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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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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国君的命令,涂悦眼睛亮了,他立刻兴奋的答道:“请王上放心,臣一定会挖地三尺都要找到这宝库,将里面的宝物,都呈给王上。”
  。。。。。。
  宛城王宫旁,一座极大的府宅。
  这原是元国的大宗正府,主管元国内部行政的地方,是元国政务的源头,现在被更名为宛城的城令府了,主要给城守办公用的。
  在城令府内本该非常忙碌的城守沈家言,正喝着茶神情复杂的望着他对面坐着的人。
  他对面的人,正是今日才到的顾子瞻。
  对于顾子瞻,沈家言一点都不陌生,这位原元国的前任吏部尚书,可是一位以学识著名的人物,顾子瞻在元国任职时,也是与沈家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现在,这位前任吏部尚书,不仅逃到了周国,而且又回来了,还是以周国国君顾问的这样一个身份回来的,让沈家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按理说,他现在也是周国宛城的城守了,与顾子瞻又是同僚了,但沈家言却无法开口,只能默默的喝着茶。
  沈家言不开口,顾子瞻也没有开口说话,自顾自的喝茶,他也有些尴尬,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重回这个城市,以这样的身份,且还要与同样是元朝的重臣的沈家言,以周国臣子的身份一同工作,这关系,想想都让顾子瞻脑袋里如同乱线一般,无法梳理。
  在他们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不断有小吏将文书送进去,诸葛司十分的忙碌,对于旁边屋子里的两位大佬,诸葛司想破口大骂,即便是他记忆里好,判断事情比较准确,但是这么多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而在这么忙碌的时候,沈家言这位城守居然以见顾子瞻为由,翘掉了,留他一人在这里拼命,他现在连吐血的时间都没有了,如果心肝脾肺肾从嘴里蹦出来了,他都没空去捡起来。
  不过这些都只是诸葛司想想而已,对面房间的两位大佬,他是一个都惹不起,他现在只是国君的一个小小书记,见到对面房里的大佬,他还得满脸堆笑。
  由于被在昏暗肮脏的地牢里关押了一年,诸葛司不仅没有了一丝傲气,甚至心性还有些畏缩了,完全配不上他那金色的名字,和那神极的能力,这也是周寒将他派来协助沈家言的原因,一方面借此培养诸葛司的行政能力,一方面让他多接触接触人,提高他的心性,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人手不够,为了不会忙得自己亲自上阵,周寒就将诸葛司丢了出来。


第一百零六章 沈家言与顾子瞻

  “好久不见。”一盏茶喝完,在让小吏重新泡来一杯时,沈家言终于开口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啊。”顾子瞻也开口说道。
  听到顾子瞻的话,沈家言嘴角扯了扯,他也不知道现在过的到底算不算得上好,如果说成为了城守的话,那倒是,毕竟原元国内的人,那些原本与他同一阶级的人,现在不是被关在大牢里,等待着国君的死亡宣告,就是被关在了自己家里,同样等待着国君的死亡宣告,而他则成为了新国君手下的重臣。
  虽然这个重臣累得和孙子似的,此刻的沈家言,下意识的遗忘了门外不断来回奔波的小吏们,也暂时忘记了,隔壁房间累得几乎要将膀胱都要吐出来的诸葛司。
  泡茶的小吏很快就将新泡好的茶,给沈家言送上。
  这一次两个诸葛司眼中的大佬,没有再沉默。
  顾子瞻主动说了起来:“行了,先不用说以前的事了,以后有空再细说吧。”他打破了话题:“我带来的人,都是王上在去年夏初,就已准备好的人,都是从上京的各个署衙内挑选出来的,对于处理各种政务,都比较精通,有些是宰相程道仲亲自挑选的人,绝对可以帮得上忙的,你是城守,目前在宛城里,除了王上,就是你最大了,你要怎么使唤他们,尽管说话,连我也在其中。”
  既然顾子瞻不想此刻提起,那沈家言也松了口气,他当然不会大开口:“他们熟悉什么工作,由你来安排,毕竟你跟着王上,比我要更早,更了解他们,至于职位高低,你这个顾问,不就是王上的近臣吗?我哪敢和你比,只是,王上在去年初就开始准备了吗?这看来就是元国的命运啊。”这不由得他不感慨,元国的国君在去年初,就死了,而邻国的周国国君,则是在去年初同样选择了准备进攻元国,这样的巧合,除了命运外,他不相信还有谁能做到,除非国君在去年年初,元国国君死时,就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的这种随意猜测,反而猜中了事情的真相,毕竟除了穿越者外,谁也不会知道周寒这些人能听到仿佛神所说的‘通告’,也不知道周寒会有如同作弊一般的‘探查’技能。
  沈家言让顾子瞻来分配他带来的人,顾子瞻这一回没有拒绝,反正是沈家言这个城守的命令。
  看到顾子瞻接受了,沈家言沉默了一下,问道:“顾大人,你今日见了王上,王上是否有说,那些人他要如何处置?”他说的,就是那些被堵住在家里的人,他知道国君不会放置不理的,现在人手不足,那些堵门的士兵也是力量,怎么会一直用来堵门?但他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处置那些人,虽说自己已经是周国的臣子了,那些人现在也不再是官员,但是还有些人,真让他看着他们被国君处置,沈家言自认还是不忍心的,真要什么都不做,他必定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
  对于沈家言的问题,顾子瞻只是喝了一口茶,就淡然的回答:“王上允许我放一些人出来,至于其余的人。。。。。。王上说,这片土地太大了,为了能增加王上在这片土地上的统治,他需要一些人来杀鸡儆猴,只是现在缺少一些鸡罢了。”顾子瞻发现,打下元国后,国君的威势更强了,心性也更加硬,脾气更加暴躁,这一次更是对那些人没有丝毫的容忍。
  沈家言沉默了一下,急忙拿出一块绢布,写上了一些名字,递给顾子瞻:“顾兄,这些人,劳烦您了,沈某感激不尽。”他说着就对顾子瞻用起了敬语,这块绢布上写的,是他的一些好友,还有一些,在钟令羽和梁伯玉对峙时,他庇护过的人,虽然他们不念他那时的庇护之情,但他还是想救他们一下,名单上的名字没有写多少,沈家言知道,国君是想用那些没有看清时局的人的脑袋,来震慑这片原元国的土地,所以他不敢将所有人救下,也不会将所有人救下,毕竟里面还有许多,是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党羽,这些人,即便他救下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自己的。
  顾子瞻接过绢布,看了一眼,立刻了然沈家言的大致想法了,他小心的收起绢布道:“沈大人放心,顾某一定会请王上宽赦他们的。”
  说完正事,两人又开始沉默的喝着茶。
  一名小吏突然闯进来,看到沈家言,急忙向他报告:“城守大人,武安县的县令来了。”
  沈家言不满的看着小吏道:“来了就安排他住下啊,等人齐了,再请王上接见他们,如此小事,何须向我报告。”这已经不是第一个来的县令了,那些没有被攻击的县乡,甚至还有村,都派人来宛城,希望得到国君的接见,亲口向国君说出臣服之言。
  那小吏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可是,他带来了数车的财物,说是要送给王上的。”安排住处简单,可那几大车财物,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好,那武安县令说了是送给国君的重礼,如果丢了什么,他这个小小官吏,岂不是要用一家人的脑袋来抵?
  听到小吏说有数车财物,沈家言疑惑的再次确认:“有多少财物?”虽然在钟令羽执政时期,他没有丝毫的权利,但是那武安县令,他还是知道的,这人用巨额钱财向钟令羽购买了武安的县令一职,因此,他对这个县令很不待见,而且,他也怀疑,听说这个县令是个贪财之人,在任时,对整个武安县那是刮地三尺,这样贪婪之人,居然舍得用看起来像是所有的财物,来敬献给国君,真是不可想象。
  小吏向沈家言比划了一下:“有七八车,那财物垒得很高,用极大的麻布盖着。”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财物,因此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听到了小吏的解释,沈家言想了一下,眼珠子一转,有了个想法,他拿出一块政事用的绢布,写了些东西在上面,递给小吏,交待他道:“你照常安排那武安县令,还有,将这个公文,递交给青龙军或是白虎军的将军,让他们派人看守那些财物,告诉他们,这是武安县令献给王上的,是王上的财物了。”虽然不知国君在见到那武安县令后,会如何安排他,但这不妨碍沈家言给那武安县令穿穿小鞋,现在宛城内,除了大将军,在政务上,就是他最大了。
  小吏接过绢布公文,向沈家言行了一礼,又匆忙的跑了出去,由于事情太多,现在在城守府内的小吏,都是用跑的,如果有人用走的,会有偷懒的嫌疑,会被所有人鄙视,也会被沈家言质疑人品。
  小吏刚走,沈家言没来得及继续喝茶,在隔壁房间的诸葛司终于按奈不住了,只见他十分气愤的走向沈家言的公房。
  只是,刚到门口,他的气愤的脸突然变了个色,而当他进入门中时,脸色变得非常的讨好:“沈大人,您看,是否可以开始继续政务了?下官实在是无法应付太多,而且,还有需要您盖印的政事呢。”一瞬间的神情转换,如同川剧变脸一样。
  沈家言看到诸葛司,再也无法躲避了,连忙打着哈哈的说道:“我马上开始,顾大人带了许多能人来,今后会让我们轻松一点的。”尽管对诸葛司心有愧疚,但他脸上毫不变色,不愧是做过元国左丞相之人。
  看到沈家言这般做派,诸葛司也无法再说什么,只是带着怀疑的神色,拖着沉重的步伐,回自己的公房,继续吐血工作了。
  在诸葛司离开后,看着房门,沈家言向顾子瞻赞叹:“这诸葛司能力不错,潜力优秀,还很年轻,是个好人才,我打算将他培养成我的副手。”这样他就可以学国君一样,将事情都往下丢,自己可以轻松的过活了,想到这个月的劳累,以及接下来还要继续劳累,沈家言有股心悸的感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拒绝他的大脑发出的命令了。
  只是顾子瞻在一旁悠悠的打断了他的美梦:“他是王上的新书记吧,沈大人,告诉您件事,在周国,能成为王上的书记的,必定是优秀人才,是值得王上培养的,是王上重点关注的人才,以后也必定会成长为国内的重臣,你就别想了,还是另外找人来培养吧。”他可不想沈家言将来美得冒泡时,突然梦想破灭,所以现在就将他拉回现实,这绝不是他太残忍了,绝不是。
  沈家言充满怨念的看着顾子瞻不说话,他叹了口气,开始继续吐血工作了。
  而顾子瞻也向沈家言告辞,回去安排人休息了,毕竟匆忙的赶来宛城,他的队伍里,许多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了,他需要让他们休息两天,否则身体垮了,就无法工作了。
  又是五天之后,原元国的主要县乡,及一些村的要人,都聚集在了宛城里,周寒准备了一个较为盛大的宴会,接待着他们,这一次宴会过后,说不准他就可以听到周国占领元国的通告了,因此不得不让周寒重视。
  一大早,涂悦就指挥着王宫里那些侍从侍女们,紧张的布置着太武殿,有了王都秋收宴会的经验,涂悦对这次宴会的举办胸有成竹,不时忙前忙后的,连厨房那的菜品,他都要插一手,差点没要亲自上手做菜了。
  反倒是这次宴会的主人公,周寒,虽然嘴上说着忙碌,身体却懒散的在凉殿里休息。
  直到午时,他才悠闲的迈步向太武殿走去。


第一百零七章 效忠大宴(上)

  太武殿内。
  与上京的那次秋收宴有些不同,这一次,底下的人,都还不是周国的官员子民,因此,欧阳丰作为周寒的护卫,坐在距离周寒最近的位置,殿内各处也安排了士兵护卫,一旦有人有异心,随时可以让他头身分离。
  宛城的太武殿里,没有地毯,也没有案几,桌椅都是被临时搬来的,就连周寒的王座前,也放了一张长桌。
  当周寒来到太武殿时,众多的人已经等待着了。
  看到从侧门进入太武殿的周寒,那些前来效忠的各人表情各不相同,有欣喜的,有惊异的,有皱眉的,但他们都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周国的国君好年轻啊,真是看不出来,攻占一国之人。
  对于众人的表情,周寒无视了,他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年纪的诧异,他会用自己的做法,将这些人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打得粉碎的。
  周寒坐在王座上,看着底下众人,众人也看着他,不敢出声。
  他大声说道:“诸位,寡人知道你们为什么来,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所以,既然来了,就不要有异心,寡人不希望在你们效忠于寡人后,寡人还要下令将你等的尸体挂在城外示众,既然你等敢来,从今往后,你等就必须了解并遵守我周国的规章制度,否则别怪寡人心狠手辣了。”他说着,释放了威慑技能,一股压力,顿时压向了场下的众人,连顾子瞻和沈家言也能明显感受到,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国君的威严。
  随即,周寒接过涂悦递过来的酒杯,一口喝干,将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啪”的一声,让底下众人的心都随之跳了一下,原本有些心怀异想的人,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想法,低下头,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你等谁先来?”周寒非常满意自己的故做姿态得到的效果,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一会,众人互相对望,一名高瘦的中年男子鼓起勇气,站了出来说道:“臣包天奢,见过陛下。”他刚说完,就被周寒阻止了。
  周寒看着众人,宣布道:“诸位,寡人不知道那个元国的国君脑子是怎么想的,但是,寡人需要让尔等知道,现如今,无人可以自称皇帝,因此,陛下一词是皇帝的词,不要逾越的使用了,以后对寡人,称‘王’即可。”他早就不满那个元国国君的自称了,在周寒看来,那个家伙这样的自称,实在是吸引敌意的说法,他要不死,那就真没天理了。
  那高瘦男子鼓起的勇气在周寒说话时,已泄了大半,但此时,他已不能退下去了,只能巴巴的说道:“陛。。。王。。。王上,臣是若陵县县令包天奢。”他指着身边一名男子介绍道:“这是若陵县的县尉符勇。”那县尉符勇,急忙向周寒鞠躬行礼,紧张得都不敢看向周寒了。
  包天奢拉着符勇,向周寒下跪道:“若陵县请求王上接受臣等的效忠,臣等必定遵守我国的规章制度,必定不会逾越。”说着两人都对周寒磕了个头,在周寒的示意下站起身,他很机灵的顺着周寒此前的话语,没有用周国之类的称呼,仿佛他就是周国之人。
  周寒看着他,很满意他的说辞,也给了其他人一个榜样,因此笑着宣布道:“若陵县以后将成为宛城的治下,以后在县内,增加县丞一职,由宛城派出,协助县令的工作,沈城守,以后若陵县出了问题,寡人不会找包县令,而是找你了。”他说到后面,是看着沈家言说的。
  沈家言立即站出来,对着周寒施了一礼,说道:“请王上放心,臣一定用心经营好宛城的,臣会挑选优秀之人,作为若陵县丞,协助包县令。”他与包天奢都没有对国君为县中增加县丞一职有什么异议,对他们来说,这样才是应该的,这个职位可以很好的监督县令,而作为投靠的若陵县来说,有人监督,也说明国君是真的接纳了他们,而不是虚与委蛇,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包天奢与符勇立即高兴的退入自己的位置上。
  当他们退下后,又有两人站了出来,其中为首的一人,还是一名女子,身形纤细,脸虽不算是美丽,但也是清秀了,这让周寒诧异,他没想到这年头居然有女子能当官的,不是他大男子主义,而是这个年代,女子的身份就是比男人要低许多,这是这个时代的趋势,而能成功成为一官的,不是有极大的后台,就是能力超群,因此周寒对这女子投出了有趣的眼神。
  只听那女子说道:“臣林荫县县令房亚男,见过王上。”她的声音清澈而镇静。
  房亚男身旁的男子则说道:“臣林荫县县尉周志和,见过王上。”
  他们都没有向周寒下跪,而只是九十度的鞠躬行礼,但周寒也不在乎,反而微房亚男的行为赞叹一下,认为她有些骨气。
  房亚男对周寒说道:“林荫县恳请王上、城守大人派遣县丞,协助臣治理林荫县。”她直接请周寒派遣县丞,比包天奢更加直接,这样的说辞,当然也让周寒很高兴。
  饶有兴趣的看着房亚男,周寒向她提议:“房县令,有没有兴趣到城守府工作?”他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而且可以增加城守府内官员的动力,更重要的事,他很好奇这房亚男的能力。
  林荫县县尉周志和立即满脸兴奋的看着房亚男,希望她能答应下来,毕竟这属于一步登天了,能成为城守府的官员,要比在林荫县做县令,更容易见到国君,跟何况房亚男已经引起了国君的注意,如果有幸,说不定能进入王宫呢。
  只是与周志和不同,房亚男听到周寒的提议,冷静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臣谢王上提拔,但臣能力有限,做做县令还可以,恐怕无法胜任城守府的工作,而且林荫县是臣的家乡,臣无法弃他们于不顾。”说完,她在周志和焦急的神色中,再次向周寒九十度鞠躬行礼,久久不起来。
  周寒也不过是兴致所出而已,并没有这么强硬的要求房亚男,因此对于房亚男的拒绝并没有不高兴:“行了,起来吧,寡人不过是提议而已,既然你不想来,那就算了吧,退下吧。”
  房亚男的拒绝,最高兴的,就是包天奢了,他原本就很看不起房亚男这个女人,居然与他为同僚,如果房亚男接受了国君的邀请,就会高他一头了,现在听到她拒绝,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好在他还知道这是在国君面前,因此没有将自己的喜悦表现在脸上。
  房亚男与周志和退下后,第三个上来的是正源县的县令宁桥正,和县尉乔颜和,两人同样的请求周寒派遣县丞,接受周寒的统治。
  宁桥正两人退下后,许久没有人上来,周寒正好奇呢,他知道原本应该是有四县城的,如今上来了三县,那还有一县呢?
  正当他想问问沈家言时,两个男人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为首之人面容有些奸猾,但周寒也不是喜欢看面相来判断他人的人,因此问道:“你们就是武安县的县令和县尉?”他知道这个县,是因为他们突袭元国王都时,就是经过的这个县城,只是那时武安县没有派人出来,查探他们是哪里的人,也因此让周寒一行顺利的突袭了铁流军。
  那为首的正是武安县的县令魏三立,和县尉刘四。
  魏三立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说道:“是,王上,臣,臣既是武安县县令魏三立。”他指着刘四介绍:“这是县尉刘四。”
  他抬头看着周寒说道:“请,请王上派遣县丞,协助臣治理武安县,臣向王上献予财物八车,现由那位将军看守着。”他不能不害怕,他也知道自己在武安县做的事,现在不清楚这小国君的性子,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安排他,而且,他的那些财物,莫名其妙的就被白虎军接管了,他身为财物的主人都不能靠近,他生怕这是国君的命令。
  魏三立战战兢兢的,让周寒皱眉,他不知道这县令为何这么害怕他,不过听到魏三立带来了八大车财物,却又让周寒好奇,他好奇这县令从哪弄来的财物进贡的。
  不等周寒询问,沈家言站了出来,向周寒禀告:“王上,臣有事禀告。”
  在周寒示意下,沈家言说道:“禀告王上,魏三立的县令一职,是向钟令羽买来的,据从武安县逃出之人所说,武安县内,魏三立胡乱增加赋税,以违反律法为由,私自查抄百姓家产,弄得武安县内民不聊生,那些财物,必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因此,臣就请大将军派人将那些财物看管了起来。”
  魏三立听到沈家言的话,立刻慌乱的想要向国君解释,只是不等他出声,在他一旁的刘四先开了口:“王上,臣可以证实沈城守之言,武安县内,许多人都被压迫得家破人亡,臣恳请王上明察,给武安县的百姓还个公道。”
  “你,你,你。”魏三立被刘四的背后一刀,插得无法说出话来,只能指着刘四干瞪眼。
  周寒听完两人的话,不禁大怒:“哼,大胆之人,武安县的百姓现在是寡人的百姓,欺压寡人治下百姓,就是对寡人不敬,来人,将这魏三立拖出去,斩首,将他的头悬挂在城外展示。”
  两名白虎军的士兵立即进入大殿,冲到魏三立身边,将他拖出去,魏三立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被拉走的魏三立,立即高声大喊:“刘四,你别忘了,那些财物,也有你的一份,你也跟着我一起做下的那些事,你以为你能走脱吗?”他不停的高喊,现在,魏三立最恨的人不是周寒,不是沈家言,而是刘四,他恨刘四在他关键时刻背叛了自己。
  拉着魏三立的士兵,为了阻止他的大喊,一面拖着他,一面殴打他的胸部和脸部,让他无法说出话来,只能连连惨叫。
  当魏三立被拖走不久,一名士兵就捧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进来了,正是魏三立的人头,他死前的面容,呈惊恐状,让看到之人都害怕不已。
  挥手让士兵将那人头带下去后,周寒看着趴在地上的刘四不说话,如同魏三立所说的,作为县尉的刘四,也必定为魏三立出手许多次,毕竟掌管武安县城卫的,就是刘四了,因此刘四的罪也不小,但是刘四现在倒戈了,他又必须给刘四一点机会,因此看了好一会,在刘四都快吓昏过去时,周寒才开口道:“刘四,正如魏三立所说的,你作为县尉,必定也作恶不小,但是,现在你能站出来,寡人决定给你个机会,现在,寡人宣布,革除你的县尉一职,将你降为平民,永世不得为官,你可有异议?”
  当周寒宣布之时,刘四心里才放了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再做官了,他也不想再做官了,在魏三立死后,他要生活在宛城内,国君没有搜刮他的积蓄,有了那点积蓄,他可以在宛城内做些小买卖,悠哉的过下半辈子了,至于他再武安县内的宅院和娇妻美妾,他也不想要了,没有了县尉一职,现在的他再进入武安县内时,必定会让武安县内的人杀了吃肉的,因此他再也不会进入武安县内了,刘四激动的向周寒磕头道:“臣。。。草民谢王上宽恕。”


第一百零八章 效忠大宴(下)

  由于武安县的县令被杀,县尉被解职,武安县自然就空了下来。
  不再是县尉的刘四,自然也被赶出了太武殿,赶出了王宫。
  周寒看向沈家言道:“沈城守,为武安县安排新的县令县尉及县丞,另外,武安县被魏三立弄得民不聊生,因此寡人决定,将魏三立带来的那些财物,交由新县令带回武安县去,这些财物务必用在武安县的百姓身上,不得贪污,对武安县的县令等职位的人选,一定要细心挑选,不得再出现魏三立与刘四这样的人物。”然后他又看向欧阳丰,命令道:“欧阳大将军,武安县的城卫曾在刘四的领导下,里面必定污秽不堪,因此,在新县令入职时,你派两伍人去保护他们,直到他们能够完全掌控武安县。”
  沈家言和欧阳丰连忙站出来,同时恭敬的说道:“臣谨遵王上之令。”
  【通告:周国完成对元国的占领,元国无反抗之力,元国灭亡。】
  当武安县也被纳入周国帐下后,一条让周寒久等的通告,终于在他的耳边响起了。
  随着武安县的确立,剩余的乡、村的人,也急忙向周寒表忠心,恳求周寒派人监管。
  不过对于那些乡村,周寒就没有再派人监督了,因为,四大县城是最重要的,人口、经济,都比乡村大许多,权利也要更大,因此周寒才派人监督,而对于乡村而言,只要他们有点脑子,就必须依靠周国,否则对于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谁也救不了他们,所以,就算周寒不派人去,也不会担心这些乡村会背叛自己。
  这时,林荫县的县令房亚男再次站了出来,向周寒行礼问道:“王上,臣斗胆询问,如今匪贼肆虐,不知王上可否派兵为百姓们解决?”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宛城这块土地,因为钟令羽和梁伯玉的不作为,匪贼肆虐,都已经多到冲到周边各国的地步,甚至是一些村子都经常遭受到大股匪贼的经常洗劫,一些小村子不是被匪贼摧毁,就是举村逃亡了。
  周寒沉思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好一会,他才认真的说道:“诸位,宛城地界匪贼肆虐,损失的是我周国的百姓,因此,寡人必然会清除他们,只是,目前军力甚少,宛城内百废待兴,军队都无法脱身,且匪贼的数量,老巢,均未发现,无法将他们一网打尽,因此,寡人不想立即动手,毕竟,如果不能彻底铲除,让他们能够死灰复燃,倒霉的还是百姓们。”
  他停了一下,看着众人,特别是房亚男,说道:“如今,尔等有一个任务,既是管理好百姓们,让百姓们能生活得幸福,百姓生活好了,吃饱穿暖了,就不会加入匪贼,寡人会让沈城守尽可能的为尔等提供帮助,让你们能够更好的建设治理你们管辖的范围,并且,你们回去后,都要派人去尽可能的探查匪贼的人数与老巢位置,并记录下来,这样,寡人才好派兵,将那些匪贼们一网打尽,还百姓们一个太平的未来。”
  周寒大声说道:“寡人希望将周国打造成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希望让所有百姓都能吃饱穿暖,幸福生活,因此,需要诸位的鼎力相助。”
  房亚男听到周寒的话,没有再说话,而是向周寒行了一礼,退了回去,虽然国君没有立即出兵清缴匪贼,但国君的话也是正确的,所以她只能退回去,期望国君真能如他所说了,其余人也为国君的话而互相议论纷纷。
  当所有的乡村县城,都向周寒表了忠心后,周寒高兴不已,他大声宣布:“诸位,寡人期待你们能为我大周尽一番力,现在,为了欢迎诸位的到来,寡人准备了美食美酒招待大家,今日,诸位尽情的享用吧。”他兴奋得连上辈子的一些用词都说了出来,让人感觉有些别扭,但此时激动的众人都没有在意。
  涂悦听到周寒的话,急忙让侍从侍女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食物,都陆续的端了上来,按照座位依次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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