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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总在离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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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诗沁被母亲拉进了卧室。
先把闺女从头到尾检查一遍,确认全须全尾的没受人欺负,严敏欣开始苦口婆心地教导萧诗沁。
“虽说你是嫁了出去,但我更希望你可以把冷属秋娶进家。反正你们两个都是女儿家的,也不像旁的分的那么清楚”。严敏欣拉过萧诗沁,看她手上那成色绝佳的沁血玉镯,眼睛满是怀念。“这本你外祖母留给我的嫁妆,一双俩只,你跟冷属秋一人一只吧”。
萧诗沁乖巧地点点头,那就渣女还想抢我传家玉镯?没门!
“还有啊,你向来心善对外人没有防备,说的不好听就是个傻的,我怕你被人卖了都替人数钱……”
萧诗沁有点不乐意了,这还是自家的老妈呢,哪有这么说闺女的?
“我明天就去上班,学习管理”。萧诗沁早就想明白了,前世的自己就是吃了这个亏,父母离世后各方妖魔鬼怪都想来分一杯羹,欺负什么都不懂的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家都管不好怎么管公司?”严敏欣觉得自己生了个闺女真的是操碎了心。“你得在掌握主动把冷属秋拿下……我说的是在床上的时候……”面对着萧诗沁一脸茫然的样子,严敏欣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还是说你们俩个……还没做过?”
萧诗沁听懂了,脸色爆红看着自家母亲,说不出一句话。
真的是,太不正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幻想未来一下跳到现代,还没转过来弯。写的磕磕碰碰的。
给自己立个flag,2个星期写到3万字emmm……
第4章 下马威
厨房在准备午饭。
回门的当天伙食定是丰富的。厨师长头一天晚上就列好了菜谱,得到萧皓的许可后,今天一大清早就带着萧家的仆人去了市场买新鲜的食材,料理好了就等着下锅。
看着呆呆萌萌的萧诗沁一脸茫然的跟着严敏欣近了里屋,还没等冷属秋跟过去,就听见老丈人咳了一声。
刚刚迈出去的脚步缩了回来,冷属秋垂手而立,像极了一个乖宝宝。
“你跟我来,陪我下一盘”。
萧家的庭院里养了几株腊梅,在小桥流水的岸边,带着清香的淡黄色花朵看起来刹是好看。那一方石桌一对石凳,就摆在离腊梅不远的,特地空出来的一方大理石台上。
冷属秋踩着青石板,走向了像孤岛一样的大理石台上。
由于天寒,石凳上铺了厚实的坐垫,但因为在室外,这晚冬的寒风依旧直直地往骨头里钻。
她不会下棋,不管是象棋还是围棋。
冷寒,也就是冷属秋的父亲,原本就是个做工程的,生活过的还算小康。冷属秋幼时跟萧诗沁住在一起,算是邻居。后来冷寒机缘巧合捷了一个大工程,接了之后恰巧新城区建设,直接暴富搬了出去。
家里有了钱之后的冷属秋学过钢琴,练过高尔夫,玩过赛马,打过枪射过箭……贵族运动她都学习了一遍,可她就是没学过下棋。
萧皓让她下的,是一副象棋。
冷属秋持黑子将棋,萧皓持红子帅棋,楚河汉界两军对峙。
不出五分钟,冷属秋就落了下风。
萧皓格外淡定地吃掉冷属秋最后一车一马一炮,心情大好。抬头看向一脸挫败的女婿,问她:“你还剩什么?”
冷属秋看着惨兮兮的棋盘,闷声闷气地回他。“还有两象两士两卒一将”。
萧皓不说话,又吃掉了她两士两卒。
“你还有什么?”萧皓又问她。
“一将,对象”。冷属秋恍然,“我还有萧诗沁”。
“那你明白了什么?”萧皓再次追问她。
“我可以没房没车没钱没人,但我不能没有萧诗沁”。前世的她没了萧诗沁,没了在她后面撑腰的萧家,她就像块砧板上的肥肉,引得四方的野兽争相分食。
“呸!我的意思是你得拿你的全部来保证我女儿的安全,就算你是个将都得死在象前面!”萧皓抬手,炮越象直接吃了冷属秋这个“将”。
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萧皓放下了棋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甩手丢下冷属秋,自己进了屋。
留在寒风中的冷属秋抱着膀子,跟以往在外人面前的圆滑世故不同,此时的她看上去莫名地有些楚楚可怜。
萧诗沁企图跟自家老妈讲道理。
但这种道理萧诗沁没办法直接了当地说出口,于是她对着严敏欣就是一副想说却说不出来的憋屈模样,看的严敏欣心里不断地叹气。
看这样子别说掌管全家了,摆明就是个下面的。
严敏欣张依旧年轻的脸上写着“我知道了你就是个万年受”,看的萧诗沁原本就红了的脸憋的更红了,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前世的她跟冷属秋结婚的那天,她被人带回了婚房留下冷属秋在外挡酒。后来她喝多了回房,不吐不闹,任由萧诗沁扶她上了床,拿干净毛巾擦干净了身子。
这是萧诗沁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看见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皮肤白皙骨骼纤细,小腹平坦,在她无意识地收腹时可以清楚地看见人鱼线。让萧诗沁红了脸。
可惜第二天一早冷属秋就住进了公司,留她一个人在大红色的的婚房里,看着这让人心中郁结的红。
两人分居又怎么会在身体上发生别样的纠缠?
这次她重生回了新婚第二天,一觉醒来是熟悉且刺目的红。她缓过神来走出了婚房,看见了熟悉的下人。萧诗沁本以为这是恶作剧,但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她回到了2017年的那个冬天。
让人换了新婚的床单被罩,记忆里她并没有看见血,身体也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这让她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谁是……下面的了,我这不是还没机会跟她……”萧诗沁磨磨唧唧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毫无力气的反驳,她刚刚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谁要跟她讨论上下,自己明明是想休了这个渣女!
严敏欣还是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样子,看的萧诗沁心里格外地憋屈,想要丢下老妈又舍不得,留在这自己心里堵。
好在这个时候萧皓过来了,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想要进来,又碍于自己男性的身份不好意思参与进娘俩的聊天。
萧诗沁眼疾手快把萧皓拉进来救场。
“棋下完了?”严敏欣抬头瞅了他一眼,看见因为被萧诗沁抱着手臂所以一直在乐呵的老公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下完了下完了”。女儿嫁出去了他舍不得,家里就这么少了个开心果让萧皓昨天烦了一天。家里又不是缺一口饭,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他怎么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呢?
萧诗沁看了看萧皓,又看了看严敏欣,觉得这两人是不是背着自己跟冷属秋说了什么,把自己卖了。
萧皓也只是提点一下冷属秋,遇见事了别跟以前一样任性,她现在结婚了,娶的还是萧老二家唯一的宝贝闺女,可得护好喽。
萧叔抱着裘衣去找在寒风中坐着的冷属秋,他没想到小小姐的这个“夫君”,小时候看起来挺机灵的啊,逗得小小姐天天放学后就粘着她。怎么长大后变得这么实诚,在风口一坐就是半天?
萧叔把冷属秋请进屋,递上刚刚烧好的姜茶。冷属秋搓了搓在风里被吹的失了知觉的手,接过了茶杯,轻声道谢。
接近中午,午饭也在预计的时间做了出来。萧叔抱歉地鞠躬,唤来王姨,让她去里屋喊主人吃饭。
王姨是跟萧叔一起,被萧卫国派来萧家工作的,是对夫妻。
当初萧家还跟冷家住一起的时候,萧家的条件不像现在这样足以支持他们聘请别的仆人。萧叔既要管家又要开车送萧诗沁上学放学,一人身兼数职。王姨就负责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过了那么些年。
萧皓把萧叔当自家人让他不必多礼,但他认为男子应该避嫌,至今没主动踏入里屋半步,让萧家夫妻也颇为无奈。
海南黄花梨的老料打的一张八仙桌,剩下的边角料打的椅。萧家富了之后在各方面也极为讲究,单单这看起来简单的饭桌,实际上就不便宜。
做酒店起家的萧皓对餐饮要求极好,因此桌上的菜品也格外精致。不管是煲的鸽汤还是蒸的鲈鱼,亦或是烧的鸡鹅。虽是家常,可都色香味俱全。
吃饭就免不了喝酒,尤其是这种喜庆的场合。
场面混迹在商场应酬里的萧皓跟冷属秋都是个好酒量的。刚开始的时候冷属秋为表尊敬,其实暗地里是在为自己今生洗心革面立flag,先干了一杯。
一杯薄酒下肚,冷属秋脸不红心不跳,安静地夹了个鸡腿给萧诗沁。
萧诗沁不想吃,但在冷属秋格外关切温柔的眼神以及父母探究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吃了一小口。
“这可不行,你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冷属秋贴近萧诗沁,声音低沉温柔,撩的萧诗沁心头直颤。
她是喜欢冷属秋的,她一直都知道。
从小时候过家家的游戏开始,萧诗沁对冷属秋的喜欢像是一种习惯,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宠她护她。在冷属秋搬家后还哭闹了许久。
就是因为这份埋在心底深处的喜欢,让她重遇冷属秋之后答应了她交往的请求,觉得她还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却没想到人心是会变的。她的躯壳还是原来的,内心早已经被物质侵蚀,腐坏。
喝了酒的她,原本清明的眸子带了层气,如同清晨山顶上氤氲的雾霭,噙了丝江南缭乱的水雾。
像极了前世她婚前追求自己时的样子。
萧诗沁一想起前世的过往,有点反胃,想放下筷子,但又不敢。
她怕父母担心,咬着鲜嫩的鸡腿,如同嚼蜡。
饭桌上觥筹交错,不似商场更似商场。
她应该明白的,从早上父母故意分开两人她就应该发现的。父亲是想给娶他女儿的人一个下马威,好让她以后过得舒心些。
冷属秋也是明白的,她用一杯杯的白酒像萧叔变决心,这是她前世并没有做到的。她知道,这次的重生她是来赎罪的,赎她前世的抛弃新婚妻子之罪,赎她前世谋萧家人脉之罪。
冷属秋仰起头,一杯清凉的白酒顺着酒杯流入咽喉,带着火辣的温度跟微微的苦涩。
迷茫的眼角染些泪光,她知道的,这种苦甚至比不上萧诗沁心底那万分之一的伤。
第5章 醉酒
这场家宴的结果就是冷属秋跟萧皓都喝多了,严敏欣扶着人高马大的萧皓实在是不方便,就唤了萧叔过来搭把手。这种情况萧叔也只能认命,将萧皓送进了里屋。
冷属秋也喝多了,走路走的歪歪扭扭地跟在萧诗沁身后,咧开嘴笑的像一个傻子。
“你是个傻子吧?”冷属秋那傻里傻气的笑容看地萧诗沁心里没来由地起了丝烦躁,回过神面对着喝酒喝多了,脸都白了还装没事人的冷属秋,气不打一处来。
冷属秋本来跟在萧诗沁后面,因为她突然停下脚步,还转过身,直接躲闪不及撞进了萧诗沁的怀里。她张开双手抱住萧诗沁,像极了一只挂在树上不愿意松手的树懒。
“嗯!”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喝迷糊了的冷属秋想。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你今天真好看”。
萧诗沁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说的一愣,随即想起来,她上次这么夸自己的时候是多久以前了?是追求自己献殷勤的时候,满嘴的甜言蜜语?还是小时候,她弯下腰哄着自己说——
“诗沁,你长大后一定很美”
回忆地越深,还未结痂的伤口撕的更大,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她已经不是少年时无条件对自己好的冷属秋了。她现在是冷总,事业蒸蒸日上,风头无人能比的冷总。
萧诗沁觉得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她从萧皓喝多了非要拉着冷属秋结拜就应该看出来的。要不是自己跟母亲拉着两个人,没准她现在就要喊冷属秋一声“姑”。
此时的冷属秋挂在她的身上,嗅她身上的味道,痒痒的,让她有些不习惯。
伸手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的冷属秋,萧诗沁蹙着眉对她说:“你别跟着我,困就去房里睡”。
冷属秋不愿意放开手里的软玉温香,正当萧诗沁准备喊人把冷属秋扶去客房的时候,严敏欣出来了。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严敏欣蹙眉,虽说是在自个家,但是这两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诗沁你还不把她带回屋睡。两个人老大不小了,还喝酒喝成这幅德行”。最后半句声音小小的,带着不满。显然是对两个人刚刚想要拜把子的行为有了意见。
本想把冷属秋丢进客房的萧诗沁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回自己卧室。
冷属秋喝多了,在萧诗沁面前变得格外地乖巧,如果不是那苍白的脸色跟那双噙着水雾的迷茫眸子,一般人甚至看不出什么异常。
“你松手,我带你去房里睡”。心情不好的萧诗沁说话声音自然带着丝生硬。冷属秋听出了萧诗沁话语里的不满,委屈地松开了手。
向来强势的冷属秋露出这么一副孩子气的模样让萧诗沁心里一揪,还是硬下心来走在她前面。冷属秋一步一晃地跟在萧诗沁身后,拒绝了王姨想扶她的好意。
萧诗沁的床是定制的,红木的实木床雕工讲究,为了迎接两人的回门,严敏欣早就请人定制了俩床绣了双凰的床单被罩。
冷属秋进了卧室,乖乖地站在萧诗沁身后两步远的地方。
“你,上去睡觉”。萧诗沁指着自己的床,回头看冷属秋的时候跟那双沾了雾水似的眸子对上了。
经常有人夸萧诗沁,说她长得好看。其实她已经心里明白,她的长相更倾向于小家碧玉型,五官小巧加上受到的礼仪教育,让她看起来像是古时候的大家闺秀。谦逊懂理,这份教养让她的气质看起来格外出众,这才被人夸好看。
冷属秋不一样,她是真的长了一副好皮囊,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哄的团团转,最后什么都给了她。
她的眉毛不似剑眉那般张扬桀骜,却带着一种说不来的俊俏。一双漂亮的瑞凤眼,因为醉酒水波流转欲语还休。
萧诗沁发现自己看她看的太久了,有些慌张地催促她,背过身,被发丝遮掩的精巧耳垂都带了丝粉红。
当着萧诗沁的面,冷属秋大方地脱掉了衣裤,只穿着内衣就钻进了萧诗沁的被窝。
萧诗沁突然觉得这个人挺不要脸的,最重要的是那么多年自己居然没发现她这么不要脸,被她骗婚想来也是因为自己傻。
不想再管这个让自己看走眼毁了自己一世英名的女人,萧诗沁想找母亲谈谈,学习管理家里酒店的事。她不想像前世那样,父母双亡后只有冷属秋这个“依靠”,将父母留下的酒店交给冷属秋打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或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活一世,但她既然重新来过,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正当萧诗沁毫无防备地背过身的时候,有双手把她拉了个踉跄,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床上。那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冷属秋把下巴搭在萧诗沁的右肩上,把口鼻埋在她的颈部。
“诗沁,诗沁”。
腰被人抱住,耳边传来的是那人沙哑的细碎呢喃,那带着酒香的呼吸,那一声一声犹如羽毛的呢喃撩拨着萧诗沁的耳垂,沾染上粉红还没消散的耳垂因为这一声又一声的话语沁地深红。
萧诗沁喜欢她,也恨她。
喜欢是从小开始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渗入了骨髓。恨是最近滋生的,但迅速在萧诗沁心底生根发芽。
她是她的结。
所以萧诗沁选了一个最笨的方法,既然我惹不起你,那我不能躲着你?
重生回新婚后也不是她本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协议离婚,两人互不相欠,各走天涯路。
萧诗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走神太久了。颈边的呼吸深沉,禁锢着自己的手也失了力气。萧诗沁把冷属秋塞回被窝,看见她精致的面容,耳垂上小巧的镶钻耳钉,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耳钉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个时候两人刚刚重逢,自己遇见青梅自然是欢喜的,而她又有意无意地流露出那般意思,对自己格外地温柔体贴。
那个时候萧诗沁刚刚大一,学的是语言文字专业。萧诗沁看上去就是个心善没心眼的乖乖女,偏偏还是个吃穿用度都讲究的大小姐。萧皓怕她室友欺负她,所以没让萧诗沁住校,在校外租了个房子让王姨去照顾她。
冷属秋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就像她搬走前去跟萧诗沁说:“我要搬家了,这是我新家的地址,我以后有时间了来找你”。让萧诗沁措手不及。
但是冷属秋从没来过,在萧诗沁10岁至18岁这段青春里,没有冷属秋的身影。
萧诗沁不差钱,萧皓把她当公主养,又怎么能让她过苦日子?但她大四那年,正式跟冷属秋确定关系后,冷属秋第一个生日的时候,萧诗沁不想花父母的钱给女朋友买礼物,借着自己声音的优势接了一个声优的活计,在录音棚里录地声音都有些哑了,赚了人生中第一笔钱,买了这对小小的耳钉。
冷属秋会出席各种场合,各种商场饭局慈善晚会,她会按照衣服搭配各种装扮。她只有抽空来找她的时候才会带上耳钉——一直到婚后。
如愿以偿的她将这对小巧朴素的耳钉装进饰品盒,当着萧诗沁的面放进了柜子里,还告诉萧诗沁,这是两个人相爱的信物,是证据,她不想弄丢,会心疼。
萧诗沁信了,那时候她的心里全是她。
可能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才会让她在感受到温情后经历青梅背叛父母双亡这样的倒霉事。所有的美梦的背后,都是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等着迷途羔羊的魔鬼。
萧诗沁看着不断在床上摸索想要找自己的冷属秋,拿过另一个用金线绣着凰凰比翼齐飞的大红枕头,塞进了冷属秋的怀里。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冷属秋把枕头当成了萧诗沁,紧紧抱着不愿意松手。
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白皙,汗毛的颜色很淡,不注意根本看不清楚。她抱着枕头的手臂曲起,微微用力,能看见完美的手臂弧度。
罢了。萧诗沁把空调温度打高,将她留在了屋里,自己出门去找严敏欣。
是该好好聊聊了,如果母亲大人不再把话题往那个奇怪地问题上拐的话。
第6章 前世今生
萧诗沁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抬起手刚准备敲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带着调侃意味的嗓音。
“大中午的你不去休息跑过来,是担心那个喝多的酒鬼?”刚刚出去跟王姨说事的严敏欣才过拐角,就看见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的萧诗沁,看着她一副想敲门又不敢,在家里也像做贼模样极为可爱。赶在萧诗沁抬手敲门前,严敏欣赶紧喊住她。里面的酒鬼可是闹腾了好一会,自己好不容易才哄他睡着,玩意再被萧诗沁这个不省心的吵醒,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严敏欣一要一想到萧皓拉着她非要拜把子就全身恶寒,恨不得把萧诗沁跟冷属秋这两个罪魁祸首通通赶出家门。
萧诗沁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这件事自己也得分一份锅。扭扭捏捏看着严敏欣,萧诗沁一脸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因她性子软人又有点害羞,不太好意思开口。
“有话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严敏欣斜了她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想学管理”。萧诗沁深吸一口气,闭着眼说了出来。抒发出心中的抑郁之气,萧诗沁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母亲的训斥。等了许久没得到回音的萧诗沁挑开了眼睑,看见了自家母亲一脸玩味的样子。
“你不是学文的么?不是非要上语言文字专业的?怎么今天想起来改行了?”严敏欣揶揄萧诗沁,她发现萧诗沁被噎的样子格外可爱,纯了心逗她。
“我……”萧诗沁想起了鲁迅先生的那句“学医拯救不了中国人”。撅着脾气准备回话,却不想那个刚刚还在揶揄她的女人居然同意了。
“想学就学啊,不过你要知道你现在结婚了,按道理是要跟她说一声的。况且如果我记得没错,冷属秋就是学这个的吧?”
这是答应了?萧诗沁抖抖耳朵,显然是直接忽略了某个让她心里不舒服的名字。
“谢谢妈!”萧诗沁激动地扑了上去,却不小心听见严敏欣一小句喃喃自语。
“我就知道你不是特地来看你爸的”
自知理亏的萧诗沁吐了吐舌头,在严敏欣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开开心心地回了房间。
严敏欣看着萧诗沁离开时轻快的身影,察觉到了反常。
这孩子从小就喜欢隔壁冷家那女孩,每天练完琴棋都趴在窗户那眼巴巴地等放学回来的冷属秋。然后两人不厌其烦地玩过家家游戏,一直到萧诗沁上了小学。
严敏欣还记得萧诗沁结婚前,晚上特地跑来挤走了萧皓,非要跟她一起睡的样子。娘俩个睡在一起,她像小时候的那样告诉自己。
“妈,我没想到我真的要嫁给她了”。萧诗沁卖在严敏欣的怀里,嗅着母亲身上熟悉的气味。
严敏欣伸手拥住萧诗沁,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摸着萧诗沁的脑袋,严敏欣望向窗外,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拒绝”。
“不是,我有点忐忑,还有点激动”。萧诗沁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那是一种没想到两人最终在一起的不真实感在心底蔓延。
思绪回转,新婚回来的萧诗沁格外的反常,那种情侣间眷念的目光变成了一样格外复杂的眼神。她看着冷属秋面容走神时也不像以前那般焦灼,与她也不似往常那般亲近。
更别说向来喜欢文学的女儿,突然转了性子想要经商。
严敏欣望向萧诗沁离开的方向,眼神有些困惑。
萧诗沁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反常会引起家人的注意。但是她实在佯装不出来那副对仇人还无比亲热的样子,即使她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她不是个演员,更不想强迫自己装出一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的样子。
萧诗沁推开门看见床上鼓鼓的一团,这才想起来自己床上躺了个只穿内衣的女人。
睡着了的冷属秋彻底失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样子。她安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她的手边。
这是多么近的距离,这也是前世的萧诗沁梦中的距离。但是冷属秋极少在家过夜,她的时间都给了公司。一门心思扑在了复仇身上。
冷家破产破的太快,萧诗沁都能感觉到不寻常。她能理解冷属秋那份迫切想要复仇的渴望,所以她对冷属秋借用萧家人脉的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仇报了,那人还是没有回到自己的身边。就连父亲有一天都莫名其妙地住进了医院,她偷听母亲的墙角才发现,这事似乎跟冷属秋有关……
所有的眷念都从眼底褪去,萧诗沁走到衣柜里拿出压在下面的毯子,走到了窗户下的贵妃榻边。
打家具的时候剩了一些红木的边角料,严敏欣就说拿着打个贵妃塌吧,给萧诗沁长大了用。
这本是萧诗沁平时看书弹琴的地方,如今她心绪不宁,爱恨交加,自己都矛盾地不行。别说看书了,就连睡觉她都睡不着。
她躺在贵妃塌上,用毛毯盖好了自己。
萧诗沁两眼望着天花板在想事情。想过去,想现在,想未来。她还想父母,想那床上的醉鬼,想自己那份在心里起草的离婚协议书。
萧诗沁不想伤害冷属秋,但更不想她伤害了养育自己长大成人的父母。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冷属秋睡眠浅,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
醉酒醒来头还有些刺痛,冷属秋看着面前古色古香的家具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萧家。她跟萧爸喝了酒,还喝多了。
记忆出现了断层,她打量着面前陌生的环境。房间很大,家具精致讲究,就连床单被罩都是找人定制的,看的出来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她的目光落在了屋子另头的贵妃塌上,准确来说是那个裹着毛毯的人身上。
二月的天气寒冷,屋里的空调打到了最高。冷属秋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条白色的内裤。内衣在被窝里,大概是自己睡迷糊了觉得勒人,自己解了。
冷属秋就这么往贵妃塌走去,她看见了萧诗沁蜷缩起的身体,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触手是一片冰凉。
离窗太近难免有点漏风,萧诗沁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此时被寒风一吹,显然是被冻到了。
冷属秋小心翼翼地伸手,一手从萧诗沁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寻到她的腿弯。微微用力,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冷属秋开始庆幸,庆幸她练过弓箭练过臂力,这才可以轻易地把她抱在怀里。
萧诗沁看上去肉乎乎的,等到冷属秋抱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很轻,身上没有二两肉。或许是因为冷属秋刚刚从被窝出来,身上还散发着热气,这让萧诗沁本能地靠近她,把冰凉的脸贴在她的胸口。
她无意识地磨蹭的动作,看的冷属秋心都要化了。
“冷属秋,你可真是个傻子。”冷属秋勾唇自嘲地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小心。
尽管空调打的很高,但这室温依旧很低。冷属秋没穿衣服,连着毯子抱着睡着了的萧诗沁。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早起的缘故,萧诗沁睡地格外地沉。被冷属秋抱起放进了被窝也醒来,只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冷属秋怕她冷,把她放在了自己刚刚爬出来的位置,被窝还带着些温热,萧诗沁微微舒展了身子。冷属秋也上了床,头还有些昏沉地难受,她把萧诗沁连人带毛毯抱在怀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前世。
前世的她算是一夜暴富,做工程的父亲用全部的家产加上房屋抵押的贷款买下了一块地,刚刚盖好了商品房就遇见了新城区开发,那块本来偏远的土地顺势水涨船高,挖到了第一笔金。
那个时候冷属秋刚刚初中,还喜欢带着隔壁家的小团子玩那过家家的游戏。她喜欢身后有一个粉雕玉琢扎着朝天辫的小团子跟在她后面喊她“姐姐,姐姐”。
再后来冷寒拿着这笔资金正式进军房地产,这个暴利的行业让冷家瞬间暴富,也让冷家顺势搬了家。
冷属秋高中的时候转了学,进了有名的贵族学校,开始混迹在那个小社会里。用金钱打通人脉,这是冷属秋学到的第一课。
她想起当年,借着自己优异的相貌结交格外对她有想法的男孩女孩,然后通过他们的关系让冷家一路顺风顺水,生意越做越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冷家的破产跟暴富一样,来的让冷家措手不及。冷寒跟自杀了,留下了刚刚留学回来的冷属秋。
曾经的朋友再次出现在冷属秋面前,却不像以前那般对她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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