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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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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不好过了,就更见不到董啸昌好过,就连宁九青几人,也愤怒的看着董啸昌,如果不是董啸昌弑君投降,他们也不会被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而董啸昌则一脸轻松的,丝毫不去看那些怒看他的人。
  “他是弑君,但是因为他弑君投诚,寡人才会在这里,周国才没有这么多的损失,因此,寡人倒不介意,反而他有大功。”周寒撑着下巴,看着董啸昌说道:“但你的确是弑君了,所以,寡人也不能再任命你了。”周寒想了一会说道:“寡人就赏你十金,从此,你不得为官,董啸昌,你可有异议?”
  董啸昌听到周寒的宣判,心里也放了下来,他向周寒行了一礼,轻松的回答道:“草民,无异议。”
  很快,便有一名士兵,抬着一块盘子过来,上面摆着十块金子,金光闪闪的,递给了董啸昌,董啸昌接过后,再次向周寒行了一礼。
  “今日,就到这里了,诸位,好好工作,干得好,寡人不会吝啬奖励。”周寒轻轻的拍了拍手,对着所有人说道。
  他说的是那些文官,而原来山国的武官,他没有提到,但是,这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那些武官,与宁九青几人一样,都被罢了官职,谭庸与娄钱树,也是一脸的灰暗。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申溪的痛苦

  随着代国与山国被攻打下来,整个大陆,再次恢复了宁静,再无一个国家主动进攻了。
  所有占领了别国的国家,都在努力消化掉自己的果实,而那些与这些国家临近的国家,都开始为了自身的安全,互相联合起来,抵御着穿越者国君们的国家。
  去年夏季,在周国占领了元国后,申国西南的蔡国,也主动进攻,将蔡国与申国邻接的甘国给彻底占领了。
  申国已经彻底被周国与蔡国包夹在了其中,极其危险,两国都比申国要强许多,申国根本无法抵挡。
  申国王宫的后花园内,看着春天绽放的美丽花朵,申溪的心情却十分灰暗,脸上一直皱着。
  宰相孟广言,在申溪身后静静的站着,不时咳嗽两声。
  “广言,如今我申国该怎么办?”他不得不烦恼,蔡国攻打下了甘国,周国攻占了元国,而据在周国的细作发回来的消息,周国正在攻打一个叫山国的国家,据说,这山国与曾经的元国相差无几,两个大国之中,他们申国根本没有存活下来的希望。
  申国夹在两国之中,动弹不得,而且,他相信,这两个国家既然敢肆意攻打别国,那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攻占他的申国,想到祖宗基业两百年,如今要毁在自己的手里,申溪是昼思夜想,精神疲惫都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看着一段时间就老了十年的申溪,作为申溪老友,且又是宰相的孟广言,当然非常清楚申国的未来,他咳嗽了一声,说道:“王上,如今我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申溪听到孟广言开口,没有说话,而是回过身,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只能投靠周国。”孟广言连续咳嗽了两声才说道。
  “是要我申国,成为周国的附属国吗?”申溪艰难的问道,成为了周国的附属国,申国将没有未来可言,不仅要每年向周国进贡,而且不能拒绝周国的任何要求,还得为周国抵御可能来自蔡国,甚至是南方的各国的攻击,但这样却能大大延缓申国被攻占的可能性,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只是活得比较艰难而已,申溪虽然不想这样,但如今申国毫无力量,只能任人宰割,比起如同甘国、元国一样被灭国,这样子申国多少能被救下来。
  只是孟广言轻轻的摇了摇头,否定了申溪的想法:“不是成为附属国,而是如同元国一样,成为周国的领土。”
  听到孟广言的话,申溪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友,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你疯了吗?怎么能让申国加入周国之中呢,那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的老友,居然直接劝自己放弃申国,如果不是他与孟广言自幼相识,他都要以为现在他面前的孟广言,是被人假冒的了。
  孟广言等申溪说完,再次咳嗽了两声,慢条斯理的向他解释:“王上,不论成为哪一国的附属国,终究不如成为自己的领土要更好,即便我们成为了某一国的附属国,一段时间之内,可以相安无事,但时间久后。。。”他停了下,咳嗽一声,继续说道:“当他们实力变强,对领土的统治更加牢固,他们必将不再满足的向我国伸手。”他看得很透,那些国家,能打下一国、两国的,根本不在乎再打下一国,就算能接受申国为附属国,也不会就此收手的。
  申溪一时无言以对,但他很快就再次提议:“那我们可以成为附属国后,拉拢主国,攻打别国,比如,成为蔡国的附属国,然后拉着蔡国攻打周国,这样,蔡国必将与周国敌对,这样,他们就没有余力攻击我国了。”
  孟广言再次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王上,您想少了,蔡国是否会被我国诱导攻打周国,这个我们还无法判断,但臣能判断出来的是,如果蔡国不被诱惑,他们为了阻止我国的诱导,必将率先攻打我国,而这时,上国攻打附属国,周国是没有办法插手的,这就给了蔡国攻打我国的一个绝佳的机会。”
  说着,孟广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申溪急忙让侍从拿来水,让孟广言喝下,喝了水之后,孟广言稍微好受了一些,看着一脸担心的申溪劝道:“王上不必担心,臣不过是偶感风寒,已经看过医者了,吃了几天药,已经好多了。”他没有说的是,他的病,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医者已经警告过他了,如果他再如此劳累下去,不能好好休息,用不了几年,他就会被活活累死,但如今申国正处于为难当中,孟广言怎么能放下,他希望在自己的最后一刻,都为自己奉献了一辈子的国家即系奋斗。
  看着不断咳嗽,且满头白发,不到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却像是六十岁的人的孟广言,申溪心里很难受,说实话,他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国君,国内许多人都称赞他英明大度,这只是因为他将权利责任,全部让孟广言承担,孟广言身为宰相,不仅尽职尽责,且忠诚无比,让申国蒸蒸日上,百姓生活美满,让他这个国君可以轻松的生活,不被政事所劳累,但,一国的职责全部压在孟广言的身上,又太大了,太累人了,让孟广言几乎无法喘息。
  “那,为何要向周国投靠?不向蔡国呢?”申溪自责之下,放缓了声音。
  “因为周国攻打了元、山两国,而蔡国只攻打下了甘国。”孟广言平缓了下气息回答。
  “可是周国是大,可寡人听细作所说,周国的兵力不多,如今更是去攻打山国去了,地大兵少,如何防御?这样的大国,岂不是如纸糊的一样?而且,我国加入蔡国,蔡国的土地,岂不是就与周国相差无几了,这样我国的百姓,也会再蔡国中重要一些。”申溪问道。
  孟广言又喝了口水,缓缓说道:“周国如今敢于在几乎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攻打山国,那足以说明了周国国君的野心,与他的智慧,他并不担心我国会趁机攻打周国,这也是他派使者来我国,与我国宣布互不侵犯的原因,当山国被周国攻占,周国的人口激增,他想招兵,以周国国君的智慧,臣以为会非常容易,如果我国加入蔡国,那蔡国还需吸纳我国,在蔡国吸纳我国时,臣以为,周国会完成三个领土的统治,到时,仍在吸纳我国的蔡国,将成为周国的眼中钉,而我周国的领土最靠近周国,就很有可能被蔡国放弃,而加入周国内,周国就有了四地之大,那即便是蔡国想要攻打我国,都必须谨慎思考,这让我国的百姓们必将更安全,而且,据从蔡周两国得来的消息比较,臣以为,蔡国的君主,没有周国的君主那么果断,不是一个较好的国君,为了百姓而言,加入一个国力最强的国家,才能让百姓得到幸福,因为国力强,国君就不会轻易的牺牲百姓。”
  听着孟广言的劝解,申溪再次沉默了。
  远处传来了似有似无的笑声,那是小孩的笑声,是申溪的孩子们的笑声,想到在臣服于别国后,这座王宫就将不再是自己的家了,申溪心里有些苦痛,他不想这么轻易的放手,这个国家是他申家祖宗建立起来的,一代一代传到他的手中的,如今却要让他将国家拱手相让,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国家突然都发起了攻击,好像是沉睡了数百年,突然间就一同醒了过来,并如同饥饿了一个冬季的野兽一样,四处攻杀。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真的要加入其它的国家吗?”申溪脸色难看的问。
  “王上,臣以为,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不加入任意一国,我国必将陷入战火之中,以我国的军力,在臣看来,无法与周、蔡之中任意一国相论,而被攻打进来时,那些军队的士兵们,在对待百姓时,就不会那么仁慈了。”孟广言再一次的否定了申溪的期望。
  孟广言本不想这么残酷的逼申溪选择的,他毕竟是申溪的老友,又是申国的宰相,在申溪几乎不管事的情况下,申国的一切,几乎如同他的孩子一样,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要将自己的国家献给别国,也非常让他心痛,但是,他想到自己即将命不久已,而如今陷于安乐中的申国中,根本没有能够接替他的人,在这样的乱世中,不是稳当就行的,必须拥有大智慧,且没有太大的野心,这是非常困难的,他知道,没有了自己,申溪将无力独自支撑起申国来,这样的申国,还不如送给周国,让周国来统治。
  纠结痛苦,一直缠绕着申溪的心脏,即便孟广言说明了要将申国献出去的理由,申溪还是无法接受,他又看向那美丽的花朵:“让我放弃祖宗的基业,我实在做不到。”他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在看看吧,希望能有转机。”
  看着申溪的后背,孟广言说道:“王上,请放心,不论您做什么决定,臣都会支持您的,哪怕是要上战场,臣也会站在您的面前,为您阻挡刀剑。”虽然申溪没有下定决心,但孟广言也没有继续劝,他也很放不下申国的一切,之前所说,只是他为申溪分析的未来,是在不得不选择的情况下,挑选出一个不是太好的路,让自己走后,申溪能走下去。
  看着痛苦而默不作声的申溪,孟广言向他行了一礼,缓缓告退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虢国的使者

  虽然没有城守,但是新阳城还是维持着基本的运作,行政系统被运行了起来,偶尔有些无法处理的政务,都被送到王宫,由周寒来审阅。
  春季的季末,新阳城开始步入正轨。
  大宝殿内,周寒正在面见从原代国来的,虢国的使者。
  “周公您好,外臣是虢国司行署辖下行记昌丰,代我国国君向您问好。”从虢国来的使者非常专业的向周寒行礼,脸上一直是充满着微笑。
  周寒看着昌丰,眯着眼睛,微笑着回道:“寡人也很高兴能见到虢国的使者。”他的话,让昌丰笑得更加开心了,只是昌丰的笑容,让他想起了上辈子那些推销保险的人的职业微笑,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可对曾经号称为‘保险之友’的周寒来说,却太过明显了。
  昌丰任然非常职业的微笑,没有注意到周寒的发现,毕竟周寒现在脸上,也是一副专业八级的微笑,比昌丰更加自然:“周公,我国国君听闻周国占领了山国,特此让外臣赶来祝贺,恭喜周国越发强大。”他说完,‘啪啪’的拍了两下手,从大宝殿外,昌丰随行的两名随从,抬着一个木质的盘子进来了,盘子上放着一些东西,不过被丝绢盖住,无法让人看清。
  当两名随从抬着木质的盘子到昌丰身边时,昌丰将盖住的丝绢掀开,一块巨大的石头放在上面:“周公,此为我国国君特意挑选出来的礼物,不知周公可还满意?”
  在大宝殿内,原本静静的看着的周国官员们,顿时大怒,他们认为昌丰是在羞辱周国,送礼送一块大石头来。
  看着愤怒的周国官员们,昌丰却没有向他们解释,只是一脸职业般的微笑着看着周寒。
  与手下的官员们不同,看着虢国送来的礼物是一块大石头,周寒并没有生气,脸上任然保持着微笑,只是眼睛眯得更厉害,如同闭着眼一般了。
  周寒静静的看着手下官员们对昌丰的怒骂,看着昌丰的笑,就是不说话。
  似乎感觉到了国君没有什么反应,那些周国官员们的怒骂也逐渐停止了,他们都安静了下来,等待国君的命令,就连牛力与护卫周寒的禁卫军士兵,都将手放在了武器上,冷静的看着昌丰,只等国君一声令下,就将这羞辱周国的使者砍死。
  周寒只是静静的微笑着看着昌丰,一声不吭,直看得昌丰的两名随从脚开始不自觉的打摆子,昌丰脸上的微笑也僵硬了起来,他的额头开始逐渐出现了汗珠。
  大宝殿内,足足就这么诡异的沉闷了两刻钟的时间,直到昌丰脸上的表情已经有向哭丧的方向转变的迹象,昌丰准备直接解释时,周寒才轻松的开了口,仿佛之前那两刻钟不存在一样:“哎呀,真是一份大礼,昌使者,请代寡人向你的国君致谢,寡人会将这宝物,运回王都,为它修建祭台,让全城的人都能够观赏它,你以为如何?”周寒的表现,让大宝殿内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虽然因为周寒的开口,让昌丰心里总算轻松了一些,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开口能给人造成如此大的压力,但对于周寒的话,他又心里不断泛苦,原本自家国君让自己带这块石头来时,他已经预想了许多种可能的事,但不论是周国的国君生气还是强装笑脸,都能开出周国国君的性格,这也是他作为使者来的一个任务,如果周国的国君生气,说明周寒是个易怒的人,打交道就要有另一种方式,如果周寒是强装笑脸,则说明周寒是个爱面子的人,但唯独周寒此刻的表现,让昌丰完全无法摸到周寒的性格,也让他对于如何与这位周国的国君怎么打交道而头疼。
  周寒一直微笑着,看着那石头的眼神,仿佛它真是一块美丽高贵的宝物一样,仿佛真的要为这块石头建造祭台,供周国子民参观一样。
  这样的情况昌丰做了这么多年的司行,还是第一次遇到,但也更让他慌张,虽然那这块石头,是为了测试周国国君的性格,但虢国的国君毕竟还是不敢轻易与周国敌对的,这不仅因为两国的国君都是穿越者,虢国毕竟刚打下代国,一切百废待兴,还需建设经验一番,在不知道周国的底细下,是不可以轻而易举的激怒周国的,而如果真让周寒将那石头摆在王都空旷处,供周国子民欣赏,那用腿毛都能想得到,周国全国必定认为虢国在侮辱周国,周国一定会攻打虢国的。
  因此,昌丰顾不得再装下去,他尽量摆出笑容,向周寒以及周围周国的官员行礼赔罪,解释道:“周公,各位大人,是外臣没有说清楚。”他摸了下那石头:“这块石头,是一块宝石。”
  周国司空署辖下营记张居安,这一次是从王都到新阳城的车队中的一员,主要负责新阳城一系列的督造,不论是新阳城内的建设,还是修缮,以及武器装备的维护补充,都由他负责,因此周寒特地将他任命为新阳城的城守左别驾一职,他也是个急性子,听到昌丰说这块石头是个宝石,立刻急匆匆的跳了出来,大声训斥:“宝石?你当我们是瞎子吗?还是你以为我们没有见过宝石?”
  昌丰急忙回答他:“这位大人,此宝石非彼宝石,在下说的,是这块石头里面藏了宝物,因此,它是一块宝贵的石头。”
  只是他的解释仍然让张居安生气:“藏了宝物?这块石头如此完整,你是如何将宝物放进去的?”
  只是这一次,不等昌丰开口,周寒抢先阻止了张居安:“张别驾,不要急,让昌使者来说完,你先退下,不要打断昌使者的话。”
  有着国君开口,张居安只得按下火气,向周寒行礼后,退了回去,但任然怒视着昌丰。
  昌丰急忙向周寒鞠躬行礼,对周寒表示感谢,然后继续说道:“周公可知这世上有些美玉,深藏石中,如果能安然取出,必将是一件至宝,如今我国偶得这块至宝,我国国君决定送于周国,作为礼物。”
  周寒表面任然保持着微笑,但心中却突然狂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上辈子中的赌石,这虢国的国君真是打得一手好帐,他已经明白了虢国国君送来这块石头的用意了,这块石头里还真有可能是有着极品美玉的,但,如果没有好的匠人,就没法完好的取出美玉,而里面的美玉但凡有所损伤,这块石头也就废了,因此,这块石头,就是个鸡肋而已,用着这石头当礼物,如果周国能拿出来,那自然是虢国送来的珍贵礼物,但如果损坏了,或是没有美玉在里面,那也无损两国脸面,不会因此开战,而且,在说明这块石头前,还可以借此弄清周国国君的品性,可谓是一石多鸟,非常划算啊。
  在心里狂笑了好久,直到那股笑意从心底传到了脸上,周寒才问道:“昌使者,不知你们是如何得知这块石头中有美玉的呢?”
  昌丰答道:“周公,是因为有高人向我国国君告知的,虽然有许多玉匠都将这块石头看做是普通的石头,但我国国君却找来了当世最有名的玉匠之一:朱溪,在他观过这块石头后,一口承诺,这是块美玉,当世至宝。”每次说到虢国的国君时,他都一脸敬佩,仿佛虢国的国君是真有大智慧一般。
  但周寒却不这么看,昌丰说的分明就是和氏璧的翻版故事嘛:“那虢公为何不让那朱溪打开石头,取出来呢?”
  昌丰:“因为他不敢。”
  周寒:“不敢?”
  昌丰脸上有些黯然道:“他说这块玉太过美丽了,他的技术还没有达到顶峰,让他来做的话,就会毁了这块玉,因此,他在看到这块玉石后,就离开了虢国,说是要游历天下,提升自己的技艺。”
  虽然昌丰说得有些夸张,让周寒不敢全信,但不论怎么说,这块石头毫无疑问的,是一件宝物,是虢国送给周国的礼物,既然如此,周寒自然也不会太小气了。
  “卞行记。”卞连青是被周寒临时叫过来的,没有随着车队而来,他是骑着马来的,还累死了一匹马,刚到新阳城时,原本从来没有骑过马的他,在骑着马来到新阳城后,下身肿胀,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臣在。”卞连青站了出来,向周寒行礼。
  “你就作为寡人的使者,随昌使者回虢国,代寡人向虢国的国君祝贺他拿下了代国。”周寒吩咐他,然后又对一旁的牛力吩咐:“牛力,去宝库内,将那珊瑚树拿来,作为礼物送予虢国,虢国送了如此大礼给我国,寡人也不能太小气了。”在新阳城里的宝库里,有一株珊瑚树,一米来高,红色的,上面还镶嵌着许多红色的宝石,这些宝石被嵌入珊瑚中,与珊瑚融为一体,非常自然,就像是长在上面一样,让珊瑚非常漂亮,且由于周国和虢国身为内陆平原,所以这种只有在深海中才有的珊瑚树更加珍贵了。
  卞连青听到周寒的吩咐,向他行了一礼,然后面对昌丰说道:“昌使者,在下是周国司行署辖下行记卞连青,此次由在下出访虢国,还请昌使者多多照顾。”
  昌丰急忙向卞连青回礼,连道一定。
  很快,牛力就回来了,两名禁卫军的士兵抬着一个木盘子,盘子上放着那株珊瑚树,红光艳艳的,照得所有人都脸红,而对于将如此珍宝送予虢国,那些官员们还是十分心痛的,毕竟虢国也才送了他们一块石头而已。
  但周寒却不在意,毕竟身为国君,这样类似的宝物,他见得多了,少掉一两个,他还是能接受的,而且他也要用这株珊瑚树震慑一下那虢国的国君,让他知道,周国是个财大气粗,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国家,让他对周国的小心思能少一些。
  周寒在众人忙着欣赏那珍贵的珊瑚树时,手写了一张绢布文书,然后盖上自己的王印,让牛力递给昌丰:“昌使者,虢国与周国没有利益冲突,且同时攻占了上国与代国,寡人以为,两国应该不要敌对才是,如果能保持友好的关系,那自然更好。”
  昌丰双手接过牛力手上的文书,简单的看了一下,郑重的收入怀里,然后对周寒的话,一脸同意的回答道:“周公所言极是,我国国君在外臣来访周国前,也交待外臣,让外臣来与周国交好,如果有可能,还希望有建立同盟的机会。”
  “建立同盟自然很好,但如今山国刚被打下来,百事待做,暂时无力与虢国互通,想来虢国也是如此,但不妨碍两国保持如今的局面,请告知你的国君,各自为阵。”现在的局面,就是互不干涉,两国的国君,都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者,攻打穿越者的国家,还不如攻打土著国家更容易,因此,最后的四个字,是周寒要求昌丰告诉虢国国君的,也只有穿越者能够理解了。
  昌丰向周寒再次行礼,带着两名随从,抬着那珊瑚树走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新阳城之事

  新阳城任然没有城守,不过六个别驾职位已经被周寒填满了,都是从王都里来的人,忠诚度不用担心,而下级官员中,也有许多原本山国的官员被撤职,然后填补上了王都来的人,虽然有些人有异议,但在白虎军士兵的刀剑下,他们的异议很快就吞了回去。
  虽然新阳城的政务已经趋于稳定,但没有城守还是不好,不利于周寒对新阳城的统治,为此,他很是烦恼。
  他很像尽快回到王都,但是没有城守,他无法走开,新城中,有许多的事情,不是光靠那六名别驾就可以全部处理完的,必须有一名城守镇守,才能为那些普通官员们指引方向。
  周寒坐在大宝殿内,面前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摞满了各种公文,让他看着头疼。
  自从他将宰相府里的辅佐们调教好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多的公文需要批阅了,每天都是轻松无聊,让他想找点事做,但如今又陷入公文的汪洋之中,却再次让他想念那无聊的时光。
  他很想将这些公文都丢到一边,但这其中,确实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是别驾们无法拿定,确实需要他的批阅的。
  “大量房屋损坏?让那些囚犯们去做吧。”因为山乐的不作为,城内有赌风盛行,因此城内很多平民的房屋都破旧不堪,加之冬季之后,在大雪的压迫下,一些房屋已经坍塌了,到现在为止,仍有许多房屋内,能找到在冬季中因各种原因死亡的平民的尸体。
  “田地不够?粮食不够?”因为赌风盛行,许多种地的人都跑去赌博去了,而当他们赌完后,连田地都被赌掉了,那些赌场虽然拿到了田地,但他们又怎么会去种地呢?因此,去年秋收没有丰收,许多田地到秋收时都是荒芜的,也有因为沉迷赌博,地里本该秋收的粮食被荒废在地里烂掉,冬季过后,因为周国攻打的原因,新阳城地界内,很多地方都没有开垦出足够的田地,没有田地,今年就更不可能丰收了,粮食也自然不够了。
  周寒思考了一下,拿过一块绢布书写了一道命令,让侍卫传给欧阳丰:“田地不够,就让那些囚犯给寡人死命的开垦,像宛城一样,粮食不够,让宛城送一些来吧,至少坚持到今年秋收。”宛城去年可是大丰收,有着大量匪贼囚犯的原因,加之去年初用的那些士兵囚犯,让宛城的田地和粮食,达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宛城内所有的粮仓都装满了,百姓们在缴完赋税后,仍剩余了许多的粮食,因此,去年的宛城上下都得以富裕了起来,也让周寒的名声,在宛城内再一次被抬高了不少,沈家言曾询问周寒要如何处理那些多余出来的粮食呢,如今正好,让宛城那些多余的粮食拿来新阳城,填补新阳城的粮食不足。
  “盗匪严重?啊哈,正好。”这一封是从福安县来的公文,三个县城的县令和县尉周寒都没有变动,因为他们并没有什么危害,周寒只是让他们学习周国的法律,然后安插了一名县丞,来监视三个县。
  由于战乱的原因,新阳县地界内,自然是多了许多匪贼,但这消息正合周寒之意,如今他用那些囚犯,已经是越用越顺手了,让那些囚犯工作,不仅不用付钱,就连饭都可以克扣,而且,无论怎么操劳那些囚犯,哪怕是将他们累死打死,也没人会为他们说话,这个世界,可没有人权保护组织呢。
  宛城的修复以及田地的开垦,更加上道路的修整,都是靠着那些囚犯们做的,如今新阳城里只有数千囚犯,而需要囚犯来做的事情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如果能再抓一些匪贼做囚犯,就可以大大缓和用人的缺乏。
  更何况,周寒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关于新军的想法,这个想法需要众多的囚犯来实现,因此,他再次给欧阳丰写了一道命令,让他带军扫荡新阳城地界内所有的匪贼,尽可能的俘虏匪贼,并且,将白虎军再次扩军五百人,罪赎军也扩军五百人,这样,白虎军就有两千五百人,罪赎军也有了两千人了,至于如何增加士兵,这些周寒就不担心了,虽然新阳城的百姓们都厌恶当兵,而那些城卫军和战虎军,也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别忘了,山国最厉害的军队,那一千守卫王宫的禁军呢,因为山乐的胆小,这些禁军都是战斗力比较强,从战斗经验比较丰富的士兵中严格挑选出来的,虽然比不上周国的禁卫军,但作为普通的士兵,是绝对够用的。
  周国的政务由宰相府来处理,而军事,周寒打算让欧阳丰处理,谁叫他是大将军呢?自从让欧阳丰率领白虎军和罪赎军后,周寒开始逐渐将一些军事中的权利,下放给了欧阳丰,他开始将自己从军队中分离开来了。
  上辈子,周寒作为一个社畜,每天劳累得到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当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尽可能的放下工作,好好享受这新来的一辈子了,他可不想再过度劳累,这也是他在确认了程道仲与欧阳丰的忠诚度后,开始制定的初步计划。
  周寒批示了一上午的公文,立即不耐烦了,吃完了午饭,他就回到后宫里,指挥着顾来的劳力们,开始拆一些闲置的宫殿,时不时的,他也自己拿上工具,亲自上阵开挖,只是由于他的身份,为了他的安全,在他动手时,那些劳力们,反而不敢动手工作了,生怕会伤到他,这样反而延误了拆房的时间。
  新阳城的这座王宫,是绝对不能留下来的,虽然宝库里有一座黄金宝山,但在这方面莫名节约的周寒,还是为了省钱,决定将这座王宫慢慢拆掉,将一些由有价值的东西收入宝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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