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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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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打了个哈欠,“怎么可能?你这位石师弟就解出来了的。”
石才杰心里真恨不能揍白得得一顿,他的确是解出来了,可是却不想解好么?
廖璧合看向石才杰道:“师弟,你果真解出来了么?”
石才杰连连摇头。
廖璧合看向白得得道:“妖女,你休得在这里挑拨我和我师弟的关系。”
白得得就不懂了,这里可是魔修的瑶池域,按说这里的每个女修士都能被称作妖女,但是她,白得得,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道修,乃是仙子,怎么在廖璧合嘴里就成了妖女了呢?
不过白得得不跟廖璧合这小孩子计较,她道:“这题你旁边另一位师弟其实也解出来了,你师傅也解出来了,这是有解的。”
石才杰和尹方格就不明白了,白得得到底是怎么看出他们解出来的?他们也不想想,自己的一点点动静儿哪里逃得过白得得的水睛火眼。
廖璧合求助地看向左析羽,希望他能替自己做主。结果左析羽却叹息了一声,“璧合,退下吧。”
廖璧合心高气傲哪里肯退,“师傅,徒儿想看看这妖女是如何解题的。”
白得得也没推辞,直接走了出来,将廖璧合拼接剩下的两个部件,拧了拧,拉了拉,揉了揉,然后放在了那柄即将成型的弓箭上。
廖璧合道:“你这组装起来的弓箭根本就不能用,准头不对。”
白得得扫了他一眼,“你就是太古板了,准头是人为调整的,你脑子转不过弯,所以炼器时只能依葫芦画瓢。”
白得得将那柄虚凝的弓箭拿在手里,另外凝了一支箭,箭头有些畸形,可搭在这柄弓箭上,射出去却是百发百中。
其实白得得将箭拿出来时,廖璧合就知道自己输了,他只着眼于弓箭本身了,却忘了还有箭。“你这是故意给我挖坑。”
白得得摇摇头道:“就算是我故意挖坑,可这也是因为你太囿于成规了。这可成不了伟大的炼器师。知道你现在恨我,不过也许将来有一天你回过头来还会感激我。”
因为白得得指出了廖璧合自己从不敢承认的问题所在。而左析羽也是知道自己这个高徒的缺陷的。
如此一来,左析羽找来的三名弟子中就沦陷了两名。剩下的尹方格,他的缺陷自然也瞒不住白得得。
待白得得中肯地点评后,左析羽叹息了一声,“白姑娘,果然了得。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的挑战我左某接受了。”
白得得朝左析羽拱了拱手,“谢过左夫子。”
“不过既然是正式挑战,咱们也不能随便,三日后左某在玉山书院炼器堂的斗器台恭候白姑娘大驾。”左析羽起身送客道。
白得得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今日还是把左析羽给惹毛了,他想要在众目睽睽下教训自己这个小辈。然而这正是白得得的目的,她之所以显得那么嚣张,也就是为了激怒左析羽。因为白得得如果想要挑战郭世宗的话,就必须得为自己营造名声。黑红也是红。
白得得拱手道:“那晚辈三日后再来向前辈请教。”
第163章
白得得一回客栈就被南草拉住; “怎么样,成了吗?”
“左析羽答应三日后在斗器台跟我比试。”白得得道。
南草击掌道:“我就知道; 你一出马绝对没问题,就你那张嘴,肯定能把左析羽气得头冒青烟。”
白得得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自然是夸你。”南草道:“还有,那什么; 你们宗主来了。”
“容舍?”白得得眼睛一亮,闻言就已经站起身了,可旋即又坐了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南草问。
尴尬。不知为何; 那件事之后白得得但凡想起容舍就觉得有些尴尬,她也说不出原因来。
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她和容舍之间转折太突然,连个过渡都没有。别人的阴阳双修那都是水到渠成; 自然不会尴尬,只会蜜里调油。可白得得就只觉得难为情了。
“容舍住在城郊的北德寺,让你去找他。”南草道。
白得得没动。
南草也没管白得得,自顾自地拿出一个星刺瓜来切了吃。这是他在瑶池域的新喜好; 他就喜欢这个味儿; 不过不喜欢的人闻着这味儿可就犯恶心了。
南草一边切瓜一边道:“这就对了,男人啊; 对上赶着的都不感兴趣; 尤其是你又被人吃干抹净了,对你还不是招之则来; 呼之则去。对付男人啊; 那是有窍门儿的。总之是急不得。”
白得得可没听进南草的话; 她已经被星刺瓜的味儿给刺激得捂着嘴巴开始干呕了。
南草脑子里那为数不多的女性常识突然就蹦跶了出来,他惊恐地看着白得得,“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白得得白了南草一眼,“毛病。我有什么?”
“你不是和容舍那什么了吗?”南草道。
白得得道:“你有没有常识啊?这才几天啊?就算要害喜也得过个一月俩月的吧?”
南草道:“但是这里是瑶池域啊?东荒域的确是那什么之后要一俩月才能察觉有没有,可是这里的日月星辰转速都和东荒域不一样,指不定这里就是几天就能见效呢?”
别说,白得得还真被南草给说懵了。因为瑶池域的星辰转速虽然不慢,可围绕太阳转一圈的路径却远多了,是以这里的一日能当东荒域好几日。而她的医学常识都是在东荒域学的。
白得得立即摸着肚子道:“南草,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如果真被你说中了,我一定叫你好看。”
南草立即喊冤道:“关我什么事儿啊?罪魁祸首可是容舍。”
白得得现在也顾不得尴尬了,她的确得去找罪魁祸首。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把脉,又不停地内视自己。
只是这关心则乱,能医不自医,她越把脉越觉得心慌,看自己肚子的时候,只看到一朵阴阳修容花,生怕是那小种子被阴阳修容花给挡住了。
白得得走进北德寺的时候,容舍正和大和尚对弈。两人周遭设了结界,不知是怕有观棋而语的小人,还是怕风把棋盘掀了,总之白得得破不了那结界,于是她只好在每次容舍抬头时,不停地摸自己的肚子。
几次三番下来,容舍数子认输,朝大和尚拱了拱手。
大和尚看了看结界外的白得得,朝容舍道:“托这位女施主的福,老衲总算赢了一回,善哉善哉,宗主答允的话可还作数?”
容舍道:“自然作数。”
大概是因为容舍太慷慨,大和尚也不好占容舍便宜,末了提醒道:“只是女子如老虎,专吃道果,宗主切莫深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最后这句,大概是容舍撤了结界的关系,居然漏入了白得得的耳朵里,只是她也没生气。因为在她心里,她乃是内在美比外在美更美的存在。所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种话她是不会对号入座的。
待大和尚走后,容舍朝白得得道:“你刚才一直摸肚子是怎么回事?没管住嘴吃灵气低劣的东西了?”
“不是。”白得得莫名的耳根子又泛红,她现在看见容舍就老想起叠瀑图里的事儿来,不仅脸红,连心跳都快了许多。
白得得将容舍拉到一边,“不是吃坏了肚子,我今天闻着食物的味儿,就干呕了。”
容舍的思维没白得得和南草那么跳跃,常识也显然比南草多上那么许许多多,因此压根儿没领悟白得得的意思。
白得得等了半天,没等到容舍的回答,于是瞪起眼睛道:“容舍,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容舍蹙了蹙眉毛,再看了看白得得依旧搁在小腹上的手,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觉得你有了吧?”
白得得放下手,昂起下巴道:“怎么就不能有了?书上说得明明白白的,阴阳之气相交而孕精,入花房以成人。”
容舍看白得得一副有理的模样只能抚额,又想起在阴河底时她那半吊子的常识,真是哭笑不得。“没那么容易的,你无需担心。我也不会让你陷入那般尴尬境地的。”
白得得松了口气,未婚先孕放到哪个星域估计都不是光彩的事儿。而且她都没禀过家中长辈,自然更不能……
白得得越想越不放心,又将手递过去给容舍,“你帮我把把脉,确认得清楚一点。”
“不用,你肚子里有什么,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容舍道。
白得得的眼睛眨巴得都快抽筋了,因为她自己也是,别人肚子里有什么都能看见,包括那些不该看的也能看见。但她自己觉得人品高尚,从来不会偷窥那些隐私部位,不过容舍么,白得得就不能肯定了。
因为南草给她灌输的常识是,男人么都是道貌岸然之辈,不管他外表看起来多禁欲,那也都只是表面功夫。就拿容舍来说吧,最后还不是跟她白得得颠鸾倒凤了。
南草说起容舍的时候,总是“啧啧。”“我以为容宗主意志有多坚定呢,你这阴阳修容花一修容,他不就忍不住了么?”
白得得当即就再次捂住了自己小腹,用袖子遮掩住小腹一下,虽然明知无用,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能看见?”
“嗯。”容舍点头。
白得得气得跳脚,她为了回敬容舍,也拼命去看容舍的腹下三寸之地,但她那水睛火眼放到别人身上可以,在容舍这儿就碰壁了,容舍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容舍,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白得得道,“你眼睛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抬起来,看我脸知道吗?以后你的眼睛绝对不能看我脖子以下!”
“不对,是看所有姑娘家都只能看她们脖子以上。”白得得怒道。
容舍眯了眯眼睛,看向白得得的眼睛,这才了悟过来。也怪他,压根儿就没往那等低俗的方向去想,因此都没留意。现在看白得得这般暴跳如雷,才反应过来。“你的水睛火眼……”
白得得立即正义凛然地道:“我可不会像你们男人那般无耻。我就是看得见,也不会随便去看别人的。”
容舍道:“你果真一个人都没看过?”
白得得心虚地“嗯”了一声,只是“嗯”得太犹豫,就没那么有说服力了。她其实真不是故意看的,就是突然发现水睛火眼有那等功能,然后不小心看见的,再不小心地观看了片刻,然后再不小心地想起自己还没过容舍的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一点。
“好看吗?”
白得得没反应过来是容舍的声音,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意识地道:“怎么可能好看,拜托,比蘑菇还……”
白得得刹那间反应过来了,立即收住声音,“你别误会,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用水睛火眼看的,那时候我跟着我爹,看过不少男尸呢。”
容舍都懒得再多看白得得一眼,转身进了他自己的禅房。
白得得后脚也跟了进去,只见容舍已经拿出笔在演算东西。
白得得好奇地凑过去,“你在演算什么啊?”
容舍侧过身子挡住白得得的视线道:“别打扰我。”
白得得在容舍身后做了个鬼脸,“你让南草给我传话……”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容舍给点了禁制,再发不出声儿。
白得得试着反抗了一下,就连动弹也动弹不得了。她这是被容舍吃得死死的,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打了个哈欠梦周公去了。
白得得醒来时,容舍已经没再演算东西,而是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见她醒过来才收回眼神的。
白得得坐起身还在为先前的事恼怒容舍,冷哼一声将头撇到一边。
不过还没等到容舍来求饶,白得得就听见有个好听的女声在门外道:“宗主,有雪可以进来么?”
“进来吧。”容舍道。
白得得已经顾不得跟容舍闹别扭了,她听见“有雪”两个字,身上的防备就蹭蹭往外冒,果不其然开门走进的就是那个兰有雪。
兰有雪没再像以往一般打扮,而是穿了得一宗的弟子服。当初得一宗弟子的衣服还是白得得挑的呢,她有私心,因此没选那白衣飘飘的仙气衣裳,而是选的灰扑扑像男装的院服,以免容舍看见貌美女弟子而动心。
结果么也的确如白得得所预料那般,人靠衣装马靠鞍,再美的人穿了那身灰扑扑的院服也就一般了。
可偏偏这条定理在兰有雪这儿就碰壁了。她胸脯太大太挺,臀部又圆又翘,这男性化的院服根本遮不住她女性化的特征,反而还添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魔力,叫人挪不开眼睛去。
“你怎么会成为得一宗弟子?”白得得冷声道。
第164章
兰有雪朝白得得微笑道:“我已经痛改前非; 宗主仁慈,特准我成为得一宗弟子。”
“痛改前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白得得转头去看容舍; “你不会是被她……刚才那个大和尚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指的就是她对吧?”
容舍道:“你太谦虚了。”
白得得怒道:“容舍,你少贬低我。只有她这种女人才会坏人道果。”白得得心想自己可是居家必备的辅助利器呢; 只会助容舍得证道果。
容舍越过白得得看向兰有雪,“有雪,找我有何事?”
兰有雪道:“宗主前日吩咐收集的雀羽堆云纱已经送来了。”
“辛苦了。”容舍接过兰有雪递过来的乾坤囊。
兰有雪朝容舍行了行礼; “那有雪告退了。”
兰有雪走后,白得得就没那么怒气冲冲了,倒不是她不气了; 而是忽然想起南草的话来。
兰有雪和自己之间发生过什么,兰有雪心里清楚得很,刚才她显得那般云淡风轻,倒是把白得得衬托得跟个泼妇似的; 白得得又不是傻子; 当然不愿意当绿叶来衬托红花。
何况南草也说了,男人看女人; 脸蛋不是最要紧的; 要紧的是温柔解语。白得得想了想,她以前的确经常和容舍呛声; 也难怪一直没把他给擒到手。所以有心压制脾气; 假装自己是一朵解语花。
白得得坐到容舍对面; 手肘撑在小几上托着自己的下巴,“你知不知道兰有雪曾经对我做过什么?”
容舍抬眼看了看白得得。
白得得道:“她把我送到了安晋茂手上,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儿就被安晋茂,被他……”后面的话白得得自从经历过双修后,就再说不出口了,她完全无法想象和安晋茂那么亲密,太叫人恶心了。
容舍道:“我知道了,不过兰有雪我有别的用处。你无需担心她再害你,一切都有我。”
“可是我看见她就膈应。”白得得道。
“得得,如果不是因为必须,我不会让兰有雪有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的。”容舍揉了揉眉心。
白得得看出了容舍的不耐烦,咬了咬嘴唇,心想做个容舍的解语花可真难啊,她忍得心肝肺都要炸了。
“那你能告诉我那个必须是什么吗?”白得得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现在这般通情达理过。
“是为了你。”容舍道。
白得得看着容舍的眼睛,里面除了真诚还真找不到别的,她弱弱地道:“那你不会看上她吧?”
容舍道:“我眼光有那么差吗?”
这话白得得爱听,一听嘴角就翘了起来,可嘴上却还依旧嘴硬,“那可说不准,南草说兰有雪在男人堆里就没失过手。”
怎么没有,她眼前不就坐着一位?不过容舍并不打算跟白得得说,因为她好奇心特别盛。
“我不会看上她的。”容舍耐着性子道。
白得得道:“你当初不也没看上我吗?”
这话堵得容舍还真回答不了了,哭笑不得地道:“你这话还挺有说服力的。”
白得得立即来了精神,“那你是不是要撵她走?”
容舍道:“有你珠玉在前,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得得道:“我担心的可多了。你看她走路的样子,屁股扭得那么圆,还有那个胸脯,就是南草每天使劲儿揉自己的也没她大。”
容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他揉了揉眉心,“南草为什么有那等怪癖?”
白得得道:“他说那样可以变大。而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大胸脯的。”白得得很遗憾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显然阴阳修容花是朵雌花。”
容舍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干咳了两声,“并不是每个男的都像南草那般猥琐。”
白得得用法力松开自己的衣襟让领口大开,然后朝容舍俯身过去,“真的吗?”
容舍的视线不自然地在白得得胸口停留了片刻,才抬起眼皮看她的脸。
白得得一把拉拢自己的衣领,“你这话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不过白得得看见容舍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也知道男人不能逼得太狠,索性换了个话题,她求知欲很强地问,“先才兰有雪进来前,你说让我无需担心,不会怀上的,你为什么有这等自信啊?”
容舍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得得就又嘴快地道:“天地灵气孕育生灵,乃是最神秘而神圣的事,不容任何人插手。生死轮回,命数注定,创世神不惜以己身殉道来维护终极秩序,你为何就能肯定我不会怀孕呢?”
容舍还是没来得及说话,白得得就又开始自问自答了,她凑到容舍跟前,以手背半掩住嘴道:“你是不是也看过一则笔记?”
容舍不明所以。
白得得道:“就是瑶池域那个去过一个叫地球的星域的修士回来写的。”
“哦,写什么了?”容舍问。
白得得道:“他们那里的人非常原始,而且尽管擅自干涉天命,有人发明了一种东西,以羊肠等物套在……”白得得大概觉得说得不够形象,所以干脆动手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容舍阴恻恻地道:“画得还真是纤毫毕现啊。”
“过奖过奖,其实都是跟你学的。”白得得道。她的画技虽然是偷师,但的确是从容舍那儿学的。
“我可没教你画这个。”容舍冷冷地道。
白得得这才发觉不妥,只能以笔管撑住下巴,骨碌碌地转眼珠子,“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羊肠。”
白得得用笔杆敲了敲脑袋努力回忆道:“可是我不记得过程中你有戴羊肠的动作啊。”
得,再听下去就该儿童不宜了,容舍立即制止白得得道:“别瞎想了。修士本就不易有孕,否则天地就将失衡。修为越高越是难。”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你这是夸你自己修为高,还是夸我呀?”
容舍没好气地道:“你觉得你一个孕神境有什么值得夸的?”
白得得嘀咕道:“说得你好像不是孕神境似的。”不过白得得没敢大声说,因为南草说男人的自尊心比琉璃还脆弱,尤其是容舍这种,修为比不过女方的,更是会容不得人说他修为低下。
“你说什么?”容舍问。
白得得立即道:“哦,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传话让我来,是找我有事吗?”
容舍道:“你是上门去向左析羽挑战了吗?”
白得得扬眉道:“你消息挺灵的呀,我才刚从左析羽的住处回来呢。和他定下了三日之约。”
容舍问,“你为何突然想起挑战左析羽,别告诉你是想奋发图强了。”
白得得现在自然是什么也不瞒容舍了,把唐不野的事儿一股脑儿说了。
“不错,炼器堂堂首你还是有机会的。”容舍道,说着话他抽出一张纸来,开始在桌上画画。
白得得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容舍在纸上画出了一袭衣裙。她道:“你画人怎么不画脸呢?”
“你平时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容舍没好气地搁下笔道。
白得得心想,我脑子的确挺灵光的,可也赶不上宗主你不按牌理出牌的频率啊。
“这是给你的战袍。”容舍道,“难道咱们家得得也有了上进心,不管原因是什么,不再好吃懒做,混吃等死总是好的。”
前半句尤其是“咱们家得得”还让白得得听得挺顺耳的,可是后半句就太气人了,白得得噘嘴道:“容舍,我现在知道你为何会从上界被驱逐了。”
“你又知道了?”容舍讽刺道。
白得得道:“对啊,就你这样不会说话的,被驱逐都算是轻的,要换了是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都算是我心地善良。”
不过白得得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点,她回身抓起容舍刚才画的画看了看,“你是说这是给我的战袍?”
“给我的?”白得得眼里已经开始往外冒小星星了。
“觉得可还行?”容舍问。
“行,太行了。”白得得又看了看那衣服样子,色若晚霞之将归,态如夜雾之初起,很有意境,俨然已经不只是衣裳,而成了传世名作一般。
白得得将画纸捧到胸口,“这个衣服样子是只给我的么?”
“唔。”容舍应道。
白得得欢喜道:“我可终于有只属于我自己的衣裳了,你都不知道,当初在东荒域,顾晓星有她专属的星辰裙我心里有多羡慕嫉妒恨。”
说起顾晓星,不由就想起她的遭遇,这叫白得得有些唏嘘,“那个,你还记得七宝宗的顾晓星吗?当初东荒域的第一美人。”
“自然。”容舍道。
明明是白得得自己开口问的,这会儿听了容舍回答,又小气了,“你记美人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容舍道:“因为我还没到老眼昏花脑子糊涂的年纪。”
白得得也知道自己的醋吃得太没道理了,再说顾晓星的命运那么惨,她实在不该的吃她的醋。白得得有些唏嘘道:“我算是命好的了,能从九霄城逃出来,她却没那么幸运。”
“人人都有自己的苦,你看到悲惨的未必就是最悲惨的。你也不必为她唏嘘,人之死,前尘往事皆如梦,她化为尘埃,重归宇宙,又是一番轮回,这是宇宙运行,生生不息的定律,就是创世神也不例外。”容舍道。
白得得看着容舍道:“你倒是想得挺开的。”
“只可惜向来是说人易,劝己难。”容舍道。
白得得感觉自己又跟不上容舍出牌的节奏了,不明白容舍到底是看透了生死,还是没看透。
第165章
不过现在不是谈人生的时候; 白得得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战袍。“既然我的衣裳样子画出来了,那用什么做呢?”
容舍将兰有雪送过来的雀羽堆云纱从乾坤囊里倒了出来; 以笔在纱上作画,也不知用的什么神通,转眼那画中裙就已经制了出来。
白得得看了,立即便觉得世间也唯有用雀羽堆云纱才能制出容舍的画中衣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可是你怎么想着要送我战袍的?”
容舍道:“你不是一直想艳压群芳吗?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白得得试穿起雀羽裙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穿这衣服就不能艳压群芳?”
容舍道:“不是; 只是觉得这裙子正好配你白孔雀的名头。”
一声“白孔雀”让白得得自然就想起了东荒域的事儿,她和宁凝之间的小过节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可笑了。
白得得的指尖轻轻抚摸过那雀羽裙,她认出了这雀羽; 乃是瑶池域瑶池畔的银灵天雀之羽。这种天雀跟孔雀是近亲,也没什么别的特点,唯一的优点是美貌无双。
正因为美貌,那银灵天雀对自己的羽毛极其珍惜; 谁要动它羽毛; 它就跟谁拼命,偏偏它还是高等异兽; 跟它拼命那是得不偿失; 是以并没多少人会吃多了撑着去拔银灵天雀的羽毛,因为它除了好看; 也没别的功能。
白得得看着容舍道:“这是银灵天雀尾羽最正中的天雀灵羽; 每只天雀只此一根; 你这裙子得是拔了多少只银灵天雀啊?”
容舍道:“估计是整族。”
白得得听了下巴都快掉了,“谁吃饱了会去拔这个?”
容舍道:“我让花间阁的人挂了悬赏榜,重赏之下自有勇夫。”
“花间阁?”白得得又诧异了,“花间阁也是你的?”这是这一两年瑶池域异军突起的一个制衣坊,款式、材料都是极佳,而且他们不惜工本的四处宣传,很快就打出了名头。
白得得在花间阁里也溜达过,除了咋舌那价格外,还是这能咋舌那价格。
“得一宗要养那么多人,还得请夫子,总是要置办些赚钱的产业的。”容舍淡淡地道。
白得得点点头,难怪南草说自己跟傍大款似的。
但看这雀羽裙就知道容舍的壕了,就跟白得得让南草去噩梦谷就为了根没特殊用场的食人树皇簪一般。这两样东西都是钱多得洒都洒不完的壕才会干的事儿。
白得得在北德寺待了三日方才离开,一出门就遇到了等在寺外的兰有雪。
兰有雪扫了一眼白得得身上的雀羽裙,含笑上前向白得得施了一礼,“白姑娘。”
白得得对兰有雪可没那么大度,她碍于兰有雪现在是得一宗弟子的身份没找她寻仇已经是隐忍了,再让她对兰有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得得道:“兰有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混入得一宗是不怀好意。你可最好藏好你的狐狸尾巴,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点对得一宗不利的事儿,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白得得说完话,自己想了想,就为了这个目的,她也得努力修炼一下,好歹得超过兰有雪的修为,才能杀她。
兰有雪温柔地笑道:“那恐怕要叫白姑娘失望了,有雪加入得一宗乃是真心实意。”
白得得冷哼一声,不打算再理会兰有雪,兰有雪却唤住白得得的背影道:“白姑娘可想知道,有雪为何会加入得一宗,来得宗主身边?”
白得得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兰有雪,她这个好奇的毛病的确要不得,她原本该一走了之的,白得得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
兰有雪上前两步,在白得得的耳边轻声密语道:“因为你啊。白姑娘的眼光的确好,宗主果然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良人。”
白得得咬了咬牙,她就知道兰有雪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兰有雪说罢就直起了身体。
白得得不屑地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容舍才看不上你。”
“哦,是么?”兰有雪笑得十分自信地道:“在男人身上,有雪至今都没失过手。最难搞的那个男人,我在他身上花了四十九年,最后还是打动了他,让他从此对我言听计从。”
白得得道:“容舍喜洁,才看不上你这烟柳性子。”
兰有雪笑得花枝乱颤,“非也非也,白姑娘可能没怎么跟男人打过交道吧?这男人或许只会娶白姑娘这般的好女,可是他们却也从来抵抗不了坏女人的诱惑。”
“你!”白得得气得又要发毛了,“容舍不会,他才瞧不上你。”
兰有雪道:“听闻以前宗主不也没瞧上过白姑娘你么?还逼得白姑娘你自己退出得一宗。既然白姑娘你都能成功,有雪实在想不出,我为何不能成功。”
至此,白得得方醒悟兰有雪的确是冲着容舍来的,或者说是冲着她白得得的心上人来的。
兰有雪笑着又朝白得得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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