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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秀-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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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晏因着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倒也不敢大包大揽的贪功劳。

只是谦虚的拱手说道:“叔父过奖了,今日就算三舅哥不在,御医也会保叔母无恙的,您过滤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听见武安侯面带不屑,连连摆手的嗤笑道:“罢了,罢了,再不要提这些个劳什子的御医了,一个个的持才傲物不说,偏分的还不敢担干系。”

“若是个小病倒还罢了,内子这种病,他们竟是连下个药单子都要考虑半天,最后开出来的,也不过就是温补之药,不过不失而已,反正就是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就是了!”

殷子晏对这些御医,也是深有感触的,他自己可不是也在御医的手里,措磨了多年?

这会一听安阳侯这番无奈的言语,却是不由得笑出了声。

转而言道:“叔父说的好生形象,云清在脑子里想了想,可不就是您刚说的话么?总之就是吊着口气,还让你活在世上罢了。”

武安侯想到这位小时候也是受了大症候的,望向殷子晏的眼神里,便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

他心里隐约的晓得一些不该晓得的东西,但是他却是当今的死忠奴才,却是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主子的事情的。

就算心中替廉王府觉得憋屈,却也不会表现出来半分,只会让这些陈年旧事全然的烂在肚子里。

只不过,他这个官场上的老油子,却是不禁止自家儿子和殷子晏接触便是了。

武安侯深深知道,路,他绝对不能走死了,凡事都得留个退路不是?

自己现在也是一大家子,连主带仆的几百口子人呢,眼光却是要放长远些才是呢。

这俩人心思各异的坐在一起,说东道西的,却也不觉得时间难熬。

又过了两刻钟,却就听见外间脚步声响,却是武安侯世子,带着几个兄弟,陪着莫启超出来了。

武安侯着急的站起来询问道:“莫贤侄,你婶子的病情到底如何?”

他这声贤侄倒是叫的极为顺口,婶子更是脱口而出,神情却是郑重中带着焦急。

一边的殷子晏在心中暗想:“这安阳侯虽说是皇上手中的利刃,平日里甚少和人讲情面,什么事情,都是以皇家为重,但这会到了关键处,却还是对家人十分关心的。。。。。。”

只听莫启超脆生生的就说了三个字:“消渴症。”

说完便闭嘴了,这却是再不打算解释了,倒是胡毅寒见父亲情急,又纳闷。

赶紧的解释道:“明远说我娘亲得了消渴症,说是‘多饮为上消,多食为中消,多尿为下消’这症状都对的上,还说娘亲消瘦,手脚发抖,看不清楚东西,也都是此证引起的。”

“现今已经给开了药房了,还开了三四个食疗的方子,这以前总定不了病症,现在既然已经定了,按房子吃药也就是了,想来娘亲要不了多久就能大好了呢!”

“就连娘亲总爱晕倒,这次明远也有了法子,乃是从西域带回来的一种奇药,叫做‘嗅盐’,晕倒的人,嗅一嗅就能苏醒,真真的神奇,儿子瞧着也不过是盐巴啊,就是味道古怪些。”

他这激动的,又是感叹‘嗅盐’的神奇,又是恨不得自家娘亲今天喝了药,明天病就能好,精神真的是太过兴奋了。

却不知这消渴症病却是慢性的,并不能除根,只能慢慢调养,而安阳侯夫人得病的时日可也不短了,更是要费时调理才成。

莫启超瞧着胡毅寒满怀希望的神色,想了想,本着医者实事求是的心,还是忍不住出言浇了盆凉水:“坚九兄,此乃慢症,只能徐徐用药调养之,还要特别注意饮食,禁忌之物,弟已经列出,万万不可大意才是。”

莫启超和胡毅寒经了西域一行,两人之间的感情,又是和平常人不一样,自己当初救胡毅寒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可是却永远也忘不了,在无边的沙漠中,最后的那一皮囊清水,大多都是进了师父和自己的嘴里,胡毅寒却是在尽力的隐忍!

那可真称之为生死患难之交也不为过,这样舍己的事情,还有很多,胡毅寒生性洒脱,也不往心上放。

偏生莫启超和他一样,都是个爱记恩的性子,那是桩桩件件都记着,所以为安阳侯夫人瞧病,那也是极为认真的,光是不能食用和需要主意的事例,就写了小两张。

他刚才看诊,虽然话没有说几句,但是该写的那是一个字都没少,胡毅寒兄弟们也都能看得出来,这位莫三公子不但有本事,还极为耐心细致,莫名的让人心安,所以这药虽然还没吃,但心里已经觉得铁定有效的了。

☆、第七十章 兄弟俩偷偷谈心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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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起风云 》作者: 寒衣燃烬。 当人类世界不足以让人存活,修真界的大门横空出世。

这会再听少言寡语的莫启超,居然是额外的多说了这么几句话,旁人还不觉得怎样,胡毅寒却是满心的感慨,他了解莫启超,这孩子是不想自己抱着盲目的希望,这却是不想自己失望伤心呢!

说起来这世间之人都是只记得自己对别人的好,善忘别人对自己所做的善事,可这哥俩却是反过来的,这心性相投之下,可不是更加的和得来了?

怪到胡毅寒一听莫启超还未订亲,便起了要和镇北侯府结亲的心思。

他这会的心里可就更加的坚定,一心想要让这个人品难得的小兄弟,做自己的嫡亲妹夫!

胡毅寒用力拍了拍莫启超的肩膀,洒脱的言道:“怕什么,你是我兄弟,我娘亲就是你娘亲,你岂能不用心?”

“有你在,哥哥我放心!要是以你的本事还治不好,那就是天命如此,强求也是无用的,哥哥懂,你不用担心我想不开!”

胡毅寒这话一说完,诸人瞧向莫启超的眼神,便都又变了变。

要知道,胡毅寒这个人,面粗心细,小事松大事紧,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这位交友那是甚少交心。

就怕将来自己老子的手下不留情,徒自惹人伤心,好好的朋友最后成了仇人,那可太让人受不住了,因此上虽然也是呼朋喝友的玩闹。但是知心的就只有一个殷子晏。

这会他当着老子兄弟的面这样说,那就是真心和莫启超相交了,这却也是给家人打招呼的意思。

安阳侯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阳侯世子却是笑着吩咐备宴。这一顿饭吃完,出了安阳侯府的大门,太阳可不就是就快下山了?

莫启超这人,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可这会天色不早,殷子晏还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城回万佛寺。

本想让莫启超就在王府住一晚上,岂料莫启超却因为事先没跟师父打招呼,怕见嗔大师担心,这会是死活都要回去,求个安心。

殷子晏想到眼前的三舅哥医术高超。以后随着时间的增长,还会越来越精到,不说别的,现今手里就已经揽了三家的事,名声要是再一传出去。这求着他瞧病的人家,只会更多不会再少,怕是往来京城更要频繁起来。

这么一盘算,他干脆就从王府的暗卫里选了两个身手不错的,直接就交给莫启超用了,顺便又配了四个小厮,这小子可是个宝贝。得照顾好了。

这世道,银钱好得,良医难求,这谁家没个老人?

那个人一辈子不生病?

有了莫启超这个小神医在身边,睡觉都会觉得踏实点不是?

殷子晏送走了莫启超这一大路子人,自己是身心轻松。悠悠哒哒的回了廉王府,心里真是高兴的很。

他回了王府却是先往晨辉院去,还是不放心殷子瑾这个亲弟弟,虽说知道今日的一番做作不过是场戏,但瞧着殷子瑾那神色不像是作伪的。他们兄弟情深,说不挂念,那全是假话。

等进了屋,才晓得沈若琳却是去了舒怡院,找莫莲萱说话去了,屋里只有几个伺候的丫鬟在,殷子瑾无聊的的躺在榻上,随手翻着一本传记解闷。

一见兄长来了,马上笑脸就出来了,关切的问道:“安阳侯夫人现在可好些了?”

殷子晏挥手屏退了伺候的人,大概的将安阳侯府的事情,学给弟弟听了听。

接着便关切的问道:“现在觉得身上怎么样?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吧?我走的时候,瞧着你神色真的很糟,明远这是使了什么招数?弄得跟真的一样?”

殷子瑾见兄长的心里还是最关心自己的,心里一高兴,也不怕丢人了,咬着牙将莫启超的恶行就给揭发了,这却保不齐就有告黑状的意思在里头。

他说的是咬牙切齿,恨得不行,而殷子晏却是听的禁不住连声发笑。

笑完了,却还是嘱咐弟弟道:“你受罪是没错,但是明远做的也没错,要知道,哄人睡觉也得把人哄瞌睡不是?你今日可是断骨再接,这要是装,你能装的那么像?”

“咱们此次做的事情,对长辈祖宗而言,实乃是大大的不孝,但是为了你一辈子着想,兄长便硬着头皮陪你荒唐一次,但是却是要将风险降低到最少。”

“现在这样便很好,再有百十来日,你也就算彻底的解脱了,只是还是要压住你的跳脱性子,这却是个循序渐进水磨功夫,一定要按着明远的吩咐,慢慢的恢复好,要是你这边出了什么纰漏,又惹得长辈们置气,你可别怪做兄长的不讲情面!”

殷子瑾听兄长讲的慎重,最后几句话更是语气严厉的紧。

再一想可不就是,别到最后了,却露出了马脚来,这件事情要是被翻出来,最先倒霉的就是沈若琳,其次就是殷子晏夫妻,接下来诸航和十六皇子也是跑不掉,更别说见嗔大师和莫启超了!

想到万一事发就要连累这么多人吃瓜落,殷子瑾本来已经不甚在意的心,瞬间就又紧张起来。

这些人都是不避嫌疑的倾力相帮,自己不能让他们落不下个好,反倒受埋怨!

甚至往大了说,还会带累见嗔大师师徒的名声,这谁家敢情骗子看病?

再加上见嗔大师可是全国闻名的*师!这出家人可是禁忌说谎的,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么?

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殷子瑾终是坐正身子,正色对殷子晏承诺道:“兄长放心,弟弟不是不知道好歹,不管他人死活的黑心肠,你们的恩义,弟弟谨记着呢,再不敢因为自己露马脚,拖累兄弟朋友的,我以后都听明远的!这一年多都忍过来了,还怕这几个月吗?”

殷子晏见弟弟听劝,很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瞧着这么乖巧听话的殷子瑾,他忍不住就是心里一软。

又低声解释道:“我和你嫂子倒是其次,咱们亲兄弟,那里计较那么多?主要是诸航,见嗔大师和明远,他们却是担了大风险的,咱们兄弟做事要有担当!不能让人笑话不是?”

殷子瑾也是连连点头,却是脑子一闪,这就又笑着说:“诸航这小子倒是好运气,误打误着的就得了个好,这居然就是咱们妹夫了,说起来,他也是个会武的,咱们俩却都还没切磋过,真真的是件憾事。”

“等我这回好利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和这小子比一场,使劲的杀杀他的威风,也好让他知道咱们兄弟的厉害,以后却是不敢欺负玉儿了!”

殷子晏见他打着妹妹的幌子,内心里怕是想和诸航较量才是真,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了句:“这可不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受了这么多的措磨,还是这个德行。。。。。”

嘴上却是好奇的问道:“怎么最近弟妹和你嫂子天天的说个半垧,这是背着咱们商量什么呢?”

殷子瑾一听他问这话,却是好奇的反问道:“你不知道么?前些日子您不是还陪着嫂子去参加莫家三小姐的及笄礼了吗?这算日子她和表弟的婚期也就不远了。”

“她们俩一个是堂姐妹,一个却是相交的好友,两人这是捣鼓再给送点什么好呢,琳妹妹却是要亲手绣个小炕屏,嫂子针线活不行,这却是拿不定主意要送什么了。”

殷子晏闻言皱了皱眉头,奇道:“这些不都是按规矩送的吗?都是有定例的,那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怎么还要加送礼物了?”

殷子瑾张着嘴直笑,不无得意的言道:“这您就外行了吧?定例是定例,她们三个却是关系交好,这却还要再单另送一份,来表达心意的,就跟您送我郊外的农田庄子,西街鼓楼的那三见门面,是一样的道理。”

“您那是心疼弟弟,拿私房贴补弟弟我,我嫂子也心疼自己的妹子呢,这却是不知道要送什么好,哎,我说,兄长不如动动脑子,想着送个什么即大方又显心意的礼物去?管保能让我嫂子高兴起来。”

殷子晏听完点了点头,殷子瑾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啊,一语中的,一下子就把住了殷子晏的脉,这让莫莲萱高兴的事情,殷子晏那是最喜欢做的了。

不过这到底要送什么,才能讨得爱妻的欢心?却还真的是要好生的想上一想才是了。。。。。

瞧瞧,殷子晏这小心眼里想的,明明是送给人家莫莲怡的礼物,他倒好,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能不能讨莫莲萱的欢心,还真是个奇葩了。

晚上莫莲萱在后面浴室沐浴完了,回房一看,却是不见殷子晏的人了。

她一边让人伺候这绞干一头长发,一边就忍不住纳闷的嘟囔了句:“都这么久了,怎么世子还没沐浴完吗?”

一边给紫容打下手的锦儿,却是屈膝回话道:“启禀夫人,世子早就沐浴完了,只是又上了二楼,还不让人跟着伺候,这却不知道多会下来呢。”

接着瞧了眼莫莲萱的神色,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夫人,您看要不要婢子去请世子下楼?”

☆、第七十一章 宜嗔宜喜是为何?

殷子晏的书房,成亲时改成了琉璃碧纱橱,算是给了妻子用,他自己却是将书房搬去了二楼,这地方宽敞了不说,没有人来人往的打扰,他自己也随心些。

莫莲萱后来便让布儿领了书房伺候的差事,但是这会却是锦儿回话,那布儿人呢?

锦儿见主子询问,忙笑着言道:“虽然世子不让人跟着伺候,布儿却也不敢偷懒,婢子瞧着她也是跟着世子上了二楼,怕是在门口守着呢。”

莫莲萱闻言这才点了点头,她当初选了布儿,就是因为布儿忠心的缘故,现在看来倒是不差,只不过这书房那么大,布儿一个人却是有些少了。

莫莲萱虽说没想着要通房丫鬟,可也不是陈年老醋坛子,连殷子晏身边伺候的,都恨不得全是男人才好!

而这丫鬟,却也不是都想爬爷们床的,只是人选却是要自己掌眼才行。

莫莲萱一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紫容给自己通头,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再给书房添个丫鬟,这个丫鬟的人选,却得好生的抻么着呢。

紫鸢现在已经是管事妈妈,晚间却是回自己家休息的,这紫鸢的位置,莫莲萱却是让珍儿补了上来,现在叫做紫珍。

她是赵能的亲妹子,紫鸢的小姑子,又是莫莲萱身边的老人,虽说一直都在飞云小筑担着差事,其实这却也是信重她的意思,让她做了里院外院的传话人。

这晚间值夜,一向都是四个大丫鬟各带一个小丫鬟,轮流在碧纱橱守夜。

今晚上却是轮到了紫容和水芝。

莫莲萱不知怎么的就问了句:“你们俩最近瞧着紫清怎么样?她这心静不静啊?”

紫容嘴快,见主子问,马上便回话道:“婢子瞧着她却还是没死心呢,看世子的眼神还是掩饰不住的情意绵绵。”

“照婢子说,这麻利儿的将人打发出去不就完了?何必让她在您眼前碍眼?您倒是怕她不自在,免了她守夜。可也得人家领您这份情不是?说不准人心里正恨着呢!嫌咱们妨碍了她攀高枝的路。”

她的嘴巴一向毒,这几句话说的更是解了气,听的一旁低着头的锦儿,由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好在她站的远,紫容和紫珍又围着莫莲萱,倒是没人瞧见她的异样。

莫莲萱听着紫容这好一通的发泄,却是禁不住的叹了口气,心里沉了沉。

又问紫珍道:“紫珍,你觉得呢?”

紫珍性子沉稳,很有些被赵妈妈影响,凡事都向自家嫂子看齐,倒是个顶用的。

她一边将梳妆台上,莫莲萱刚取下来的钗环。往首饰盒里收拾。

一边嘴角含笑的言道:“婢子倒是觉得,反正左右有婢子们小心看着,她也近不了世子的身边,现今后院子里,正流传夫人您容不下人。乃是妒妇的闲话,这会打发她出去,不正是坐实了这话么?让婢子说,咱家三公子都说您这身子,调养的*不离十了,倒不如等你有了身孕,再打发她出去也不迟。”

莫莲萱听了这话暗暗点头。到底是个稳妥的,想事情到底眼界远些。

岂料紫珍的话音刚一落,紫容便急急的说道:“紫珍说的这个法子不妥,到那时候,正是要。。。。。。反正那时候要是夫人将紫清打发出去,怕是要更受埋怨呢。紫珍不是家生子,她不懂这些,夫人,您可要慎重。”

她这话虽说的急,但却是压低了声音。显见是不想让人听了去。

莫莲萱听着两个丫鬟,各有各的主意,而且说的还都有道理,被紫容这一提醒,紫珍的主意里的确是忽略了一点,虽然紫容怕说出来,惹得莫莲萱心里不痛快,含糊带过。

但是莫莲萱那里不清楚,要真是自己有了身孕,怕为了彰显正室夫人的大度,这就得主动的给殷子晏安排通房丫鬟了。

而紫珍说的也对,要是现在就打发紫清出去,这王府后院,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还不知道要借着这个因由,怎么着的嚼舌根子呢!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成的,再加上‘通房丫鬟’这四个字,在她心里徘徊不去,莫莲萱这心里才叫一个堵啊!

她现在和殷子晏虽然成亲一年,都不算是新婚了,可是夫妻两人的感情,却是随着两人的相处,时间的推进,越发的深厚起来。

说句不自夸的话,莫莲萱觉着那些成亲七八十来年的,也不一定有自己和殷子晏这么有默契,这么的相合。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让莫莲萱给殷子晏身边塞人,那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

而莫莲萱也有信心,只要自己不主动提起,殷子晏也不会有这个心思。

不知怎么地,莫莲萱突地想起,以前书信来往时,殷子晏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向自己表白,绝不会让自己伤心,不会纳妾!

当时瞧了心中只觉得甜蜜无限,现在想起,却是苦涩的不行。

这想法大约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梦,他们俩虽然都没有这个心思,可奈何家中还有长辈?

现在自己没有身孕倒还罢了,这要是自己一旦有了身孕,怕就连一向偏疼自己的老王妃,也会暗示自己该怎么做的!

到那时,自己又该怎么办?

忍气吞声从来就不是莫莲萱的性格,可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她现在和老王妃,廉王妃都处出了感情,怎么忍心亲手将这份难得的和谐打破?

莫莲萱这会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个左右为难了!

以前莫莲萱倒也不是很在意紫清的事情,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凡想起来,自己这心里就控制不住的冒酸水,觉得难受的紧。

不过好在她前世的经历在那里摆着呢,心性又是极为坚韧的,这要是搁在沈若琳身上,怕是一下子就要将她压垮的事情,放在莫莲萱这路,也就是在心里犯愁,发酸,不自在罢了。

莫莲萱在心里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不显山漏水的将这起子事情顺过去。

这既要让长辈满意,还要让自己不憋屈,殷子晏身边还不能有人碍眼,这样一寻思,难度还真是有点大呢。

莫莲萱就这么用手托着香腮,无神的瞧着美人镜里的影像发呆,就连殷子晏进门,锦儿笑眯眯的给主子请安,她都没听见。

紫容这会已经给主子通完了头发,刚要禀告世子回屋了,却见殷子晏伸手拦了,这便摆手示意她们几个出去。

瞧着走在最后的两个丫鬟将门合上,殷子晏轻手轻脚的走到莫莲萱的跟前,轻声问道:“发什么愁呢?”

莫莲萱一时不察,顺口就嘟囔道:“为什么这世间的正房夫人,就非得给自己的男人纳妾,才能被人称做大度?明明人家俩好的跟一个人似得,非给中间硬插一个外人进去,这不是吃饱了闲得慌么?”

殷子晏还真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的居然不是给妹妹的贺礼,而是纳妾的事情!

“莫非是祖母和娘亲在萱儿跟前说什么了?”他心里这样一想,眉头也是紧紧的皱了起来,不由得说话声音就大了。

话音里免不了还带着几分恼意:“这是谁要纳妾呢?”

莫莲萱这才被他的大声气惊醒,一想自己刚嘟囔出来的心事,不由就觉得面皮一热,大大的觉得没面子!

不由得便扭身嗔怒道:“你这悄么声息的套人家的话,真是好没意思!”

殷子晏见妻子娇嗔起来,更是心疼,柔声追问道:“是不是祖母和娘亲,在你跟前提起给房里收人的事情了?”

莫莲萱瞧着自家男人的着急样,不由得就笑开了,刚才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唰的就不见了!

瞧瞧她这脸上的笑容,真是比盛开的花朵还要绽放的开些,看的殷子晏的手脚都发软,那里还能看得出来,就在刚才,这位还在抱怨?

殷子晏很轻松的,就被她的笑颜所魅惑了,这背在身后的手中,拿着的东西,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莫莲萱从殷子晏身边探出头一瞧,却见地上是一张卷的整齐的宣纸筒,瞧样子,应该是幅画。

她连忙站起身子,绕过殷子晏,将地上的物件捡了起来。

这手脚利索的打开一瞧,正是一副才画好没多久的画,虽说只是底稿,但是莫莲萱也看的清楚得很。

这却是画的当日自己一群人,去北山山庄,莫莲怡和许六公子他们搭着帐篷,铺着布幔,坐在青山碧水之中,赏花观景的情形。

瞧这样子,还只是个大概的意思,还没有完全画好呢,但是那几人的洒脱形象,却已经由殷子晏的寥寥几笔,跃然于纸上。

莫莲萱马上想到,如果让殷子晏将这幅画画好了,自己拿这幅画,来做莫莲怡的成亲礼物,那可真是再好也没有了的。

只不过,莫莲萱觉着,只画她们几人,却还是不够,应该再多添几人,虽然当时自己一行人去打猎,并不在跟前。

但是这是一幅画,本就是要送给莫莲怡做留念的,莫莲萱想着,还是将人都画全乎了,这样才算是皆大欢喜,其乐融融。

☆、第七十二章 拨开迷雾见晴天

ps:

感谢沐沐格子打赏的平安符,谢谢支持~~抱抱~~~。

莫莲萱心中想的周全,不过这会也不着急和殷子晏细说,她怕将画碰坏,也不敢拿在手中,细细的照原样卷好,放在靠墙的长条案上。

这才几步走到殷子晏跟前,一把将人抱住,欣喜不已的笑道:“半天都不见人,却原来是捣鼓这个去了,我正发愁没个像样的心意送给三妹妹,你这就替我想到了,真是太好了,云清,你怎么就这么贴心呢?谢谢你,别人要是知道你这么好,肯定会羡慕死我的!”

殷子晏见她高兴,本不想再提刚才那事,可是这会一听莫莲萱这话,却是忍不住十分幽怨的问道:“我这么好,你也舍得将我往外推么?”

这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怀中温软的身子,突的就是一僵,心中这股子痛啊,瞬间就钻了出来。

想想自己是个男子,尚且觉得如此不能接受,自己怀中的女子,还要将自己的男人生生的分了出去,她的心里又是该怎样的撕心裂肺呢?

殷子晏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决定有些事情,自己夫妻之间,还是得先达成一致才成。

他拦腰将莫莲萱抱起,见这人将脸藏在自己的肩颈,就晓得这怕是没忍住,已经是哭了。

殷子晏这会更是觉得苦笑不得,这明明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呢?

就为了个大度的名声?

要是这样,自己宁愿就是娶了一个妒妇!

这样也不用两个人都在心里疼。

“不过,怎么最近萱儿的情绪波动怎么这样大呢,好像敏感的很啊?”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殷子晏心里闪过。

他抱着莫莲萱坐到牀边,轻声唤道:“萱儿,为夫有话跟你说。”

却见莫莲萱不但不抬头,反而更往自己怀里钻。双手也是将自己抱的死紧,这怕是觉得脸烧,不愿意和自己面对呢。

殷子晏也舍不得硬把人拽出来,反倒是严丝合缝的将人包在怀中。意味深长的叹道:“你放心,我早就答应过你的,不纳妾,要学那边的祖父,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个,旁的,就算是天仙下凡我都不要。”

“你且将心放宽,不要暗地里瞎琢磨这些,三舅兄可是说了的,要想剩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儿。切记忧思过甚!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是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么?”

莫莲萱一直都钻在殷子晏的怀中,耳朵却是支棱着,认真的听自家男人轻言软语的,给自己宽心。这心里早就软的化成一滩蜜水了,可是却又不好意思露头。

只得闷在殷子晏怀中,忿忿然的说了句:“长辈赐,不可辞。”

殷子晏见她都这样了,还是不愿露出脸来,生怕将人闷坏了,也顾不上回答。先是好说歹说的,让人把脸露了出来,能顺当喘气了才算放心。

这一见妻子双眼红通通的,一张洁白无暇的俏面上,泪迹斑斑,少见的可怜兮兮。

殷子晏只觉的自己心疼的不行。从枕边顺手取了帕子,柔柔的给莫莲萱拭了泪。

这才柔声安抚道:“她们赐,咱们接着就是了,至于进了咱们的院子,那做什么就是咱们说了算的。没听说,主子还让奴才给拿捏住了的。”

莫莲萱伸手拽住殷子晏的领口,轻声言道:“你这不过是拖字诀罢了,可是总有拖不下去的时候,要是长辈点名说了怎么办?”

“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又怕直说气着了老人家,你也是知道的,我对祖母和阿姑,也是真心相待,特别是祖母,她老人家早前已经回护过我一次了,要不是她,别说是去大师那里瞧病了,怕是这会阿姑所赐的人,都进了舒怡院的大门了!”

这些事情莫莲萱没在殷子晏跟前,透漏过半个字,可是这府里得事情,又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要知道,殷子晏可是廉王府的正经主子,手里又握着明侍暗卫,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情,那可是再清楚过了。

而莫莲萱自从嫁了过来,便成了殷子晏重点保护和关注的对象,所以虽然莫莲萱没有说,却是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做。

上次自家娘亲起了那个心思,却也是廉王妃已经荣养的奶娘孙嬷嬷,为了自家的孙女,能攀上高枝,进王府享福,这才不辞辛苦的连着回府了好几次。

费劲心机的在自家主子跟前吹的歪风,说的无外乎就是世子的身子原先不好,也就罢了,现今已经好转了,岂能不先诞下子嗣,让长辈们放心?

这话再说的巧妙,可也无非就是暗示莫莲萱善妒,不会主动为世子张罗的,您这个做亲娘的,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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