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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奇历(凭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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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吞口水,朝身后的马面望了望。只见马面缓缓地走来,慢慢坐在椅子上,忽而看了我一眼。
四目相接后,我心忽地安定了很多。
重新砌起长城后,我心里真可谓装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虽然马面可能帮得了我,暂时局面由三比一扭转为二比二,但是我还是没有把握。
看来,十个指头外加一个脑袋能否得到保全,还要视乎上天是否会对我外加眷顾。
“听天由命吧,但愿可以保住项上人头!”我咬了咬嘴唇,和其他三人摸起牌来。
虽然马面已经封住我的脊椎要穴,一个时辰内我感受不到任何痛感,但是少了三个指头,着实对我造成不小的影响:本来我一手就可以握住四个麻将,可现在因为给黑白二鸡啄下指头,拿不稳抓不牢,总共十三个牌竟掉了四个,搞得活阎王冷笑不止,幸灾乐祸的牛头也冷嘲热讽起来:“蠢驴,七个指头还想学人家打麻将?看你这么难受,爷爷我这就行行好,速战速决摸一铺‘十三幺’……哦不幺九送你早点归西!”
我心头一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但是把十三张麻将牌一翻,双眼一瞄,心情更是低落了!
上手的牌有筒子有索子,可都是零零散散的全不靠;东西南北中发白什么番牌都全了,但都是单单丁丁的一个而已,根本不能凑成一对;最叫人啼笑皆非的是,打出一张发财,下轮就拿回一张发财,丢下一张北风,继续摸起的,还是该死的北风。
“运气也太差了吧!”我不禁颓然暗道。
“蠢驴,你又在愣个啥?再发呆,爷爷把你剩下的指头都啃掉,然后把你扔到血池里头喂蛇虫!”坐在我下家的牛头又是狂暴地怒吼,口里喷出的腥臭气流和污秽口水让我皱起了眉毛。
我定了定神,把中章五筒打了出去。
“碰!”
我心一慌,抬头一瞅,原来是上家马面碰走了我打出来的中章五筒。
“死马面,你碰什么牌呀?这不罚到我和活阎王陛下没牌摸么?”牛头沉不住气地骂骂咧咧起来。
我看到牛头那焦躁的熊样,一边暗自在心里嘀咕着一句“急着投胎呀?”,一边伸手往台面上摸回一张麻将牌。
我慢慢挪开大拇指,瞧见这把攥在掌心的是一只幺鸡。
刚好和自己牌面的幺鸡凑成对子!
我不禁舒心地一笑,打出一只废牌。
牛头用刀子般的眼神剐了我一眼,然后从台上摸回一张,双手捧在他大鼻孔前一瞅,顿时面红耳赤,喘气声也开始发粗,最后“桀桀”地把一张丑陋的牛脸笑得十分难看!
“牛头,笑什么嘛?”活阎王烦躁不堪地问道。
牛头咧嘴说道:“嘿嘿,活阎王陛下,我听牌啦!”
“少那么呱噪!我早听牌啦,需要像你这么通知全世界么?快出牌!”活阎王一拍麻将桌怒道。
“是是是,”牛头收敛起放纵的嘴脸变得唯唯诺诺起来,“陛下我这就出牌,我这就出牌……”
然后甩手就丢出一张……
幺鸡!
“碰!碰!碰!别乱动!”我脱口而出,从麻将圈中捡回这张幺鸡,堆成三个码在自己面前,又扔出一张南风。
“碰!”坐在我上家的马面又把我刚打出来的南风取走,又甩出一张白板。
在活阎王和牛头的不满声中,我又摸多了一张九筒,结果和自己手里的另一张九筒凑成一对。我暗自揣度了一下,狠心扔出一张八筒,心道:“现在牌面上有幺有九!虽然做不了‘十三幺’,那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做大做强做‘幺九’糊!”
下家的牛头又挺张了,憋了半天摸不中,只好丢出手里的牌。对家活阎王也一脸媚笑地抽回一张,然后嘴角一歪扔回台上。马面照样一声不发地以极快的速度摸牌、看牌、丢牌,一下子又轮到我抓牌了。
我小心翼翼地抓回一张,眼睛一瞄:东风?
自己不是恰巧有一个东风吗?又拼成一对啦?
那做幺九糊的机会又大大增加了不少!
“紧张个啥?看你的样子比我还猴急!这样子成不了大器的啊孩子!”牛头一边说着一边摸牌,然后又是沮丧地丢牌。
活阎王浅笑着用手抓回一张,目光一扫后又丢回台面。马面默默地完成自己的规定动作,又轮到我抓牌了。
我深吸一口气,抓起一张,看清楚了手掌里边的牌面——红中!
我的牌面正好有张红中,能合成一对!
我望了望自个牌型:现在已经是幺鸡、九筒各有三个,东风、红中分别一对,还有三索、七索和六筒这三只废牌。想要打‘幺九’糊,便得打出这三只废牌。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打出三索。
接下来的不长的时间里,我居然或摸或碰,跌跌撞撞地凑成幺鸡、九筒、东风、红中各三个,手里还剩一个白板——也就是如果能抓回一张白板,我就能**啦!
“这回有戏啦!”想到这,我胸腔里头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摸牌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估计我这番模样都给他们三个看在眼里,牛头开始吹胡子瞪眼睛,活阎王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讥讽,而马面依旧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包括我,麻将台上的四个人都是各怀鬼胎,满肚子的小九九。
“管他呢!我只管自己赢牌就行!”事到如今,我唯有沉住气,祈求上帝的眷顾了——事实上,我能活到今天,不仅仅是靠一帮好朋友的鼎力支持和亡命相助,更多时候都是靠运气。
马面打完后,又轮到我。我从台上摸回一个,紧张地从满是汗水的手掌缝里一窥探……
抓到的居然是一张白板!
也就是说,我摸中了“幺九”这个大糊!
“哇哈哈……幺九啊,没有十三幺我也能摸到幺九哇!”我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心情,放声大笑起来!
活阎王无奈地伸出白皙的玉手,有些不悦地说道:“那恭喜你咯……握个手吧!”
我心花怒放地用只剩七个手指的双手紧握活阎王伸过来的芊手,嘴上还念叨着:“运气,运气,运气……”
可就在这一瞬,我听到一声低沉浑浊的叫唤,如针般刺入我的耳朵中:“千万别握!”
“是马面的腹语!”我心头一凛,可是已经迟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扳回一局
我摸到一张极为宝贵的白板。满以为已做成幺九大糊。心花怒放之时却放松了警惕。和恭喜我的活阎王握了手。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马面用腹语提示我别这么做。
“不能握手。可我还是握了手。那会怎么样。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心神不宁。耳畔却已经听到活阎王放肆的笑声响彻这个房间。
“孩子。你真的**啦。”活阎王忽地带着诡异的笑容问我。
“是哦。我**到白板啦……啊…”
再次看到手掌里的麻将牌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紧紧攥在手中的白板。居然变成发财。
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一张**的牌。居然变成刚才自己丢出去的废牌…
“孩子。怎么不翻牌。哦。吃诈和么。”活阎王一脸得意地问道。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來自己给活阎王暗算了。原來。在和她握手的一刹那。我的那张**牌…白板已经给偷偷换成台上的废牌…发财了。难怪。我说活阎王怎么会假惺惺地和我握手道贺呢。
这下。我把肠子都悔青了。
“蠢驴。快出牌。再不出牌我把你脖子拧断。”下家的牛头已经在那厉声吼叫道。
事已至此。我唯有长叹一声。继而颓然把自己那张白板丢了出去…我的心跌到谷底。两眼呆滞地盯着被换回來的青发发呆。
“孩子。真个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呀……”
活阎王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后。摸了牌。撅着嘴又丢出去。还不忘挤眉弄眼地补充一句:“下次不要跟陌生人握手哦。宝贝。”
明明是我**大糊。可就是因为活阎王使出阴招偷换我的白板。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时候还说出这样的话來嘲讽我……
我恼火得气血都涌上脑门。立马感到脖子粗了不少。呼吸顿时也变得不顺畅。梗得几乎别过气去。
但是在这个憋屈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发生了变化。
和在金山日军地下仓库中、龙湖古寨天后宫内和二十八逗阴沉木棺材里边相同。我的双眼又能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我竟然看透了倒翻的麻将牌的牌面…我差点从高背椅上跳了起來。
“天哪。我居然能看透麻将牌。”我暗道。
“那还能看透一些别的东西么……”我心头邪念一闪而过。两眼情不自禁地往徐娘半老的活阎王那丰满的胸口瞄去。
……
很可惜。我的猥琐意图落空了:看來。时灵时不灵的“神眼功”是看不透活阎王的鹅黄色长袍的。
“小色鬼。盯着本美女的胸口干啥呀。死到临头还在想着歪主意啊。你也真的是坏孩子哦。到你啦到你啦。别只顾着色人家嘛……”活阎王一脸媚笑道。但是样子看上去却很是骄傲。大概是为我这一个愣头青能被她那明艳的外表吸引而自豪吧。
我定了定神。让自己不受外界所影响。然后摸起牌來。可事先已经看到了牌面。于是我看都洠Э淳投顺鋈ァK婵谌碌溃骸捌咚魑也挪灰亍
“蠢驴。装什么装。你不看牌就能知道牌面么。爷爷我就**啦……”牛头一边恶狠狠地凶我。一边摸牌。
我瞧了瞧它刚摸起的牌。又望了望牛头手上的牌面。原來牛头身前都是一排清一色的索子。而且是听的牌为三飞。也就是有三个牌可以胡牌。还好他摸起的牌是筒子。怎么也完成不了他清一色的大胡。
看到牛头把牌在手里憋着憋着又不肯看的窘样。我决心激下这讨厌的家伙。于是故意说道:“牛爷。你要的是索子哪。可你手上摸的好像不是哦。还是快些把四筒打出來。别浪费大家的时间吧。”
牛头听完一愣。急忙低头看了看手里紧握的麻将。然后圆瞪了它那对牛眼。许久后才憋出一句:“好你个死七指的蠢驴。真是个乌鸦嘴。”
然后愤而“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四筒往台面重重一拍。
看到台面果然出现了被我说中的四筒。活阎王和马面不约而同地朝我望來。仿佛从洠Ъ业难铀频摹S绕涫腔钛滞酢W彀驼帕苏拧Q壑樽印肮锹怠钡刈艘蝗ΑH缓蟮偷偷卮瓜卵哿薄K坪跖趟阕攀裁匆谎
“活阎王妈妈。你在故意拖时间么。还是又在出点子又來欺负我吗。”我反击道。
“哪有哪有。”活阎王笑道。“我这就摸牌。小心点做好啦。说不准我就**了……”
我心头一紧。连忙往活阎王的牌面一望。好家伙。也是清一色的筒子。也是一摸三飞的架势。
还好我透过牌面看到活阎王摸到的下一个牌是五索。暂时有惊无险。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让我意料不及的是。活阎王忽地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让我不寒而栗的笑容。梦掖蛹沽旱轿擦嵌脊嗳肓思说睦湟狻
“我**了。孩子。”活阎王从嘴里飙出这么一句。登时让我目瞪口呆。
“不可能。怎么有这样的事呢。你清一色筒子的牌。明明摸到的是五索。怎么可能吃胡。绝对不可能。”我一边叫着一边用两手撑着红木麻将台。“嗖”地一声站立了起來。
可当我站起來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活阎王既然可以把我的白板换走。就可以换來她自个想要的筒子。
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杵在那。
活阎王见我这么不淡定。冷笑几声。正想开口。忽然有一个声音出现在我和她耳畔:“火焰王陛下。你真的**了吗。”
这个声音瓮声瓮气。极为冷酷沉闷。分明是……
分明是马面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看到活阎王脸色都变了。
只见活阎王猛地一瞅手上的麻将牌。然后极为愤怒地牛头望着马面…眼神极为复杂。如刀。如针。饱含着质疑、斥责、不解和恼怒。
而坐在她下家的马面若无其事地说:“既然洠в泻啤D蔷颓氡菹鲁雠瓢伞!
语气极为平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很好。很好。马面啊马面。想不到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呵呵。你想要逆天么。”活阎王丢出手里的废牌。忽地朝马面说道。
“你说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马面慢悠悠地从口里说出这一句。然后伸手摸牌又瞬间打了出去。
打出去的。正是一张八筒。恰好是活阎王胡牌的那个。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马面。怔了怔。还是伸手抓回麻将台上的那张牌。不料就这么一看。却赫然发现出现在自己手里的牌……
正是一张青发。
台面上不是已经有三个青发么。再加上活阎王换到我手里的发财。应该摸不到这“第五支”发财啊。
但是叫人诧异不解的是。这牌愣是出现在我手上。
换句话说。我**了。
幺九大胡。就在活阎王和马面的暗中斗法中。不知不觉地做成。
我这回再也不敢怠慢。“哐”一声把牌面一推。接着对着其余三人大吼一句:“**。”
活阎王看着我的麻将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角抽搐着。嘴唇翕合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一句话都洠в兴党鰜怼
我有些得意地看了活阎王一眼。扬眉吐气地说道:“上一局我愿赌服输。输了三个指头。而这次幺九大胡。你们又得输上什么。”
“还你两条命。如何。”
活阎王说完这句叫人心惊胆颤的话后。忽地毛骨悚然的“呵呵”笑出声。脸色忽地变得狰狞无比。就像怨毒冤死的厉鬼一样。
第一百七十章 更换两人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活阎王霎时间已经把两手放在了牛头和马面颅顶。手法之快和动作之狠。叫人匪夷所思。还洠У仍谧械娜朔从齺怼K稚弦挥昧ΑEM泛吐砻娴哪源布渚拖裾瞧屏说钠蛞话恪K孀拧班邸币簧植篮说拿葡臁M房抢锇椎摹⒑斓摹⒆系呐б罕艘晃葑印
我根本洠Я系酵獗淼溲鸥吖蟆⒚男Τ9以谧毂叩幕钛滞跄招叱膳蟆>够崛绱诵缀荻纠薄
牛头马面就这么猝死。连哼都洠Ш咭簧湍源ā4丝倘砼颗康厝缤媚喟愕湓诘厣稀6┩仿锏哪越Φ玫酱Χ际恰I踔僚绲轿业牧撑由虾妥彀屠铩N腋惺艿絹碜粤成系暮肆挂狻3⑹缘絹碜陨嗉馕独俅珌淼目植佬任丁M纺运布洹拔恕币簧涞靡黄瞻住
“吃里扒外的东西。”一脸暴戾的活阎王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原先高雅妩媚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
我愣了好久。才缓缓吐了吐蘸有不知道是马面还是牛头脑浆的口水。然后慢慢用手抹去脸上的血污。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最后哆哆嗦嗦地说出一句:“我赢了。不是么。”
活阎王又收敛了一脸的残暴模样。恢复了之前的贵妇神态。笑盈盈说道:“牛头和马面不是赔上了两颗脑袋。不是么。”
我又是一怔。过了许久才不自信地说出一句:“可你洠渖隙淖⒛亍
活阎王狡黠地笑道:“牛头和马面帮我给了。”
开什么玩笑。
我输了给她的黑白二鸡活活啄下两指。疼得死去活來。
她输了六亲不认地秒杀了牛头和马面。却连一根毫毛都不用掉。
还有什么天理啊。
那还玩个屁哇。
我实在太过恼怒。连初初的惊惧。都化为满腔的不满和被欺骗后的羞辱。于是含恨地吼道:“人都给你杀了。你现在还想怎样。只有我们俩。打什么麻将哇。”
哪知活阎王突然仰天长笑。笑得放浪不羁。笑得满屋皆震。笑得似乎她才是摸中幺九大胡的人。笑得一旁的我一肚子的疑惑和不解。
止住笑声后。活阎王忽然伸出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臭小子。我还真的低估你了…六甲番的传人都不简单。居然连向來忠心不二的马面都给你收买了。接下來。我不会再客气了。”
然后活阎王又换做一脸做作的娇媚神态:“宝贝。要不这样。我们來做一个交易。”
我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问道:“交易。什么交易。我都配上三个手指了。你也折损了自己的心腹…牛头马面。你还想怎么样。”
活阎王盈盈地走过來。一脸妖魅地说道:“它们在我眼里只不过蝼蚁一般的生物。生死都只在我的一念之间。绝不足惜。但是宝贝。你就不同了。只要你愿意献出‘六甲金笔’。你要什么我都愿意。包括……”
“我。”说完最后一句。活阎王整个人软悠悠地偎依过來。丰满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身躯。如同两只小白兔般在我眼前不断晃荡着;雪白的大腿已经全部露出鹅黄色的长裙之外。正勾着我的腰部摩擦着;那宛如灵蛇的双手在我身上不停游走着。经过敏感部位还有意无意地勾引一下……
虽说活阎王徐娘半老。但的确风韵犹存。而且我正是气血方刚的青头仔。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几欲把持不住。
我急忙闭上双眼。嘴里不住念叨着“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想要强自镇静下來。可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个时候精和谐虫上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眼缝。透着这小小视线贪婪地盯住活阎王的性感部位。又不由自主地看到呆了。
此刻我大脑已经失去控制。嘴里只剩胡说八道的份了:“活阎王……活阎王妈妈。别开玩笑了……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难道你想说。你喜欢我。呵呵。我也喜欢你哦。只要你告诉我六甲金笔。我就让你快活得上天。”活阎王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如同槲寄生般紧贴着我的躯体。面对面朝我娇嗔道。
我羞涩无比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六家金币的事哇。你要我怎么说……”
话还洠低辍!芭尽币簧嘞臁N业牧成现刂氐匕ち艘患嵌狻
我错愕不已地捂着自己的脸。给这巨大的反差愣住了。
只见活阎王气冲冲地从我怀里抽回诱人的身体。臀部一扭长袍一挥。转到我对面的长背椅上。一屁股坐下后。一脸怒容地说道:“好你个小色鬼。给你占点便宜还卖口乖。真个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看來这地狱麻将得打下去啦。”
我为怀中这温热忽而离去感到一丝丝失落。更为活阎王刚刚说出的话刚到诧异。顿了半天才问:“那牛头马面已经给你杀掉。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怎么打麻将呀。”
“哈哈。”活阎王又换上一脸狡黠的笑容。“你害怕了么。又怕我们三个压住你一个打吗。”
“这……”我心头浮上一堆疑团。
“洠隆1鹚滴艺舛乐鞑缓竦馈O衷谖揖徒辛礁瞿闶煜さ娜藖砼隳愦颉P胁弧!被钛滞跣ψ潘怠
我不禁瞪大两眼:“两个……我熟悉的人。到底是谁呀。”
“你猜猜。”活阎王眯着眼睛。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在这个时刻。我只是也只能紧张地看着她。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活阎王忽然抖了抖衣袖。朝后室“啪”、“啪”、“啪”地连拍手掌。娇嗔一句:“出來吧。妹子。”
伴随着她清脆的击掌声。从连通着这个麻将房的后室里走出两个身影。
一看到这两个身影。我马上感觉到自己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两眼的瞳孔开始放大。全身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
天哪。
此时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位女人…小烦和渡边云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只见小烦和渡边云子迈着沉重迟滞的步伐。从昏暗的后室走到光亮的房间。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一般。她俩虽然动作有些僵硬。眼神有些迷离。但是她们的俏脸。她们的身段。还有她们的姿势。都和我心中铭记的模样十分吻合。
可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能确定。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小烦和渡边云子。
我张了张嘴巴伸了伸舌头。兀自难以置信的对活阎王问道:“她们……她们怎么來了。”
“你不想见她们么。”活阎王又是一脸的狡黠。
“我……我想啊。但是。但是这里是地狱呀。她们怎么会來到这。莫非……”我想到最后。心里边也急了。
活阎王答道:“呵呵。你觉得这个交易如何呢。宝贝孩子。别急别急哦。打完三局两胜制的第三局。倘若你能胜出。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答案。”
我稍一思量。咬牙说道:“呃……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不准伤害小烦和渡边云子的安全。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第二。你说话要算话。不要像上一局糊弄我。”
“哈哈。你这臭小子竟和我讲起条件來。也罢。我答应你。可是作为公平交易。你也得接受我的条件。”活阎王媚笑道。
“你的条件还能有什么。顶多我项上人头给你。”我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的手指和人头对我來说毫无异义。我要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六甲金笔。”活阎王脸色一下子沉下去。
“都和你说过多少次。我压根不知道什么金笔了……”我还犹自在那辩解。话还洠低昃透钛滞醯暮鹕蚨狭恕吧俑曳匣啊D阕詈米郧蠖喔!R悄闶淞说幕啊D愫土礁鲂∧锩嵌嫉盟馈!
第一百七十一章 鬼脸相助
“原来你召唤小烦和渡边云子来这陪你打麻将,就是为了做人质,胁迫我给你什么,什么‘六家金币’?”我这才醒悟过来,把两手残缺的指头都握成拳头。
“你懂的……”活阎王抿着嘴大袍一挥,身影闪动间,已经坐在了麻将台前,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而一边的小烦和渡边云子,却如同梦游的人儿一般,神志不清地迈动着迟缓的步伐,机械地入席。
“请!”活阎王做出一个优雅的动作,给我的感觉却不啻于请君入瓮。
我恼怒地看了看活阎王,又扭动着脑袋,爱怜地左看看小烦,右看看渡边云子,最终叹息了一声,坐进了最后一张红木麻将靠背椅中。
于是,一个心怀鬼胎的中年贵妇,和一个心神不宁的伤残人士,连同两个突如其来的梦游美女组成的麻将局开始了。
我忐忑地摸着牌,心里既困惑又费解。我实在搞不清楚我怎么来到这个昏暗诡异的地方,又不知道为何给人弄进棺材里、丢到石头上,还见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人物和事情,最终竟稀里糊涂地打起麻将来,而且莫名其妙地掉了三个指头、挂了两个雀友。
但是现在我却明白了一点。
那就是……
这一局我必须赢!
为了自己,更为了小烦和渡边云子——鬼知道那外表妩媚艳丽、实则心狠手辣的活阎王会不会做出什么有悖人性、惨无人道的事端来?
所以,我只能赢,不给活阎王任何的机会。
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边打着麻将,我一边偷瞄着小烦和渡边云子。我想,如果眼前这两人是真的话,那这此麻将局就将会是她们两人第一次齐聚在我的面前。
实话实说,我之前设想过无数次小烦和渡边云子见面的场景,比如我在小饭馆里和她俩摊牌,比如我在韩江边约两人商量,比如在牌坊街的长凳上共同谈话,可最终却是这样的场面。
我也曾设想过,小烦和渡边云子见面后的剧情,比如两人沉默着不语,比如两人大吵大闹,比如两人要死要活,比如两人对我拉拉扯扯。
可如今两人却如同给活阎王编了程序的木头人似的,表情呆滞冷酷,双目光是木讷地望着麻将台。我发觉她俩只懂得傻傻地摸牌,打牌,碰牌,却再无别的多余动作和言语,甚至连我都不多瞅一眼。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说,她俩也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密最心爱的两个人,但是此刻她俩目不斜视,别说一句关心的话语,就连一个注意的眼神,都不多给我半分。
虽然,曾经有着那么多美好绚丽的过往。
虽然,曾经一起共患难、度生死。
虽然,曾经有过海誓山盟、芳心暗寄。
我第一次感到我在她俩的眼里、心中,是多么无足轻重——强烈的失落感遍布我的心窝,我不由得有点失魂落魄。
“宝贝孩子,认真点,记得:这局输了你不仅会亲手葬送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妞的命,还必须亲手将你们六甲番的不世真藏‘六甲金笔’送给我哦!”活阎王一脸得意地笑着,手里却不忘抓牌。
我听到活阎王这句话,心里一凛,不由地告诫自己:阿二啊阿二,这一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哇!不为了什么六家的金币,也不为得知什么真相,就为了小烦和渡边云子的安危,也得豁出去拼啦!
就在我心头这么不停念叨的时候,奇迹又出现了:在这个危急窘迫的关头,我的双眼慢慢变得十分的清晰,明亮,透彻,又能……
又能看透台面上的每一张麻将牌,包括每个人手里的,还有台面上还没给人摸的!
“真给力啊!我真他女马是个天才!”我用只剩三个指头的手掌一拍自己的脑瓜,咧嘴笑了起来。
但是当我两眼看到自己的牌面,我的窃笑一时间变成了苦笑。
无语,我的牌臭到不恩能够再臭了!
全部不粘边,全部不同花色,全部零零丁丁的散牌!
而利用自己那对“神眼”,我惊讶地发现对面的活阎王已经做起了清一色,而一左一右的小烦和渡边云子牌面也不赖,一个全部三个三个连在一块,一个一对一对等着碰牌——看来,这一局我凶多吉少!
妈呀,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一局的形势不就是麻将中人口中所说的……
三娘教子!
我心神紊乱,没怎么思考就丢出一个九筒。
“啪”一声,坐在我上家的小烦把我杠上了,可她依旧面无表情,闭口不语,冷漠得如同一座冰山。倒是活阎王“咯咯咯”如同老母鸡一般笑起来:“臭小子,放杠啦?”
我心里烦躁不已,没想到又听到活阎王那尖锐的嗓门再次响起:“哟,杠上杠?”
“什么?”我慌忙地往上家看去。
原来,我刚才放炮后,小烦再摸一个八索,又和自己牌面的三个八索凑成新的一杠——当然,这两个杠都算到了倒霉的我的头上!
“臭小子,牌都没胡,就先亏了两个指头?呵呵,不如别打了,直接投降算啦……”活阎王又在那有意无意地挖苦我。
我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小烦啊小烦,亏你还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呢,怎么下手这么重,这么狠,这么绝情?”
但是,如同木头人的小烦依旧一句都没说。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摸牌。
好不容易凑齐一对东风,我又随手扔出一张废牌。
下家的渡边云子自然而然地碰走了。
活阎王笑盈盈地一边伸手,一边说道:“来来来,摸个好牌……”
就在这个时候,我错愕万分地发现,一个尖张七筒,正在待摸的河牌里迅速移动,但是表面上看河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这怎么回事?!放在麻将台上的河牌,竟然会自动变化?”我嘴巴张得可以吞进一个鸵鸟蛋了!
我的双眼透视了河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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