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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拉不是买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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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耀祖一肚子的话登时熄了火,“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和我说。”
    邱小花把腿抽回,裤脚放下,“我以为我自己能挨过去,晕倒是没办法的事,不是我故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邝耀祖说。“我,本来很简单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被你们弄的这么复杂。”
    邱小花沉默的准备下床,邝耀祖拦住她,“生我气了?我刚才语气不好,因为我爹让我娘搬进奶奶院子里,那样子太可怜了我就,对不起,小花。”
    “老实说,你娘磋磨我,我不怪她。你不问缘由指责我我不能心寒?你娘是你亲娘,我也是要和你过几十年人生的人,谁来可怜我?”邱小花说。
    “我娘这么对你,你真不怪她?”邝耀祖问。
    “她也是身不由己,有了儿媳妇也不能光明正大孝敬她,她心里有气我能理解。”邱小花说,“但我能光明正大孝敬她吗?你自己想想,我能吗?明面上我只能孝敬太太,因为太太才是你嫡母,是我婆婆。”
    邱小花眼泪无声的流,“这次是我没想到她真的能让我跪足两个小时,下次她再让我跪,我不会跪了。我以为这些事顺着她是我的孝顺,可我要跪坏了,坏的是她的名声。”
    “对不起。”邝耀祖从后抱起她说,抱在怀里这么小一点,却是真正的成熟大气,比起她,他多卑鄙无耻。
    邱小花不说原谅他,“你若想你娘只能依靠你,那么从别人家嫁给你的我,孤零零来你家只和你有联系的我,除了你,我又还能依靠哪个?”
    “他们都说凭我爹和大帅的关系,我哥和大哥的关系,我大可不必理会三姨太,我不理会也有正当理由。”邱小花说,“我为什么她一叫我就去,我们还是新婚,每天晚上都叫我去她院子站着吹风。我为什么她让跪就跪,我为什么容忍退让,这一切你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邝耀祖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比起你我做的还很不够,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的。”
    邱小花挣脱他,“我膝盖疼,去客房睡了。”
    邝耀祖拉住她,“我去睡客房。”
    筝儿端热水来给邱小花洁面,“小姐,你怎么让姑爷去客房睡?”
    “让他去客房醒醒神。”邱小花说,“哭的我眼睛疼,要是他还让我这么委屈一回,我们就一拍两散。”
    
    第99章 回豫市
    
    邝耀威不能离开豫市太久,邝文武既然回来,他他就准备回去。他也不愿章希安一个人留在江北,所以两人就准备一起回去。
    两人要走,收拾东西的动静挺大,虽然豫市什么都有,但是两个娘都张罗着,觉得什么要带的就都带上。
    池宝玥给章希安准备了大量的药材和已经制成的药丸,“去豫市先请个大夫,让他先熟悉你的脉案,免得需要他的时候手忙脚乱。”
    章希安点头。
    池宝玥说,“你会不会太黏邝耀威了些。你爹对我好吧,一年也有一半时间不着家,你婆婆也是,大帅军务繁忙她早已习惯。”
    “偏你和邝耀威,他去哪你也去哪,竟是孟不离焦。”
    “这可不是我黏着他,是他黏着我。”章希安笑说,“再说豫市那么多产业,我不去看着也不好。”
    “其实你跟着去也好,只是担心你婆婆有什么想法。”池宝玥说。
    “在家你们不也常在一起看戏,你觉得她是真的想我去,还是口是心非?”章希安说。
    “现在想想当初的天塌地陷也觉得好笑。算命的说过你这一生除了身有小恙,其他的再没有什么不好。”池宝玥摸着他的手说,“婚姻也好,我也不能肯定如果你招婿就有现在的好。”
    “嘴上说着好,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你在担忧什么?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章希安问。
    “是当娘的贪心。”池宝玥说,“三少爷媳妇还小,也许还要几年才要孩子,二少爷如果说亲,翻年就有孩子,我的儿,你怎么办?”
    “顺其自然。”章希安说,“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等哪天他想要孩子了再说吧。”
    “他三婶那么严重的情况都能怀孕,要不你找那个大夫也看看。”池宝玥问。
    “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的。”章希安说,“你让爹也别那么拼,悠着点身体。”
    池宝玥见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也就顺着把话题岔开了。
    晚上,章希安枕在邝耀威胸前,“耀宗喜欢董兰君,如果他们结婚,马上就能有小孩。”
    “有小孩就有呗,逢年过节多一个红包的意思。”邝耀威不以为意的说。
    “真看别人抱儿子,你不眼红。”章希安问。
    “我眼红那玩意干什么?”邝耀威说,“好不容易从半个月一次到七天两次,眼见就可以夜夜笙歌了,我脑子坏掉要小孩。”
    “孩子生下来,不,从怀起那一刻就是来和爹争宠的。”邝耀威说。
    “那等你夜夜笙歌对我厌倦的时候,就想要小孩了。”章希安说。
    “厌倦?谁?我对你?怎么可能。”邝耀威笑说,“我只要专心想你三分钟就能硬起来,等我厌倦你,恐怕要七老八十有心无力的时候。”
    “真的?”章希安惊,“我不知道。”
    “这不是怕吓到你。”邝耀威说。他温柔的眼睛注视着章希安,那发梢,眉角,花朵一样的嘴唇,白瓷般的肌理,还有此刻那一泓秋水的眼瞳中倒印出他的身影。
    “这有三分钟?”章希安疑惑的看着邝耀威,不自然的僵硬很快就能看出端倪。
    “你在我身边就不受时间的限制。”邝耀威抱着章希安的上半身,“别管它,自然会下去。”
    章希安凑上去亲他。邝耀威不解,章希安已经热情的缠上来,一通舌吻作罢,章希安看他,“我喜欢你对我有需求。”
    “可是太多的房事对你是负担。”邝耀威说。
    “那你要努力,让我享受,没有负担。”章希安说。
    “我以前弄的你不舒服?”邝耀威敏感的问。
    章希安伸手去解邝耀威的衣扣,“可以更舒服的。”
    邝耀威翻身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条手绢,压着章希安酱酱酿酿,等章希安情动的时候把他前面用手绢包住,“乖,你不能多出,绑起来,等会和我一起。”
    章希安的回应就是用柳条一样柔韧的手臂缠住他。
    第一次绑前面后果惊人,章希安后面如失禁一般淅沥沥水泞。邝耀威爽完开始后怕,怕章希安身体有什么不好。
    章希安赤条条睡在干净被单上面色红润,睡的香香的。
    第二天早起出发,章希安醒来,邝耀威说,“你继续睡,等我抱你到车上继续睡。”
    “家里有弟妹,以后不能抱来抱去。”章希安的腰背其实还是有点痛,但他下楼后,腰杆挺直,任谁都不能看出他有不适。
    在家用了早餐走,邝耀江这几日和章希安培养了感情,捏着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
    “等过段时间,娘就带你来豫市看哥哥。”章希安蹲下去捏着他的小手说。
    哄好了邝耀江,章希安起身有个踉跄,好在邝耀威及时扶住他。章希安虽起来后一直泰若无事,和邝耀威一接触,就不免想起昨天的荒唐,一时有些耳热。
    到了车上驶出邝家,邝耀威捏他的耳垂,“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章希安打掉他的手。“我还要睡一下。”让邝耀威老实坐着,他则舒舒服服的靠着睡觉。
    邝耀宗也是着急,早就盼着章希安来,章希安一回豫市,当天晚上的餐桌上,邝耀宗就说,“兰君联系了戏班子的玉老板明天进行义演,所得钱用来建学校,豫市的人口越来越多,很多孩子都上不了学。”
    “嗯,挺好的。”章希安说,“如果钱还有缺口就去找健康堂。”
    “这是戏票你明天也去看吧。”邝耀宗说。
    “不行,那么混乱怎么好让他去。”邝耀威说,“你看那什么老板到家里来给你嫂子唱一处戏,我按照他明天所得的善款钱给。”
    “我不是很喜欢看戏。”章希安说,“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你看家里哪整治一下能空个戏台出来,以后娘婶子他们过来,看戏也有个地。”
    “大哥。”邝耀宗委屈的说,“不是说好大嫂回来了去给我探风,兰君愿不愿意嫁给我?”
    “噢。”章希安说,“好了,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
    邝耀威嘟囔,叫到家里来问也是一样的。
    章希安出行总有十个人保护,五个明,五个暗,章希安把米花也带上,让她也出去透透气。
    夜总会歌舞厅在豫市大行其道,传统的戏园子就被挤到老街上去。御芳园,就是这么一个戏台子,不过好在他还有两三个当家的老板撑着,总算还能混下去。
    御芳园唱的昆曲和从北边来的京剧,玉堂春,就是唱昆曲的大家,人才二十出头,已经在台上唱了六年,今天就是他的义演场。
    章希安去的不算早,戏园子已经做的满满当当,白桐对他说,“玉老板是名角,豫市追捧他的人很多,御芳园原就是他一位撑死来的,后请的几位大家都是唱京剧的。”
    章希安点头,米花说,“这是你之前在豫市的时候打听的?”
    “昨天说少爷今天要来听戏我就去问了来。”白桐说,“这条街上有家羊肉馆子,一百年的老店子,口味没的说,我在那订了席面,等看了戏,少爷可以请戏班子吃一顿,再请董小姐坐一坐,就很恰当了。”
    章希安点头,“你安排的很好。如今内有米花外有你,真真是不用想事了。”
    “若我们能做的还要少爷费二道心,我们存在有什么意思呢?”白桐说。
    章希安突然道,“你在我身边听差,你之前忙的那些事的分红就没有了,这样吧,我把你之前负责的那些产业立个条约,每年赚的钱分多少分红给你。”
    “不能说不要,你以后要娶媳妇的。苍松青竹他们各自有负责的产业,红利不少。总不能给我做事的反而吃亏。”
    “少爷给我就收着,这是少爷对我的嘉奖,我不会辜负少爷的。”白桐说。
    章希安坐在二楼雅座,正对着戏台子,旁边也是富商之流,认出章希安就想上前打个招呼。
    护卫先拦住了,章希安转头说今天只探风月,旁的不说,富商也知机的不来纠缠。
    昆曲最耳熟能详的就是牡丹亭,玉堂春的杜丽娘扮相十分美,身段唱腔更是不用说。不喜看戏的章希安看的津津有味,还同白桐说,“完事后你去问玉老板出不出场,等娘来了可以请他去家里唱一段。”
    董兰君上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过来问候章希安打招呼,第二次是拿着募捐箱来募捐。
    白桐适时的拿出一袋银圆,董兰君表示感谢。
    “这本该是耀宗那个市长的事,倒是你给他分忧了。”章希安说。
    董兰君说,“少年是我们的希望,谁也不想看到希望无成的样子。你的捐款将用于校舍的建造和老师的聘请,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校舍的石碑上。”
    章希安温言说起其他,“我想请戏班子的人吃饭,就是街面上的羊肉馆子,也请你赏个薄面。”
    董兰君自无不从。
    董兰君回到后台,玉堂春在卸妆,玉堂春是花名,他本身姓已经不记得,被班头捡到的时候是春天,就叫小春。
    “怎么不高兴,募捐的不多?”小春问,他才卸了妆,脸上湿漉漉,更显得五官楚楚可怜,可观他神态,没有台上的娇俏,有种男儿的爽朗。
    “还好。”董兰君说,“只是不及他们往台子上扔金银首饰的阔气。”
    “这值当什么?”小春说,“既然是义演,我台上那些东西你都拿去呗。”
    “你不要生活了?”董兰君问。
    “留两件给班头,要不他吃饭该不给肉了,其他的都拿走吧。”小春说,“你不是说那些孩子可怜,想要在学校给一顿中餐,那得不少钱。”
    
     第100章 邱阿白
    
    从御芳园出来还是半下午,思索一阵,章希安让司机直接开车去市政府。
    工作中的邝耀宗严肃认真,只见到章希安又变成软萌甜。“安哥,今天的戏好看吗?”
    章希安点头,“我问你一句,你和董小姐进行到哪一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邝耀宗摇头晃脑的说。
    “难怪我去和董小姐说,她一脸的茫然,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默契,我只是走个过场。”章希安说。
    “安哥你看看我桌上的公文,几丈高了都,我哪有时间和她约会培养感情和默契?”邝耀宗不无委屈的说,“我要成立秘书班,现在太累人了。”
    “手下人能做的事就让手下人做,好的上位者要懂得放手。”章希安说,“行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那董兰君那事成不成?”邝耀宗问。
    “你就认定她了?”章希安反问。
    “比起我不知道的女人,董兰君我还是挺喜欢的。”邝耀宗笑说。
    “知道了,等着吧。”章希安说。
    下楼时碰见董兰君的哥哥董成君,董成君先打招呼,“安少爷。”
    “董先生。”章希安说道,“多日不见,先生风采依旧,不知先生可有闲暇叙旧?”
    “安少爷可是有什么指教?”董成君问。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慕先生气度风华,想与先生结个亲家,可成?”章希安问。
    董成君一愣,随即笑,“舍妹婚事全有家父做主,我说了不算。”
    “那不知何时有幸能拜访董老爷子?”邝耀威说。
    “家父每临冬天都要去温泉山养生,最近恐怕不行。等我订了时间再告诉安少爷。”董成君说。
    “那我就等你的吉信。”章希安说。
    到了家,邝耀威还没回来,章希安换了衣裳坐在沙发叹气,“白桐,你去把豫市适龄的千金统计一下,做个表给我,最好有相片。”
    哎,耀宗好像要失恋了。
    章希安一肚子猜测想等着邝耀威回来说,邝耀威和邱阿白勾肩搭背的回来了。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在外面喝酒了?”章希安问。
    “没有,就喝了一点点。”邝耀威说,改手搭在章希安肩上。
    “没喝几杯,他故意的。”邱阿白无情的拆穿他,“没喝几杯就说回家喝,先上点饭菜,我这肚子里除了几杯酒还没有别的呢。”
    章希安让人摆饭,任由邝耀威正儿八经装作醉酒的样子耐着他。
    邱阿白吃着饭,装作不经意的问起,“这次刘大夫怎么没跟着你上来?我这还有点小毛病想请他看一看。”
    “他回老家了。”章希安说,“你另外找大夫,别误了事。”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回老家?”邱阿白愕然。
    “你怎么就知道无缘无故?”章希安笑,“不兴老家有谁给他做媒,他回去结婚了。”
    “他个双儿结什么婚?”邱阿白大惊失色。
    “滚蛋。”装醉的邝耀威掀开眼皮看他,“双儿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章希安可疑的看邱阿白,“你怎么知道他是双儿?”
    “他不是吗?”邱阿白说。
    “他是,可他从不和人说他是双儿的事。”章希安问,“你从哪知道的。”
    邱阿白一阵哑口无言,看着邝耀威说,“耀威告诉我的。”
    “滚蛋。”邝耀威说,“我自己之前还不知道呢。”
    “别问了,女干夫肯定是他没跑了,我说怎么突然找我来喝酒。”邝耀威依着章希安说。
    章希安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刘玉行和他说的事他连他娘都没说,只是告诉了邝耀威,两人围坐着好一通批判那个女干夫,邝耀威还顺势表白一下自己绝对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我和玉行确实有点什么,所以和我说实话,他到底去哪了?去干嘛了?”邱阿白说。
    “你和他有点什么,还问我们?”邝耀威说。
    “你和我这贫有意思吗?”邱阿白恼怒说,“你没看我着急上火的,还是不是兄弟。”
    “你问他做什么,你又没准备娶他。”章希安说。
    “不是,他和你怎么说的?”邱阿白说,“谁说我不娶他?”
    “你要娶他,你跟他说了没有。”邝耀威问,“你跟你爹娘说了没有。”
    “这不他老是一副要一心行医的模样,我这也不得空,就暂时没说。”邱阿白说,“他不想嫁给我他跟我那什么,他玩我?”
    “都没结婚,你跟他那什么干什么?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邝耀威说。
    “反正要结婚的,彼此有需要就那什么了,我又不是不负责任的人。”邱阿白说。
    邝耀威看章希安,“我看阿白才像是那个被玩弄后被抛弃的人。”
    “你说你会和他结婚?结果你只跟他那个,他心里想什么你也不在意。既如此,他现在想断了,你们就断了吧。”
    “凭什么?我不同意。”邱阿白说。他腾的起身,“我这就回去跟我爹娘说,我虽不知道他老家在哪,他师傅在哪我还是知道,我就上门提亲去。”
    “他师傅做不了他的主。”章希安说。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要断。”邱阿白愤怒说,“他这么玩我我和他没完。”
    邱阿白气冲冲的走了,邝耀威靠着章希安,“怎么不告诉他刘大夫有身孕的事?”
    “看他的诚意。”章希安说,“如果有了孩子谁知道他是为了玉行还是为了孩子。”
    “阿白不是那样的人。”邝耀威说,“他不是玩弄感情的人。对感情忠贞是我们两的共同点。”
    “现在是玉行吃亏。”章希安说,耸一耸肩膀,“你酒醒了没有,醒了就起开。”
    “嗯,好醉啊,宝贝儿,你怎么变成两个了?”邝耀威像大衣一样趴在章希安身上,醉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邱阿白裹着一身寒气回到江北家中,拿出一个单子,“娘,你按照这单子上写的给我准备聘礼,我要去提亲。”
    “是谁家姑娘?”他娘立马关切的问。
    “你认识的。”邱阿白说,“当年给我看病的,刘玉行,刘大夫。”
    “等等,什么?”邱娘错乱了,“刘大夫他是个男人啊。”
    “没错,我要娶的是他。”邱阿白说。
    “老爷,老爷,老头子,邱大郎!”邱娘不能控制的惊声尖叫,邱爹从前院过来,“怎么了?”
    “老爷,阿白说他要娶个男人做老婆,就是那个刘大夫。”邱娘揪着邱爹的衣襟,“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
    邱爹阴沉的看着邱阿白,邱阿白说,“晚了,我已经把人睡了。”
    “他是男子,睡就睡了,他自己不检点。”邱娘厉声说。
    “那也是我不检点在先。”邱阿白说,“再说他是个双儿,他自己又是个大夫,也许还能给你生个孙子。”
    “那他要是生不出呢?”邱娘质问。
    “那我也要他。”邱阿白说,“我跟他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你孙子过一辈子。”
    “我想要孙子。”邱娘说。
    “那我给你抱一个回来。”邱阿白说。
    “我要亲生的。”邱娘说。
    “那就是亲生的,我外面女人生的。”邱阿白说。
    邱娘犹疑的看他,邱爹看不下去儿子糊弄老婆,冷声道,“你先滚下去,你这么捉弄你娘就是你的孝顺?”
    “你啊你,早在你不肯说亲时我就知道你迟早给我出幺蛾子。”邱爹恨恨的说,“这么大个消息,你总得让你爹娘消化消化。”
    “你们尽管消化,儿子就这一桩不孝,以后和你儿媳妇一定加倍的孝顺你俩。”邱阿白突然跪在地上给爹娘端正的磕三个头,然后起身走了。
    邱娘站不住,依着邱爹问,“他什么意思啊他这,他一定要娶那个公狐狸精?”
    邱爹一半心烦一半心冷,“你生的你不知道他那脾性,多半是要板上钉钉了。”
    邱阿白从家里出来,想了半天想刘玉行说过他师傅喜欢什么,只依稀记得好像说过他喜欢喝两盅。
    就去提了几壶好酒和些下酒菜就上门去了。老刘大夫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邱少爷?”
    “叫我阿白好了,师傅。”邱阿白说,他摆好酒菜,“早就想来和师傅喝两杯,一直没时间,师傅别嫌我。”
    老刘大夫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后才坐下,“玉行的事我做不了他的主。”
    邱阿白突然掩面长叹,手放下的时候已经两眼泛红,“师傅,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是真喜欢他,他怎么就一走了之了。”
    “我对他还不够好吗?千依百顺都不为过。”邱阿白说,“他这么一走了之,我们有过的那两年算什么?他这么玩玩就走,招呼不打就走,把我至于何地?”
    “哎,玉行小时候过了苦日子,后来一直跟着我学医,唯一的同龄人就是安少爷,他不懂怎么和人相处。”刘大夫说。“他应该挺喜欢你的,还能和你相处两年。”
    “所以请师傅告诉我他在哪里吧?我就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邱阿白说。
    老刘大夫看着他诚恳的表情,双眼泛红好不可怜,有些于心不忍的,他的徒儿,作孽啊。老刘大夫叹气,还是把地址告诉了他。
    邱阿白从医馆出来,脸上被抛弃的可怜人的模样一扫而光,脸上布满阴霾,刘玉行,你最好给我乖乖在那等着。
    
     第101章 实力懵
    
    刘玉行不知道邱阿白已经过来了。他也想不到他会过来,毕竟一场露水婚姻,到时间一拍两散很正常。
    老家的房子是个小四合院,屋后有小河蜿蜒而过,院子里种了些普通药草,久不回来,都变成经年的老药。
    药童找人来清理卫生,刘玉行从偏院翻出药锄,就在院子里蹲下来清理药圃。
    药童又要盯着人搞卫生,又想阻止刘玉行锄地,急得在深秋的季节满头是汗,“好大夫,你就坐着休息,这些粗活留给我来就好。”
    “大夫处理药材怎么能是粗活。”刘玉行说,“你忙去吧,我心里有数。”
    隔壁的大婶挎着篮子进来,“玉行回来了!”
    “婶子。”刘玉行称呼道。
    “我给你拿了些肉菜过来,我看你们今天没时间去买了。”大婶说,“你师傅没回来?”
    “他过几个月回来检验我的成果。”刘玉行说。
    “那你回来闭关,可还接诊?”大婶说,“自从你师傅走后,咱们镇上那几个大夫真是不够瞧。”
    “婶子有什么不舒服尽管来找我就是。”刘玉行说,“只是我平常要整理的东西很多,旁人恐怕我就没那么多精力。”
    “是的,是的。”大神点头,“你给你师傅编医书要紧。”
    刘玉行在小镇上住下来。小时候他在这生活了五年,所以没有任何不自在。早上醒来打一段八段锦,药童准备了简单清淡的早餐。
    吃完早餐就去书房,他回来的理由是给他师傅编医书。虽然他师傅并无出书意愿,刘玉行还是准备把这些年他跟在师傅身后做的笔记,看过的案例做个整理。
    这并不是件轻松的活。
    但是刘玉行现在有的是时间,所以可以慢慢来。
    药童的手艺一般,他也自知水平,建议刘玉行请个厨娘,刘玉行说不用费那个劲,你弄什么我吃什么。
    药童坚持,“你现在情况不一样,一个人吃两个人补,要吃点好的。”
    临走前老刘大夫叮嘱了药童,要看好刘玉行,第一个是不让他乱吃不睡,第二个就是不准他出诊。
    刘玉行无所谓的交给药童去办,只说别让住在家里,午饭晚饭过来弄完就走。
    吃了午饭,刘玉行会午睡一会,下午继续整理资料,偶尔指点下药童,傍晚时分他会出门沿着小河走一段,走到第八个石桥回转,回家真好吃晚饭。
    吃完饭刘玉行会和药童下棋,药童比起学医更喜欢下棋,总要消耗刘玉行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心满意足的走。
    刘玉行曾经无奈的说,“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我是药童啊,出什么师。老大夫在我就伺候老大夫,老大夫走了我就伺候你。”药童不在意的说,“你总不会缺我的吃穿。”
    “那你大了怎么办?想娶媳妇了怎么办?”刘玉行说,“你看其他药童都很认真的学习向上,以后就算不能是大夫,去药材铺总能当个大掌柜。”
    “老大夫倒是一视同仁的教,可是除了你,他也没说再收哪个做徒弟,显然这事还是看天分的。”药童说,“去其他药材铺当大掌柜会比在你们身边舒服吗?都是给别人做事,做生不如做熟。”
    “你倒是想的透彻。”刘玉行说,“既然要当药童到老,药理给我背透了,不然以后我可不留你。”
    邱阿白到镇上的时候是清晨,一路赶路,晚上都没休息。他是等邱娘点头后他才来的。
    邱爹邱娘既然点头,之后就不会再刻意为难,邱阿白也就放心的去找人。
    药童闻听声音去开门,看见邱阿白有点疑惑,“先生,找谁?”
    “刘玉行大夫在吗?”邱阿白问。
    “刘大夫现在不接诊。”药童说。
    “我是江北来的旧人,他会见我的。”邱阿白说。
    “先生贵姓?”药童说。
    “姓邱。”邱阿白说。
    药童回头去禀报,邱阿白看着四周,有些旧的院落,门口贴着的对联看来时代久远,字迹快要消失,红纸也快变成灰纸。
    邱阿白看那稍显稚嫩的笔迹,猜想是不是刘玉行小时候的字。
    “邱先生,刘大夫请你进去。”药童说。
    邱阿白进去,堂屋里刘玉行坐在桌子边吃早餐。见邱阿白进来,“你来了,吃早饭没有?”
    邱阿白被他若无其事的态度气的牙痒,但也没说什么,坐下开始吃简陋的早餐。
    他一晚上没睡,胃口还好,把桌上的早餐吃了一大半。药童眼睁睁看着邱阿白吃了他的早餐,还把刘玉行的肉蒸蛋吃掉。他毫不掩饰的翻个大白眼,对刘玉行说,“大夫,我再去给你做点吧。”
    “你还没吃就去外面吃吧。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完羊肉馄饨。”刘玉行说。
    药童想也许他们有话说,就干脆的出去了。
    刘玉行一直不说话,邱阿白问,“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本来想问你怎么过来了,但是想想也没必要。你来都来了。”刘玉行说。
    “只有这个?”邱阿白压着声音问。
    “不然?”刘玉行问,“你什么时候走?”
    “你到底有没有心?”邱阿白愤怒拍桌质问道,“你一声不响的走了,你就不要给我个解释?”
    “我要给你什么解释?”刘玉行反问道,“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露水鸳鸯,分开时还要依依不舍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这样的默契?”邱阿白问。
    “不然,二话没说就拐我上床,是想娶我吗?”刘玉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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