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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实录(小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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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师父平静的说道,“告诉你师父,最好把剩下的四个小鬼按照他的法门收回去。”

那个人皱着眉头大量了一下师父,然后又是一串泰语讲出。

师叔走到师父身边,低声说道:“师兄,他告诉阿赞说你是中国的道士,然后又说你解决不了这四个古曼童,还叫阿赞不用怕你。”

“无耻小人,呸!”师姐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阿赞又噼里啪啦的说完一段话之后还笑了笑。师父转头问师叔他说了什么,师叔说:“阿赞说你连这几个古曼童都解决不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还说中国的道士果然见面不如闻名,水平太低,难怪成为封建迷信不被自己国人认可。”

师父点点头说道:“很好,那就让他看看中国的道士水平是不是真的很低。”

师父话一说完,抓起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几个朱砂软包,挥手就朝着长条贡台上的前面砸了过去。

朱砂软包砸在墙上瞬间散开,一片红色的粉末慢慢的飘落下来覆盖了在了那四个古曼童之上。

“天地玄宗,万魂听令,三界内外惟道独尊,寻符附灵,四鬼齐出,缚!”师父迅速的在胸前变幻了几个双手手决。

短短的三四秒钟,一个由师父推演出来的道术就被完整的施展了出来。那边正蠢蠢欲动的四个泰国人的身上突兀的出现了四个小鬼,每一个身上都挂着一个。

这些小鬼形态各异,姿势也不一样,不过它们都统一的缠住了那四个泰国人的脖子上,手长的用手,脚长的用脚,还有一个甚至用长长的身体缠住了那个人的脖子。有在前胸的,有在后背的。

那些小鬼身上都附着一层薄薄的朱砂,惨白的肤色透着红,再加上身体上的奇形怪状,看起来特别的慎人。

四个泰国人显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声的咒骂着,手胡乱的抓着缠住他们脖子的小鬼。

“笃笃笃!”在我们都在看着那四个泰国人在挣扎的时候,一声好像牛角号的声音传入耳朵,与此同时,那些紧紧环绕着那四个泰国人的小鬼也渐渐的缓下了动作。

转头一看,那个阿赞拿着一个小小的象牙形状的东西在吹,那个东西上面缠着三圈白色的蛇骨,下面挂着一个佛牌。那佛牌浑身漆黑,看上去很邪乎。

这一幕发生后,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阿赞是在用他们的法门来阻止小鬼,正在我在考虑该用什么方法来阻止这个阿赞施法的时候,身边站着的师姐快速走到阿赞身边,猛的一挥手就打掉了那个阿赞正在吹的着的小象牙,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吹吹吹,吹你大爷啊!”

。。。。。。

师姐的举动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简单暴力的解决问题,那个阿赞又瘦又矮,和师姐差不多高,而且年纪还有些大,师姐把他的象牙号打掉之后,他居然犹豫着没有动手。

号声一停,那四个小鬼又开始骚动了起来,动作幅度更加的大了起来,那四个被缠住的泰国人承受不住那种折磨,最矮的那个已经倒下昏厥过去。

那个阿赞的徒弟看到自己的人都被限制住了,而且我那个瘦小的师姐还跑过去欺负他师父了,他怒不可当的就朝着师姐冲了过去,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去挡住师姐,然后让他师父继续帮那几个人解开身上的小鬼。

可是他的意图我早就很明白了,在他还没有冲到师姐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先到了。

对于打架,我没什么套路,上一次打架还是和钱晓彤的那个新男友打的,而且我还是被动挨打。不过经过一年多在道法上的修行,和鬼打架都有过很多次了。身体早已经灵活的不行,我上去就抱住他的腰,使劲用力一摔就把他横着摔倒在地。

摔倒他之后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学着铁蛋揍那个小鬼的样子,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握起手中的拳头就朝着他身上一拳一拳的砸了过去。

屋内的局势瞬息万变,本来其实汹汹冲进来的那帮人突然就完全落入了下风,随着那四个小鬼的不断加力,那四个泰国人在痛苦的挣扎中相继倒在了地上。阿赞的那个徒弟也没有了还手的余地,被我打的趴在地上只有呻吟,连叫都不敢叫了。

而那个阿赞就那么和师姐面对面的站着,他不敢动,也知道如果反抗下去的话占不到任何便宜,不是他怕打不过师姐,而是我们这边还有师叔和师父。

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再多两个人也没用,因为师娘就站在师父身边,师娘现在的魂体凝实无比,要对付平常人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只不过除了师父,谁也看不到师娘。

“天地玄宗,万魂听令,三界内外惟道独尊,符散缚破,四鬼齐回,收!”师父咒声响起,那缠绕在他们脖颈上的小鬼突兀的消失不见了。

师父看了看那个阿赞平静的说道:“中国的道士能用你自己的小鬼对付你自己人,你呢?”

师叔显然也很解气,哈哈一笑,一句泰语翻译了过去。

那个阿赞愣了愣,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种法门应该是他闻所未闻的,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震惊,甚至有点恐惧,他应该从来没有见过小鬼能够攻击没有建立契约联系的人。而且还是一次性的控制四个。。。。。。

阿赞不可思议的看着师父,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一些泰语。师叔把他的话翻译过来:“太疯狂了,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何必要我来。”

师父冷哼一声说道:“你炼的小鬼,当然是由你来收回去。我没那么多时间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师叔把话翻译过去,那个阿赞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我要把这些古曼童收回去也需要花一周的时间。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等。”

“一周?”师父疑惑的说道,“据我所知,如果这小鬼是你炼制出售的,你只要花几个小时就可以收走了。”

“事实上这不是我炼制的,而是我师父炼制的,我师父现在不在国内。”那个阿赞认真的说着,眼神闪烁,似乎怕他的这个说法并不能让人信服。

师叔翻译完这句话突然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这扯鬼淡的玩意儿,这几个小鬼他交给我的时候和我说是他亲手炼制的,并且还能控制它们,他现在说是他师父炼制的。”

师父没有二话,只是对身旁的空气微微笑了笑,随后就看到师娘慢慢的现了形。师娘现形之后就朝着那个阿赞飘了过去,师娘这次出来的时候样子极为的恐怖,脸色惨白,头顶还留着鲜血,和被横梁中之后的样子一样。

看到师娘这副模样,我和师姐都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只不过我们知道师娘是想用自身的能力来迫使阿赞就范,故意幻化成这个样子的。

那个阿赞看到师娘后就彻底的崩溃了,他惨叫一声下意识的就像要跑,师叔赶紧冲了过去,抓住了他,并且和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泰语。而被我打倒在地上的阿赞徒弟看到师娘的那一刻他就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随着师娘的越飘越近,那个师叔不断的和那个阿赞说着什么,在师娘离他们只有一两米的时候,那个阿赞松了口,脑袋不断的点着,似乎已经同意了师叔的要求。。。。。。

师叔放开了他,对我们说到:“好了,他同意了。”

说实话我有点搞不懂这个阿赞为什么会这么惧怕师娘,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来的时候六个人,现在五个已经晕厥过去。而且他对师父的恐惧应该是从所未有的,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他不答应了,不管怎么样,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大家的投票。)

第四十九章:湖南老家

“他答应了。”师叔开心的说着。

师父点了点头,又坐到了沙发上面。端起身边的茶喝了一口,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好像一个休闲老者般悠然自得,丝毫不在意那个阿赞会耍什么花招。

那个阿赞和师叔说了几句话,师叔转过头对师父说:“他说这个是独门秘术,不方便在行家面前用,所以他需要我和他单独进房间或者你们回避一下。”

师父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五个大汉说道:“理解,那你们单独去房间吧。”

那个阿赞和师叔一人抱了两个古曼童的容器进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我和师姐走到师父身边坐了下来。

师姐说道:“师父你好牛喔!”

“你也很牛啊,给说汉语的人那一巴掌,给阿赞那个法器的一巴掌。”师父呵呵一笑说道。

师姐也嘿嘿一笑,对着我说道:“我就只管牛,如果没有师弟在,估计我还是要吃亏,唉,谁叫我生的这么小小个呢,而且还是个女生。”

师父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两个说道:“你们都很棒,师父很欣慰。”这是师父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奖我们,弄的我们都有些不适应了。

我看了看地上已经昏厥过去的几个人问道:“师父,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醒?”

师父看了看墙上挂钟说道:“这些人阴气侵体太重,需要符水解。我已经叫你师叔明天上午把卖房卖车的事情搞完,我们乘坐下午的飞机离开这里。”

“好可惜,我很喜欢这个地方,都没有好好的玩一圈。师弟,下次你陪我来玩好不好?”师姐嘟囔着说道,随即脸色沉了下去,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她想到了师父的天谴。

我没有回答师姐的话,只是稍微的点了点头,师娘也变成了正常的样子,她坐到师姐身边说道:“静静啊,我觉得你和你师弟还挺般配的,要不。。。。。。”

师父打断了师娘的话说道:“好了,明天下午我们再去曼谷,我要去见一个人,到时候我们在曼谷好好待几天,你们可以好好玩玩,时候我们再回国。”

“回道观吗?”我赶紧问道,之前听师父的意思,他再也不回来了,我以为师父是想在泰国过三月三。没想到师父还是要回国。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不,回湖南老家。”

接下来师父给我们现身说法了这次的事情,他说这个阿赞在泰国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阿赞。其实泰国和鬼魂打交道的人很多,也有很多能力很强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得罪这边的行内人。

他还和我们说其实师父可以强行把那几个小鬼炼成缠身阴魂,直接附着在那四个泰国人身上,这样可以很直接的解决师叔的问题,但是这种法子和阿赞炼的古曼童一样,需要本来人来解,一般的法师根本无可奈何。

只不过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下阴魂的他走了,那这几个人就彻底完了。所以他没有这么做。

师父告诉我们,做人要留一线,不管再大的怨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把人往死里逼。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仇恨,只有解不开的心结。很多人活的不开心其实就是因为心里有结,他还说:“你们要记住,财富,健康,欲望,仇恨,情绪,甚至是感情,其实都是虚无缥缈的。”

“那你和师娘的感情也是虚无缥缈的吗?”我认真的问道。

师父点点头对我说道:“我们在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就比如你,你现在的使命是改命,这对以前的你和以后的你来说,这个改命就是虚无缥缈的。只不过你现在正好走到了需要改命的时候,你才会来找我改命,等到这个阶段过后,你改命成功了或者失败了,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再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了。所以说,不管什么,都会成为过去。我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只要走对了,就不会后悔。”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怎么知道自己走对了呢?”

师父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对我来说,跟着这里走,错也是对。不跟着这里走,对也是错。”

“那那些违反乱纪的大坏蛋跟着自己的心来做坏事,也是对的吗?”这次问话的是师姐。

师父又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是良心,做坏事的不是跟心走,而是跟着自己的私欲走。这种出发点本来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师父说完笑着看着师娘,师娘也笑盈盈的看着师父,眼神里面充满了欣赏和温馨。

听完师父这番话,我似乎对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又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我甚至觉得,命改不改已经不重要了,命长命短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走好每个阶段该走的路。我想只有这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人生。

师叔和那个阿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出来的时候那个阿赞满头的汗水,脸色也很苍白。他似乎把那四个古曼童的契约联系转嫁到自己身上了,既然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是做这个的,摆脱这几个古曼童的反噬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他接下来人日子应该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阿赞出来之后就问师父能不能把他们都弄醒。师父拿出五张红色的符,现场在茶几上化了五碗符水说道:“明天下午三点,把这个喂他们喝下就没事了。不过在这之前要委屈你一下了。”

那个阿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且说了声谢谢。

接下来我和师叔把那个阿赞双手反绑在了一把椅子上,那个阿赞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中国老道士面前,他所有的反抗和小聪明都是徒劳的。

第二天上午,师叔办完了所以的转让手续,他没有把人约到家里来,而是在中介公司签了合同收了钱。

中午的时候,我们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清迈,临走的时候师父点了两片盘香挂在绑住阿赞的绳子上,等盘香点完之后就会烧断那根绳子,阿赞就可以用符水救醒其他人了,而那个时候的我们,已经在前往曼谷的飞机上了。

到了曼谷,师父带我们去见了一个人,就是他之前在曼谷的时候找的那个中国人,这个人是师父的一个老友,他在曼谷做一些佛牌的生意,不过他只做正牌,正牌差不多算是一种信仰,和小鬼无关。那次就是他托关系带领师父去了一个专门炼制古曼童的地方。师父在那里了解了很多关于古曼童的事情,这才能那么快的能推演出一套控制古曼童中小鬼的法门。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师父明明已经卜到了师叔危在旦夕还要途径曼谷一趟,因为没有这一趟,师父是无法做后面的那些事情的。

在曼谷呆了几天,师父也很配合的让我们带着各地游玩,我们去了很多当地著名的大寺庙,也体验了很多泰国当地的风土人情,师父甚至还在我们的劝说下去做了一次马杀鸡。那几天,师父似乎玩的很开心。只是不知道他这种开心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不过这都不重要。

回到湖南的时候,离三月三已经只剩下半个月了。师父带我们回到了他的老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没有告诉我的家人。这一趟,我们只想陪师父安安静静的过完这半个月。

师叔回国后就回了广东,他的妻儿都在那边,他可以好好的过他的安稳日子了。

师父老家的房子是一栋很普通的瓦屋,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是木板搭建的,下面一层是土砖砌成的。师父告诉我们,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五十多年,后面因为和师娘的恋情遭到了师辈门和同行老友的反对,这才离开这里去了广东。这次回来,也算是落叶归根。

回老家的那一天下着小雨,堂屋大门上的锁已经被锈死了。我找了块石头砸了好久才砸开。

就在师父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很强的闪电突然从天空闪过,师父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呵呵,半个月都等不了了吗?”

(最近总有些事情要做,晚上保证不了八点准时更,不过不会少更,只会晚点更。谢谢大家的投票,谢谢!)

第五十章:忍苦之象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和师姐下意识的走到师父面前,我心想师父不会是要被雷劈死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太离谱了,虽然接触过这么多的鬼鬼怪怪,但是一个活人遭天谴被雷劈死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接受不了。

师父并没有在意那道闪电,说完之后就推门走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巨大雷声充斥着耳际,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巧,不差一分一秒。

我们跟随师父走了进去,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里面的家居摆设也都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房间的角落里面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尤其是中间掉下来的那盏电灯泡泡,白色的罩子已经变成了灰黑色。

师父皱了皱眉说道:“好了,这卫生估计要搞一阵子,动手收拾吧。”

师父一声令下,我和师姐就开始收拾起来,好在回来的时候我们早就有准备,买了很多打扫的工具和餐具。毕竟要在这里住半个月。

这一打扫就是一整天,把房子收拾好之后,问题就来了。这个房子的二楼是没有房间的,那是用来放柴和稻草的。一楼呢只有两间卧室,剩下灶屋和堂屋,还有一间猪栏。

师父和师娘在最后的半个月更加不能分开,剩下一间卧室根本不够用。师姐性子大大咧咧,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她说师姐师弟的这么久了,没关系。

可是这不止是一间房的问题,关键是这间房里只有一张木床,而且那张床还不大。

并不是我装纯洁,我的情况我知道,命没改好就没多少活头了。而且师姐在我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之前师娘说要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其实也有些期待,但是师父及时的制止了。

也正是因为师父的制止,让我更加坚定的要和师姐保持距离。

第一天晚上,风平浪静,甚至连雷声都再也没有响起过。师姐帮丫蛋化戾完了之后就上床睡觉了。而我一边看符书咒术,一边给铁蛋化戾,愣是只熬到了半夜两三点。最后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慢慢的仰起头,看到师姐穿着睡衣站在我身边,她缓缓的说道:“师弟,困了就来床上睡吧。”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床边走去,可是刚走到床边,就看到师姐躺在床上,也不知怎么的,床上的师姐脸色惨白,嘴唇乌紫,平静了犹如一个死人。我赶紧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叫我起床的师姐依然站在身边,并且对着我开始诡异的笑了起来。

师姐越笑越脸上越变形,最后五官都曲扭在一起了,显得极其的恐怖。

“啊!”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谢天谢地,还好是个梦。”

这一声啊,让在角落里玩耍的铁蛋和丫蛋都疑惑的盯着我。它俩现在已经越来越亲密了,也许都是小鬼出生,又是同龄鬼,虽然都不能说话,但是也可以一玩就是一晚上。

让人省心的是,它们之间不管怎么追赶嬉戏,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有的时候飞速跑过身边还能带起一阵阵微风,这微风能增加房间的空气流动还不含阴气,起初有点不习惯,但是时间久了还真感觉挺舒服的。

我走到两个小鬼头身边,蹲下去看着铁蛋问道:“铁蛋,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隐约感觉这个梦不是真的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铁蛋摇了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里想说着什么,但是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它摇完头又转头看着丫蛋,丫蛋也赶紧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两个羊角辫一甩一甩的。

我的这一声喊也把师姐吵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我尴尬的站起身说道:“没事,没事,师姐你继续睡吧。刚和铁蛋它们闹着玩呢?”

师姐努了努嘴看了看手表说道:“都快天亮了,你还不困吗?上来睡会儿吧。”

“没关系,师姐你先睡吧,我在看会儿书。”我往桌前的凳子一坐,背对着师姐连头都不敢回。

师姐呵呵一笑说道:“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心怀不轨呀?放心吧,我这么孤傲这么有钱,看不上你这种穷小子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师姐继续问道:“难道你嫌弃我?”

“不不不,师姐你别误会,我是真的不困。”我赶紧解释道。

师姐语气一冷说道:“怎么跟个娘们似得,叫你上来睡你就上来得了,扭扭捏捏的干嘛啊?难道这半个月你都打算在桌子上过夜?”

我身体一抖,开始动摇了起来,上就上吧,被一个女孩说成是娘们,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服气我,我心一横,合上书,转身就往床边走了过去。

师姐赶紧往里面挤了挤,让出了一片地方,我心里哈哈一笑,这师姐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在意嘛。

当天在迷迷糊糊中醒来,醒来的时候,师姐已经起床出去了。我走出房门,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摆了三四个菜了,灶屋里面还传来锅铲摩擦铁锅的声音。师父站在堂屋的神龛面前,拿着一副牛角卦在占卜。

我走出门洗漱,师父的门口有一口手摇井泵,就是湖南农村那那种普遍的用压力压水的井,这口井很很久没用,昨天搞了很久才弄好,今天的水已经很清澈了。这种水是地下水,冬暖夏凉,冬天拿来洗脸都不会很冷。

洗完脸回到堂屋,师姐还在灶屋忙活,师父已经收起了牛角卦,脸色沉重眉头紧锁的坐在桌前。

“师父,怎么了?”我也在桌前坐了下来。

师父站起身来向我示意了一下就往外走去,我跟着师父走了出去。

来到老屋的拐角处,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时间也不多了,所以没那么多忌讳,刚才我帮你和文静卜了一个姻缘卦。”

师父这么一说,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说实话,如果我有和师姐在一起的条件,我自然不会拒绝,师姐虽然大大咧咧,但有的时候也需要依靠。而我真的想给她这种依靠,只是我的命理并不容许我这么做,这一点我早就有自知自明,现在这件事情被师父提到,我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在我的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这件事情有些转机。

“卦象怎么说?”我接口问道。

师父遗憾的说道:“泽水困,坎下丶兑上,忍苦之象,你自己把握好吧。”

我点了点头,这个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卦象我记得很清楚,意思就是绝非良缘,若要强行在一起,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师父说完就重新进了堂屋,我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就释然了。还在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我在本能上,还是把师姐当师姐,既然这样的话,我对师姐的态度就要更加的清晰。

因为师父的时日不多了,日子过得很快,也因为师父的时日不多了,日子过得很煎熬,我们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过完了差不多半个月,三月二号,我和师姐开始低沉了起来,师父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慰着我们。

我问师父事情会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发生,师父摇了摇头说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不管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发生,你们都要镇定,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们,就是想让你们做好思想准备。”

三月二号午夜十二点一过完,我和师姐都守在师父的房间里面,师父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挂着笑,他也不知道天谴会在什么时候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到来,他只不过想走的安稳一点。

师娘的魂体躺在师父身边,就那么笑盈盈的看着他。在她眼中,师父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不止师娘,铁蛋和丫蛋也在站在了师父的床边。

一夜相安无事,我和师姐都松了口气,上次打散阴差的时候三月三号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可是这个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师父依然没有事,难道这代表师父已经躲过一劫了?

我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师姐也同样没想明白这件事。但是我们都不敢放松警惕,白天相对安全一些,我和师姐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来,师父似乎也没了精神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我们打瞌睡的时候,我又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师父平安度过了三月三,我们杀了两只大公鸡在庆祝,梦中的场景很真实,我还记得我反复的确认了时间已经是三月四号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中午了,师父还在睡,而且伴有轻微的鼾声,师娘铁蛋丫蛋已经进了附物里面。我小声的和师姐说着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师姐竟然吃惊的说道她也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

我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们的提示让我们去杀两只大公鸡来帮师父师娘挡灾难?”

师姐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师弟,你下去村里买两只大公鸡上来,我在这看着师父。”

我点头刚要转身走。师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诶?师父?师父?”师姐用手推了推师父,师父轻微的鼾声已经消失了。

(一更送上,最近有个叫“陈氏老卦”的人,在豆瓣上转载了我的送魂笔录,而且以此来招摇撞骗,大家要注意。我本人不会在网上接任何的活,看风水,看八字,包括送魂等等,如果接了,那肯定不是我本人。望大家擦亮眼睛,不要被骗。)

第五十一章:功亏一篑

在师姐的好一阵推搡之下,师父这才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师父说要喝水,师姐给师父倒了一杯热水,并且把旁边早就备好的饼干递给师父吃,师父只是笑了笑,接过饼干便吃了起来。

“师父,时间过了,是不是没事了?”我看师父醒了,赶紧问道。

师父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喝着水说道:“我也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医者不自医,同样的,精通占卜的人也不能给自己卜卦,因为怎么卜都会卜不准。所以对于师父说的他也不知道,我没有丝毫怀疑。

“不管怎么样,还是谨慎点好,师父你今天就躺在床上,哪儿也别去。”我说着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师父说了句:“文静,再给我倒杯水,嗓子好干。”

出了门我就朝着山下的村子里走去,我和师姐都做了同样一个梦,说不定这是上天的怜悯,给了我们破解之法,虽然这种机会很渺茫,但是我们必须要试一试。

两百块钱在一个老乡手里买了两只大公鸡,让我心里疑惑的是,这两只大公鸡在我经过那个老乡家门口的时候,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算我走过去它们也不跑。而且更加离奇的是,这两只大公鸡和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两只大公鸡很像。

买了公鸡之后,我更加觉得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怜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兴奋。走着走着,离师父家只有几百亩距离的时候,那两只原本不怎么动弹的公鸡突然一起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这突然挣扎让我一个没抓稳就跑了一只,我哪里能让它们跑了,我还指着它们给师父挡在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表现的很老实的公鸡跑起来的速度突然变得很快,在山上东窜西窜的跑了很久,我在后面使劲的追,就是抓不到它。

这个公鸡很狡猾,我追它就跑,我停它也停,总是和我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看的到就是抓不到。更加要命的是,它跑的方向还是师父家的反方向。

一人一鸡,一追一跑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我却离师父家越来越远。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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