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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放手[娱乐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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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谈月的回答不出她所料:“大概她是不想回想从前那些不高兴的事儿吧,既然她没有跟你说,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忘了就忘了吧,只要你以后跟斯诺好好的,那阿姨就放心了。”
  “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谈月拍着易安的肩膀:“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你不是喜欢演戏吗?新开的工作室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那些老人都会成为你的老师,你会功成名就,你想要的都能得到满足,不管是金钱还是名誉,只要我能给你,只要嘉影能给你,都能满足你,身为一个母亲,我只求你一点,求你千万不要再折腾了,你好好的,安安稳稳的跟斯诺过日子,钱我给你,声明地位我也给你,我保证你能红,比钟亦还红,你不能跟她分手你知道吗?”
  神经紧绷,梁易安看着泪流满面的谈月,内心一片恍惚,在谈月的口中,她成了一个拜金的女孩儿,好像跟斯诺在一起就是为了什么所谓的金钱和声明地位一样,她的目的是不堪的,甚至还主动跟斯诺提过分手抛弃过斯诺的,她是配不上斯诺的。
  这一言一句看似掏心掏肺,却把她变成了一个精明市侩欺骗感情的垃圾!
  高明,当真是高明!
  梁易安气的浑身发抖,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要深呼吸要稳住,她不能慌不能乱,她失忆了,她不知道谈月的那些伎俩和花招,她什么都不知道,默念了无数遍之后,梁易安才开口说道:“您放心,我不会跟她分手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
  “那就好,那样阿姨就放心了。”谈月状态优雅的擦着脸上的泪痕:“你看我,年纪大了,情绪就好激动,真是不好意思了。”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手表,然后又是一声惊呼:“哎呀,都这么晚了,斯诺怎么还不回来?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这酒会早就结束了,她是怎么回事,又跑哪里去玩了?不回来怎么也不给你打个电话,明知道家里有人等着,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得说说她,知道吗?”
  梁易安带着微笑点了点头,才把谈月送走,扶着门框看着往回招手的谈月,真是不得不感叹这女人当真是厉害,临走了也不忘踩她一脚,挑拨一下她跟斯诺的关系,看似为了她好,其实不就是在告诉她,谈斯诺忙完工作不回家,肯定是忙别的去了,明里暗里的说着斯诺没把她放在心上呗,当真是一环又一环一套有一套!
  只可惜,她千算万算,满腹的算计与谋划都栽在了梁易安根本就没有失忆上!
  梁易安没有失忆,所以她清楚的明白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自己当初就是被谈月设计的!
  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梁易安搂住了自己的膝盖,当初的当初,她跟着斯诺一起报考了新城的大学,本以为幸福美好的时光从此开启,却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耳光,她们的现实跟美好是那么的短暂,远比斯诺以为的要短暂很多很多!
  到新城以后的易安才发现,原来斯诺跟她以为的差别那么多,他们少年时在一起长大,她知道斯诺的母亲在新城工作,却不知道她们身价几何,更不知道经营着一家星工厂,造星无数,从来只在新闻媒体电视上出现过的那个女人会是斯诺的母亲。
  那时候的斯诺已经跟谈月的关系缓和了,她住豪宅开豪车,身边来往的朋友也都是非富即贵,甚至还有很多是梁易安在电视上见到过明星,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差距是那么的大,斯诺跟她不一样,斯诺是天之骄女,踩着万丈星光,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儿。
  尤其是当那些人带着蔑视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梁易安是发自内心的自卑了,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谈月早就谋划好的,成年人的世界充斥着金钱跟名利,谈月又是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她实在是太清楚人性带来的打击。
  一方面她尽自己所能的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摆在斯诺的面前,安排非富即贵的朋友带斯诺玩耍,另一方面对易安进行着无声的打压,如此鲜明的对比这下,易安的心态就变了,她们的生活环境不再纯粹,她看着斯诺身边的那些朋友,尤其是那些朋友偶尔瞥向她时那异样的眼光,那像是一把刀,戳着易安的心窝子,让她觉得难受。
  芥蒂从一开始就埋下了。
  谈月是把握人性的老手,而那些铺垫也只是铺垫而已,真正的高|潮在于她以方便引导着斯诺误会易安出轨,另一方面又让易安觉得斯诺冷落了她,觉得斯诺另寻了新欢,几乎是如出一辙的手法,只是发生在两个人身上时的作用不同。
  梁易安搂紧了自己,当初她以为斯诺跟别的女孩儿打的火热,于是提出了分手,可斯诺并没有,同样的误会下,斯诺从来都没有跟她提出分手,这也是后来她才知道的,原来斯诺对她的爱是那么的隐忍。
  擦掉脸上的泪痕,梁易安抬头撑着地板站了起来,她背靠着门,站的很直,很坚定,从前的那些已经过去了,如今谈月卷土从来,发起了新的议论心理战,她不能输,她必须不能输,她要稳住,找到谈月的弱点,然后打败谈月!
  路灯下,谈月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银色的小东西,看起来十分的不显眼,只是上面一闪一闪的小红点在宣示着这个东西并不简单,谈月微微拿着手套的手轻轻的点在上面,很快就响起了她跟易安刚才的谈话内容,音质很清楚,谈月很满意。
  扔出一个工作室的炸弹,谈斯诺一定会去找她,谈月就趁着中间休息的时间直接去找了梁易安,她的目的很简单,能诱导到梁易安最好,如果不能她自然有别的手段,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她的备选方案也顺利的完成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她从不认为自己会失手!
  酒会还没结束的时候,谈斯诺就开始找谈月的身影,找了一圈没找到,然后就错失了脱身的最佳时期,身为酒会的主人,谈月不在,那送客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好不容易等到把人都招呼完,才有人告诉她董事长身体不舒服提前退场了。
  谈斯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可现在她已经在客厅里坐了将近四十分钟了,谈月还是没有回来,谈斯诺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手表,不打算再等了,她才刚刚起身,谈月就回来了。
  “咦,斯诺你怎么回来了?”谈月故作不知,她一贯好演技,不管是之前两人的争执也好,刚才酒会上她擅自的决定也罢,好像这些都不影响她跟斯诺的感情一样。
  或者,只是她单方面的假装那些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我等你很久了。”谈斯诺站在原地,看着谈月。
  “哦,路上堵车。”谈月褪下手套,无所谓的说道:“等我做什么?”
  “这个点儿堵车?”谈斯诺讽刺的说道:“妈,您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是吗?口口声声我是你女儿,你就是这么算计你女儿的?工作室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你回来就是质问我的吗?”谈月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谈斯诺:“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翅膀硬了不是?那你飞呀,我拦着你了吗?我养你这么大,就是养了只白眼狼她也该知道回头看她娘一眼吧?你就是这种态度,回来就只知道质问我?”
  谈斯诺没有说话,沉默不语,没打算走,可也没打算留下。
  “工作室,工作室怎么了?那是早就定下的项目,你关心过你问过吗?”谈月指责道:“你都不知道公司就这么一个项目!反倒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我把公司交给你,可不是让你拿去玩的,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那都是要吃饭的,你管过他们吗?你为他们想过吗?”
  谈斯诺皱眉,如果说工作室是之前的项目,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公司的项目就是要瞒着我吗?”谈斯诺转身很冷静的开口问道:“还是说公司的那些人不把我看在眼里,觉得这种事儿没必要跟我说?跟您说一声就行了?要是这样的话,那还要我做什么?不对,不是要我做什么,是要他们做什么!如果真要走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路子,那看来我得赶紧准备招人了,起码招一些定计划项目案子的时候会跟我打招呼的人,您觉得呢?”
  “斯诺,你一定要这么跟妈妈说话吗?”
  谈月有些难过的扭脸:“我们是亲人不是仇人呀。我、如果你一定要跟那个梁易安在一起的话,那我保留意见。时间会告诉你答案,她真的不适合你,我也不瞒着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嘛,实话跟你说,我去看她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发收藏和留言~


第50章 疑云
  谈月说的轻巧极了; 好像她去看的人不是梁易安而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熟稔的态度; 淡然的语气; 好似从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谈斯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还没说话就被谈月抢了先。
  “不用拿着这种脸色来看我,是她见不得人还是我不能看?”谈月口吻有些不善; 但很快又勉强的收回了之前的语气:“看都看了; 我又没把她吃了; 你至于吗?”
  “至于!”谈斯诺冷着脸:“您会做什么您心里清楚,并不用我说那么多。”
  “我是不愿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但那又怎样?”谈月情绪有些起伏:“你自己去问问; 你问问谁家的父母愿意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路?单我不愿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吗?那梁易安她爸她妈就能同意你们?笑话!”
  “那是我们两个人的是,如果得到家里的人祝福,那最好; 如果不能,那只能怨我们两个福薄!”谈斯诺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的低落; 低头说完那些话之后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态度:“我希望您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如果真的做不到; 那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易安她能为了我舍弃自己的父母,我不能为她做什么,但起码该跟她站在一起,我如果保护不了她,那我宁愿跟她一起受伤; 这都是我们应得的。”
  谈斯诺说这话的实时候,眼神紧紧的盯着谈月,带着一丝的胁迫很奋不顾身的决然,她口气轻松神态自然,却成功的让谈月变了脸色:“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
  “呵呵,你真厉害呀,真不愧是我谈月的女儿。”谈月怒极反笑,描红的指甲指着谈斯诺:“我不说别的,我什么都不说,你回去问问梁易安,你去问问她,我找她到底是干什么去的!你去问问她,我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婆!你去问问她,我……”
  谈月情绪很激动,忽然指着斯诺的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神色明显是痛苦的,就那一瞬间弯腰,谈斯诺站在原地又些迟疑,可看着谈月微微颤抖的身体,到底还是没忍住,几步上去,想去扶住谈月,却被谈月一把挥开:“你走!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吗?管我死活干什么?我要死要活都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走呀!”
  谈月抬头的瞬间,谈斯诺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浓妆遮不住的难受和痛苦,顿时就有些慌:“我送你去医院。”
  “你少气我点,比什么都强!”谈月推开谈斯诺的搀扶,自己捂着胸口准备上楼,一旁的阿姨见状,赶紧上去扶住了她,一边给斯诺使眼色,让她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谈月置气,毕竟老人家身体不是很好,再气出个好歹来,才是大问题!
  谈斯诺跟在后面,上了楼,看着阿姨给谈月找了药,伺候谈月躺在床上吃了药,才上前,拉了张椅子坐在了谈月的身边,没有说话的意思,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是那么坐着,一直坐到谈月闭上眼睛打算休息的时候,她才开口。
  “我遇见易安的时候十五岁,在那之前,我的世界里就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不会说话的玩偶,我从来都不喜欢玩玩偶,瞪着大眼睛不会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会让我觉毛骨悚然。”谈斯诺交握着自己的双手:“可家里的玩偶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呆滞的木偶一般,不会哭不会笑,跟我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的。”谈斯诺低声的叹了口气:“一点儿区别都没有,我以为的人生也会像这些木偶一样,呆滞的,毫无生机的。直到我遇见了易安,你可以不喜欢她,你可以讨厌她,但你不能改变她对我的重要程度,梁易安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重要到连你都能取代她的位置!”
  “是她唤醒了我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希望,是她教会我去生活,教会我去爱,去拥抱希望和未来。”谈斯诺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的谈月,闷声苦笑道:“是她给了我阳光,让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形态,鲜活的,欢快的带着色彩的。”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针对易安,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孩儿吗?那关潇呢?”谈斯诺逼问道:“关潇也是女孩子,为什么你能接受关潇对我的追求,却不能接受易安她对我的喜欢?你针对她对她有意见,可你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跟她在一起是我的奢求,能拥有她是我的幸运,是我配不上她,她改变了我,才有了现在的我,你应该感谢她!”
  谈月垂着眼眸:“说了这么多,你还想说什么?索性一次性的说个够本。我针对她?我对她有意见?呵,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你们分手的?是我按着她的头让她跟你分手的?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合适,她不适合你,你以为我在害你,你防备着我,拿你自己的亲妈当敌人看,跟我闹,跟我断绝关系,你了解过真相吗?你知道我去找她干什么吗?”
  说到这里,谈月停顿了:“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管不了我不管你了,随便吧。”
  谈斯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那您去找易安,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不信她妈没事儿是过去玩的,没这个必要,她也没这个闲心!
  “顺路过去看看她,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你了,我就想看看她的态度,看看她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的摇摆不定,看她能不能跟你一起坚持下去。”谈月见斯诺放松了口气,自己也放缓了语调:“我没有恶意,我是你妈,我能有多大恶意?说到底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好而已,如果你觉得这样对你来说是好的,那为什么拦着我?还是说你觉得她不能见人?”
  谈斯诺没说话,她在想谈月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没有恶意?谈月既然敢这么说,那说明她上门去找易安应该是真的没有说别的话,可能只是拉家常而已,谈月素来好交际,只要她想,总能笼络一片人心,所以她找易安,难道是去示好的?
  这个认知让谈斯诺真的是很难以接受了,不仅仅是难以接受那么简单,她觉得这事儿里处处透着古怪;“那您的意思是,答应我跟易安在一起了?”
  “我答不答应,同不同意有什么用吗?我说的话有人听吗?”谈月反问道:“我现在让你们分手,你会分吗?”
  谈斯诺的答案很干脆:“不会。”她不会分手,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那我能怎么办?”谈月无语:“我一把年纪,还能再跟你们折腾几年?我反对我们母女两个闹掰,然后呢?人家怎么说你?人家怎么看你?斯诺,你永远记住,我不会害你。”
  “您早点休息。”谈斯诺起身给谈月倒了杯是放在了床头柜上。
  在打算离开的时候,被谈月叫住了:“不管你是怎么想我的,有一句我一定得告诉你,当初你跟梁易安分手,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不否认我误导过你们,但是斯诺,你该清楚能拆散一段恋情的,从来都不只是外界的干扰,如果连那一点点挫折都迈不过去,那你们真的并不适合在一起,起码当初的你们并不适合在一起,就算在那个节点没有分手,也会在其他的节点分手,我只是太心急了。”
  谈斯诺停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那也不是你故意破坏我们感情的理由!”
  “我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谈月继续说道:“当初,你以为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跟她分手吗?你傻,可不代表人家也傻,你什么都没有做,最后被分手恶毒那个人是你,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想知道。”
  “你害怕知道。”谈月笃定的说道:“在你们的那段感情你,你们彼此是不信任的,你不信任她,同样的她也不信任你,所以才会遇见一点点的风浪,你们的小船就翻了,更别说那些大浪,单纯的依靠着少年人的喜欢是不足以抵挡风浪的。”
  谈月还说了什么,谈斯诺已经听不心里去了,谈月的话不至于就影响了她,可也给谈斯诺透漏出一个讯息,当初她们的分手不是那么简单的,易安心里一定有个疙瘩没有解开,可现在她想去解开也来不及了,易安失去了那段记忆,说不定那个疙瘩也就随之自己解开了,可万一没有呢?
  万一哪一天她忽然间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又钻了牛角尖怎么办?到那时候斯诺连个准备都没有,要怎么去跟她解释这都是问题,她不知道症结在哪儿,就永远无法对症下药,就跟谈月说的一样,紧靠着少年人的喜欢时没办法乘风破浪的。
  她想走的长远,想扬帆起航,在这个前提之下,她必须清楚的知道易安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有些问题不是用拖就能解决的!
  谈斯诺回到家的时候,二楼的灯已经熄灭,看来易安是忙了一整天累了,也有可能是谈月说了什么话,让易安觉得不舒服,总之一向会在客厅等她回来的易安,今天并没有等着她。
  客厅里散乱的摆着一些碟片,能看出来是易安精心挑选出来的碟片,有些是导演要求她看的,有些是她自己找出来学习观摩的,谈斯诺收拾了一下,然后看见手里有几张不同于其他的片子,明显阴森恐怖的封面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
  谈斯诺抽出来一看,眉头就皱在了一起,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些片子都是易安不能看的,她从小就害怕这些东西,恐怖阴森的情节更是接受不了,每次看到这种东西都扯着自己胳膊挡住她的眼睛,完全就是接受不了。
  现在竟然还敢看起恐怖片,让谈斯诺实在是刮目相看,只是这个刮目相看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她清楚的记得易安只要接触了这些东西,那夜里是一定会做噩梦的,根本就睡不安稳,抬头看着二位的位置,谈斯诺也不收拾了,直接扔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片子,大步往二楼上去。
  楼上至于门前有盏小夜灯,在她的脚步声中亮起柔和的光,斯诺轻手轻脚恶毒推开门,屏住呼吸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确认里面的人睡的安稳,她才放心,继续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只是才走到一半,就看到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人,猛的抽搐了一下,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然后又迅速不动了。
  谈斯诺加快了脚步,走到易安的床边,果然见她眉头紧皱,像是陷入了什么不能控制的剧情一样,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呼吸声也越发的急促,明显就是在梦中被魇住了,这个样子斯诺也不敢喊她,易安做噩梦的时候不能强制她醒过来,只能通过一定的手段,让她自己慢慢的从梦境中脱离出来,如果强硬的让她与梦境分离,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就比较麻烦了。
  斯诺拿出手机,找了一首比较舒缓轻快的音乐打开,放在了身边,然后栖身上床,单手揽住了易安,呈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易安搂在怀里。
  就听怀里的人猛的一惊,立刻喊道:“斯诺,不要走!”


第51章 交集
  一声短暂而又仓促的急呼声; 带着挣扎和不安; 之间梁易安眉头紧紧的拢在一起; 梦中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连睫毛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可以清晰的看见手背上的青筋一片。
  谈斯诺单手搂着易安,轻轻的拍着她; 借着舒缓的音乐来放松易安的肌肉; 她敢去喊醒易安; 知道易安做了噩梦只能慢慢的借助外界的力量引导她出来,如果强制的从梦中把她叫醒; 那这个梦就会长时间的停留在她的脑海里; 今天记得明天记得,甚至会接二连三的再度梦起。
  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的这个毛病竟然还没有改。
  舒缓的小提琴曲是斯诺以前给易安演奏过的; 也是她从前经常会放的,可今天的效果却并不明显; 易安并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反而好像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梦中; 她在不停的挣扎,喊着乱七八糟的话,谈斯诺想俯身听的清楚些,就被她挥舞的手一拍拍开,又凶又狠; 带着十成的力道,想要逃离什么一样。
  “你骗我,你骗我。”耳边是不停歇的呢喃,无助又孤独的语气:“她不会的,她是爱我的。”
  想到谈月说的话,谈斯诺眉头皱起,如果易安是梦到了从前的话,那应该还是谈月说的那段误会发生时的事情了,她和易安都认为对方变了心,却又都不敢开口去问,到最后一条道走死,直接分了手。
  怪她们年少时的不成熟,怪那时的她太过骄傲,怪那时的易安多心敏感,她能怪吗?不能,谈斯诺贴着易安的发丝,轻声说道:“她爱你,最爱你。”
  带着柔情和温暖,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被魇住的易安:“她最爱你,她离不开你,所以,你快回来。”
  她不能怪年少无知的自己跟易安,于是这些怪罪就统统都落到了谈月的身上,加入谈月不用那些成年人的把戏,她跟易安又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所以,哪怕谈月现在有了示好的意思,她也不愿意去相信她,更何况,依谈月的手段,她怎么可能会服软?谈斯诺承认,在谈月如实的交代了那些话,头戴王冠想她抛来橄榄枝的时候,她犹豫过,是真的犹豫过,可那犹豫之时短暂的一秒钟,谈月高估了她对母亲两个字的重视程度!
  或者从一开始,谈月就高估自己在她心里的价值!
  她时谈月养大的没错,可谈月却几乎没怎么尽过母亲的责任,她以为她跟斯诺相依为命,可实际上在斯诺的心里,她的少年时期只与自己相依为命,再后来遇见易安,就想跟这个女孩儿相依为命,她从来都没有想跟谈月相依为命过。
  纵使后来她以为易安伤她,远走他乡的时候跟谈月的关系亲和了不少,可里面有多少演绎的成分她心知肚明,她拿谈月当母亲来赡养,却并没有拿谈月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来看待,谈月在她心里是有一定位置的,但从始至终也只是一点的地位而已!
  可偏偏在谈斯诺准备撕破脸的时候,谈月就那么别扭而又倔强的戴着她的王冠坐在她的王座上,低头了。
  尽管这个低头低的很不明显,但她跟谈月都是聪明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就足够了。
  看着怀中慢慢平息的人,谈斯诺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管谈月到底跟易安说了什么,从梦中易安的反应来看,她很有可能已经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儿,只是不愿意面对,她选择了逃避而已!
  呼吸慢慢的均匀,知道这会儿是又睡熟了,谈斯诺才关了音乐,然后才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方才她顾念易安噩梦中不敢轻易动作,只是虚虚的单搂着她,这会儿放心大胆的扑了满怀,然后睡梦中的人就醒了。
  梁易安睡的沉,乱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梦,她记不清楚了,只是忽然间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嗅着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眯着眼睛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回来了?”微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的迷茫:“几点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谈斯诺歪头躺在她身边:“有一会儿。刚才你好像做恶梦了,我也不敢叫你,现在感觉怎样?醒了吗?”
  “我做恶梦了?”梁易安对梦中的事情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是有一些大概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压抑,很难受,但具体要说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嗯。”谈斯诺应了一声:“早跟你说以后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该给你收起来!”
  “哦,那不是,那是赵导给我发的素材,让我找找感觉的。”梁易安知道斯诺说的是楼下的那些恐怖片,赶紧解释道:“说是恐怖片,但里面的把握人物心理很到位,赵导让我多看看,找一找阴暗的感觉,就是这种。”说着梁易安来了兴趣好像急不可耐的非要把自己现学的东西拿出来卖弄一番,怕起来坐在床头,几下就把自己的头发拢到后面,露出精致的小脸,不过是抬头仰脸的瞬间,好像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有些阴森恐怖,真的像极了从恐怖片里出来的主角。
  “你拿走我的,必须给我还回来,有得有失才是生存的基本法则。”低沉的嗓音中加了一些沙哑的感觉,那双眼睛就那么看着谈斯诺,阴郁的带着凉气的感觉,瞬间把谈斯诺给惊到了,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那么看着梁易安,忘了动作也忘了说话。
  “喂,干嘛那个表情。”梁易安放下头发,伸手在斯诺眼前晃了晃:“哎哎哎,你别这样呀,是不是我演的特别好,很像是不是?”梁易安有些得意:“那个小蝶性格上有些古怪,人前活泼开朗的,人后其实特别的阴郁,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感觉的,不得不说恐怖片真的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谈斯诺演示的轻咳了一声才说道:“挺好的,非常好,我是没想你能这么好,忘了反应。对了,导演有说什么时候进组吗?”
  “说是让我再找找感觉,融入角色之后就立马开拍。”梁易安有些担心的看着谈斯诺:“闹了这么久,你还没说你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我……”谈斯诺也顺势起来,跟易安肩并肩靠着才说道:“不说我,我妈来找你的事儿,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
  “什、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梁易安有些没想到:“瞒你做什么,我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事情有点复杂,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没想说。”
  “她跟你说什么了?”谈斯诺握着易安的手:“那里奇怪了,你只管说。”
  “说让我好好跟你在一起,她会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名利和金钱,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扭脸看着谈斯诺,梁易安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的表情:“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给我想要的一切?还金钱名利?哪里都是怪怪的,我感觉她给我挖了一个坑,随时等着我往里跳。”
  “她还说。”梁易安目光紧紧的盯着谈斯诺:“说我对不起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背叛了你,我不配跟你在一起,但是她宽宏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如果再有下回,一定不会再轻易罢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易安,你别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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