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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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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会儿白得得还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因为星辰梭已经进入瑶池域的气盾,开始剧烈波动,而小炉子在容舍的指示下,也立即弹离了那星辰梭。
白得得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炉子比女人还善变; 容舍都已经升级为容哥哥了,可是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炉子还一副比容舍大的拽样呢。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白得得的吐槽才刚刚升起,就快变成呕吐了。因为小炉子的身体开始在气盾里迅速旋转; 白得得身体被制,完全无法自我保护,下一刻她已经听见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撞在小炉子光秃秃的腹壁上的“咚咚”声了。
好痛!这次白得得是真哭; 还特别带感情。她感觉自己头顶可能都凹进去了。她那体质本来就差,可经不得撞。
不过其他人也不见得好得到那里去。小炉子的腹部太光滑了,其他得一宗的睡着的弟子都开始在它肚子里磕碰。可以想象,等他们醒过来时; 每个人都是皮青脸肿; 头顶大包。
好在容舍还没那么没人性,下一刻白得得的脚就被他抓住了; 可是因为小炉子转动得太快; 容舍并没抓稳白得得脚,只抓住了她的鞋袜。直到白得得腹部撞在另一个同门脑袋上; 差点儿吐出来; 才被容舍再次抓住了脚踝。
白得得的脚小巧可人; 光滑细腻,脚趾仿佛可爱的花瓣做成的乳酪一般,这在平日乃是别有情趣的美,这会儿却仿佛游鱼一般险些又从容舍的掌心里溜走。
所以就在白得得担心自己再次被卷走时,容舍的手上微微增加了力道,可就是这么微微的一点力道,白得得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脚上传来一股剧痛。
星体,又是该死的星体。
白得得的禁制终于被容舍解开了,她的身体也被容舍顺着脚抓进了怀中,容舍用手护着她的头,白得得才得以幸免再次被撞。
不过即使这样,白得得刚才撞了两下也感觉全身都散架了疼得要命。待她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时,才发觉异常,怎么容舍就完全没被撞到,而且似乎还游刃有余?
白得得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才发现了容舍的狡诈,呃,或者小聪明吧。原来他脚下一直保持着和小炉子一个速度,如此一来就好似是静止地贴在小炉子的肚皮上一般似的。
其实这个法子白得得要是冷静点儿也能想出来,可全都怪容舍刚才点了她的禁制。
白得得气不过啊,凭什么她这么狼狈,容舍却那么轻松自在,别以为他现在护着她的脑袋她就会感激他,她的脚现在都快痛麻木了。所以白得得一张嘴就咬在了容舍的肩膀上。
容舍的身体动了动,但也没推开白得得,不然大小姐准得再碰个大青包,“你狗啊?”
“你这个大混蛋!”白得得骂道,张嘴又去咬容舍。
容舍明明可以躲开的,但因为一个得一宗弟子的身体撞了过来,他只好侧了侧身体,将白得得护在怀里,任由白得得又咬了他一口。
白得得这气出过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能行吗?我得出去一下,过了气盾,小炉子必须减速,不然所有人都得死。”容舍伸手轻轻地推开白得得。
“唔。”白得得模糊地应了声,她是耳根子又红了。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容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让她打从耳根子起开始发痒。
容舍都离开好一阵儿了,白得得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都还没下来,真是烦死人了,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现在动不动就脸红发烧,白得得自己也特别烦恼。
就在容舍出去之后不久,白得得便明显感觉脚下小炉子的速度慢了许多下来,也不知道容舍是怎么办到的,总不能是他顶在前面阻挡小炉子吧?
在“咚咚咚”的几次连续撞击后,小炉子最终静止了下来,白得得差点儿没被颠簸得吐出来,早知道还是该休眠才对,不过这速度已经非常慢了。
白得得艰难地拖着伤脚从小炉子的肚子里走出去,只见在小炉子的身后拖了一条又长又大的尾巴,那布料的质地十分怪异,非纱非棉,反正白得得从没见过。
白得得实在疼得有些撑不住,坐在地上看向正朝她走过来的容舍,指着那大尾巴道:“那是什么啊?”
“降落伞。”容舍道。
“降落伞?”白得得不解地重复了一遍,完全没听过。
“是个偏远小地方的东西。”容舍道。
“是这个东西让小炉子慢下来的吗?”白得得好奇地道。那布料虽然还算结实,但只要用力还是能轻而易举撕开的,白得得很不解为何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机关和神奇的东西能让小炉子那么快就慢下来。
“靠的是风阻。”容舍道,然后在白得得迷茫地注视下,加了句,“风的阻力。”
白得得低头沉思了片刻,再抬头时眼睛已经亮了起来,“就像伞一样吗?”她做过类似的法宝,的确可以减缓速度,不过她却没能想到在这儿也能用上,看向容舍的眼神就多了点儿自己也不知道的欣赏。因为容舍总能想出稀奇古怪的注意来解决问题,有时候他甚至会让白得得觉得修为高也没什么用,脑子好使才是最关键的。
不过白得得看容舍的眼神是欣赏,容舍看她的眼神却有些怪异,一直停留在她脑袋上,而且容舍的嘴角越翘越高,大有忍俊不住的趋势。
白得得立即意识到了不妥,抬手就去摸自己的脑袋。好家伙,一摸就感觉到了,头顶一个大包,至少得有半个鸡蛋那么大。
容舍这混蛋居然该死的笑她?他也不想想都是谁的错。白得得气不打一出来的,一个鹞子翻身就朝容舍扑过去。
不过白得得真是高估了自己,她那伤脚在地上一点就险些跌倒,所以漂亮的“鹞子翻身”差点儿就成了狗啃屎,亏得容舍及时接住了她。
“容舍,你这个混蛋!”白得得的眼泪没忍住就掉了下来,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又气又恼,试问哪个姑娘家愿意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头顶一个大包,何况最要命的是白得得还是个秃子,那包就显得特别滑稽。
这事儿的确是怪容舍做得不地道,他嫌白得得烦人就直接下了禁制,弄得她撞得头顶大包,脚也是被他伤的,因此这回容舍没对白得得甩脸子,只是推开了她要咬过来的嘴,扶着她坐端正,蹲下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白得得的情绪则从气恼变成了羞恼,气当然没消,可容舍握她的脚的动作又让她有些羞涩,因为她那脚上鞋袜早就全无。
容舍脸上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面对这么一只光洁细腻如莲的玉足,哪怕不是恋脚癖都该滋生出那么点儿怪癖来,偏他真跟柳下惠似的,眼神都不带闪烁。
说实话白得得这双脚,她若是自认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认天下第一,被阴阳修容花精修过的身体曲线,无一寸不美,无一处不艳,便是这玉足,也是被光晕包裹,又似被养出精了的玉石,捧雪堆云般,清妍至极就成了冶艳。
容舍一手固定住白得得的脚踝,另一只手的拇指则摸上了她的脚背,这让白得得有种被摩挲的感觉,痒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容舍道。
下一刻白得得就感觉一股热力从她足心晕开,渐渐地包裹住整只脚,这样子倒是蛮舒服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容舍的拇指在白得得的脚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让白得得觉得羞恼之余,又觉得格外的舒服,舒服到她甚至忍不住“哼哼”了半声出来,若非她立即回过神来,那才真是丢脸呢。
“好了。”容舍松开手,扶着白得得手让她站了起来。
白得得双脚触地,走了一步,再没有先前的疼痛感,她惊奇地看着容舍,“骨头都裂了,这样就医好了?”所说大家是修士,但是伤筋动骨的,怎么着也不是摸片刻就能好的呀,她的阴阳修容花的修复能力都没这么快呢。
“哪有那么夸张?骨头没裂,就是筋肉伤着了。”容舍道,说完也不再管白得得,转身去了小炉子身边。
得一宗弟子都还在里面呢,容舍正以法术将他们搬运出来。白得得却没上前帮手,她正忙着用药膏揉自己的脑袋,不然待会儿被所有人都看见了,她就没脸活了。美人是绝对不允许人间见青包的。
当然小炉子肚子里的人情况也不见得就比白得得好,都是皮青脸肿的,白得得揉着脑袋,走到练紫霓跟前,见她还睡着,眼睛却青淤了一团,忍不住抿嘴偷笑,还拿出记录石偷偷录了一段儿。
容舍站在白得得背后一伸手抽走了她手里的记录石。
“你干什么?”白得得转身去抢。
“看不惯你趁人之危。”容舍道。
白得得撇撇嘴,她记录石可多着呢,不过容舍既然这么说,她也就没再想将来笑话练紫霓了。
“她们怎么还不醒过来啊?”白得得等了片刻也不见得一宗弟子醒过来,倒是她奶奶夜有盐眨了眨眼睛,有苏醒的征兆。
容舍道:“因为瑶池域的空气里全是魔气。”
第124章
“魔气?”白得得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整个瑶池域都被魔气所笼罩,这其实不能怪白得得; 因为无论是灵气还是魔气对她都没有影响,她都能吸纳。
“难道说,瑶池域的修士全是魔修?”白得得不敢置信地问。
“恐怕是的。”容舍道,“咱们分头行动; 我负责男弟子,你负责女弟子,将他们的丹田封住; 他们就能醒过来了,魔气也不会对他们产生多大危害。”
白得得依言而行,一边封印女弟子的丹田一边对容舍道:“那现在怎么办啊?在瑶池域大家都不能修炼; 岂非跟凡人一般?”
容舍道:“修炼不止一个途径,道修、魔修都是修士。”
白得得立即理解了容舍的意思,“你是说要让大家改修魔功?”
“这得让他们自己选择。”容舍道。
容舍果然说话算话,并没以宗主的身份逼迫得一宗弟子改修魔功; 因为很多弟子醒过来之后心里都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白得得的奶奶夜有盐却成了香饽饽; 若论对魔修知道最多的,这么多人里定然是夜有盐当仁不让; 因此容舍请夜有盐做了得一宗的名誉太上长老; 有言在先,只要夜有盐愿意; 那么“名誉”二字完全可以去掉。
“宗主; 那我们眼下该怎么办?”练紫霓问道。这么一百多口人; 丹田无法修炼,就成了凡人,无法再餐霞饮露维持自身,所以吃穿住行都需要解决。
容舍道:“为今之计先找个地方安顿吧,不过咱们人数太多,去瑶池域的城池,只怕会被人一眼就看出非本地域民,因此只能往偏远的地方走。好在此处本就偏远,找个山谷安顿下来,有飞禽走兽,吃食是不愁的。”
说完,容舍又转身朝夜有盐道:“还得烦请夜长老指教指教愿意改修魔功的弟子。”
夜有盐点了点头,容舍转身对看着他的得一宗弟子道:“天下之法没有定数,道修、魔修本只是修行的一个法门,无需拘泥。道修修心,魔修修体,若是二者结合,指不定更能见奇效。前次在星辰梭那些渡劫仙的乾坤囊里也搜出了不少魔功典籍,我都交由彦璟保管了,需要借阅的弟子都可去找他。”
白得得听了容舍的话,立时就明白恐怕一登上星辰梭,容舍就已经知道瑶池域乃是魔修的地盘了,之所以把所有魔功典籍收起来,大概就是怕这一路上弟子们心不定而无法进化灵种。这人可真是好算计呢。
虽然也有弟子泥古不化,但从修士跌落成凡人却是谁都不愿意的,所以不管是否心甘情愿,当容舍带着得一宗弟子在一处穷山恶水的山谷里安顿下来之后,所有的得一宗弟子就已经开始炼体了。
白得得也炼了,她本来就有些魔功的底子,何况还有夜有盐悉心教导。不过白得得这可不是为了什么修行,她纯粹是为了修炼血肉,让她那光秃秃的脑袋能冒出点儿草来。
别说,还真有用。原来容舍真没骗她,的确是阴阳修容花在贪婪地吸食她的血气,白得得不得不勤奋地修炼,禁锢住丹田,辅以练体术,还真看到长出了点儿头发茬来。
半个月后,当容舍准备离开东荒谷时,白得得的头发已经齐耳朵上沿了,穿着男装,就是个粉俏可爱的假小子了。
容舍离开东荒谷是为了个得一宗找个开宗立派的地方,总不能一直待在偏僻荒凉的东荒谷,因此打算带着苏彦璟一路历练一路寻找机会。
夜有盐看着主动请缨想跟着容舍去看看瑶池域情况的练紫霓,满脸含笑道:“宗里如今可少不了紫霓,上下只有你才能安排得妥妥帖帖,我这个长老毕竟才做了几日,还不足以服众。”
练紫霓求助地看向容舍,容舍朝她笑了笑,“长老说得有理,紫霓你就留下吧。待我寻到合适得一宗重新开派的地方就会回来。”
容舍既然都这么说了,练紫霓当然不好再反驳。
却听夜有盐道:“得得,这孩子还缺乏些历练,不如就让她跟着宗主去吧,若是遇到事儿,也有个传话的人。”
白得得见练紫霓想跟着容舍离开,她就没凑那个热闹了,她可不稀罕跟着容舍出去,她自己有腿,难道还不能走不成?就算容舍不出去,她也得离开,因为她早就按捺不住想出去找她爷爷了。
这会儿听夜有盐给她争取机会,白得得心里还不乐意呢,她觑了容舍一眼,可不愿意让他误会她还稀罕他呢。
容舍道:“我和彦璟两个都是男子,恐怕同行不太方便。”
这会儿不仅白得得看向了容舍,就是谷里其他弟子也都看向了容舍。最近这事儿吧,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白得得虽然在人前也不太爱搭理容舍,当然容舍也不怎么搭理她,可只要容舍和练紫霓站在一块儿,白得得总要蹭过去横插一脚的。
白得得自己以为做得不算露骨,其实她奶奶早就在暗地里头疼了无数次了,遇到这么个心无城府的孙女儿,也够夜有盐操心的。此外,其他弟子自然也不是傻子,都看出了那么点儿三角关系,还有人私下赌谁能抱得宗主归呢。
只是容舍对白得得和练紫霓向来是一视同仁,所以也看不出端倪来,先才见容舍先是拒绝了练紫霓,其他人就以为白得得肯定有戏,没想到这会儿容舍对白得得也是一般的拒绝,连夜有盐的面子都驳了。
白得得气得鼻子都喷气儿了,谁稀罕呐。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夜有盐不以为意地笑道:“宗主是知道得得的性子的,她待不住,肯定要出去找她爷爷,若是不让她跟着你,她自己也得溜出去,那时候我可怎么放得下心?”
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夜有盐要是放不下心,对得一宗的事儿可也就上不了心了。
所以有个这么给力的奶奶,白得得最终还是像个公主似的被容舍给请上了路。她还傲气地抬着下巴,一副给她奶奶面子才跟容舍走的样子。
瑶池域远比白得得想的要大,其实早在她坐在星辰梭上远远看着瑶池域时就有这种感觉了。而且繁荣程度也不是东荒域、秋原域之类的能比的。
白得得站在城门处,望着远处高耸入云霄的九霄凌云阁,那真是凌云之上,白云不过在它腰间,这也是九霄城的标志。
“两位可是来报名的?”一个白脸无须的年轻男子飞快地凑到了白得得和容舍跟前。为何是二人,这却是容舍的稳妥处,他带着白得得和苏彦璟分头而行,便是出了事儿,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而凑过来这年轻男子想必就是九霄城的掮客了,他们眼睛最尖,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来城里的生客。
这几日白得得跟着容舍已经学得稳重了许多,没有搭口就说“报什么名”。她和容舍其实现在对瑶池域都了解不多,因为容大爷有个怪脾气,小镇是一律不住的,带着白得得就直奔最近的大城来,一路白得得也没见容舍打听什么消息。
那白脸男子见容舍和白得得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道:“不过今天可算是来晚了点儿,这都最后三天了,各大学院招人基本都招满了,没熟人打招呼的话,怕是连测试资格都没有了。”
“非也,我们是来招生的。”容舍道。
白得得一个没忍住,眼睛都瞪大了,容舍这是要唱哪出?
那白脸男子也笑了起来,大概是觉得容舍在开玩笑。这一年一度九霄城的招生大典一共持续七日,别说这两人不见经传的学院了,就是瑶池域最大的学院昆仑学院也不敢挨到最后两天才来。
至于为何江合生知道容舍和白得得来自名不见经传的学院,那就靠他的一双眼睛了,他祖祖辈辈都在这九霄城揽生意,各大学院每年负责招生的人他敢说全都认识,可从没见过眼前这两人。
不过江合生没笑多久就止住了笑容,因为容舍没笑,白得得也没笑。他一个人也就笑不起来了。这两人虽然来历不明,但那姑娘着实生得太美了,便是九霄城的大小姐也没她美得这般灵动。
如此美貌,天赋定然是一等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嘎啦冒出来的,穿着发饰也很怪异,怎么这么美的姑娘家却是一头那么短的短发,若是一头长长秀发还不知道会美得多惊人呢。
不过即便这样,看久了之后,江合生又觉得白得得天生似乎就适合短发,显得俏皮又可爱,那发梢在风里微微翘起,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就算是没有生意做,江合生也愿意上来搭话。
“不知二位是哪个学院的?”江合生止住笑后问道。
“这小子看上你了,你套套他的话。”容舍的传音在白得得耳边响起。
哪有人说话说得这样直白的,白得得乜斜容舍一眼,那眼尾的风情撩得江合生心肝儿都颤了。
“我们来自得一宗。”白得得道。
那声音仿佛一管夏日冰泉般流入江合生的耳朵里,直教人恨不能舒服得吼上一声。
“得一宗?”江合生谦卑地笑道:“恕小的孤陋寡闻,不知山门在何处?”
第125章
“东荒谷。”白得得又道。
“我让你套他的话; 不是让他套你的话。”容舍的声音又在白得得耳边响起。
白得得有心发火吧,又不能在外人跟前塌得一宗的台; 只好忍住脾气,朝江合生道:“不过我们宗门已久未踏足尘世,你没听过也是正常。”
江合生了然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只是这几百年来咱们瑶池域变化可太大了,姑娘有些事儿怕是不清楚,不如我们到那边的茶肆; 听小的给你细细说说。”
白得得侧头看向容舍,容舍道:“你去吧,我去找找老朋友。”
老朋友?白得得不知道容舍是在胡诌还是真有老朋友; 他难道就是瑶池域出身的?
容舍说完,也没说等白得得表态,就转身走了,留下白得得一个人在背后咬牙; 这人可真是讨厌; 明知道江合生对她有意思,他居然一点儿没放在心上。
这厢白得得没用多久就把江合生的话都给套完了; 也不是说白得得有多能耐; 纯粹是美人的一颦一笑都是大杀器,迷得江合生晕头转向的; 恨不能把自己肚子里知道的那点子事儿全说出来讨白得得欢心。
不过白得得最后走得却有些狼狈; 那江合生就是再倾倒于白得得的石榴裙下; 也万万想不到这样的美人出门半个魔玉都不带的。那茶肆也是要会账的,到末了江合生喝了一肚子水,见太阳下山了,白得得还迟迟不付帐,这才明白过来。
白得得面红耳赤地离开了茶肆,这辈子她还没这么丢过脸呢,连个茶水钱都付不出来,最后江合生看她的眼神都带同情了。
白得得走在大街上用手冰了冰脸,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容舍到哪儿去了。她用传音铃呼唤容舍,那方也没有应答,只好作罢。
瑶池域是个黑夜总是长于白昼的地方,此刻长街上已经灯火通明,灯光璀璨,白得得往那灯火最密集的地方走去,就进入了九霄城最繁华的街区。
女人关注的店铺总不出老三样。白得得站在巨型整块透明冰晶打磨的店铺外,往这里面款式各异而色彩鲜艳的衣裙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白得得现在的衣裳都是当初在东荒域买的了,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但在瑶池域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别人一看就会觉得她是异域人。更何况,她的衣裙单色、素色偏多,因为东荒域和瑶池域的审美都偏向仙女型,但瑶池域却不是这样。
瑶池域的衣服偏于艳丽,别有一股韵味,而且不露胸脯就得露胳膊,还得再露大腿,显得异常魅惑,大街上的魔女更是丰乳翘臀,凹凸有致,白得得那小身板掩盖在袍服下就显得很没有吸引力了。
虽说白得得的美貌频频引得人回首,但她那身段都藏在袍子里,却不如街上袒胸露乳的魔女来得火辣。到了晚上,谁还看脸呐,华灯绽放时,所有人的眼睛似乎都聚集在了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
白得得被华服丽饰给迷住了心神,心里现在就一个想法,要赚魔玉。
魔玉是瑶池域的货币,比秋原域的极品灵石又高出了很大一个等级,里面的魔气更为纯粹和清净,杂质稀少,价值自然也更高。
白得得开始四处打望,脑子里把所有能赚钱的法子都想了一遍,可都没有来钱又多又快的,真是丧气。
正在丧气之余,风里突然传来一阵儿烤肉香,白得得吸了吸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也是饿了,不知怎么的到了瑶池域,她就好似从修士又成了凡人,每日都会觉得饿。可她明明是能吸纳魔气进行修炼的。
不知是不是白得得的错觉,她总觉得到了瑶池域,好像心里的欲望就被放大了,不管是对食物、衣饰等都比以前更喜欢,更想拿到手。
白得得上前两步,站在大树投下的阴影里,嗅着前方那个烤肉摊位烤肉的香气,算是望梅止渴吧。谁让她口袋里一文钱都没有呢。
“姑娘是饿了吧?”
白得得有些“惊恐”地回过头,馋嘴的模样居然被人看到了,还真是丢脸。大树旁卖米糕的小贩正含笑看着她,麻利地用荷叶卷了几块米糕朝白得得递过去,“给你。”
白得得连连摇头,“我不要。”
“拿着吧。”那人又把手往前递了一点儿。
白得得只得道:“我没有魔玉。”
“算是我请你吃的。”那小贩笑道。
白得得捧着香喷喷的米糕走了半晌才算回过神来,她刚才算是用脸在付钱吗?手里的米糕的确很香,不过白得得没打算吃,倒不是她不接受别人的好意,实在是她的体质不一样,她怕自己吃进去吐血就不好了。毕竟对魔食她远没有灵食那么了解。
白得得又给容舍用传音铃发了讯息,那边依旧没有回答。白得得走过一个路口,无意间侧头,却见容舍正好从旁边小巷子的一个宅子里走出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左边手臂吊着一个身穿粉色超级短襦裙的姑娘,右边手臂则挽着个穿暗紫色短裙的姑娘。那裙子有多短呢,反正短到跟白得得在阴河里坐在容舍腿上时穿的衣服差不多短。
那俩魔女的腿又长又直,一看就极富弹性,一双雪白,一双是带着铜光的小麦色,各有各的风情。
那小麦腿踮起脚尖在容舍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雪白腿也不甘示弱,拽着容舍亲了一口这才放手。
容舍似乎还挺享受的,抬起头看见白得得时,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白得得气冲冲地大步快走过去,连裙摆都提起来了,那俩魔女淡扫了白得得一眼,笑嘻嘻地退回了宅门中,只留下容舍一个人面对白得得,这才是聪明的做法。本来这些事儿就该让男人去解决。
“我在辛辛苦地套话探查消息,你倒好,跑这儿来,来……”白得得可没脸说下面的话。
容舍上前在白得得手里握着的荷叶卷里捻了一块米糕放入嘴里,“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个?”
白得得没回答,仰着下巴反问道:“你哪儿来的钱去那种地方?”
容舍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得得,似乎在问她,她怎么管得着?
白得得横走一步,挡住容舍要迈的步子,她就那么瞪着容舍,也不说话,蛮横无理得来又有些可怜委屈。
容舍低头揉了揉额角道:“我是去赚钱的。”
“赚钱?”白得得到不怀疑容舍骗他,因为相处这么久她算是发现了,等闲小事容舍一般是不骗人的,大概是不值得他骗吧。所以既然容舍说是赚钱,那就定然是赚钱。
白得得恰好知道一种赚钱之道,她上下打量了容舍一番,这人看着身形颀长而精瘦,但实则肌肉线条却极好,而且肌肉也很结实,白得得虽然没见过容舍脱衣服的样子,但是却也见过他衣衫湿透的模样。
那腹部的块状肌肉,还有腰线,白得得抬了抬头,几乎想用手扇风来给连降温了。大晚上的,似乎姑娘家看男人也不看脸了。
容舍就那么悠然自得地任由白得得打量,哪怕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腰上扫来扫去,也没闪避。
“看够啦?”容舍问,“得出什么结论了?”
白得得红着脸道:“你去卖画了?”她知道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可是任谁看见他从那等倚红偎翠的地方出来也会多想啊,不过后来她见容舍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想岔了。
容舍诧异地看了白得得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道:“原来你还有点儿脑子嘛。”
这话虽然有点儿贬低之嫌,但是白得得好脾气的没跟容舍计较。她自己觉得自己都快修成圣人了,不仅能忍受容舍,居然对他还有那种心思。
但是容舍的一技走天涯又实在让白得得心痒难耐,恨不能自己学会才好,于是跟上容舍的步子道:“宗主,你这画技能不能教我啊?”
“吃饭的家伙你说我能教你吗?”容舍挑眉问。
白得得嘟囔道:“小气。”
“我要是真小气,今晚就让你睡大街。”容舍道。
话虽如此,但容舍对白得得还是没那么吝啬,不仅没吝啬,两人住的还是九霄城最好的客栈,容舍还用大价钱包下了一个院子。
“你这到底是赚了多少魔玉啊?”白得得吃惊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容舍。
“差不多花完了。”容舍摊摊手。
很好,这人不仅拼爹赢自己,现在连花钱都赢自己了,白得得噘了噘嘴,“你今天对江合生说,我们也是来招生的,你是什么打算啊?”
“得一宗要重新开山立派,招生难道不是最好的契机?”容舍道:“总不能咱们加入其它学院吧?说说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吧。”
白得得立即就把从江合生处打听到的事儿说了出来。
原来瑶池域和东荒域、秋原域又不同,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门派之分了,而是以学院为尊。不过这也是逐渐转变的过程,学院的前身实际乃是各大门派合并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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