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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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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有喜欢的人吗?他喜欢的人得是什么样的人啊,才能配得上他?
那个人得有多幸福啊。
白得得道:“小乐,其实男女之情真的很耽误修炼,别人在修炼,你却在无所事事的谈情说爱,迟早会被人赶超的,根本进不了外门。所以你还是别东想西想了。”
小乐看着白得得道:“得得,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害啊?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这么说。”
“什么啊?当初我没受过伤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只是更坚定而已。”白得得道。
“可如果是耽误修炼的话,我也没见你修炼啊。”小乐道。
白得得将双手枕在头下,翘起脚吊儿郎当地道:“因为修炼也没什么用,如果是为了修为,修为再厉害,也有比你更厉害的,如果是为了寿元,活那么久有什么滋味?人这一生最宝贵的是成年之前的日子,无忧无虑,活力四射,我恨不能可以早点儿死呢。”
“胡说。你要真想早点儿死,自己了断不就成了。”小乐只当得得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白得得嘀咕道:“要是能了断得了,还用你说啊。”
正说着话,屋外却传来了不小的动劲儿。小乐第一个就冲出了房间。
白得得摇摇头想,年轻人就是冲动,爱看热闹。
她自己虽然这样想,但其实也不慢地穿上了鞋,跟着就出了门。“怎么回事儿啊?”
“玉莲姐姐没了。”小乐眼泪汪汪地道。
白得得也看到院子里玉莲的尸体了。玉莲是杂务弟子里的小管事,人很和善,所以杂务弟子都很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同为姑娘,她平日没少照顾白得得和小乐。
“怎么死的?”白得得问。
小乐道:“被人害死的,我们一定要给玉莲姐姐报仇。”小乐高举起拳头,又看向白得得,“得得,玉莲姐姐死了,怎么你一点儿都不悲伤啊?”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哦。”
“哦?这就是你的反应?你怎么这么冷漠啊?你平日不苟言笑,我以为你只是天性使然,可是为什么连玉莲姐姐死了你都面无表情?”小乐有些斥责地道。
白得得点了点头,“从道理上讲我的确是悲伤的。”
“什么意思?什么从道理上讲?”小乐不解。
白得得不知该怎么跟小乐解释,“就是我是悲伤的意思,只是我有重病,叫面部表情僵硬症,所以你看不出我是笑,是哭。”
“啊,好可怜。”小乐立即就不怪得得了,反而同情起她来了。
哎,小姑娘就是好骗,白得得如是想。
院子里渐渐地围了一堆人,都在叫嚣要为玉莲报仇,正在缠着将玉莲尸体带回来的梁师兄问凶手是谁。
杂务弟子是宗门里最卑微的存在,大部分情况都是死了就死了,没人过问。所以杂务弟子只能自己抱团取暖。
梁世嘉被缠得没奈何了,只能道:“告诉你们有什么用?你们难道还报得了仇?好好把她安葬了吧,也算尽了同门之谊。”
“这怎么能行?难道宗门不为咱们出头?”小乐大声喊道。
只是小乐的话音刚落,整个院子里突然就鸦雀无声了,连小乐都安静了下来。
“这就是上位者的威压吗?”小乐心里喃喃地道。
走进杂务弟子小院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百年大典上被群星拱月受万人“瞻仰”的容舍。
没人会料到,一百年都不在人前露一次脸的宗主居然会贵脚踏贱地到杂务小院来,要知道长老会的长老想见宗主一面据说都是难于上青天。
所以一时间所有人都失了声。
“宗主。”在短暂地失声后,所有人都开始行礼,白得得也不例外,而且礼行得很标准。
“宗门会为弟子玉莲讨回公道的。”容舍开口道熬。
所有人都想欢呼起来,可是碍于容舍的威压太大,所以每个人都只能尽量裂开嘴笑一笑,表示自己的喜悦。
杂务弟子的大管事擦了擦汗小跑到容舍面前,“宗,宗主,不知小的有什么事可以为宗主做的?”
容舍扫了一眼白得得,“我想找个杂务弟子服侍。”
所有人都激动了,天哪,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儿的好事啊,若是能跟在宗主身边,哪怕是服侍的人,他的手指缝随便漏点,都够人一辈子享用了。
大管事的赶紧道:“不知宗主对服侍的弟子有什么要求?”
小乐开始对白得得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去争取。小乐自己是不敢想的,就她这尊容,生怕伤了宗主宝贵的眼睛。
“就她吧。”
在白得得被小乐推出来的一瞬间,容舍指定了白得得。
大管事的看了看白得得,立即了然于胸了。宗主虽然是大人物,可大人物也有七情六欲不是?谁看了白得得能不动欲呢?他一直没动白得得的原因,不就是存着心有一天要用她来讨好大人物么?
没想到这次真的钓了一条大鱼。
白得得直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没得选,所以一把将小乐也拉到了自己身边,“宗主,小乐能跟我一起去吗?”
“可以。”
第230章 番外
宗主的住处在正阳宫后的绿竹园里; 芳草如茵; 碧波万顷。
小乐贪婪地看着绿竹园的那顷湖水,“这里面的鱼一定好吃; 得得; 改天我们偷偷钓点儿鱼来这里烤吧?”
白得得抛了一粒辟谷丹到嘴里,“没兴趣。”
“咦,那是什么调子?”小乐侧起耳朵来。
“镇魂调。”白得得面无表情地道。
“好好听啊。”小乐痴迷地闭上眼睛开始倾听。
白得得踢了踢脚下的草; “走吧; 待会儿迟了说不定要挨罚。”
小乐这才反应过来,“得得,你说这调子是谁吹的啊?你怎么知道是镇魂调?你会吹吗?”
“靡靡之音,不听也罢。”白得得冷酷地拒绝了。
“什么靡靡之音?我感觉听了心旷神怡; 整个人就好像吃了清灵丹一样啊; 丹田里也热乎乎的。”小乐道; “你说,这绿竹园是宗主的园子; 该不会是宗主吹的吧?”
小乐走进绿竹园深处的溪畔竹屋时; 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壁上的洞箫,然后用肩膀挤了挤白得得; “看到没有?”
白得得眼观鼻、鼻观心的不说话。
小乐见容舍从里间转出来; 赶紧放下行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宗主。”
容舍点了点头,“小乐。”
小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宗主; 你知道我的名字?”
容舍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她身边的“白得得”。
“你叫什么名字?”容舍问。
“白得得。”白得得道。
容舍明显地怔住了。尽管眼前人和得得生得一模一样,却也不曾想过,她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天下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么?
拨动了时间之轮的白得得会这么完整无缺地出现在这里么?若是投胎转世,绝不能还是一个一模一样人,可若是她本人,他容舍又怎会有这样的幸运。
那个人从拨动时间之轮的那一刻起,就选择了最决绝的一条路。
在溪畔竹屋的对侧小屋安顿下来的小乐问白得得道:“得得,刚才宗主看你怎么那么奇怪啊?你们以前认识吗?”
白得得道:“我跟你一起进清一宗的。”
“对哦。”小乐应道,她们都是三年前进来的,白得得自然不会有机会认识宗主,因为这位宗主一百年才出现一次呢。
白得得将自己的床铺好不久,就见窗棂上飞来一只胖鹦鹉。
白得得看了半晌,才勉强认出这是一只鹦鹉来,若是远远的看去,肯定会觉得它就是只大肥猫。
世上怎么会有胖得眼睛都找不到的鹦鹉?亏它居然还非得动。
傻鸟喘着气儿道:“老板叫你们吃饭。”
老板是傻鸟跟着容舍去地球旅行后学回来的新词儿,感觉比喊主人更贴切。因为老板似乎更会剥削人。
“老板是谁啊?”小乐不解地问。
傻鸟翻了个白眼,“就是你们宗主啊。”
“我们宗主的名字叫老板?”小乐天真地道。
傻鸟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一不小心平衡没保持好,“啪叽”一声掉地上了。
晚饭是在碧波湖畔用的,最新鲜的烤鱼。
傻鸟正在欢快地用嘴转动着烤架的把手,让穿在铁钎上的烤鱼能均匀受热,而下面提供火力地则是小炉子。炉沿上放着酒杯,借着炉火的暖意暖酒,香气四溢。
而容舍则坐在一旁拿着鱼竿钓鱼。钓上来一只,就在湖边剖好了,洗净了,用铁钎子串起来。
白得得和小乐这两个侍女,则只负责吃,或者负责的只有小乐一个人。
小乐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烤鱼,一边惋惜地看着白得得,“得得,你真的不吃吗?好吃得我都掉眼泪了,你看到了吗,我真的哭了。”
小乐的情绪总是特别丰满,别人小哭的地方她能嚎啕大哭,别人微笑的地方她就能笑得前仰后合。一条烤鱼就赚了她的眼泪,白得得又想翻白眼了。
在吃了三条鱼之后,小乐推了推白得得,“得得,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啊?我们是来服侍宗主的,可我怎么感觉是宗主在服侍我们呢?”
小乐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正在为她斟酒的容舍。
“每个人需要的服侍不一样,说不定宗主其实最大的理想是当厨师呢,别的人却又不敢点评他的厨艺,你初生牛犊不怕虎,正好合适。而且看你吃饭就是种享受。”白得得道。
“怎么个享受法啊?”小乐问。
“你就像十八层地狱的饿死鬼投胎的,吃没一顿都有吃最后一顿的感觉,让人可以产生无限的优越感。”白得得道。
小乐想了想道:“还真是诶,得得从来没有人能像你形容我形容得这么贴切诶。”
白得得没喝酒都有点儿醉了,小乐这种傻子还真是有傻福,连毒舌都听不出来。欺负这种人,感觉特别没有成就感。
白得得转开头不再看又拿了条烤鱼吃的小乐。真是个傻子,吃了这么多姓容的的鱼,不知道得剖多少次腹才还得清呢。
白得得抬起头摸了摸腰上的荷包,准备潇洒地又抛一颗辟谷丹到嘴里,可惜什么也没有摸到,这个月的最后一颗早些时候都被她给吃光了。
而下一次能领辟谷丹的日子却还在十日之后。
小乐和傻鸟一人一鸟地抢鱼抢得十分欢快,容舍也是靠眼疾手快,才能从他们嘴下拯救出一条鱼递给白得得,“吃吗?”
白得得摇摇头。
容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鱼收了回去,自己撕着吃了起来。
小乐看痴了,以至于她手上的烤鱼另一面都被傻鸟偷吃光了她都没发现。
到晚上回了房,小乐还处在梦游中一般,语气也很梦幻,“得得,宗主吃鱼的样子好好看哦,好什么来着,哎呀,反正我也说不好,但是就是让我这样看一辈子我都甘愿。”
“皮囊而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不要想太多了。说不定他表面光鲜,但是睡觉的时候却会抠鼻子、掏耳朵、打屁、打呼噜、说梦话呢?”白得得不遗余力地诋毁着容舍。
小乐没被白得得给吓退,“那也可爱,那样更接地气,我反而会觉得更真实呢。”
白得得又翻了个白眼。容舍对女人的魅力一向很大,小乐这种菜瓜拜倒在他鞋底下,简直就是宿命。
白得得仰躺在床上,她不能理解的是,容舍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认出她来在装傻?不可能啊,她自问自己没什么地方表现失常的,也没出过纰漏,她的身世也是毫无破绽的。容舍即使去查,也只会查到十八年前出生在白家村的白得得。
若是没认出来的话,这是看到个跟她模样一样的人就想变心?
真是呵呵了,不过也是,反正他又不是没变过心。
白得得早晨醒来的时候,小乐已经起床在给傻鸟洗澡了。
傻鸟在木盆里拼死拼活的扑腾,吵醒了白得得。
“这是在干什么啊?”白得得问。
小乐道:“宗主让我给小鹦洗澡。”
白得得道:“用清净术不就好?”
小乐道:“宗主强调了,一定要水洗。”
白得得看着傻鸟在澡盆子里扑腾,没来由地觉得早晨的空气还真是清新,“嗯,水洗挺好的。”
小乐给傻鸟洗完澡后,容舍那边做的早饭也出炉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小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白活了。桌子上的早餐,她一样都不认识。
傻鸟则如数家珍地道:“这是法式吐司,那是omelettes(鸡蛋饼),那是三明治,那是fruit salad(水果沙拉)。”
“好古怪的词儿啊,连发音都那么奇怪。”小乐道。
“那是英语,你个文盲。”傻鸟这是在蓝色星球学的,在他们那儿,凡事不懂讲几个英语词的感觉都没文化。
不管是什么,总之小乐吃的很欢乐。而白得得的手则一直克制不住地在摸自己空荡荡的荷包。
七情六欲虽然被抽离,但是可怕的习惯却留下了。看到小乐吃东西,她的胃也会增加蠕动,唾沫也会增加分泌。
用过早饭,又是午饭,继而是晚餐。
尽管白得得完全不动筷子,甚至都不出现,但似乎丝毫不影响容舍下厨的兴趣。
白得得摸着下巴,读不出容舍是个什么状况。她现在七情六欲没有了,好像连解读人心都有些迟钝了。可是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给其他女人做饭,就是容舍曾经所谓的爱么?
哦,想起来,容舍根本没说过爱好么?人家对她剖腹剐肠后就压根儿没出现过了好么?
白得得又看了看不知愁的小乐。当初容舍对郭小虫,对兰有雪可都好过,对自己也好过,想想她们仨的下场?郭小虫是被抛弃在了瑶池域,兰有雪死了,自己么则是生不如死。
白得得觉得小乐该减肥了,不然就这么吃下去,结果可能真不会太好。在容舍手里,从来没有能白吃白喝的。
猪一样被养着的日子大约过了十天,久得却像已经过去了十年。
小乐给傻鸟洗澡也洗出了友谊,“哎,傻鸟,你知道宗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什么傻鸟?我叫小鹦。”傻鸟扑腾了小乐一脸的洗澡水。
“可是我听宗主是怎么叫你的呀。”小乐道。
傻鸟道:“他那是发神经,以前都不喊我名字的。”那时候要它干啥,容老板只需要一个眼神,傻鸟就自动去做了。现在它却莫名多了个绰号,而且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不许这样说宗主。”小乐气呼呼地拔了傻鸟一根毛,疼得它的尖叫响彻云霄。
傻鸟也气极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板哪里是对你好,他只对一种人会心慈手软,那就是姓白的。”
姓白的本来正在一旁观看人鸟洗澡大战,却没想到瓜会落到自己身上。
小乐看向白得得道:“一开始我也以为宗主是对得得一见钟情了呢,可是得得又不吃东西,宗主却每天都给我做饭……”
傻鸟道:“你别做梦了。这是他的阴谋诡计,他让你每天吃得那么香,却是为了让别人食欲大增好么?”
白得得眯了眯眼睛,不说话。这的确会是容舍的手段,低不下身段,反而想让她自投罗网,真是呵呵。
小乐听了倒是也没太多难受,主要是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
而傻鸟呢,话匣子一打开却是收不住了,“你知道老板有多极端多变态吗?他有多爱白,你知道吗?”
小乐摇了摇头。
“我跟你讲哈,你若是真对我老板有兴趣,我有法子教你,保准让他对你神魂颠倒。”傻鸟开始忽悠人了。
“真的吗?是可以让我变美吗?”小乐忐忑地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没希望了,因为她想了很多法子都没办法消除那个胎记。
傻鸟“嘁”了一声,“别贬低我老板好吗,他这人虽然冷漠无情,良心被狗吃了,但是从来不以貌取人,上回我还看到他看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胖婶子发呆呢。”
小乐立即就来了兴趣,“快说,快说。”
“说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傻鸟道。
“好,我答应你。”小乐想也没想就道。
“我再也不要洗澡了,你每天给我用清净术。”傻鸟道。
“成交(不行)。”
说不行的是白得得,那样她会少了一大乐趣的,虽然其实情绪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她光是推理也知道,自己对傻鸟扑腾水肯定是喜闻乐见的。
第231章 、番外
小乐看了看得得; 然后看了看傻鸟; “我都听得得的。”
傻鸟不忿了,“你是个傻子吗?成天被白得得毒舌还不够; 你为什么要什么都听她的啊; 听她的就成老尼姑了。什么乐趣都没有。”
居然敢骂她是个老尼姑?
白得得感觉有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或者叫理论上有怒火在燃烧。
尼姑这个词儿,白得得不排斥; 她排斥的是“老”。
晚上容舍将饭菜端到桌上时; 本来是小乐一半,傻鸟一半的。而这个晚上,白得得却也出席了,而且还相当不客气地将傻鸟那一半抢到了自己面前。
“你干什么; 那是我的。”傻鸟作势就要抢回来。
结果却被容舍伸手给挡住了; 他只是一个眼神; 傻鸟就委委屈屈地飞回它的窝棚里去了。
小乐倒是有些不忍心,“把我的分一半给傻鸟吧。”
白得得立即瞪住了小乐; “你到底是哪一边儿的?”
小乐立即不说话了。
饭后; 傻鸟气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地告状道:“老板; 她拿了又不吃; 还把你含辛茹苦地做的饭菜拿去倒掉。”
“含辛茹苦是这么用的吗?”白得得道:“没文化真可怕。”
“什么没文化; 你知道鸟爷我去过多少地方吗?说出来吓死你。”傻鸟叫道。
“什么时候去过的地方多就等于有文化了?不就是会说某个低级星域的某种方言么,这就是有文化啦?知道你姑奶奶我会说多少门语言吗,说出来吓死你。”白得得道。
“你; 你,你,好啊,咱们来比划比划。”傻鸟气急败坏地道。
结果自然是不用说了,白得得的脑袋直接碾压傻鸟,她赢得很轻松,最后还不忘面无表情地来上一句,“回去多读读书吧。”
傻鸟被气回去很久之后,才想起来,它本来是跟容舍告状,白得得不珍惜他的心意的,怎么最后却忘记那茬儿了?
傻鸟又很委屈地飞回到容舍肩上,“老板,白得得她欺负我,你怎么都不管我?你到底站哪一边的呀?”
容舍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傻鸟。从那之后,每天的餐食,就只有小乐的份了。
小乐一吃饭,白得得的唾液腺就忍不住分泌液体,导致她不停的数日子,希望初一快点儿到来。
每当这个时候白得得就有些想家了。那个被她放弃的家,虽然爷爷奶奶,阿爹阿娘忙着修炼没空理她,但辟谷丹可是管够的。
初一这日,白得得就去丹药房外排队了。这事儿她有经验,杂务弟子上万人,这排队要么来早点儿,要么来晚点。早比晚好,晚的话有可能被人领光了。
一般白得得去的时间,只能站在长龙队伍的中后截,因为她做不到不睡觉,昨晚就开始排队。按照这个速度,得午时之后才能领到。
不过白得得脸蛋实在漂亮,通常前面如果是男弟子,除非是心态特别极端的,通常都会让她,如此一来,她大约在半晌午就能排到。
今天白得得来到丹药房外就傻眼了,情况好像跟以往完全不同。丹药房外站着两列队伍,一队女的,一队男的。傻子也知道白得得该排女队啊。
白得得排在队伍后面,礼貌地向她前面的同门问了句,“今天什么情况啊?”
那姑娘道:“以往不是经常有男弟子趁着排队人多,占女弟子便宜么,我们反应了很多次,一直以来都没人管,不过从这个月开始,丹药房就分男弟子和女弟子分开发放丹药了。”
白得得后面的姑娘,笑嘻嘻地插了句嘴,“听说是宗主亲自下的命令呢。”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道:“他管得还真宽啊,干脆别当宗主,当管家算了。”
女队这边自然再没人给白得得让位,她一直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轮到她领取丹药。她也是才发现,清一宗的女弟子额外多,估计都是冲着衣服好看来的。
白得得走进丹药房,她的辟谷丹额定数量是三十粒。丹药房的弟子当着白得得的面数清楚了丹药,然后装进瓶子地给她。
白得得将辟谷丹瓶子放入荷包转身就走了。
晚上小乐吃东西的时候,她可总算不用吞口水了,因为辟谷丹有压制食欲的作用。
只不过白得得实在高兴得太早。
当她看着小乐吃一品锅的时候,很自然地抛了一粒辟谷丹到嘴里,立即就吐了出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马尿味儿。
“怎么了,得得?”小乐问。
白得得也是自虐,小乐吃晚饭她其实完全可以不用来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她其实就是想证明给容舍看,现在他做什么都诱惑不了她。
当然如果能让容舍以为真的白得得已经消失了,她只是个壳子就更好了。
傻鸟吸了吸鼻子道:“哪里来的马尿味儿啊?”
白得得恶狠狠地想,就你鼻子灵,比狗鼻子都灵。
“哈哈,白得得吃马尿了。”傻鸟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大笑了起来。
白得得气得转身就往丹药房跑,找麻烦去的。
白得得到丹药房找麻烦的时候,她前面已经围了很多人了,都是来抗议“马尿辟谷丹”的。
丹药房给出的解释却也合情合理,那是丹峰长老新研制的配方,加入了马尿草,别看这草名字难听,效果却着实好,不仅能辟谷,还能清除体内杂质。所以新出的辟谷丹乃是升级版,若非宗主宽宏,根本就不可能把这种上等丹药拿给杂务弟子吃。
一听有这等好处,所有的杂务弟子就都安静了,也不觉得马尿难吃了,反而开始感念宗主的好处了。恨不能百年才出来一次的宗主,这次能留久一点儿。
白得得则是被气了个倒仰,容舍惯来会收买人心,当初初到得一宗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才来没几天,全宗上下就为他马首是瞻了,就差早晚给他上香了。
白得得几乎可以肯定,马尿辟谷丹是针对她的,不然容舍会吃多了管个辟谷丹的事儿?
不行,她得冷静,她绝对不能生气。
生气?她怎么会有生气这种感觉的?不是明明已经没有七情六欲了么??白得得一惊,脚下差点儿摔了一跤,亏得被后面一只手给扶住了。
“谢谢,宗主。”白得得一转过去就看到了容舍。她不喜欢容舍的这张脸,生得太好,让人走神不说,还特别没有亲切感。她当初喜欢的那个人生得平平凡凡,对她却很好,后来换了张脸,就连心肠都换了。
“下次走路小心点儿。”容舍道。
白得得点点头,打算就这么结束这场对话,结果容舍却站在白得得面前不动。
白得得往后退了一步,“宗主,先请。”
容舍“嗯”了一声,还是没动,反而问道:“新出的辟谷丹不好么?”
白得得不知道容舍这话是个什么意思,随意敷衍道:“挺好啊。”
容舍道:“那你怎么吐了?”
白得得心里骂道,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效果虽然好,但是口味不好啊。”
容舍了然地扬了扬眉毛,“我看你平日也不吃东西,以为你并不在乎口腹之欲。”
白得得腹诽道,我不在乎口腹之欲,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使坏给我吃马尿啊。
“我知道了。”容舍又道,“回去吧。”
白得得跟在容舍身后走着,不明白他是知道什么了。
回到绿竹园,小乐关心地上前问道:“得得,你刚才是怎么了?是辟谷丹有问题么?”
白得得点点头。
小乐道:“真的不知道你怎么那么迷恋辟谷丹,宗主做的饭菜多好吃啊,灵气浓郁没有杂质不说,味道还是天下最最好的。我每天都吃得舌头都要吞进去了。”
“等你真吞进去的时候,我就吃。”白得得撇嘴道,十分不受用小乐说容舍的好话。
第二天早晨,白得得还没起床,就见小乐那这个玉瓶乐滋滋地跑了进来,“得得,快来看宗主给你做什么了?”
小乐都不等白得得猜,都急不可耐地公布了谜底。白得得忍不住想,真是个傻白甜。
“哒哒。是辟谷丹哦,很好吃的辟谷丹哦。”小乐将瓶子打开倒扣到掌心,放出来好几粒五颜六色的辟谷丹,然后痴迷地嗅了嗅,“啊,这个红色的是原味儿果味的,这个绿色的是亮亮果味的,那个蓝色的是鹅蛋果。”
“想吃吧?”小乐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塞了一粒到白得得嘴里。
白得得倒是想吐,可是那辟谷丹一到嘴里就全破了。所谓的破,乃是因为辟谷丹就好似一枚皮薄汁满的果子一般,轻轻一碰,果皮就破了,酸甜的汁液萦绕了白得得的整个味蕾。
吐是没法吐了,但是味道是真的好,甜得像夜空的星辰,酸得却又像心底的伤,让人无从拒绝。
“好吃吧?宗主专门为你炼制的。”小乐道:“我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幸福,宗主不仅一点儿架子没有,待人还这么好,还给我做饭,给你炼丹,你说咱们上辈子得是干了什么好事儿啊,才能遇到宗主这么好的人。”
傻白甜,白得得在此肯定了自己对小乐的评价,真想人道毁灭她。
傻鸟此刻也飞到了窗棂上,它算是看出来了,它家老板这次是铁了心要变心了。对那个美得要命,性子却孤僻古怪的白得得好算了,想得通,毕竟她的美食大杀器,但是对个大胖子为什么也那么好?
“傻鸟,你来干什么?”小乐问。
傻鸟道:“你能不能去跟宗主说,恢复我的伙食啊?只要恢复我的伙食,我就把宗主的爱好一字不漏的告诉你。”
这话傻鸟是对小乐说的,白得得却抱着手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傻鸟果断不理白得得,转而抓着小乐的袖子道:“小乐大美女,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都要饿成竹竿了。”
“什么竹竿,我看你还有竹排那么宽呢。不许帮它,小乐。”白得得道。
小乐笑道:“好了好了,傻鸟也很可怜的,得得,你别跟它生气了。”
白得得道:“小乐,你是要选傻鸟那一边吗?”
小乐赶紧摇摇头,远离了傻鸟三尺。
傻鸟看着白得得,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求饶的话。最终它只能放出狠话道:“哼,我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以后我家老板找到新欢的时候,看你怎么哭。”
新欢,莫名其妙地戳中了白得得的痛脚,她重重地关上了窗户,差点儿撞断傻鸟的鸟嘴。
糟糕,好像又生气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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