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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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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必了,你把我电话记下来就行。
拿到我的电话之后,陈涛站起来,表示可以亲自开船送我靠岸。我还是摇头拒绝,说我这个人呢,一向不喜欢和毒品贩子打交道,好意心领了,这地方距离码头不远,我自己游过去就好了。
讲完这话之后,我直接朝着海水中一头扎出去,一个潜泳,消失在了茫茫大海深处。
半小时后,一身是水的我才从海边爬起来,走到暗礁上坐好,脱掉上衣拧干了衣服上的水渍。我之所以拒绝陈涛的“好意”,要自己亲自游回来,倒不是为了炫耀这出风头,而是实在不愿意接受一个毒贩的人情。
那几箱白货,我原本也想弄走,直接撒在海里的,不过是顾及到我弟弟此刻还落在人家手上,我犯不上把陈涛逼急。事实上我也看出来了,陈涛一直对我很不满,只是表面不太敢发作而已,这些刀头舔血的家伙没有一个是善茬,真要把人逼狠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跟我直接翻脸更是不在话下。
我不能拿林琛的安全去赌。
靠在礁石上歇息了一阵,我望着头顶一片澄亮的星空,在默默思考着,陈涛为什么不仅没有被周远山清算,反而明火执仗带着一帮枪手登船大劫,玩起了黑、道火并,黑吃黑的戏码。
难道周远山真的细心革面,下决心要做个好人,所以才没有对背叛了自己的陈涛进行清算?
想到这儿不由得觉得荒谬,假如周远山真想成为一个好人,又怎么会沾上毒品生意呢。
这老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还真是猜不透啊……
苦思无果,我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从密封的防水口袋中掏出了水机,先把上面的水汽擦干,然后拨打了张小饼的电话。
他那头很吵,不知道在干什么,张小饼接通了电话之后就问我,说你不是去厦门找你弟弟了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说别讲了,见面在聊吧,你在哪里?
张小饼说我在殡仪馆,小月的尸体刚刚才火化,你也过来上柱香吧。
我抬头,望着即将放量的天色,点头说好,我很快就过来。
半小时后,我和张小饼在殡仪馆大门前碰面,望着挂在殡仪馆上那张年轻美丽的遗像,心中恍然,也跟着一阵心酸。
说到底,还是我和张小饼连累了人家,尽管真正害死小月的人是阿赞法师,而我们也替她报了仇,可内心深处,到底还对着无辜的女孩有着浓浓的愧疚心情。
祭拜完小月之后,张小饼将我带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问我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才走了两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至少也要等一个星期吗?
我心中苦涩不已,蹲在地上抽了几口闷烟,然后把自己这段荒唐的“寻亲之旅”告诉了张小饼。张小饼沉默着听我讲完,随即苦笑说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看不出来,陈涛这小子当着我俩的面唯唯诺诺的,背地里居然做了这些坏事,远不像他口中说的这么简单。
我冷笑,说这世上的人呢,总归是欺软怕硬的,当时陈涛落在了我们的手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想活下去自然就只能编排出那些理由,来博取你们对他的同情了,现在一旦得势,狗尾巴立刻就又翘了起来,实在可惜你那颗金疮药了。我当时就该踹得更狠一点,让这小子断子绝孙。
我从不以好人自居,更没有什么心思去做那圣母白莲花,别人混不混黑道,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有句话说得好,所谓修行者,都是一群与天争命的不法狂徒,惯于践踏这人世间的规则和法律。但我至少还有个底线,晓得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比起陈涛这种黑吃黑、靠贩毒牟利的家伙,我自认为我的灵魂要高尚许多。
张小饼接着说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找个地方先歇着,把你弟弟接到手之后再说?”
我点头,说正有此意,反正天也快亮了,小月这边的丧事已经搞定,我就先找家酒店住下,等天黑再说。你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酒店休息?
张小饼一脸惆怅地呼出一口气,摇头说还是算了,我想多陪小月一会……
我默然,说好吧,我先订到酒店之后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与张小饼分手后,天色已经朦朦亮起来,我走在大街上觉得腹中饥渴难受,就去了老街一家店铺,点了一点东西吃。
这老街上门庭门清,也没几个路人,歪歪斜斜的木板房偏安一角,与着繁华热闹的都市比较起来,显得格外的破败老旧,丝毫都不起眼。
大约每一个繁华热闹的都市下,都隐藏着这样不为人知的角落,仿佛被遗忘在了人世间,固执地守着自己独有的那份苍凉和冷落。
这样想着,我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东营市那条不起眼的街道,以及曾经发生在那里的过往,心中对顾雪的思念也变得更深了。
深秋的早晨,格外的冷!
第392章 暗算
心中莫名赶上了一阵,我看见眼前的豆浆已经快要凉了,才把豆浆被子端起来喝了一口,就这油条吃了个囫囵饱。
大街上不晓得谁家在放鞭炮,吵闹得厉害,我在早餐店待不下,匆匆填饱肚子便结账走出了店铺,走到一处人颇稀少的地方,我耳边突然听到“嗖”的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锐物靠近了我。
长久以来游走在生死之间,我早就连救出了超越常人的临边能力,心中当即就是一紧,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扑去。
脸挨着地的时候,我已经有所察觉,这种如芒刺在背的危机感让我莫名觉得诧异,与此同时,挂在我脖子上的槐木牌也在“嗡嗡”颤动,小彩传递给了我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这种对于危险的第六感判断让我格外不安,扭头看去,却见地面上斜斜插着一把十分精巧的军刺匕首,仅有三寸那么长,红缨束尾,力道很大,深深陷入老街的青石地砖中,微端尤自在嗡嗡颤动。
我所有的神经一瞬间就绷紧起来了,能够投掷出这样的飞刀,证明暗算我的人身手还算不弱,多半也是个修行者,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耳边又有异动,猛抬头之际,却见街角转拐的地方居然飞来一个十几公分的黑色物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脚边,那黑色圆柱的固体在惯性的带动下“骨碌碌”地旋转着,一直滚落到了我的脚边。
我眯着眼睛一瞧,发现着玩意微端居然“滋滋”冒着白色的烟气!
卧槽,这特么居然是手雷!
我吓坏了,灵魂都要飘起来,电光火石一瞬,几乎是下意识贴紧地面翻滚,就算我常识再差,也曾看过一两部手撕日本鬼子的神剧,这手雷长期活跃在神剧的屏幕上,尽管非战时,却已经普及到了连七八岁小孩都能认出来的地步。
我反应足够快捷,在手雷落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已经凌空跃起,沿着地面翻滚了好几圈,好在着手雷应该是自制的,所以杀伤性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大的威力,在距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爆炸开来,飞溅的弹片被我体内的气劲给弹开,弥漫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眨眼就灭掉了。
我用气劲将所有射向我的弹片都弹开,然后猛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发现手雷爆炸的地方,居然凹陷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浅坑,好些细密的钢珠深深嵌入了地表。
还好这玩意是自制的,爆炸时并没有钢珠打在我身上,否则就算我有气劲护体,恐怕也未必能扛得住一百多年前的义和团已经深深为后人上了一课,再厉害的手段也扛不住现代高科技的洋枪大炮。
我不免骇然,这特么得多大的仇啊,才能直接用手雷搞我!
这边的爆炸声也吸引了不少过路人,不过这动静并不响,因此过路的人也并不在意,只以为是谁在街上丢了一个威力很大的炮仗,只是匆匆朝着我这边一瞥,便嘀嘀咕咕走开了。
我猛然一抬视线,立刻就看见了前面的街角转拐处,有件军大衣的衣角正飘起来,在冷风带动下没入到了另一条巷子中去,脸色当即一边,撒腿朝着前面一阵猛冲。
前面的人察觉到我的脚步声,急忙也加快了脚步,等我从转拐处绕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跑出十来米,我口中怒吼了一声“站住”!
那人听到之后不仅没停下来,反倒狂奔得越发急促了,我注意到这人前面停着一辆吉普轿车,汽车随时都处于发动状态。
很明显这是一场针对我、蓄谋已久的刺杀,对方连后路都已经想好了,一击不成,开车远遁。
我会让他这么轻易就逃走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当那人跨到车身附近的那一秒钟,尚未来得及把车门拉开,我手中已然射出一道寒芒,如流星拽尾,徒然间打在了这人伸向车门的手腕上。
他胳膊见红,炸开了一团血浆,我随之用脚尖在墙壁上一点,一跃三米,飞快拉近了距离。对方间逃脱不掉,眼中狠戾徒然爆发,摸出一把军刺朝我投掷而来。
我猛然伸手将这疾掠而来的军刺拍飞,身体拉近距离,一拳狠狠打在这人的小腹上。强劲的气流沿着我的拳头传递,此人连腰都在一瞬间供了起来,我顺势将人塞进了车厢,自己也钻进了,拉上车门,将所有车窗玻璃都摇下来,并且上了锁。
狭窄的空间只剩两人,他一击手刀朝我劈来,被我闪电般躲开,用五指紧扣这人手腕,气劲吞吐之间猛然发力,随着“咔擦”一道脆响,这人胳膊肘立刻被我反拧到了身后。
他并没有忘记反击,一条胳膊被我卸掉之后,居然有用额头狠狠朝我胸前撞来,被我下重手狠狠一拳擂在了左肩上,直到整个肩膀都“咔擦”一声,连肩胛骨都粉碎掉了,才喘着粗气,好似一条软蛇般扑倒在了方向盘上。
我捏着此人的后颈,见他摔回了副驾驶,然后熟练地挂挡,一脚油门将车子行驶在了大街上,另外寻找了一个僻静处,停车拉好了手刹,在将人直接从车厢里拖拽出来,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将人狠狠摔在地面。
这是一张充满了凶戾的脸,大概四十来岁,皮肤黝黑,骨节宽大,明显就是练过功的人,之前与他交手,我晓得这人身手还算不错,为了谨慎起见,便将他双腿拧错位了,知道他再也没有办法逃跑,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蹲下来缓缓凝视着对方讲道,
“动作很漂亮,差点我就跟不上你了。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指示你暗算我的?”
这家伙并不发一眼,抬头,用灰暗的眼睥看了看我,又再度将脑袋低下去。
我说你要抽烟吗?他摇摇头,十分诧异地抬头看我,喉咙间微微一滚动,涩声道,。“你居然打算给我烟抽?”
我把香烟的烟蒂塞进他嘴里,说我只是想找个东西堵住你的嘴,毕竟你会你将会很疼的。
说完我打了个响指,槐木牌中顿时飘出来一个可爱、俏皮,又带着几分娇蛮的“邻家小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死林寒臭林寒,每次只有干这种脏活累活,你才肯让姑奶奶出现!
那杀手躺在地上,忍痛看着浮现在我身边的小彩,眼睛顿时就直了,怎么人世间还有长得这么漂亮的小美女?
然而不到两秒种,他就见识到了眼前这个看似娇俏可人的小狐猸子的灵魂深处,究竟隐藏着一头多么恐怖的母暴龙。
第393章 找人
我这个人并不习惯于废话,当暗杀我的人被小彩折磨得奄奄一息,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了几分钟后,我才蹲下来,让在这家伙已经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一张脸,说朋友,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然而我们挂着吊瓶慢慢来?
他服软了,哭得声泪俱下,声声催人肝肠,说我错了,你杀了我吧,这样比死还要难受,你到底从哪儿找来的小鬼,居然这么凶……
能够射出那样的飞刀,证明这家伙也是江湖人,对付鬼魂的法子自然是必备的,然而鬼物中也有强弱之别,很显然小彩正是他对付不了、也防备不了那一种。
听到这话,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对他扬了扬下吧,很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家养的小萝莉还不错吧?”他声泪俱下,大声控诉,说这尼玛哪里是小萝莉,你从哪儿看出来她小了?这简直就是母暴龙好不好?
呃……的确,小彩确实不小了,我也不能一直拿她当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小狐媚子最近对我意见比较大,总埋怨我轻视她,在这么搞下去就快要造反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闲话休提,我和你并无仇怨,为什么你不明不白地就要杀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讲出来,我可以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对方哭着说,“大哥,你五分钟前就准备告诉你了,求饶声那么大你是不是没听见?”我虎着脸,说那会我家丫头不是还没万够吗,快点讲,我马上就捂不住了,一会儿她出来还得折磨你!
“我说我说……”这汉子一脸横肉,面相上看起来并不属于那种没种的人,然而一听见我即将要放小彩出来,顿时吓得尿了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你们搞死了人家的老爹,所以人家就花钱雇我寻仇呗,就这么简单!
我诧异万分,说你特么讲清楚点,我搞死谁了?不说清楚老子再让你爽半个小时。
杀手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大哥,咱不带这样的,能别动不动就威胁我吗,我以为这样说你就能知道了,雇我杀你的人是周家的公子,周玉。他要报杀父之仇,所以花了好多钱请我出山,我本来已经洗手不干了,也是为了凑钱给儿子买尿布,才没禁得住这样的诱惑……
周玉要杀我?周远山已经挂了!
从这个杀手口中得到的两个信息,顿时将我震撼得不轻,我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周远山什么时候死的,我特么明明已经放过他了啊?
“啊?……杀人的不是你?”这家伙愣了两秒钟,大呼上当,哭着喊着说周玉这个小王八羔子,事情没搞清楚就胡乱雇凶杀人,马勒戈壁的,我被他坑苦了,艹、艹艹!
这家伙被我折磨得够呛,到头来却从我口中得知这仅仅只是一个误会,顿时悔得肠子也请了,一万头草泥马在脸上呼啸而过,大骂周玉这混蛋,简直就是个龟孙!
我冷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万一我讲的是假话呢?杀手说错不了,你本事那么大,一只手就能拿捏我,像你这种人是不会当着我的面说假话的。
呃……
这话听起来,我不知道究竟是源自于杀手的本心,还是出于对我的阿谀奉承,总之听起来倒是蛮爽的,我装模作样站起来,拍拍手说道,“好了,现在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杀我?”
杀手哭了,说哥,咱能不玩吗?你本事这么大,我特么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接到你这桩生意,你行行好,要杀就给我个痛快,不杀就赶紧打电话帮我叫医生,我特娘的受不了了,救命啊……
我禁不住想笑,说哥们,早交代不久没事了吗?其实呢,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行,我先帮你把双腿接回来,你右手想必是废了,左手还能用,以后改练左手刀吧!
他说你别碰我,让医生帮我接就好……
我一脸郁闷地摸摸鼻子,想说老子真有那么可怕吗?
出于好心,我还是替对方打通电话,喊了120急救。我本身并不是一个嗜血的人,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愿意与人为善,好好聊天的,既然对方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把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我也没有继续折腾他的必要。
从杀手口中得到的信息,我得知周玉从老爹死后就一直躲在一家酒吧里面不敢出来,买凶复仇也是通过熟人介绍的,便立刻步行来到了主城区附近,去了那叫“OK”酒吧。
上午十点左右,酒吧并未营业,门庭挺冷清了,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几个服务生正没精打采地从里面出来,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走空了。
有个胳膊上纹着刺青的家伙拦住了我,语气还挺客套,说先生抱歉,我们这儿白天不营业,想消费麻烦晚上再来,营业时间是下午5点半点到第二天凌晨2点半。
我摇头说不是,我过来不是消费的,是想找个人。他说你想找谁?我站在门口朝里边望了望,说我找周玉,他在不在?
我这话刚脱口,就注意到眼前这个彪形大汉的脸色变了,他爆吼一声草泥马,谁告诉你周少爷在这儿的。
没等这话讲完,对方一个直拳就朝我打来了,无论是出拳的力量还是速度都挺不错的,想必没少跟人打过架。
不过我称赞他身手好,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这种身手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过家家,没等他拳风落到,却居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举起来了,双脚离开地面,悬空了将近半米,这才发现有只手扣在了他皮带上,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拎了起来。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哥们,何必这么大火气呢,我只想找个周玉好好聊一聊,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动手吧?
我轻轻一松手,这家伙就重新掉落下来,双脚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反撑着地板,朝我露出了骇然的眼神,“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彪形壮汉身高绝对过了一米八,加上一身肌肉,体重数值应该和身高差不多,常人别说把他举起来,即便是背着他也未必能走得动,可落在我手上却跟个小孩似得,说拿就拿,说放就放,他很不淡定地看着我,一脸惊骇。
第394章 帮助思考
我蹲下去,轻轻替他掸干净了衣服上的灰,露齿一笑,说哥们别紧张,我跟周少爷也不是第一回 见面了,不会拿他怎么样的,麻烦你带个路,让我去见见他可好?
对方无奈,只能答应,用充满畏惧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爬起来,边走边说,“你跟我来吧……”
之后我跟着对方,一路走到了酒吧后台,后台有扇暗门,打开之后可以看见一道旋转台阶,隐约能够看得见灯光,想来是别有洞天。
我跟着对方一路走到了负一层,穿过走廊,很快就靠近了一个大型的屋子,屋子里的装修布景十分繁华,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咱们这位周少爷身上正骑着一个美女,正在很努力地锻炼身体。
这两人太忘情了,以至于我推门进来的时候,居然并未发现。
“咳!”我一脸尴尬,低头轻轻咳嗽了一声,随着那女人一声惊呼,沙发上两个人同时滚倒在了地板上,我看不下去,顺手操起一把衣服丢在了地上,那女人连滚带爬,过来抢了衣服把身体盖住,半遮半露,教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咳……好像跑题了!
周玉没动,在经历过极度的震惊之后,坐在地板上瞪大双眼看着我,一双眼中血丝密布,伴随着深切的仇恨,咬牙切齿说道,“你居然没死?”
他这个样子实在让我看不下去,身边那个壮汉也赶紧脱掉了上衣给他披上,然后一脸谨慎地看着我。我说你们不必紧张,我这次过来呢,只不过是为了打听点事情,有没打算见血。
随后我自顾自走向沙发,本来想坐下去,犹豫了一阵,觉得挺脏,只好靠在茶几上坐下来,先摆手让那个光溜溜的女人出去,然后看着已经被我吓得“阳伟”的周玉,笑吟吟地讲道,
“是这样,我今天上午遇到了一场暗杀,好巧不巧,对方说雇佣自己的人是你,我比较糊涂,周少爷,咱俩的确是存在不小的恩怨,可也没到这种地步吧,连你老爸最终都对我们服软了,为什么你却非要抓着那点事不放?”
他满脸铁青色,用几欲吃人的眼神打量着我,说杀父之仇,我怎么可能不报?我摩挲着下巴讲道,你说我杀了你父亲?小朋友,你这样讲话,将来出了事可是要负责任的,你凭什么就认定,周远山是死在我手里的,事实上我根本就不晓得你老爹已经死了。
周少爷一脸仇视地瞪着我,说你别狡辩了,当晚,你和另一个人走掉之后不久,我二妈就说他死了,不是被你们杀死的,又会是谁?
这小子眉宇间稚气未脱,显得相当稚嫩,讲真,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不晓得买凶杀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可他不仅这样做了,而且还理直气壮,面对我的质问,半点都没有恐惧之色,到真有些虎父无犬子的架势。
我说你父亲真的死了?他冷冷地看着我,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何必明知故问?”
我摇摇头,十分诚恳地讲道,“小伙子,我呢,没什么需要跟你解释的地方,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你毕竟还是太年轻,看不出这个社会究竟有多么险恶,更加不懂得世道人心如渊似海,仅靠一双眼睛是发现不了所有问题的,你老爹的死,跟我存在一定关系,但他绝不是死在我手里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事实当晚我从你家离开之后,你老爹还活得好好地,虽然惨了点,却并没有性命之忧。”
他嘶哑着声音说道,“不是你杀的,那又会是谁?”
我指了指天花板,说这种事只有老天爷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两个人选,一个呢,是你老爹的“忠心部下”,名字叫陈涛,第二个呢,则是你老爹花了大价钱保养的“二妈”,那个美艳动人,特别温柔的女人……
“这不可能,你再胡说,怎么可能是我二妈呢,她对我那么好,她……”周玉满脸涨得通红,愤怒地看着我,语气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我诧异于他的反应,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说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无论外表多么清纯,多么温柔,不过都是披在野兽身上的外衣表象而已,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是不是因为你老爹刚死不久,她就爬到你床上了?
周玉面红耳赤,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虽然并未回答,但这种表情已经等同于默认。
我又笑着说道,“你也不想想,一个陪伴你老爸这么多年的女人,在你老爸死后并未替他哭丧,反而立刻就勾引起了别的男人,即便你是你老爸的亲儿子,有些东西也是不能共享的,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
听到我的话,周玉震惊了,原本涨得通红的脸在逐渐转青,眼睛通红通红的,居然委屈得掉起了眼泪来。
我很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当他面笑出声,说怎么,你不会喜欢上这个“二妈”了吧?唉,这豪门家庭的伦理关系还真是复杂,我就不跟你多讲什么了,我很忙的,这些话,我希望你能嚼烂了,细细体会,到底谁才会是杀害你爹的真正凶手。
“这不可能,光凭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杀死我老爸呢!”周少爷还是下意识地反驳我,只是语气已然没有之前那般坚定了。
这时候我已经站起来走到了门口,闻言又转身看着他,说小少爷,谁得利,谁就是第一嫌疑人,用你塞满精虫的脑袋好好思考思考,在你老爹死掉之后,究竟谁得到的利益最大,谁继承了你老爸大部分的家业,用这个角度去思考,你还不明白吗?
周玉浑身一震,嘴皮子开始哆嗦起来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陈涛……是他,我老爹死后,他作为周家的心腹,大部分的事业都是由他接手管理的。
我笑笑,说还不止是这样,你这位“二妈”其实一早就是陈涛的女朋友,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你老爹的情妇,这点我并不清楚,但是她曾亲口对我承认,就是三天前,我去着你老爹的那一晚。
周玉大声嘶吼,受到人生最大打击的他人生观有点颠覆,“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只是个外人!难不成那女表子也陪你上过床?”
第395章 为什么打我
他这三观有些崩溃的周少爷,我缓缓摇头,说那倒没有,不过你这个“二妈”一直都希望你老爹早点去死,这却是真的。还有,你就没有想过,当时你们两父子藏得这么好,为什么我会这么容易就找到那里去?
周玉五官很狰狞地扭曲了一下,说为什么?
我说当然是因为有人带路了,陈涛是我的专职司机,这样讲你应该一下子就明白了吧?
说完这些,我也不管这位周少爷脸上的表情究竟扭曲到了何种地步,吹着口哨就洋洋得意地走了。我对周家这两父子没有意思好感,同样也并不喜欢陈涛这种投机取巧的小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弟弟暂时还在他控制下,早已经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他了。
我看走了眼,没料到陈涛表面对我讨好服软的背后,居然盘算着这么大的一盘棋,周远山必定是死在了这个曾经的部下手上,而合谋害死他之后,陈涛居然又把这责任嫁祸、栽赃给了我,我能不生气吗?
离开酒吧之后,我去附近的一家酒店开好房间,舒舒服服洗完了一个澡,然后躺回床上,放空了所有心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睡到下午七点左右,熟睡中的我发现枕头被人抽走了,一睁眼,看见小彩叉腰站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我。我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揉着眼睛说小姑奶奶,你要闹哪样啊,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
小彩说臭林寒,你的心还真大,弟弟都落在别人手上了,难为你能这么没心没肺地睡着。我奇了,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又不认识我弟弟!
小妮子理直气壮,说你弟弟也是我的家人啊,姑奶奶凭什么不能管?
我苦着脸拍了拍额头,说好吧好吧,其实我一直在等电话,可惜人家一直都没有打来,我有什么办法?小彩叉腰说你就不怕姓陈的跟你玩心眼,对你弟弟下手?
我经历过的所有事,小彩都全程参与,知道得清清楚楚,想不到这小妮子还挺狡猾的,连这些都能想得到。我就说陈涛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应该清楚我弟弟对我的分量,如果他敢对我弟弟动手脚,除非是嫌命长了。
小彩说呸,你才蠢呢,你上午不是帮周玉分析过,他老爹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上的吗?周玉再蠢现在也该想到了,万一冒冒失失地找人家报仇怎么办?
小彩这样一讲,倒换我变得紧张起来了,对呀,我虽然有意挑拨陈涛跟周玉之间的关系,可这一切必须得等到我把弟弟“赎”回来之后才能进行,要是周玉忍不住,今天就找陈涛算账的话,我给他分析这么多,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讲真周玉是不可能玩得过陈涛的,一旦失败了,被人家擒获,必然也会老老实实将我过去找他,将实情倒出来的缘由,这样一来,陈涛只怕未必会肯轻易交出林琛。
这么一想我顿时就不淡定了,“腾”一下从船上坐起来,上身绷得笔直。
还没等我开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我接过,手机马上就传来了陈涛阴沉的笑声,“林哥,你现在在哪儿?”
我保持镇定,说我弟弟呢?他说你弟弟已经被我请回家了,小弟还有一事相求,今晚在家摆了一桌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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