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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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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因为辎重队的速度拖累了。
  大军列阵,周寒坐在马上,望着严阵以待的沮洳县。
  沮洳,低湿之地,也有泥沼的意思,正如其名,在越靠近沮洳县的地方,地面开始变得松软起来,人走上去没有事,但辎重队的车子,因为辎重太重,不时让车轮陷入地里,而岩山军因为巨盾的原因,行走比较慢,大军又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那七千暴雨军,所以大军的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许多。
  “这都是很好的地啊。”周寒在马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望着沮洳县,嘴里却嘟囔着与之不相称的话。
  沮洳县附近的地之所以松软,是因为土地中含水量教多,养分充足,而这,恰恰是种植粮食的上好的地,哪怕随便种养下去,都能收获不少的粮食,可周寒一路走来,根本没有看到有过多的种植痕迹,只有少量的田地,这说明那个蔡国的国君,并没有将这里开发成种粮的大县,这让他不仅感慨,如果他是蔡国的国君,肯定不这么早就对申国动手,有了几十万甘人奴隶在手,用他们开垦这些土地,绝对能获得许多的粮食,那些粮食,即便少量供给甘人奴隶们,也还能塞满整个蔡国的粮仓,多余的甚至拿到别国去卖换成各种必要的军备或是资源,哪怕因此大力发展人口也是足够的。
  但不知那国君是怎么想的,居然荒废了这么多地方,此刻周寒还不知道蔡国的其它地方,是否都如同沮洳县附近这样,如果同样是这样的土地,那这个国家将是一个种植粮食的好地方,如果他手上有其它种子,甚至可以在这里四处发展了。
  “青龙军、长箭军警戒,其余各军扎营休息,休息间,不可脱甲,随时准备听令战斗。”望着远处距离七里处,那聚集在沮洳县外,混乱的奴隶大军,周寒却下令休息。
  周国的大军远来,又因为一直戒备,许多士兵很疲惫了,他打算明日再开战,今日先休息一日,有青龙军和长箭军共同戒备,不需要担心会被突袭。
  。。。。。。
  沮洳县已经被额外加高了一丈的城墙上,蔡国的人,正紧张的望着忙碌扎营的周国大军。
  此时虽然沮洳县有三丈高的城墙,且有两万多的奴隶军,八千的暴雨军,以及一千五百人的城卫军,从人数上来说,比周国的大军要多一倍,可所有人都对沮洳城能抵挡住周国大军,没有太大的希望。
  两万多的奴隶军,在两年前的战斗中,暴露出了许多的破绽,就连蔡人自己都能想到办法对付奴隶军,就更别说蔡国的敌人了,而且这两年来,因为损失了荣耀城,甘人奴隶们都看到了希望,不时有奴隶逃跑,真到了战斗的时候,有多少人会冲向周军,就未可知了,而八千的暴雨军,人数虽多,但其中七成是新兵,只有不到两千人,是那些原来的暴雨军老兵,至于那一千五百人的沮洳县城卫军,包括他们自己,都没有相信自己有什么战斗力。
  反观周国的军队,虽然人数比起蔡军这边要少一倍,但都是武装齐全,战力充沛的士兵,新兵的人数少得可怜,那气势,与城下混乱的奴隶军一比,就能非常明显的衬托出来了。
  “大将军,周军扎营了,是不是让奴隶军冲击他们的军营?”遥望远处正热火朝天的扎营的周国大军,陈胜询问身边的人,陈胜是原蔡国烈火军将军陈汤来的儿子,今年二十一岁,因为武勇过人,且对军事有自己的看法,被周杀破认为是个可造之才,将他任命为扩军后的一名暴雨军副将,因为暴雨军扩充了数倍,周杀破不想分出各种不同的兵,就任命了数名副将,由他直接指挥,一名是陈胜,一名叫朱邵,在包珉县抵挡着甘人的所谓复仇军,还有一名是原怒雷军主将贾全,周杀破让他带领三千暴雨军守卫王都。
  因为陈汤来死在了与周国军队手上,所以陈胜对周国恨之入骨,此刻自然想亲自领兵驱赶奴隶军冲击周军的营地,就算不能击破周军,也能让他们损失不小。
  陈胜询问的人,正是让周军上下一直警戒着的蔡国大将军周杀破。
  “不,没有用的,周军距离我们太远,这个距离,以奴隶军的速度,足以让奴隶军到达周国大营时,让他们准备完毕,除了白白浪费奴隶军外,根本无法作用,看样子,他们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再进攻,既然如此,我们也去休息吧,明天将是场苦战啊。”周杀破观察了一阵,拒绝了陈胜的出战请求,他不想白白耗费兵力,本来就不如对方了,如果再耗费本就不多的奴隶军,那就真的没有办法阻止周军的步伐了,他始终记得自己的目标,就是阻挡周军,而非歼灭周军。
  事实上,在两个多月前,周杀破就分析周国的主力会从沮洳县的方向攻打王都,所以他就提前来沮洳县里居住,并且隐瞒了身份,除了沮洳县的县令与县尉外,只有他的几个跟随他一同来的亲兵知道他在沮洳县中,以此迷惑周军,让周军在警惕的时候,放慢脚步,他一直用信件来调动指挥着暴雨军。
  “大将军,他们晚上请让卑职去夜袭,他们远来,必定疲惫不堪,夜袭一番,即便收获不大,也可以让他们无法休息好,明日的战斗力就会大减。”在周杀破拒绝了自己驱赶奴隶军冲击周军大营的计划后,陈胜再次提出了一个想法。
  只可惜,周杀破再次拒绝了他的请求:“你能想到,周军的将军一样能想得到,别把别人当傻子了,如果被他们埋伏,你想回来都难,与其靠这些小聪明,不如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全力杀敌呢。”说完,周杀破不再看陈胜,径直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看着离开的周杀破,又看了看周军的大营方向,陈胜握紧了拳头,久久不能放开来。
  此时,晚饭之后,夜幕才开始降临,周军中,罪赎军与岩山军开始替换下青龙军与长箭军,让他们可以吃饭,岩山军并排着,在大营外围起了一个圈子,将手中的巨盾,重重的砸在松软的地上,立了起来,形成一个简易的半包围围墙。
  夜半三更,正是众人熟睡之时,陈胜带着一千暴雨军,悄悄的打开了沮洳县的城门,偷偷溜了出来,他打算给周国一个痛击,只要成功了,周杀破也没有办法责怪自己。
  陈胜与一千暴雨军,在脚上,用绢布包裹着脚,让他们能够走路没有声音。
  八里的距离,陈胜与暴雨军足足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他们躲避在那些大盾组成的低矮围墙下。
  陈胜顺着大盾之间那些缝隙,向里面观察着周军的警戒。
  诡异的是,观察了许久,陈胜居然没有看到多少警戒的周国士兵,这让他的心里有了不安的预感,不过他从来不相信这些预感。
  陈胜让手下士兵,找到一个安插得没有那么紧的盾牌,观察了一下,那块盾牌所在的位置,正是周军警戒士兵的死角,立即悄悄拔起那块盾牌,发现这些盾牌都是被简单支立起来的,并没有什么防御作用,透过这个空隙观察了一会,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空档,陈胜就让手下士兵从那个口子小心的钻进去,弓着腰,躲藏在一些树后,不断的小心的接近周军的营地帐篷。
  “啊!!!”当进入了将近一半的士兵后,突然一声惨叫,传遍了周军的大营。
  陈胜发现,那些周人,不知什么时候,在靠近营地的地方,挖了许多的坑洞,那些坑洞不深,但里面都插有被削得尖利的竹子,而上面则铺了许多树叶简单的掩盖住了,不仔细看,一时看不出来,惨叫声正是走在前面的一名暴雨军士兵一脚踏进一个坑洞中,脚被竹刺刺穿了发出的,在他们被那声惨叫吸引住时,又有几名走在前面的暴雨军士兵,踏进了坑洞里,被刺穿了脚惨叫起来。
  倒吸一口凉气后,知道中计了,陈胜急忙大喊:“撤退,撤退。”顾不得让暴雨军士兵们继续冲击周军的营地,因为这明显是个陷阱,里面还不知埋伏了多少周军,而地上这些坑洞,很明显是周军的将军预料到他们会来夜袭,利用那些盾牌的阻挡,提前准备好的,他此时非常悔恨自己没有听从周杀破的命令。
  冲进周军大营内的暴雨军士兵,又慌乱的原路朝着那个盾牌的缺口处冲去,希望能逃出去,却没有想过那些盾牌并不是城墙,他们只要拆掉,甚至撞开几个盾牌,就能有更大的缺口可以逃跑了。
  “放箭。”一个声音喊道。
  随即无数周国的士兵突然出现,他们手里拿着弓箭,朝着闯进周军营地的暴雨军射去。
  毫无遮掩的暴雨军士兵,被无数的箭矢射中,没有来得及跑掉,就倒下了。
  盾牌里边,只留下了数百被射死的暴雨军士兵,以及无数射伤的暴雨军士兵,其中也包括那些踩进坑洞里的士兵,正不断的哀嚎着。
  陈胜带着仅剩的暴雨军士兵,慌不择路的跑向了沮洳县的方向,途中他回头看去,看到周军居然没有追来,才让他松了口气。
  回到沮洳县时,他发现周杀破站在城门处看着他,眼神冷冷的,毫无生气,在看到陈胜及他带出去的暴雨军士兵回来后,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回到了县城内。
  在慌乱的进入沮洳县后,一阵清点,一千暴雨军,只回来了六百多人,其中还有数十人身上中了箭,其余的都倒在了周军的大营里,就算侥幸没死,周军也会让他们死的。


第两百四十五章 第一战(第二更)

  清晨,周杀破站在沮洳县的城墙上,看着远处周军的大营,在有条不絮的收起盾牌,整军列队,似乎根本不担心沮洳县的蔡军攻过去。
  在他身旁,是低着头,十分沮丧的陈胜,此时的陈胜,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恨不得立刻率兵与周军决战的英气。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现在大敌当前,且我军力量不足,我会将你和昨夜那些士兵,一同处死,以正军令的。”周杀破看着周军那逐渐准备好的方阵,平静的说着十分严厉的话,根本不堪一眼陈胜。
  “对不起大将军,卑职罪该万死,今日卑职必将与周军搏命,不死不休。”陈胜握紧了拳头,一脸决死的样子。
  但周杀破对陈胜的拼死的决心毫不在乎。
  远处,周军已经开始行动了,走在前方的,是蔡国曾经不以为然的,原来周国的岩山军,他们还是那样举着一个沉重宽大的大盾,但今日,周杀破却并没有轻视他们,因为今日指挥岩山军的人,不再是申国的人了,他没有和周国打过交道,完全不知道这次指挥周国大军攻打蔡国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会用出什么样的方式。
  “准备,驱赶奴隶军。”既然周军已经动了,那他们也不能等着对方靠近,周杀破决定用奴隶军来试探一下对方的行动。
  “是,将军。”陈胜一脸的激动,他要一血昨晚的失误。
  “你留下,孟平,你去,带一千人驱赶奴隶军,让奴隶军去冲击,你们只驱赶,一旦发现不对,就立刻撤回,不要管奴隶军了。”周杀破冷冷的话语,阻止了陈胜的自告奋勇,并让他在沮洳城中的另一名副将打这周蔡的第一战。
  听到自己不能去,陈胜立刻沮丧下来,如果是平日,他早已跳起来,向周杀破争取这次战斗了,但昨日的损失,让他此刻不敢违抗周杀破的命令,只能看着孟平走下城墙,点了一千人后,打开城门出去了。
  在城墙外,还有五百沮洳城的城卫军在看守着那两万奴隶,不然光是将那些奴隶放在城墙外,一夜的时间,他们就会逃跑得一干二净的。
  孟平曾是毛秋雨帐下的护龙军的一员,他十分清楚如何驱赶那些奴隶,他命令暴雨军士兵和城卫兵杀了几十名奴隶后,盯着惊恐看着他们的奴隶,用手中的武器指着周军的方向,那些奴隶便惊恐万分的朝周军的方向跑去,等奴隶们跑出一小段后,暴雨军士兵便紧随其后,时不时斩杀几个落在最后的奴隶,让后方的奴隶更加惊恐万分的推着前面的奴隶走,一个奴隶潮就形成了。
  当周军向沮洳城方向走了两里左右的距离时,周杀破才发现在那岩山军的盾牌后,立着无数的长枪,那些长枪他也非常熟悉,正是周国辅军的长枪,许多暴雨军的士兵喜欢称那周国的辅军叫做长枪军,因为他们的主要武器就是长枪。
  当奴隶潮接近周军一里的地方时,周军停止了前进,岩山军的士兵将巨盾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仿佛要如昨日一样,将它们作为城墙一般。
  “辅军,架枪。”一道命令,从岩山军与辅军的后方传来。
  随着命令,辅军的长枪,密密麻麻的架在了岩山军的盾牌上,而长枪的下方,岩山军的士兵则弓着身子,用身体顶着盾牌。
  周寒坐在马上,看着逐渐靠近的奴隶军,立刻向后方吩咐一声,随即有二十名骑着马的传讯兵,从左右两侧冲了出去,游走在奴隶军的左右两侧。
  “从左右跑,你们还等什么,往前是死,往后也是死,那就往左右两边跑。”那二十名传讯兵不断的靠近奴隶军的左右两侧,并向奴隶军不断的大喊着,随着他们的话语,顿时便有许多在奴隶军左右两侧的奴隶,开始死命的逃离。
  那些传令兵的行为,自然让孟平感到很不爽,但他与帐下暴雨军却毫无办法,他们都是徒步的,根本追不上那些骑着马的传令兵,只能杀死更多的在后面的奴隶,试图让他们只往前跑。
  但在后面的奴隶,当然也看到了那些从左右两边跑的奴隶,也看到了他们确实没有被追杀,一些奴隶顿时不要命的,不再管身后的蔡军,朝没有蔡人的方向跑去。
  暴雨军的士兵立刻跟着这些奴隶跑去,追上去,将他们杀死,毕竟饥渴无力的奴隶,完全跑不过暴雨军的士兵。
  一名暴雨军士兵追着一名逃跑的奴隶,很快便追上了,正当他准备杀死那奴隶时,一阵风在他身后吹过,随即他便感到后背一阵剧痛,本能的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这名暴雨军士兵,是被传令兵杀死的,说是传令兵,但这些士兵都是士兵中的好手,有着马鞍和马镫的帮助,他们能非常容易的在马上挥舞武器。
  这名传令兵士兵在杀死一名暴雨军士兵后,看到这名暴雨军的士兵所属的伍中的几人向自己跑来,立即驾马跑开,让那些暴雨军士兵恨得牙痒痒。
  “长箭军,正前方一百八十步,射。”随即无数的箭矢便从辅军身后的长箭军手中弓箭上射出,这些箭越过了岩山军的头顶,越过了无数的奴隶,射向了奴隶军的尾部,与那些跟在奴隶军尾部的暴雨军士兵。
  “后退。”看着天上飞来的箭雨,孟平眼瞳一缩,立刻大声的向暴雨军的士兵命令,让他们向后退出箭矢落下的范围。
  但他的命令还是晚了一些,那些箭飞来得极快,许多仍沉浸在杀死奴隶,驱赶奴隶军向前的暴雨军士兵,在发现箭矢,以及听到命令时,箭雨就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无数的奴隶与暴雨军士兵,在箭雨的攻击下,倒下了,而且不等他们回过神来,第二批箭雨又来了。
  奴隶军这时,也冲击到了岩山军的面前,让岩山军的士兵回想起了那被奴隶军冲击的一日。
  奴隶军的冲击很猛,尽管那都是些饥渴无力,瘦弱无比,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奴隶,但庞大的数量,让他们产生了难以抵挡的冲击力。
  “辅军,攻击。”随着一道命令,辅军的士兵将架在巨盾上的长枪向前刺去,轻易的就捅穿了两个奴隶,然后奋力收回长枪,再次捅去,只可惜没捅两下,奴隶们的身体就将长枪压断了,而随着越来越多的奴隶尸体,越来越多的奴隶们踩着尸体越过了岩山军的盾牌。
  “第一排后退。”又是一道命令想起,那些失去长枪的第一排辅军士兵,急忙丢掉手中的长枪,与还没被压倒的岩山军士兵,放弃了第一排,通过第二排的岩山军盾牌间的空隙向后撤离了。
  当第一排的士兵尽皆撤离后,第二排的士兵立刻收拢,紧密的并排在一起,将盾牌奋力砸在地上,第二排的辅军立刻将长枪架在盾牌上。
  而当正面被岩山军阻挡时,奴隶军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许多奴隶突然发现,身后没有了蔡人的驱赶,孟平与剩余的暴雨军士兵,在第二次箭袭时,就向后方跑去,此时距离奴隶军的尾部有最少一里以上的距离。
  身后没有了驱赶的蔡人,而又有无数骑着马,高声告诉自己往左右两边跑,许多奴隶立刻听话的不再往前面冲了,自顾自的逃命去了。
  当第二排的岩山军士兵也即将撑不住时,突然,他们感觉压力小了许多。
  因为奴隶们没有了驱赶,再加上宣传,许多奴隶从两边跑开了,越来越多的奴隶从两边跑开,奴隶军的中心,也越来越分散。
  因为身后的奴隶都跑了,中间的奴隶也没有动力再往前推攘,前方的奴隶也不再被推攘,他们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最前方的奴隶原本还哭喊着被推攘到尸堆上,被推攘着越过障碍,向周军的方向被推去,而现在他们只能趴在尸堆上费力的喘气,连越过尸堆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本一直叫喊着的那二十名传令兵,骑着马跑回了主阵中,然后又是二十名传令兵骑着马跑了出来,只在奴隶军的右边,不断的大喊着,让他们从右边跑走。
  孟平在远处看到奴隶军停了下来,并不断的向左右分散逃开,有心想带着部下上前继续驱赶剩余的奴隶军继续冲击,又担心再次遇到箭雨的攻击。
  正犹豫时,他突然看到奴隶军的左右两边,周军的方向,突然冲出无数的周军士兵,那些士兵身穿怪异的盔甲,左手举着一面小盾牌,有着护臂的右手举着长剑,穿过四散奔逃的奴隶,向他们冲来。
  孟平当机立断的命令道:“撤回城内。”他帐下剩余的数百暴雨军立即向沮洳县不要命的跑了起来,生怕会被那些周军追上。
  当他们跑回沮洳县时,孟平才有机会向后看去,他发现,那些冲来的周兵没有追他们多久就停下了,随即无数装备不同的周兵开始用蔡人驱赶奴隶军的方式,自左向右的,将奴隶军驱赶到了右边,并且越赶越远,让奴隶军远离沮洳县的方向。
  等奴隶军被驱赶走后,周军开始清扫战场,将大量的尸体搬走,挖坑填埋,原本追逐他们的那些周兵则在靠近沮洳城五里的地方警戒着,似乎在表明他们不再向沮洳县前进了。
  在孟平他们回来后,周杀破便让人紧闭城门,不再安排人去袭击周军了,他知道,今日就到这里了,周军不会给他们机会了,那些周军虽然在清理战场,但他们仍然装备完好,时刻注意着沮洳县的方向,如果派人过去攻击,除了那数千警戒着的周军外,那些清理战场的周军也会拿起武器,立刻做好战斗准备的。
  周杀破看着打扫战场的周军,眉头紧皱,虽然奴隶军冲击了一波,但得到的战果,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虽然冲击了一排,也可能是两排岩山军,但看样子并没有给周军造成太大的损失,而他派去的孟平一伙,则损失了数百人,以及那些奴隶军。
  看了一会,周杀破就下了城墙,回去休息了。
  明日,没有了奴隶军的他们,将要正面对抗周军了,而虽然有城墙的防护,他们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


第两百四十六章 第一次攻城(第三更)

  傍晚,周寒便得到了今日一战的大致战况。
  虽然一直觉得奴隶军的破绽太多了,但真正见识到与奴隶军对战时的状况,还是让周寒对于奴隶军的力量大为震撼。
  光是一个上午,在被奴隶军的冲击下,岩山军就损失了两百六十一人,伤一百一十三人,这还是周寒让匠人改动了岩山军的装备后,才只死了这么些人的。
  原本岩山军的装备,是如门板一样平的大盾,身穿竹甲,而在岩山军调到上京城后,周寒让人将岩山军的装备全换了,换成与其他军一样的含护心镜的甲胃,将大盾进行了改造,变成了略带弧线的盾牌,盾底变成了带尖角的样子,这一战中,许多岩山军士兵被压在尸堆底下,就是靠着略带弯曲的盾牌中的空隙,与胸口处的护心镜,获得了呼吸的空隙,坚持到了打扫战场时的救援,才活了下来的。
  因为岩山军的损失,周寒并没有让大军在今日攻击沮洳县,如果不趁机救出那些被压倒的岩山军,不说会死很多士兵,就是士气也会少不少,而且,沮洳县也已经有了准备了,立即攻城,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今日虽然只与蔡军进行了简单的交战,但周寒觉得进展极大,至少破了蔡军的奴隶军冲击了。
  虽然奴隶军给予了周寒很大的震撼,但他并没有打算明日驱赶奴隶军攻城,周寒虽然自认不是个圣母一般的好人,但也不是个为达目的,无所不为的恶人,他总觉得驱赶奴隶军太过有违人道了。
  次日早上。
  回到大营内的大军,再次在大营前整军,等待周寒的命令。
  “王上,全家已经准备好了,请王上下令。”在周寒遥望沮洳县时,一名传令兵传来了各军主将,已经准备好的传话。
  周寒看了一会,似乎沮洳城的守军打算固守沮洳县,不打算出来与他们交战。
  思考了一下,他便下令道:“罪赎军,攻城,长箭军紧随其后,攻击城墙上的敌人,辅军守卫左翼护卫,青龙军右翼,岩山军攻城门。”
  随着周寒的命令,周国的大军开始行动起来。
  罪赎军靠着早已准备好的两丈多高的长梯,朝着沮洳县冲去,而长箭军紧随其后。
  这也是周寒的判断,罪赎军装备比青龙军少,重量轻,正适合上城墙,而青龙军的装备,更适合在地面上与敌人交战。
  当罪赎军冲近城墙时,从城墙上射下一些箭矢,射倒了不少的罪赎军士兵,但随后,跟在罪赎军身后的长箭军,立刻向城墙上射箭,将墙上的蔡军压得抬不起头来。
  在城墙上的蔡军被长箭军压制时,罪赎军趁机将长梯搭在了城墙上,并向城墙上爬去。
  只是,原本应该完全够的长梯,因为蔡军早前加高了一丈的城墙,让罪赎军的士兵站在梯顶时,任然需要面对半人高的城墙,虽然这段城墙已经阻挡不了罪赎军了,但他们仍需要爬进去,这就让蔡军有机会向他们挥动武器了,而因为罪赎军爬上了城墙,长箭军为了不误伤,也不敢再放箭。
  许多刚爬上城墙的罪赎军士兵,被蔡军士兵杀死,尸体被推下了城墙,还有的罪赎军士兵则是还活着被推下城墙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罪赎军攻打城墙时,岩山军的士兵也推着一架木头的车来到了城门前,他们用盾牌抵挡着从城门顶上飞下来的箭矢。
  那木头车呈屋顶状,正中间有一个头被削尖的圆木,这是周寒从宝库里发现的图纸,制造出来的攻城车。
  两名岩山军的士兵在攻城车的尾部,全力推动着圆木撞击着城门,“砰”的一声巨响,圆木在撞击城门后,因为车体内的结构,带着惯性,反弹了回去,圆木的尾部向后急退,又被车内的结构拉住,那两名岩山军的士兵推住后退的圆木尾部,再次往前冲去,圆木再次撞击在城门上,将城门都撞击得后退了一点,但随即城门又被推了回来,应该是有蔡军在城内顶着城门。
  每隔四五次撞击,就需要换人来推动圆木,因为这样推动圆木十分消耗力气。
  在十数名罪赎军士兵,或尸体,或活着被推下城墙后,高阳与杨秀花也按奈不住了,他们各自爬上一个梯子,三两下就爬了上去,有着周寒特赐的全包围的盔甲与铁盔,他们才不怕城墙上偷袭来的蔡军。
  “叮叮”声,高阳用盔甲挡住了袭击来的两把铁剑的攻击,然后手中长剑一挥,那两名袭击他的蔡军暴雨军士兵便被他杀死了,但随后便有更多的暴雨军士兵冲了上来,高阳用身体挡住,不让他们冲到梯子那里,以便让更多的罪赎军士兵从他上来的城垛口上冲上来。
  杨秀花也同样挡住了自己上来的梯子城垛口处,她的身边围着比高阳身边更多的敌人,但她却比高阳更轻松,只见杨秀花那宽剑,一个大回还,立刻有两名士兵被斩成了两半,有一名士兵为了躲避,匆忙后仰摔倒了,另两名士兵则向后跌倒下了城墙,这样的高度,摔下去绝对有死无生。
  杨秀花的攻击速度很快,回力的速度更快,有着五级急攻技能的加成,她已极快的速度,在那名摔倒的蔡军士兵还没站起身之前,将手中的宽剑向那蔡军士兵斩去,一下便将那蔡军士兵的脑袋斩了下来,鲜血顺着那士兵的断脖处喷溅而出。
  随即更多的蔡军暴雨军士兵向杨秀花围着攻过来,但无人能拦住她,都在在她的攻击下变成了尸体。
  因为杨秀花吸引了众多蔡军士兵的注意力,她上来的城垛口处一时没人防守,许多罪赎军士兵立刻从城垛口处爬上了城墙。
  “噹”的一声,一把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向杨秀花袭来,却被她稳稳的挡住了。
  袭击杨秀花的,正是蔡国大将军周杀破。
  因为高阳与杨秀花的表现,越来越多的罪赎军站在了城墙上,这里的状况自然引起了周杀破的注意,在观察了一下后,他判断杨秀花比高阳更强,认为她是这支周军的主将,就让陈胜去对付高阳,而他自己则亲自对付杨秀花。
  杨秀花在抵挡了周杀破的攻击后,也兴奋起来了,因为她发现这个似乎是敌人将军的人,不必自己弱。
  杨秀花立刻放弃了攻击其他蔡军士兵的打算,面对着周杀破,将她那特制的宽剑自右上向坐下砍去,但周杀破只是后退一步就躲过了杨秀花的斩击,随后一步上前,刀自上而下的砍去,好在杨秀花因为急攻技能,迅速的将剑抽回再攻击出去,让周杀破不得不放弃斩击,手臂缩回一些斩下,击在了杨秀花的剑上面,将她的剑压到地上。
  剑被压住,杨秀花立即放开剑,左手一个冲拳击打向周杀破,只不过被周杀破的左手接住了。
  杨秀花趁机后退一步,看似用力抽回左手,在后退时,也顺势将剑拔了出来,并再后退两步,与周杀破僵持了起来。
  在杨秀花与周杀破对战时,高阳也与陈胜打得不可开交,高阳擅防守,陈胜却擅攻,但久防必失,高阳数次被陈胜击中,好在攻击到躯体上时,被身上的铠甲防护住了,但手臂上却多了两道伤口,不过并非太重,且是左臂,所以不影响高阳战斗,而陈胜也被高阳的攻击击中了几次,虽然他没有高阳那样的铁甲,但也有半身甲,除了一次被切开肋骨处的甲胃,再没有受伤了。
  因为高阳与杨秀花被周杀破和陈胜牵制住了,原本上到城墙的十数名罪赎军士兵,因为城墙上越来越多的蔡军士兵,被挤压得毫无闪避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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