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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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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不停续热水的原因,保持着一定的温度,比起周寒在王都的那个浴殿,要麻烦许多,但排场也大许多,让人能非常明显的享受权利的服务。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浴池的水才放满,水温也被调节得正到好处。
  周寒快速脱掉了身上的盔甲武器,小心的走进浴池中,将身体泡在浴池里。
  温热到略有些烫的水,让周寒感到一丝痛感,但却还能忍受,他的皮肤在洗澡水的浸泡下逐渐发红,却异常的舒服,大片大片的污垢,随着周寒的揉搓,掉了下来,一点点的染黑了浴池中的水。
  正当周寒在浴池内搓澡搓得开心时,四名侍女,在侍卫的监视下进入了浴殿内。
  与那些烧水的侍女不同,这四名侍女的容貌明显要高一层,她们身穿轻薄的白纱,白纱内没有任何衣物,而且那白纱遮挡的范围也很小,仅仅遮住了美貌侍女的三点,这种款式,一看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应该是那元国国君的产物。
  这四名侍女与其她侍女相同的地方,就是脸上掩藏不住的害怕,也许是害怕的缘故,她们进到浴殿后,虽然是向着浴池方向走着,但脚步很慢,四人几乎是每走一步,就看看同伴,仿佛担心同伴会丢下自己跑掉。
  “你们有什么事吗?”周寒问这四名侍女。
  一名侍女大着胆子说道:“陛。。。陛下。”
  她才出声,周寒便打断她:“不用用陛下这个词,就叫寡人‘王上’吧。”
  那侍女连忙改口:“王,王上,奴婢等人按规矩,要服侍王上洗浴,是。。。是。。。是。。。”她是了半天,也是不出来什么,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要怎么称呼前主人的名字,越‘是’,就越是焦急,口齿都不清了。
  周寒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虽然侍女没有说出来,但他已经理解了,无非就是那个元国国君的癖好,洗个澡都要女人搓背而已,而且还有侍女穿得这么暴露,在周寒看来,真是无聊至极。
  好在,在王都内洗浴时,就有侍女为他搓澡,洗发,所以,面对四个近乎赤裸的侍女,周寒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也没有对她们产生什么心思,他现在只想泡个澡而已。
  四名侍女的步伐虽然很慢,但仍然进入了浴池中,来到周寒的身边。
  周寒坐在浴池边上,只让水刚刚漫过自己的腹部。
  四名侍女前后左右的将他包夹在其中,也许是习惯了的原因,虽然身上的轻纱被水打湿了,她们却没太在意,专心的在周寒的身上涂抹着清洁用的香粉,这种香粉,有很强的去污能力,又不会伤到人的肌肤,且清洗掉后,香味还会再身上残留一整天,是一种比较昂贵的洗澡用品。
  在清洗过一遍后,烧水的侍女们,将浴池的放水口打开,一面放水,一面加入新水,一轮过后,浴池内的水再度恢复了清澈。
  在侍女们将他全身清洁了一遍后,周寒就将这四名侍女赶到一旁了,他坐在浴池内的阶梯中央,让浴池内的水面,刚刚盖住他的脖子,背靠着圆滑的浴池阶梯,就这样闭着眼泡着澡,舒服极了。
  【通告:楚国未经宣战攻入罗国。】
  一条通告,在闭眼泡澡的周寒耳边响起。
  这样的通告,几乎每天,周寒都会听到两三条,刚开始他还会激动一下,猜测这些国家都在哪里,是否靠近元国,担心他们攻击已被他攻占的宛城,猜测他们是怎么进攻他们的目标的,可惜没多久他就对此麻木了。
  周寒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个国家,这样的通告要响到什么时候,在缺乏情报的情况下,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些国家的位置,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些主动进攻的国家,其国君必定是穿越者,因为只有穿越者,才能听到通告,才能因为通告而被刺激到在这样的时间里进攻他国,毕竟在穿越者来之前,这个世界也许是被神压制过,各国都处于一个相对和平的情况,直到向国第一个发起攻击,才引出了之后陆续的攻击通告。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听到周国被攻打的声音,好在他能确信,周国临近的国里,只有申元山三国,在这几日里,都没有响起周国被攻打的通告,而且他在出征元国时,在国内准备的后手,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既然没有听到通告,那么哪怕是有别国的军队进入周国境内,也没有周国的县乡,甚至是村被攻击,这样来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至今为止,周寒都没有听到周国占领元国的通告,这让他猜测,只有占领元国全境,最少得让那四个县,及其辖下的乡、村,都向自己俯首称臣时,才会被通告。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占领了息国的巴国,再也没有一个国家能被通告占领了他们所攻打的国家了,周寒想来,那些主动进攻的国家,应该与他一样,都只能攻占一部分,也许就只是攻打了一个村,或是县乡而已,至于有没有国家如同周寒一样,直奔王都而来的,周寒就不敢肯定了。
  周寒在浴池里悠闲的泡着澡,舒服得他都快要睡着了
  一直泡到中午,守卫在外的士兵进来提醒他到午饭时间了,周寒才起身,让那四名白纱侍女为他擦干身体,原来的衣服铠甲,在清洗完之前,是不能再穿了,清洗完后的周寒,鼻子仿佛通气了一般,能清晰的闻到那脏衣、脏甲上的臭味,让他一阵恶心,他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能穿着这些东西,到处乱跑的。
  周寒让侍女们为他找来了元国国君的衣服,虽然是那元国国君的衣服,但周寒此刻也没有办法了,他可不想再穿那些脏衣服了,好在那元国国君的衣服,除了稍微大了一些,宽松了一些外,浆洗得很干净,完全感受不到这是被别人穿过的二手衣服。
  午饭不是再在太武殿、或是永和殿里吃了,周寒来到了一处宫殿,这宫殿的位置,在永和殿旁,比较接近厨房那边,方便御厨的上菜。
  这宫殿自然也有个名字,殿名《凉殿》,殿内设置比较宽敞,窗子比起其它宫殿要多一些,通风非常好,殿内有一座极大的宽敞的座椅,即便是两个周寒都可以并排躺下,从这殿的名字上来看,凉殿应该是原元国国君休息乘凉用的,现在被周寒用作吃饭用的殿房。
  这一次,周寒没有等多久,御厨们就准备好了菜,由那些被放出来的侍从们端了上来。
  今天的午饭,还是以简易火锅为主,配以一些煎炸烘烤的食物,虽然简单,但也很让人食欲大振。
  吃完午饭后,周寒躺在凉殿内,国君专用的休息的宽大长椅上,闭着眼小息一会,懒散的气息遍布周寒的全身,让他懒得动弹,就连喝水,都是让士兵端着递到他面前来的。
  在整个宛城内外忙碌之际,周寒却悠闲的享受了一天。


第一百零一章 申国的反应

  申国,王宫后院内,申国个国君申溪,在花园内,享受着春风,喝着烫酒,搂着妃子,看着子女们在花园内打闹,非常幸福。
  他喝的是一种黄酒,度数教低,但味道香滑,特别是在蒸煮后,温热的黄酒喝下肚,能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在这个初春里,让人一整天都可以暖洋洋的,都不需要穿过多的衣服,申溪最喜欢喝这样的烫酒了,每年的冬季他都靠着这烫酒度过。
  申溪有六个妃子,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大儿子和小女儿是王妃所生,二子和三子是偏妃生的。
  由于大儿子是正宫所生,所以他将来的王位也是由大儿子继承,有了正统的身份,与国君的支持,其余两子就没了争王位的可能,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顺利下去,他的儿子也会如同他一般,顺利的继承王位,管理国家,再传位给申溪的大孙子,这是一个国家和平稳定的发展趋势,申国就是这么代代传下来的。
  申溪的大儿子已经有十四岁了,申溪给他找了个学识渊博的老师,在书殿里为他上课,此刻在院子内打闹的,是申溪的二三子,他的小女儿还小,不过两岁,身体娇弱,由她的母亲带着她在房里。
  喝完一杯酒,一旁的侧妃将早已暖好的新酒,递给了申溪,顺便接过他的空杯,再满上,放入装满了热水的小铜盆内,小铜盆的底部,烧着火,将盆里的水烧开,再将热量传递进酒杯里。
  两个儿子年幼好动,喜欢乱跑打闹,让随行的侍从担心不已,跟随两个公子的侍从不停的叫喊着,希望两个公子不要伤着了。
  喝着温热的黄酒,浑身暖洋洋的,春风一吹,申溪感到十分舒坦,酒劲上来,便借着酒劲与妃子调调情,说说情话,逗得妃子“咯咯”直乐。
  正当申溪与妃子调情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申溪原本放松的神情,立刻有些无奈了。
  这个时候敢来打搅他的,只有他的宰相孟广言了,而在这个时候能让孟广言来打搅他享乐的事情,绝对是大事。
  果然,如申溪所猜想的。
  很快脚步声在申溪座位的后方停下了。
  孟广言的声音在申溪的身后响起:“王上,臣有大事禀告。”孟广言的语气很严肃,让申溪不由得皱眉。
  申溪对身边的妃子们挥挥手,让她们带着孩子和侍从下去后,才回过身,看着孟广言说道:“说吧,什么事?”
  孟广言严肃的说道:“王上,数日前,有人看到周国的军队前往元国的方向去了。”这个消息是真的严重。
  虽然在去年年中之时,周国已经派遣使者向自己说明了周国与元国敌对的原因,也说明了两国之间会发生战争,但是申溪还是没有想到,开春没多久在这农忙之际,那周国的国君就派兵主动进攻元国。
  申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是从哪条路过去的?”能被自己的子民看到,说明那周国的军队在行进中离申国很近,这让申溪不得不紧张起来,如果周国在接近申国时,没有攻打元国,而是调头攻打他的申国,那就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了,不过问题才问出来,申溪就知道自己多虑了,如果周国真的调头打他申国,孟广言就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严肃而已了。
  “禀王上,周国的军队在穿过游灵河后,贴着游灵河的边缘走的,人数很多,速度很快,现在恐怕已经进入了元国境内了。”如申溪所想的,孟广言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周国的军队贴着申国的边境而走,没有进入申国的境内。
  这情况让申溪稍微放下心来,既然周国并非攻打他的申国,那自然是如同周国的使者所言,与元国的矛盾越发大了,才有了这开春的战争,他只是觉得周国的国君太心急了一些,此刻正是农忙之际,不让士兵们回家播种,耽误了春种之时,秋收的时候,周国怕是会出现粮荒啊。
  粮荒并非是说没有粮食,而是说一国的粮食收入,无法满足全国上下的人民吃,一旦发生粮荒,一般都要打开国家的粮库,取出存粮供给百姓,或是派人到别国购买。
  “人数众多?有多少?”孟广言说到周国路过的军队人数,但没有个数量,申溪对此有些疑问,根据周国的军队多少,他们就可以知道周元两国战争的规模。
  可惜孟广言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摇了摇头说道:“王上,看到他们的平民无法判断周国进入元国的军队有多少,只是看到很大的一支队伍,也有可能是那些平民们将辎重队也算了进去。”毕竟那些平民一辈子都呆在一个小地方,见到军队的次数少得可怜,甚至无法分辨出正规军与城卫军的区别。
  申溪想了一下对孟广言吩咐道:“派岩山军到我国边境巡逻,防止周国或元国的军队。”岩山军是申国的军队,擅长防守,正好可以派出去,两国相争,必定会产生许多流民,也会出现兵痞,会造成许多混乱,申溪不希望这两国造成的混乱传到他的申国里来。
  看到孟广言记下后,申溪继续说道:“派人进入元国内打探情况,必须探清这两国的战争到了什么地步。”申溪的反应是正确的,周边国家发生战争,必然会波及到临近的国家,而为了防止被波及,自然要派遣细作去探查,否则慢一步,就会造成平民百姓的无谓损失。
  只是申溪和孟广言这时候的反应已经慢了数步了,事实上,因为钟令羽和梁伯玉为了抢夺元国国君宝座而封锁了消息,导致申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元国的国君在去年年初就死去了,而且,他们对于周国的军队也缺乏了解,对周寒的计划完全不清楚,自然也完全没有想到周寒及其帐下的军队,速度会那么快,除开赶路的时间外,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攻占了元国的王都,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将元国的军队都俘虏了,没有什么大的战斗发生,最大的不过就是周国白虎军对战一千元国铁流军了。
  孟广言继续记录下申溪的命令,然后问道:“王上,是否要派人去甘国看看?”
  与周国的周边,有申元山三国相同,申国也被三国包围着,分别是周国、元国、和甘国。
  听到孟广言的询问,申溪皱眉问道:“甘国有什么动静吗?”今年真是多事之年,周元两国的纷争还不知情况,现在甘国也有了动静。
  孟广言道:“是的,王上,我们在甘国内的商人,传来消息,说是甘国在整顿军队。”
  这消息让申溪有些头疼,他揉了揉额头,说道:“那也派人去甘国看看情况。”然后他一口闷掉了温黄酒,命令道:“让麦香县和房室县派人到边境处警戒,以防甘国的动作不利于我们。”因为历年来世道和平,申国并没有太多的军队,现在派了岩山军去防备周元两国,就没有太多的军队去防备甘国了,他不得不让那些县城派人去。
  哪怕知道那些县城的城卫实力好不到哪里去,也没有办法。
  申溪叹了口气,又交待孟广言道:“派人招兵,嗯。。。就先招个两千人吧,然后派人给他们训练。”他原想能招多少就尽量招多少的,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个限制。
  孟广言皱眉说道:“王上,现在春初播种之际,怕是招不到多少人啊。”毕竟为了春种是大事,百姓们不会在这时候去当兵的,他们也无法做出强制征兵的事情来。
  这个问题申溪也知道,但是,他也没办法,毕竟申国的周边国家都有了动静,如果他们不做点什么,真到了兵临城下之时,就晚了,申溪不得不再次揉揉额头说道:“寡人也知道,但是不早点准备,到时岂不是无可用之兵。”他想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先招着吧,不行就招些身体健全的乞丐,给他们吃饱养好,再加强训练,想来多少能派上一些用场的。”反正秋末才收完税,冬季也没有什么开支,这些钱申国还是有的,而且目前而言,这也是必要的开支。
  孟广言也想了一下,发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记下了申溪的命令,然后他又提问:“王上,是否派使者去周国,询问周国国君的意向?”
  申溪肯定的说道:“是要派人去,嗯,就派乌司行帐下的礼记高以成带队吧,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询问周国国君的意向外,也要向他表示我们的不满,让周国不要忽略了我国的存在。”他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也派一队人去元国,告诉那元国的国君,管好自己的子民,尤其是处理好元国内的匪贼。”他早就对元国的国君不满了,从去年开始,就陆续有人向他说了,元国方向经常有匪贼进入申国境内,对申国边境的百姓们劫掠,影响了申国国内的稳定和平,这一次,趁着两国的战争,他要警告一下元国的国君。
  孟广言将申溪的命令都记录了下来,在确定申溪没有其余的命令后,就离开王宫,回宰相府准备发布命令去了,申溪的命令很多,其中有许多细节的地方,他还要与诸位大臣们讨论一下,而且还有本来就堆积的事情,非常的忙碌,一刻都不敢浪费。
  看着孟广言离去的背影,申溪突然发现,孟广言的白发多了许多,身形有些娄了,刚才他还能看到孟广言的脸色有些疲惫,这让申溪突然有些内疚,他自己在王宫内享乐,却将国内所有的事,都推到了这位老友的身上。
  看着晴朗的天空,申溪再次叹了口气。


第一百零二章 宛城的变化

  原元国的王都,现在给更名为宛城了。
  宛城的居民们,自那一晚疯狂的夜晚过后,宛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对于普通平民百姓来说,上层的领导者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让他们活着,再贪婪点,能让他们全家吃饱喝足的统治者,就能得到他们的赞扬。
  因此,即便元国的国君死了一年,他们也不过是在知道的时候感叹一下,便继续生活着,唯一让他们怀念国君还在的时候的情况,就是在钟令羽和梁伯玉两人互相争斗,导致无数平民无辜遭难之时,至少在国君还在世时,他们不用担心出门买个米粮,买个菜,都有可能回不来了的情况,不会出现大量繁重,且名头极多的赋税,让他们活不下去的情况。
  而那一晚,屋外的无数的打杀声,让全城的百姓都无法入睡,他们都担惊受怕的躲在家中,猜测着是不是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对峙升级了,生怕突然就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入自己的家中,将他们杀死,妻女凌辱。
  只是在第二天,当屋外的喊杀声逐渐小了之后,一些大胆的平民战战兢兢的走出家门,发现家门外,游荡着许多穿着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衣着的士兵,当有平民举着菜刀、耙子出门时,那些士兵看到他们,并没有直接冲上来,将他们砍杀,而是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接受检查,而且还喊了三遍,大多数人都会被吓得武器掉在地上,但仍有少数人被吓得呆住,无法立刻做出回应,然后就遭到了那些凶狠士兵的攻击,当场斩杀,让许多平民吓得又跑回家中躲藏,他们无法分辨士兵的攻击目的,只是以为还是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对峙,让士兵们攻击平民。
  傍晚之时,有士兵在街上大声说明,他们是周国的士兵,宣传着,只要不持有武器对着那些士兵,就不会遭到攻击,只是这样的宣传无法奏效,对于平民们来说,士兵仍然是士兵,因为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原因,士兵们的话,无人相信。
  直至第二日,以伍为单位的士兵们,挨家挨户的搜查,以防躲藏着反抗之人,那些平民百姓才对这些自称是周国士兵的人,有所改观,虽然这些士兵冲进自己家中之时,面色凶狠,让不少小孩子和女人被吓哭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伤害到任何没有危害的平民,在见到平民家里的钱财之时,也没有抢夺,虽然偶有对平民家钱财动心的士兵,但在他们抢了钱后,很快的,就有看起来更高一级的大人物,当着被抢人家的面,将那士兵斩杀。
  在数次之后,就再无士兵敢在搜查民居时抢劫平民的财物了。
  而令平民们再次惊讶的是,有地痞流氓趁乱抢劫,都被这些士兵当场斩杀,这莫名的让宛城的平民们无法言语。
  经过了三天的混乱,宛城的平民,已经逐渐接受了城中游荡巡逻的士兵,也许是家里的食物吃完了,平民们逐渐走上街头,宛城内的坊市再次热闹起来,比钟令羽和梁伯玉统治的时候还要热闹,当百姓们发现,他们出门再也不用担心会遭到无妄之灾了,而且,就连地痞流氓都在士兵们那闪着寒光的武器中,不敢再作恶之时,大多数宛城的平民百姓都走出了家门,对周国的士兵心生好感。
  自然,有安心接受周国统治的百姓,就有不愿接受统治的人,这些人多是豪侠或恶霸,他们不论是为善还是为恶,家里都多少有些资产,即便是在苦难的冬季,一家人也不会饿冻,所以不能如普通平民百姓一样,安然的接受上层统治者的更换,不时有人手持武器攻击周国的士兵,虽然也有小获,但大多时候,这些人都被就地斩杀,这血腥的一幕,不禁没有让平民百姓们厌恶恐惧,反而让不少百姓们拍手称好,即便被斩杀的人中,有一些豪侠曾做过不少对平民来说是好事的事,但只获得一些语气可惜的叹息声。
  宛城的变化,新任城守的沈家言都看在眼里,周寒交予他的工作并不是很顺利,那些底层的官员还好,他们很容易的就接受了成为周国的一员,很快的就进入了工作当中,毕竟他们还要养家糊口的,自然不可能向那些大官们一样有足够的财富,不用担心饿肚子,而且,在钟令羽和梁伯玉对峙的时间里,作为低沉的小官员来说,他们与那些平民百姓的地位是一样的,许多人都因出门工作,而遭到两方对峙时的误伤,而死亡,这也造成了底层官员的大量缺失,因为没人敢出门了。
  只是,缺乏那些主要官员的指示,让那些底层的官吏们的工作不是很顺利,不仅因为缺人,更是因为他们所处的职位,导致他们有许多工作得不到传接,让工作经常性的停摆。
  这也是沈家言苦恼和劳累的原因,因为那些原元国的上层官员,都对他不待见,不论他如何劝说,都没有几人愿意重新回到他们本来的职位上,就连他原本在钟令羽与梁伯玉统治时期庇护的那些人,也嘴脸一反,不愿与他多说话,即便沈家言如何低声下气也没有用,如果不是沈家言的身后跟着的士兵,一些人都想将沈家言用笤帚赶出门,他们可不担心遭到周寒的处罚,在这些人所想之中,周国的国君想要让宛城正常工作,就必须任用他们,毕竟一个国家的贵族,就是国家的支柱,这是这个时代的观念,这也是那些原元国的权贵们提升自己在新国君眼里身份的机会。
  至于自己是元国的权贵,还是周国的权贵,在元国国君死了一年后,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在数次劝说无果之后,为了城内的工作能够顺利展开,给自己的新上司一个答复,沈家言不得不担上了数十个职位的工作,有事兼宰相之职,有时又兼文吏之职,忙碌不堪,一连数日,他都是因为过度劳累,在桌子上睡着的,自他从自己的府宅中出来见过新国君后,沈家言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
  如果不是国君派了新任的书记,一个叫做诸葛司的年轻人,为他分担了一些工作,沈家言真的会在几日内累死在桌上的。
  而那个为他分担工作的诸葛司,也让沈家言惊叹不已,这个年轻人不禁可以轻松的身兼数职,还完全没有出错,许多需要谨慎判断的工作,在诸葛司手里,就如同吃饭一般,无需过多的思考,如果是在元国时期,沈家言一定会嫉妒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不过,在现在,沈家言则对周寒感激不已,感谢他送了一个几乎全能的人才过来,让沈家言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沈家言现在恨不得将全部的工作都丢给诸葛司,甚至想让诸葛司做这个宛城的城守了。
  即便诸葛司如同万能一般,但大量的工作仍然让诸葛司和沈家言累不堪言。
  在经过数日之后,城内的情况趋于稳定,城内的排查也基本结束了,自然不需要再封锁城门了。
  而在经过宣传之后,许多人都开始逐步出城务农了,他们需要赶在春季结束之前,尽早的耕种完毕,否则赶不上在冬季前收获,整个宛城就会闹粮荒了,那时将会有无数人被饿死。
  出城务农的百姓们突然发现,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许多人在帮着他们耕地播种。
  这些人就是那些原元国的士兵们,作为俘虏,周寒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干吃饭的,所以他就让沈家言与诸葛司,为俘虏们分配任务,除了在城内修缮城墙道路外,还有大量的俘虏,在城外为百姓们开垦土地,播撒种子,运送肥料。
  为了安全,所有的俘虏都是被捆绑了手脚来劳作的,虽然这样不方便劳作,但胜在俘虏极多,以两名俘虏做一人来算,仍然可以比拟数千的农人,能够开垦出比以往更广阔的的土地用来耕作,更何况这些俘虏大多都是士兵,身上很有着一股力气,用劳作来消磨他们的力气,不仅可以让他们没有精神逃跑,也比一般的农人更加方便使用。
  为了安全,所有的俘虏都是被打乱分配的,也许一名铁流军士兵的身边,是城卫军的士兵,是宿卫军的士兵,也可能是钟令羽等人的私军,还有可能是城内捣乱的地痞流氓。
  没有熟悉的人,他们就是想说个话,都找不到人说,更别说商量逃跑的事了,而且,他们也无法逃跑,先不说许多俘虏的家人都住在宛城内,就算是没有家人,在这兵荒马乱的世代,跑出去,幸运的能找到匪贼,加入进去,成为一名匪贼得以苟活,不幸的则成为了荒野上的一具死尸,在这里当俘虏虽然行动被限制了,但只是能保住性命。
  少数一根筋的想逃跑的俘虏,则成为了耕地旁的尸体,他们的血液流进了地里,成为了滋养土地的肥料,也震慑着其余的俘虏们。
  因此,管理俘虏成为了一件轻松的活,数千的俘虏,只有五百青龙军看守着,大大的节约了本就紧张的士兵资源。
  而且有着这么多的俘虏,几乎是围着整个宛城的劳作,也让那些匪贼们不敢靠近,完全保护住了那些农人的安全,让他们可以安心又轻松的耕作了,这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最令宛城百姓们兴奋,且拥护新国君的,就是,在宛城被攻占的十日之后,周寒发布了一道命令,这道命令,剔除了宛城原本加在百姓身上的无数道赋税,将被钟令羽提高到十税四的赋税,一下子降了一半,成为了十税二,虽然这赋税任然比周国王都的十税一要高,但仍然让宛城的百姓们感激不已,痛哭流涕,让他们对周国的统治拥护起来。
  十税二是个人税,是一国的主要赋税,除了这个赋税外,一般还有畜生税、买卖税等等各种赋税,除了剔除钟令羽和梁伯玉增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赋税外,周寒还在一些旁支赋税中,适当的减免了一部分,周寒知道,去年一年,过度的赋税压在宛城的百姓身上,已经让他们无法生活了,减除这些赋税不仅可以让百姓们得以存活,提高整个城市的活力,还可以增加他这个国君的威望,加强周国对宛城的统治,他要的是一座城,而不是一个充满死亡的鬼域。
  即便是周寒减除了大部分的赋税,剩余的赋税仍然要比周国王都的赋税要高不少,这让周寒不禁感慨钟令羽和梁伯玉的失智。
  赋税的大量减除,让宛城的百姓们身上的压力顿时大减,让他们感受到了未来的希望,甚至出现了,因为过度高兴而发疯,或是兴奋过度脑充血死亡的意外情况。
  宛城内,出现了一种怪异的氛围。


第一百零三章 元国县乡的反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元国的县乡,都已经得到了元国王都被周国占领的消息。
  武安县内,武安县的县令魏三立再次苦着脸,与县尉刘四对视。
  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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