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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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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断我的话,有恃无恐地说你要做什么?告我渎职?你去告啊,反正不够24小时,还达不到立案条件,你告到哪儿都没用!
我说我不会去举报,苍天明鉴,不会厚此薄彼,抬头三尺有神明,假如罗茜出事,这件事就算了,但如果她因为你的冷漠而发生意外,我保证,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
我虽然对罗茜并不存在任何男女意义的感情,可和她共事这么久,却在心里隐隐将她当做一个邻、家小妹来看待,这丫头的突然失踪,让我格外地恼火,将手伸出去,在这胖警官脑门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他火了,站起来说你特么还想动手是不是,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冲,这世界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有很多,敢来派出所威胁人的,我还当真是头一回见,你特么是不是想蹲牢房?
我冷笑,转身就走,浩子和赵小娜追上来,对我不停抱怨,说你刚才也太过火了吧,怎么跟人家吵起来了?
我对浩子说道,“我很过火吗?还是这个世界上人人都习惯了麻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就算他渎职,你们也觉得理所当然。”
浩子说小寒,你别冲我发火啊,就事论事,罗茜失踪和这个警、察也不存在什么关系啊。
我说没错,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并没有对这个警、察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他渎职了,又辱骂我们,我刚才给他赔笑脸、装孙子的时候你不是没看见,就差给他下跪磕头叫爸爸了,可是他呢?
先不说找人是不是他的本职工作,就冲那态度,也不是我能受得了的。
浩子说你太冲、动了,其实刚才你只要不冲他发火,我转身出去买条烟,也许人家就能打赢陪我们找人了。我只是冷笑。
人都是会变的,之前的我碌碌无为,做任何事都只能谨小慎微,心里再窝火,也只能去给人赔笑脸、装孙子,可现在的我却再也不会了。
力量,能够膨胀一个人的自尊心,让我找回应有的尊严。我承认我养气功夫还不到火候,没有办法像张小饼,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处之若泰,我是个俗人,也有会喜怒哀乐的情绪。
离开派出所,浩子说我现在可真没辙了,县城再小也有好几万常住人口,咱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找吧?商量了一番,我决定还是让浩子和赵小娜先回去休息,我再沿着街道找找看。
浩子也困了,就安慰我说,“你也别太担心了,万一明天一早罗茜又正常上班了呢,很多事都属于自己吓唬自己,把心态放宽一些,吉人自有天相,明白不?”
其实浩子说的也有道理,我点点头,就让他先回去了,轮到赵小娜她却没有离开,反而说我习惯了晚睡,反正闲得没事,不如陪你到处走走,也当散步了。
我现在可没心思散步,就说你还是回去吧?赵小娜不肯,反而问起我对罗茜的看法,说我是不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这么着急?
我说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除了男、欢女、爱,难道就不能有别得了吗?赵小娜说你骗谁呢,要是能找到一个愿意对我这么好的,肯定马上答应嫁给她。
她这话有意无意地指向我,我只能别过头说会的,你还年轻,找到个合适的对象有什么男的?
赵晓娜说哦,那你觉得我呢?我十分头疼,说我什么都没觉得,你和罗茜,都算是我的朋友。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不过笑笑也就算了,陪我在街上上转了两圈,我没发现罗茜,反倒遇见一个扛着行李箱、孤独走在十字路口,被冷风吹得直发抖的人。
第200章 惨剧
深夜流连十字路口,几乎被冻成苟的背影,他的背影越看越让我觉得熟悉,我慢慢走近,在他背上拍了拍,说小琛(我弟弟叫林琛)?
他回头,脸上挂着鼻涕,被冷风吹得脸颊子都发青了,回头瞪着我,鼻涕虫一甩,委屈巴巴地说哥,不是说好了去汽车站接我吗,你人呢,害我自己扛着行李走回去!
我万没想到这深更半夜,还能在街上看见我弟弟,见他一身狼狈,乐了,说你小子怎么在这儿?弄得跟个流浪汉似的!
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诶,你身边这位美、女是谁呀,哦我晓得了,哥你可真够仗义的,自己陪着美、女逛街,留我在汽车站挨冻。
我在他脑门上呼了一把,说你小子瞎咋呼什么呢?这位是赵小娜,我朋友,我们出来找人的,你为什么不打个车回家?
我弟弟说没钱打什么车?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话脾气就上来了,虎着脸把眼睛一瞪,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打完电话朝我拿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管老爹要?他年纪打了赚两个钱容易吗,你在外面都做什么了?
我这弟弟从小还是挺怕我的,见我即将要发火,赶紧讨好赔笑,说哥,我好不容易回趟家容易吗,你怎么一见面就冲我发火,那个,别告诉老爹啊……
我没好气地说行啊,你让我不告诉老爹是吧,那你小子赶紧把自己的事跟我讲出来,不然老爹那边我不管,我都能抽你,你信不?赶紧告诉我,钱都花哪儿了!
我这边一瞪眼,林琛就怂了,说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跟审犯人似地对我?
我说你小子还是讲实话吧,说不出个门道来,咱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回家揭你一层皮,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委屈巴巴地跟我说,“没有,就是在学校打牌欠了点债!”我说你还赌博啊?他赶紧说不是赌博,我就在宿舍待得无聊了,几个同学陪着一块耍耍,这个不算问题吧?
我说你别跟我犟嘴,这话留着回家给老爹说去。林琛嘴皮子都吓青了,说哥,别呀,你可得帮我保密。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说小琛,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十九了吧?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不是不清楚,老爹省吃俭用送你去念书,那是为了让你将来有个好出路,不说报效社会,做出什么贡献,至少要学会自力更生,你真是很让我失望,没钱自己不会打工挣吗?
我的确有点气糊涂了,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又是给人刷碗送外卖,又给人代购送报纸的,能做的活我都做了,所以四年基本没向家里伸过手,可这小子出去还不到半年,性格就变了这么多,实在是让我很痛心。
既然找不到人,我也省得再乱耽误功夫了,带着林琛返回老家,深夜开门,逼着这小子把自己怎么打牌输钱的事告诉了老爹,老爹差点没把肺管子气炸,要不是我拦着,这个年我弟弟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等老爹把气出够了,我给林琛热了洗澡水,让他自己洗完澡上楼睡觉,林琛眼泪汪汪的,还蹲在地上生闷气,我见他还不过来,上去推了一把,说你赶紧洗澡去!
他憋红了脸,还是挺气的,说老爹怎么能因为几百块钱的事打我?我说看来你还是没成熟,这是钱的事吗?小琛,你要懂得学好,知不知道?
我很痛心,给他上了一节政、治课,他嫌烦,气鼓鼓地说我晓得了,你别讲了!
我很无奈,再加上忧心罗茜的事儿,也顾不上花太多精力在他身上,洗漱完便出门,回了出租屋睡去了。
清晨,我很早就起来打开了店铺,还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罗茜能够和往常那羊上班,可惜左等右等,直到上午十点钟,还是没见到人。
我这心里更不是滋味,跟浩子说要不今天别开业了,关门出去找找?浩子也很头疼,说这么多客人,总不能赶人走吧,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要不小寒你出去碰碰运气,唉,罗茜这丫头怎么搞的,真会给我找麻烦!
我说浩子,你这么讲就不对了,开业那会罗茜可帮了不少忙。我这话刚讲完,就听见街上上有人在闹,说不好了不好了,电影院那边有人跳楼了!
浩子瞎嘀咕,说真巧了,白天跳什么楼啊?把我店里的顾客引走了不少。
我说要不咱也过去看看,我这左眼皮直跳,总觉得预感不太好。浩子瞪圆了眼睛,说你该不会是觉得……
修行的人都有第六感,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只是内心深处总有一股神经在跳动,也顾不得许多,转身撒腿就朝着始发地点快速跑去。
分开人群一看,我眼泪珠子一下就掉出来了。
万分之一的概率,验证了我心中的不好预感,跳楼的人果然是罗茜。她爬上电影院楼顶,从上面跳了下来,四肢都摔得扭曲了,地面上一滩血迹。
她临死前,嘴巴摔得张开,五指微微弯曲,好像是打算要抓着什么……
我的心莫名抽动了一下,好像突然涌过的电流,让我浑身都麻痹了,静静地望着趴倒在血泊中的罗茜,心中有着无限的怒火在沸腾,一万句草、泥、马也覆盖不了我内心的杀意。
谁做的,究竟是特么谁做的!
浩子没一会儿也到了,看见血泊中的罗茜,他惊呼着捂住了嘴,难受得蹲下来,缠着音喊道,“妹子……怎么会……”
围观群众中有人报了警,不一会儿,英勇的人民、警官赶到了,我在人群中瞧见了昨晚那个胖子,眼睛顿时就红了。
我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想要问候他,昨天夜晚,要是他能早点接受我的报案,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惨剧,现在命案已经出了,他一肚子肥油站在人群前面,威风凛凛地指挥着不让围观的人群走进,真是好威风!
我站起来,在拥挤的人、流中麻木地看着他。
胖警官也看到了我,表情僵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说昨晚你们报警,要找的人是不是跳楼的女孩?
我说你麻痹不是看到了吗,眼睛瞎啊,需要问我?
第201章 救命
见面之时,我双眼通红,麻木中带着深深的愤恨,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这小子有点怂了,却还要跟我犟嘴,说世事难料,规定就是规定,我也没想到你朋友会出这么大的事,得了,你先跟我回局子,做做笔录吧!我冷笑着没动,仍旧眯着眼仁看他。
他说你聋啦,听不见我说话是怎么着?我知道你朋友死了,你心里难受,可我们这儿不正在替你朋友查案嘛?你不肯配合,凶手只能逍遥法外。
我裂开嘴唇,露出一口白牙,说你尽管放心,凶手肯定不会逍遥法外,我就算穷尽一生心血,也会把伤害罗茜的人宰了。他说呵呵,你算哪根毛啊,在警察面前放这种狂言,不怕我逮你回局子?
这家伙有些不耐烦,上前来推着我,就要带着我回警局,做笔录,我看了看周围瞧热闹的人群,倒是没怎么表态,只是心已经冷了,脑海中全都被怒火充斥,尽管被他推着走路,却一直在冷笑。
罗茜的尸体给人收敛好了,也送进了法医部门,这个胖警察对我很不客气,进了询问室,将记录本朝桌上一摔,说你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你和那个跳楼的女孩什么关系,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我说我是报案人,你怎么对我像个贼一样?胖警察说不好意思,这都是公事公办!
末了他抬头看我一眼,似笑非笑,说这年头贼喊捉贼的人也不少,犯事了自己老报案,然后污蔑别人干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一直在冷笑,很疲惫地眨了眨眼睛,说你想问什么,快问吧,先把笔录做完。
他很详细地问了我一些问题,有些事翻来覆去地问,完全把我也当做嫌疑人对待了,我没有立刻发作,而且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事无巨细,一一交代了出来。
因为我觉得把事情交给警方,总能起到一点作用,我之前遇见的顾雪、陈斌,还有赵德凯这些人,不论能力怎么样,都有一颗正直、公义的心,这至少证明警察队伍里并非人人都是在吃干饭,告诉他们一些细节,或许对破案是有帮助的。
问完之后,胖警察站起来,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你小子还算老实,行了,这就回去吧,案子我会慢慢查的,对了,你最近最好哪儿也别去,就留在你那个店里,没准案子有了新进展,我们会邀请你继续配合。”
我说警方想让我配合查案,这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别的话要讲?胖警察重新坐下来,问我还有什么话?
我的脸僵硬得好似一块铁板,却仍旧努力挤出了几分微笑,笑着提醒他,说你难道忘记了吗,昨天晚上我可是发过誓的啊,如果因为你的渎职,让我朋友受到了半点伤害,我可是不会轻饶你的。
他就笑,笑得很轻蔑,说你小子还记着呢?好啊,我倒是挺好奇,这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你敢拿我怎么样?
他大脸盘子上流露出特别有恃无恐的表情,估计是觉得我既没他高,也没他壮,打架未必是他对手,而且这附近全都是他的同事,我敢直接和警察发生冲突,吃亏的也只能是我自己。
估计是在这个小县城里横习惯了,他根本不拿正眼瞧人,反倒似笑非笑地挤兑我,说你要动手就赶快啊,打完架,老子还得忙着继续查案呢。
我说你别急啊,老天爷有明证,不出两分钟,你肯定会痛不欲生的。见我坐着没动,只是跟他一个劲耍嘴皮子,这胖警察没耐心了,骂了句窝囊废,站起来就转身朝外面走。
我一直没动,手中捏着昨天晚上,从他脑门上摘下来的那根头发,心中却在狞笑,将头发用黄符裹好,心中不急不缓地催动咒诀,然后扯了一张A4纸,迅速扎好一个似模似样的小纸人,拿着钢针朝纸人心尖出扎过去。
这胖警察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了,门口有些高,他正在上台阶,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时,在轻轻嘀咕着什么,忽然双眼翻白,直接从台阶上滚倒下来,将近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跟个溜溜球似的,滚落到台阶下面,还挥手带倒了不少人。
“卧槽,你怎么回事啊,走个路都站不稳?”我听到有人在骂他,估计是那两个被他带倒的同事。
我专心持咒,也没去看那边,接着那胖警察一百七八十斤的肥肉就开始在地上翻滚了,五内俱焚,倒海翻江,一变挥手在空中哇哇大喊,一变吐着白沫子,五官都疼歪了,喊得撕心裂肺,仿佛进了屠宰场。
这是我第一次利用学来的道术害人,怎么说呢,不仅没有负罪感,内心反倒蛮爽的。
他疼得越来越厉害,就用脑袋去撞台阶,几个同事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都纷纷蹲下去,打算将这大胖子搀扶起来,可他疼得厉害,脸色煞白浑身汗出如浆,居然抱着一个同事的胳膊开始撕咬,拼命分散身体中的剧痛。
我仍旧没有松开手,将钢针转移到小纸人的脑瓜顶部,对着“灵台穴”狠狠刺进去。
“啊!”他像条摆在砧板上的活鱼,一下就挺直了身子,浑身过电般发抖,忽然又用手捧着自己脑门,大喊受不了,要死了,我错了我错了,救命……
这死胖子倒也机灵,晓得自己之所以这么痛苦,必定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挣扎着在地上爬,十分吃力地把手伸向我,“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啊……好疼啊……”
我坐在那儿动都没动,将钢针对准了纸人的后背,又是一针狠狠扎进去,然后他像条被人敲断了脊椎的死蛇,软软趴在那里只剩哀嚎的份。
“怎么回事?”这动静闹得太明显,派出所好多人都吓够呛,忽然人群被人分开,走出一个中年警察,看样子身份挺高的,几个警察都低声向他汇报情况。
“魏军,你小子怎么了?”中年警察跑到大胖子身边蹲下,使劲掐着他人中,可这一切根本无济于事,“魏军,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这胖警察嘴里包着一滩白沫子,摊在地上浑身抽筋,五官都扭曲得几乎没有人样了,拼命把头抬起来,伸手死死指着我,“他……他……救命!”
第202章 嫌疑
然后,这个中年警察走向了我,他见我手上抓着纸人,钢针插顶,脸色就有些古怪,态度十分恭敬地走向我,说小伙子,魏军弄成这样,是因为你吧?有什么过节,能不能好好说?
我这才将纸人放下,十分平静地耸了耸肩膀,说警官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一直在这里坐着没动过,和这大胖子隔了五六米,这又不是拍武侠电影,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赖在我头上?
中年警察指了指被我放在手边的纸扎小人,说我听人讲过,乡下有些神汉、扎纸匠啊什么的,是有道法的,能够驱动鬼魂伤人,小伙子,我看你年纪很轻,干嘛这么重的戾气?
我嘿嘿冷笑,并不理会。
我放下纸人之后,那胖警察已经好受了许多,只是仍旧爬不起来,倒在地上“嗬嗬”喘大气,我不想让他太好过,便第二次抓起了纸人。
这时候那个中年警察赶紧对我说,“小兄弟,你别太过了,这里可是派出所,你这样不怕惹麻烦吗?”这已经算是在威胁我了,我眯着眼仁,将纸人轻轻压低了一点,说警官,我犯了什么法,派出所的人要找我麻烦?
他一时语塞,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我冷笑着举起了钢针,对着纸人的肚脐眼位置,再次下了一阵。
“啊……”那胖子双手死死捂着肚皮,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像条濒临死亡的活鱼,倒在地上不停蹦。
中年警察眼皮子跳动了一下,说小伙子,先不管魏军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我替他像你赔罪,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看呢?
我恶狠狠地拨动钢针,眼珠子一下就瞪血红了,说那我朋友的命呢,应该怎么陪?
我这人一向和气,从不主动惹是生非,如果仅仅只是自己受了委屈,还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去报复他,可每每想到罗茜,她惨死在我面前的那种狰狞相貌,我的内心就跟被刀子割了一般地疼痛,剧痛,夹杂着复仇的烈火,将我整个人的理智都淹没了。
“你别,有话好说啊,难道你朋友的死跟魏军有关?这不可能啊!是不是弄错了?”中年警察急得团团转,忙说小伙子,你肯定搞错了,他没有动机啊,都不认识你朋友!
我声音有些嘶哑,说不认识就无关了吗?昨晚我来报警,你让这死胖子自己讲讲,他是用什么态度对我的,我求他帮我找人,结果他呢?呵呵,老天爷的眼睛不会放过任何丑陋,今天这一切是他自找的!
听完我的话,中年警察脸色顿时就变了,回头瞪了一眼魏军,可见他这么难受,也说不出什么责备话来,只能耐着性子跟我继续求情,
“小伙子啊,我姓邢,叫邢斌,这里的派出所所长,魏军是我手下,假如他有渎职的地方,我一定严肃处理,争取给受害人一个交代,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折磨这小子这么久,我见他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也不想真把事闹得不可收场,尽管这些警察并没有证据说这一切是我干的,可私底下的一些针对却难免,我是无所谓,可我老爹还在县城里给人家修轮胎呢。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停止了自己的咒术,将纸人揉成一团,都进了废纸篓,然后说,你怎么给交代?
邢斌说人也给你折磨得够呛,先送医院,然后我申请凋零,让他去乡镇守马路,你看怎么样?
我停止了持咒,这会儿那大胖子疼得没这么厉害了,摊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倒气,贼眼珠子滴溜溜转,见我在看他,又急忙低头,失去了和我对视的勇气。
他脸都是紫的,一半是出于疼痛,确实被我折磨得挺厉害,另一半则是被吓的,估计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通过什么法子,让他一下子这么惨的?
见我已经停手,邢斌马上走过来抓着我说道,“小伙子,谢谢你,这里人多,要不,上我办公室聊聊?”
这个邢斌倒是眼力劲充足,晓得我不是好惹的人,态度也算客气,并没有半分盛气凌人的架子,我便点点头,说那好。
跟他上了二楼办公室,邢斌轻轻把门合上,给我倒了杯热水,说看不出小兄弟年纪轻轻的,居然式微奇人异士,魏军不懂事,刚才多有得罪了。
人家把架子放得很低,我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就说你过奖了,我这点手段难登大雅之堂,如果不是因为那胖子太过分,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道术能救人,自然也可以害人,主要就看施术者心里怎么怎么想了,张小饼带我入行的时候,一再强调“修行必须修心”这样的话,由此乐见,一个怀着恶念的修行者,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邢斌点头,说是是是……魏军玩忽职守,没有对你的报案认真对待,最终导致了这么令人惋惜的后果,的确十分可恨,你放心,我不会轻易饶了他的,小兄弟,根据你的猜测,你朋友跳楼的原因会是什么?
我说罗茜不可能跳楼,肯定是被人推下来的!
谈及罗茜,我眼睛又红了,神态异常激动,邢斌赶紧说道,“你先冷静点,我们勘察过现场,以及附近的监控录像,可以肯定死者罗茜是自己爬上电影院顶楼,然后往下跳的,这一点不会有错,她是自杀。”
我说罗茜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自杀,在她跳楼之前,肯定受到过什么委屈。邢斌又讲,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法医部门的同时还在对她进行尸检,结果没有出来,我也很好奇,你是罗茜的朋友,有没有发现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这个问题,刚才楼下那个胖警察已经问过了一遍,我倒也不嫌麻烦,就说没有,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不仅是罗茜的朋友,还是她的老板,罗茜为人很温柔,而且工作上特别勤快,也肯学上进……
我将自己和罗茜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招她到店里,以及她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和同事怎么相处的,方方面面,都事无巨细地给邢斌讲出来。
他听得特别认真,不时记了笔记,然后合上笔记本,站起来对我讲道,“照你这么说,最大的嫌疑人极有可能是罗茜的继父了。”
我冷静下来思考,然后点头说对,罗茜失踪前一个小时还跟我在一块,那时候还好好的,她不属于那种随便的女孩,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肯定不会跟着离开的,最大的嫌疑就是她继父。
第203章 追捕
随后,我又向邢斌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能够再看一看罗茜的遗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尝试给她招魂,找出她的确切死因。
邢斌想了想,然后点头说没问题,你跟我一块下楼吧,刚好我也要去一趟法医部门。之后他便带着我走出了派出所,刚走到大门前,我发现那个胖子也在,他看见我,顿时吓得一哆嗦,我冷笑,没怎么搭理。
倒是邢斌怒气冲冲地训了他一顿,说你特么的就是这么给老子工作的?艹,养着你吃干饭有什么用,你给我等着,准备好下乡镇扫地去吧!
之后来到了法医部门,走进地下三层的停尸间,我在一排冰冷的藏尸柜里看到了罗茜的遗体。
她的脸好白,已经在低温下结霜了,眉宇间依稀还能看出生前的几分俏皮,可歪斜扭曲的肢体,却让我心中痛得犹如刀绞,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急忙将裹尸袋的拉链拉上,缓了许久,才回头对邢斌讲道,
“法医的尸检报告上怎么说?”
邢斌有些欲言又止,我见他吞吞吐吐地,便补充道,“你放心,我没事的,讲吧!”邢斌这才吐出一口气,说我讲了,你可千万别冲动,她死前应该受到过别人的侵犯,可能……还不止一个人。
我烟圈顿时就红了,将拳头捏的“咔咔”响,冷笑了两声,说还有呢?
“别的就没什么了,尸检报告上说,死者生前应该给人下了迷药,然后才施暴的,所以没有太多反抗挣扎的痕迹,之后她应该是自己醒了,得知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所以心有不忿,才会爬上电影院上跳楼……”邢斌如是说道。
我默默看着罗茜包裹在裹尸袋下的尸体,涩声道,“那通过她体内的体液成分检验,能不能找到凶手?”
邢斌苦笑,摇头说很难,我们这儿的经费有限,来不及建立相对完善的DNA信息库,想通过罪犯留在罗茜身体里的体液来锁定嫌犯,几乎是不可能了,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邢斌讲道,“凶手有些变态,法医给罗茜做尸检的时候,发现她内衣裤没了,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凶手犯案的时候,嫌内衣碍事,直接给撕碎了丢掉,要么,就是凶手心理变态,把她的内衣裤收集了起来。”
我说第二个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事发时罗茜在昏迷,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内衣裤应该是完好的。邢斌说对,我也是这么猜测的,所以现在我准备先找到她继父,没准有可能从她家里搜出那些东西。
我摇头,说她继父不会这么蠢的,昨晚为了寻找罗茜,我去过她家一趟,没有任何发现,如果这事真是她继父干的,应该不会在自己家。
邢斌说不管怎么样,她继父的嫌疑最大,我们必须把人控制起来。我说好,我知道她家在哪儿,现在就去吧。
邢斌陪我走出了停尸房,说你别心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他话音落下还不到两秒钟,手机就立刻响起来了,邢斌接了电话,脸色顿时一变,说不好,罗茜的继父大清早买了车票离开了。
我说他怎么离开的,坐的哪趟车?邢斌说不清楚,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在高速路上设卡,拦下所有车进行检查,我们这就过去吧。
我说那就走!
我撒腿边跑,先一步跑出了法医部门,邢斌去车库取车,之后便载着我来到了高速路设卡的地方,下车后,我看见前面的汽车大排长龙,道路拥堵不堪,好多司机都在按喇叭,便对邢斌问道,“会不会人已经逃离本县了?”
邢斌说应该不会,也是赶巧了,今早前面高速路塌方,有一段路给堵住了,这里是出城的必经之路,不管是汽车还是货车,都要通过这里的收费站才能出城。
我说除了高速路,不还有老路吗?邢斌说老路太远了,罗茜的继父自己并没有车,想逃离县城就必须买票坐大巴,大巴车是不可能走老路的。
他正在跟我分析,不一会儿前面却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是两辆大巴车不小心发生了擦挂,司机下车后有发生了口角,已经打起来了。
道路拥挤,前面两辆大巴堵着,后面的车子更加过不去了,好多人都在骂,邢斌见状赶紧朝着出事的地方跑,我也跟在他身后。
没等跑到事发地,我却在拥挤看热闹的人群中发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带着一顶破帽子,正拎着行李箱跑下公路,眼睛一晃,觉得这背影很熟悉,脸色顿时一变,狂吼道,
“站住,你特么别跑!”
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就是罗茜的继父,我和他打过两次照面,虽然他乔装改扮,与之前装束不同,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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