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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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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挣扎,那人已经脱了裤子,压到我身上,在我身上一阵乱摸,我觉得很恶心,悄悄伸手去靴子里掏出了匕首,趁他不备往他后背上靠近心脏的地方刺了下去。这个可怜的男子还处在兴奋状态,睁开眼睛看着我,里面满是不可思议,我拨出匕首,再次刺了下去,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一共刺了七八下,我想他的后背肯定是血肉模糊。我厌恶地把他的尸体从我身上推了下去,夜色之中,那个硬物依然那样突兀地竖在那里,勾起了我的恨意,我挥起匕首就把它砍掉了,它在地上滚出好远,已经看不清楚了。我这才罢手,把匕首上的血迹在那个人身上拭干净,又插回鞘中,放回自己的靴子里。我都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冷血,居然一点都没有害怕与内疚。
我站起身了打算离开,却发现有两个人站在我面前,一个是阿莲奴,看得出来是跟着我出来的,后面一个是格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些什么。阿莲奴看到我才反应过来,她走过来从我靴子里抽出那个匕首说:“人是我杀的,你赶快离开这里。”
格桑过来拉我走,可是我满身血迹,而且我也不想让阿莲奴替我顶罪,格桑说:“附近有个温泉,我带你过去洗洗就不会有人发现了。”我听到阿莲奴大声喊叫着:“救命啊,有人死了!救命啊!”格桑没有顾及我的想法,已经揽了我的腰飞离了这个地方。
正文 温泉洗尘
不一会儿就到达一个小树林里面,阴暗的树影让我有点害怕,前面带路的格桑感觉到我紧握着他的胳膊,转过头来对我说:“别怕,这里没有野兽,前面就到了。”
果然很快就到了一个池子边,格桑指着那个冒着热气的池子说:“你进去洗洗吧,这里四周都是树,而且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就在附近守着,有什么事情叫我。”说完就很礼貌地背过身去走开了。
树林里面只有不知名的昆虫在叫着,温泉里面的水冒着热气,我有点害怕,可是依然慢慢走入水中,没敢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感觉身上的血腥味没有那么浓时候,我走上岸,朝四下望望,不知道格桑躲到哪里去了。可是我对他依然没有好感,所以没有依言去叫他。只是自己试着往外走了几步,可是脚好像碰到什么东西,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我的惊叫声把格桑叫来了,不知他躲了多远,反正在我叫了一声的下一秒他就飞奔到了我眼前。他准备拿刀去刺地下那个东西,我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只幼小的白狐,所以我立刻喝止了格桑。我蹲下去把这只白狐抱了起来,它受惊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在我怀中瑟缩成一团。我看到它身上有血流出来,认真看一下,应该是左腿受伤了。
旁边的格桑说:“它应该是被狼咬伤了。”我对格桑说:“把刀借给我。”他惊讶在问:“你想干什么?”我白了他一眼:“我没有那么嗜血,我只是想割一块布给它包扎一下伤口。”他抽出自己的刀,迅速在自己衣服下摆割了一长条的布递给我。我给小白狐简单包扎了一下,止住血,它似乎知道我是为它好,就配合地让我给它包扎伤口。都说白狐是有灵性的,此话倒一点都不假。
一阵风吹过,我不禁瑟瑟发抖,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一件湿衣裳呢,突然觉得肩头一暖,回头一看,一件厚重的衣裳已经披在身上,格桑的衣服很大,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他又像刚才一样揽了我的腰往回飞,我想他肯定是对于当初绑架我的事感觉愧疚才这样帮我的。
回到营地的时候,卓邪在等着我们,看到我们一起回来,卓邪脸上流露出诧异的表情把我从上扫到下之后问:“你们去哪儿了?”我这才注意到身上还披着格桑的衣服呢,很容易让人误会呢。格桑先开口的:“大王,我值夜的时候看到莫姑娘一个人出了营地,于是跟了过去,原来莫姑娘是想找地方洗澡,于是属下自作主张带她去了温泉,请大王降罪。”
卓邪听了这个解释之后脸色平静了一些说:“阿图死了。”格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怎么回事?”卓邪说:“死了就死了,是他自己心术不正,我已经叫人把他埋了。天快亮了,莫姑娘还是赶快到车里换身衣裳吧,天亮了就起程。”我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就不再追究那个人的死,也跟着松了口气向马车走去。
到了马车里,看到阿莲奴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她看到我回来显然很高兴。不过也是在一瞬间,接着她就帮我找衣服出来换。我问她:“他们没有怀疑?”她边帮我找衣服边说:“没什么可怀疑的,那人该死。”我把怀中的白狐递给她,自己换上了干净衣服,她看那白狐乖巧可爱就问:“哪里寻来的?”我换好衣服把白狐抱了过来说:“在温泉附近,它吓了我一下,差点被格桑给砍了呢。”
阿莲奴帮我把湿衣服拧干收起来,之后从怀中拿出我的匕首递给我说:“您好好收着,我看大王看这匕首的眼神很奇怪,本来他是要追究这件事的,不知怎么看到这个匕首立刻就改了主意。不过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也觉得是她的错觉,这个匕首能有什么特别呢?
一路没有其它的插曲了,我们在第六日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卓图王庭。只是我和阿莲奴以及卓邪、格桑之间关系很微妙。我看自那日之后,卓邪好像特别关注阿莲奴,有时还主动打听她小时候的事情,只是阿莲奴一概都说不记得了。
我还衣裳给格桑,说了声“谢谢”,格桑说:“只要你能原谅我就好。”我知道他是指上次绑架我的事情,我可是没有那么快就忘记仇恨的人,不过他于我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所以我冲他笑笑说:“我早忘了。”其实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只有眼睛在笑,脸颊都被包裹在纱布下。突然还有点怀念以前的那张脸,至少那张脸笑起来是会让天下男人都倾倒的。有时候,女人想要得到权力,还是要从男人那里取得,这个时候,有一张漂亮脸蛋就更加重要了。我感叹:为什么恰恰在我用得着美貌的时候美貌就已经不属于我了呢?
正文 一群女人
卓图王庭对他们国王的回归表现出莫大的热情,而我和阿莲奴则很快就被带到王庭旁边的一个帐子里。这张帐篷倒是很宽敞,里面日常用品一应具备。
炕还没有坐热,一群人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更确切地说是一群女人。我只安静地坐在那里看她们,为首一个最为妖艳,冲进来还没有等我说话就冲过去要打我,阿莲奴拦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她甩开阿莲奴的手,我知道阿莲奴现在不好发作,于是就对那群女人说:“你们总该说说理由吧,无缘无故冲过来就打人,应该不符合你们卓图国的待客之道吧?”
那个妖艳女子瞪着我说:“还需要什么理由!你勾引我们大王就是最充足的理由。”我说什么呢,原来又是一群醋坛子。那个妖艳女子好像现在才发现我脸上的伤:“怎么?狐狸精没脸见人了,所以把脸包起来?”其余几个女人跟着她一块儿笑了起来。
我站起来不急不缓地说:“如果你们今天过来是看望我的,那我感谢各位了。如果是过来找情敌的,就请先过去问清楚你们大王再说。我可是你们大王请来的贵客,你们如此待我,就不怕这事传到大王耳朵里,到时要你们好看?”
听完这番话,跟在后面的那几个女人开始打退堂鼓了,前面那个妖艳女人看这情形说:“好,我这就去向大王问个明白,如果你真是勾引大王的狐狸精,我一定扒了你的皮。”说完又问后面那几个女人说:“姐妹们,我们找大王去。”一群女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阿莲奴往外面看了看对我说:“姑娘,帮主派人传来话说,神医,也就是您的五哥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所以请您再忍耐一段时间。相信神医很快就能把您的脸伤治好了。”我摸摸自己缠满纱布的脸,六刀,我清清楚楚地记得萧元嫱在我脸上划了六道痕迹,怎么可能治好呢?恐怕从今以后都只能做丑八怪了。想想,自己做美女的时间也不长,还没有好好利用自己的这张绝世美色呢,这么快就要做丑八怪了,还真不适应呢!不过话说回来,做美女的时候没有得到真爱,也许做丑八怪的时候更容易找到真爱呢!
那天来的那群女人没有再来过,也许是卓邪已经告诉她们真相了,她们也让我这么轻松地坐在这里晒太阳。草原上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我看到卓邪的王庭大帐里天天人来人往,应该是在筹划打仗的事情了。
没过几天,又传来天和天子御驾亲征的消息,阿莲奴悄悄告诉我,据“百汇”打探到的消息是:天和第一美女莫惜惜被卓图国王毁容并且囚禁,天和皇帝请求卓图国王放了莫小姐,却被卓图国拒绝了,所以天和皇帝为了给卓图国一个教训,长大国威风,亲征卓图。
据说天和皇帝已经到了津北附近,调集了二十万人马准备征战卓图。而卓邪的大帐也经常灯火通明,彻夜不眠,我能感觉到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浓,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兴奋。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冷漠血腥,我也只是杀过一次人而已,也许是仇恨的缘故吧。
而我没想到我的五哥,那个嫡仙一样的男子,就是在这样战火即将开始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他来的那日天气特别明朗,当阿莲奴告诉我神医已经到了时,我有一时的怔忡,没想到他来得这般快。我立刻飞奔了出去,在帐子外面,我看到了那个给我亲人般温暖的五哥,我想扑到他怀中大哭一场,可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站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呆呆地看着他,毕竟我已经大了,不能说哭就哭。
他一身白衣,远道而来却没有沾染什么灰尘,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从天而降。我两就那样站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似乎从他的面容里面看到了元康的影子,都是那样随和而脱俗的人,又都是那么关心我。
还是阿莲奴打破了沉默:“姑娘,神医,你们总不能这样一直站在外面吧?进去帐子里说话吧,也好上阿莲奴斟些马**给神医解解渴。”我也笑笑说:“五哥,你看,我看到你一来,高兴得什么都忘了,我们赶快进帐子吧,你一定又饿又渴了吧?”我过去拖了五哥的胳膊直接把他拉进了帐子,阿莲奴把门帘放下来之后就热情地去招呼人做饭去了。
正文 五哥到来
我忙着倒马奶给五哥,他忙按住我的手说:“不忙,让我先帮你看看吧。”我看他眼睛里面有着急的神情,于是放下手上的奶壶,坐到炕上。
五哥走过来,站在我对面,轻轻地解开那一层层的纱布,凝结的血块还没有完全脱落,与纱布沾到了一起,让我觉得有点痛。五哥停止了,他拿出随身带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水,用洁净的布蘸了往我脸上抹了一些,感觉清凉清凉的,那些与血肉沾到一起的纱布立刻脱落下来了。
他细细地端详了一下我的脸,我有点难受,毕竟这是一张如此丑陋的脸,虽然他是想要看我的伤势,我依然觉得心里难受。他看后安慰我说:“惜惜,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让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阿莲奴刚好端了饭菜进来,看到我的脸的那一刹那,她就定在门口不动了。我知道一定是这张脸吓到她了。五哥又给我上了些药,依然拿了干净的纱布帮我把脸包扎起来。
五哥只是嘱咐我多吃什么少吃什么,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吃。然后他就要走,我立刻拦住他:“五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你还没有用饭呢,去哪里?”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惜惜,我要去配几样药材,这些药材我随身没有,要去山里采,你安心在这里等我就是了,我说过会治好你的脸,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我还是拉住了五哥,不管他多么心急我的脸,我都不能让他饿着肚子这么贸然地进山去采药,况且他对这边的地形也不一定熟悉。所以我坚定地对他说:“五哥,不管怎样,你得先吃了饭再过去,不然惜惜就不给你治了。”他终于又回到炕上来了,阿莲奴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立刻走过来把饭菜摆好。我到门口叫外面的侍女去端盘水过来给五哥洗手,悄悄对阿莲奴说了句:“去请格桑护卫,就说我想请他陪五哥去山里采药。”阿莲奴点点头向王庭大帐走去,我则回里面陪五哥用饭。
席间我只是问五哥一些云游的趣事,他细细告诉我,而他也只是问我一些卓图国的风土人情,没有提那一夜我的遭遇,也没有提我为什么会到卓图国来的事。五哥是个仙样的人物,俗世的污浊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后来我又提起在天都与四哥的相认趣事,他听后居然呵呵笑起来说:“这个四哥,居然与你相处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你就是我们的六妹,真是的!人家还说他精明,我看他一点都不精明啊。”我自信满满地说:“那当然了,你都不看看你的六妹是多么聪明能干的女子,他当然不会认出我来了。”五哥又笑了一阵子。
吃得差不多饱的时候,五哥起身要走,我连忙站了起来,还好阿莲奴回来了,她向我点点头,我明白格桑一定在外面等着了。所以才跟五哥走了出去,格桑立刻走过来给五哥行了一个卓图国的礼节说:“这位就是天朝盛传的神医了,今日一见,果然婉若嫡仙啊。”五哥看向我,我对他说:“这位是格桑护卫,哥,我怕你一个人进山不安全,所以请格桑护卫与你一起去,你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答应妹妹吧。”说着我就摇摇五哥的胳膊,五哥点点头对格桑说:“格桑护卫,为了让我妹妹放心,那不有劳你了。”
格桑牵过他身后的一匹马问五哥:“这匹马是否合神医心意?”五哥看了看那匹马说:“是匹好马,我们出发吧。”然后骑了上去,格桑则上了另外一匹马,临走时回头给了我一个叫我放心的眼神。然后两匹马就飞奔而去,我看到五哥随风飘动的白色衣摆,突然又想起那一次中了吊钟花的毒,生死一线时,元康也是与五哥一起去山上采药的。只是,元康就那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不知为什么,他的音容笑貌却常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难道是因为他为了我而死,我对他存在愧疚之情吗?一定是这样的。
正文 卓邪出征
送走五哥,正打算进帐篷的时候,一匹快马迷乱了我的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卓邪已经勒马停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了一下,他真的很适合战争,这种嗜血的男人,在战争前夕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让人觉得炫目,他高高在坐在马背上,头发不像天和男人那样束起,而是散下来的,只是在后面稍稍绑了条绳子,防止它们阻碍主人的行动。他也没有穿铠甲,只是穿了兽皮大衣,全身上下散发着野性,一把刀按在腰间,这就是草原上最原始的汉子。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大王这是要出征呢?”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满是纱布的脸后说:“你与阿莲奴好好在这里待着,看我如何扫平天和。希望我凯旋归来时,你的容貌能够恢复。”我看到他满面春风而且信心十足的样子,只能说:“希望大王能够旗开得胜,至于我的脸,我相信五哥的医术。”他又仿佛不经意地问:“阿莲奴去哪里了?”我很疑惑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阿莲奴了,可是口上还是回答了他:“她去河边打水了。”卓邪骑着马飞奔而去,灰尘呛得我很想咳嗽。
阿莲奴打水回来,看起来有点匆忙,我连忙拉住她问:“阿莲奴,你怎么了?”她把那桶水放到门边之后拉我到里面,跪在我面前说:“姑娘,阿莲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大王临走时去了河边,他跟我说等他凯旋回来就娶我。”我有点发懵,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阿莲奴是雷晨派过来帮助我的人,难道卓邪知道了阿莲奴的身份,这才使了这么一着棋?可是卓邪是那种很直的人,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跟我理论然后赶走阿莲奴的,那么现在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过了几天,我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天,外面又有人在问:“请问莫姑娘在吗?我是大王的阏氏,有话跟你说。”我示意阿莲奴赶快整理整理,然后对外面说:“请阏氏进来吧。”于是一个中年女子打开门帘走了进来,感觉慈眉善目,可是体形比中原女子壮实得多。
我立刻迎了上去说:“阏氏安好,惜惜不知阏氏到来,有失礼数之处请阏氏见谅。”她也没有什么架子地握了我的手说:“是我不好,这几天忙着给大王整理行装,都没有时间来看看贵客。”在看清楚我满是纱布的脸之后,她惋惜地说:“真是造孽啊!我听大王说莫姑娘以前也是才貌双全独一无二的女子,这张脸是被奸人所害,天神不会饶恕那些人的。像姑娘这般柔弱的女子,我看着都心疼极了,真不知那人怎么下得去手。”说着又自顾自地抹着眼泪。我只是觉得奇怪,这阏氏第一次见我,怎么说哭就哭了呢?是真的同情心泛滥?
擦干眼泪之后她又抱歉地笑笑说:“真是让姑娘看笑话了,我这说哭就哭了,姑娘别介意。”我乖巧地说:“没事,阏氏真是菩萨心肠,有如此心胸,草原上的人们有福了。”果然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笑说:“你看我,只顾着与姑娘说话,忘了今日来的目的,只怪姑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儿。我今日来是想跟姑娘商量一件事情。”说着拿眼睛四周看了看,看见屋里只有阿莲奴后说:“这位就是阿莲奴姑娘吧?”我说是。她笑得更加灿烂地说:“是这样的,我今日过来选送些首饰和我们卓图国的成亲服装过来,阿莲奴姑娘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还可以改。待大王凯旋归来的时候,就娶了阿莲奴阏氏。”
我看着四五个卓图国的侍女鱼贯而入,一排摆开,手里都托着一些东西,再细看是一些卓图国的饰物和他们成亲的礼服。再看看阿莲奴,她倒是个并不贪图享受的人,看到这些饰物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还是安静地站在一边。
我想一时也还弄不清楚卓邪的意图,就跟阿莲奴说:“阿莲奴,这些东西你喜欢的就先收着吧,别辜负了卓图阏氏的一片心意。”谁知阿莲奴走过来跪到大阏氏的面前说:“请阏氏恕罪,阿莲奴不能嫁给大王。”大阏氏似乎没有料到阿莲奴会拒绝,她条件反应般地问了句:“为什么?”阿莲奴依旧平静地回答:“因为阿莲奴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止是大阏氏,连我也是一惊,这阿莲奴怎么找了个最差的借口,那接下来阏氏问那个人是谁,阿莲奴应该怎么回答呢?即使随便找一个人顶替,就怕人家男方也不会配合着演这出戏吧。
正文 得到配合
果然,阏氏第一反应就是问:“阿莲奴的心上人是谁?”阿莲奴跪在毯子上没有回答,帐子里面安静得出奇,大家都在等着阿莲奴说出那个让她不愿嫁给卓图国王的白马王子。
就在这时,门外的马蹄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才让刚才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就一瞬间的功夫,门外的人已经踏步进入帐子,在门口问:“惜惜,我们可以进来吗?”是五哥的声音。我立刻回答:“可以,五哥,你进来吧。”
门外的人听到我的允许,很快就揭起了布帘子,五哥走在前面,格桑跟在后面。他们初见到我帐篷里面一群人也有点疑惑,可是格桑很快就给大阏氏行了个卓图礼节说:“格桑参见大阏氏。”五哥从格桑的话中得到了提示,也向大阏氏行了个天和国最普通的见面礼之后说:“没想到大阏氏在这儿,恕我唐突了。”
大阏氏没有任何怪罪的迹象:“不用如此见外,以后我与莫姑娘结了亲,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五哥这才看见跪在一边的阿莲奴,他看向我问:“惜惜,这是怎么了?”我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下:“大王想要娶阿莲奴,可是阿莲奴说自己有心上人了,这不大阏氏正犯愁呢。”
大阏氏这才想起阿莲奴,就转过头问她:“阿莲奴姑娘,你若真有心上人,我们也不逼迫于你,只是你总要让我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吧。”阿莲奴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看大瘀氏,在低下头时飞快地看了一眼帐蓬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开口。
很明显,大阏氏的耐性有点被磨完了,她说:“如果阿莲奴姑娘如此的话,那婚礼照常进行。”阿莲奴见躲不过了,就吞吞吐吐地说:“奴婢的心上人是……是……”复又没有了声音。我看大阏氏欲在发火,立刻补了上去:“阿莲奴的心上人是格桑。”
这样一句话,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包括格桑那双包含着“你有没有弄错”的神情的眼睛。我递给他一个救命信号之后,还是很坦然地面对大阏氏说:“对不起,大阏氏,其实我一直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他们也许一时情迷,却不想阿莲奴已经深陷,恐怕要辜负大王和阏氏一片好意了。”
大阏氏听后却不恼,而是非常开心地笑了说:“其实也是好事一件,何必说得像是什么坏事呢?格桑跟在大王身边也有些年了,一直没有把终生大事定下来,想来阿莲奴姑娘也是人见人爱的好姑娘,才让我们大王和格桑侍卫都如此喜爱。如今格桑侍卫难得有看得入眼的人儿,我想大王他会成全你们的。不如就由我和大王商量一下,为你们两在卓图王庭举办婚礼如何?”
我看到大阏氏看向阿莲奴和格桑,我怕下一秒钟格桑就站出来说他不是阿莲奴的情人。可是让我意外的是格桑却突然说了一句:“任由阏氏安排。”而阿莲奴却在他旁边柔声地说:“格桑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半年后成婚吗?那就有劳阏氏为我们准备了。”
柔情似水的阿莲奴是我平日所见不到的,如若那天上午她没有预先告诉我这件事,恐怕连我都会认为她与格桑确实是一对情侣。大阏氏见状,微笑着说:“好,好,真是个好姑娘。”又转过头来跟我们大家说:“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这些个衣服首饰恐怕也要换一换才符合规矩。你们慢慢聊吧。”我们又各自向大阏氏行了道别礼。
帐篷里面只有我们四个人的时候,五哥问我:“惜惜,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我看着五哥明镜似的眼睛,知道不能瞒他,于是说:“五哥,这件事情很复杂,等有时间了我再慢慢告诉你,好不好?”五哥眼睛里面闪烁的是担忧之色:“惜惜,我知道你这次经受了很大的磨难,可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磨难而改变了性格。”
看着五哥这种神色,我想跟他说:其实我也不想改变自己的性格,我只是不能随便就叫人欺负了去,别人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要他们还回来。可是话到嘴边,我却说了句:“知道了,五哥,惜惜还是原来的惜惜呀,是你多心了。”因为我想让五哥这样嫡仙一般高洁的人物因我而沾染尘世的污垢。五哥听到我的话,看到我的表情之后也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跟我说:“惜惜,我已经集齐了治疗你脸伤的药物了,等我把它们制好就可以开始治疗了。”我点点头说:“嗯,谢谢五哥,辛苦格桑侍卫了。”五哥点点头出去了,格桑看着我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滞留之后说:“烦请莫姑娘移步,格桑有话想与姑娘说。”我看了看阿莲奴,她很自觉地往外退说:“我在周围帮你们看着。”
正文 格桑侍卫
阿莲奴出去后,我与格桑就那么对站着,我看到他炙热的眼神,低下了眼帘,因为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这个人也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情,而他在我的脑海里的印象还是那个掳走我,觉得愧对于我的那个人。
为了避免那种热烈的眼神,我先开口了:“格桑侍卫,对不起,把你也拉进来了。”他依然没有改变那种眼神,反而向我走近了几步,在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的地方站定后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从来都只觉得是我格桑对不起姑娘。记得第一次见到姑娘的时候,姑娘正在欣赏自己策划的服装表演,那确实是一场盛宴,可是格桑没有心情观看,因为那个时候格桑受命要绑架姑娘。当时只是觉得姑娘确实很漂亮,比格桑见过的任何姑娘都要漂亮,当姑娘醒来时,看到姑娘不屈的眼神以及灵活的思维时,格桑才知道天和人为何如此盛赞姑娘,把姑娘一个人扔在那间破屋里面,其实并不是格桑愿意的事情。第二次见姑娘时,格桑拼命地咒骂自己,为什么我就不能早一点找到姑娘呢?害姑娘受到奇耻大辱,当时格桑以为姑娘会伤心得哭泣,可是姑娘又一次让格桑刮目了,姑娘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朋友,不顾一切把朋友护在身下时的那种决然让格桑惊叹,当得知朋友已死时,那种悲伤让格桑动容不已。后来大王为了顺利把姑娘运送出来,居然把姑娘关在木箱子里面,格桑实在不忍心,可是格桑不能破坏大王的计划,所以格桑每天只是准时地给姑娘送进去食物。让格桑想不到的时,姑娘这个时候都依然想着怎么逃出去,等我捡到这个玉镯子的时候,恐怕姑娘早已经让你想要的人找到了你。后来我跟姑娘跟得很紧,怕你对大王不利,当我看到你用自己的匕首把那个喝醉的士兵杀死时,我彻底害怕你了,因为我们卓图女子虽然可以像你一样勇敢,却不能像你一样心思缜密,我怕你把你的仇恨延及到我们卓图国,那么我们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帮你,当看到你忘记自己的寒冷而去关心一只小兔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沦了。所以在大王面前,我非常配合地为你周旋,现在在大阏氏面前我也不想你陷于被动。”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我面前,炙热的眼神依然紧盯着我,他身了的气息让我觉得难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一个对我抱有欠疚之心的人陷入这样难受的境地,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不然为什么之前在感觉到他的异样时为什么还让他继续沉沦下去,直到爱上我这个不可能嫁给他的人呢?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之久,他才收回那种眼神说:“莫姑娘,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这门亲事,就一定不会再找你麻烦,我只是不想心里憋得难受,我们卓图国人都是非常直接的,所以希望姑娘不要介意。这些话我也只说一遍,与阿莲奴成亲是我帮姑娘做的事情,姑娘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待她的。”
当阿莲奴送午饭进来的时候,我依然木然地站在刚才与格桑说话的地方,格桑早已离开,走时他把这个玉镯子放到了我的手中,阿莲奴看到我这样的神色,略带担忧地说:“姑娘莫要多想了,阿莲奴不值得姑娘如此考虑惦念。”我这才转过头看着阿莲奴,这个雷晨派来帮我的女子。
阿莲奴看到我看着她,反而释然地笑笑说:“姑娘不用担心阿莲奴,阿莲奴走了,自然还有别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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