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魔教教主追妻路-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书包的拉链被他直接摔开,露出了里面一整套的五年模拟三年高考,甚至还有一本黄冈密卷。
夏知陶:“……”
姜九黎痛心疾首地控诉道:“老子听了你的鬼话,为了救张狂把自己十重魔功尽数献祭给那破烂阵法——然后一醒来就在这小子身上了!”
夏知陶:“……”
姜九黎喘了口气,继续吼到:“这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一醒来就被人逼着要交作业,不交就要扣分?我他妈一题也看不懂写个鬼!”
好惨一男的。
夏知陶拼命捂着嘴,笑得身子都微微弯下,一边忍笑一边冲着姜九黎摆摆手:“对不起啊。”
第109章 寒灰更然 3
两人一同回到车上,姜九黎气鼓鼓地坐在后座。他盯着安全带; 在夏知陶指示下; 捣鼓了半天才把那条带子给系上。
夏知陶从倒后镜中瞥了他一眼; 随即很快把视线移了回来; 启动了车子。
姜九黎本来在看着窗外发呆; 他忽然转过头来,开口道:“喂……那个; 你找到张狂了吗?”
夏知陶道:“我根本就不用去找。”
她微微垂下眼帘,笑声很浅; 悠悠地融入空中化为一片柔色:“她没离开过。”
“没事就好; ”姜九黎呼了口气,向后一躺; 抱着手臂,“不枉费那么多时间,画废了不知道多少个阵法——我们成功了。”
“九百九十八次。”
“啊?”姜九黎愣了; “你说什么?”
“我们一共用了十年,失败了九百九十八次。”夏知陶扶着方向盘; 轻声道; “在第九百九十九次成功了。”
说实话,姜九黎一点都不怕张狂。张狂此人坦率直接; 也好相处。但夏知陶就不一样了。
他看到夏知陶,就怂,怕她怕的不行。
夏知陶本身就心思缜密,行事也是一贯的雷厉风行。
特别是张狂死后; 她为了集齐阵法所需物品而不择手段,不管你是正道仙师还是魔界尊主,说得罪就得罪,毫不含糊。
在第三百次阵法失败后,夏知陶一把推开了姜九黎。她看着对方,漆黑的眼中淬着深沉暗色,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九黎有些泄气地坐在巨石上,道:“我……”
夏知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几步便走到阵法中央,转身对祁子冬道:“要不我来做阵眼吧?”
祁子冬叹了口气,道:“不行,你灵力不够。姜九黎身为魔界尊主尚有一丝存活机会,而你上去便是死路一条、魂飞魄散。”
夏知陶凝神,一字一句道:“那倘若甘愿祭出性命、魂飞魄散——”
“可否支撑起阵法?”
祁子冬执着笔的手蓦然松开,毛笔砸落在地上溅起一阵薄尘,笔梢染了些灰尘。
她在夏知陶目光下,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可。”
。
夏知陶带着姜九黎来到自己公寓中,一打开门,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
她整个人扑到夏知陶怀中,将对方紧紧抱住。
姜九黎:“???”
张狂搂着夏知陶,将头埋到对方胸口处,可怜兮兮地控诉道:“桃桃,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声音又柔又糯,带了几分软软的尾调,落在耳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夏知陶回抱住她,轻柔地拍了拍肩膀,笑着说:“我出去找人了,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说着,她稍稍倾过身子,指了指站在两人身后,一脸黑线不知道说什么的姜九黎。
姜九黎:“呵。”
张狂这才稍稍抬起头,她看见来人后略有惊讶,但因为“原则问题”还是搂着老婆,不愿放开手。
她从老婆肩膀处探出半个头,刚才软糯的声线变回了以往的平静,却是略微带上了几分欣喜:“小九,你怎么也来了?”
姜九黎此刻心情十分不爽:老子为了救你,把十重魔功都赔上了,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和夫人卿卿我我?
但他想了想夏知陶警告的眼神,还是很怂的没敢把事实说出来:“我也不知,好像是机缘巧合下跟着一起过来的。”
张狂“哦”了声,继续抱紧老婆,哭唧唧地说自己不舒服。
姜九黎看着张狂柔柔弱弱地倒在自己老婆怀里,双手环抱着对方腰侧,梨花带雨地说自己头疼;
张狂看着姜九黎一点魔界尊主的凌冽气势都没,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瓜子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句话:
——呸,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
夏知陶洗澡去了,令玄幻世界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魔界尊主与魔教教主两位大佬,此时此刻正气氛融洽地呆在公寓的沙发上,友好地面对面坐着一起剥花生吃。
张狂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询问道:“你来多久了?”
姜九黎道:“今天。”
他嚼着粒花生,语气十分沉痛:“我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穿到了这小子身上,然后有人揪着我耳朵让我交作业。”
张狂道:“这么惨?”
说着,姜九黎把自己的书包扒拉过来,扯开拉链拿出几本书,道:“老子哪知道怎么写,只好被那个什么课代表记了名字,还不警告明天还不交就要被教导主任骂。”
张狂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石化了:“这是何物?”
姜九黎道:“你现在可知我感受?”
夏知陶擦着头发出来时,便看到两位大佬没有继续剥花生了,而是凑在一起,看着一本《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发愁。
夏知陶走上前看了眼,发现他俩在符纸上抄了句什么,对着符纸轻吹口气,口中还念念有词。
夏知陶:“……你们就算把化学方程式抄在符纸上,也是召唤不出来五水硫酸铜的。”
。
张狂见桃桃出来了,立马抛弃了五三和姜九黎,起身向夏知陶走了过去。
她十分自然地揽住对方腰际,稍稍低下头,眼角眉梢都是温热的笑意:“桃桃。”
“啧,”姜九黎不耐烦道,“见色忘友。”
他将摊在桌子上的教辅书尽数收齐,背上书包道:“我走了啊。”
张狂给了他一个“你有没有点眼色赶快给我滚开”的眼神,冷漠道:“慢走不送。”
姜九黎愤愤地“砰”一声关上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张狂和夏知陶两人。
没人看,张狂更加肆无忌惮。揽着腰际的手紧了紧,她俯下身子,在夏知陶耳畔道:“桃桃。”
那声音低柔而沙哑,带着几分呼出的热气,如若丝线般绕上耳廓。
夏知陶刚刚洗完澡,发梢还滴落着水珠。她感到自己耳廓有些发烫,也不知道因为洗澡时的热气,还是因为张狂在耳旁的轻声低语。
夏知陶感到身体有些发软,她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对方脸颊:“小兰花你会吗?”
张狂欺上身来,温热的呼吸融在耳畔,声音柔软却又带了几分蛊惑,呢喃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一本正经道:“我孤苦伶仃大半辈子,还没——”
夏知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揶揄道:“你别装,论年龄你还没我大。”
张狂:“……”
夏知陶:“承认吧,你就是朵小嫩花。”
她还想说两句,却被张狂直接打横抱起。张狂将她放到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欺了上来:“桃桃。”
张狂笑了笑,骨节明晰的五指搭在自己衣扣上,慢条斯理地解下穿在外面的墨色长袍。
她里面穿着一件薄纱月白长裙,那纱白衣裙轻薄而盈透,欲盖弥彰地遮着身体。
柔和的室光落在她发隙间,落在蝉翼似的薄纱间,影影绰绰宛如毫末工笔,将那身形轮廓悉心描摹而出。
太坏了!
绝对是故意的!
此刻一边肩带落下,耷拉在肩头,从缝隙间似乎可以窥见几丝潋滟颜色。
张狂轻笑一声,她故意拽了拽那松垮肩带,在指尖绕了两圈。
“桃桃,”她伏下身子,轻柔地压着对方,吻了上来。唇瓣厮磨,唇齿相依,每一丝每一寸都不愿放过。
而那修长五指落在夏知陶脸颊,轻轻托起下颚,相触之处带来一丝细微的冰凉触感。
指尖在面颊上轻抚而过,紧接着落到脖颈之上,再顺着脖颈逐渐向下探去,在腰际间画了个圈。
明明有一层衣物隔着,被指尖碾过的每一寸肌肤却灼灼燃烧了起来。一阵酥麻触感顺着血脉流淌开来,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桃桃,”张狂再次开口,声音软糯,“。。。。。。好不好?”
夏知陶伸手揽住她脖颈,将头埋在肩膀处,轻微地点了点头。
张狂得到允许,她将手覆在夏知陶的衣物上,将纽扣一个个解开。
衣物簇簇坠落在地,与之前扔下的墨色长袍堆在一块。
。
那花瓣起初是纯白,接着染上了几分绯色,自花瓣边缘层层蔓延开来。
柔软花瓣落在肌肤上,沿着脊背线条一路轻抚而过。
花瓣勾着布料,拽着边缘向下拉去。
温热的触感蔓上指尖,花瓣向里探了探,触到肌肤便柔柔地化开来,融为一片暖意。
“唔,”夏知陶轻微地颤了一下,搂紧了张狂,“等,等一下。。。。。。”
“放松点。”张狂左手揽着她腰际,右手却是没停,只是放的更为轻柔细腻。
说是让对方放松,实际她自己也紧张的要命,手指僵硬都有点不知怎么继续。
“你,你。。。”夏知陶咬了咬下唇,却还是有几个不成调的声节漏出来,“我都说了。。。。。。唔!”
身体微微弓起,她整个人靠着张狂肩膀上,喘出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呜咽哭腔,一下下地挠在心上。
张狂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浅淡的木槿花香染上鼻梢,丝丝缕缕地勾起几分情动。
身子一寸寸变得柔软,脱力感涌了上来,手臂连挽住脖颈的力气都没了,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对方胸前,细碎地喘着气。
一阵绵长的酥麻痒意绽放开来,肆意冲撞着,汹涌蔓延至身体各处。
。
张狂被劈头盖脸地砸了个枕头。
她抱着枕头,泫然欲泣:“桃桃,对不起。”
夏知陶丝毫不同情,她吸吸鼻子,指了指外面:“睡沙发去。”
张狂垂死挣扎:“桃桃,我——”
“沙发和阳台,你自己选一个。”
“。。。。。。沙发。”
第110章 与光同尘
沙发就沙发,她连荒郊野岭都睡过; 沙发有什么不能睡的。
张狂抱着枕头就默默溜去了沙发;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中; 仰躺着对室光伸出五指。
骨节明晰的五指遮拦了些许光束; 细碎的光从指缝间漏下; 指腹处还残留着些许融融暖意。
张狂拢起五指,随便拽了张小毛毯把自己盖住; 抱住夫人扔的抱枕,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俗话说的好; 勤能补拙嘛。
。
阳光落在面容上; 张狂揉了揉眼睛,睁眼时便已是天光大亮。
现在是巳时还是辰时?
张狂稍稍坐起; 在沙发上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自己最近还是有些嗜睡,要是在平时应是差不多卯时前便起了。
身上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床鸭绒被,触感柔软; 比原先的薄薄毛毯不知要好上多少。
赤足踩上地面,长发柔软地散落肩处; 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张狂又打了个哈欠; 顺着空中的飘散的香气寻了过去,便看到夏知陶站在厨房里做早餐。
蛋液在平底锅中滋滋响着; 蔓开一阵熟食香气。夏知陶用筷子将煎蛋翻了个面,腰间忽然被人抱住了。
张狂从背后揽住她,将头靠在肩膀处蹭了蹭。声音像是含着一颗水果糖,蔓开一阵甜意:“桃桃; 早上好。”
夏知陶用筷子戳了戳煎蛋,冷漠道:“。。。。。。一边去。”
张狂不依不饶地靠了过来,整个人贴了上去,嘟囔道:“不要生气了。”
夏知陶本来想做个荷包蛋,结果手一抖,筷子尖把蛋给戳破了,浓稠蛋黄汩汩涌出,漫延的到处都是。
“好了好了,没生气。”话虽如此,夏知陶声音还是没什么好气,“你先出去,我马上做好了。”
因为某方面技术太差而被彻底嫌弃的教主大人被赶出了厨房,凄凄惨惨地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
这能怪我吗,不能啊对不对!我又没经验也不能去找别人试对不对!
夏知陶很快便端着两个盘子出来,煎至金黄的荷包蛋上滴了几点酱油,热气腾腾,看着便觉得美味。
她还切了几小片萝卜放在碟边上,十分有情调地摆成了一个蝴蝶形状。
夏知陶将完整的那碟荷包蛋放至张狂身前,自己拿了那碟破了的荷包蛋。她看着张狂一脸感动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好啦,吃早餐。”
。
吃过早餐后,张狂拎出一条项链,不分由说地塞到夏知陶手中,并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带上。
夏知陶知道这项链是干什么的,张狂她还在岐陵山上时给魔教里每个人都发了一条。只要佩戴着便可越过山中设下的屏障自由进出,而且危急时刻灵石会炸开挡掉致命一击。
如果是自行摔碎灵石的话,张狂便会收到一个“信号”,若是她有空的话,至多几个呼吸间便可赶到。
不过,不同于别人都是简单的细绳串着一滴灵力,给夏知陶这个是超级无敌·至尊豪华·钻石级VIP加强版。
灵力凝成的金色晶石不要钱的穿在银链子上,虽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少说也有上百个。
整条项链金光灿灿、璀璨夺目,溢出的几星灵力缭绕在晶石周围,闪着点点萤光。
没错,就是区别对待。
张狂本来还想多串几个,但担心太重了坠得慌,只好依依不舍地收手。
夏知陶:“。。。。。。你到底弄了多少灵力上去?”
张狂严肃道:“总之不嫌多,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不在你身边,这链子起码可以保护你。”
夏知陶五指拢紧,声音稍有恼怒:“瞎说什么,不会有意外的。”
两人都有不愿提及的事情,张狂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嗯,我保证。”
。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走在街道上,他背着书包,面上乌云密布,一边走一边踢着石头:“老子堂堂魔尊,为什么要考大学??”
一阵风声簇簇掠过,湍急花瓣聚拢一处,化成个黑色身影挡在了他前面。
姜九黎,不,现在因为穿越被迫改名为姜一轲的魔界尊主皱了皱眉,道:“张狂?你来干什么?”
张狂道:“我要去揍人,来不来?”
简单粗暴,我喜欢。
姜一轲眼睛一亮,兴奋道:“走!”
他下意识地想召出自己的大斧,但纤细的手掌间只漫出了几缕细微的魔气,便十分尴尬地停在了空中。
张狂瞧他一脸绝望表情,从乾坤袋摸了几样宝物出来扔给他,道:“先凑合着用着。”
两位大佬一拍即合,身形在一个小巷阴影处蓦然散开,眨眼便出现在高空之中。
姜一轲拎着自己鬼头大斧满意地抛了抛,扛在肩上,转头望向张狂。
张狂一言不发地踏着繁花,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她抿了抿嘴角,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姜一轲皱眉:“喂,你怎么了?”
张狂右手拢成拳状挡在唇前,轻咳了两声:“还没完全恢复。”
“恢复?”姜一轲诧异道,“这里谁能伤的到你?”
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忽然发现了什么,震惊道:“喂喂——你做了阵眼?”
还在在玄幻世界时,夏知陶便与他们两个解释清楚了:阵法所需有二,只有在两个不同世界之间相互呼应连接上,才能将整个闭环搭建完毕。
既然两个阵法一模一样,他作为玄幻的阵眼散尽了十重魔功,那现代的阵眼似乎只有张狂能来。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还活着?
张狂抿了抿唇,蹙眉道:“你怎知?”
姜一轲在心中暗骂一声,自己还是不甚说漏嘴了。他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下,大致说了说他们在玄幻世界中设阵法的事,不过略过了大部分细节,包括夏知陶所做的很多事情。
张狂也没掩饰什么,坦诚说了。
姜一轲道:“靠,你把自己本命花给撕了?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张狂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灵力确实削减了大半,而且没完全恢复——但还吊着口气。”
姜一轲:“你不去休息,拉我揍人干什么?”
张狂:“不行,不把那人揍死我难解心头之恨。但我怕自己不甚失手,所以把你拉上保险一点。”
姜一轲沉默了,然后默默开口:“其实,我魔功散了个干净,只有些微修为跟了过来。”
张狂:“???”
张狂痛心疾首:“要你何用!”
。
波澜壮阔的大海上,一艘游轮避开了其他航线,平缓地行驶着。
一位衣着华丽,妆容浓厚却难掩倦容的女人被人搀扶着,断断续续地干呕着。
“这破船怎么这么摇晃,”她咬牙,愤愤地说到,“本小姐受不了!!”
搀扶她的女仆假惺惺地劝到:“孙小姐,应该很快了,你再忍忍。”
披着大衣的男人恰好走过,孙小姐眼睛一亮,立马冲上去挽住了胳膊,撒娇到:“爸~我们什么时候到呀。”
男人略有不耐地甩开她的手,沉声道:“别烦我!”
孙淮仁想着被自己抛弃的万贯家财、还有那个被判了十几年的不争气儿子,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他快步行至甲板处,面露倦色,看着一望无垠的平静海面直叹气。
不过也是实在没办法,老底都被掀的干干净净,能保住一条命尚且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去可惜钱财?
孙淮仁烟瘾犯了,他摸出根雪茄点上,正在找打火机,却被海面上出现的异状给震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刚刚还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乍然间波涛四起、凌风呼啸,碧蓝海水被搅得浑浊不已,涌动中漫出层层黑浪,还在嘶嘶冒着黑色雾气。
拿着雪茄的手颤抖间松了开来,还染着火星的烟头砸落在地。他死死抓紧栏杆,视线内黑雾肆虐,大片大片卷挟的雾气遮拦了视线,如若坠入无底深渊。
蓦然间,一道冽然白光划过,鬼头大斧破开黑雾,直扑门面而来。
孙淮仁倒也反应迅速,就势滚了一圈躲开那鬼头大斧,却还是被那凌冽刀刃吓出一身冷汗。
鬼头大斧深深砍入甲板,劈出一条豁然大口来。而那挥舞着大斧的纤细少年嘻嘻一笑,竟然毫不费力地将大斧重新拔。出,在手中轻松地轮了一圈。
那少年正想砍人,大斧却在空中被花链所截住了。
黑雾层层散开,褪出原本花瓣的模样,而有一人踏着四溢雾气步步走来。
张狂轻笑,道:“那人留给我。”
她一身玄色黑袍,繁花缭绕身侧,眉目之间皆是肆意张扬。
“看我不弄死他。”
孙总此刻正在怀疑人生中:???
这不是那个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明星吗?为什么她可以踩着花瓣浮在空中,还有这身莫名古风的黑色长袍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来不及细想,那分散开来的浅色花瓣蓦然动了,层层叠叠地聚拢起来。
张狂微微一笑,骨节明晰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划过,由花瓣聚拢而成的巨刃便自空中猛劈而下。
。
“上哪去了?”
站在阳台栏杆的张狂听到这声音,膝盖一软差点摔了下来。
她讪笑着,欲盖弥彰地拍了拍长袍,道:“桃桃——”
谅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告诉桃桃她拉着姜一轲飞去了太平洋中间,找到想要逃走的孙家一行人,然后干脆利落地把人家的游轮给劈成了两半。
之后还不解气,两位大佬很是“仁慈”地给孙家众人留了块木板,让他们站木板上在太平洋中心慢慢漂泊,感受一下什么叫彻彻底底的孤独与绝望。
张狂诺诺地站着,谁料夏知陶只是淡淡叹口气,却是冲她笑了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她上前几步,五指抚上张狂脸颊:“你不是说灵花受损后,几十日间都会有些嗜睡么?”
张狂愣了愣,道:“其实还好?”
夏知陶失笑,声音浅淡而温柔:“即便如此也该休息一下。”
她还想说些什么,张狂就扑了上来。
她将夏知陶整个人直接抱在怀中,墨色长发丝丝缕缕地垂落,与夏知陶的黑发混在一处,再分辨不出彼此。
。
谢导的新电影《蝶翼旅人》上映了,好评如潮,一路过关斩将地冲入了电影节当中,直接包揽了最佳剧情奖与最佳音乐奖。
不过很可惜的事,最佳女主角颁发给了另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众电影,也算是电影节上爆出的一个大冷门。
就因为这个冷门的缘故,沉寂已久的张狂忽然就被刷上了热搜。
她之前因为两部电视剧与两部综艺的缘故,身上也算是有着不少流量,可以和三线女星们相媲美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正当自己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忽然急流勇退,直接离开了娱乐圈再无半点生息。
就在粉丝们哭嚎一片、吃瓜群众们猜疑纷纷的时候,张狂以另一种诡异的方式回到了众人视线内。
《财人》是南城最为著名的财经日报,里面只刊登最为精华的商业数据与国际时事报道,从而得到了很多富豪们的青睐。
除此之外,《财人》每一期都会选取一位商界大佬进行深度采访。传说只有身家上N亿的商界大佬们有资格登上封面,身家稍微低那么一点都不行。
然后有一天,平时被各个商业前辈所占领的封面,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面孔。
在《深度采访:论翡翠市场的延伸以及未来》的标题之上,一位面容极美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对着镜头微微笑着,眉目间皆是肆意张扬。
而右下角遒劲有力地签了两个大字:张狂。
吃瓜群众们喷了:什么?我追过的明星退出娱乐圈后,跑去买卖翡翠然后发家致富成为商业大佬了?!
这种玄幻剧情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的好吗!
一时间《财人》的销量爆了,本来只有金融人士会购买的杂志忽然来了一群吃瓜群众,网友们全都好奇的不行,只想看看张狂她到底干了什么。
一张配图里,张狂站在一个玻璃橱柜前,正在接受着记者的采访。
张狂:“曾经,我为了赚钱进入了娱乐圈,然后发现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记者:“然后呢?”
张狂:“于是,我听取了爱人的意见,和她一起去买卖翡翠原石了。”
记者:“然后呢?”
张狂:“然后?然后我发财了。”
她身子侧了侧,记者恰好抓拍到了那玻璃橱柜里面的东西:里面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上等的翡翠,从帝王绿玻璃种,到糯种红翡翠,总之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不过除了满满当当的翡翠柜子外,屋内的装潢更是让采访了无数大佬的记者都有些不淡定了。
房间内布置的雅而不俗、美轮美奂,仅仅是看着便能使人惊叹于其的雍容富贵。
而里面陈列的各项古画、古董、甚至是各式家具们,没有一件不是巧夺天工、精妙绝伦,若是拿到外面上定是有市无价的奇珍异宝。
记者跟着张狂参观屋子时,都是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生怕不小心摔了砸了某个古董,他就是干上几百辈子都赔不起。
。
终于送走了记者,张狂负手晃悠回去。
淅淅沥沥的雨水似乎渗入了木梁,在浅淡木香中夹杂了几分微润水汽。
张狂踏着偌大院落中的石板小路,在溪水潺潺声中走过层台累榭,最终停在一座丹楹刻桷的亭台之中。
似烟似灰的白雾层层笼罩着庭院,放眼望去,那白雾若深若浅,咋一看厚厚地包裹住了新叶,再看却轻薄好似用手一拨便能袅袅散开。
夏知陶找到她时,便看见张狂往砚台中续了几分水,接着执笔浸泡在墨汁之中。张狂微微俯身,在摊在石桌的纸张上落笔,徐徐写下几个字。
“你在写什么?”夏知陶有些好奇地走过去。
雨后的亭台楼榭中弥漫着凉意,繁茂花叶被洗褪了积累的尘埃,盈盈地透出焕然光泽。
张狂笑了笑,道:“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正文完—
第111章 阿狂媳妇暴富之旅
把心头大患孙家去除后,张狂拿着自己的东西; 十分开心地搬进了夏知陶家里。
只不过; 夏知陶的公寓中除了她们两个; 还有个几百瓦的电灯泡夏知嵩。
为此张狂可怜巴巴地溜去找夏知陶; 想要争取一下二人世界。
她悄悄地推开了一小丝书房的遮帘; 便看见老婆正坐在电脑旁,专心致志地输入着什么。
夏知陶敲了一下“Enter”键; 转过头就看到教主大人扒着帘子,不由地笑了:“干嘛呢?”
张狂挽起帘子; 小步溜进来:“桃桃; 你在干什么?”
夏知陶道:“我在算账,这个月的各种流水账之类的。”
张狂看了眼; 道:“好厉害。”
“嗯,”夏知陶笑着说,她把张狂拖过来; 点开网站给她看:“我有几百万存款了。”
张狂:“!”
没想到我媳妇是富婆!
张狂刚想了一堆溢美之词,准备开口夸老婆的时候; 夏知陶看着银行卡储蓄账户的数字; 却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知陶十分忧郁:“但是你看看南城现在的房价,高的吓人; 11到12万一平米,我们住那小公寓得要一千多万,我房贷到现在还没还完……”
张狂:“……”
夏知陶:“我接案子律所会扣15…20%,但好歹能到手不少;知嵩刑警那点工资想要在南城买房子——首付都攒不够; 下辈子吧。”
张狂很想豪情万丈地说夫人我来养你,结果发现自己到现在连银行卡里的钱都不会取,好像比夫人还穷来着。
夏知陶又叹了口气:“唉,想当年我在玄幻世界中也是家缠万贯、名下铺子也是数不胜数,古代人的钱真好赚。”
张狂微微向后靠了靠,蹙眉思索着。夏知陶歪头看向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兰花。”
听到夫人喊自己,张狂微微抬头:“嗯?”
“我想到个路子,”夏知陶琢磨着站起身,“我去换身衣服,待会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张狂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她等了会,便看到夏知陶将之前穿的休闲家居服换成了一条黑色连衣裙,上身则穿着一件牛仔小外套。
那紧身连衣裙贴合着身体,将腰线勾勒出来。夏知陶背了个小挎包,看张狂默默看着自己,上去捏了捏她脸颊:“看什么呢?”
张狂坐在椅子上,牵起夏知陶右手,将她向自己怀中拉了下。
夏知陶扶着张狂肩膀,她低下头,颇有些高居临下地看着对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