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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皇霸业-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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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牛记’做零工的一个原因。
  因为答题时间有限,只有两个时辰,因此郑松文略微感慨了一下周国的纸后,就开始看起题目来。
  也许是第一次文试,试题比较简单,郑松文看了一眼,大多都是那些孔孟之文,以及礼仪诗书里的东西,并不算太高深,只要有稍微读过那些书,答案就出来了。
  整张试题上,共有十道题,郑松文略一思索,就快速的答了起来,不过为了不太显眼,他故意答错了一道题。
  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比他预想的更快,就答完了试题,郑松文并没有立即叫来监考官收卷,而是抬头望了一下其他人。
  虽然他自认为考卷非常简单,但他仍看到有许多参加比试的人在挠头抓耳的,看起来完全答不出来,郑松文心中了然,这第一次文试,就是剔除那些没有读过书的,空有一身力气,侥幸通过了第一次武试的人。
  郑松文装作思考的样子,在座位上装着答题,等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有些人陆续的交卷后,他才跟着交卷。
  第一场文试,他很轻易的通过了。
  回到客店,郑松文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后,就休息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从第二场武试开始,就是比拼真正的实力的时候了,他虽然并没有争夺第一名,或是以此获得周国官职的想法,但也不想在一开始就落败。
  第二场武试,能站在台子上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他们都是通过了第一天的比试,并又通过了昨日的文试的人,通过第一场武试很容易,只要有点力气,并有点运气就行,而能同时通过第一场文试,就不简单了。
  能通过第一场文试的人,说明他们都是读过书的,古语有云,穷习文,富习武,但这话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习武,要求能吃肉,有粮食,才能拥有强壮的身躯,还必须请人教导,这些都需要不少的钱,而习文,虽然周国的纸张非常普及,但书籍仍然是非常昂贵的东西,许多人家存几年的钱,说不定才能买得起一本书,还有学问中需要花费的笔墨纸砚等用具也很昂贵,更何况,大部分人家光是为了生活,就必须花费大部分的精力了,又怎么有时间精力去读书呢?请老师学文,也是需要花费不小的。
  能同时习武学文的人,都是家庭不一般,且资质过人的人。
  郑松文已经大概明白周国国君举办这场大比试的想法了,能通过这场大比试出试的人,即便不能得到第一名,也必然是非常有能力的优秀之才。
  想明白后,郑松文对周国国君大为佩服。
  第二场武试,郑松文还是在一号台子上比试。
  没等多久,他此次比试的对手也上来了。
  当郑松文的对手站在台子上后,他顿时愣了一下,因为他的对手是个奴隶。
  是的,奴隶。
  听一号台子的考官的叫名,郑松文的对手叫做左冷参,左冷参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劳苦之人,他的脸还算干净,看来在来之前有好好清理过的,但在他的左脸颊上,有一个很显眼的奴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名奴隶。
  虽然知道这场大比试没有对报名者设限,但郑松文还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奴隶会来报名参加,并不是他歧视奴隶,而是,这个社会歧视奴隶,对于奴隶来说,他们既没有机会习武,更没有机会学文,因为没有人会教导这些连牲口都不如的奴隶的,能学会看懂一些字,已经是主人对奴隶的宽待了,更别说让这些奴隶看书了。
  左冷参一上台,就摆好了架势,看他的架势,还有模有样的,至少比郑松文第一场武试的对手要强许多。
  对于一名奴隶通过了第一场文武试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们并没有给予他鼓励,而是不断有人大叫大骂的,让左冷参滚下去。
  “你们要武器吗?”一道声音在郑松文同样摆好架势,准备与左冷参对战时响起。
  问话的是考官,但问话的内容,则让郑松文再次愣了一下,因为有没有武器,是完全不同的,有些人拿了武器比没有武器要强,而有些人则是空手比拿了武器更强,但第一场武试的时候,考官并没有提示可以拿武器。
  郑松文望了一下对面的左冷参,发现他也愣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可以要武器。
  想了一下,郑松文决定拿武器战斗,他向考官提出要刀,随后他就得到了一把木刀。
  但之后,让郑松文又又愣了一下的是,左冷参向考官要了剑,一把木剑。
  如果说空手而战,那还算说得过去,但没有学过剑的人,用剑来战斗,并不一定会比空手更强,反而因为不习惯用剑而露出许多破绽的。
  郑松文皱了下眉头,不知道眼前的奴隶对手是不是以为有剑比无剑强,但随即他就看到左冷参拿了剑后,重新摆了一个用剑的架势,这架势,同样有模有样的,让他一时看不透对方了。
  “开始比试。”
  随着考官的开始声,左冷参话都不说一句,就主动进攻郑松文,也许他是认为,郑松文是不会与他这样的奴隶说话的。
  左冷参几步,就快速的接近了郑松文,在郑松文面前六尺远的地方,就左脚踏地,右手持剑直刺郑松文胸口,姿势非常标准,郑松文一看,就知道左冷参是有系统学过武的,只是不知道是有人教的,还是偷学来的。
  郑松文看到木剑直刺自己胸口,不慌不忙的右脚后退一步,并以右脚为轴心,自左向右的自转一圈,躲过木剑的直刺时,顺势挥刀一个竖劈砍向左冷参的右臂,虽然是木刀,但这木刀很厚,这样劈砍下来,只要击中,左冷参的右手臂短时间内,都无法使用了,没有了一只手,即便左冷参有什么能耐,也无法打赢郑松文的。
  左冷参看到郑松文轻易的躲过了自己的直刺,早已预想到了,右脚用力踏在地上,抵消了前冲的势,用左手挡在了郑松文的刀砍下来的位置,右臂挥剑直刺向郑松文的右腿上,看样子是要以牺牲左臂,换郑松文的右腿暂时无法动弹。
  左冷参的打法,让郑松文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左冷参会用这么两败俱伤的打法,而现在他距离左冷参非常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左冷参那死死咬着牙的神情,他知道,如果让左冷参的剑刺中自己的大腿,别说短时间内了,恐怕一段时间内,他的腿都得上药静养了。
  好在郑松文劈砍的那刀,因为没想着下死手,所以虽然看似凶猛,但力道并不算太大,他猛的用力自左向下再向右的画了个圆,在左冷参的刀即将刺到自己大腿时,刀击打在了剑身上,让剑从自己右腿边擦过。
  因为左冷参的那一剑非常用力,所以一剑刺空后,左冷参不禁身子一歪,一瞬间失去平衡,他眼睛瞟到郑松文再次提刀砍来,而判断刀要砍在自己的后脖上,这样自己就会失去意识。
  左冷参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失去这个机会,他想要通过大比试,得到国君的面见,他不想一辈子都当奴隶。
  眼看着刀要砍来,但自己还没有摆脱惯性,左冷参心一横,压低了重心,让身子快速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地一滚,滚出了郑松文的攻击范围,不等郑松文回力,他左手猛的一撑地,让身子被撑起,左脚踏地迅速站立起来,右手的剑再次向郑松文刺去,直刺郑松文的右肩处,此刻郑松文刀势向下,左冷参的剑刺的正是他的死角,如果被左冷参的剑刺中,以左冷参此刻的狠劲,郑松文绝对会右肩受伤,暂时失力的。
  郑松文在这紧急时刻,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深深止住了刀势,挥刀狠斩,斩向了左冷参的右手。
  但没想到左冷参的剑只是虚刺,他的右手持剑直刺看似凶狠,但没有过多的力量,很轻松的就收了回来,右脚踏前一步,左手一个正拳击中了郑松文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郑松文的肩膀被狠狠击中,让他不得不连退两步,化解肩膀上的拳劲,手中的刀也有些拿不稳了。
  但郑松文退,左冷参却并不放过他,脚步很快的跟着郑松文后退的步伐,上前就是用剑一个直刺。
  郑松文看到剑刺来,再次后退,右手的刀朝着剑可能来的位置,尽力格挡。
  左冷参紧随而上,两剑架住郑松文的刀,左拳再次挥动。
  郑松文只得再次后退,一直退到了台子的边缘处。
  眼看再退下去就要掉到台子下了。
  郑松文脸上一副拼命的神色,狠狠盯着左冷参,然后手中刀在左冷参再次攻击过来时,用力挥动着,在左冷参警戒的目光中,脚一使劲,一个后跳,跳下了台子。
  看着左冷参惊愕的目光,郑松文揉了揉肩膀,轻笑了一下。
  “左冷参胜利,阶级。”
  郑松文是来试一试这个大比试的,并不是来拼命的,他可不想在一场比试中,将自己弄得片体鳞伤的。
  将剑交还给考官后,在左冷参复杂的神情中,郑松文去找医馆了,左冷参的剑虽然是木剑,但那威力还是不小的,他要去让医者给他敷点药治疗一下。


第三百零四章 离开上京前的一日(第二更)

  郑松文离开了医馆,是被赶出来的。
  他的手臂虽然有淤青,但并不严重,少许的手臂麻痹,只要休息两天,就能完全恢复了,但他仍请求医者给他的整个右手敷上药治疗。
  医者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就让小伙计用笤帚将他给赶出了医馆。
  郑松文虽然不怕小伙计,但也理亏的不敢还手,只得讪笑着离开了。
  对于在第二场武试就离场了,郑松文还是有些惋惜的,他原本还想见识一下第二场文试考的是什么呢。
  但左冷参实在太难缠了,他又不想因为好奇而受太重的伤,只能无奈放弃。
  郑松文回到客店内,收拾好了行礼,向客店掌柜的结了店钱,只预留下住到明早的钱,就出了客店。
  牛有利这段时间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即便是听到他只做二十天的工,也答应了下来,并且这段时间内,还经常晚上拉着他与账房方澜一同去‘有一家店’喝酒。
  所以要离开前,他还想与牛有利和方澜告别,毕竟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当郑松文来到‘牛记’时,牛有利正让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为他记录他新购进的一批布料。
  郑松文猜测这个少年应该是牛有利新招聘的记事者。
  “啊?松文你来了?怎么样?过了吗?”看到郑松文来,牛有利立即笑着迎了上来。
  郑松文故作可惜的说道:“哎呀,这大比试不愧是大比试,能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在第二场武试就落败了。”
  听到郑松文落败了,牛有利并没有太过吃惊,他拍拍郑松文的肩膀,安慰他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个世界上,能人还是很多的,你也别太在意了。”
  郑松文耸了耸肩,笑了笑,示意牛有利自己不是很在意后,就说道:“我是来告别的。”他看到牛有利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就说道:“我要去北边的国家去游历去了。”
  “以后还会来上京吗?”牛有利十分惋惜,他觉得郑松文还是非常有能耐的,只可惜他是来游历的,不愿意留下来。
  “可能不会来了,毕竟上京我已经看过了,之后要直接回齐国了。”郑松文说道。
  “唉。”牛有利叹了口气:“只可惜,你看不到接下来的厨艺大赛了。”
  “厨艺大赛?”郑松文愣了一下,他在这上京也有快一个月了,从来没有听说厨艺大赛这回事。
  看到郑松文不清楚,牛有利解释道:“两个月后,在六月十五,将由国君亲自举办厨艺大赛,邀请各方厨师前来,到时候,这城内,将会汇集许多厨艺厉害的厨师,在厨艺大赛前,我们都有机会吃到他们做出的菜呢。”想到能吃到各式各样的美食,牛有利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因为周寒继位以来,以司农署发布了多种烹饪技巧,让上京城渐渐以美食闻名周边各城各国,因此上京的本地人,也很多都被诱惑成了喜欢美食的人。
  郑松文皱眉回忆,听牛有利的说法,这厨艺大赛的宣传比大比试的还要广,但他一路来到上京城的路上,却没有听说过这回事,且他在风国住了三个月,风国身为周国的属国,他却从来没有在风国听说过有人谈论厨艺大赛的。
  郑松文的好奇心再次被吊了起来,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厨艺大赛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听牛有利在一旁的描述,那些美食,即便是牛有利这样口才不怎么样的人说出来,也能勾起自己的食欲。
  郑松文摸了摸下巴上的短胡子,思考了一会,最后决定的对牛有利说道:“我要去北边的虢国游历一番,两个月后,我再回到上京,看看那厨艺大赛吧。”
  “虢国?”听到郑松文打算去北边的虢国,牛有利皱了皱眉说道:“听说北边的虢国现在查得很严,对于外国人他们都不太欢迎,我不建议你去那里,我听说,他们只要觉得你可疑,就会先把你抓去关几天,然后严刑拷打之后,确认你不是细作或是什么别国的危险人物,才会将你放出来,所以你要小心啊。”他原来有个布店的同行,就是去了虢国后,再也没有回来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他的家人在上京,都给他办了丧事了。
  “这么严密吗?”郑松文皱眉,他没想到虢国现在这么不好,但曲虢国的计划他又是早已计划好了的,很快他就送开了眉间:“哈哈哈,没关系,我只是途经那里而已,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他们应该不会随意抓我的,毕竟。。。。。。”他朝牛有利笑了笑:“我看起来可是一副好人样啊,我也的确是个好人啊。”
  “嗨~”牛有利看着郑松文轻松的表情,摇了摇头:“还是小心为好,这个乱世,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非常庆幸他是周人,才有现在安定的生活,国君也非常英明神武,不会像虢国一样随意乱来。
  郑松文拍了拍牛有利的肩膀,不打算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他话锋一转,说道:“晚上叫上方澜,我们一起去‘有一家店’喝酒吧,今日我请客。”他已经喜欢上‘有一家店’这样的店了。
  只是可惜,上次喝酒时,郑松文问过他们去的那家‘有一家店’的掌柜,‘有一家店’只在周国各城中有开,再外国并没有开,就连周国的属国,中山国和风国,也没有开‘有一家店’的分店。
  与牛有利说了一会话后,郑松文就离开了,现在才刚刚中午,距离晚上还有半天的时间,牛有利还要开店,不可能现在就去‘有一家店’,他要去再逛一逛。
  再次闲逛到上京城南一环十字路口时,郑松文望着热闹非凡的万红楼,望着万红楼门前的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楼女时,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二十天来,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机会来万红楼玩,有钱时,没有时间,有时间时,又没有钱。
  “唉。”这时,一道同样的叹气声,在郑松文的身边响起,他回头一看,一名衣着十分华丽,身后跟着一名像是下人,一名像是护卫的男子,也与他一样,朝着万红楼叹了口气,这让他不禁感到疑惑,他转过身,向那男子行了个礼,问道:“这位公子,在下看你似乎是周人,为何对那万红楼叹气呢?”与自己不同,这名衣着华丽的男子一看就是周国上京城的本地人,而且看样子还是非富即贵的样子,肯定不会与他一样没有钱没有时间去万红楼玩的。
  那华丽男子看到郑松文,也向他回了个礼,笑道:“在下周国王寒,不知小哥贵姓?”这个华丽男子,就是周寒,他身后的下人就是易忠,护卫则是牛力,除了牛力以外,周围还有一些隐藏的禁卫军护卫,以及瑞木萌在暗中保护。
  “免贵,在下齐国郑松文。”郑松文才想起自己没有自我介绍一番,有些失礼,如果是高傲的人,很可能不会理会自己的,好在这个叫做王寒的人并没有在意。
  “原来是齐国人。”周寒大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看不出郑松文像哪国的,随着周国的势力越来越大,上京城经常有外国的人来,但他因为少出王宫,且齐国因为过于南面,所以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齐国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郑松文叹息道:“郑兄不知,在下家中夫人凶狠,如果让她闻到在下身上有别的水粉味,晚上回去就得跪搓衣板了。”其实是因为他之前去找了苏妲己,但无奈苏妲己不在,而且那个叫小青的姑娘告诉他,苏妲己离开上京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才叹气的。
  听到周寒的话,郑松文不禁对周寒投以同情的眼神,在权贵之中,不乏有妻管严的情况,所以他并没有太诧异周寒的情况,但对周寒的跪搓衣板的说法,他是第一次听到过,脑中想了想这种惩罚的情况,不禁身上打了个寒颤。
  易忠与牛力听到周寒的话,眼睛不禁睁大了起来,他们没想到国君会在人前,称自己的妃子为恶妇,也不知道国君说的是哪个妃子。
  周寒在郑松文不注意的时候,回首向易忠和牛力投了个警告的眼神,让他们回去后不许说出今日听到的事情,他可不想让程紫柔她们听到自己对外人说她们是恶妇,否则自己即便不跪搓衣板,说不定也好一段时间不能与她们同房了。
  易忠与牛力看到周寒的眼神,立即板起脸,做认真状的点了点头。
  “王兄,晚上我与朋友在‘有一家店’碰头,不知你愿不愿意来?”为了宽周寒的心,郑松文邀请周寒同他一起去与牛有利她们喝酒,虽然‘有一家店’里都是女小二,但完全不用担心,毕竟那些女小二都只是上酒上菜,很少与他们接触的,不会染上什么胭脂水粉味,反而容易染上酒味和汗臭味。
  周寒听到郑松文的邀请,心中顿时一动,但很快就放弃了:“抱歉,家中恶妇规定晚上酉时前必须回家。”他一脸悲苦状,好像十分无奈的样子。
  “是我失礼了。”郑松文再次对周寒投以同情的目光,他也奇怪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邀请一个陌生人去喝酒,哪怕这个陌生人衣着华丽,为人和气。
  周寒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与周寒闲聊了几句后,郑松文就告辞离开了。
  晚上,他与牛有利和方澜在‘有一家店’外碰头,兴奋的喝了一晚上。
  次日,郑松文再次穿上了那套破衣烂衫,将自己打扮得如同乞丐一样,离开了上京城,前往虢国的方向去了。


第三百零五章 男孩与羽扇(第一更)

  与郑松文的相遇,是周寒的一场意外,对于这个新认识的齐人,他觉得很有趣,不管是他的性格,还是涵养。
  从与郑松文的闲谈中,周寒知道了他在第二场武试里落败的情况,让他一阵惋惜,哪怕郑松文并不是真的想到周国求官,但如果郑松文能通过大比试的初试,让自己在王宫里见到他,自己就有机会说服他在周国为官了。
  从与郑松文的交谈中,周寒觉得,郑松文的家里,在齐国,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否则他不能能文善武的,也没有这么开朗的性格,并不是说平民中就没有如此开朗性格的人,而是,大多数平民,因为生活的困顿,家里的责任压在头上,让他们不得不每日埋头工作,时间久了,性子已经被压得如同废铜烂铁一般,毫无张性。
  只是郑松文在家里,显然也不是长子,毕竟一般的家族里,长子是要继承父亲的,出外游历在这个乱世之时,是非常危险的,一旦出了什么危险,就糟糕了,而且长子为了继承家族,甚至为了超越父亲,必须学习很多东西,也没有时间出门游历。
  摇了摇头,周寒一面想着与郑松文的相遇,一面回王宫,他这次出宫,主要就是想再看看苏妲己,与她说说话的,没想到她居然不在上京。
  “唉。”周寒莫名的心里有些郁闷,虽然他的后宫已有程紫柔等数为美女了,但对于看不到脸的苏妲己,还是对他有不小的吸引力的,更别说一名很可能不必程紫柔与瑞木萌差的美女。
  想到那日听到的苏妲己的声音,周寒任然记忆忧心,那酥软诱惑的声音,让他的心蠢蠢欲动,他突然有些理解了乾隆下江南的理由,身为一国之君,大部分时候,都会待在王宫里,就是出王宫走走,都限制颇多,更别说去别的城游玩了,王宫外的景色,对于君王来说,确实是充满了许多新奇少见的人事,特别是,世界这么大,美女这么多,哪怕他并不是一个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也很容易被王宫外的美女吸引住的。
  想到这,他再次回头盯了易忠与牛力一眼,丢给了他们一个威胁的眼神,让他们回到王宫后不要乱说,虽然说他在外游玩,睡几个女人很正常,但怎么说也不是可以在媳妇耳边说的嘛。
  只可惜易忠与牛力并不是什么思想复杂的生物,对于周寒威胁的眼神他们根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有威胁的样子,让两人心惊胆战,开始回想国君做了什么自己不能透露出去的,但想了半天,他们都没有想到,于是互相对望一眼,决定今天国君的一切,他们都当成没有看到过,回去就忘记掉,任何人都不提。
  看着两人呆呆的神色,周寒无奈的摇了摇头。
  “卖扇子了,卖扇子了。”路边的叫喊声,传进了周寒的耳朵里。
  周寒随着叫喊声看去,只见在路边有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正扛着一支草棒,草棒上插着许多羽毛扇,很是新鲜。
  “大,大人,您要,要扇子吗?”看到周寒三人过来,男孩并没有开心,而是惊慌失措起来,他的扇子是羽毛扇,大多都是穷人买的,像周寒这样一看就不简单的富贵公子,绝对不会用的,毕竟有失身份,现在他看到一名衣着华丽,身后跟着精壮的护卫(牛力),和一脸刁像的侍从(易忠)的贵公子,怎么看都是来找茬的。
  在这样的大城市里,这样的富贵公子,就算当街打死自己这穷小子,也不会有事,而自己那就真的是倒霉了。
  “你怎么在这里卖?你不去坊市吗?在这里卖,很快巡吏就会把你抓起来的。”在男孩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周寒找茬时,周寒温和的问了出来,他们现在是在南内城门外一环路的边上,不远处就是南内城门了,这里是不允许摆摊叫卖的,否则巡吏一来,就会把摊子收掉,把人抓起来,最少要关十日,关十日倒没什么,重要的是摊子和货物被收,巡吏收了货物后,是不会退还的,而摆摊叫卖的人,大多都是穷困之人,摊子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甚至有些人还是借钱来干的。
  “我,我也不想的。”男孩一脸要哭的样子:“坊市要收摊费,我付不起,他们就不让我叫卖。”他也想去坊市去叫卖,毕竟那里人多,但摊费太贵,他就算摆一个月摊,也不见得能付得起两天的摊费,更何况他还得吃饭。
  “摊费?”周寒纳闷,他记得坊市是自由摆卖,他可没有下令让人收摊费的,就算是宰相府发布的,也会呈上来给他看过,不可能在不告知他的情况下,私自收取摊费的。
  周寒摸了摸下巴,眼睛半闭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就有意思了,原本自己还觉得今天出来,没有玩到什么,就这么回去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可是现在嘛。。。。。。
  “嘿嘿嘿。”周寒怪笑了起来,让男孩更加害怕,他早前在村子里,就听说城里有些贵族的人,喜好**,他没想到自己衣着褴褛,脸上也不干净,却还是会被这样的贵公子看中,他咬了咬嘴唇,眼泪就流了出来。
  看着那男孩流泪,再听到国君的笑声,易忠知道男孩误会了,他知道男孩在想什么,哪怕那是十分大逆不道的想法,事实上,如果不是自己跟随国君久了,对国君稍微有些熟悉了,自己说不定也会误会的。
  “王上。”易忠贴近周寒,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想把国君拉醒,他看到男孩已经绝望的闭起眼了。
  被易忠拉扯了一下,周寒迅速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还在大街上。
  “咳。”周寒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望向男孩,看到男孩闭着眼流泪,一副决绝的模样,莫名其妙的问道:“你闭着眼干什么?”他催促男孩道:“来,带我们去坊市,我从没听说过坊市居然还有摊费,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
  “公,公子,不,不必了,我,我这就离开。”男孩听到周寒的话,才知道自己想差了,眼前这个公子看起来是没有去过坊市,刚才对坊市好奇而已,虽然他的笑声很诡异。
  男孩并不想带周寒一行去坊市,先不说他就算去了,也没法交摊费,眼前的贵公子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家,他从小听村里的长辈们讲故事,穷人与这些贵公子接触,从来都没有好下场的,即便贵公子没有歹意,但他们的对头,甚至下人,也会刁难甚至恨上自己这样接近贵公子的人。
  周寒刚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哪能就这么算了,他才不听男孩说什么,对易忠和牛力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
  牛力看到国君的眼色,了然的上前对男孩握了握拳头,冷笑一下,吓得男孩以为他要揍自己,在男孩再次害怕得闭上眼后,牛力一把抱起男孩,将他夹在咯吱窝下,跟着周寒走了。
  易忠看着国君与牛力,无奈的摇了摇头,扛起了男孩那插着许多羽毛扇的草棒,也跟了上去。
  走了几步,周寒就停了下来,疑惑的问向牛力咯吱窝下的男孩:“坊市在哪?”
  随着一环的建立,一环有三座坊市。
  内城的坊市,周寒去过许多次,但一环的坊市,虽然他转过几次一环,但还真没去注意过坊市的位置。
  男孩在牛力的咯吱窝下,艰难的为周寒指了路,他刚想抗议自己被夹得难受,只是每次艰难的抬起头,一看到牛力那张满是横肉想胸膛,和面无表情的脸(呆脸),就吓得他不敢开口了,生怕一开口,牛力就把他放下来,然后弄死自己。
  在男孩的指路下,周寒来到了距离南城门最近的一座坊市。
  抬头望望坊市的大门,这座大门有些小,看起来只比一些巷子口稍宽一些,由于现在是夏季,还是午后,因此人并不多,如果不注意,还真会略过。
  “应该弄个牌匾挂着的。”周寒看着坊市口的门,自言自语道。
  一进坊市,周寒几人就吸引了坊市口处的所有人注意,主要是周寒,像他这样气质非凡,衣装华丽高贵的贵公子,在坊市这种地方,就如同太阳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也因为周寒的气质衣着,坊市里的小贩们并不敢靠近他,但叫卖声很明显的高了起来,并且小贩们一面叫卖,一面悄悄的看向周寒,希望他能朝自己的摊子望上一眼。
  周寒自然知道小贩们在偷看自己,他也知道自己十分引人注目,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回首对牛力说道:“牛力,放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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