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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招待所(墨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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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拖到楼底下后,小骚抬起手就一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打完,小骚对我说:“这一耳光是我替姐姐打的。”

也不知道小骚说的姐姐是谁,应该是我前女友?

不过你丫的打在我屁股上,怎么叫耳光呢?

转念一想,她是狐狸精啊,想法可能和人不一样。还好还好,打屁股虽然也疼,但是不是脸,丢不了尊严。

打完我,小骚才对我问道:“你想不想死呢?”

我赶忙摇了摇头,我傻逼啊,我想死。

然后小骚才对我道:“哼,真想杀了你。不过你现在既然知道我身份了,我也不用藏了,我就问你,你怕不怕我?”

我肯定怕啊,但是转念一想,狐狸精也是女的啊,要哄。

我赶忙说:“你长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怕呢?”

刚说完,又是一耳光,她说我无耻,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喜欢我的。

我忍不住问她姐姐是谁,她说是我女朋友。

我又忍不住说了句难道她也是狐狸精?

小骚说不是,是人,小骚说她还是小狐狸的时候,她就被我们给收养了。

听小骚这么一说,我突然就不怎么怕她了。

我擦,搞到最后,你是我们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狐狸啊,那老子也是你主人呢!

于是我就问她:“这么说,你跟我们不少日子了?你知道我们的过去?”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以前又不是人,哪里能完全了解啊。”

我又问了几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小骚是只火狐狸,那场火不仅没烧死它,还阴差阳错的把她烧成了精,它们只有一次变成人形的机会,但她毫不犹豫的变成了我女朋友的样子,为的就是帮我们找出真相。

突然有点感动,动物都这么有情,之前我怎么那么畜生呢。

深有感触后,我立刻决定去救我女朋友,不管是人是鬼,我一定要对得起她。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寻思着老子带个狐狸精,还能怕你个老头?

不管我刚提出这想法,小骚却说不行,她说老头很厉害的。

小骚还说通过她的调查,她却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我问有啥不对劲的,她说以前她是小狐狸她不懂,但是她现在觉得姐姐怪怪的。

真是个傻狐狸,从人变成鬼了,能不奇怪?

不过小骚却对我说:“还记得上次挖出来的死婴吗?”

小骚说的死婴,我当然记得了,泡在酒坛子里,当时吓了老子一跳呢。

小骚则继续对我道:“我问到上面有姐姐的味道呢。”

听到这,我的心咯噔一跳。

那死婴有我女友的味道?还埋在写着我名字的坟里?什么意思?

记得上次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死婴胯下不带把,是个女儿身,我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我就对小骚道:“你能不能帮我先查个事情啊?”

小骚问我啥事,我就问她有没有本事把人给弄晕了。

小骚说普通人可以,但是阳气重的,或者像老头那样的就不行了,毕竟她也变成人不久,没躲厉害。

我点了点头,寻思着应该可以,毕竟这可是妖啊!

我打了个车,直接回了家,找了一圈却没找到我的身份证。也记不得自己的身份证号码,看来还得直接去派出所搜我名字。

带上小骚我直接去了周至那边的派出所,大晚上的还有人值班。

是个中年男人,我叫小骚想办法把他弄晕了。

刚说完,我就闻到一股很浓烈却很诱惑的香骚味,都说狐臭,不过小骚的味道很香呢。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中年男人就凑着鼻子出来闻了,而小骚则一下子跑了过去,一巴掌把那人给敲晕了。

我暗道一声不好,谁让你这样弄晕的啊,有摄像头呢。

诶,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上什么了,反正又不来偷东西,事后应该也不是多大个事。

我直接去了户籍科,有锁弄不开,小骚则一下子把门给弄开了。

我之前路上查了些资料,所以轻车熟路的就打开了户籍科的人口档案系统。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号码,所以只能搜王维。

一搜发现还有不少呢,粗粗瞥了眼,没看到自己。

难道我没有登记过?是个黑户?

不过小骚很快就指着电脑叫我快看,我顺着小骚的手指头就看了过去。

当看到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蒙住了。

是一个叫王维的,不过照片却不是我,而是小骚,或者说是我女朋友。

看到这,我有点傻眼了。

我记不得我女朋友的名字了,可是也不能叫王维吧?

我忍不住问小骚,她知道她姐名字不,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一直是喊姐的。

有点一头雾水,搜王维搜不到我自己,却搜出来了我马子,这他妈叫我怎么办?

我忍不住看了下这个‘王维’的资料,显示的是周至县民生村的,跟之前大师招出来的我亲手父亲的阴魂不是一个村的,但是是一个县的。

我又看了下这个‘王维’的具体资料,她父亲的名字也不叫王重阳,而是叫什么王大羊。

有点懵,我又搜了下王重阳,这名字挺少的,没几个,但从长相和年龄判断的话,没一个和老头是同一个人。

这个时候外面警报响了,我记下了‘王维’家的具体地址后,立刻和小骚离开了这里。

我原本是想去我女朋友‘王维’家打听打听的,但一想这么晚了,还是等明天白天再看看吧。

刚好这个时候大师给我来电话了,大师说有重要情报要给我汇报。

我们很快又按照大师给的地点到了大师那,是一个精神病院。

我忍不住问大师喊我们来这干嘛,大师指了指里面,说老头进去了。

我问大师是怎么知道,大师说他跟踪过来。

我很诧异的看了眼大师,这吊丝胆子啥时候这么大了,居然敢跟踪老头?

而大师则一脸献媚的看向小骚,然后说:“给狐仙姐姐效力,三生有幸啊。”

小骚居然很装逼的冲大师点了点头,然后说:“表现不错,就原谅你泄露我秘密的事情了。”

大师听了后,乐开了花,那副谄媚相,要是让他知道其实小骚就是我以前养的一只小狐狸,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我们几个在精神病院外面不远处守了起来,大师离得最近,而我和小骚则离得远远的,毕竟老头是个道士,感知能力可能比常人强,小骚是狐狸精,而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只得离得远远的。

等了好久,老头出来了,不是一个人,身旁还跟着一个医生。

他们在说着些什么,我也听不清。

然后老头就一个人走了,而那医生则往病院里走了回去。

不过刚进了医院,那医生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疯狂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医生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医生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就不动了。

小骚准备冲过去的,但我把她拉住了,因为我怕老头其实还藏在附近。

毕竟一些变态如果杀人的话,都是喜欢留在附近看着被杀对象,慢慢毙命的。

擦,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时候,小骚用她的手揉了揉我的眼睛,叫我看前面。

我抬头看过去,心一下子就跳出来了。

我看到一个半米大的婴儿从医院跑了出来,这婴儿没有下巴,脸看起来很干瘪,像一个花甲老头,走路一颠一颠的,速度倒是很快。

我知道这并不是人,可能是老头带来的鬼婴,是小骚让我看到了这一幕。

大师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屁滚尿流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做了个深呼吸,大师才缓过神来。

我问大师刚离得那么近,听到老头和医生说什么了没。

大师说听到了几句,然后不忘初衷的脱口而出:“大消息,值五千…”

不过大师很快反应过来小骚在呢,赶忙改口道:“免费讲给狐仙姐姐听。”

我叫他快说,大师说老头问医生做了脑叶白质切除手术,还会不会恢复记忆。

听了大师的话,我脑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头害怕我恢复记忆?曾经的手术,其实并不是我自愿的?

卷一19黄皮子

一想到我可能并不是主动接受手术,而是被老头逼迫的,我心里就很不爽,有点想要报复,急切的想要弄清真相。

可是,老头为什么要让我做手术?是我真的有精神分裂,还是单纯想让我忘掉一些东西?

老张说老头也是几个月前才出现的,既然他不是我亲生父亲,他又到底是谁?老张说以前招待所是我的,难道老头就是为了霸占我的财产?

也没多少钱,以老头的能力,不至于吧?

有点想弄死老头的冲动,毕竟老头貌似已经开始展开收尾捕杀了,医生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由于我亲手贴了小骚,还让我女友的魂被收走了,这都是过失,所以我怕我再犯错误。

因此在没弄清老头的真实身份之前,我觉得我还不能就断定老头就一定该死。

最终我决定不能等到明天白天了,立刻去女友‘王维’的老家去打探情况。

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寻思着打探消息可能花不少钱呢,就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掏出银行卡,密码我倒是记得,输进atm机看了下,乖乖,没想到我卡里不少钱呢,十来万。

看来我以前真是开招待所的,不是个普通的穷吊丝啊,等有机会再回去查查网上银行,看看开户人是不是我自己。

娶了一万大洋,口袋踹的满满的,大师一直跟在我身后,问我啥时候还账,我说等事情解决了,一并付钱。

然后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再次去了周至的民生村。

到了村头,我让小骚就留在这里,别跟我们一起去了,毕竟她和我女朋友长一个样儿,我怕她家人看了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骚倒蛮听话的,她叫我小心点,有什么意外就喊,她说她能听到的。

然后我和大师就寻着户头挨家挨户的朝我女朋友家摸索了过去。

路上大师问我女朋友叫啥,我说跟我一个名字。大师说真奇怪,以后喊王维,还不知道喊的是谁呢。

想想也确实,有点麻烦,看来我得给我女朋友起个代号,以后我们交流起来也方便。

不能叫小骚了,想了想,我觉得就喊大骚吧,亲切,跟小骚刚好是姐妹。

黑灯瞎火的,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大骚的家。

这是一栋平房,周围的人家都关灯睡觉了,不过这个平房的东厢房里还有亮光。

农村的房子挺简陋的,窗户也不像城里那样防窥效果好。

由于没拉窗帘,我们悄悄来到窗户口还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亮光不是灯发出来的,没想到屋子里点的是蜡烛。

我看到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半坐在床头,她不像农村女人那般显老,看起来还挺风韵犹存的,就是脸色比较苍白。

我觉得她看起来还稍稍有点眼熟的样子,和小骚有点神似,难道她真是大骚的妈妈?

这个时候,大师轻轻捅了捅我,叫我看墙上。

我就看了,墙上挂了张很大的照片,一男一女,像是结婚照,不过女人的照片是彩色的,男人的却是黑白的。

黑白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反正不是招待所的老头,可能就是在派出所查到的那个王大洋吧。

我有种敲门进去问问的打算,不过大师把我拉走了。

我问大师干嘛呢,大师说我没察觉到古怪吗。

我说有啥古怪的,大师说看照片的话那是阴婚。

就是年轻男女没结婚,就死了一个,这种情况下死者可能会作怪,所以会结阴婚。

我说这也正常啊,有啥奇怪的。

大师说我可能没注意,在阴婚照下面还有两个陶罐子,他感觉里面阴气很重,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真没看到什么黑色的罐子。

壮着胆子,我又悄悄走到了窗户口。

仔细看了下,发现照片下面确实摆了两只黑色的陶瓷罐子。

我不是大师,感觉不出罐子里的阴气,不过大师说有,那就是有吧。

我真好奇着呢,左边的那个罐子突然摇晃了起来。

晃得还挺剧烈的,跟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想逃出来似得。

看着这晃动的罐子,我吓了一跳,里面是什么呢?

真如大师所说,是脏东西?它不会是发现了我在偷窥,要出来搞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老太婆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步履蹒跚,看着都快死了似得,应该年龄很大了。

看着这老太婆,我忍不住张开了嘴。

这她妈的看着咋这么眼熟呢?长得好像招待所里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头媳妇啊!

不过这老婆子估计六七十以上呢,肯定不会是招待所的那个老婆子,可能只是长得像吧。

头发花白的老太婆走进来后,那个罐子摇晃的幅度没那么大了,但是还是在晃。

而老太婆则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刚来到罐子前,突然‘咣当’一声,罐子碎了。

一道影子一下子就朝窗户口冲了过来,跟要往我身上冲似得。

我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跑。

不过老婆婆虽然老,眼睛倒好使,随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道影子。

借着蜡烛的火光,我看向了被老太婆抓在手上的东西。

看清老太婆手上抓的玩意后,我忍不住的心中一惊,甚至感觉脊背一凉。

是一条黄皮子,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动物,诡异的很呢,就连农村的那些狠人基本也不敢得罪,很多人都称它们是黄大仙,没想到老太婆居然把它养在了罐子里。

这条黄皮子的体型真大,比家猫都要大,它在老太婆的手中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来。

而老太婆则伸出手试试的掐住了黄皮子的腹部,突然用力的一扯。

我差点吐了,老太婆居然硬生生的将黄皮子腹部剥下来了一块毛皮。

也不知怎的,当老太婆剥皮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是打了个激灵,就好像我的皮被剥掉了似得。

心里怪发毛的,身体上也有点不适。

而老太婆则继续沿着黄皮子肚子上的伤口,将手指头伸了进去,跟要将黄皮子的整张皮给剥了似得。

黄皮子一个劲的在那叫着,就好像在求饶。

而老太婆则在那说:“叫你不听话,该完成的使命没完成,再想逃出宿命,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老太哦突然扭头看向了窗户。

我吓了一跳,感觉老太婆是说给我听似得,拉着大师就跑。

拉着大师就跑,大师以前逃跑的时候比谁都快,不过这一次不知咋滴,速度有点慢,被我拖着走,感觉他身体很沉。

好不容易拖着大师来到了路上,我这才发现大师的身体一直在抖,嘴上还在吐白沫。

我问大师咋了,大师在那自言自语道:“不敢,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得罪了。”

说完,大师才慢慢缓过神来。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大师说他被警告了,黄大仙不让他再搀和我的事了,肯定是老太婆的意思。

我的心咯噔一跳,看来老太婆真发现了我?

好在这个时候小骚来了,她拉着我们就跑了。

小骚拉着我们一直跑了近一里路,才停了下来。

伸手敲了几下大师的脑袋,大师才重新荣光满面。

大师倒是个变脸高手,一看小骚出现了,立刻开口道:“他奶奶的一只黄鼠狼还敢作怪,想让本大师不给狐仙姐姐服务,它算个老几啊?”

而小骚则立刻开口道:“我刚才在附近看到了一个极阴之地,地下有一口上百年的棺材,里面有一窝黄皮子。”

听小骚这么说,大师赶忙转身对逃跑的方向自言自语道:“黄大仙,对不起,对不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诶,大师太不给力了。

很快小骚又继续说她之前逮了一只小黄皮子问了,她们的祖宗是一对在棺材里修行了近百年的黄皮,都快可以化成人形了,不过二十多年前被一个女人抓走了。

我想这个女人肯定就是那老太婆,看来是个真正的高手,连快成精的黄大仙都敢搞,一搞还是一对,有点本事。

听到这里,大师则继续很虔诚的道歉着。

道歉完,大师就对我道:”我猜出来了,那两只黄大仙肯定和你还有大骚有关。“

小骚问大师大骚是谁,大师吐口而出:”就是比小骚还骚!“

下一秒,大师就在几米远的地方痛苦的揉着屁股了。

揉完屁股,大师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大师边指着我,边用很恭敬的声音对小骚说:”狐仙姐姐啊,这名字不是我起的啊,是他起的啊,他说他女朋友叫大骚的啊。“

很无奈!

好在小骚没为难我,而是说跟她名字还挺配的。

我又问大师什么叫那两只黄皮子和我与大骚有关,难不成到头来我是个黄皮子精不成?

大师说按他的推理,我和大骚肯定其中有一个是从小就体弱,养不活,借助两个黄皮子精,利用特殊的道术,才养活的。

卷一20见老顾客

听大师这么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么那个养不活的是我还是大骚呢?

之前大师招出来的我生父的魂,说我未满百天就死了,难道是那个老太婆帮我续命了?

感觉不太对,因为那老太婆看起来对我并不友好。

其实真正早死的是我女朋友?我只是用来续命的备胎而已?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回家看看,生父死了,不代表家也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我出生后是怎么‘死的’。

生父的阴魂说我祖籍是庙沟村的,就在不远的地方。

可惜我不知道具体哪里才是我的家,敲了一户人家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

这是一处低矮的平房,很破旧,我做了个深呼吸才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女,我和她素昧平生,但是不知道咋滴,看她第一眼,就有点鼻子酸酸的,那是一种源于血缘的悸动,她可能就是我的生母。

我没敢认她,就说我是上头下来做人口普查的,想了解点情况。

老农妇很朴实,大半夜的也没想多,就把我们放了进来。

我问她家里有几口人,她说都走了,只剩下她了。

我说死者也要登记,然后她说她还有公婆和老公,也都走了。

她没提到儿子,我就提醒她只要出生过的都要登记。

听我这么说,农妇突然就流泪了。

我也感觉眼睛酸酸的,差点跟着流泪了,赶忙转身悄悄擦了擦。

她说曾经是有过一个儿子,不过一生下来就得了怪病,邻村的过阴嫂说养不活,果然没到一百天就死了。

我问她尸体埋了没,她有点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告诉我,尸体被那过阴嫂给带走了,说不干净,留着会带来不祥的。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断定,我确实是那个所谓死去的婴儿了。

不过,我觉得我肯定是没死,我可能是八字有点特殊,被那个过阴嫂给盯上了。

其实是过阴嫂的孙女死了,而她懂道术,为了救她孙女,也就是我女友,利用什么道术造成我假死的样子,然后把我给弄走了。

我问农妇那过阴嫂有后代没,她说有个儿子死了,后来结了阴婚,没想到结了阴婚后媳妇还给生了个闺女。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骚可能才是那个坟里的死婴,难怪没长jb。

心里有点难过,也没在这多逗留,我们感谢了下就走了。

在临走的时候,我悄悄将那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底下。

出了庙沟村,我们步行去了县里,才找了个车回了市区。

路上我的心情挺沉重的,有点难受。

虽然基本弄清了自己的身世,而且还带着很大的仇恨,但是同样还有好几个疑问没有解决。

没做手术之前,我知道这些吗?我和大骚是怎么生活,怎么长这么大的?

真的如老头所说,我离不开尸油,还需要吸收阳气?

那老头和那个整天坐在电脑前不动的老婆子又是谁?

招待所明明是我和大骚的,怎么会变成他们的了?

那场火,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离真相越近,我的脑子就越乱,有点力不从心。

到了市区已经很晚了,让大师自己回去休息,还叮嘱他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立刻通知,可别丢了小命。

大师甩了甩头发,说他可是大师,没问题的。

我叫他还是小心点,可别再被老张爆菊了,听到这里,大师吓了一跳,赶忙从身上那背着宝贝的布兜里掏出了那个装着老张的灵塔,说还是由我保存吧。

我没去自己那,而是和小骚去了她那。

我心情还有点压抑,没怎么说话。别看小骚是个狐狸精,她还挺懂人心的。

她叫我不要难过,她说她还要帮我想办法复活姐姐呢。

听了小骚的话,我愣了一下,人死了还能复活呢?

我就问小骚咋复活呢,小骚说姐姐本就不该死的,阳寿未尽,而且魂魄未散,只要尸体保存好了,她就有办法复活。

看来小骚还不是个简单的狐狸精啊,有两把刷子。

然后我才想起来大骚的尸体从太平间消失了的事情,我赶忙问她尸体是不是她偷走的。

小骚说不是,这可把我给愣住了。

不是小骚?

按理说,从七楼窗户上把尸体给偷走了,也就她这种妖有那本事了。

如果不是她会是谁呢?

小骚说她也不知道,她说她化成人形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但是尸体已经不见了。

小骚说她怀疑被招待所那老头弄走了,所以她才会去住招待所,想查查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小骚:“你住那里,老头就没发现你不是人啊?没对付你?而且,你还和大骚长一个样,你以为老头是傻逼啊?真是个傻丫头啊。”

小骚瞪了我一眼,说我才是傻丫头呢。

我看小骚有点要发飙了,也没敢顶嘴。

小骚说她是妖,又不是鬼,一般的道士都看不出来,因为她比较特殊。

暂且信了吧,毕竟老头貌似确实拿她没办法。可是和我马子长一样,老头怎么可能不怀疑她?

而小骚则继续说:“我又不是你们人,我可以判断人的气息的,我从来没让那老头见过我,每次都是趁他不注意才出现呢。”

诶,小骚还是太自信了,老头可不是普通人啊,估计老头可能还是早就发现她了,那眼睛可能就是用来盯她的。

我忍不住又问小骚:“那你发那帖子干嘛?勾引我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复你的?”

小骚说这些不是她蓄谋好的,是姐姐教她的。

我问她到底咋回事,小骚说那次火灾后没找到姐姐的尸体,但是很快就找到了大骚的魂。

她说后来大骚就一直留在我家里,跟我在一起,我之所以看到那帖子也是因为她故意让我看到的。

听到这我才想起来,那次无聊刷帖子,确实是出现了好几次那名字我才点进去的,难道当时大骚就在我身旁,偷偷操控我的鼠标?

想到这里,即使她是我女友,我心里依旧有点毛毛的。

我寻思着可能大骚也是怕我有点不能接受现实,才和小骚一起让我慢慢去了解真相的吧。

不过我心里也有个疑问,大骚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管尸体是不是老头偷走的,他既然知道我家,不应该没发现小骚的魂,为啥一直不收走呢,他还有啥阴谋不成?

也不知道是我最近碰到的事情太多,疑心病太重了,还是咋滴。

我突然就觉得我前女友可能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单纯简单,要不然她为啥不直接告诉我火灾的真相呢?

还是说真的是我烧死的,她原谅我了,但是不忍心告诉我?

如果真是这样,我感觉太对不起她了,看来有必要去老头那把她救出来啊。

这个时候我看到小骚正歪着脑袋,很认真的看我呢,那模样真可爱。

我忍不住问她:“那你是不是真的从来都不洗澡啊?”

小骚是个可爱的狐狸,她冲我眨了眨眼睛,叫我猜。

我说我才不猜呢,她轻轻一哼,说是。

刚说完,小骚突然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好长的舌头,虽然蛮性感的,但我还是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说她是火狐,不能大大量沾水,不然会变成原形的。所以她都是用舔的,每天都会找时间舔舔自己的身体呢。

她还说她可以把舌头变得更长,我叫她赶忙停,看着真的怪吓人的。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厚着脸皮问:“那我每次…都硬不起来,或者提前…是不是你在搞鬼?”

别看小骚是个狐狸精,她也会害羞呢,被我这么一问,她的脸颊也升起了两抹红晕。

不过她也是个诚实的狐狸精,她点了点头说是。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这么猛,怎么可能阳痿早泄呢?

而小骚突然抬头一脸郑重的对我道:“我就是不让你那个,你要是敢对姐姐之外的女人动心,我吃了你,我真的会吃的!”

想到小骚的舌头,我还真有点怕,赶忙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灵塔好像嗡嗡起了反应,我这才想起来老张还在里面呢。

正好有事要问他,就把他放出来吧,有小骚在,谅他也翻不了大浪。

大师教过我怎么用灵塔,我将上面的符揭了后,说了几句大师教我的咒语,我就把老张放了出来。

老张和少妇一样,也有点害怕小骚。

我就问老张:“你不是说以前在我们那一带拉客么,我问你有没有给我家拉过客?”

老张点了点头,说有,经常拉呢,他还说我家的小姐漂亮的很呢!

我愣了一下,有点尴尬,我擦,我以前还是个老鸨子?

我又悄悄问老张,他玩过没有。之所以这样问,我就是想弄清楚过去的事,毕竟我和大骚理论上不是正常人,我们没必要靠小姐来赚钱吧?如何活着应该才是最重要的。

老张说没有,他说我从来不让他在我那玩。

听老张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老张毕竟是朋友,我可能不想害他,所以才不让他在我那玩。

我想我们开招待所,还有小姐,可能不是为了赚钱那么简单。

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引男人过来,然后吸收阳气,延长自己的寿命不成?

难道真如老头所说我杀过好多人?

手有点抖,有点很难接受。

我就问老张,我那里以前出过什么命案没有,老张说这倒没有。

这让我有点奇怪,我就继续问他有没有什么他还记得的能联系上的熟人去过我那。

老张想了下,然后说有个老哥们,一个老单身汉,他一年前介绍去过我那。

我问了老张那人的地址,老张告诉了我。

然后我重新把老张关进了灵塔,老张挺主动的,只是在那求我们快点救出她媳妇。

和小骚打车去了老张给的地址,是一个蛮老的小区。

那货住在三楼,敲了半天门才开门。

一屋子酒气,一个三十多岁的猥琐大叔睡眼惺忪的站在我面前。

他问我找谁啊,我问他还记得我不。

卷一21灵珠

他想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叫小骚在门口等,毕竟有些男人间的话题,让她听到不好。

进了屋子后,我叫大叔再想想,叫她想想去过的招待所,上过的小姐。

大叔说他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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