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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实录(小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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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穿过这个草坪,走个一两百米,如果周边环境相似,就用怨魂引路,如果有所不同,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我嘱咐道。

师姐点了点头,准备带着大家离开,中年男子出口说道:“小师傅,我留下来陪你,虽然我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术,但是我留下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等师姐带大家走后,我转头又回到平地,虞冰青还在和唐广纠缠,只不过这唐广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和虞冰青的打斗有来有往,虞冰青和唐广的速度几乎相差无几,但是虞冰青胜在能飞,短时间内也能缠住唐广。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虞冰青消耗的是自身的阴气,她魂体虽然很凝实,但是也有消耗完的那一刻,而且一直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半小时。

虽然心里着急,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她,这种怪物用法鞭咒语根本没有用,如果要肉搏,他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把我打飞。

“小师傅,你的做事风格很像一个人。”中年男子突然说道。

这个时候我显然没有心思去聊这个,我着急的说道:“大哥,这个时候就别聊这些了,想想办法才行啊。我虞姐姐坚持不了多久的。”

中年男子说道:“我只知道这是蛊降,唐广吞下的那个肉虫应该是一只蛊虫。”

“我知道那是指蛊虫,你可知道破解之法?”我直接问道。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破解之法,我只知道要破蛊降必须的下降头的人自己主动引出蛊虫。。。。。。”

“行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急了,“唐广自己就是下降头的人,他会自己主动引出蛊虫?”

“你别急,现如今我们帮不上忙,那个羊头仗应该是唐广养蛊的容器,我们看看能不能用那把羊头仗把蛊虫打出来。”中年男子话一出口,我快速朝着羊头仗的方向走去。

那把羊头仗依旧插在草坪上,我转头看了看正被虞冰青缠住的唐广,伸手拔出了那把羊头仗,我不知道如何引出那蛊虫,不过这把羊头仗看上去很结实,是这里唯一可以用到的武器了。

我抓起羊头仗就朝着唐广的背后冲了过去。唐广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虞冰青身上,他此时更加的灵活,而虞冰青的魂体却没有像刚出来那般凝实了。

走到唐广背后一两米处,我举起羊头仗,还不犹豫的就朝着他的头砸了上去。

“咔”的一声脆响,羊头仗虽然结实,但是上面的羊头却没那么结实,我这一砸直接把那羊头仗砸了个四分五裂,而这一仗砸下去,对唐广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唐广转头看向我,又看了看我手中已经被毁掉的羊头仗,他怒吼一声,似乎很心疼那把羊头仗,他不顾虞冰抓过来的手猛的一巴掌朝着我扇了过来。

“轰”这一巴掌速度极快,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脑袋犹如要炸开一般疼痛,嘴中更是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夫君!”虞冰青大叫一声,淡绿罗裙突然化作虚无,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绿色的紧身衣,那件淡绿罗裙只是消失了一瞬间便化成了无数条黑色的铁链缠住了唐广。

虞冰青“啊”的一声大叫,那些铁链猛的锁紧绷直,直接把唐广甩了出去。

“小师傅,你没事吧?”中年男子迅速走了过来。

我使劲甩了甩头,用手撑起地面准备站起来,可是就在我手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下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那种力度,那种手感,很明显是一条四五公分长的肉虫,我心中一喜,想都没想就抓起了那个东西。

手掌摊开,果然是一条金色肉虫,这条金色肉虫和唐广吞下的那条肉虫一般无二。

“大哥,唐广的蛊虫是不是被我打出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一旁的唐广和虞冰青,他们依旧在你来我往的纠缠,尤其是那唐广,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反观虞冰青,魂体的凝实度又弱了一些,刚才她那一次爆发,显然耗费了太多的阴气。

“不是,唐广的蛊虫依旧在他身体里面,这应该是另外一条藏在羊头仗里面的蛊虫。”中年男子说道。

我用手紧紧的握住那条蛊虫,愤恨的盯着已经抓住了虞冰青的唐广。

“啊”虞冰青一声痛苦的闷哼,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虞冰青如此的声音,虞冰青已经唐广丟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块巨石上面。

我一狠心,捏起那条金色的肉虫,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吞了下去,既然你唐广可以通过这种虫子变成这样,我刘匕同样可以。。。。。。

(抱歉,六点档变成了九点档,我继续写下一章,会很晚,老爷们留着明天看,晚安!)

第一百八十章:有你陪葬为遨撸俩皇冠打赏加更

这蛊虫一入嘴里,我才知道唐广为什么不嚼就吞下去了,因为根本没有嚼的机会,那蛊虫就好像蛇入了洞一般直接就从喉咙里面钻了进去。

蛊虫一入喉,立刻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燥热,五脏六腑好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一样难受,我死死的盯着正向着虞冰青冲过去的唐广,嘴里想说话提醒虞冰青,但是完全出不了声。

眼睁睁的看着唐广朝着虞冰青急速冲了过去,我的身体却不再受我的控制,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本来就有些灰蒙蒙的周围环境渐渐的被盖上一层模糊的金色。

火烤的感觉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身被蚂蚁啃咬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我之前中了阴气晒太阳还要恐怖百倍,虽然我的意识还清醒,可是身上的难受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愈演愈烈,最后就像被千刀同时割肉一般。

这种被刀割的感觉持续了不到十秒钟之后,全身上下开始传来剧烈的肿胀,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体会过打针的时候那种局部胀痛,而我这不是局部,而是全身的剧烈肿胀,就好像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一般。尤其是两个眼珠,就好像被点了引线的炸药,就等“轰”的一声炸响了。

脑海里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是我唯一庆幸的,不过这种庆幸很难熬,如果换做平时,我的手里有一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捅死自己,因为这种疼痛比用刀割肉还要难受百倍。这种清醒的意识一直在提醒我,虞冰青还等着我去帮忙,我就算要死,也要把唐广干掉再死。

也就是这种意识上的清醒,把我身体上的痛苦放大了无数倍,让我变得更加痛苦不堪。

又过了将近半分钟,我开始听到撕拉撕拉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身体上的疼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没错,就是麻木,除了头脑还清醒,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是我的了。

我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我不想让虞冰青分心,她现在已经渐渐的落入了下风,如果还要顾忌我,肯定很快就会被唐广抓住机会。

当眼前的那一层模糊的金色褪去之后,我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同时感觉到了用不完的力量。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中年男子,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中年男子是谁了,第一次和师父来泰国的时候,师父背着我们去找过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这个中年男子,只是现在他变得老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他是师父的朋友,当时是住在曼谷的,怎么会被抓到清迈来?

“小师傅,你没事吧?”中年男子关心的问道。与此同时,我又听到的虞冰青的闷哼声。我着急的伸手把他往旁边一扒,没想到的是,我这轻轻的一推直接把他推的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心里想着,嘴巴里却说不出来,我也不顾的去拉他,因为我清晰的看到虞冰青又再一次被甩了出来,而且甩过来的方向是我这边。

这个蛊虫也是厉害,能在只有微微月光的环境下把周围的事物看的特别清晰。

我伸手抱住了被摔过来的虞冰青,此时的她的魂体已经不及之前一半凝实了,身上的淡绿罗裙也消失不见,就连里面那件绿色的紧身衣也破烂不堪,大片雪白的肌肤已经裸露在空气中。

“夫君,我。。。”我伸手拦住了她接下来的画,我弯腰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出现在视线中的那只暗红色的手粗大无比,我知道这是我的手。

我刚把虞冰青放在地上,唐广就咆哮着冲了过来,那浮肿的脸上透露着无尽的愤怒。

不过想想也是,我毁了他的羊头仗,还吞了他的王牌蛊虫,要说他不对我恨之入骨其实是不可能的。

“咚”的一声巨响,我伸手挡住了他砸过来的拳头,他的力气很大,不过我的力气同样不小,这一击一挡之下,立刻让我明白了我们的实力差不多,而且因为年纪的原因,我的实力似乎还要强一些。

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手往前一拉,一拳直接往他头上砸去,他比我想象中都要灵活很多,在拳头还没有触碰到他面门的时候,他就挥手打掉了我的拳头。这个时候,我和唐广同时出脚狠狠的朝着对方踢了过去。

“嘭嘭”两声,这互相踢向对方的一脚直接让我们两个同时倒飞出去,他撞在了身后的一快巨石上面,而我直接长在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上。

这一脚,我们都飞出了那个草坪,谁也没有耽搁,稳住身形之后再次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唐广对他身体的契合度要比我高很多,因为他已经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适应,但是他毕竟年事已高,在蛊虫是一样的情况下,只要给我时间适应这个身体,我就能干掉他。

经过差不多一刻钟的打斗,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很灵活了,甚至比他还要灵活。他开始渐渐落入下风,他的每一次出拳和出脚,我都能够迅速的躲掉并且还之以颜色。

渐渐的,他开始处处被我压制。又打了将近一刻钟,他开始知道自己不敌,已经放弃了主动攻击的想法,转为一味地防守。我并没有给他机会,这个身体我越用越顺手,到最后,他甚至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我很想嘲讽他几句,可是我根本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拳头来告诉他,他这是在自掘坟墓。

越来越快的速度已经让他招架不住,他只能被动挨打,从东面的大树下打到西面的巨石下,从北面的乱石堆打到南面的杂草丛。这些战场的转移无不都是同一种模式,那就是他被我丢了出去,这种打斗和鬼打架很像。虽然身体上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这些皮外伤虽然能够影响我们的速度和灵活性,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的疼痛。

就在我把他压在身下举起拳头想要再次往他头上砸的时候,他的身体迅速缩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紧紧贴在身上的和尚服也变的很宽松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拳头,他已经变回去了,如果我这一拳再砸下去的话,他的头会被我直接砸成肉泥。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我现在身中蛊毒,这蛊虫是他养的,他自然有破解之法。

“咳咳咳。。。。”身下的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站起身来,松开了他。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随后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疑惑的盯着他,很想问他笑什么,可是我说不出话来,不过这句话很快被飘到我身边的虞冰青问了出来。

“你笑什么。”虞冰青语气冰冷的问道。

唐广笑着笑着就开始摇头,“报应啊,或许这就是报应。”

我依旧盯着他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两只金蚕蛊虫,一只施蛊另外一只便可以解蛊,可是你现在把我解蛊的金蚕蛊虫给吞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祭日。不过我年事已高,本来就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有你这么一个年轻人陪葬,我知足了。”

“哈哈哈哈。。。”如果此时我能说话,我肯定乐的笑出声来,这老家伙不知道的是,我本来就活不久了,一年对我来说都已经能让我谢天谢地了。

既然这老家伙也不知道破解之法,那我也没准备留他了,这样的人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就算只有一年的阳寿,他同样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我慢慢蹲下身来,伸手抓起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他也没有挣扎,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这个表情让我更加确定了他不能解这种蛊,手中一用力,他的脖颈直接被我捏断,传来一声清脆的咔擦响声。

看着唐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提着他的尸体往那洞口的位置疾跑过去,在那个斜坡下面的时候猛的一甩,直接把他尸体丢进了那个地狱般的山洞里面。

再次跑回草坪,我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那种无穷的力气随之慢慢褪去,我眼前突然一黑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夫君。。。。。。”

“小师傅。。。。。。”

(本章为〃遨撸〃两皇冠捧场加更。晚安!)

第一百八十一章:子时昏厥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师姐再一次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看着医院的装饰和上面的被褥上的字,我似乎已经回到广州了。

虽然醒了,但是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不但没有力气,而且还觉得浑身酸痛。

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色,艳阳高照。我轻唤了一声师姐,可是师姐似乎刚睡下不久,她并没有醒来,口鼻中还传来微微的鼾声,我摇头苦笑一声,没有再去打扰她。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国的,不过那晚从那山洞中逃出来的情景却让我记忆犹新,包括和唐广的殊死搏斗,好在最后赢的人是我。

我的背包和养魂伞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看到这些东西,我也就安心了,虞冰青当天晚上并没有大碍,借助养魂伞可以让她慢慢恢复,唯一遗憾的是那晚在山洞里面还是亲眼看到一个女子被勒死分尸,如果我能再果断点,说不定也能把她的性命一起救下。

不过人各有命,当时我确实不具备救她的条件,如果贸然出手,说不定还会害了所有人,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又想起那个中年男子,在吞下金蚕蛊虫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他是谁,同时我心里也明白了他之所以被抓到山洞,肯定和师父之前在曼谷请他帮忙有关,唐广他们必然是顺藤摸瓜找到了他并且抓了他,说起来这也是师父和我们欠下的债,而冥冥之中,这次的清迈之行似乎就是去还债的。

虽然我知道那蛊虫还在我体内,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我救了那个中年男子,也算是帮师父还了一份人情。

“咔擦”一声,门被拧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我醒了之后赶紧叫醒了师姐,嘴里说道:“你撑住啊,我去找医生。”

我心里一阵疑惑,什么叫我撑住,我现在意识很清醒,除了全身酸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师弟,你终于醒了。”师姐的那双大眼睛瞬间湿润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师姐,我怎么会醒不来,我答应过你的。”

“噗。。。”师姐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双眼盯着我,越笑越大声。

“怎么了?师姐,我脸上刻笑话了?”我疑惑的问道。

师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现在浑身浮肿的厉害,看上去像个大胖子。。。。。。”

“大胖子有这么好笑?”我无语的说着,继续说道:“虞姐姐没事吧?唐广的那四个阿赞徒弟怎么样了?我昏迷了多久?”

师姐止住了笑说道:“已经第四天了,虞姐姐没事,在养魂伞里面恢复着呢,谭俊伦报警了,在那个中年大叔的协助下,那四个阿赞被抓住了,不过不知道泰国警方会如何处置他们。对了,师弟,你知道那个中年大叔是谁吗?”

“我知道,是师父的朋友。”

“对,就是师父的那个朋友,以前师父在曼谷找过他,他整理干净之后我才认出来他,他得知我们是师父的徒弟之后,一个劲的说你的行事风格太像师父了。”师姐自豪的说道。

“嘿嘿,这可是莫大的夸奖。和师父比起来,我不及他十分之一。。。。。。”我说着说着,两个护士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医生还是上次那个帮我治疗的医生,他上次惊讶我的恢复速度想要把我留院观察,可是我并没有听他的。

这次他一进来之后就说道:“你真的是个怪胎,送过来的时候我以为你最轻也要变成植物人了,没想到你不但醒过来了,身体的浮肿也在快速的消退。这次你要留院多治疗一些时日,我们医院已经成立了专门对你这种病的研究组,我们一直判断你撑不过三天,如果他们知道你已经醒了,肯定会特别惊讶的。”

“呵呵,谢谢你,医生。我身上还有外伤吗?”我疑惑的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你身上没有外伤,我们采集过你的血液和皮下组织,你身上的细胞基本上都已经处于坏死状态。也不知道你这些伤是哪里来的,而且我们研究了很久,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

“呵呵,医生,劳您费心了。您再给我检查检查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不能和他说我这些伤是因为蛊虫闹的,如果说出来,他即使相信也会束手无测,何必为了这些不对口的病症去给这些医学工作者平添烦恼?

“你的病我是看不明白了,说不定明天你就出院了,说不定你永远也出不了院,不过从你的恢复速度上来看,不出半月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等会儿我让护士先抽点血采集点大便帮你化验一下身体的各项指标。”

“嗯,麻烦了,呵呵。”我说着就转头看向了师姐,此时的师姐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告诉杨警官我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师姐打完电话后一直在发短信,我问她在干嘛她也不说,等护士抽完血之后,她才放下手机和我说道:“准备迎接一大波即将杀过来探病的朋友们吧。”

果不其然,先是杨警官过来了,然后那些在泰国被我救下的那些人全部在最短的时间内过来了,这些人都是一些懂的知恩图报的人,在我救了他们之后他们一起来到了广州,并且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她们天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祈祷我能够醒来,接到师姐的短信之后,十来个人一个不少的都赶了过来。

她们一个个的都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感谢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谭俊伦,他当场就跪下说要拜我为师,对于这些感谢,我也只是笑着说谢谢并且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劝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当中去,至于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我只说了一句希望他们能够保密。

其实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也是命中有此一劫却命不该绝而已,相信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以后的人生路要走的顺利很多,不说别的,至少那个职业装女子再也不敢无缘无故的去占那些本不属于她的便宜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那个时候我基本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再在医院带着也是浪费时间,之所以那么快想要出院,是因为师父的那个朋友和我说他认识一个蛊术造诣很高的前辈,并且给了我这个前辈的地址。

说起我体内的那个蛊虫,也算是把我折磨的够呛,在医院的这两天,只要一到子时,我的五脏六腑就犹如被万蚁啃咬般难受,子时一过就直接疼晕过去。晕过去之后就会不省人事,怎么弄都弄不醒,直到早上七点才会醒来,而醒来之后却又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连余痛都没有。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也不会那么着急去寻找那个前辈,问题是我晕倒之后梦游症很严重,而且时常会做出一些很怪异的举动,第一天晚上我就偷偷溜出去在医院后面的草坪上吃了一晚上的草,而第二天晚上我差点就冲病房里面跳了下去,师姐和两个护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拦了下来,而且其中有一个护士被我推到墙上撞伤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师姐告诉我的,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毫无任何印象。

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我体内的那只蛊虫搞的鬼,子时一过我的身体就被它控制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不把它弄出来,我都不敢和师姐待在一起,万一哪天那只丧心病狂的虫子控制我的身体把师姐伤害了那就麻烦了。

(呃。。。。。。抱歉,今天白天没有更,是因为那个姓肖的神棍来广州了,他说我再这么闷在家里就要发霉了,硬是把我拉出去玩了一天。我想反抗,但是我打不过他。所以我只能等他睡了之后替你们抽他两个大嘴巴子了,如果两个不解气,我抽他二十个。我继续写,看能不能再出一章,大家留着明天再看。晚安!)

第一百八十二章:蜈蚣喂鸡

出院的那天晚上,师姐和我聊了很多,依旧是要跟我一起去的问题,这次我没有拒绝,一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危险,还有一个就是在我没有找到那个蛊术造诣很高的老前辈之前,我需要一个人在子时之前用绳子把我绑住,这件事情虞冰青不方便干,师姐正好可以。

当天晚上,我就被师姐用拇指粗的绳子给绑在了床上,师姐还不放心,直接在我床边打了个地铺,并且用一根细绳把我和她的手连了起来。目的就是怕我体内的虫子又控制我的身体跳楼。

幸运的是,经过几天的恢复我身体上的浮肿已经全部消除了,又恢复了阳光帅气的外形。

师父的那个朋友给我的那个蛊术老前辈不在广州,而是在湘西吉首靠近张家界的那边,按理来说这些养蛊的人一般都在西南地区,贵州广西和四川那边比较多。

原本师姐还是打算开车过去,但是路途实在太遥远,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师父的朋友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他说他和那个蛊术高手也没有过直接的接触,只是偶尔听国内的一些道家老前辈提及,听说这个蛊术高手深居简出,一直避不见人,行踪也飘忽不定,不过他有一处老宅,在一个叫做响龙山的深山里面。

响龙山地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我们先从白云机场飞到张家界的荷花机场,从荷花机场到响龙山的距离又一百六十多公里。我们在当地花了五百块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过去的响龙山。

离响龙山最近的一个村子叫做水扒村,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下的车,水扒村里面没几户人家。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虽然贫穷,但是村子里面一片祥和。

和大多数的湖南农村一样,这里面的青壮年也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虽然看上去有些孤独,但是也其乐融融。

我们到达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对响龙山,我们并不熟悉。所以我们并没有着急进山,而是寻了一户好心的人家先落脚。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和一个十三四岁小女孩,这个老婆婆已经年逾八十,是小女孩奶奶的妈妈,我们那边称之为婆婆。听小女孩说因为他的父亲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在外务工出现意外离世,她的母亲没两年就改嫁了。留下家里一老一小无人照料。

这个小女孩初中才上了一年就因为家里交不起学费辍学了,她说她的名字叫做王思琪,“王”是汉姓,苗姓是“仡卡,仡佧”,听起来很复杂。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早早的就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家里养了两头猪,十几只鸡,还中了一些稻子和菜,这些所有的活都是这一个小女孩在打理。

她婆婆年纪大了,眼耳都有不便,所有王思琪除了要照顾所有的农活家务之外,还要照顾婆婆的日常起居和饮食。

我们进她家门的时候,王思琪表现的很热情,她的普通话说的不标准,但是却也不会羞于交流,即使出生在这样贫困的家庭,但是她的性格特别开朗,师姐说王思琪和她小时候很像。

王思琪的婆婆姓田,“田”也是汉姓,田的苗姓比王姓还要复杂,叫“仡莱、仡列、果吕”。这些都是音译过来的,奇怪的是王思琪叫她婆婆不直接叫婆婆,而是直接叫姓氏,后面还加了一个听不懂的词汇。我们问他是什么意思,她说如果议成汉语的话大概就是田师傅的意思。

我们也没有多问,也许他们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称呼的,不过我们不是苗家人,也就直接叫田婆婆了。田婆婆虽然眼耳不便,但是精神却很好,眉宇之间似乎还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活力。

因为我和师姐给的留宿费用高,所以王思琪说要杀了一只鸡来款待我们,这些鸡本来是打算用来卖钱的,王思琪不会杀鸡,也抓不到鸡,本来我们说不用杀了随便吃点就行,无奈王思琪性子倔强,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自顾自的要往鸡舍里面去抓鸡。

最后我只好拦住王思琪主动跑进鸡舍去抓鸡。这鸡舍其实就是一间土砖屋,里面圈养着十几只鸡,里面的环境很潮湿,空气也极其不好,可是里面的鸡却被王思琪养的很壮硕。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了里面最小的那只,杀大的我们也吃不完,留着还能给王思琪多卖些钱。抓鸡出来之后,王思琪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拿着一个棕色的粗制土窑罐子站在了鸡舍门口。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王思琪说道。

我点点头,手里抓着鸡,看着王思琪打开那个土窑罐子,嘴里说道:“对不起啊,惊扰了你们,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所以我们需要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给你们加餐,请求你们的原谅。”

我摇头笑了笑,这个小女孩还真是认真,可是当她把罐子往鸡舍里面用力一倒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罐子里面装着慢慢的一罐蜈蚣。

那一团蜈蚣一落地的时候就纷纷四散爬去,那些鸡开始一哄而上,反开始快速的啄食着地上的蜈蚣。仅仅不到半分钟,那上百只蜈蚣就全部给鸡一只不剩的吃完。那些鸡吃完之后开始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似乎很在感谢王思琪。

“嘿嘿,大哥哥,走,我们去灶屋杀鸡。”王思琪开心的笑着往厨房方向走了过去,而这一刻的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因为我在看到那一团蜈蚣之后,身体就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似乎很想赶走那些鸡,然后把那一团蜈蚣抓在嘴里吃下去。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猛的甩了甩脑袋,强行把目光从那些鸡的身上移开。

“思琪啊,你那么多蜈蚣哪里来的?你还饲养蜈蚣吗?”到了厨房,我接过王思琪手中的菜刀。

王思琪一边生火烧水一边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穷,没有钱买米喂鸡,所以就用蜈蚣代替,这些蜈蚣是我婆婆我养的,听说我婆婆年轻的时候就养蜈蚣,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她也不教我,只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给我一个大罐子,里面一罐子的蜈蚣,她叫我每隔两天都给那些鸡喂点蜈蚣,这样长得快,事实上也是这样,我们家的鸡三个月就能长到别人家的鸡五六个月才能长到的个头。”

“哦,你婆婆真厉害。”我笑着说到。

“怎么啦?谁真厉害?”在我们还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师姐走了进来,她之前一直在收拾房间,现在弄完了,正好来厨房帮忙。

我呵呵一笑说道:“田婆婆厉害,养蜈蚣喂鸡。”

“哦?思琪呀,你给我们的那个房间里面怎么阴森森的,按理说那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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