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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之怒(老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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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耶雅颜的背心更是湿了一片,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引起对方的怀疑,毕竟这位有着皇帝身份的皇姐,并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存在,只要她动了念头,随之而来的便是雷厉风行的动作。

女皇帝看着在自己面前宛若绵羊般柔顺的妹妹,沉默不语,原本凌厉的眼神微微发散,似乎想从彼处的眉眼中寻找到某些记忆,找到那个曾经令她魂牵梦绕的人影。

修长的手指拂过苏耶雅颜的柔顺的眉眼,滑过柔润的唇瓣儿,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眼眸有些黯然下来。

“雅颜。”

半跪在软榻前的苏耶雅颜脆声应道:“在。”

“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朕?嗯?”

苏耶雅颜的身体微微一颤,面色骤然苍白下来,急忙回应道:“雅颜不敢!雅颜怎么会。。。”

她的话还未说完,面色便骤然涨红起来。脖颈被先前那只温柔的素手抓在掌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眼儿。

“雅颜!自从你从须岳前线回来之后,似乎就变了很多,要知道,你可是朕最亲爱的皇妹呢,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得如此生分,有什么事情,竟然要连朕也一起瞒着,嗯?”

女皇帝就这样掐着苏耶雅颜的脖颈,缓缓从软榻上的站起身来。连带着将苏耶雅颜一起拎在了半空中,原本平静如海洋般的双眸,然后掀起惊涛骇浪,眼中的精芒宛若云端的雷霆般的摄人心魄。

“没。。。没有。。。”苏耶雅颜的脖颈开始出现咔嚓的细微响声,极力辩解着,却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动作。

女皇帝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无尽的缅怀和温柔,“雅颜,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瞳总是习惯性的向右下方看吗?”

苏耶雅颜闻言,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不再作声,她知道到了这种时候,即使将石辰给卖了,自己依旧是欺君之罪。

女皇帝眼见对方不答。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暴虐起来,轻哼一声中,随手将手中的人儿扔了出去。

苏耶雅颜撞碎一座黑檀雕刻的书柜。撕碎了天坛宫的幕帘,与那些四散纷飞的珍贵孤本,一同卷入了狂风肆虐的云海之中。

看着那不断变化翻滚的无尽云海,苏耶雅颜似乎看到了那位皇姐波诡云谲的帝王之心,自古帝王无亲情,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自己的姐姐手中吗?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似乎忘却了恐惧,眼中变得平静起来,大口呼吸着人世间最后的新鲜空气。

想着自己死后,自己的景莲府邸一定会被查封,到那时候,好歹有石辰那个家伙为自己陪葬吧,想到这点,她的心情突然突兀的变好了起来。

然而就在身体开始朝云海坠落而去时,眼角却是看到的一条宛若黑龙般的长鞭自破碎的幕帘中飞出。

旋即脚腕间为之一紧,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再次被拉回了被狂风灌入的祭天台中,飞过了软榻,撞碎了山河屏风,砸在了大殿的金丝楠木立柱上,落回了地上。

噗!

一大口浓稠的鲜血喷出,洒在猩红的地毯上,分不清彼此。

苏耶雅颜愣愣的抬起头来,就见女皇帝手持着三丈长的黑犀皮鞭缓缓从昏暗的幕帘后走出,沉郁着脸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苏耶雅颜经历过先前的生死,反而不再害怕这位皇姐的盛怒,倔强的回看着女皇帝,这还是在苏耶牧岚登基之后,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直视着对方,大声喊道,“我难道还会害皇姐不成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好!很好!”女皇帝气笑道。

手中鞭影瞬间挥舞成花,狠狠地直接劈开空气,然后撕裂了苏耶雅颜身上薄薄的丝锦,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怒火,撕裂她的白皙如玉的皮肉。

啪!啪!啪!啪!

皮鞭上皮质上布满着宛若鱼鳞般的鳞片,每次挥下,就像老虎那带钩舌头的舔弄,刮下一层极薄的血肉,令人痛楚异常。

苏耶牧岚沉默地用力地挥舞着长鞭,像个冷静的疯子,鞭打着自己寻求独立和自由的妹妹,天坛宫殿里呼呼破风声和碎布卷起声夹在一处。

苏耶雅颜的脸色因为伤痛和失血而异常苍白,眼眸却异常明亮,虽然身体很痛,但这种痛苦早在苏耶苍娜手中就已经尝遍,她不在乎,甚至只要她愿意的话,甚至能从这种痛楚的鞭打中寻找到另类的刺激和快//感,但这种被凌//辱的折磨,似乎更让她痛在心里。

每一鞭挥下,都像刻刀一样,在她的心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创口。

她双眼无比平静甚至是冷漠的盯着面前那个疯狂的君王,嘴角流淌着血沫呐喊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宠姬!你辜负了当年母皇的嘱托!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被羞辱的,被折磨的,被伤害的的人们,在绝望之时偶尔会迸出一声呐喊。

长鞭无情的抽打。身上不断崩裂的宫裙和飞舞至半空的血沫,都时时刻刻刺激伤害着苏耶雅颜的心,于是她愤怒地呐喊出一句这句在帝国在君王面前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浩翰宇宙中,谁敢对帝国皇帝说出这样的话语?不怕死是远远不足够的,还有在近乎疯狂中酝酿的勇气,而生死之间,往往容易生出大勇气。

所以刚刚险些坠落云端的她放肆地说了出来,愉悦自己冰凉愤怒的心情,平衡恰生死之际的绝望。

遍体鳞伤的苏耶雅颜用尽全部体力精力暴出的这这句话,就像一记惊雷。瞬间传遍整座宫殿,大殿内一直低头不语非礼勿视的侍者们震惊地抬起头来,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然后赶紧垂下头去,假装没有听见。

这句话同样清晰的传入了女皇帝的耳中,眼瞳骤缩,不可置信地盯着空中迸溅的那些血沫,望着长鞭下脸色苍白的皇妹,似乎那张脸。忽然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女皇帝瞪着双眼,盯着大殿上瘫坐在立柱下的苏耶雅颜,眸子里的目光却像透过她的脸,看到了母皇临走前的那副面容。和她遗留下的话语。

手中的长鞭终于停下,眼眸里的疯狂之意渐敛,却愈发冷冽。

苏耶雅颜也仰着带血的下巴,直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帝国皇帝。似乎再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远处战战兢兢跪倒在宫殿外的侍者与女官们,都祈祷着血肉相残的事情不要发生。虽然这种事情在帝王之家极为常见,但若是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么见证这一幕的他们,必然要因此为之殉葬。

事实上当时她们以为,听到那个王女对陛下喊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语时,自己肯定会被马上处死,以避免这污蔑帝王的话语传到更多人的耳中,然而没有想到,陛下事后并没有处死他们。

大概,是陛下太累了忘却了的缘故。

染着鲜血的碎布片带像鸟儿的羽毛那般在宫殿四处飞舞,然后落下,在瘫坐在地的苏耶雅颜身旁四周散开一大片区域,宛若天使飘零的圣洁羽毛。

象牙般白皙的酮体上布满着鞭痕,鲜血艳丽若初经,凄美中却带着一抹异样的美丽。

苏耶雅颜没有昏迷,因为失血过多而异常苍白的脸颊上始终挂着那丝不在乎的寻死意味,头颅仍旧高昂着挺立着,与那位无情的帝王对视着。

苏耶牧岚紧握着长鞭,表情冷漠里夹着一丝落寞,薄纱下同样伟岸无双的胸脯不住起伏,不是因为那消耗的微不足道的体力,而是因为隐藏在平静下激动的情绪波动。

她的日光依然从容,只是从容里又多了一丝复杂莫名的味道。

她沉默地看着面前宁死也不再屈服于自己的皇妹,想着先前那句响彻在大殿长空里的呐喊,忽然间眉头蹙了蹙,松开了右手。

染血的长鞭落下,落在血泊之中,绽起一圈涟漪。

苏耶牧岚默然转身,行过那碎裂被长风吹起的黑色幕帘,望着殿窗外的云海发呆。

在殿外等待死亡降临的苏耶雅颜,却是听到从幕帘后传入耳畔的疲惫声音,“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既然母后将这个位置交给了我,那么我就是皇帝,哪怕我的品行再不配为王,但我依旧是这个帝国的皇帝,你的皇帝!”

苏耶雅颜垂首不语。

“景莲王女接旨。”

苏耶雅颜微愣了片刻,还是本能中应道:“臣在。”

“现命你为帝都守备军总司长,一个月内,务必将撞毁始皇巨像的逃犯缉拿,否则,朕见你一次,便鞭你一次!”

“。。。臣景莲。。。遵旨。”

第三六六章绝不能怂

安静的房间中,石辰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有些艰难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儿,入眼的是一片纹饰着百鸟争鸣图的天花板和莲花般的宫灯,静谧中尽显奢华。

空气中徜徉着沁人心脾的龙诞熏香,让他险些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直到闻到夹杂在香味中的淡淡血腥味与冲淡的药水味,这才恍然,这里应该是那位王女的府邸,甚至就是那位王女的寝宫。

只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的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似乎为了给他治伤,身上的破烂的衣物都被脱了,就这样绑满了绷带,赤条条的盖着件毛毯。

看来,那位王女并没有出卖自己,倒是个知恩图报的,虽然他所给予的恩情着实有限,更是曾经欺辱过对方的一员。

所以石辰隐隐有些担忧,苏耶雅颜虽然没将他送官,但徐秋生曾经对他说过,永远不要低估女人记仇的能力,只要你招惹过对方,那么迟早会用某种方式‘报复’回来。

苏耶雅颜虽然不像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她却同样是女人。。。所以,天知道对方会不会报复自己。

此刻他可是落在对方的手中,更是与重大把柄甚至自己的生死都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哪怕是石辰扪心自问,若是将自己的立场放在苏耶雅颜的身上,被俘虏后遭受身体和人格的双重践踏,有机会逮到对方,剐了他都是轻的。

这么一想,背后顿时溢出一丝冷汗,带着盐分的汗水一经渗入伤口内,让他险些倒吸口凉气。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踉跄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缓步走到了床边。

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石辰实在无法判断对方会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他。是以此刻假寐便是最好的选择,身躯上放松的肌肉纤维缓缓凝聚着力量,但表面上看上去,依旧处于放松的状态。

他能够感觉来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阵,许是见自己还是‘睡着’的,便松了口气。

紧接着,石辰似乎听到一阵轻纱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似乎在脱衣服?

是侍女还是王女本人?难道对方还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特殊的服务?他可是听说过帝国的上层贵族,可都是有着用侍女给客人侍寝的习惯。

但是一想想,就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就算给他安排这个老少皆宜的活动,他也扛不住啊。

即使是这样,石辰的心跳依旧不争气的快了半拍。

噗。

那人似乎坐在了床铺上,紧接着传来的木匣的声音,然后就是瓶瓶罐罐碰撞声,似乎那人的手有些发抖。

“唔!!”房间里忽然传出女人的带着一丝痛苦压抑的呻//吟。

声线极为好听,更是带着一丝熟悉之感,直到此刻,石辰终于可以确定房间里的女人便是王女本人。只是她究竟在做什么呢。

带着一些好奇,石辰的双眼重新睁开了一条缝,因为身体的虚弱,视野有些不甚清楚。只模糊的看到一个侧影。

一头柔顺还发着热气的乌黑秀发映入眼帘,秀发下沿是女人的柔美娇躯,肌理冰彻白皙的如同一块还未雕琢的璞玉,腰肢至翘臀的线条惊心动魄。就这样盈盈坐在床沿,充满了异域风情。

而这块璞玉上此刻却是布满了道道赤红的鞭痕,然而非但没有丝毫减分。反倒是增添了一种另类的诱惑,宛如受到刑罚嫡落凡尘的仙子。

他微微瞪大的双目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粉颈移向前胸那动人饱满挺翘的弧线,瞥见其上一点嫣红。

这一刻,仿佛世间最魅惑众生的画面,就如此毫无保留的显露在石辰的面前。

美丽的王女侧身而坐,鼻翘坚挺,那对寥若晨星的眼瞳却因为走神而微濛,她不知道在若然想些什么,可神情却有些复杂,但就是这样若有所思的神态表情,却让她显得更加魅惑众生。

她身侧摆放着一只檀木匣,内里应该是伤药,此刻这个微微走神的王女,正在有些艰难的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着伤药,似乎这副狼狈的样子,连最亲近的侍女也不想让其看见。

石辰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男人该有的反应他都会有,哪怕他还处在重伤未愈中,原本陷入睡眠后平缓的呼吸因为眼前的美景而不可避免的絮乱起来。

而这呼吸声的细微变化同样打破了王女的沉思,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方位。

坐在床沿曲线诱人的王女,闻声螓首就这么望过来,与他目光对于一处。

从迷离,到清明,再到慌乱,只是短短一瞬,王女的面庞也在对方清朗曜黑眸子注视下面红耳赤,身体也在本能羞耻的刺激下晕红起来,如同汤锅里的基围虾,白里透红,却愈加显得香嫩可口。

王女本能的收拢双臂,遮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要害,然而旋即想起自己当年在那间昏暗的座舱中被苏耶苍娜给扒了个精光栓在机师座上,身体什么地方没被对方看过,若是作娇羞的模样,岂不是堕了自己的气势!

“既然醒了,何必还装睡呢?莫非你有偷窥的癖好?”这么说着,王女放开了自己捂在胸前的双臂,继续给自己擦药,更是示威似的挺了挺自己伟岸的却布满鞭痕的胸脯,无比的落落大方。

只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做出如此‘放//荡’的动作,让她的动作略显僵硬,有些不自然。

不过即使是这样,王女展现出的气势依旧震住了石辰,刚本能的要挪开目光,却是想起往日里徐秋生对他的谆谆教: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对立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若是彻底怂了,就别怪女人蹬鼻子上脸了。

石辰深以为意,便索性坐起身来,宛若观摩艺术品一般欣赏着王女此刻动人的风姿,然后诧异问道:“你这身伤怎么弄的?”

还不是因为保住你给弄得!

这话苏耶雅颜险些脱口而出,但一想起先前在皇帝面前的死里逃生,又不想让自己的窘迫境况被石辰得知而看轻了自己,蹙了蹙眉,没好气道:“我自己弄得不行吗?”

哪知这句彪悍的话语再次将石辰镇住了,瞪大着双眼看着那道道血痕,脱口而出道,“真他娘的变//态。。。”

石辰听说过有些人天生是受虐体质,甚至能够通过虐待自己的身体寻求某种另类的刺//激和快//感,难道眼前这位王女在那段被他们俘虏的日子里,在苏耶苍娜的调//教凌//辱下,觉醒了什么特别的嗜好?

王女原本还被石辰那灼热的视线看的有些心慌意乱,然而在听到石辰的话后顿时柳眉倒竖,眼中的牟光已然化作了令人心寒的锐利,那个口出污言的人影,就这么倒映在了她如黑曜石般的瞳眸上,随后一缕如若有形的火苗在眸中荡起,仿佛欲将对方灼烧成最细碎的灰烬。

“你说什么?”声音宛若祭天台外的九天寒风般冰冷。

石辰本能中感到了不妙,但他认为徐秋生的那句话很有道理,所以,他认为自己此刻绝不能怂,继续讥讽道:“不知廉耻!”

听到这四个字,苏耶雅颜的眼圈顿时红了,自己抛弃名节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将对方的命给保了下来,好心好意收留他,费尽周折秘密从民间绑架大夫给他做手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一句‘变//态’和‘不知廉耻’的评价!

她突然觉得自己原本就被皇姐伤的血淋淋的心,又眼前这个白眼狼给刺了个通透,好痛,真的好痛!

愤怒的血丝自白仁中瞬间浮现出来,伤药也不涂了,如同被彻底激怒的母狮一般突然扑到了石辰身上。

“我杀了你!!!”

第三六七章躺着谈判

石辰也没想到自己并没有出于恶意的直抒胸臆,竟是引起这位王女的这么大的反应,这一次他是真切的感到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意!就如第一次见到对方时的感觉。

碍于一名士兵对危险的本能预判,在破风声响起的刹那,石辰原本紧绷的肌肉纤维牵动起双手的朝着柔软的床铺上的一拍,身体刹那间随之侧移了半寸。

噗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整个床铺的颤动声,石辰耳畔传来翁鸣之声,视线内都被枕头撕裂后的腾起飞舞的白色鹅毛所遮蔽。

心下顿时骇然,若是这一拳没躲过去,那么那只枕头便是他脑袋的下场。

然而拳头能躲得过去,却终究没能躲过从天而降的女罗刹,被浑身赤//裸王女直接坐在了老腰上。

哪怕石辰意志力极为坚强,承受痛苦的能力异常强悍,可面对着这股如山般压下的恐怖力量,竟忍不住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原本男女赤诚相对的情况下,这个观音坐莲的体位应该能给人无限遐想和冲动。

然而这个瞬间,石辰只感觉自己整个腰身都断了,腹内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彻底压爆,周遭的两处刚刚愈合的枪伤更是迸裂开来,射出两道血箭,射在那位王女充满怒意乃至杀意的面庞上,更添了一抹妖异之感。

强自咽下一口险些吐出的酸水,石辰咬牙怒吼道:“你疯了!?”

但已是被彻底激怒的王女却是不闻不问,又是一拳当头砸下。

“真他娘的疯了!”

石辰此刻完全不理解这位王女的疯癫,既然付出那么多代价将他救回来,为什么会因为那曾经嘲讽过无数次的言辞而忽然变得如此竭斯底里。

但他更不想死,下意识里催动肩周的肌肉群,力量骤然爆发,手臂陡然抬起,与那只看似白嫩却充满蛮霸力量的拳头猛然撞在了一起!

房间内依然安静。却无由一阵风起,床单和毛毯呼啸卷起,片片碎裂,满是精美雕刻的梨花床根更是随之发出一声不负重荷的呻吟,然后骤然垮塌下去。

两只拳头对撞间,两人的指骨和皮肤都接触的极紧密,然后皮肤上周遭骤然出现了一抹青淤之色扩散开来,宛若初经的鲜血同时自两只手臂上的鞭痕和弹伤溅出。

那只恐怖的拳头,也被石辰震离了出去,连带着拳头的主人都随之向后一仰。若不是那双充满诱惑和力量的白大腿紧紧的夹住石辰的腰间两侧,恐怕只是这一击,都要被震飞出去。

拳头的主人轻嗯一声,透出一丝震惊和不解的情绪,似乎震惊于只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石辰的实力竟然已经不在她之下。

但那两只拳头依旧如狂风暴雨一般击向石辰,每一次拳击都像凌冽的狂风一般快捷而不可捉摸,又像古代兵器长枪般凌厉至极,势不可挡!

面对着高速密集如雨点的拳头。还有拳内蕴含的恐怖力量,石辰重伤且被对方死死压在床铺上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只能本能地催动身体残存不多的力量,极为艰难地抵抗着一道更胜一道的凌厉劲道。

噗的一声。一直被动反击积蓄着力量的石辰终于找机会一把扣住了对方的双腕,同时双腿猛的下砸,伴随着恐怖的力道,两人极至紧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同时从床上弹了起来。失去了地形的限制,石辰终于抓到了脱身的机会,在半空当中。咬牙一记头槌义无反顾的撞向王女的巍峨微颤着的圣母峰。

王女能够感到这一记头槌的势大力沉,双腿终于松开了石辰腰际,上半身在半空中极力后仰。

于是石辰的脑门没能感到撞在肋骨上的坚硬,而是只觉得埋入了一片白嫩柔软的海洋中,心中激荡之余又一阵郁闷,就像是全力一击,都打在了棉花上。

身在半空中的二人的姿势宛若艺术体操一般契合,却是依旧没有放过反击的机会,王女双臂一震,倏地将双手自石辰的掌间滑出,化作两道蛮不讲理却刚劲至极的风声,砸向石辰的太阳穴。

瞬间内,石辰弓身、低头,双臂紧贴脸颊如铁门紧闭,同时,被解放出来的下半身骤然旋转,一道腿鞭抽出,狠狠地抽在王女丰腴的肥//臀上,两个人的攻击同时抵达,同时骤发威力,发出两声巨大的闷响。

两道赤条条的人影自崩塌的床铺半空中骤然分开,狠狠砸在寝宫的两侧墙壁上,出现两道大字的蛛网深坑。

伴随着整个房间的轻微震颤下,没有丝毫停滞,已经看不清身影的两个人依托墙壁为跳板,再次撞在了一起。

微僵的双臂,颤抖的大腿,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在,俱是化作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恶毒狠辣的屈指直击,犀利阴险的曲关节技,干净利落的搂颈折手,简洁清晰的错步顶胯,更多的还是迅猛无俦的双臂猛击。

而更恐怖的是,这些强悍的近身格斗技甲每一个动作,都挟杂着普通人绝对难以想像的巨大力量,那是一击能够开碑碎石的恐怖力量。

很难想象,这样的攻击是由两个伤痕累累的人体所做出的,也更难想象,那样恐怖的力道砸在互相的身体上,却至今没有出现肢体碎裂的画面。

高速趋避的两个身影让房间内的空气不住震荡呼啸,互相不能理解对方心思的人相互伤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床单与毛毯被劲风卷起在半空中碎开,一片狼籍中,一个身影颓然到飞而出,重重的砸回了那已经崩毁的破床上。

石辰重重摔在柔软却狼藉一片的床铺上,马上起身用右手撑住身体却没能站起,因为那道丰腴柔软却又刚猛无比的人影再次压在了他的身上。

确认自己的肋骨因为先前那恐怖一击骨折了三根,而更令他感到寒冷的是,自己重伤的身体内原本就残存不多的力量,都因为先前的一番搏杀消耗殆尽了,被这头依旧又力气的母狮子仆倒在地,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原本明亮双眼稍显黯淡,却没有绝望,只有不甘和倔犟他狠狠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有此怪异的咧嘴一笑,牙龈处渗出的血坯和满口白牙让笑容里充满着不协调的惨烈。

身上王女丰腴的身体,因为先前的一番搏斗,赤红的鞭痕再次溢出血迹,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和诱惑。

石辰无力地瘫软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美妙女体,面对扑面的强悍与危险感觉,既然已经无法反抗,那么占点便宜也好。

苏耶雅颜轻轻咳了两声,抬起手臂擦拭唇边流出的血,有些疑惑震惊于对方与自己极其相似的格斗技,然后她注意到了石辰脸上的笑容,于是刚刚因为胜利的喜悦和成功殴打对方的快//感消失殆尽,刚刚好转的心情也变得恶劣起来。

“你笑什么?”

王女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软,于是面无表情望着身下的石辰换个方式问,“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石辰有些艰难的深吸口气,感受着身体的痛楚和身上肌肤相亲的美好触感,笑容渐渐退去,眯着眼睛沙哑说道:“杀人总需要理由,我不觉得你费劲周折把我救回来再杀掉这件事情,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我能够感受到你的怒火,现在打赢了我,怒火也该消了,我们难道不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胸侧和右肩上几个血腥的弹孔不停涌着血,新肉裂开,惨不忍睹。

王女视若无睹,说道:“我坐着,你躺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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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八章主奴战争

石辰不由再次震惊于这位王女的彪悍。

“这个姿势,不太好吧,好歹你也是帝国的王女,注意点儿形象啊。”石辰往身边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有些无语道。

苏耶雅颜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说道:“反正我无论怎么做,在你心中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变//态,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石辰总算找到了这个女人发疯的症结所在,不由觉得自己这一顿挨打真的好生冤枉,痛苦无语道,“就因为我鄙视了你两句?当初你连母狗女//奴都当过,至于为了两句口角就寻死觅活吗?”

苏耶雅颜面无表情说道:“当年那是被苏耶苍娜俘虏被逼无奈的权宜之策,可现在的情况是我救了你,你非但不领情,还胆敢我,难道这条理由不足以治你死罪吗?”

石辰闻言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想到这里,他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苏耶雅颜分明也受了重伤,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多少也察觉到自己冤枉了对方,于是沉默了半响,光棍认怂道:“好吧,是我错了,对不起。”

王女宛若女神般威严不可测的神情突然因为石辰的骤然服软而悄然瓦解,不知为何,若是别人这么服软,她定然认为对方是贪生怕死,可是此刻,她却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歉意里的真诚。

微张的红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话语,于是万千情绪就化作一声轻哼。

房间内陷入了安静之中,唯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替响起,两人便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俱是有些尴尬,却不知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

石辰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危险消除后。面对如此婀娜诱人的酮体,身体某处顿时有了反应。

啪!

那是长枪敲打在圆盾上的脆响,宛若古斯巴达战争的前奏曲。

石辰能够感到伏在身上女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眼神变得有些闪躲起来,诱人的晕红更是自王女的脖颈蔓延,浮上面庞,艳若桃花,染红酮体,妖若罗刹。

两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不妥,于是呼吸声不约而同的急促了些许。

石辰已经自认退让了一步。此时已是退无可退,而苏耶雅颜则觉得此刻若是自己退让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软弱?

她不由想起当初在须岳星被俘的时候,苏耶苍娜曾经提出过要将自己送给石辰做女奴,她当时几乎已经是认命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拒绝了!让她不得不继续在苏耶苍娜那个女魔鬼手中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

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都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不过,此刻石辰的目光和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让她很满意,似乎让她忘记了先前的羞愤,找回了当年的自信。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展颜而笑,照亮了寝宫。

她的目光不再躲闪。而是微微偏头,右手抚上自己高耸圆润的胸脯,盈满水润的双眼微眯,俏皮又性感无比地问道:“好看吗?”

隆冬的紫薇山上。有位王女在自己的寝宫中,通过自己的武力推到了某个带给她深刻印象的男人,嘴角噙着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自九幽诱人堕落的女罗刹。

石辰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又发了什么疯,但不得不说,主动开始诱惑凡人的王女,真的很有资本。

面对王女暧昧的问题,石辰有些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好看。”

往日在实验室无比稳定的手掌,顺着两只白嫩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开始微微颤抖,触摸着光滑宛若绸缎的娇嫩肌肤,先前生死相搏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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