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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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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在县城里?阿弥陀佛!那就好。我就说敏敏性格开朗,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月娘欢喜地拉了阿森,同到房间里把这个消息告诉赵世宇。
赵世宇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真的?阿森你别骗我。阿泰真的今天在县城看到敏敏了?”
阿森便把阿泰所说的话,学一遍给赵世宇和月娘听。确信无疑,月娘又念一声阿弥陀佛,说:“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样严重的。小夫小妻吵架么,是常有的事。敏敏也是的,跑去县城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得大家担惊受怕的。”赵世宇用力一拍床板,恨恨地说:“竟然跑到县城去了!这个会折腾人的东西!”
送走阿森,月娘和赵世宇到厨房吃饭。
第四天凌晨,赵世宇骑着枣红马,朝县城方向疾驰。
李画敏刚刚醒来,耳边就传来细细的声音:“敏敏,阿宇骑马朝县城来了。”
“阿宇来了吗?我出来前后四天了,他若是见到我欢蹦乱跳的,肯定生气。”李画敏拥被坐在床上,思忖以何种方式跟赵世宇见面。“对了,我装病,让他知道,都是因为他把我气跑了,害得我吃若受罪,不敢再找我的麻烦。”
哼哼,谁叫你心里老装着那个青梅竹马的师妹?就怪不得我折腾你了。不让你尝够苦头,你还会成天“依兰”“依兰”的惦记。
李画敏叫来罗振荣,吩咐说:“若是阿宇来这里找我,你就说从来没有见到我过。知道了么?”
“那么,让阿宇到哪里去找你?”罗振荣好心地多问一句。
李画敏气得瞪眼:“要你多事。阿宇要是问你是否见到过我,你就说没有看到。他若是不问,你什么都不说,反正就当我从来没有到过这客站,知道了吗?”罗振荣唯唯诺诺地答应。
李画敏把自己在房间里的痕迹全部清理掉,扫一眼跟原来一模一样的房间,悄悄地抿嘴儿笑,戴上面纱离开了无忧客站。到底是县城,街道上摆有许多的小摊点,各种各样的小吃吸引了李画敏,她沿大街慢慢行走,先吃了两块艾糕,又看到一个摊点上有卖蕉叶粑,买了一个吃,后来又看到有卖腌制的各种酸果子,买了两袋子一边吃一边行走。
前面两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朝恒春堂药店张望,不知要干什么勾当。李画敏警惕,远远地观看。那两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三叔的恒春堂药店,站在大门外朝里面窥视。
看样子,就知道居心叵测。李画敏也靠近,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这两个人守候在恒春堂药店外。一个中年妇女从药店里出来,手里提一包的药。一个男子走过去,故意撞倒她,药包掉到地上,药撒了一地。两个男子急匆匆地走了,那个买药的中年妇女走进药店,很快出来一个伙计帮她捡起药,重新拿纸包药。李画敏让小鬼留意刚才那两人回哪里去,然后走进药铺,把刚才看到的事告诉三叔。三叔把中年妇女的药包重新检查,这治腹泻的药里竟然多了一些巴豆。
“好险哪,敏敏。不知是谁这样歹毒,设法在这药中投放巴豆,要是让这个病人吃了,可能会因此出人命的。”李三老爷有些后怕。
李画敏胸有成竹地说:“三叔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跟踪这两个人,很快就知道他们是谁指派出的。”
李三老爷想到什么,朝李画敏身后张望:“阿宇呢,他没跟你来?哦,听祥柏说,你有喜了,让三叔帮你检查一下。”
李画敏于是跟三叔到后面去,让三叔帮自己细细检查一次。胎儿已经孕育了三个多月,一切正常,三叔又吩咐李画敏不要随便乱跑,注意别碰伤、别摔倒、不吃清凉食物之类的话。李画敏还在跟三叔闲话,小鬼焦急地说:“敏敏,你不是说要装病吓唬阿宇么?在这里磨蹭什么,阿宇已经来到县城外了。”
李画敏匆匆跟三叔告别,从后门走到三叔家。婶娘和月容、雯丽听说李画敏登门,欢喜地迎出来。
看到进来的只有李画敏一人,婶娘问:“敏敏,阿宇呢?你现在有喜了,他居然放心你独自一人行走?”语气里,有责怪赵世宇不会关心媳妇的意思。
李画敏顾不得许多,拉了婶娘的手,看月容、雯丽叮嘱说:“阿宇很快就来到。阿宇来到后,你们就说我生病了,四天来一直住在这里。原因么,有机会我再详细告诉你们,现在来不及了。”
婶娘虽然不理解,还是按李画敏的请求,吩咐三个儿女和下人统一口径,赵世宇来到时不要说漏了嘴。
李画敏来到客房,洗下脸上所有胭粉,脱去外衣躺在床上等候。婶娘坐在床边,慢慢地套问李画敏装病的原因。李画敏还没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赵世宇已经进入大门了。
嘿嘿,这个家伙看到分别四天的媳妇病态恹恹的躺在床上,一定又吓得心惊胆战吧。李画敏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就听到丫环报赵世宇来到,于是用被子蒙住脸,闭上眼睛。
躲在被窝里,只觉得木床一沉,有人坐在床边。
正文 167。驯夫,另有绝招(上)
李画敏藏在被窝里,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床外,传来三婶娘温和的声音:“阿宇,敏敏不过是得了小风寒,吃了两天的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阿宇,你既然来了,敏敏就由你来照料了。”
“婶娘,由我来照料敏敏就可以了。谢谢你这几天照料敏敏。”男子低沉的声音,十分的熟悉。
轻微的脚步声响过,房间里便静悄悄的。
李画敏躺在被窝里不动,隔着被子感觉到,坐在床边的人躺到床上来了,虽然相隔一层厚厚的棉被,她本能地感知有两束强烈的目光在打量自己。
赵世宇观看锦被外散乱的长发,打量包裹在被子里的人,后来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挑开锦被,往被窝里看,看到一张熟悉的小脸。赵世宇再靠近些,近距离观看分别了四天的媳妇,轻声叫唤:“敏儿,敏儿。”
李画敏在装睡,当然不敢答应。不过,被人近距离长时间地盯着,李画敏不能再继续装睡了,于是装着被惊醒的模样,她轻轻动几下,伸个懒腰,慢慢睁开眼睛。李画敏就看到了赵世宇憔悴的脸庞,还有那黑压压的胡子。
呃,四天不见,他咋像老了几岁?往那头上看去,幸好看到的头发是乌黑的,没有变成白发苍苍。
“敏儿,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样?”赵世宇伸手,细心地掖被子,只留下半截小脸露在被子外,他连人带被子拥在怀中。
既然刚才婶娘说自己得了小风寒,李画敏便用虚弱的声音说:“没事,就是头有点痛,不过已经好多了。”言外之意就是,之前我头很痛。
赵世宇提出给李画敏揉一揉。李画敏没有反对。于是,赵世宇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从后面伸手按住李画敏两边太阳穴,轻轻地揉搓,李画敏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免费的按摩服务。
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谁叫他为了别的女子把媳妇气跑了。
李三老爷从药铺回家,马上被夫人叫到房间里。听了夫人的低语,李三老爷失笑:“敏敏是越来越调皮了。既然如此,还得我这个大夫出面。让她的病好起来,省得阿宇心揪心。”
李三老爷和夫人一同来到客房,李三老爷给李画敏把脉。赵世宇站在床边。紧张地看李三老爷将手指按在李画敏的脉搏上。看到李三老爷检查结束,赵世宇紧张地问:“三叔,敏敏怎样了?”
李三老爷笑呵呵地说:“阿宇,你尽管放心,敏敏再喝一剂药。就可以不必服药了。她身体疲软,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啊,是么,我真害怕她。。。。。。”赵世宇如释重负,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不久,有丫环送来稀粥、药汤。请李画敏先喝粥再服药。
李画敏喝过稀粥,惊慌地望那半碗的液体,继而可怜巴巴地望李三老爷:“三叔。我已经痊愈了,还用吃药么?”
拜托,三叔,本人只是装病的呢,咋真的端药来。就是为了突出真实性,也不必假戏真做吧?
药还未碰到嘴唇。就已闻到浓浓的药味了。李画敏打了个哆嗦,心中着实埋怨赵世宇: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用得着受这罪么?李画敏犹豫着,是不是要如实告诉赵世宇,自己其实并没有生病,不必要喝这药的。
李三老爷笑眯眯地看李画敏:“敏敏,喝吧,良药苦口,喝了对你和腹中的孩子有益的。”
赵世宇接过丫环手中的药,要喂李画敏。李画敏慌得用手阻挡:“阿宇,其实我并没有病,这药用不着喝的。”这药是可以随便喝的么。
“敏敏,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你就喝吧。这是最后一次喝药了。你不喝,阿宇放心不下的。”李三老爷、三婶娘都劝李画敏服药。
李画敏眨眼看笑眯眯的三叔和婶娘,要不是他们一直对自己很好,真怀疑他们笑里藏刀,在这药中下有砒霜之类什么的。房间里的人都一叠声劝李画敏喝药,李画敏要下床逃跑,又被赵世宇按定肩膀。
自己本是要装病捉弄赵世宇的,怎样到头来吃苦的是自己?李画敏便觉得三叔、婶娘的笑脸有些碍眼,怀疑他们跟赵世定串通一气,反过来捉弄自己。
看来实在躲不过,李画敏接过碗,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奇怪,这些药汤带了淡淡的甜味,并不难喝。李画敏瞟一眼三叔和婶娘,他们一直笑眯眯地看自己,再看赵世宇,他焦急地看自己,不停地劝说自己服药。
“这被戏弄的人,不是我。”李画敏暗笑,一口气把药全部喝光。
赵世宇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他接过李画敏手中的碗,转手递给丫环,然后拿了手帕帮李画敏擦拭嘴边的水渍,并轻声抚慰她。
三叔和婶娘请赵世宇去用午餐,赵世宇推辞,就这样离开媳妇,他心里不踏实。直至三叔说,服药过的人需要休息,赵世宇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客房。
李画敏独自躺在床上,得意地想:“这个家伙再想不到,三叔、婶娘会跟自己串通一气来骗他。他已经得到教训,再敲打他几句,这事便过了。”
婶娘单独走进房间,坐在床边,摆出一副审问的模样:“敏敏,你老实交代,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在我家养病,害我们一把年纪的人,还要替你圆谎。”
李画敏干笑着,试图避开:“婶娘,你真好,替我解决了一大难题。”
“你别把话拉开,老实告诉婶娘,是不是跟阿宇争吵了?”婶娘盯住李画敏,揪住不放。
“婶娘,不过是小事一桩。是样的。。。。。。”李画敏避开一些敏感的事,将事情简要地说给婶娘听,让婶娘明白,自己跟赵世宇争吵了。在四天前跑来县城躲避。
婶娘听完,责怪李画敏:“敏敏,你一个怀孕的人,独自一人在外面跑,是很危险的事。万一出意外,就后悔莫及了。夫妻间有矛盾,跑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想要阿宇听你的话,方法多的是。”
李画敏猛然想起,三叔挣下的家业不小,可是身边只有婶娘一人。除了他本人不想纳妾之外,婶娘的驯夫术肯定有独到之处。白白放过这样一个训夫行家,真是可惜了。李画敏拉了婶娘。笑着恳求:“婶娘,你教教我,怎样才能让阿宇听话?婶娘,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就是你了,你要是不帮我。就没有人能够帮我的。婶娘,你跟三叔在一起几十年,仍旧恩爱如初,三叔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像你这样一辈子得到丈夫疼爱的人是世间少有。婶娘,你是怎样驯服三叔的?”
为让婶娘指点驯夫绝招。李画敏又是可怜巴巴地乞求,又拍婶娘的马屁。
“你呀,说你聪明可是你在做傻事。说你笨可你也有小聪明。”婶娘用手指轻轻戳李画敏额头,笑着说:“记住,逃跑这一招只可用一次,下不为例,除非你打算不跟阿宇过日子了。让男人听话的方法多了。就看你会不会用。‘以柔克刚’‘刚柔并济’‘食色者性也’这几句话,用在夫妻的事上。再合适不过了。”
李画敏笑嘻嘻地恳求:“婶娘,能不能说具体点?”
婶娘白李画敏一眼:“你教月容时,是说得头头是道,为什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反而要问别人?”
“呃,婶娘,你知道我跟月容说的话?”李画敏吐了吐舌头,她向月容讲述驯夫要诀,都是背了婶娘进行的。
婶娘横李画敏一眼,笑着说:“你想要男人听你的,你得先让他感觉到你关心他、在意他,这样他才会心甘情愿地听你的话。你教月容的话中,就差‘食色者性也’这一点。还有,你三叔让我问你,今天你派人跟踪的那两个人,到底是谁派来捣鬼的?”
李画敏忙说:“是大伯父派来的。那个买药的妇女是县衙里师爷的家人,师爷拉肚子叫三叔医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大伯父打听到这事,便指派人来往三叔开的药中加入巴豆,想谋害三叔。”
“又来了!不行,我们不能老是处于被动局面,我们得反击。”婶娘变得严峻。
李画敏和婶娘悄悄地商量对付大伯父的法子。李画敏答应替三叔和婶娘监视大伯父的一举一动,并利用法术随时转告婶娘。婶娘追问李画敏,分别不过几个月,从哪里学来的法术,李画敏少不得撒谎,替自己找经得起考验的理由。
婶娘离开后,李画敏躺在被窝里,把婶娘所说的话放在大脑里过滤。
“我的驯夫术中,缺少‘食色者性也’。‘食色者性也’,用二十一世纪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夫妻间,不要让床上出问题。我的床上出问题了吗?”
这一反省,李画敏暗叫糟糕,自怀孕后就没跟他亲热过一回,自己怀孕已经过了危险的前三个月,曾有两次他要亲热时,自己都以不舒服拒绝了,吵架后两人晚上总是分被休息,最失策的是自己拿鸡毛掸子把他赶出房间。
得及时弥补过去的错误。
要不,今天晚上对他来一次色诱?
李画敏缩在被窝里,还没有把引诱赵世宇的步骤理清,赵世宇已经从外面走进来。李画敏侧身躺着,看到他在床边坐了,主动挪近把他的大腿当枕头。赵世宇受宠若惊地移动身体,换个姿势让她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
“宇,你困吗?要不躺下休息?”李画敏伸出一只胳膊,环抱他粗壮的腰身,请求的话不自觉间变得娇滴滴的。
正文 168。驯夫,另有绝招(下)
赵世宇小心观看李画敏,小心地问:“敏儿,你不怪我了吗?”
存心跟他和解的李画敏,一听这话想起他怀疑自己、不相信自己的事,不禁生气,用鼻子哼几声,离开赵世宇面朝墙壁。当然要怪了,居然心向着别的女子。一分钟前还娇滴滴的媳妇,转眼间脸上结上寒霜,赵世宇懊悔祸从口出。
“敏儿,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的。原谅我,好吗?”为了媳妇重现笑脸,为了家庭和睦,赵世宇少不得低声下气地认错。
李画敏气没有消,嘟着嘴儿责问他:“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样歹毒的人?居然用法术把依兰和陈大少爷掇合到一块。”
赵世宇弱弱地分辩说:“呃,你不是一心想帮祥柏么?我想你之前为了帮祥柏,答应弄出个八字不合,为了帮祥柏,你让依兰嫁陈大少爷也是理所当然。”
“那里一样!”李画敏翻身坐起,直想朝这长满胡子的脸一巴掌过去。婶娘的话在耳边响起,让李画敏改变主意,只是用手指头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恨恨地说:“怎么可能一样的!我经不起祥柏恳求,答应帮忙时就想过,不能误了依兰的终身大事,要尽快让他们二人合婚,然后说八字不合,不过是误了依兰两三个月相亲的时间。陈大少爷是什么人,在三叔给陈夫人治病时我就知道了,促成依兰跟他成亲,根本就是害了依兰一辈子。我跟依兰虽不是十分要好,也不会忍心看她一辈子痛苦的。”
赵世宇静心想了想,相信了李画敏的话,内疚地说:“敏儿,都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敏儿。原谅我,好不好?”
赵世宇伸手拉李画敏。李画敏就势靠在他胸脯前,揪着他的衣襟哼哼唧唧地埋怨。赵世宇是既内疚又心疼,不停地亲吻李画敏的额头,搜尽所想到的话宽慰她。李画敏心中受用,见好就收,停止埋怨慵懒地偎依在他胸前。
拥抱着媳妇,享受这久违的温馨,赵世宇长长地松一口气。不知不觉中,李画敏迷糊过去。赵世宇发觉媳妇睡着了。轻轻地放她平躺在床上,拥着她一起休息。
睡得正香,李画敏被惊醒。睁开眼睛时,却是身旁的赵世宇在做梦,他脸痛苦地抽蓄着,额头上冒汗,连声叫喊:“敏儿。不要!敏儿,不要!”李画敏忙摇醒他,拿手帕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问:“宇,你梦见什么了?出这身的冷汗。”
惊魂未定的赵世宇,看清媳妇躺在身边。温柔地替自己擦拭汗水,一把她搂抱怀中,后怕地喃喃:“敏儿。太可怕了。刚才我梦见你掉进河里。”这话里,竟带着颤音。
有这恶梦,是因为他曾在河边捡到自己吃剩的果子干吧。
李画敏内疚,丈夫面对凶神恶煞的胡家帮都从容面对,却因为自己离家四天吓出恶梦来。他因为看不到自己心急如焚。可自己远远地欣赏他的焦虑,捉弄他。真是不应该。李画敏反手搂抱他,亲吻他的脸庞,温柔地说:“不用怕,宇。那不过是梦,不是真的,我不是就在你身旁么。”
“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就走?你不知道我会焦急么?我在河边看到你吃过的果子干,我的心都碎了,我以为你跳进河里,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你明明知道我害怕,可是你却远远地看,不回家。。。。。。”赵世宇孩子一样靠在李画敏胸前,哽咽地哭诉。
他这个样子,让李画敏心疼。男人,也是伤不起的。
“不是的,宇。我一来到县城,就病倒了,我并不知道你在找我,家里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让你焦急的,我只是当时难过,想出来散心。”李画敏手足无措,想尽一切办法安抚突然变成小孩子一样的丈夫。
赵世宇发泄一通后,慢慢平静下来。李画敏替他擦拭干净泪水。
赵世宇眼红红的:“敏儿,不要从我身边离开,好吗?我受不了。我原以为,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我什么都有。你突然离开了,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的。宇,以后我不会了。”李画敏愧疚地一再保证,不会轻易离开赵世宇,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这流泪可不在李画敏之前的计划内的,她是瞧他伤心难过的样子,跟着难过的。
后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相拥着。再后来,都睡着了。
李画敏、赵世宇醒来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李画敏不再“生病“,坐在镜子前梳妆,赵世宇坐在旁边看媳妇梳头,两人轻声地谈笑,仿佛争吵、逃跑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李画敏和赵世宇去看望三叔和婶娘,和他们商谈对付李大老爷的事。三叔和婶娘仿佛完全忘记了李画敏装病、赵世宇心急如焚找人的事,他们除了关注李大老爷的诡计,也关心李画敏肚子里的孩子和赵家田地的耕种、药材幼苗的生长,对李画敏、赵世宇的矛盾是否已经化解一字不提。
身为过来人的他们,只从赵世宇神采飞扬地谈话时,偶尔照料怀孕的媳妇,和李画敏眉梢间挂的笑意,便明白再问为他们为什么争吵、是否已经和好是多此一举。
不过,李三老爷和夫人不过问,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关注的。吃晚饭的时候,赵世宇跟三叔谈得起劲,没有听到李画敏叫他。才八岁的李祥洲就悄悄碰了碰李雯丽说:“雯丽姐姐,你说敏敏姐姐和姐夫和好了?不像呀。姐夫不理会敏敏姐姐。”
虽然是悄悄地说,餐桌上的人都听到了李祥洲的话。李三老爷一个警告的眼神,阻止小儿子继续谈论此事。李画敏和赵世宇不好意思,其他人忍着笑装作没有听到李祥洲的话。
晚上,赵世宇和李画敏回客房休息。李画敏操剪刀替他剪掉所有胡子,赵世宇重新展现出年轻男子的风采。
两人坐在床上看书。放下书本,李画敏主动献上一个香吻。解开他的衣扣,湿润的唇温柔地落到结实的肌肤上,纤细的手抚摸他多毛的胸脯。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赵世宇是又惊又喜,不太放心地问:“敏儿,可以吗?”
李画敏轻轻地舔他温热的唇,娇喘细细:“已经过了危险期,只要不压着腹部就可以了。”
心爱的人儿向自己发出邀请,赵世宇就不客气了,不过他没有像过去那样狂热。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温柔地脱下她的衣服,从后面温柔地搂抱她。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律动的时候亲吻着她的耳垂,说着温柔缠绵的话。
李画敏一反过去亲热时的羞涩,大胆地压在他的身体上,用不太熟练的动作取悦于他。告诉他自己爱他,离不开他。今天计划色诱他的时候,李画敏曾苦心设计诱惑他的动作,诱惑他的情话,到真正跟他融为一体时,李画敏才知道那是多余的。只要与他柔情似水而又炙热如火的眼神相遇。就情不自禁地颤栗,就忍不住要跟他诉说心中的爱恋,忍不住要跟他紧紧的隔化到一起。不想分开。。。。。。
赵世宇惊异于媳妇的热情,也陶醉于她热情的爱中,更加温柔的回应她的爱。
两具赤裸的躯体分开的时候,李画敏忘记了计划中要观察他的事,疲软地躺在被窝里休息。赵世宇不放心。拥着她观察她的反应,小心地问:“敏儿。你感觉怎样?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应吧?”为了宽慰他,李画敏露出一个疲倦地微笑,并轻轻吻一下他赤裸裸的胸脯,低声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敏儿,睡吧。”赵世宇亲吻着她散乱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带着满足的微笑,合上眼睛。李画敏往温暖的怀抱中靠近,也闭上眼睛。
天亮后,李画敏、赵世宇到街中逛荡,买回许多的花草,买了一包李画敏爱吃的酸甜食物,又到无忧客站看一遍。中午时候,李画敏和赵世宇跟三叔、婶娘、月容姐弟告辞回家。临上马车时,婶娘叮嘱李画敏:“敏敏,以后不要独自一人往外跑,特别是你现在怀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得小心谨慎。”李画敏答应,跟三叔、婶娘一家子告别,离开了县城。
时间充足,赵世宇让马慢慢行走。李画敏坐在赵世宇身旁,心情愉快地观看道路两旁的人耕地、堆肥,哼起一首古老的曲子:“太阳出来红艳艳,我呀扛着小锄头,我呀扛着小锄头,跟着爸爸学种田。。。。。。”赵世宇含笑扬鞭,赶马前进。
傍晚时候,赵世宇、李画敏回到长乐村。月娘昨天已经得到消息,知道李画敏居住在县城的三叔家里,放心之后不免埋怨李画敏不懂事,行事让人揪心,已经准备了一番教导的话给李画敏。可是,看到赵世宇、李画敏欢欢喜喜地回到家,谈笑着从车上搬下许多的花草,月娘就打消了教导李画敏的念头。儿子和媳妇已经和好了,何必旧事重提,惹大家不高兴呢。
李画敏、赵世宇把婶娘捎给李祥柏的东西送去私塾,请李祥柏搬回赵家。李祥柏委婉地拒绝了,说居住在私塾里很好,跟方鸿远晚上温习功课容易,不想搬回赵家。李画敏、赵世宇只得作罢。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花了三天时间,把买回的花草都栽种内庭院的回廊外、外庭院边沿的空地上、通往自家的大路两边。
十几天后,月娘、李画敏、赵世宇栽种的花草长出新的嫩叶,有的长出小花蕾。
这天下午,赵世宇从坤伯家带回个消息:明天,张依兰和陈大少爷就要定亲了。
正文 169。听着,不准想别人
赵世宇一直怏怏不乐的。
李画敏浇回廊外花栏上的花苗,听到赵世宇站在回廊上叹息,知道他为张依兰跟陈大少爷的亲事不开心,便放下浇水的瓢子,走去宽慰他。李画敏有意跟赵世宇谈论长势喜人的花草,谈论即将移栽药材幼苗的事,为的是让他分开注意力,不再去想张依兰和陈大少爷的亲事。可是,赵世宇无精打采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画敏说话。
不能让赵世宇开怀,李画敏想了想,索性说:“宇,你是在担心依兰的亲事吧?你若是不想依兰到陈家去受罪,干脆咱们出面阻挠这亲事,只要依兰跟陈大少爷没有拜堂成亲,仍是可以设法的。”李画敏希望他像过去那样整天乐呵呵的。
一番思索后,赵世宇叹气说:“敏儿,算了。依兰的亲事,自有她父母亲作主,哪里轮到我们来操心。”话刚说完,接下来便是几声长叹。
站在旁边的李画敏,看到赵世宇眉宇不展,唉声叹气地,好像他已经亲眼目睹张依兰受苦受难。李画敏恼了。从县城回家后,一直注意对他柔顺,两人间刚刚恢复过去的亲昵,他又开始替张依兰操心了。
哼,给他的甜头过多了,他沉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给他来点辣味,让他提神醒脑。
李画敏抓住赵世宇的手,朝没有衣服遮掩的手背上使劲掐下去,“哎哟”一声叫喊,叹息便停止了。赵世宇目光触及媳妇倒立的柳眉,还有那喷火的大眼,心中发怵。
咋发火了?孕妇是不宜暴怒的。
“敏儿,你这是怎么了?”赵世宇小心翼翼地询问。
李画敏怒气冲冲地叫嚷:“赵世宇,你若是不忍心看她到陈家受罪。大可以帮她脱离苦海;如果不想插手张家、陈家的亲事,就彻底抛开,少在这里唉声叹气。她母亲如愿以偿跟陈家结亲,是乐得合不拢嘴,就是她父亲也同意了。你算哪根葱!在这里担心得整天叹气。”
“敏儿,我自小跟依兰一同长大,我不过是关心她。。。。。。”
李画敏不想听他的解释,抬起小下巴,用骄横的口气说:“赵世宇,你已经是我的丈夫。我不准你整天想着别的女子。听着,不准惦记别人,知道不?”
赵世宇不回答。把李画敏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挑了挑眉头,不说话。说多错多么,沉默是金为妙。
“你既然有空。帮我把这些花儿都浇灌一遍。辛苦从县城拉回来栽的花草,千万别让它们枯萎了。”李画敏指青砖庭院里放的半桶水和瓢子,命令赵世宇浇花,省得他空闲了胡思乱想。
赵世宇乖乖地走去,提水浇花。李画敏站在旁边提醒,叫他别使劲泼水。小心把花草的根冲坏了。李画敏心中不痛快,说出的话都没好声气。
“敏儿,我们从县城买一车的花草回家。阿悦和阿森都笑说,我们倒像是专程到县城去买花草似的。” 赵世宇没话找话,跟媳妇说话。
李画敏用鼻子嗯一声,算是回答。
“敏儿,这棵草并不好看。你为什么要种它?要不拔掉了,另种一棵好看的花草?”走到一棵不起眼的花草前。赵世宇细看,作势要拔掉。
“千万别拔,这是棵含羞草,它小巧玲珑的不显眼,可有趣了。你瞧。”李画敏伸出小手指头,轻轻触碰含羞草,小小的绿叶便慢慢收拢,似个害羞的小姑娘。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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