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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招待所(墨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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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擦,听了老头的话我就愣了一下,是个会算命的高手啊?

我说是,他说他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事的,然后还提出要在我这定居几天。

我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信他,指不定屠夫的尸体就是他偷走了,然后弄呼噜声吓我的呢。

结果老头直接随手一扬,好几张火符就在我身边飘了起来,看着很牛逼。

老头说他要是想害我,十个我也扛不住,叫我要相信他。

我寻思着确实是,然后就应了下来。

然后老头又说我这招待所阴气太重,处在一个阴地,需要花费些日子来解决,而且不能被旁人打扰,所以让我和大骚搬走。

这我哪里答应啊,不过老头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一栋郊区的别墅,价值比我这招待所值钱多了,我没理由不信他。

我寻思着也是,反正也不怎么想呆招待所了,先搬出去几天,至于阳气,其实大骚身体已经基本正常了,也不需要经常帮他吸了,我的阳气暂时也够她的了。

而这个别墅正是后来我和小骚呆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着火的楼房。

接过老头的钥匙后,我就喊上了大骚,准备去那栋别墅,心里还寻思着这辈子都没住过别墅呢。

大骚确实很喜欢小骚,她还把小骚给带上了。而且大骚整的跟搬家似的,还戴了很多东西,那张我们的情侣照也是她带过去的。

在离开前,老头还交代了我一句,他说他在我这要呆一段时间,如果有外人问他的身份,就说是我父亲,这样也省的麻烦,外人打扰他,我应了下来,反正我又没父亲。

然后我就喊了老张,让老张送我去的那个别墅。

到了别墅我才发现这是啥别墅,也就一栋破楼,老头真能忽悠。

罢了,就先住这吧。

把东西搬进去,刚收拾了会,大骚突然说她很累了,头昏昏的,想休息了。

我一个人把楼房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后才上楼去看大骚。

大骚侧卧在床上,我问她身体咋样了,她也没回答我。

我赶忙过去轻轻翻了下她的身子,结果当我看到她那张脸时,我傻眼了,差点没尿裤子。

这他妈的哪里还是大骚啊,这分明是一个老女人的脸啊。

草,这不是老头领过来的那个走路都不顺当的老女人吗?

那时候的我还懂点道术,我立刻就觉得可能是老婆子的鬼魂上了大骚的身。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一张奶奶留给我们的火符,朝大骚的身体扔了过去。

长着老女人脸的大骚并没有躲,而是冲着我诡异的笑着。

那笑容看着挺温馨幸福的,但是我就是觉得阴森恐怖。

很快,火符真的在大骚的身上着了,我知道这火符只对鬼魂有如此威力,看来大骚真是被老婆子的魂儿给上身了。

看着大骚的身体缓缓燃烧着,我心里又是咯噔一跳,虽说大骚的脸变成了老婆子,被老婆子上身了,但是身体可是我的大骚啊。

于是我立刻又要上去抱住大骚,帮她扑火,只要驱鬼就行,我可不想害死大骚。

还没来得及扑到大骚那,蹲在一旁的小狐狸突然跳了起来,直接朝大骚扑了过去。

也不知道小狐狸是不是想救大骚,反正这带来了极大的后果。

当小狐狸的身体来到火符上,它的身体也一下子就着了火儿。

那一瞬间火光大的,大的我都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是高温的炙烤把我弄窒息了还是咋的,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感觉我被什么人给拖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后来的出租屋中。

我什么也记不得,但是也并没有觉得不正常,一切显得有点顺其自然。

只不过我的生活中再也没了大骚,我成了一个整天在网上yy的臭屌丝,直到后来回复了小骚的帖子,一切才重新开始。

我想,那时候的我一定已经被老头给抽取了地魂,动了手脚,才变成那样的。

至于后来,诸如害死老张,还摸少妇屁股之类的事情我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我想那肯定不是我所为,而是那个被老头抽取的我的地魂,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

至此,所有回忆结束。

感觉有点了解了过去了,但我却更茫然了,通过回忆表明,是老头带的老婆子逼我放的火啊,也就是说是那老头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不应该啊,我不认识他,而且就算有仇,他完全可以杀我啊,为什么并没有,反而是抽走了那个有点邪恶的恶灵?

小狐狸的扑火才扩大了火势的,小骚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害人?

至于大骚,她的魂应该记得一切啊,为什么却不告诉我,反而有时候会觉得她站在老头那一边呢?

大骚不惜对我下灵魂诅咒,为的就是不让我打探铁门后面的秘密,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那又藏着什么秘密?

卷一27理解一只妖,并不难

随着我对往事的回忆,心中升起了一个又一个问号。

不过这并没有浪费我多少时间,看似很长,实则就是脑海中的那一抹流光。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别去想太多,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终归会有个来龙去脉的,而以我的性子,也势必要去弄清它。

这个时候我感觉腰被什么东西给捣了两下,低头一看,是小骚用她的小指头在鼓捣我呢。

我忍不住问小骚捅我干嘛,她问我想什么呢,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来了。

听了小骚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妖就是妖,这洞察力也太惊人了。或者说,小骚知道地魂一旦回到身体,我就可以恢复记忆?

我也没瞒着小骚,直接点了点头,而她却突然低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挺奇怪的。

小骚平时都是有啥说啥的行动派,我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扭捏过呢,当时我心里就在那琢磨着:小骚不会真是有啥秘密吧?难道火还真跟它有关?按理说我那火符也不可能烧死大骚啊。

联系到之前小骚突然出现在我家地下室里,我的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下意识的就往一旁退了一步。

它是妖怪,我可不能跟个傻逼似得跟它完全交心啊,看来还得妨一手。

这个时候在大师的协助下,他师叔也慢慢开始清理着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

别看那师叔说话挺装逼的,不过倒也有点真本事,他不是医生只是个道士,但他还是顺利的将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给一一清除了。

师叔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说了句:还好还好,敌人很强大,不过大哥就是大哥,挺过来了。

说完,他将那枚碧绿的玉,也就是钟朗的魂牌往钟朗的额头一放。

很快,钟朗的身体就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钟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你大哥强,是敌人没有泯灭良知,如果他想杀我,我早就死了,整个猎灵协会,或许也找不出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世界上居然出了这么个高人,真是匪夷所思。

说完,钟朗就自己从水晶棺材里爬了出来,他的身形虽然有点颤巍巍,但还算矫健,看得出来这是个意志力顽强的家伙,人如其名,是个硬汉。

而我则在那琢磨着钟朗的话,整个猎灵协会可能都没人是王重阳的对手,那老头也太吊了,他这么吊,为什么却跟我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我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爬出棺材后,钟朗直接朝大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中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二的形状。

我愣了一下,我擦,师傅和徒弟一个尿性?钟朗这一醒就开口要钱?两千?两万?

不过大师则立刻很恭敬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夹在了钟朗的手指头上。

我日,原来是要抽烟啊。

狠狠的吸了口烟,钟朗突然将视线投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钟朗,这个被大师敬如神明的家伙,此时他抽着烟,剃着个大光头,脑袋两侧还有两块疤,看着哪里像个道士,完全一和尚啊。

看了我一眼后,钟朗直接对我道:“小兄弟,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赶忙对钟朗答道:“没有没有,我大众脸,大大师你可能记错了。我是大师的朋友,他是我债主。”

之所以喊钟朗大大师,那是因为已经有个大师了,不加个大字强调下,不足以显示出我对他的尊敬,毕竟我还想让钟朗帮我呢。

而钟朗直接向我迈了一步,然后将手放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将手放在我天灵盖上后,钟朗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吸上一口烟,钟朗才对我道:“有点意思,天生阳体,是个好苗子啊。以后别喊我什么大大师了,喊我老钟就行,你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顺眼多了。”

说完,老钟就随手拍了下大师的脑袋,大师也不生气,一个劲的在那笑着,看得出来那是发自肺腑的笑,师傅没死,这对大师来说,或许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而我也不得不敬佩老钟的本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天生阳体,确实是高人,比大师那半吊子强多了。

突然,老钟将视线投向了小骚,目光如炬。

小骚反应也是极佳,老钟刚把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小骚立刻就跑了。

不过小骚不是一个人跑的,她是拉着我一起跑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跟坐热气球似得,精神有点恍惚,那速度快的我都不敢睁开眼。

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医生家了,而是回到了郊区的那栋楼房,大骚的房间。

重新拥有了记忆,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发现大骚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

她为了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不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她这不是害我,而是因为爱我。

缓过神来后,我问小骚干嘛要跑,老钟不就看她两眼,又没把她怎的了。

而小骚则嘟着个嘴,对我说:“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我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擦,小骚受不了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不,女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销魂啊,我忍不住就想起来我和小骚还同床共枕过呢,她还舔过我,好几次让我阳痿早泄了呢。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问小骚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受不了了的。

而小骚则歪着脑袋用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我到底记起了什么,有没有记起那场火灾的具体原因。

我的心扑通一跳,当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骚,我看到她扑向了大骚,而正因为如此,火势才变大的。

我怕我说了之后,小骚不再是那个单纯简单的小骚,而是成了一个真正害人的妖。

我怕死,尤其是在没复活大骚之前,我更不能死,这是我当时唯一的信念。

于是我就跟小骚说没什么,当时火太急,我也没看清,然后就晕倒了。

小骚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很快,小骚又对我说:“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之后不准瞎想,不准不理我,也不准误会我。”

我叫她说,小骚就继续跟我说:“自从姐姐着火后,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我梦到我扑向了姐姐,后来火却变大了,而我也因为那场火化为了人形。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为姐姐扑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有时候我真怕是我连累了姐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说到后来小骚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一个劲的在那晃着脑袋,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看着小骚这副很受折磨的模样,我也有些不忍心,她看起来很单纯,不像是演戏给我看的。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不管火灾和她有没有关系,小骚本心一定是好的。

想想也是,小骚虽然是妖,但其实也就没多大,她怎么会有那么复杂和恶毒的心思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小骚问道:“你确定你梦里看到的是大骚?而不是一个大妈,就是招待所里那个大妈?”

小骚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好像是呢,我记不清了,毕竟那只是一个梦,可能是因为我她害怕去记起了,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给你保证,我真的是去救姐姐的,而且那个人肯定也是姐姐,不是别人。”

从小骚的话里,我听得出她对自己的自责。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之前小骚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天晚上小骚对我说:“维维,假如你发现一个人或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杀过人,我会怎么想。”

当时我还以为小骚就是大骚,还以为大骚是指我烧死了她,要报复我,然后我就朝她贴了老头给我的符。

可是现在想想,小骚所说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小骚因为这个梦,因为她是火狐的特殊体质,所以她害怕火和她有关,她看似天真,其实心里一直自责,而她那样问我,其实也是想我可以安慰她,理解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暖暖的,小骚是个狐狸精不错,但她并不是邪恶的妖,我以后要拿她当人看,一起去面对曾经发生过的事,去迎接将来要发生的事。

于是我拍了拍小骚的脑袋,跟她说:“傻丫头,不要瞎想了,跟你没有关系的,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机会救你姐姐么?”

小骚立刻很懂事的样子冲我点了点头,她说无论如何,就算是她死,她也一定要救活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一看,居然是老张打来的。

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老张不是和她媳妇去投胎了吗,这电话是咋回事?

还能从阴曹地府打过来的不成?

卷一28阳寿未尽

看着老张的来电,我心里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呢。我可是听说过亡灵来电这种说法的,往往大半夜接到陌生的号码,很有可能就是脏东西打来的,一旦接了,电话那头就会传来空洞机械的声音,然后就会被亡灵给缠住了。

不管这说法是不是吓唬人的,至少我知道这老张可是确确实实的鬼魂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记忆中老张跟我确实是朋友,应该不会害我吧,而且我身边不是还有小骚呢嘛,所以我还是接了。

确实是老张的声音,他叫我去他家找他,说有事要求我帮忙。

我寻思着正好也要跟老张把话说清楚,告诉他害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地魂呢,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大半夜的,我倒没啥困意,然后就和小骚一起出了门。

路上我还挺纳闷呢,老张和媳妇去投胎,咋还投到了家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老张家,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毕竟总不能叫鬼开门吧?

不过刚踏进去,我傻眼了,被眼前的场景给整懵了。

一个少妇在沙发前正穿衣服呢,她一只脚放在沙发上,一只腿放在地上,正在穿一条黑丝袜,大屁股朝我撅着,看着真尼玛性感。

而让我傻眼的不是因为少妇这销魂的姿势,而是因为少妇就他妈的是老张媳妇。

这还不止,我能分辨的出来少妇此时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鬼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鬼显形了故意让你看到它,他们看起来也很单薄,没人的那种有血有肉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只要鬼不上人身,他们是没有影子的,可是少妇那性感的影子此时在灯光下看的很明显!

我忍不住重新仔细打量起来了少妇,她穿好了丝袜后,又开始穿上身了,胸罩已经穿上了,正在穿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呢。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少妇胸前那丰腴的两抹浑圆,而是她腹部那一道很长的伤口,虽然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很明显,应该就是被老头给剖开的那道疤。至于被老头抽打后留下的那些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留下了不少印子。

这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啊?

少妇的脑袋不是被我给从横梁上扯下来了吗?我赶忙将视线移向了少妇的脖子。

很快我就发现少妇的脖子上也有疤痕,脖子上一圈,看着怪吓唬人的,就好像脑袋随时有可能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好在少妇的脸庞精致,可以减少一丝给人的恐惧感。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准备开口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太他娘的不符合常理了吧。

而这个时候,沙发后面响起一道声音,是老张的声音:“维子你来了啊,快,快帮我想想办法。”

我绕到沙发后面,看到老张正坐在沙发后面呢,赤身裸体的,也难怪躲着,相比于之前裸体爆了大师的老张,此时的他总算要点脸了。

而且我能看的出来,老张还是那个鬼,并不是人,或者说僵尸。

我立刻对老张问道:“咋回事啊,你们不是去投胎去了么?你让我帮什么忙,你媳妇这是…?”

老张也有点急了,立刻对我回道:“投个jb犊子啊,真是倒了大霉了,我跟媳妇去了坟地,本会有阴官带我们下去的,我们也确实等到了阴官,结果阴官却说我们两个不应该死,阳寿根本未尽,不收我们。好在我们有一次活过来的机会,我媳妇还好,尸体还在,勉强算是成了人样子。可是我都火化了,尸体都没了,还活个卵蛋啊,如果我不能变成人形,我可是要当一辈子鬼,直到我阳寿耗尽。维子,我媳妇都说了,我可是因为你才变这样的,你可别不管我啊。”

听了老张的话我愣了一下,还有阳寿未尽,阴间不收的道理?

按理说一个人死了,那就是阳寿尽了,那才会死的,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自杀,甚至是他杀、意外…那也都是因为阳寿尽了,该死,怎么会存在阳寿未尽而死了的道理呢?

难道说老张和少妇的死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死法?还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此时他们确实不该死?

真是奇了怪了,我正纳闷呢,老张又对我道:“维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这骨灰还在呢,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个身体啥的,我好歹有个人样子啊。”

听老张这么说,我不禁就想起了一直坐在招待所电脑屏幕前的大妈,老头连枯木都可以办到,看来还确实有可以帮鬼魂做个身体之类的办法,只不过我确实没那能力。

于是我就跟老张解释了一下,跟他说他确实不是我害死的,只是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或者说是一个老头操控,害死他的,跟我没太大的关系。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老张,会帮他想想办法的,一有办法就告诉他,叫他先别急。

好不容易稳住了老张,然后我忍不住又斜眼看了眼少妇,一具尸体突然就活了,即使再性感,我一下子也有点很难接受啊。

最终我还是决定先撤,找机会去问问大师,这到底是咋回事。

起身正要走,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下子冲进来好三个人。

冲在最前面的是大师,手上握着灵塔,弓着个腰,贼眉鼠眼的。

晃了晃灵塔,大师怒喝道:“哪里来的恶灵,速速现身,本大师来也!”

看着大师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差点笑尿,以前没见他这么猛过啊,肯定是狐假虎威呢,毕竟他师傅还有师叔也跟着一起来了。

当大师看到老张时,那双眼里跟喷出了火似得,他扭头就对老钟说:“师傅,这鬼,这鬼他把我…我说不出口…快帮我弄死…”

我赶忙朝大师走了过去,然后问大师怎么过来了。

大师说是他师傅顺着小骚的气息追踪过来的,刚到这他师傅就察觉到了屋子里有鬼怪,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来救我了,说完大师伸了三只手指头,说今天心情好打折,只收三百。

我没理会大师,直接看向了老钟,啥叫追踪小骚的气息跟过来,难不成是想对付小骚不成?

虽然我敬重老钟,但是如果要对付小骚,我跟他也没完!

老钟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冲我摆了摆手,然后对我道:“小伙子,淡定,你这天生阳体,要是动了怒,可不好玩。你放心,我不是来对付这丫头的,人妖鬼都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只要不是为祸人间的恶灵,我们猎灵协会也不会胡来。我之所以跟过来,主要是找你谈点事。”

我问老钟找我谈啥事,老钟说是关于王重阳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也正准备问问老钟是怎么被老头害成那样的呢,这刚好赶巧了。

不过老钟示意我等会再说,然后直接走向了老头,同时也看向了少妇。

很快,老钟就开口对少妇道:“死而复生,身上还有阴官的味道,看来是阳寿未尽啊,这倒是个奇事。既然有幸活着,还开了天眼,有双阴阳眼,记得多多为善,多积阴德。”

听到这里,我对老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难怪就连大师那尿性都如此敬畏他师傅,这应该是仅此于招待所老头的高人了,肯定不比我奶奶差,为了复活大骚,我一定要抱住他这条大腿!

很快,老头又将视线投向了老张,看了会儿,他才开口道:“真是怪事连连,又是一只。既然无处可去,先来我这里吧。”

说完,老钟扬了扬灵塔,就将老张给收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替大师报仇。

老钟收了老张,少妇赶忙求情说老张也是阳寿未尽,老钟说他知道,他一定会把事情弄个究竟的。

然后老钟就闭上了眼睛思索了起来,约莫过了数秒,老钟突然睁开了双目。

睁开眼后,老钟直接走向了少妇,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少妇的手腕儿,看那架势跟要上了少妇似得,看的我也一愣。

很快,老钟就松开了少妇,说了个‘水’字。

大师一听水,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去倒水去了。

等大师倒了一杯水过来,老钟却将灵塔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说了个‘火’字。

大师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而老钟则狠狠敲了敲大师的脑袋,说了句不学无术的东西。

说完,老钟则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很快说了个阳金。

整完这一系列动作,老钟才完整的说了一句话:“金命、水命、火命,我是土命,还差一个木字就全齐了。不好,那个王重阳可能要干大事!”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

而老钟则继续对我道:“我徒弟说你和王重阳交集甚多,快说,他还杀过谁。一定要如实说来,王重阳所做的事,可能和我这次来西安的任务有关!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卷一29抚摸

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老钟把话说的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道士都这样,一身救济苍生的浩然正气。不过我知道有个道士肯定不是,那就是大师,大师是师傅第一、命第二、钱第三,然后才是所谓的正义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从老钟这感觉的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会配合他的。

老钟挺严谨的,并没有在这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跟我交谈,而是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就跟他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房间外面的走廊深处,老钟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本来要找的应该是你,可是却变成了王重阳,跟我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为何会出现吧。”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啥意思?他找我干嘛?

我叫老钟把话给说清楚了,老钟点了根烟,然后才对我道:“这是一个机密的任务,不过你也将会是一个参与者,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泄露出去。”

我点了点头,老钟这才对我道:“小苟说了,你才是那家招待所的主人,而王重阳是后来出现的,此事可真?”

此话是真不假,可是小苟是谁?

我问老钟小苟是谁,老钟说就是他徒弟苟建,当时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师原来叫苟建啊,这名字真尼玛够贱啊,真是人如其名。

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家招待所地下室出现呼噜声,还有王重阳找我说帮我摆平这事,以及让我我搬到郊区的事情都给老钟说了,不过我没提我杀了屠夫的事情,我又不是傻逼,谁他妈杀了人还四处张扬啊,更何况老钟还一身正气的。

至于大骚去了郊区楼房被烧的事情我同样没提,我可是有点小聪明的,凡事要讲求个循序渐进,我要先给老钟好感,将我们达成共同战线,然后再请他帮忙。

老钟一听我说我听到了呼噜声,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你能听到地下的怪声?这可不能胡说啊,年轻人撒点慌没事,但谈正事一定要严肃。”

莫名其妙被老钟教训了下,有点蛋疼,我就对他道:“我真听到了,骗你干嘛。”

听了我的话,老钟立刻握住了我的手腕,就跟在给我把脉似得,然后才对我道:“不应该啊,你明明没什么修为,顶多是个祭酒道士,怎么会听到那地下的怪声呢,难道是因为你天生阳体?”

我问老钟啥叫祭酒道士,他叫我别管了,那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划分,祭酒道士是最底层的。

顿了顿,老钟才对我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西安要执行的任务就和你口中的怪声有关。我们猎灵协会同样有几位高人听到了这怪声,我们怀疑是地下藏着什么邪恶的恶灵,所以我才来打探。而我到了你那招待所,确实发现暗藏阴气,那阴气甚至比一些极阴之地还要来的浓烈,所以我断定地下一定有古怪。”

我点了点头,原来老钟的任务是这个啊,我就说我听到了呼噜声吧,大骚还说我幻听,人老钟这种高手同样听到了呢。

和老钟聊了一会,我也总算把他和王重阳会面以及交手的事情给整明白了。

原来老钟在察觉到了我招待所阴气密布后,他就准备进来打探了。而这里毕竟是私人住所,所以他就找主人商量,而那时候招待所的主人已经不是我,而是老头了。

据老钟所说,他见了老头后,老头一句话也没跟他啰嗦,直接就朝他放了小鬼,那小鬼他至今都记忆犹新,阴森之极,哪怕是他都很难驾驭,真不知道王重阳是怎么练就的,而王重阳趁着老钟和小鬼缠斗的时候将其击晕了,而且当时老头还对他说了一句话:记住我的名字,王重阳。

而老钟在晕厥前给大师发了灵魂传音,说的就是王重阳三个字,难怪大师以为师傅死了,还是王重阳害死的。

再后来,老钟就出现在了精神病院医生家中的水晶棺材里,直到被我们发现救起。

听了老钟和王重阳交手的事,我当时挺纳闷的,老头他妈的疯了啊?一上来就打人,还使用最恐怖的小鬼。而老钟和王重阳又素昧平生,老头这也太不走寻常路了吧?

把烟头弹飞后,老钟继续对我道:“通过你给我交代的王重阳出现在那里的来龙去脉,我可以得出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想阻止我去查探地下的秘密,地下的秘密可能和他有关。再者就是,王重阳他想亲自去打探,所以不能被别人打扰,所以对我出手。不过通过我了解的他说对付的你们几个人的五行来看,我怀疑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对地下秘密的了解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

我点了点头,极其认可老钟的话,这老钟不仅实力强,脑子也蛮好使。

我问老钟现在咋办,总不能放任老头胡来吧,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地下的秘密呢,不知道和我埋了屠夫的尸体有没有关系。

而且大骚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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