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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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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罗冒却不在乎,他手拿一个小铜杯,细细的品尝着美酒,享受着年轻姑娘的服侍,好不快活。
  这时,一个响马众的匪贼突然闯了进来,他用贪婪的眼神看了看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然后发现了罗冒的不高兴,就立刻定了下神,不再看那两个年轻姑娘,抬着头,向罗冒报告:“首领,发现了大买卖。”他们所说的买卖就是可以打劫的对象。
  “哦,有多大?”听到是大买卖,罗冒来了兴趣,现在来若陵县的商队是越来越少了,普通乡村,也没有太多值得抢的东西,而若陵县有有高大的围墙和大门,对于他们响马众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因此,罗冒很是烦恼。
  说到买卖,那报信的匪贼也来了兴致,他兴奋的说道:“据副首领估算,有五百人,货物很足,而且为了支撑货物,还有许多一丈长的长棍子保护着,不让那些货物掉出来,副首领还在那监视着,让我来向首领报信,请首领能带人尽快过去。”那副首领那边此刻只有数十人,主要是侦查有没有值得下手的。
  罗冒站起身,抱起一个姑娘,亲了一口,命令道:“快去召集人,这么大的买卖绝对不能放过。”说着,他便让那两个年轻姑娘为他穿起衣服来。
  罗冒也有想过这个五百人的队伍是不是陷阱,但是很快他就不再想下去了,毕竟那响马众的副首领跟了他多年,经验丰富,早就练就了一双厉眼,如果是陷阱,他绝对不会看不出来的。
  不到半个时辰,近两百人的响马众就集合完毕了,非常迅速,这都是他们多年来训练出来的。
  又是半个时辰后,罗冒率领着响马众与响马众的副首领汇合了,而此时,那个车队已经距离若陵县不远了,当车队进入若陵县后,他们就无法攻击了。
  罗冒立刻不再犹豫,率领着响马众冲向了那个车队。
  当响马众奔跑起来时,罗冒能看到那车队开始混乱起来了,这让他感到有些兴奋。
  当响马众快要靠近车队时,出乎响马众的预料,车队中的人,不再混乱,他们拿起那被响马众看作死护栏的长木棍,训练有素且速度极快的为木棍安上了枪头,并在一个赶车的人的一声命令下,迅速排成了一个方阵,正面对抗着向他们冲来的响马众。
  罗冒立刻发现了,这个车队就是一个陷阱,不过他并不以为意,他可不认为那常常的木棍上,套上一个东西,就能阻挡住他的响马众,更何况,一会如果战果不好,他们还可以撤退,他可不相信那些在地上跑的人,能追上他们,因此举起武器,指向车队,大喊道:“冲上去,杀光他们。”
  “喔,喔,喔。”响马众们立刻兴奋的大喊起来。
  那车队自然是辅军假扮的,而那发令的赶车人,正是池欣荣,当看到向他们冲来的响马众时,他没有感到担心,而是非常高兴,响马众如计划般的上钩了。
  虽然响马众骑着马向车队冲来,气势惊人,一些辅军的士兵都有些手抖,但长久的训练让他们本能的握紧了手中三米长的长枪,是的,他们的长枪又被加长了。
  两百多匹马奔腾在地面上,地都有些颤抖了。
  很快的,响马众就撞上了辅军,只是,出乎罗冒预料的,结果有些惨烈,许多响马众的马,在靠近辅军的长枪时,本能的感觉危险,就后腿站立了起来,试图躲过长枪,但却将它们后背上的响马众都甩在了地上,一些响马众掉落在地后,还不等他们站起身,就被身后同伴的马给一脚踩死了,而那些站立起来的马,也被身后的马给撞击得撞在了辅军的长枪上。
  一些辅军士兵被马的冲击力撞击得不断的后退,但没退两步,就给他们身后的辅军士兵挡住了,就这样,他们一个顶住一个的,生生将撞击来的马匹顶了下来,而在马背上的一些响马众匪贼却发现,他们的马被那些长枪刺中,并且他们的武器却够不到那些辅军的士兵,因此立刻有些慌乱了,虽然他们够不到辅军士兵,但是辅军士兵的长枪是能够到他们的,而且在马背上,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躲闪,因此不断的有响马众在马背上,被辅军士兵的长枪刺中而死。
  发现不对的罗冒与他的副首领,立刻勒紧缰绳:“是陷阱,兄弟们,快跑。”只是,他们好不容易调转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在他们的左右方,个后方,众多的辅军士手持长枪,以两人一组的举着长枪并排的向响马众包围了过来。
  逐渐缩小的包围圈,已经没有了让他们逃跑的空隙,有响马众的匪贼想骑着马从那些辅军士兵头上跳过去,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罗冒也准备这样做。
  只是,那试图跳过去的响马众匪贼,马是越过去了,但人却被三支长枪插着,挂在了半空。
  那些辅军士兵将那死去的响马众匪贼丢在了地上,再次向罗冒一众缓步走来,在经过那死去的匪贼尸体旁时,一名辅军士兵还抽出了短剑,在那尸体的几个要害处插了几下,确保他只能是个尸体。
  没有了马队冲锋的威力,在长枪的威胁下,罗冒咬紧牙关,他也如同之前那个匪贼一样,向辅军冲了过去,但当接近辅军的长枪时,他并没有让马跳起来,而是将马横了过来,压在了几支长枪上,然后拔出剑,向那些只有短剑的辅军士兵冲去,他并不是想干掉这些辅军士兵,只是想冲出包围而已。
  但他突然发现这些长枪被压住的辅军士兵,并没有慌乱,而是一同放下了被马压住的长枪,拔出短剑,前两人蹲下,后两人踩着前两人的背部,向罗冒一跃而起,飞扑过来,罗冒立刻想要举起长剑,干掉这两个辅军士兵,但是他的眼角突然发现,那两个做踏板的辅军士兵则在地面上,向他跑来。
  罗冒冷哼一声,他觉得这些人的动作太花俏了,正当他的剑,要砍向飞扑来的辅军士兵时,一阵剧痛,他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两边的两支长枪串在了一起,原来周围的持枪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了头,从左右两边刺穿了罗冒的手,让他手里的剑都掉在了地上。
  那两个飞扑而来的辅军士兵正在这时,自上而下的将手中的短剑劈了下来,一下将罗冒的两支手砍断,只是不等罗冒痛得叫出来,那两个当踏板的士兵,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短剑一横,靠着奔驰来的力量惯性,斩断了他的两支大腿。
  原本罗冒的方法是很正确的,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时,就遭到了猛烈的围攻,而当罗冒四肢被断的掉在地上后,他的那些响马众手下,也已被吓得手足无措了,他最信任的那个副首领,立刻向罗冒奔了过来,只是没奔两步,就让马停下,然后跳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起来。
  原本还有些意识的罗冒,听到副首领的求饶声,气得立刻昏了过去。
  随着副首领的投降,剩余的响马众也投降了。
  池欣荣他们的车队中,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大多都是伪装的,因此在简单的清空后,就装满了响马众的装备,带着响马众去他们的老巢去了,既然解决了响马众,他自然也要去搜刮一番了。
  对于池欣荣来说,响马众的覆灭,也意味着这若陵县附近,再无可以与他们相战的匪贼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罪赎军

  前元国宿卫军主将,现周国罪赎军千人将高阳,率领的罪赎军主要负责的是,解决武安县一带的匪贼。
  高阳率领罪赎军来到武安县附近后,并没有去与武安县接触。
  罪赎军中,基本上全都是原元国的士兵。
  由于高阳自认自己是新投周国之人,所以在挑选士兵时,他并没有很主动,优秀的原元国士兵,基本都被青龙军、白虎军,以及辅军挑选完了,他的罪赎军里,大部分都是以前元国士兵中的老兵油子,好在高阳也是原元国的将领,所以知道怎么管理他们。
  武安县附近的匪贼,是整个宛城境内最多的地方,但这里也是宛城境内匪贼平均实力最低的地方,听起来有些矛盾。
  说它是匪贼最多的地方,是因为,武安县附近的匪贼,大多都是从其它县城地界内,因无法与其它县城的那些匪贼相抗争,所以逃过来的,而由于前武安县令魏三立的关系,整个武安县的财富都被他几乎搜刮一空了,且由于魏三立几乎没有经营过武安县,武安县内的商业也低得可怜,所以,武安县附近几乎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因此,一些但凡有些野心的匪贼,都不会来武安县讨生活。
  还有一部分匪贼,则是在武安县内,由于魏三立的搜刮,无法生活下去,而跑出武安县的,对于武安县,对于魏三立,他们是持有着仇恨的心情,但他们原来也不过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不是拿起武器,就成了大匪贼的,许多人也没有什么好武器,都是拿些破旧的镰刀、锄头,甚至拿把菜刀,就聚在一起,自称匪贼,许多人更是连杀人都没杀过,那些真正的匪贼都称呼他们为渣头,意思是非平民又非匪贼的渣滓,不屑与他们相提并论。
  高阳的属下中,许多老兵油子都是伪装过匪贼,甚至与匪贼们一起喝酒吃肉过的,因此对这里面的门道最是清楚,对许多匪贼藏身的地方也非常清楚。
  当来到武安县附近后,高阳就派他手下的士兵,混入许多匪贼的老巢,然后就开始劝说,并散播如今宛城的情况,以及武安县的新情况。
  还别说,许多原本被魏三立逼迫成为匪贼的人,特别是那些渣头们,当听到魏三立被斩首,头被悬挂在宛城外的架子上示众时,都跪地痛哭,当场放下武器投降了,毕竟他们这些渣头既不是匪贼,也不是平民,抢劫也做不到,杀人也做不到,每天都只能啃啃野菜,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在武安县内呢,现在魏三立被处死,他们的仇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他们活着的意义也就没有了,这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周国的军队抓起来,好歹有碗饭吃。
  一连数天,每天都有罪赎军分散出去,然后带着一群衣衫破烂,面色凄苦的人后来,通常是一个罪赎军士兵领着数十个人回来,自然,一进入罪赎军的军营里,他们就被绑了起来,但都能给碗饱饭吃,吃着饱饭,让他们更觉得自己投降的想法是对的了。
  虽然渣头很多,但那些真正的匪贼更多,因此,除了渣头外,那些匪贼自然不肯轻易的投降了,他们聚集起来向着罪赎军冲锋。
  看到那近两千的匪贼,高阳一点没有示弱,他组织起罪赎军,摆出了作战的姿势,正面迎击着匪贼们的冲锋,虽然罪赎军没有接受过多少列队训练,可他们本就是有多次作战经验的正规军,很快就聚集起来,程尖锥状,迎击匪贼们。
  罪赎军虽然是宛城里最弱的军队,但也比这些匪贼里最弱的匪贼要强许多,只付出了十数人的伤亡,罪赎军就挡住了匪贼的冲锋,并开始一面倒的屠杀。
  匪贼们本有不同心,且能从其它县地域逃出来的,也没有那么大胆,因此在死了近百人后,他们就开始溃散了。
  “以伍为单位,追击。”高阳看到匪贼们溃散后,就大胆的让一千罪赎军,分散追击四散而逃的匪贼,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大胆,一伍士兵只有五人,而匪贼们还有无数,哪怕是一伍的精锐士兵,都有可能被匪贼们人海攻击压垮掉,但此刻却呈现了一副滑稽的景象。
  如果从天上往下望去,就可以看到数十人追着百人跑,甚至有五人追着百人跑的景象。
  匪贼们已经被吓破了胆了,他们当然是本能的往自己的老巢中跑去,也就被追击的罪赎军追到了老巢里,一些眼见跑不掉的匪贼立刻就跪地投降,并带着罪赎军的士兵去找他们藏在老巢里的财物。
  傍晚时分,高阳就看到追击的罪赎军们,用绳子捆绑着一串串的匪贼们拉了回来,这些士兵当然也推着装满财物的车子,但他们身上也鼓鼓囊囊的,有些人直接胖了一圈,甚至连**里都给塞了一支金栓子,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脸上龇牙咧嘴的,在经过高阳时,还试图表现得正常。
  当一伍士兵押着一串匪贼经过高阳时,一支银签子突然从他的裤管里掉了出来,他急忙低头去捡,但又有数个珠子,从他的领口掉了出来,让他一阵手忙脚乱的,还不时用尴尬的表情望着高阳。
  高阳都看在眼里,但他只是眼皮跳了一下,没有出声。
  戊时,在军队集体吃过晚饭后,高阳命令所有士兵点燃所有的火把,点燃了数座篝火,将整个军营照亮得如同白天一般,并让全体罪赎军集合。
  当罪赎军都集合起来后,高阳站在一个临时建立的一人高的木架子上,看着底下乱糟糟的士兵们,好一会不说话。
  直到整个场地内气氛沉重得让所有士兵不安的不敢发出声音,高阳才一脸冷漠的开口:“你们知道我们的军名是什么吗?”
  “罪赎军。”站在前排的一名士兵,小声的开口回答,但是他回答完又感觉尴尬的望了望四周的同僚,然后低头闭嘴不再出声。
  “对没错,我们的军名就叫罪赎军。”高阳再次环视了一周:“罪赎的意思,就是要赎罪,赎回我们的罪过,什么罪,自然是我们曾为元国士兵的罪过。”
  此刻所有士兵都专注的聆听着,高阳继续说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元国的士兵了,我们现在是周国的士兵了,不能再如同在元国当兵时那么散漫。”
  这时,一个声音从士兵们之中冒出来:“那,那些被选入青龙军的人,他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
  高阳不知道这是哪个士兵说的话,但他没有生气,而是说道:“对,他们是被选入了青龙军、白虎军,以及辅军,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能被选中,而没有选中你们?”场内顿时一边寂静:“因为,你们是所有的士兵中,最弱的,最差的,最油滑的,那些将军要的是精锐,而不是老兵油子。”场面依然寂静,但有些士兵脸上已经有些羞愧了。
  “今天我看到你们有些人身上装满了冲匪贼里获得的财物,甚至都满得掉了出来。”说到这,那个在高阳面前掉出财物的那伍士兵,都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看身边的同僚,高阳则冷静的说道:“我并不怪你们,因为那是你们以前在元国当兵时的习惯。”他话音一转说道:“但是,现在我们,是周国的军队了,现在我们叫罪赎军,如果你们任然没有改掉以前的习惯,那你们以后都永远是罪赎军,我们的国君不同了,我们的国君是个有大智慧、大志向的人,如果你们任然维持着那些习惯,当国君认为我们没有了作用后,罪赎军必定会被解散,那你们以为你们就能拿着那些财物,平平安安的回家吗?”他加重了语气,大声的喊道:“不,你们会被剥掉军服,所有财物都会被没收,你们会被再次投入俘虏营里,想想你们在俘虏营的生活。”此时此刻,所有的士兵们,都回想起了他们在俘虏营里的悲惨生活,以及那些因为受不了打算逃跑,被看守士兵处死的同伴们,所有士兵都打了个冷颤。
  看着底下慌乱的士兵,高阳再次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这次来的任务,是尽可能活捉匪贼,为什么要活捉匪贼,那是王上必定有大事要用到这些匪贼,就像你们在俘虏营时的一样,甚至更甚,你们是想要用自己来代替这些匪贼吗?”
  “不”听到高阳的询问,在场所有的士兵,异口同声的吼道。
  士兵们的反应让高阳很满意,他随即命令:“明天早上,你们私留的财物,只能留下一成,其余的全部叫出来,否则一律按匪贼论处。”他没有让士兵们全部交出来,不然会让士兵们产生不满的情绪,不满过多,就会营啸的。
  这一个命令,当场让许多人又悲又喜,悲的是他们弄来的财物大部分都要上交出去了,但正如高阳所说的,他们可不想再次回到俘虏营里,所以他们不敢违抗命令,而喜的,则是那些回来时装的财物多的士兵,私留的财物多的一成,肯定要比私留财物少的一成要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看着周围那充满悲色的同僚,他们当然心里暗喜了。
  转天,天刚刚明亮,高阳就站在了昨晚的高台上,等待着。
  随着嘹亮的军啸声,士兵们都陆续的起来了,他们排着队,在队长们的监督下,将自己缴获的财物,都拿了出来,并在队长们的计算中,拿出了一成回去,这一成,也稍微让他们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在士兵们缴纳完财物后,那堆积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财物,都被放入一个大大的帐篷内,将帐篷挤满了,高阳还安排了两伍士兵专门看守着。
  高台上,高阳再次让士兵们集合,训话:“今日,我们仍然是以尽可能的活捉匪贼,兄弟们,想想你们在俘虏营内的待遇,这些匪贼们,将会替代你们,进入俘虏营,执行那些艰苦的工作,甚至比你们在俘虏营中时,还要凄惨,所以,努力吧。”
  “哦,哦,哦”所有士兵都高声叫喊着,士气高昂冲天,他们脸上充满了激动的表情,这不是被高阳激励的,而是,他们想到那些俘虏们要做他们之前在俘虏营内的那些工作,甚至是更艰苦的工作,他们都恨不得将所有疑是匪贼的人都抓来。
  当高阳宣布出发时,除了守卫营地的五百罪赎军,其余所有的罪赎军士兵,都如蝗虫一般,激动的冲了出去,四处挖掘着匪贼。


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国国君的反应

  正源县,作为宛城的四县之一,自然也是需要清理匪贼的地方,原本是由涂泗率领一千青龙军来处理的,他与卓远根本看不起那些匪贼的实力,因此就分兵两路,来清理两个地方,只是,在清理了一部分匪贼时,收到了卓远的求援信,诧异于卓远那边的战况,涂泗就急匆匆的赶往林荫县救援卓远去了,只能匆匆的派人向正源县说一声。
  不过,当林荫县那处理完后,涂泗自然还要回来的,只是当他再次回来时,带来的就将是完整的青龙军了,因此,正源县的县令就只能命令这段时日里,关闭城门,严查进出城的人,等待着涂泗率领青龙军回来,没有正规军,光靠城卫兵,他可不敢去清理匪贼,已经夏季了,他们县外的土地还都没有开垦多少呢,如果不能在夏初尽可能的抢种,他们正源县今年就要闹粮荒了,因此正源县的几位主官,都在祈求着涂泗能尽快回来。
  。。。。。。
  远方,山国的王宫里,一座宫殿内。
  “乒乓”,一个漂亮的花瓶,被摔在了墙上,粉身碎骨。
  砸它的,是山国的国君,山乐,只是这时候,他已经乐不出来了。
  自他帐下的战虎军将军包天来,带领着两千战虎军攻打周国王都,却损失惨重,最后只逃回了六百多人,连包天来与他的副将都战死在了周国后,山乐先是暴怒,接着又是恐惧。
  他不知道周国是怎么知道他会派人进攻周国王都的,他早已探清周国的主力被派去攻打元国了,周国王都应该没有什么人了,最多就是那几百禁卫军,而那周国的主力短时间内,也是无法立刻回援的,所以他才敢派包天来出马,而且在他看来,包天来也是个机灵的人,就算不能打下周国王都,也不会打得这么惨,不但打了个大败,两千人才逃回数百人,就连包天来都身死当场。
  当他听到包天来的死讯后,愤怒的山乐立即将包天来的家人都充作奴隶,将他的妻女小妾都丢入了官营之中充作营妓,可怜的包天来不仅为国战死,他的家人也没有得到善待,而那些逃跑回来的战虎军士兵,都被他派人处死了,在他看来,一定是这些士兵临阵脱逃,让战斗失败的。
  只是处死了那些战虎军士兵后,他又后悔了,毕竟他的山国也没有多少军队,这次一下子损失了两千人,一时半会也补充不了,山国内只剩下近一千的战虎军,和一千禁卫军了,其余的士兵都是城卫兵,而且还十分的分散,而且,就算将城卫兵组织起来也没有用,山乐相当清楚那些城卫兵的战斗力,在他看来那些城卫兵与普通的平民没什么两样,唯一比平民好点的地方,就是多了点装备。
  而周国不知打败了他战虎军的是什么军队,如果周国都是那样的军队,那等周国从与元国的战争中脱身,目标就会转向山国了,而山国目前的军力,是绝对挡不住的。
  越想越烦恼,他又拿起一个精致的瓷碟,一下摔在地上,瓷碟的碎片四处飞溅,弹到了一旁的山国宰相董啸昌脚上,刺得他生疼,但他不敢低下查看是否被刺出血来了,只能看着山乐再哪里恼怒的瞎转,自接到包天来死讯的一个月以来,每一天任何事情都可能引起山乐的愤怒,曾有一侍从,就因为从山乐面前经过,就被山乐以衣装不整为由拖出去杀了,因此,现在的侍从侍女们都不敢随意靠近山乐。
  “代国有没有消息了?”山乐头也不抬的问道。
  自包天来战死后,慌乱的山乐生怕周国攻击过来,急忙派人去代国求援,代国是山国的邻居,就如同申国与周国一样,但是从前几代起,山国与代国就非常亲密,两国的国君经常带军狩猎,一起喝过酒,而到山乐时,他也给代国送过不少钱,代国的国君也曾给山乐送过不少珍稀宝物,因此,当需要求援时,他第一个就想到了代国,在他看来有代国的支援,周国就不敢轻易攻击山国了。
  但是他派去的人有一个月了,他却任然没有得到回复,这让山乐十分焦虑。
  董啸昌小心翼翼的回答:“禀王上,还没有回来,不过想来时间也差不多,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他用袖子小心的擦了擦汗,动作还不敢太大,生怕山乐迁怒于他。
  山乐如同赌徒一样,在开心时,非常大方,经常赏赐自己,但是在生气时,又没有节制,任何事都可能引起他的怒火,对底下的官员来说,暴怒的山乐是最可怕的,被立刻摘掉官帽都算是幸运的了,许多山国的官员被暴怒的山乐摘掉官帽当场处死,家人也被充作奴隶,家里的女眷一律被投往官营之中充作营妓,十分的凄惨,而董啸昌这位山国的宰相也好不了多少。
  派去代国的人一直不回来,让山乐都有些猜疑:“啸昌,他们会不会见死不救。”此时的山乐疑神疑鬼的,他怀疑代国扣住了他的使者,想要对山国见死不救。
  董啸昌也是见过代国国君的,他小心的否定山乐的想法:“王上,不会的,宁公不是那样的人,想来是有什么事被绊住了,一时无法立即让使者回来。”他口中的宁公,既是代国的国君宁永玄。
  山乐狐疑的看了眼董啸昌,直看到他汗流满面还不敢擦去,才吩咐道:“组织人做使者。”
  董啸昌擦了擦满脸的汗,小心的问道:“王上,是要再派人去代国吗?”
  “不,去周国,向周国赔罪,将我宝库中的一些东西,再带上五千金,给周国国君赔礼。”山乐不愧是赌徒,既然这一次赌输了,他就想立刻收回手来,赔礼道歉,下一次才有机会再赌。
  五千金既是五十万两银子,山国去年一年的税才是五十五万两,这一下就要丢出一年的税钱,而且还不包括山乐宝库中的一些东西,否则数额更大了。
  董啸昌立刻答应下来,反正赔的钱也是国君的,不需要他出钱,他自然是非常乐意的,而五千金看起来很多,但对于山国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不会太伤筋动骨,只要能让周国放弃攻打山国,以后自然还有机会赚回来。
  “另外,提高战虎军的食饷一倍,继续招人,将战虎军扩充至五千人,尽快将人招满。”虽然要向周国赔钱,但山乐还是不放心,他担心周国不愿意接受他的赔礼,所以需要增加军队。
  董啸昌张了张嘴,刚想说因为那数百被处死的战虎军,现在城内人人都不愿意当兵了,而原本战虎军满员就只有三千人,这一次还要扩充到五千人,更何况食饷还要翻倍,这才是对山国经济的一大压力,只是看着一脸怒容的山乐,他又说不出来,因此张着嘴努力的组织语言。
  看着干张嘴不说话的董啸昌,山乐仿佛了解了他想说什么一样,哼了一声怒骂道:“没人当兵,那就强制当兵,这是寡人的命令,但凡违法寡人命令者,家产充公,全家为奴,女人充入官营中。”
  山乐的这条命令太过霸道,因此董啸昌不得不大着胆子劝道:“王上,不可啊,这样会激起民愤的啊,请王上收回命令,臣一定会尽力去征兵的。”本来就没有人愿意当兵了,如今强制征兵,会让百姓对国君产生怒感的,更何况如此强征来的士兵,也不会有多少战意,本来对于山国里到处都是赌坊,一般的平民百姓就已经怨声载道了,许多人都因那些赌坊家破人亡,现在再来这么一出,山国的民心就要降得更低了。
  没想到他这一劝,更让山乐的怒火上升了。
  山乐拿起一个铜杯砸向董啸昌,砸得他龇牙咧嘴的,向董啸昌怒吼:“民愤?该愤的是寡人,他们身为山国的子民,就是寡人的东西,如今山国有难,他们理应为寡人分忧,为山国效力,你到底是那些贱民的宰相,还是寡人的宰相?”说道最后,他已经走近了董啸昌,嘴里的口水都飞溅得董啸昌一脸,但董啸昌根本不敢躲开。
  被国君喷了一脸的董啸昌只得低着头,任由山乐骂,他不敢再反驳山乐,否则被山乐剥夺了宰相官职,他的下场会非常凄惨的,比死去的包天来还凄惨。
  喷了好一会,山乐才停下,喘了口气,怒视着董啸昌说道:“给寡人滚去执行命令,让禁卫军一起出动,寡人要看看,有谁不愿意为国效力的,统统给寡人抓起来,按叛国处置,去,快去。”他手指着宫殿门口。
  “是,王上,臣这就去办。”董啸昌灰溜溜的顺着山乐离开了。
  “等等。”在董啸昌即将离开时,山乐叫住了他:“再派人去代国求援,多派几队人。”他要催促一下代国,看看代国是不是真的要坐视不管。
  董啸昌急忙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离开的董啸昌,山乐再次怒哼了一声,就径直往他妃子的宫殿去了,怒火自然要用女人来发泄,而且在生气中的山乐自然不会怜香惜玉,所以即便是他平日里非常喜欢的妃子,也会在他的摧残下,弄得一身的伤,他的妃子们都对他害怕至极,也不敢让山乐的孩子接近他了,否则以孩子的性格容易再次惹怒山乐。
  董啸昌离开王宫后,一面组织人准备前往周国,一面派遣人去代国催促代国的国君,然后他亲自去联系了禁卫军和剩余的战虎军,告知了他们国君的命令,忙得是不可开交,只是这个忙碌,是非常伤神的,董啸昌突然冒起了辞官的念头,只是想到家人,以及包天来的下场,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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