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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招待所(墨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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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问少妇:“你是啥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其她人?”

少妇点了点头,对我说:“大家都还没醒呢,在不远处的屋子里,我这就带你去。”

我擦,大家都掉进来了?

我赶忙问少妇:“大家都有谁啊?大骚她们也掉进来了?”

少妇点了点头,在前面领路。

很快少妇真的带我去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前,这屋子整个是墨绿色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材料,少妇推开门就进去了。

我也跟了进去,不过我刚进去,房门却猛的一下子就给关了。

我扭头看了眼,草,屋子里空荡荡的,哪里有大骚、老钟他们啊?

我忍不住问少妇:“是不是走错了啊?怎么没人?”

而少妇却猛的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对我说:“只要你不杀我,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这少妇不会是被水呛坏了脑子吧,老子啥时候要杀她的?

而少妇则继续对我道:“你不是想强奸我,想要我的身体吗?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卷一48人头罐头

只要我不杀她,她什么都可以给我。

少妇说的还挺销魂的,可是老子是那种人?

搞得像是情色交易似得,不过这话少妇也不是第一次说了。记得我第一次长斑去少妇那调查时,少妇就很害怕我,当时她也说只要我别害她,我想强奸她就强奸吧。

可是,后来我恢复了记忆,我不是跟她解释过了么,是我被抽取的地魂化作的恶灵在搞怪,又不是我本意。

我就对少妇说:“别瞎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你可能是喝多了水,脑子有点乱,在那胡思乱想呢,恢复了就正常了。对了,他们人到底在哪呢?”

说完,我就再次看向了少妇,总感觉她此时有点怪怪的。

而且看着少妇,很快我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少妇的衣服看着杂不怎么湿啊?

少妇的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那蓝色的大衣不见了,而下身则还是那黑丝袜,看着确实是干的,难道她把那潮湿了的蓝色大衣给脱了放一旁烤了?

我下意识的就将视线朝屋子里看了过去,在房间深处有一个绿色的帘子悬挂着,也不知道帘子后面是什么。

很快我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上,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由于刚落水了,此时大衣整个贴在身上,一个劲的打着寒颤呢。

有点好奇,我下意识的就将手伸向了少妇的肩膀。

手一触到少妇的肩膀,我立刻就收了回来。

草,真几把凉,跟个冰块似得。这好歹是穿了保暖内衣,要是脱了保暖内衣再摸少妇,这还不是个大冰窟啊。

心里突然有点不对劲,我赶忙又悄悄看向了少妇的脖子。

麻痹,少妇的脖子上没有那一圈疤痕,跟和我们一起进来的老张媳妇不一样。

草,这少妇不是跟我们一起的那个老张媳妇!

我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指着她道:“你,你是谁?”

她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直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脑袋。

很快我就傻眼了,强烈的窒息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感觉都快把整个胸腔给炸了。

少妇居然猛的一下子将自己的脑袋给揭了下来!

将自己的头颅放在手上,她的脖子上没有丝毫鲜血,只有冰冷的寒气。

当一个大活人猛的在你面前将头颅给撕扯下来,还放在自己手上,那种恐惧感让我差点晕厥。

很快,少妇这无头尸就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我控制着自己不让尿流出来。

我对她道:“你想干嘛,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找我啊!”

而少妇手上的头颅居然还能说话,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就是你,我这脑袋是你亲手切下来的!”

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裤裆顿时一热,瞬间就尿了。

好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几道声音:“王维,王维,你在这里吗?”“维子,你在哪啊?你他妈还没还老子钱,可别淹死了啊。”

是老钟和大师他们的声音。

当老钟他们的声音响起,少妇这无首尸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丢下一句‘千万别杀我,我会再找你的,我可以帮你。’然后整个身子就突然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少妇并不是真人,而是鬼魂,难怪可以把头颅摘了放在手上。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疯狂的拉开了房门,一口气冲了出去。

很快我就再次听到了老钟他们的声音,离得不远,我一口气跑过去找到了他们。

老钟、师叔还有大师,三个人摆成了一个阵型此时正搜索着呢。

当看到我时,我们彼此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被淹死。

没看到大、小骚,我不知道我该松口气还是担心,只能在心中祈祷小骚将大骚救上了岸。

不过,很快老钟就对我道:“原来你在这里啊,没事就好。对了,你女朋友她们在那边休息呢,我们这就去汇合。”

听到这,我愣了一下。

卧槽,小骚没把大骚救上岸啊?

我也没顾得上告诉老钟刚才见到少妇无头鬼的事情,赶忙跟着老钟他们走。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处空地,空地上躺着三个人。

分别是大小骚,还有在我们之前落水的少妇。

在三人旁边老钟点了三个火符在空中飘着,也不知道是取暖的,还是喊魂的。

我问老钟她们怎么样了,老钟就对我道:“没啥大事,就是呛多了水,还因为各自的体质问题所以才昏迷的,应该很快就醒了。你女朋友天生阴体,受不得水鬼的拖拽。而小狐狸她是只火狐狸,本来就不能太多碰水,自然就昏迷了。至于老张她媳妇,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吧。”

是啊,大骚的阴体自不必说。至于小骚,她早就跟我说过不能碰水,所以她从来不洗澡。现在想想,难怪刚才落水的时候她要变成狐狸模样,这是因为遇水化作了本体。而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她还来救我。我当时还威胁她,说上岸就自杀,现在想想,我确实有点不是个东西啊,当时我一点都没为小骚考虑和着想。

至于少妇,刚想到少妇,我的心中突然一惊。

草,这少妇会不会是装晕的啊?

如果没有王重阳抽取我的地魂,我不可能动强奸她的念头啊。

而之前那女鬼少妇估摸着肯定是曾经某一次进入墓地后的其中一个少妇死后的鬼魂,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会强奸她?可是她之前居然提到了我强奸她!

难道眼前昏着的少妇进来后其实和那个女鬼少妇见过面了,是她告诉她的?

不管是不是我疑神疑鬼了,我觉得接下来还得对少妇妨一手。

这个时候,老钟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就跟他来到了一旁,老钟从怀里掏出烟,好在没湿,他皱着眉头死死的吸了一口,然后将半根烟递给了我。当时老钟就剩几根烟了,确实得省着点抽。

我吸了口烟,老钟就对我道:“我刚才大致扫了一眼,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里可能就是所谓的水墓了。”

我点了点头,很认可老钟的说法。

而老钟则继续对我道:“我们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我的心中一惊,赶忙问老钟啥错误。

老钟则对我道:“还记得之前那艄公吗,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就是王重阳跟了进来。现在想想的话,从一开始王重阳在现实世界中杀老张、少妇,甚至还对付我,他似乎都是想阻止什么!而他刚才杀了艄公驾船,可能是想带我们过河!可能只要我们顺利过了河,就可以避免进入这个水墓,而且还能离真正的出口更近!”

老钟的推理不错,这我在火女墓中就有所猜测了。

我直接对老钟道:“有这个可能,可是如果他真是想阻止什么,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而是废了那么大的劲啊,真是奇了怪了。”

而老钟则对我说道:“天地本是至阴至阳,至坚至柔,矛盾存在着的。万物相生相克,这都有各自的天理。有时候一旦违背了天理,可能会改变太多,甚至万劫不复。像什么蝴蝶效应、阳寿未尽得还魂,这些都是天理。我怀疑王重阳可能也意识到了这点,不敢泄露太多,所以就直接自己行动了吧。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王重阳究竟抱着什么目的,这还有待考证。”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将我在火女墓里的猜测告诉了老钟,就是我怀疑老钟是我、招待所大妈是大骚的推测。

听了我的话,老钟突然朝外面垮了一步,然后开口就说:“朋友,你在这里吗?如果你在,我们不妨交流交流?”

也不知道老钟是在和谁说话,不过他没有得到回应。

很快老钟又回到了我的身旁,然后对我道:“你的推测有一定的道理,再看吧,我们已经进入水墓了。先想办法出去,不管如何,我们离这个平行世界的出口,应该是更近了。”

我点了点头,而老钟突然对我问道:“对了,你刚才大叫什么啊?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这才想起见了少妇无头鬼的事,赶忙把这事告诉了老钟。

老钟皱了下眉头,然后让师叔留在这里照看,带着我和大师立刻杀向了我之前去过的那个房间。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墨绿色的屋子前,老钟提着桃木剑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和大师很快又跟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我们没再看到少妇的鬼魂。

老钟示意我和大师后退两步,然后提着桃木剑直接来到了那绿色的帘子前。

用桃木剑猛的一挑,老钟直接就将那绿色的帘子给挑开了。

刹那间,大师啊呜一声就吓出了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我也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草,在绿色的帘子后面放着九个半米高的玻璃瓶子,像是很大的罐头瓶子。

可是这玻璃瓶子里面装的却不是水果罐头,而是人头!

在前七个玻璃瓶里,每一个里面都放着一个人头,这人头被水浸泡着,乌黑的长发缠绕在发白臃肿的脸上,看着又恶心,又吓人。

而这被浸泡着的人头,正是少妇的头颅!

九个玻璃瓶,装了七个,我忍不住想起了火女墓里的九棺七尸。

再也扛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也一屁股坐在了大师的身旁。

卷一49铁皮人和血字

七个装在玻璃瓶中被水浸泡着的人头罐头,让我和大师彻底的呆坐在了地上。

老钟的反应没我们强烈,但他也被震撼的不轻,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很快老钟就重新将绿色的帘子给拉了起来,然后示意我们站起来,并对我们说:“这里看到的事情暂时先别和老张他媳妇说了,我怕引起内部不和,我们先尝试着找找出口看看。”

我和大师立刻点了点头,老钟说的有道理。之前在火女墓里,老张就是因为看了自己的尸体,才心生异心的。所以,暂时不能让少妇知道她可能会丧命于此的事情。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怀疑少妇她已经知道了啊!

我忍不住对老钟道:“老钟,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钟点了点头,示意我说。

于是我就对他道:“我这人虽然有点吊儿郎当的,不过朋友的女人我是不会打主意的。可是刚才我遇到的那少妇鬼居然说我想强奸她,我怀疑她和老张媳妇已经见过面了,毕竟老张媳妇是第一个掉进来的。”

听了我的话,老钟立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再看吧,不能妄下定论。你被抽取过地魂,不代表上一个你就没被抽取过。假如我们出去后真的回到了过去,只要做出点什么,很有可能那个你经历的和你就不太一样了。所以,你不能用你所经历的事直观的去判断另外一个你。”

诶,老钟说的有点啰嗦,绕来绕去的叫我有点晕,不过大概意思我也懂,差不多就是蝴蝶效应之类的,不过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最终我们达成了一致,先隐瞒少妇,在找出口的同时再悄悄观察少妇。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一阵‘嗡嗡嗡’的响声,像是什么大型器械的运行声。

紧接着就是师叔的声音:“什么人,给我出来!老子是猎灵协会的人,敢跟猎灵协会作对,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诶,师叔又装逼了,我们赶忙朝之前的方向跑了过去。

到了那,我发现大骚他们都醒了,此时正朝后躲着呢,而师叔则很装逼的站在最前面,一个劲的用脚跺着地。

只见,一条条中指长的蚂蝗正朝这边爬着,那黄褐色的身体吸在地上,朝前蠕动着的样子,看着真他妈的恶心。

说实话,相比于火女墓里的尸虫,我更害怕这种并不陌生的水蛭,因为我对软体动物天生有一种抵触感,而且蚂蝗这玩意是个吸血鬼,一旦吸到了血,不费个九牛二虎之力,是不可能拉得开来的。

这要是几百条蚂蝗往人身上一吸,没多少时间,保准把你吸成个干尸。

心里正纳闷呢,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咋突然冒出了这么多的蚂蝗?

我瞅着小骚貌似也挺抵触这些水生动物的,赶忙上前去将她跟大骚拉到了身后。

而老钟则开始抵抗起了蚂蝗大军,对付鬼怪、尸虫之类的老钟有把握。但是这蚂蝗可不是什么精怪,就是普通的动物,一下子真把我们忙的有点焦头烂额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好些蚂蝗就爬到了我们脚底下,还沿着裤管往身上爬,一碰到我们的肉,立刻就吸在了我们身上。虽说并不怎么疼,但那种身体紧绷的窒息感,真的很让人崩溃。

眼瞅着蚂蝗越聚越多,我们有点快吃不消了,最终不得不做了个决定,退回那装有少妇头颅的房间。

于是我们立刻掉头朝那房间跑,大师这怕死的跑的最快,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门前,拉开门冲了进去。

很快所有人都冲了进来,当我冲进来后,我听到身后那嗡嗡声更响了。

我忍不住朝身后看了过去,很快我就发现在蚂蝗潮的后面貌似走出来了一个人。

这人戴着头盔,一身也穿着像是盔甲似得破铁,看着挺沉的,保守估计有几十斤。

而最惹眼的还是这货手上的那把巨斧,有个一米多长,我估计我不使出吃奶的劲,我都不一定能拿得起它来。而且这巨斧的斧仞上全是血,鲜血慢慢的滴下来,看着很阴森。

不知道这个古怪的家伙是干嘛的,不过他操起手中的巨斧,对着地上的蚂蝗群就开始猛砍了起来。

硕大的斧头,砍在地上,发出嗡嗡的共鸣声响,原来刚才那声音是这把斧头发出来的。

这货力量很大,很快就砍死了一大群蚂蝗。

我当时很好奇,他杀蚂蝗干嘛?是为了帮我们解围?

可是我压根不认识他啊,而且看这家伙的体型,是个大块头,估计有一米九左右,也完全不可能是王重阳。

心里正纳闷呢,老钟已经一把将屋门给关上了。

我们惊魂甫定,一个个在屋子里大口的喘着气。

很快我们就听到那嗡嗡的共鸣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房门口。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们耳朵疼,而且还有蚂蝗将身体拉得老长,扁平的躯干从屋门底下往屋子里面挤。

也不知道它们是要进来吸我们的血,还是在逃命。

我赶忙扭头看向老钟,我问老钟外面那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老钟也皱着眉头,他说他也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少妇有阴阳眼,她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于是我又把同样的问题抛向了少妇,少妇冲我摇了摇头,然后说:“不是鬼,也不是人。”

不是鬼也不是人,难不成是个精怪?或者是像老里长那样的老行尸?

我们正纳闷呢,房门突然剧烈的震动了起来,草,这货开始砍房门了。

不会是要冲进来砍我们吧?

麻痹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

关键外面还有一群蚂蝗,我们难以顾及那么多,要是在和这怪人搏斗的时候,被很多蚂蝗给上了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有人将视线投向了老钟,示意老钟拿主意。

老钟也狠狠的皱着眉头,有点束手无策。

房门依旧在砰砰的响,那斧头那么大,如果再这样砍下去,迟早要被砍坏的。

最终老钟示意我们都后退几步,说要殊死一搏。

我们纷纷握住了拳头,拿出了身上最厉害的武器。

然后老钟猛的一下子就拉开了房门,而一斧头则直接给砍了进来。

那怪人的身体也一下子就冲了进来,进来后他很机械性的继续在那挥舞着斧头。

不过他并不是乱砍,而是似乎选定了目标要砍少妇。

这可好办多了,我们从边上将他给围了起来,然后躲着斧头冲上去就要抱住他。

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师则抱住了他的一个胳膊,小骚也变成了狐狸模样,想咬他。

不过这人力气真他妈的大,用力一甩,就将大师他们给甩开了。

而我抱得是他的腰,所以抱得紧,试试的搂住了他。

很快老钟也行动了,可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老钟直接掏出了一张黑色的符,往怪人的胸口一贴。

这怪人的身体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猛的退出了房间。

退出房间后,他用咯吱窝夹着我,然后飞快的朝反方向跑了过去。

他那一声的破铜烂铁由于急速的狂奔,发出了嗡嗡的金属声响,震得我差点都耳鸣了。

我用力的厮打着他,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跑着,反倒是我的手打到他的身上,疼的要命。

我知道老钟他们在身后追着,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他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三拐五拐的,我就听不到老钟他们的声音了。

很快,他就带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

一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睁眼一看,差点吐了。

妈的,在这个房间里躺着七具无头尸。

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就没了,但是尸体并没有腐烂,只是很发白浮肿。

而且我能看得出来这尸体是个女人,很丰腴,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是少妇的尸体。

少妇的脑袋被砍了放在了玻璃瓶里,但是身体却在这!

那怪人一把将房门关上,然后却将我放了下来。

我获得了自由,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这怪人。

这怪人则伸出了包裹着铁皮的手,先是指了指我,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他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也听不懂说的是个什么,应该是个哑巴。

我壮着胆子问他:“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他突然又一把抓住了我,然后把我拉到了屋子的伸出。

他指了指墙壁上的一个小洞,示意我看。

我寻思着有啥好看的啊,不过既然这货没杀我,那我就看看吧。

我慢慢的来到了那墙洞旁,猫着眼一看,里面似乎塞了个东西。

我心一狠,就将那东西给掏了出来,是一张白色的布,有点像是从少妇的那保暖内衣上撕下来的。

在这白布上写着几行血字。

六行,同样的六句话:杀了潘巧巧,她会叛变的,将她的脑袋放在下一个玻璃瓶里,就可以出墓了。

潘巧巧,这是少妇的名字。

看着这血字,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我忍不住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在最下面写了两个字‘杀了’。

很快我就呆住了,草,这白布上的血字跟我一个笔迹!

卷一50师叔也干了

看着这六行跟我笔迹一样的血字,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甚至有点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显得很不真实,但是这却让之前的猜测一步步越发的变得真实了起来。

很明显,这些字确实是我写的,但是并不是现在的我梦游了写的,而可能是之前几次进入过墓地的我写的。

而且只有六句话,那就说明第一次进来的那个我,还没意识到后面还要进来。

而当第二个我进来后,如果联系到第一个火女墓地以及第二个水墓地里都已经出现了老张的尸体和少妇的头颅,那么肯定就开始怀疑会不会再有下一次进入了。

所以,留下这句话,肯定也是为后来的我们提醒。

如此想来,呵呵,看来以前进来的我还蛮聪明的嘛。

可是问题来了,难道我真的要杀了少妇,把她的脑袋放到第八个玻璃瓶里,然后借此逃出去吗?

说实话,我下不了那个手,倒不是因为少妇性感丰腴,我怜香惜玉。实在是我觉得莫名其妙杀人那太恐怖了,毕竟现在也没直接证据证明少妇会叛变啊。

当时我心里很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最终我决定要不先跟这奇怪的铁皮人再聊聊,既然他并没有杀我,反而带我来看这个写着血字的布条,那就说明他也希望我们可以逃出去?

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对这铁皮人道:“朋友?你能听得懂我的话的吧?你是不是没办法开口讲话?”

听了我的话,这铁皮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听不到我在讲话似的。

难道这货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我忍不住再次将视线投向了铁皮人的脑袋上,他的脑袋上裹着一圈铁皮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裹上去的,还是别人害的。

很快我就发现,在这铁皮人的太阳穴的下方,貌似钉了很长的一根铁钉,那个方向应该就是耳朵,难道这铁皮人的耳朵被人故意给封了?

一想到铁皮人可能被人直接用铁钉洞穿了耳膜,当时我的耳朵都下意识的嗡鸣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着实太凄惨了,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怕这铁皮人了。

当我看着这铁皮人的时候,他似乎也在看我,虽然他的眼前同样有层薄膜,但是是透明的,我能看到他的眼睛。

说实话,他的眼睛里真的没有什么杀气,甚至我隐隐间能看到一丝焦急,或者担忧。

我心里有点纳闷,这铁皮人到底是谁啊?难道真是朋友不成?

当时我也不怎么怕这个握着巨斧的铁皮人了,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我不会乱来的。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就将双手缓缓下垂,放下了手中的巨斧。

然后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他的身旁,慢慢将手伸到了他身上的铁皮字上。

手一触碰到铁皮,就感觉到一丝剔骨的凉意,很冷。

我尝试着用手上的水果刀撬开这铁皮,但是这铁皮也不知道是用啥做的,就跟施了法似得,紧紧的包裹着这铁皮人,完全都撬不开。

诶,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真面目啊,会是谁呢,假冒的会长,还是那所谓的主人?

最终我只得放弃了,突然我的脑子一转,划过了一个灵光。

我立刻用刚才被咬破了的手指头在布上写了句:“你能看懂我写的字吗?”

他盯着我写的字看了半天,没丝毫反应,就在我快要放弃了的时候,他突然很僵硬的点了点铁皮包裹下的脑袋。

我心中一喜,看来这家伙不是看不懂,而可能是常年呆在这水底迷宫里,脑子僵硬了,没有正常人那么灵光了,所以反应迟钝。

很快我又写了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我们是朋友吗?你认识我吗?

我写的问句比较多,但是我也是没办法的,能多问,那就得多问啊。

这一次铁皮人反应更加迟钝了,他看了我这句话好半天,愣愣的站在那里。

约莫过去了三四分钟,他突然升起了他那包裹着铁皮的手,一双硕大的手指向了我手中的这块布。

他的手很大,刚开始我都不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他的手似乎指在了中间靠后的几个字上。

铁皮人的手指在了‘朋友’两个字上。

我刚要再写点话问问他,铁皮人突然猛的用双手开始击打自己的脑袋,看着跟着了魔似得。

很快,铁皮人又提起了巨斧开始凶猛的砍着地面,随着每一次巨斧看在地面上,我甚至能看到几丝火星。

卧槽,这货要发狂了啊,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两步。

而他则捂着脑袋,看起来很挣扎的模样,最终一把将我给推出了房间。

我觉得铁皮人可能也是为我好,所以也快步离开了,飞速的回到了那装有人头罐头的房间。

还没到房间门口,我就看到老钟他们正在那搜索呢,在喊我的名字。

当他们看到我回来后,一个个松了口气。

我让大家进屋等我,然后喊住了老钟。

我直接将那块写有血字的布递给了老钟,同时将和铁皮人的遭遇告诉了老钟。

老钟也闭着眼思索了一会,然后才对我道:“王维,如果真的只有这一条办法可以出墓,而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潘巧巧叛变了,你想怎么办?”

老钟一句话把我给问住了,说实话,我很想出墓,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但是倘若非得将少妇的脑袋装进玻璃瓶里,而少妇又没有叛变,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老钟则对我继续道:“天下众生平等,不管是人妖鬼,都是平等的,只要没有心生歹念,我们都没有权利去收割别人的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实话,刚开始我有点美明白,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

老钟这是怀疑之前是我故意杀了少妇,然后留下了这句话,算是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啊,假想成少妇叛变了,来安慰自己杀了少妇出墓的自责心里。

我就对老钟道:“以前进入墓地的我到底干过什么,有过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潘巧巧有坏心,我绝对不会乱来。更何况,你才是我们这里的领导,我也没那个能力说杀人就杀人啊。”

老钟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嗯,我相信你,你是个好苗子,我实在不想看到你走上歪路。不管怎样,我们总会想到办法出去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突然在不远处喊道:“不好了,师叔和老张媳妇不见了!”

我和老钟赶忙扭头看了过去,大小骚都在,大师也在,唯独不见了师叔和少妇。

我们赶忙走了过去,问大师啥时候发现他们不见了的。

大师就对我们道:“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发现的呢。之前我们不是都一起开始找维子的么,当时都急着找人,有点分散,谁知道他们是啥时候不见了的啊。会不会是被藏在这里的什么水鬼给拖走了啊?”

老钟扇大师扇上了瘾,又赏了大师一耳光,叫他不要乱说。

而我的心却随着大师的话咯噔一跳,草,师叔不会被少妇给蛊惑了,两个人一起叛变了吧?

这师叔虽然装逼装惯了,但是还是有点实力的,仅次于老钟,倘若背后来了个这么一个敌人,还藏在暗处,那着实有点不好办了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猛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救命啊,救命啊…”

潘巧巧!是少妇的声音,是少妇在喊救命。

我们立刻一起朝着少妇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声音离我们并不远,但是也不是很近,花了两分钟我们才跑到那,也不知道少妇咋跑那么远去了。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少妇,少妇此时躺在地上,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披头散发的,用双手捂着自己胸前的两抹饱满的浑圆。

而少妇下身的丝袜也被扯了下来,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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