“即是急事,你快说来听听。”

马兰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公主,我弟弟马松前个跟长安书院的学友聚会,晚上就未回来。前个夜里我让我夫君去寻他,他的学友说他早就回家了。”

李晶晶扶起马兰,让她坐下说话。

马兰不肯,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双手呈上,因这信里的内容卑鄙无耻之极,气得声音颤抖道:“昨个早晨,我夫君仍是去寻我弟弟,我在家里等着,门奴接到了这封指名给我的信。”

李晶晶问道:“谁送的信?”

马兰道:“门奴说送信的是个从未见过的孩童,送了信就跑了。”

李晶晶打开信,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应是写信人怕被人认出笔迹,特意用的左手写下。

信里的内容是以马松的性命威胁马兰就范侍候一位贵人,让马兰今日午时前去长安远郊的月上梢园林,到了自会有人带她去见贵人,若是她不去或是报官,就等着给马松收尸。

李晶晶去过月上梢园林,那是个很漂亮的园林,能去月上梢园林的人非富即贵。

去年文官派小姐曾在那里设笔会邀请武官派小姐参加。

园林里面有多座阁楼。信上没有说是哪座阁楼,可见写信人非常的狡猾,怕马兰告官抓住那个贵人。

李晶晶道:“我要是派亲兵围了园林,就会打草惊蛇。用什么办法把信上所说的贵人抓个现形?”

马兰急道:“公主,我与我夫君想了一夜,决定今个一早禀报给您。我让我夫君在家里呆着装扮成我的样子,而我穿着他的衣袍在长安城转了好几个弯来见您,以此麻痹写信人派去盯梢我家的人。”

李晶晶问道:“你是想从我这里直接去月上梢园林,而后让我的人把那个贵人抓住?”

马兰点点头道:“只有抓住那个贵人,才能找到写信的人,救出我唯一的弟弟。”

“此事关系到你弟弟的性命,我怕万一有个闪失,让你遗憾终身。我爷爷正好在府里,我们这就去请他拿个主意。”李晶晶扶起满脸感激的马兰去了月静院。

李炳正在与何敬焱下着棋,听到此事开口道:“月上梢是云族的产业。此事说不定牵扯到云族的子弟,敬焱你拿着我的凹面金锏去一趟。”

马兰一听月上梢竟是几百年大家族云族开的,顿时面色大变。

李晶晶担忧的问道:“你可是不舒服了?”

马兰跪下哭道:“我不知道月上梢是云族所开,这次为了我的弟弟,让贵府与云族交恶。”

“若真是云族干出这种违法的事,我与陛下都不会轻饶他们。”李炳让李晶晶扶起马兰,挥手让何敬焱去布置。

马兰跟着李晶晶去换回女子衣裙,而后听何敬焱的安排坐着一顶不太起眼的软轿去了月上梢。

李晶晶心里有事,制不了药,就去找李炳说话等消息。

李炳问道:“你有亲兵队,今个怎么没有用?”

李晶晶道:“若是别的地方,我就直接让李北带了我的亲兵队去抓人。可是月上梢去的人非富即贵,我还是找您处置的好。”

李炳点头道:“你虽被陛下封为护国公主,然未大婚,这种对外又是关乎到女子名声敏感的事,弄不好就被一些人钻了空子挑出理诋毁你的名声。你找爷爷就对了。”

女子未嫁时从父,出嫁后从夫。李晶晶一直遵守着这个世界女人的生存规则。

何敬焱兵分两路。

他本人亲自带一路人马去了月上梢园林,等着马兰被一个守在月上梢大门的奴婢带进去,抓住了这个奴婢,而后闯进阁楼把欲要对马兰施暴的贵人抓住。

这个贵人竟是金发灰眼来自波斯国的使者,正要对马兰行那种事,被凶神恶煞般的将士踢门打搅,气得提着裤子,叽哩咕噜说着波斯语大骂。

虎奔军的将士听不懂使者说的话,按照何敬焱命令把使者五花大绑。

马兰压根没有见过波斯国的使者,而瞧使者这样子也像不知道马松的下落,把她急得哭得差点晕死过去。

何敬焱叫来月上梢的管事,查阅到订房记录,这座阁楼竟是被兵部尚书尚胜山的老爹尚郡公从去年秋季起就一直包着。

那么说波斯国使者来到这里是被尚家请的。

何敬焱冷声问道:“这次是波斯国使者,以前都有谁住过这里,见了什么人?”

月上梢的管事是云族的家生子,祖上都是云族的奴仆,到了他这里当上了风光的管事。

管事见何敬焱手持凹面金锏,别说是他,就是云族的嫡少爷来了回答问题有所隐瞒,也会遭鑫金锏打死。

他连忙叫来看守这座阁楼的六个奴仆、奴婢,让他们如实禀报。

“每隔几日就有贵人来阁楼与美貌少妇行那丑事。”

“美貌少妇瞧着都是良家妇人,不是出身青楼的妓人。有七个少妇是常来的,其余的来得少。今个这位少妇是头一次来,面孔陌生的很。”

何敬焱审问在大门接应马兰的奴婢,此女竟是个哑巴,还不会写字,但是管事指证她的身份是尚郡公继室夫人的三等奴婢。

有了管事及守阁楼奴仆、奴仆的口供,何敬焱已然确定此事与云族无关,只是尚家这回是难逃干系。

他把波斯国使者、哑巴奴婢及一干证人带出月上梢,直接送到了刑部大理寺。

此案牵扯到外国使者及尚郡公府,大理寺立刻上报朝廷。

朝廷派来翻译跟波斯国使者对话。

波斯使者气呼呼道:“五驸马说有个可爱的小美人仰慕我异国高贵的血统,要在我离开定朝之前私会我,想给我生个孩子。我是个风流的人,觉得应满足定朝美人的心愿,就按着五驸马所说到了月上梢。”

他刚才瞧到了马兰,是个很有气质的娇羞小美人,想到马兰心怡他,自是心花怒放之极,可恨何敬焱带着定朝的军队打扰了这件风流事,还把他给绑了。

他没有干坏事,为什么要绑他。这是定朝对波斯国的侮辱。

大理寺的官员一听这还牵扯到了出身胡族的五驸马胡云峰,便望向在一旁听审的何敬焱。

何敬焱喝道:“凹面金锏在此,速去提胡云峰来问案,若敢不从,以违旨论罪!”

大理寺的官兵及虎奔军去了胡族,得知胡云峰在五公主府,便去五公主府。

胡云峰正跟何敬莲请了一群宾客在府里听戏,听到波斯使者在大理寺已将他供了出来,面色大变,叫何敬莲陪他走一趟大理寺。

“大理寺那样的地方,本公主岂能去了?”何敬莲不去要陪着宾客,派了两个大宫女跟了去。

胡云峰在路上就想好了对策,到了大理寺见到波斯使者,一口咬定不知到此事是被冤枉了。

波斯使者听了翻译的话,气得大骂胡云峰设计他,还说禁止波斯国商人跟胡族的商铺交易。

胡云峰奉胡族之令以驸马的身份跟波斯使者谈生意,为了讨好使者,投其所好,别出心裁骗了使者来约会美少妇,认为使者得手后必会感激允了生意。

胡云峰自是不知道安排的美少妇是李晶晶药院李大医师的妻子。

如今胡云峰为了自保,舍了家族生意的利益,就算没有罪名,也失了家族信任。

大理寺官员审案无数,经验十分丰富,自是看出来波斯使者说的是真话,胡云峰说的是假话,问道:“使者,你有没有证人?”

波斯使者想了想,无奈的摇头道:“没有。”

大理寺官员按照定朝律法,将胡云峰放了,让他在终案前不得出长安,把波斯使者送回使馆禁足。

另一路人马由吕道明带着去了李云飞与马兰的家,把写信人派去盯梢的两个青年抓住,用了手段审问得知了他们的主子及囚禁马松的地点—长安远郊的一座普通老宅子。

吕道明立刻火速带兵去了那座表面看着普通里面富丽堂皇的老宅,破门而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将士们解救了被绑着关在柴屋里的马松,还在屋子的密格子里搜到了记录二十几本新旧帐本。

原来老宅子专门用来关人质,逼迫人质的家眷、亲人就范。

人质的家眷、亲人都是似马兰这样没有背景的美丽少妇、少女。

老宅子的主人让这些女子秘密的侍候达官贵人,只要她们就范一次,以后就逃脱不了,会一直被逼着干这种丑事,直到年老色衰。

新旧帐本记录着三十几年来被老宅子主子威胁就范女子的名字及侍候过的达官贵人名字。

老宅子主子曾经是长安刘、王、欧阳、胡族的族人,后来王族第一个退出,胡族、刘族的人也觉得不妥退出了,只剩下了欧阳家族。

尚郡公的继室未嫁到尚府时,曾经被欧阳家族迫害过,后来成了郡公夫人,欧阳家族怕她报复,给她送了许多珍宝摆平了此事。

去年欧阳家族倒了迁到北地去,为了在北地躲开仇家的杀害,就想得到尚府的庇护存活下来,把这里及许多珍宝当成了礼物送给了尚郡公的继室。

这样的事换成别的女子,断然不会同意,还会借此机会痛打落水狗把欧阳家族的丑事揭发出来。

可是尚郡公的继室贪婪无比,竟是收下老宅子、奴仆、奴婢及联系着几百里黑道的关系网,并且干的更大。

她以尚郡公的名义包下了月上梢的一座阁楼,而后派老宅的奴仆继续寻找美丽少妇、少女。

以前登记在册的女子就有二十三人,从去年秋季至今就增加至三十七人。

她利用这些可怜的美丽女子满足了达官贵人猎奇偷情的心理,从达官贵人那里得到各种好处。

五驸马胡云峰五年前就是这里的客人,已经上了瘾,每次来新的女子都要光顾。

这次本来是胡云峰来会马兰,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波斯使者。

若不是马兰向李晶晶揭发此事,李炳派何敬焱火速查办,会有许多可怜的女子落入尚郡公的继室的魔掌生不如死。

一个时辰之后,马兰终于在李府见到了惊吓过度饿了两天的马松。

“弟弟,你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我在学友家里用了饭,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捂了嘴打晕,醒来就置身在柴房里。”

姐弟俩经过此大劫,抱在一起痛哭。

曲氏、贺氏得知了此事,均是深深同情马兰,“天可怜见的,兰娘到了长安又因美貌被恶人窥视。”

“这下好了,松郎被敬焱的人救了回来,平安无事。”

李晶晶派人用马车把马兰、马松送回家,让人给李云飞带话,让他休假三天,在家里好好安慰马兰姐弟。

李炳派人把尚郡公叫到府里,让何敬焱把事情经过说了,又让尚郡公瞧看那些详细记录着人名、时间、地点、嫖资的帐本。

尚郡公压根不知道极宠爱的继室曾经秘密的扶侍过许多达官贵人,更不知道她干了半年逼良为娼的恶事。

他竟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跟已逝元配生的儿子差点闹翻了。如今儿子被这个女人逼着搬出了郡公府,只在逢年过节来瞧看他。

“老尚,你为了这妇人把胜山及他弟弟都赶出府去。”李炳瞧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尚郡公,斟酌着语句道:“唉,我事先给你通个气,你就算杀了那妇人,也帮不了你府里洗脱罪名!”

尚郡公悔恨交集,哇的吐了两口血,晕死过去。

李炳连忙叫来刘大医师及李晶晶把尚郡公救醒,又派人去叫了尚胜山过来。

尚胜山得知事情经过,难过气得当场落泪,也是一直将李炳当成长辈,把家里的丑事说了出来。

“当年那个女人刚嫁给我爹,就要吞了我娘留下我们的嫁妆。我夫人发现了此事,我与我弟弟就跟我爹要我娘的嫁妆。那个女人在我爹跟前说尽我们兄弟的坏话,还伪装流产诬陷我们兄弟害她。”

李炳拍拍尚胜山的肩膀,道:“我在北地得知这些事,特意给你爹写信,让他绝对不能有立那个女人之子为世子的念头。我还给陛下写信,尚家的世子只能是你。”

尚胜山不知还有这样的事情,对李炳感激万分,跪下磕头。

李炳双手扶起尚胜山,道:“你带你爹先回你府里。我已请示了陛下,要将郡公府封了,那个女人及同党不会有好下场。郡公府将被降为县公府,没收千亩封地,赔偿每位受害者五千两银钱。”

在这件事情上面,李炳是按着定朝律法处置,没有对尚郡公网开一面。

尚胜山感激李炳没有将丑事大肆宣扬出去,接受朝廷对尚家的处置,这就带着醒来后目光有些呆滞的尚老头离开李府回了尚府。

当晚,何冬派太监到了尚郡公府,赐尚县公继室自尽,将她身边的亲信全部仗死,摘掉了郡公门匾,换上了县公门匾。

这件事没有到此结束,大理寺按照帐本上的记录,把牵扯到还活在世的达官贵人全部传来审查,录下了口供,每人罚银三千两银钱上缴朝廷。

曾经是老宅子主人的王、刘、胡族六位族人,如今已都是近七十岁的高龄老人,被何冬下旨直接关进大狱。

何冬下旨将欧阳家族整族贬到北地更远更偏的地方,用不着他们的仇家出手,当地的马匪就能把他们给灭了。

帐本上面没有记载波斯使者的名字,记载的是胡云峰。大理寺立刻解了波斯使者的禁足。

波斯使者特意去见了何冬,问清了事情经过,深深感到被胡云峰欺骗了,对受害者马兰表示歉意。

波斯使者当天就下令在长安东、西市的波斯商人禁止跟胡族有生意来往。

那些被害的女子,朝廷为了保护她们不被世人的唾沫骂死,秘密的把赔偿送到她们手里,让她们将此事彻底的忘记。

她们自此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去做那些的丑事,无比感激李家、何敬焱为她们出头,悄悄的给李家、何敬焱立了长生牌位。

曲快手的儿媳丁氏特意让两个奴婢以聊天的方式,将此事传到了婆婆邓氏的耳里。

“娶妻要娶贤。尚郡公的继室贪得无厌,毁了整个尚家。”

“什么郡公,现在都降为县公了。听说尚家卖了好多的珍宝赔偿那些受害的女子。”

邓氏听了之后,彻底断了帮小邓氏回曲家的事。

二月初,皇室发生了一件事,甚至引起朝堂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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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65皇女和离知有孕 两公主建女子学堂

五驸马胡云峰出了事之后没几天,五公主何敬莲忍受不了外面的舆论及贵女们的嘲笑,进宫见了慕容英,哭着提出跟胡云峰和离。

慕容英肚子高高隆起坐在贵妃椅上,问道:“你与五驸马成亲不到两个月就闹着和离,这是为了哪般?”

何敬莲哭得梨花带雨,道:“母后,您难道不知道胡云峰犯了事,已被大理事记录在案,除去赔银钱,日后还不能参加科考,彻底断了前程。”

慕容英挑眉道:“他有没有前程都是我们皇室的驸马,每月拿着朝廷的俸禄。”

何敬莲也不怕被人笑话,直言道:“他的开销很大,那些俸禄哪够用,都要用到我的嫁妆。”

慕容英缓缓道:“你父皇给你的嫁妆不少,你拿银钱开几个商铺,让云峰帮着好好经营,这不就有银钱用了。”

何敬莲哭道:“母后,他每天只知道风花雪月,吟诗做画,哪会经营商铺。我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他。我恨不得他离我远远的,再不要出现。”

慕容英挥手道:“你就让他去你的封地任个官。等过了几年他的心定了,想到你的好,自然会围着你转。”

何敬莲见哭诉无效,就退下去找胡贤妃,在那里正好遇到表妹太子侧妃胡雪岚。

胡云峰是胡雪岚嫡亲的二哥。曾经胡族想要胡云峰尚的是何义芸,而不是何敬莲。

此次胡云峰发生了这样的丑事,胡族觉得幸好胡云峰没有尚何义芸,不然胡云峰是死路一条,胡族也会跟着倒霉。

胡雪岚秀眉紧蹙,问道:“二嫂从哪里来,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何敬莲气道:“你那二哥做的事恶心死我了,你可别叫我二嫂。”

大宫女俯在胡贤妃耳边低语了何敬莲去慕容英那里的前后经过。

胡贤妃唬得起身急问道:“莲娘,这样大的事,你怎地不跟母妃商量就直接到皇后跟前去说了?”

何敬莲反问道:“我跟你商量能有什么用?你能站在我这边不成?”

胡雪岚敏感的瞧着庶姑与表姐,冷声问道:“到底是什么大事?”

何敬莲一字一句的道:“我要与你的好二哥和离!”

胡雪岚气得大声道:“你休想。”

何敬莲用更大的声音叫道:“胡族都弃了你二哥,我要他做什么?”

胡雪岚怒极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对我二哥?”

何敬莲瞪眼嚷道:“你二哥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我跟他和离定了!”

胡雪岚双手拿起几桌上装着水果的瓷盘砸过去。

何敬莲往后一躲,高高隆起的胸脯被砸中,疼得惨叫一声,上前狠狠的扇了胡雪岚两个大耳光,骂道:“你只是个从二品的侧妃,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撒野放肆。本公主今个打醒你!”

胡贤妃尖叫着让大宫女把发狂的何敬莲拉到一旁去,把胡雪岚送出宫殿去。

何敬莲在得知胡雪岚来找胡贤妃目的是求助对付邓芸帮她当上太子妃,猛的拍桌子,冷声道:“母妃,从今个起你不要再见胡族的人,特别是胡雪岚这个贱人。”

“我晓得。”胡贤妃虽是由出身青楼的生母带大,再没有见识,也知道绝对不能插手东宫的事。

何敬莲特意提醒道:“母妃,你为胡族已经做了太多的事,可得到的又是什么?”

胡贤妃幽幽道:“我就是有了家族,你父皇才每个月来我这里坐坐,若是没有家族相助,怕是不会来了。”

正月初一国宴上她的所作所为引起何冬厌恶,何冬直到现在都没拿正眼瞧过她。

何敬莲低声道:“你瞧瞧欧阳美人,她是怎样的下场?你可愿成为她那样?”

胡贤妃打了一个激灵。她是知道胡族干过一些见不得的大事。

“这次我一定要和离。”何敬莲咬牙切齿的道:“谁都不能拦着我。”

胡贤妃劝道:“你和离了名声就不好了。”

何敬莲激动的叫道:“我有个出身青楼的姥姥,我从出生起,名声就好不了。你跟我说名声?”

胡贤妃气得去捂何敬莲的嘴,道:“不许你说你姥姥。”

何敬莲猛地抓住了胡贤妃的手,“你醒醒吧,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娘家胡族的人!”

胡贤妃难过的满脸泪水。

何敬莲冷静下来,道:“母妃,你如今只能靠着我。我过得好,你才能过得好。我和离了再找一个好的夫君。”

胡贤妃拿帕子抹着泪,摇头道:“你的亲事以前就难着,这次再和离了,嫁谁去?”

何敬莲眼睛闪烁异光,道:“我就不信我有这样的容貌,又是公主的身份,还有着封地,能嫁得不好?”

胡贤妃以前就管不住何敬莲,现在更是如此,劝了好久也没有效果,只能期盼着何敬莲以后的人生顺一下。

何敬莲走之后,殿内的大宫女见胡贤妃又哭了起来,便过来安慰。

胡贤妃想了想,去见慕容英,想求她帮着劝劝何敬莲。

立政殿的大宫女话里有话的道:“贤妃娘娘,太子侧妃在皇后娘娘跟前哭了好久,请皇后娘娘责罚五公主。皇后娘娘劝了一会儿,耗神过多歇下了。”

“岚娘先动手打的莲娘。莲娘都没说什么,怎么岚娘还恶人先告状了?”胡贤妃自是帮着女儿说话,何况的确是胡雪岚先动的手。

大宫女微微点头,请了胡贤妃明个再来。

胡贤妃就去找王淑妃帮忙。

如今两妃在后宫都是挟着尾巴做人,大小事情都需要看慕容英的脸色,过得都很憋气,如同难姐难妹。

王淑妃应下了,派了跟前的大宫女去给何敬莲带几句话,“你就算要和离,也得过了这个风头,不能让人说你落井下石无情无义。”

何敬莲怕和离晚了,何冬不同意,非得趁着舆论满天飞的时候提出来。

早朝之上,何敬莲着朝服求见。

何冬已从慕容英那里知道何敬莲的目的,不想把这事闹得那么大,没有传召何敬莲入殿,而是只让太监将她的奏折呈上来,让她去殿后等着下朝之后再说。

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敬莲要跟母族嫡子胡云峰和离的事,被朝堂上的老狐狸们猜到了,含沙射影的说破了此事。

从古到今各大朝代,皇室公主和离的极少,特别是驸马还是母族嫡子的,更是从未有过。

胡云峰虽是德性不佳,然犯的是男子的通病好色,没有犯大的过错。

众位官员就此事各自发表意见,竟是都不主张何敬莲和离。

何敬莲在殿后听到太监传来前殿官员的话,气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

“五公主,陛下问您可是还要跟五驸马和离?”

“要。”何敬莲回答的斩钉截铁。

一会儿太监传来话告诉她,何冬准了她的奏折,下旨废了胡云峰驸马之位。

何敬莲一激动竟是晕了过去,太监连忙叫来太医给缓缓苏醒过来的她瞧病。

太医这一给何敬莲诊脉,发现竟是喜脉,而她刚刚跟和离,都不知道该不该恭喜。

何敬莲呆若木鸡,后悔没有听王淑妃的话等一等。

何冬在刚刚踢了五女婿的情况下得知了五女儿怀孕的事,自是没有半点要当姥爷的喜悦。

不过他对儿女都是宽容的,特别是在亲事上面对何敬莲有着一些愧疚,见到了表情复杂的何敬莲,道:“你安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就是。”

他以为这样的一句话给何敬莲吃了一颗定心丸,哪里知道何敬莲刚才想的是拿掉这个胎儿。

何敬莲与胡云峰和离之后发现怀孕的事,成了长安老百姓茶前饭后的一个笑料,都猜测以后这个孩子姓胡还是姓何。

几位公主先后去瞧了第一个怀孕的何敬莲。

何义芸、何义珏、李晶晶一起去的五公主府,见到神色怏怏瘦了一圈的的何敬莲,送了些礼物说了些话就出来了。

何义芸、李晶晶都有些感慨。老天爷给何敬莲开的这个玩笑真是太大了。

二公主何敬蓉见到何敬莲,笑道:“五妹,我过来瞧瞧你把我的小外甥养的怎么样了?”

何敬莲拿着帕子擦泪,道:“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何敬蓉问道:“胡云峰过来瞧过你没?”

何敬莲摇头道:“我看见他就恶心。他当我是仇人。他怎么会来看我?”

何敬蓉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就好好的把我的小外甥生下来,独自养大。”

“好。”何敬莲想到何冬的话,若是违背了,后果会非常严重。她只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至于以后,才不会独自过活。

何敬蓉笑道:“下个月我们几个都要去洛阳观花会,你就好好在长安呆着保胎。”

何敬莲恼道:“你来是气我的吧?”

何敬蓉真情流露,感慨道:“我哪敢气你。我如今跟你情况差不多,和离与不和离都一样。你好歹怀上我的外甥。我想怀都怀不了。”

何敬莲飞了个媚眼,轻声道:“你想怀还不容易。你是不愿走出那一步而已。”

史上公主和离的少,不过给驸马戴绿帽子的大有人在。

何敬蓉低下头道:“我怕只迈开一步就掉进悬崖。”

何敬莲听得心一惊,待何敬蓉走后,这些天浮躁的心渐渐沉下来。眼下还是好好的把肚子里胎儿生下来。

秦敏业去了礼泉县当了县令。狄玉敏到临潼县上任县令。

何义芸在公主府闲来无事,除了去皇宫看望丁素然夫妻、帝后,就是去李府找李晶晶学习医术。

王烟雨跟狄玉敏的大婚定在秋季,趁着没有成为妇人,享受着当小娘的时光。

这一日,两女又在李府的月清院遇见,一起进了大厅等李晶晶。

李晶晶从药院制药回来,笑道:“公主,我今个有事与你商量。”

王烟雨问道:“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不用了。我说的这事里面还需要你帮忙,你正好一起听听。”李晶晶的话引起了两女的好奇。

原来临潼县的百姓迫切希望李晶晶能像在浏阳县那样办一所女子学堂。

李晶晶想到何义芸的礼泉县离长安也不远,打算跟她一起合办女子学堂,专门招收两县的女子。

“公主,地我已经买下了,就在长安远郊,一百二十亩。你要是愿意余下投入的银钱出五成,三个月后学堂建成。你当学堂堂长,我当副堂长。”

何义芸一脸兴奋,握住李晶晶的小手,道:“你出的银钱比我多,岂能当副堂长。你来当堂长,我当副堂长。”

李晶晶笑道:“那你我都是堂长,平起平坐。如何?”

“好。”何义芸亲了李晶晶一下,感激道:“这样的好事多谢你想着我。”

“这对百姓是好事,对咱们而言很费精力物力。”李晶晶直言道:“我是借你这个嫡公主的势,也是觉得你有一幅爱民的好心肠。”

何义芸得了李晶晶的赞扬,娇笑几声,豪爽的道:“我在长安认识的人不少,办学堂有什么事情,你直管吩咐。”

李晶晶就知道跟何义芸合作会很愉快,道:“吩咐不敢,商量倒是真的。”

“晶娘,我能帮你什么呢?”王烟雨已经知道李晶晶非常富有,不需要银钱。实在想不出能帮到李晶晶什么。

“学堂最缺的就是师长。”李晶晶手搭在了王烟雨的香肩上,微笑道:“你大婚之后要是在府里没有太多的事务,我想请你到学堂当师长教学生识字,也不是太忙,十天教两、三天课。”

王烟雨嫁的狄玉敏不是家里的嫡长子,不用去蜀地定居。

狄玉敏就在临潼当县令,王烟雨大婚后仍是住在长安。

李晶晶怕王烟雨呆着寂寞,就给她找了一个教书的事做,生活充实了,名声也好,能得到狄玉敏的敬重。

王烟雨眉开眼笑,丽容美得让人窒息,道:“我最向往我二哥在长安书院当师长的生活。你让我到女子学堂当师长,真是太了好了。”

何义芸道:“雨娘,你还不谢过小晶娘。”

王烟雨抱着李晶晶亲了脸颊几下,激动的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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