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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总在离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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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后悔了想要离的,冷属秋在这段关系里处的角色很是复杂。如果没有前世,她妥妥的是个受害人,自己是个结婚三个月就腻了的负心汉。
  领口有点乱,萧诗沁坐起身也懒得再理。前世的事她知自己知,两个人心情清楚也就算了。萧诗沁不想让父母知道她还有这段过去,以免两个人的身体再气出什么问题来。
  离婚这件事说出去心里也舒服一点,一直憋在心里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演来演去的都是相似的戏码。在外面演也就算了,回家本来就应该放下戒心放松一点,却还是担心这个被发现,那个暴露了,整天担惊受怕的过不了安稳日子。
  冷属秋白着张脸,眼睛落在萧诗沁那张精巧的小脸上半天挪不开目光。她把这件事说出来了,那她怎么办?她原本想的是先签下离婚协议稳住萧诗沁,只要两个人的关系不公之于众,等自己忙完了琐事,查出那个陷害她盖萧皓的风水师,等萧诗沁成长起来独当一面,自己就甩掉所有负担抛弃全世界,只要一个她。
  可她还在查风水师,查那场鸿门宴引诱她去“月色”的那几个富家子弟,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安排好,还没办法彻底抛弃一切去追她回来,她怎么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冷属秋不怕萧家夫妻知道,她怕的是萧诗沁在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要跟她去领离婚证。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风口浪尖上,两个人一共出入民政局然后分道扬镳,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问题。
  公司的事是小,股份大跌也无所谓,可这件事一但抖出去,就萧诗沁这个墨迹性子,自己又要追她多久才能得到她的驻足与回眸?萧家是倔到了骨子里,也傲到了骨子里,萧诗沁随萧家人,跟他们一模一样。
  哦,离婚了。严敏欣下意识点点头,再仔细想想猛然发现不对劲。离婚?这两个2月中旬结的婚9月就离了?严敏欣吓了一跳,脑袋就转不过来弯。
  “离婚协议签了,证还没来得及领”,萧诗沁格外贴心地补了一句,乖巧地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于是凌晨1点多的时候,萧皓叫醒萧叔让他守在书房外,谁都不给进。而他带着媳妇女儿跟女婿进了隔音最好的书房,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萧皓也不困了,精神的很,刚刚吃完夜宵的他还格外体贴地问萧诗沁跟冷属秋要不要来点夜宵,一副要通宵拷问的样子。
  然而还没等萧皓开始拷问,萧诗沁就自己招了。
  “婚是我要结的,现在也是我提出来离的。曾经我以为我对她的是爱情,结了婚才发现并不是,我没谈过恋爱,在这方面没有一点经验,遇见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就放下戒心,四年后顺理成章地跟她在一起。冷属秋她是我的初恋,可又不是。我对她的感情仔细想想不过是对姐姐般的亲情,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我后悔了,我要离婚,她也同意了”
  萧诗沁的目光淡淡地,她看了冷属秋一眼,眼里没有任何情感,可心里千疮百孔像是被针扎过,尖锐,细细的疼。
  你是无条件对我好还是有目的地接近我,你心里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是恋人般的爱情还是姐妹似的亲情,我自己清楚。
  曾经的我单纯,以为寻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从此夫妻和睦举案齐眉。我曾最为欢喜的,是我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我,可现实却是,我喜欢的人,她喜欢的是我家的钱与权。
  眼中渐渐起了雾,萧诗沁偏过头不愿再看她。
  萧皓傻眼了,他原以为是两人两地分居起了矛盾,现在看来还是自家小金丝雀先出了问题。他还在寻思着两人之间是不是出现了第三者,冷属秋的话让他头都大了。
  “既然诗沁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拒绝她的理由。结婚这件事本来就得双方你情我愿,现在她不愿意了,我也不能强行把她栓在我身边”,冷属秋双手交叉,大拇指深深掐入掌心,才能保持着面上的风轻云淡。“离婚协议是我写的,诗沁确认之后签的,目前除了我们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公司已经步入正轨,就算这个时候曝出这则消息,想来也没多大的影响”
  有没有影响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大再成熟的公司遇到董事长离婚都要起一丝波折。舆论的压力在哪都存在,那群人颠倒是非的本事无人能及,更何况另一方是萧家的大小姐。到时候各种负面的新闻跟消息铺天盖地,股票要跌,小股东要撤资,就连合作商都要深思熟虑。
  萧皓要了两人的离婚协议看了,发现自家闺女占了大便宜不说,白纸黑字写明了签字时间是六月,不由得再次抬头看了两人一眼。
  借着出国的机会分居,瞒了家里三个月,要不是敏欣今天手滑了开了门,这两个估计得时机成熟了才能告诉他们。
  “那你们这证准备什么时候领?”离婚协议签是签了,拟协议的还是双方自己人,所以这段关系才能隐藏了这么久没被人发现。但换个角度想,现在的萧诗沁工作重心在国外,两个人不在一起,不然两个人貌合神离地在媒体面前装的再像,都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萧诗沁也明白现在离婚对公司的影响很大,她作为手持百分之三十股份的第二大股东,收到的影响可能不小。可她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冷属秋那张脸,她偶尔露出的无辜跟可怜表情,她偶尔的发呆跟走神,她偶尔的低眉浅笑,她偶尔的温软细语。这些全部不属于她的词语一个个地出现在她的身上,让自己不由得侧目,以及,心软。
  萧诗沁知道自己还是喜欢她,小时候的感情可能只因为冷属秋长了一副好皮囊,但是她长大了,看见了她更多的优点。萧诗沁正视自己的内心后发现这确实是爱情,而不是她嘴上口口声声所说的亲情。四年的关怀不管是真是假,不管她本意如何,都让自己沉沦,就算她前世害了自己一家三口不得善终,自己也从未想过报复她。
  自己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面对害自己家破人亡的白眼狼没有一点反抗之心,只想从那只狼面前打洞溜走,从此山高水远,两不相见。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熊孩子:还能怎么办,离离离


第57章 57
  按照以往的生活作息; 凌晨两点的时候; 萧家除了值夜班的保镖还在忙碌; 余下的人都已进入了梦乡。
  但是今天; 这家四口人围坐在一起却没一丝睡意,萧诗沁想让老两口先去休息;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被严敏欣一句话怼的不敢吱声。
  “你都敢背着我们两口子偷偷签了离婚协议; 还想让我睡个好觉?”严敏欣酸溜溜地冒出这么一句; 明显是被气的不轻。
  冷属秋这个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成熟懂事; 自己也算是看着她长大。萧诗沁小时候对陌生人是一个眼神都不给,但她多粘熟人自己这个当妈的也不是不知道。从她小时候到长大; 真正走进她心里的也只有冷属秋一个人。冷属秋这个人长大后依旧能力出众办事周全; 最为重要的是对萧诗沁那叫一个温柔体贴。自己跟萧皓背着萧诗沁商量很久,这才不顾她们俩都是女人的身份,同意这门婚事。
  同性可以结婚; 但依旧不是主流。萧诗沁是萧老将军心尖上宝贝,他们俩做出这个决定往后少不了挨训。
  “要结婚的是你; 离的也是你……”萧皓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说完后又感觉自己语气有点重; 赶紧填一句想要补救。“夫妻之间有矛盾是正常的,毕竟是两个陌生人住在了一起,生活习惯难免有点差异。就像我跟你麻,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萧皓偷偷瞄了一眼绷着脸的严敏欣,在接到她投过来的目光时麻溜地闭上了嘴。
  萧诗沁默然。的确; 当初被冷属秋吸引决定嫁给她的确实是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强迫她,甚至萧家两口子还特地问自己有没有想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萧诗沁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下嫁。如今她们俩看上去相处和睦,着实没有理由提出离婚。
  但前世的事自己又如何跟家人述说?这种事情只能自己知,她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这是个哑巴亏,幸运的不过是冷属秋答应的格外干脆。
  冷属秋答应的格外干脆。
  幼年时青梅竹马,长大后接近自己无限宠爱,前后加起来十多年的时光,在自己提出离婚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没有想挽留自己的企图,甚至在自己提出离婚的那刻,脑子里想的还都是公司的股份会因此下跌,对公司的发展尤为不利。
  你的眼里是宏图伟业,是前程似锦,不像我这种只想在家写字画画没事弹琴下棋的小女子。
  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她是个商人,商人眼里把人分成两种,可以利用的人以及不能做生意的人。正因为她是个商人,所以说话做事总留有余地,所以她从来不在明面上拒绝别人。
  萧诗沁的心情突然沮丧,她满腔的爱意得到的回应,如今想想全是敷衍与假象。冷属秋心比天高,城府比海深,自己对她而言不过是个跳板,而自己却可笑的交出真心。
  冷属秋坐在一边缄默不语,她不敢说话,一但说话就必定会被拉出来直面萧诗沁。
  离婚还是不离。萧诗沁的心思她都明白,可自己的内心却不想离开她。冷属秋记得自己写离婚协议的那几天,夜夜难眠。她在半夜时惊醒打开文档,下唇咬破也无法阻止眼泪的肆虐,苦涩的泪水跟铁锈味的血混在一起吞咽下肚。然后她带着协议飞向国外,同时带着的,还有那张在商场千锤百炼后,练成的最为标准的淡定容颜。
  他们三个人才是一家,自己不过是半路强塞进一个完整家庭的孤儿。冷属秋有时候会羡慕萧诗沁,羡慕她重生回了萧皓出世之前,不像自己,满怀期望却再次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重生了,一家三口也只有她重生了。
  冷属秋这辈子都忘不掉,她带着兴奋与喜悦回国时听见的噩耗,接下来是旧时同学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念表情看她,他用那双眼睛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剥光,他还问没搞清状况的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学院女神,如今应该是个什么价位?”
  后来那个人死了,家庭企业破产欠下一堆高利贷,从自家别墅三楼一跃而下,头朝地,据说死相极惨。
  冷属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时告诉助理,记得把别墅还有别墅里值钱的东西都折现,抵债用。
  她是债主。
  书房里安静地很,只有空调工作时偶尔发出的声音。萧诗沁双手端着面前的景德镇茶杯,眼睛看着杯中旋转的茶叶,明显是在走神。
  萧皓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谁都想追萧诗沁,作为萧家最宝贝的小公主,萧老将军的心头肉,谁追上了谁就能一跃步入上层社会,说不清的资源就有人双手奉上。那么多家事优异的公子哥惦记萧诗沁,各种或碰巧或故意的偶遇时时刻刻都在上演。
  那些或是相貌白皙精致或是身材高大威猛或是一身书生气的男人打萧诗沁面前走过,都得不到她一个眼神。萧皓在明里暗里布置了那么多保镖,守来守去偏偏没守住一个女人的接近。
  冷属秋记得那天,她带着不甘与愤怒,痛苦与绝望,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在商城里游荡,遇见了跟小时候一样单纯善良的小公主。
  她就像是光,照亮了冷属秋心底的阴暗,也让冷属秋下定决心去接近讨好她。
  感情这种事谁都说不清,冷属秋当初只是刻意地接近讨好她,借着她的关系,在萧皓手下寻了一份店长的工作。这份工作对于冷属秋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所以她愿意花更多的时间讨好萧诗沁,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萧诗沁对她的感情却慢慢变了质,当冷属秋发现大小姐每每与她对视时会刻意地移开目光,白皙的耳垂染上粉嫩时,早熟的冷属秋就看透了一切。
  感情这种事没有对与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那段感情是萧诗沁先动了情,也是冷属秋没有想到的。于是她顺理成章地用暧昧与亲密,将萧诗沁越拉越深。
  冷属秋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她精心布局将萧诗沁拥入怀中时,用的诱饵是自己的真心,等到明白时,得到的却是萧诗沁那句轻描淡写的——我们离婚吧。
  “离婚你可得想好了”。萧皓眼瞅着一家老小坐在一起发呆也不是个事,就只能再当次出头鸟。
  老两口心里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就出在萧诗沁身上,离跟不离都由她说了算。瞅瞅一边耷拉着耳朵的冷属秋,彻底丢了以往精明能干的女强人的模样。
  “想好了”。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为了不让自己再伤心跟难过。长痛不如短痛。她就当冷属秋已经死了,死在结婚前的那个冬天,用皑皑白雪埋葬她多年深情。
  “我要离婚”
  冷属秋靠在沙发上,她仰头直视着书房刺目的灯光,长长的睫毛快速眨动。她的眼里是一片模糊了的白,耳边萧诗沁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我要离婚”
  怀存侥幸的心思,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有一张大手狠狠攥住了心脏,一点一点加大力度,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被丢在沙滩上被太阳暴晒的鱼。
  冷属秋觉得自己应该是开心的,萧诗沁说要学习管理好继承家业,让萧皓可以多陪陪严敏欣,不过度操劳。一个优秀的商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优柔寡断,被感情困扰。如今她做到了,她可以用一种毫不留恋的语气说出离婚。这明明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为何脸上会有温热的液体流淌。
  萧皓一时语塞,他不忍多看一眼泪流中的冷属秋,只能移开视线有点为难地看着严敏欣。
  冷属秋有多苦?一个没爸没妈的孩子独自一人奋斗成她现在的模样要受多少苦,没有人脉没有关系的她在这期间得收到多少嘲笑跟白眼。这么一个铁打的人,背地里吞下多少血与泪,可是还是没能忍住,当着萧诗沁的面哭了出来。
  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看的萧诗沁心尖一阵阵抽搐。原来她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脱掉了伪装的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可是该哭的人不应该是我么?四年的时间,我的眼里只有你,满满的全是你。我相信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她,还曾经因为丢了你而后悔。你的关怀与宠爱让我沉迷,让我爱上了同样身为女人的你。可是你呢?骗婚骗情也就罢了,只能算我自己眼瞎爱上了你,但是我的父母呢?你有何曾给过他们一个交代。
  你现在的脆弱与眼泪又是为何而流,你对我明明没有半分情意,此时的悲伤又顾做给谁看?
  冷属秋,我不会再信你,哪怕是一次。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就算我选择亲手埋葬过往,埋掉自己一颗真心,都不会再赌一次。
  我赌不起。


第58章 58
  每每回想起那日; 萧诗沁的话坚定且决绝; 不带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冷属秋几度想告诉她; 做为一个优秀的商人; 面对还有可能达成合作关系的人,说话该留有余地。可自己的身份尴尬; 害怕再次被她反驳,只能作罢。
  冷属秋不止一次地想要抛弃一切; 放下所有的不甘与仇恨跟她走。萧诗沁接受也好拒绝也罢; 自己总有办法让她甩不掉自己。可是不能; 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一日不解决,冷属秋一天都能放下心来谈情说爱。
  于是冷属秋的两点一线变成了公司跟咖啡店; 原本就忙成狗的郎晴在冷属秋找上门之后成了最可怜的那个。
  她最近放下了冷寒的案子跑去查了一起盗墓案。冷寒的案子断了线索; 皮包的假公司,俩辆□□,没用身份证就从当地的居民手中租下了农宅。公司在某一天突然人去楼空; 就连农宅也是。这群人到来跟离开的时间,都成了迷。
  公司门外的监控显示; 公司里任职的几人每天按时上下班; 看不出一点异常。但是农宅的地处郊区; 没有监控,周围的住家也只有年迈的老人。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
  但是那起盗墓案就不一样了,一群胆大包天的盗墓者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郊区的农村里,偷挖盗洞不小心挖到了人家院子里,当场就被农村里青壮年给堵了。
  所盗的物品赫然是一串串珍贵的佛珠。郎晴其实对这种东西不是很了解; 尤其是对佛家的东西。她觉得这种东西价格珍贵的原因只有一个,闲不住的凌风跟她去了现场,看见佛珠时眼都直了。
  要不是自己手快一把抓住她,郎晴真怕这人在一转脸的功夫又得去楼下审讯室里喝茶。
  半年前凌风将自己全身的家当都给了萧诗沁,指望大小姐替她理财,赚它个几百上千万。哪想到那钱跟竹篮打水一样,一场空。再加上郎晴一直管着她不许她出去看风水算命,导致了她现在一穷二白,天天赖在郎晴身边混公家饭吃。
  穷疯了的凌风在一边直搓手,心里盘算着那几颗躺在黑色绸包里的佛舍利的价格。
  那几个盗墓的被村民抓了个现行,被他们带回了局里。
  接下来就是审讯。
  公安局的那块地以前埋过不少人,房顶上竖着的那个小尖塔,一方面是当避雷针用,另一方面引雷震杀恶鬼用。可就算是这样,局里的阴气常年不少,尤其是盖在一层的审讯室,有半间屋子都在地面以下,阴气更是浓郁。
  再加上他们打开了中央空调,出风口正好就在审讯椅的上头。
  把盗墓贼分开审讯,再加上局里不断换人审讯来熬,就这么通宵彻夜地审了两天两夜,这帮人才交待了。
  一群不学无术的青中年男子聚在了一起,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们认识了一名大仙。大仙一掐指,算出他们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跟他有点渊源,看他们这年龄也不小了,衣着破烂饿着肚子,于是就给了他们一小笔钱,顺便教了他们一点风水算命的本事。
  只要他们机灵点会说话,这门手艺不说富贵,起码混个温饱没什么问题。
  盗墓贼们学风水技术不行,花钱本事却是一流,很快花完了大仙留给他们的钱,一路偷盗流窜到这里。
  本想去农村偷偷鸡狗加个餐,里面最机灵的那个一看这村子依山傍水的是个好地势,几个人凑在一起绞尽脑汁想大仙教他们的东西,最后画了一块公认的,最像有墓地的地方。
  他们最后一次上街,偷了几个手机卖了,买了点干粮跟普通的铲子挖了几天,还真让他们挖出一座佛塔。
  那佛塔在地下,塔里有个铜佛,铜佛双手合十面目慈祥,他身上挂了一串佛珠,合十的双手上也缠了一串。前面地上摆了一个被时间腐烂的木匣子,里面是骨灰跟三颗金光闪闪的佛舍利。
  盗墓贼贪心,挖了佛舍利还不满足,往里深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却不小心挖到了别人家院子里,被抓个正着。
  郎晴再次回到了那个村庄,佛塔已经被人保护了起来,她想不通世上为什么真的有人回迷信到看山川走势来定墓穴的方位。而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流传下来,成为盗墓贼判断是否有墓的根据。
  “你能看的懂这个么?”郎晴没忍住去跟凌风,收到了一个白眼。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算是一家,你猜我知不知道”
  郎晴没忍住多看了她两眼。自己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从自己刚刚认识她就是一副快要穷死了的模样,整天想着骗人赚钱。在寒山寺看见萧诗沁的第一眼就起了骗钱的心思,还差点让她得了逞。
  “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这么多年偷偷摸摸挖几个坟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天天跟在自己身后赶都赶不走,非要自己负责……填饱她的肚子。吃公家饭吃多了还得给她加餐,要的理直气壮的就跟自己欠了她一样。
  郎晴也就随便说说,她身上还有房贷每个月都要还,原本生活过的还算小康,可现在遇见凌风之后生活水平直线下降,硬生生降成了温饱。
  哪想到就这么随口一说,身边那个小骗子就跟听见了天大的侮辱一样,差点没跳起来跟她打一架。
  “挖人坟墓是不道德的!会遭天谴的!我凌家传承八代,再穷都没动过这个念头!你看看盗墓的有几个能有好结果,又有哪个能长命?恶鬼沾身,阴气入骨,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穷就穷一点,有一门手艺怎么都饿不死,可一但破了例,迟早得倒在这种东西上”。凌风真想跟这个臭条子打一架,不信她也就算了,把凌家祖传的手艺当做骗术她也忍了,可她这句话凌风接受不了。
  郎晴没吱声,她发现自己逗了这个小骗子半年多,天天喊她骗子她都能嬉皮笑脸地从她碗里抢肉吃。可能是真的碰到了她的底线,郎晴嘴上不说心里却有点后悔了。
  “那你说,那个教他们的大仙又是个什么人?”随随便便在路上捡的徒弟,简单的教了两招就让他们挖出深埋了几百年的佛塔,这个人在这一行业肯定不是无名之辈。郎晴停下脚步看被拦起的盗洞,回身问她。
  凌风摇摇头,她说不清楚,也不认识。风水算命的手艺多是家里一代代口头传下来的,向来都不会外传。再加上很多能人异士都不愿意出山,只图个温饱,所以在市面上游荡的除了少数思想前卫的大师,剩下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
  现在的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吃的了苦,也不像以前那样只图温饱。就好比凌风,她不想待在深山老林里等外面的世界乱了才出世,她还年轻,还不想想她爷爷那样守着山里那几间小木屋。她有实力,想闯出一片天。
  “凌家以前是道士,走的是抓鬼的路子,整天待在山上自给自足。后来世道乱了,我祖先才肯出山,给付不起钱的穷人超度,只要一口糠米饭”
  道士跟和尚不一样,和尚是盛世开门迎客,乱世关门自保。而道士却在乱世下山迎敌,太平盛世时归隐。
  凌风的爷爷,祖父,都死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一手拂尘一□□。
  “凌家人原本是不看风水的,到后来才破了这个例。世道越来越清明,一般的小鬼都是有人养的,我们不敢乱抓,只能看看风水混口饭吃”,凌风有点难过,但现在确实没有那么多恶鬼让她抓,而是她抓鬼的本事可能是凌家最菜的那个。“教他们风水的大仙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比我强”
  “你还记得萧家么,那个动了萧家风水害得萧皓差点丢了命的人?”郎晴蹲下身摸了摸干硬的泥土,突然想到了那次的事。“你说那个人跟他,哪个比较强?”
  审讯还在继续,这起案子惊动了局里领导,佛珠跟舍利被送出去检测,骨灰也被送去了寒山寺的主持手里。局里还有一群年轻的干警守在审讯室,想问出那个风水师的样子。
  “那个大仙我说不清楚,但他在风水方面的造诣是我不能比的。但萧家的那个人有点怪,他不光动了萧家的风水,还在萧皓身上下了东西”,这件事凌风都没敢告诉萧诗沁,怕她不信是一点,更重要的是怕吓到她。“那个东西会影响萧皓的身体,再加上被人布了局,迟早都要出事”
  凌风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不够仔细,想让郎晴更能明白她说的东西。于是她绞尽脑汁想要描绘出那个东西的样子。
  “萧皓住院的时候,他的胸口手腕都有黑线乱窜,它乱跑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萧皓喝了那张符灰水。害人性命自有天收,那个人手法熟练一看就没少做这种事,他迟早都在栽在这种东西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伙伴的营养液,今天突然发现营养液涨了一百,吓的我赶紧加了一更


第59章 59
  原本清明的天空飘来了几朵乌云; 下起了小雨; 淅沥沥地落在庭院里。萧家院里的那几颗枫树在雨中美的更加肆意; 红色的枫叶染红了半个院子。
  萧诗沁以前最喜欢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庭院中的小亭里,摊开一纸画卷; 描绘院中一草一木。那个时候的她,没有踏入社会这个大染缸; 也没有受到爱情的折磨。可以静下心看这山水; 看天空阴晴; 画眼中所看,心中所想的风景。
  可是现在; 萧诗沁发现自己画不出来了; 就算在她曾经最喜欢的凉亭中,都不能给她一丝一毫的灵感。她不能像往常那样静下心,离开手机跟电脑; 一个人在亭子里看雨看花看一整天,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沉住气; 在画室抬笔作画忘记时间。
  她不会画画了; 起笔的时候脑子里没有山跟水的影像;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想向初学者那样描绘出院里的景色,却发现画的不伦不类,没有灵魂。
  万物皆有灵,没有生气的画,又叫什么画?
  心里有点烦躁; 越烦躁脑子越加想不起来。她起身回屋想去拿琴,却在打开琴匣时失了奏响它的心情。
  人人都道萧家大小姐作得一手好画,弹的一手好琴,画有七分灵,琴有九分清。他们还道大小姐在经商方面有特殊的天赋,往来的回头客数量极多,让人羡慕。
  可上帝是公平的,你得到了什么就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她选择了女承父业这条路,就注定要抛弃一些东西。于是上帝收回了她那双能写会画会弹的双手。
  萧诗沁将那张陪了她十多年的琴锁在了柜子的最里面,又去了隔壁锁上了画室的大门。
  会弹琴会写画又怎么样,这个冷漠无情的社会并不会因为你会这个就轻易地放过你。只有变得强大到别人惧怕你,才能在这危险的社会得到一块栖息之所。
  王姨过来找她,喊她去吃饭,萧诗沁应了一声。她收拾好心情出了门,秋雨沾在肌肤上有点微凉。
  严敏欣还没过来,餐厅里只有萧皓在等她。萧诗沁看见父亲的表情纠结,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诗沁坐在他身边端起面前的茶壶,替萧皓满上了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人……我这两天联系过了,他们五点半下班,你们可以在下班之后过去直接找他”。萧皓偏过脸不想看她,有点闹心。“回头我把那个人的电话给你,你自己联系他,我就不陪你们去了”
  萧诗沁端着茶壶的手一抖,一滴滚烫的热水滴在她食指,瞬间红了一片。萧诗沁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手指,轻轻弯曲了一下。
  “嗯,她知道了么?”萧诗沁放下茶壶,眼睛看着杯中的茶水,有一两片小小的茶叶飘在水中打着旋。
  “没有,我才不想管你们这档子事”。萧皓的口气有点生硬,明显有点不高兴。
  萧诗沁想结婚,结婚对象是他们夫妻俩再三考虑斟酌过的,可这才结了多久就闹着离?萧皓觉得自己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她们俩离婚肯定不能像别人那样一前一后进民政局领个小本本就结束,她们俩的事业都摆在这,多少人都盯着她俩。她们俩敢在大众面前进民政局,前一秒刚进后一秒公司就得完蛋。萧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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