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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狼尊(乐娇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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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拿掉了脸上的面罩,赫然是宇文怜的小戏子仇库,只是此时的仇库并没有了那种魅惑的气质,脸庞严肃,双眼有神,周身也弥漫着男人阳刚的气质。

    宇文申满意地点了点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仇库继续跪在地上,低下了脑袋:“属下办事不利。”

    沉默,宇文申沉默不语,这倒是让仇库的心里一直的大鼓,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没过一会就听到了宇文申的声音:“这件事情你要慢慢地来,过几日,本王让她过去住几日,你可要把握机会。”

    仇库点了点头:“整个庄子都被我寻了个遍,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而且,而且二小姐很不喜欢我问她的事情,从上次王妃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二小姐并不简单。”

    啪!宇文申狠狠地拍响了桌子,桌上的一豆灯火也抖了抖,让仇库一惊,接着就听到宇文申阴狠的声音:“什么二小姐,一个戏子生的孽种而已。”

    仇库不敢说话,密室里顿时没有了一丁点的声音,宇文申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好了,你退下吧。要尽快。”

    “是。”仇库这才起身告退,没有声息地就离开了。

    紫琅等到很晚刘峥都没有归来,银光在榻上睡得很安稳,最近有刘峥的药支撑着,身子也好了多,但是他并不会到处走,首先他没有那个体力。然后是害怕惊扰了侯府的下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侯爷带回了一只狼,但是见到的人并不多,现在全权负责银光饮食的就是兮袭。

    紫琅看了银光几眼就进了内室休息,刘峥总是神出鬼没的,该出现的事情必然是要出现的。所以的事情似乎都聚集在一个结点上面,解不开,只能顺其自然了。

    十一月初一,其实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可是因为是当今最有实权的魏王府世子的冠礼,这一天也变得非同寻常了。

    虽然皇帝没有立储,可是魏王却行事着储君的权利,皇帝的这一招着实让群臣兴奋不已。是不是这就说明了皇帝有意立魏王为储君,在这种风口浪尖,所有的官员就像是眉头的苍蝇一样,如此明确的风向标让他们信心百倍,如此。拍魏王马屁的人就络绎不绝,这一天。魏王府还真是春风得意啊。

    大理寺卿的马车刚刚停下,就有小厮过来殷勤的牵着马。待车上的人下来之后才引着马车往后面走去,穿着一身常服的石乔刚下马车,迎面就走过来一人,一身儒雅气质,五官普通,但是通体的气质却不容忽视,那人笑着打招呼:“石大人。”

    林徽,四十来岁的年纪,如此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参知政事,可谓是天朝的肱骨大臣,只是最近的朝中变化也让他有些浮躁,皇帝年纪渐长,很多意见都听不进去,朝臣早就进言,让陛下早日立储君,安国祚,可是皇帝却始终我行我素,导致如今的朝堂表面风平浪静,低下却是波涛汹涌,今日魏王府的宴席就是一个风向标,看来,站在魏王那边的人可是不少。

    参知政事亲自过来打招呼,自然是让石乔受宠若惊,立刻躬身一礼:“见过执政。”

    林徽一边同各位经过他旁边的官员点头示意,一边拉着石乔的胳膊走在人群的身后,压低了声音:“石大人在汉阳任职多年,可知,山总督为人如何?”

    这个林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此不简单的人竟然直接向自己打听同僚,实在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会做的事情,石乔的应答更加的小心翼翼:“山总督也是从京城调到汉阳去的,执政应该不会不了解吧。”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山涛当初被调到汉阳也是因为得罪了京官,他太贪婪了,几乎就断了别人的后路,没有办法,陛下对他虽然颇为袒护,但是也不能不顾及群臣的态度。

    山涛嚣张跋扈的性格林徽当然知晓,只是这个石乔的确是八面玲珑,难怪能从汉阳调上来,而且竟然能够和这些京官处得相安无事,林徽笑了笑,声音更低了:“山涛下个月就要入京了。”

    这个消息倒是让石乔一惊,只是这进京是正常的述职,还是山涛高升了,如果是前者,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如果是后者,这件事情就要好好地推敲推敲了,虽然心里五味翻腾,可是面上却平静无波:“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石乔的装疯卖傻林徽也看在眼里,也能够理解,毕竟在这种时刻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两个人也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一同往里走去,里面已经高朋满座了。

    紫琅作为侯爷,当然也被邀请了,毕竟是有封位的,魏王即使位高权重,也不能做得很难看,虽说他不用刻意地讨好淳于府,可是,淳于府的利用价值他还是知道的。

    紫琅在魏王府的门口遇到了刚刚到的昌平郡主,因为长公主的年纪大了,而且辈分也高些,现在的这些外出应酬基本上都是昌平代劳。

    只是,今日昌平看自己的眼神特别的奇怪,没有了往日的恶意,只是盯着自己的脸看,就像是要找出什么似地,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紫琅不快地咳了咳。

    昌平的身体立刻弹了回去,脸上也是不悦:“咳什么咳啊,得了风寒就该呆在家里,干嘛出来害人。”

    对于昌平的无理取闹,紫琅一向都不放在眼里,她完全不理会昌平,大步往前走去,与其他的女客别有不同,却有风采卓然。

    而今天的昌平却像发疯了一样,竟然追着紫琅跑了过来:“喂!等等,你等等本郡主。”

    紫琅毫不在意,完全无视身后的昌平,往宾客的宴席那边走去,而昌平却被门口停下了步子,因为这边全部是男客,这个淳于紫实在是过分。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办法,转而往女客那边走去。

    紫琅入场的时候经过石乔的身边,与他的眼神相碰,得到示意之后,她的袖口里面滑出一枚印章掉在了地上,就在石乔的面前,石乔弯身捡起递给紫琅,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话传到了紫琅的耳朵里:“山涛要进京了。”

    本来,一切都完美的无懈可击,可是,坐在远处的林徽却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石乔和这位独一无二的女侯爷又是什么关心呢,不过是一个女娃,却得了侯爷的封位,这本身就是不正常。

    林徽这才把目光转到紫琅的身上,多年以前朝堂的那一幕他当然不会忘记,当年,他只是一位官职低微的小官,却亲眼见识了这个女娃如何的铁齿铜牙,她穿一身的紫袍,真的别具风格。双眼炯炯有神,并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含羞带怯,步履生风,英姿飒爽,着实是女中豪杰。紧抿的双唇说明了她的倔强,就像十一年前一样,听说外出学艺了,也是救了陛下才得到如今的封位的,这个淳于紫看来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毕竟连当朝的从三品官员也对其礼遇有加,恐怕还不仅仅只是礼遇这么简单。

    因为没有人知道,林徽会唇语,这也是他如今能够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利器。他不懂,石乔这个朝廷命官为什么要把自己刚刚告诉他的消息转达给一个小女娃子,就算淳于紫是一位侯爷,那也只是一个无实权的侯爷而已,实在用不着石乔如此费尽心机,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石乔和这位轩骊侯有什么渊源啊。

    这边的宴席不紧不慢地按照章程进行着,赵王府里淳于素素却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怀孕了。让小丫鬟送走了大夫之后,她就一直处在兴奋里面,不过现在胎儿还很小,这王府里的腌臜事情太多了,她第一时间就封口了,自己怀孕的事情暂时不要外传。

    其实最重要的是,宇文信已经很多来这里了,她还用之前商府给的一万两维持着府里下人的尊敬,可是钱终究会用完的,而且没有了淳于府的支柱,她该怎么办?特别是现在公孙晗用那两个异族女子牵住了赵王的心,如今府里所有的人都向着她,自己在府里根本就没有地位,如果不是因为有钱,她肯定已经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折磨得要死了。

    只是,任何女人,只要做了母亲,她就是坚强的,即使不坚强,也要变坚强!(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 跌跌撞撞陈小渔

    魏王府世子的冠礼自然是声势浩大,请了很多德高望重的长辈作为大宾、赞者,场面热闹庄重,复合世子的闺阁。作为观礼的人,紫琅对此实在没有多大的兴趣,她低着脑袋并没有看前面,而是在思考石乔刚刚说的话。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两家的关系,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接触,即使是在国子监里与石依依相遇,两人也是十分默契地视而不见,只是,刚刚石乔却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只是为了给自己传递山涛要进京的消息。

    山涛,两湖总督山涛,他这次来京城是因为什么呢?如果仅仅只是述职的话,石乔应该不会如此紧张,那么,也就是说石乔这次进京肯定不简单,他进京到底是为什么呢?

    紫琅只能想到的是鹦鹉洲后面的群山,山涛这次进京很有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只是,会是什么关系呢?山涛与燕王到底做什么?

    紫琅想不通这个问题就端起酒樽喝了一口,刚刚抬起眼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眸里面,那人一身黑衣地坐在那里,虽然是在这种喜庆的氛围里面,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着实不善。

    此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紫琅微微抬了抬酒樽,双眼微眯地看向他,哼,他们还有帐没有算清呢?

    宇文偃看着对面的紫琅,她那是什么表情,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到男宾这边,难道她不知道于理不合吗?上次在皇宫的时候因为有陛下的指示,旁人当然是无可指摘的,那么这次呢?他已经事先打听了。并没有人强迫她坐在这边,她却坐的心安理得,实在是,不守妇道。

    心里满是腹诽,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黑了,只是对面的她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那扬起的下巴却是别样的迷人,满腔的怒气似乎顿时就消了。她坐在男宾这边也好,至少自己能够看见她。

    雨若轩里面,史君坐在小房间里面看账本,子竹在一旁端茶倒水,气氛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是没过一会史君就把账本直接扔到了榻上:“魏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

    子竹拿着茶壶的手一抖:“小姐,人家是官。我们是民。”

    史君端起茶就灌了一口:“本小姐可是良民,做正当生意的,他府里办宴席,就把我酒楼的厨师弄去了,我这生意要怎么做啊。”

    子竹把洒出来的水擦干净了:“小姐,就一天嘛。大厨明天就回来了。”

    史君立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地:“一天,你可知道我这雨若轩一天入账多少,这个魏王也没说表示表示,看来,我这一天的生意是打了水漂了。”

    一主一仆正在聊天,却听到了敲门声,子竹打开了门,看见外面站着一位小厮:“什么事?”

    那小厮恭敬的弯腰:“子竹姐姐。酒楼外面有人昏倒了,我来问问当家的怎么办?”

    子竹回头问史君:“小姐,怎么办?”

    史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弄走弄走,不会又是讹银子的吧,弄些剩菜剩饭打发了就得了。”

    子竹看向小厮:“当家的话听到没有。”

    那小厮却是面露难色:“子竹姐姐。那人已经昏了,叫都叫不醒。现在,外面很多人在那里看呢。”

    子竹站在门口。却听到了里面开窗户的声音,不一会就听到史君说话:“得得得,先把人弄进来吧,这么多人看,还以为我们酒楼出了人命呢。”

    小厮得了吩咐就下去了,毕竟人命关天。

    陈小渔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间好看的屋子,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因为从出生到长大,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屋子。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灰色的襦裙,与这华美的屋子格格不入,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看着洁白刺花的床单上有点点的污迹,脸顿时红了,肯定是自己身上太脏了,把别人的床单都弄脏了,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子竹端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小渔这么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你怎么起来了,大夫说你刚流产了,身子虚。”

    听到子竹的话,陈小渔不自觉地就去摸自己已经塌扁下来的肚子,心里满是委屈,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她以后如何向他交代呢?想起这些,陈小渔的眼睛就泛红了,眼泪也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子竹见此,一慌:“你怎么哭了,还在月子里呢,小心以后坏了眼睛,来,先把药喝了。”

    陈小渔端着子竹递过来的药,那温热的温度温暖了她已经冰冷的身体和心灵,苦涩的汤药缓缓地进入她的喉咙,她想呕吐,可是却强忍着,因为,她要活,她要活下去,她要问一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宇文泰穿了厚重的礼服出来敬酒,那讲究的华服让他看起来高贵无比,就像是天边的云彩一样让人无法企及。左安炫今天没有来,紫琅清净了不少,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敬酒,只是在满场的权贵里面,紫琅这个无权的侯爷着实引不起大家的兴趣。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的官员都大跌眼镜,即使是魏王也是面露深思。因为当朝的参知政事竟然端着酒樽走向轩骊侯,并且在众目睽睽中向她一礼。

    本来参知政事是一品大员,轩骊侯虽然属于贵族,可是品级却是没有执政高的,她应该避让的,而她却心安理得地受了执政的一礼,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思各异。

    林徽面上带着笑,看着面前深不可测的轩骊侯,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除了平静,还是平静。竟然能够如此安然地面对自己的一礼,这个轩骊侯看来真的很有意思,她坐在那里,高高在上,而自己躬身行礼竟然也没有觉得没折辱,这个发现着实让林徽一惊,似乎她坐在那里是理所当然的,而自己也理所当然地对她卑躬屈膝。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的林徽赶快站直了身体:“我敬侯爷一杯。”

    紫琅也没有矫情,端起酒杯阴影而尽,让林徽在暗中又点了点头,好爽洒脱,难怪石乔会对她如此,听说聿明氏正在公主府里,什么时候应该去好好会一会他,看能不能得知这个轩骊侯为何方神圣!

    此时皇宫里的慈宁宫里,一头银色发丝的皇太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左安炫在一边说着在市井中见到的新奇事物,逗得老太太高兴得不得了。

    只是,皇太后却突然板起了脸,一身黄色的袍服威严无比,刚刚的谈笑晏晏竟然消失无踪,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左安炫也一阵害怕,立刻低着脑袋做乖巧状。

    皇太后这个缓缓开口:“你怎么能一个人离京呢,上次就被你打马虎眼混过去了,你难道真以为哀家已经老糊涂了?”

    上次一回京左安炫就进攻赔罪了,当时皇太后见到自己喜极而泣,后来也没有追求自己独自离京的事情,没想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今天还是被旧事重提了:“皇太后,我,我。。。。。。”

    “今天可不要在糊弄哀家了,说,到底是为什么?”

    左安炫没有办法,只能坦白从宽,其实只要皇太后去查,就能够知道自己和谁离京的,她只是想听自己说:“我,我和轩骊侯一起出京的,不过不关她的事,是我非要跟着她的。”

    皇太后眯着眼睛回想:“轩骊侯是谁?哀家怎么没有印象?”

    旁边的宫女马上应声:“是陛下亲封的女侯爷,上次在别院救驾有功的淳于府三小姐。”

    皇太后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她啊,一岁食肉糜的那个,是不是。”

    “是。”

    看到皇太后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情,左安炫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过一会,皇太后的一句话直接把他惊住了:“你是不是喜欢这个轩骊侯?”

    面对皇太后的问题,左安炫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整个人在那里天人交战,最后也只能诚实地点点头。

    皇太后也没有说多余的话,看见左安炫答应了就笑了笑:“什么时候,你把轩骊侯带给哀家看一看,如何?”

    虽然自己喜欢紫琅,可是通常紫琅完全不理自己,只怕自己要带她来见太后,她肯定会狠揍自己一顿。

    看出了左安炫的失落,皇太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左安炫这才瘪了瘪嘴,满脸的忧伤:“她不喜欢我。”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皇太后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哀家给你们赐婚,到时候婚礼过后,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喜欢你的。”

    对于皇太后的提议,左安炫有些心动,可是却摇了摇头:“不行,太后,你实在不知道她有多厉害的,如果逼她的话,她肯定会逃走的。”

    皇太后的眼睛一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够让这孩子如此的患得患失,这种女人要么收入囊中,要么死。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依旧和颜悦色:“好了,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吧,哀家绝对不插手。”(未完待续)

 第一一八章 楼兰国君求婚书

    郊外的庄子里,宇文怜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仇库,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冷笑,然后披上了衣服就光脚踩在了地上:“进来。”

    这时一个小丫鬟推门而入,脚步轻盈,她向宇文怜抱拳行礼:“见过主子。”

    宇文怜点了点头,视线投在了没有任何反应的仇库身上:“这药能维持多长时间?”

    那小丫鬟也没有抬眼:“一个时辰!”

    宇文怜没有再看仇库:“魏王府现在的情况如何?”

    “世子的冠礼已经结束,主子真的不准备回去吗?”

    宇文怜摇头:“我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如今这种情况,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那小丫鬟单膝着地:“主子!”

    宇文怜深呼吸一口,平稳了一下自己已经乱掉的气息:“你的消息可是属实?”

    小丫鬟坚定地点头:“最先得到的消息。”

    宇文怜璀璨一笑,那笑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让人看到了希望和温暖:“倘若我真的嫁到了楼兰,或许是好的,这样的京城我早就厌烦了。”

    苏乏却是一惊:“主子,万万不可啊。”

    宇文怜又何尝不知,作为天朝的女子嫁去西域的小国,其中的艰辛自然是不言而喻,更何况,现在局势不明,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颗棋子,别人随便可以放弃的棋子。只是,这样浑浊的京城,这样无力的挣扎,她真的有些累了,父不父。子不子,实在是让人厌倦,只是,她一直都在坚持,坚持看到他没有好下场,即使是同归于尽,她也愿意。

    魏王府世子的冠礼轰动全城,参知政事林徽也在紫琅的脑中留下了印象。这个执政到底是何意?暂时不可知晓。

    只是,不久之后的另一个消息却让整个京城震惊了,楼兰国的礼部大臣亲自入京向陛下替楼兰国君递了奏折,希望能够求取魏王府的二小姐宇文怜为国后,这样的求亲在这个当口实在是搅乱了一池春水,这个冬天也显得异常的不安定。

    魏王府里魏王和世子正在商讨这一件事情,宇文怜对他们来说还有大用。此刻岂能拱手相让给楼兰国,只是,求婚的奏章皇帝竟然没有压下来,而且群臣还大做文章,肯定是经过陛下的授意的,本来现在是由魏王监国。可是这本奏章自己根本就没有见到,而楼兰国的大臣秘密进京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恐怕皇帝终归是没有完全信任自己的。

    宇文怜的机括之能几乎是总所周知,楼兰国君得到线报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众人争抢的宇文怜怎么可能被楼兰国先下手为强呢?

    拒绝,必须是要拒绝的,就算拒绝了。小小的楼兰国也不敢和天朝抗衡,只是若真的要战,陛下会派谁去呢?楼兰战场又会牵制谁呢?这个时候离京的话,就证明永远没有机会了,所以。没有人敢提一战,因为战掉的是各位王爷的前程。谁也不敢赌!

    世子当然也能够认识到其中的厉害关系:“魏王府也不是只有二妹一个女儿,父王。我们何不来一出李代桃僵。”

    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果因为自己不同意而引起战争的话,皇帝有极大的可能派自己去战场,可是此时离京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如此多的豺狼饿虎,如果等战后回京,恐怕整个京城也就是另外一番面貌了。

    宇文玉安静地坐在榻上看书,因为前些日子风寒了,她的衣服穿得比较多,此刻瘦小的身子完全裹紧了宽大的袄子里面,那张小脸也清瘦了很多。

    小丫鬟疾步走了进来,看了看周围这才蹲身一礼:“小姐,奴婢刚去打听了,的确是楼兰国的国军要迎娶二小姐。”

    小丫鬟的话语让宇文玉拿着书本的手顿了一下:“二姐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还是和往日一样。”

    宇文玉点了点头:“你把桌上的舆图拿给我看一下。”

    这是一幅很粗略的舆图,是宇文玉在书馆里淘到的,这里,她可以看见大江南北,心胸宽阔,即使非常的粗糙,她还是很喜欢。她对着书册在地图上寻找了很久才找到楼兰,脸上露出了笑容:“听书上说,这里有沙漠,也有草原,应该会很不错。”

    小丫鬟对此却有些不屑:“小姐,那里可都是写野蛮人,有什么好的。”

    宇文玉笑了笑,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些光泽:“你不懂的,好了,把它收起来放好吧。”

    小丫鬟下去忙了,宇文玉就放下了书靠在迎枕上面,窗户只是开了一小条疯,她透过这个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不是要去争取一番呢?是的,一定要去争一争,否则谁会知道结果呢?

    紫琅等了好几日终于等到了刘峥,何贵的事情她询问了他:“似乎是用毒药哑了喉咙,有没有什么办法?”

    刘峥一身风霜,却没有任何的疲态:“有一种药能暂时恢复声音,但并不能长久。”

    刘峥的本事紫琅似乎很清楚,她相信他:“只要暂时就行,我有些话要问。”

    刘峥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紫琅:“这是药,一次一颗就行,只有两颗。”

    紫琅接过药就放好,然后提起了在晋王府遇到的那个高人:“武功路数我并不清楚,连长相都没有见过,也没有杀招,可是竟然能在不路面的情况下就阻挡了我,你可曾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紫琅出自瀛洲岛,功力并不浅,而且也经过了噬心洗骨的过程,可以说,一般的人物并不能打败她,而且是在不出面的情况下,即使是自己这个师傅也不能在不出面的情况下就制止她,着实非常有难度。

    在刘峥的认识里面,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可是他却并没有说出口:“不知道。”

    刘峥的隐瞒紫琅知道,对于人的情绪动物永远是最敏感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说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强迫。

    只是两个都不坦诚的人,未来的路显得更加地曲折。

    紫琅本来想当天晚上就审讯何贵的,可是下午时分兮袭就寻了过来,刘峥看她有事情就起身离开了。

    紫琅看着兮袭有些慌乱的神情:“何事如此慌张?”

    兮袭回身把门关上就跪在紫琅的面前:“侯爷,奴,听见,听见幽枝姐姐让何贵走,说是天一黑就走,奴,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说着说着,兮袭就哭了起来,她是真的害怕,从那天回来,她就知道何贵对侯爷的重要性,可是幽枝却要放他走,她不想背叛幽枝的,可是她是侯爷的奴才,实在不能对主子不忠。

    紫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让幽枝看着自己的父亲走向绝路,实在是残忍了一些,但是这个何贵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也陷害了严朝婷,可以说是死不足惜。这些事情,幽枝当然是知道的,紫琅也给她机会,让她抉择,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父亲,虽然是失望,但并不痛心,人都是自私的:“好了,起来吧,你这样是对的,何贵对我来说还很有用的,不能让他走。”

    当下,紫琅就吩咐兮袭去淳于府把淳于老爷请来,只是兮袭刚出门的时候就看见淳于府的马车到了,淳于意和闻鸣天一起下车了。

    蜀地的贡茶终于回来了,闻鸣天看起来却是依旧爽朗,站在侯府的门外看了很久,然后满意地点头:“不愧是侯府啊,的确很气派。”

    兮袭马上迎上来行礼:“见过老爷!侯爷正让奴去请你呢?”

    听了丫鬟的话,闻鸣天大声笑了起来:“难道这丫头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袱,那是青藤让他带给紫琅的衣服。

    淳于意和闻鸣天随着兮袭往紫琅的院子里去,已经有了仆从跑去禀告了,两人刚走到院子门口,紫琅就迎了出来。

    难得紫琅如此地有礼貌,闻鸣天当然是开心的,把手上的包袱递给紫琅:“喏!文兄弟的媳妇让我带给你的。”

    紫琅接过包袱,就这样拎着和他们一起往室内走去,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关于这次的进贡,关于蜀地的事情,还有如今京城的形势。

    燕王府里宇文壬接到飞鸽传书,汉阳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江涛不日也会进京,一切都按照事情预定的情况进行着,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把书信丢在了火盆里,看着它化成一堆灰烬。

    没过一会,谷寒推门而入:“王爷,您怎么不陪我去散步,今日的阳光很暖和呢?”

    宇文壬宠溺地看着他,起身牵起他的手:“好,走,我陪你去走走。”

    宇文壬只有自己一个男宠,即使是后院的那些女人也没有被他宠幸一次,这一直是让谷寒非常自豪的事情,是的,他爱宇文壬,从他把自己从一个肮脏的男人手里救出来的时候,自己的整个心都给了他,为了他,自己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他对自己一如既往。

    宇文壬没有让他失望,即使是回了京城真么一个繁华的地方,他也没有因为权利和地位而舍弃自己,即使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好男风,他也没有抛弃自己。(未完待续)

 第一一九章 沉冤昭雪夫人死

    轩骊侯里,外院的客房里面幽枝正在给何贵收拾行李,虽然她面上强作镇定,可是那微微发抖的手却泄露了她的恐惧。是的,她害怕,因为她知道侯爷的为人,知道自己无法得到宽恕,只是为人子女永远无法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送死。

    幽枝一直知道紫琅对于严朝婷的死耿耿于怀,所以对淳于府的老太太和妾室都是百般的刁难,如今有了爹爹这个证据,严朝婷的死终于能够沉冤昭雪,可是,等待自己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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