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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万年(翔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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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笑,只要我是震旦人不就结了,何必想这么多。”

陈田和想了一会,点头笑道:“确实,是我多虑了,只要老祖公是我们震旦人就行了,这话说得好。刚才老祖公问我,如果想要压制梁王府的粮行,需要想到那些盟友,这算是问对人了,梁王府的粮行已经做了近两百年,全震旦王国几乎都是他梁王府家的粮行,看着确实是吓人,不过他也有一处罩门。”

陈贤颂喝了口茶,做了个请继续说的手势。

像盐铁粮这样的生意,都是暴利。名利动人心,而利字最是易杀人。梁王府的粮行确实是遍布整个震旦王国,但粮食的调动,特别是大批粮食运到外地去卖,那可是需要护卫的,更何况现在南北暴乱,粮行如果没有护卫队随行,那么,极有可能半路上就会被人劫走。”

“你是说,有一个家族专门帮他护卫粮食?”

陈田和点点头:“老祖公不愧是士子,一讲就明白。梁王府虽然自己也一支私军,但人数并不是特别多,如果想要护得粮行周全,那完全是不的事情。所以他们就找了一个很顶用的朋友,将门黄家。”

“黄家是当年的从龙功臣,世代执掌虎符。震旦国一半领兵的将领,几乎都是出自黄家。”陈田和叹了口气,很是感概地说道:“人不可能一辈子当兵的,黄家的精兵中年之后,已经不适合待在军中了,就必须要得给他们安排去处。可兵痞子当了半辈子的兵,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不会,根本找不到事情可作,可如果放任不管,绝对会出大事。”

“就在黄家为难的时候,梁家上门来,希望黄家抽到精神士兵给他们护送粮食。一边人多,一边缺人,双方一拍即可,黄家退下来的老兵,组成了一支支护卫队,专门给梁家护送粮行。”

陈贤颂说道:“我明白了,只要让黄家和梁王府分开就行了,那样子梁家的粮行,必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说起来是很简单。”陈田和点头说道:“但要做起来很难,黄家和梁家世代交好,差不多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关系铁得很,非一般的世家同盟。”

“不管怎么说,知道方法总是好事,至于行不行,也得试过才知道。”陈贤颂起身告辞,毕竟现在已经是夜晚,老人一般睡得都早,他不想再继续打扰下去。

第二天,陈贤颂带着白芊心,还有陈田财去了黄家作客,只是单纯地作客,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谈,然后到了中午,婉拒了黄家留下来吃午饭的邀请,陈贤颂带着两人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路上,车厢中,陈田财有些不解:“老祖公,为什么不和黄家谈谈关于粮行的事情!”

“现在还不急。”陈贤颂答道:“黄家和梁家关极好,我们暂时是插不进去的。我去作客,只是想看看黄家的族老,是什么样的人,性格怎么样,以便好制定以后的针对方案。而外,我们的粮行要也快要建起来了,到时候陈家洛就负责粮行的生意。”

“为什么,他还很年轻,粮行的事情既然对老祖公很重要,那就应该派更加老成稳重之人任粮行主管才行。”

“陈家灵虽然不是士子,但也有相当不错的天份,会想事做事,他做粮行的主管,应该没有问题。”陈贤颂的身体因为马车的略微倾斜而微微震动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况且这对他以后的成长很有好处,我觉得他再过十几二十年,应该可以胜负族长一职。”

陈田财不说话,倒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在另一边,梁王府的家中迎来了一名客人。黄文磊进入梁家六郎的房中,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脸,笑道:“怎么,我听说你去请人的仆人被人骂了回来。”

梁家六郎将一个小纸包放在了桌面上:“这是我从你所说的高人那里弄来的红颜散,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那个士子身份相当了得,我可不敢乱用这东西,毕意那个胡姬可不是街上卖艺的穷人,而那个士子就连我家爷爷都不敢随便得罪,更何况是我?”

“我来你这里正要和你说这事。”黄文磊坐了下来,他说道:“大约一个时辰前,你所说的那个士子带着那个胡姬到我们家中作客了。我在屏风后面看了下,那个胡姬确实是美得不像是凡人,不过让我更担心的是那个士子,你应该知道陈田财吧,陈田财在他面前,居然执晚辈礼。”

“大家族的士子,辈份还奇高。”黄文磊继续说道:“这样的人根本不是我们所能能对付的,如果你真想要报仇,只有找你三哥了,他是士子,或许有办法。”

“我听到有人提起我了。”

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和梁六郎有三分相像,但比梁六朗多了几分英气,多了几个自信。他摇头一把捭扇,进来之后一眼看就到了桌面上的纸包,然后摇头说道:“六弟,我听说你又弄了红颜散回来,快扔了,如果你不扔,那我帮你扔。如果你再敢做几年前的事情,坏家族名声,这次我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就算有母亲来求情也不行。”

第一卷428心存侥幸是不应该的

一代,就两个人最为出名,一个是梁六郎,他有名字,但人人都叫他梁六郎,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久而久之,很多人甚至都已经忘记了他真名叫什么。梁三郎的名气比梁六郎要大得多,但他和梁六郎不同,他是士子,没有人敢忘记士子的名字,甚至河洛城的人还帮梁三郎起了一个外号。

白衣不孤梁华林!

在震旦王国,形容一个人风度翩翩,都喜欢用白衣这词,而不孤则是指梁华林去到哪里都有朋友,甚至自认是他朋友的人出现。河洛城消息最灵通,也是最博学的士子蔡金河说过,就算梁华林没有了家世,就算他没有了任何钱财,贫穷如一个乞丐,只要他还是梁华林,那么,他的朋友就会帮他重建一个梁王府。

这话肯定有些夸张的成份在内,但也能从侧面上说明白衣不孤梁华林的交游广阔,人脉之众。关于他的说很多,比如说兴起了就和乞丐一起躺在地面上晒太阳聊天,却没有人觉得他这样是一种失礼的行为,反而更觉得他洒脱,他还曾经踢过太子的屁股,当众毒打自己的六弟,只是为了替一个卖艺少女讨回公道。

他英俊,他博学,他有情有义,他是河洛城中,最爱女人欢迎,同辈男人崇拜的白衣士子。

梁六郎深得家族中长辈的疼爱,但他最怕的人,也最佩服的人,便是自己的三哥。只要梁华林在,他就不敢乱来。而且就算做了坏事,也不敢让三哥知道,生怕他生气。

“三哥。你回来了?”梁六郎站了起来,讪讪地笑着。

黄文磊也站了起来,他虽然有官名在身,但遇到梁华林,也不敢摆谱,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笑道:“见过梁三哥。”

“又在外面胡闹。”梁华林坐了下来。虽然他微笑着,说话也很轻柔,可是却给眼前这两人一种很沉闷的威严感:“听说六弟你还被人打了?嗯。打得好,看来你以前打你没打够,被人多打几次才好。”

“三哥,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梁六郎颇是委屈:“这次可不是又不是我的错在先。而是别人来打我。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似的。”

“嗯,事情的经过我也打听过了,你也别唬我。”梁华林坐在位置上,给自己倒了倒茶,然后一口气饮尽,然后眯着一双丹凤眼盯着自己的弟弟:“六弟,你也知道我在城里朋友多。三教九流的朋友我随手拉出一个就肯替我卖命,这城里的小道消息。我会不清楚?那个头牌确实就是一夜六枚金元,这事大家都清楚,你自己喝醉了,没有沾到人家的身子,就说她骗人,呵呵,这事情怎么都说不通吧。不过你做事就是太精心大意,你早上做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善后了,以后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少不了再打你一次。”

梁六郎讪讪地坐了下来:“三哥,她就是个婊子,她再值钱我也无所谓,但我花了钱,却没有得到应该得的实惠,这事我不能接受,这不,我就回去找她算帐,本来也没有打算怎么着,顶多就是打顿她,然后再把自己应该得的实惠拿回来,但是没想到,那个混小子和那个……胡姬就跑出来了。”

“胡姬?”梁华林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胡姬,她可是老陈家的老祖,如果没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太阳神殿的人,也只有太阳神殿的人,能活这么久。虽然我们梁朝和太阳神殿不太对路,但那并不是我们厉害,而是严夫子厉害,没有他老人家,我们震旦王国的士子现在肯定还要接受太阳神殿的差遣。我们或许不惧怕太阳神殿,但必要的尊重,还是必须要有的,毕竟他们差点把我们震旦王国都给灭了,要不是……算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

梁六郎确实觉得自己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反正天塌下来,就爷爷,有三哥顶着,他只要热闹地当一个纨绔子弟就好了,平时在大街上溜溜马,养养乌,带着几个狗腿子欺男霸女,只要别太过份,任何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那个胡姬居然是太阳神仆?”梁六郎有些惊讶:“怪不得这么漂亮。不过奇怪了,老陈家的那个士子是如何娶到那个太阳神仆的?如果能问出方法,我想以三哥的能力,找一个女太阳神仆当妻子,也应该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梁华林的眼睛微亮了一下,而且神情又变得风清云淡起来,只是他问的话,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表面上的那么从容:“六弟,我只听说老陈家的老祖相当漂亮,你是见过的,能不能形容一下呢?”

梁三郎想了会说道:“嗯,当今的淑妃你见过了吧,如果那个太阳神仆愿意嫁给皇上,而条件就是立刻勒死淑妃的话,我觉得圣上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这么夸张?”梁华林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会,然后说道:“六弟,明天你陪我去老陈家一趟,去个陈家的老祖公陪个礼,然后我再会会这个老祖公,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梁六郎说道:“三哥,陈家洛说了,他们家的老祖身份地位极高,不是族老别想见他的面。”

“我以士子的身份去见他,应该没有问题。”梁华林很自信地笑了一下,而后他看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黄文磊:“黄贤弟,我知道你从小和六弟一起长大,是他的好朋友,但我希望以后你别再教他一些莫明其妙的事情了,黄家和我们梁家确实是至交,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由我们梁家去碰一鼻子灰,而你们黄家就在后面看戏。”

黄文磊一脸莫明其妙:“梁三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梁华林只是笑笑,而后不再说话,只是喝着茶。

在老陈家西院,陈贤颂也在喝茶,不过他面对的人,都是女人,其中一个是慧莲的母亲,也就是他的丈母娘。陈则清在打什么主意,陈贤颂也猜得出来,当然,这事情的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慧莲的手上。

如果慧莲原谅的他的大哥和父亲,如果她向陈贤颂说句话,那么陈贤颂自然会将雪盐的生意再次还给小陈家,当然,适当的敲打还是必要的,否则别人会觉得他好欺负。

丈母娘带来了不少的礼物,当然吃食居多,比如说精致的小点心啊,还有一些她织的衣物,看织工确实是不错。不但慧莲有份,连陈贤颂和白芊心也有。陈贤颂是得了一顶青色的方巾帽,而白芊心则一一套大红色的糯裙,很保守的那种,除了头和手,没有其它地方可以露出来。

这样的衣服,一般人穿不出味道来,但是白芊心和白敏这样的人是例外。有一句话是个公理,只要人好看,穿着乞丐装也是极有气质的。

虽然白芊心金发碧眼,可她穿起这套大红的糯裙,再将长发盘起来,却是漂亮得吓人,更有一种端庄的神韵,弄得陈贤颂还以为自己见了陌生人。

都说女人只要化妆,就能成为另外一个人,陈贤颂现在算是信了。

其乐融融的西院,不久后就来了三个男人,三人跪在陈贤颂面前,领头的汉子说道:“老祖公,我们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了?”陈贤颂问道。

“就在我们离开不久之后,黄小婉的尸体就出现在了江中。”这大汉神色平静地说道:“下手的人明显就是梁王府的人,这女子死前衣衫不整,身上有男人的污渍,现在秀船的老鸨已将她悄悄下葬,没敢声张。”

陈贤颂点点头,然后军手道:“下去吧。”

等人走了后,陈贤颂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人就这么傻,他也说过了,只保护黄小婉三天,只要她在三天内离开河洛,梁王府的人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但这风尘女子为什么不离开,难道真有是存着一丝侥幸,认为梁王府的人不会杀她,还是觉得自己会保护她一辈子?也不知道她死前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丈母娘也发现了陈贤颂的异常,她起身告辞,慧莲起身送母亲出去。

房间中一下子安静下来,陈贤颂坐在明亮的正厅中,倚靠在椅子上,抬头仰望着在花板,静静地思考着问题。白芊心坐在她的身侧,很温柔地给他削着水果的外皮。在‘吡吡吡’的声音中,白芊心很快就将苹果的皮削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水果切成数块,放在盘在,端到了陈贤颂的面前。

拿起一块苹果,陈贤颂一边吃,一边老神在在地问道:“芊心姐,你觉得这个时代好不好?”

“不好。”

“确实不好,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都没有保证!”陈贤颂呵呵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芊心姐,如果我像严夫子一样,想办法改变这个世界,你觉得如何?|”

白芊心想了一会,然后摇头说道:“不好,那样子小颂会很累。不过你打算真的要做的话,我和小敏自然是会支持你的。”

“太长远的事情我暂且还是不想了。”陈贤颂站了起来:“现在这几年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压垮梁王府,将白姐留下来的投影仪弄回来。芊心姐,去请陈田和与陈田财过来,我们要开始制定一些计划了。”

第一卷429我信

夜里,陈贤颂和两个老人讨论了几乎一整夜,直到天色拂晓三人才散去。

回到西院后,因为几乎谈了一晚上,陈贤颂衣服都没有脱,就倒在床上睡觉了,然后在中午的时候,他被白芊心很温柔地摇醒:“小颂,梁王府外面来了人,要见你。你忙了一个晚上,我本来不想别人来打扰你,但是他自称士子,也就是灵魂深思者,我觉得也像,所以只好叫醒你了。”

白芊心的声音很听好,有一种成熟的糯湿感,当然,她只有和陈贤颂说话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语调,和其它人说话虽然也是轻声细气地,但实质上却是很正经严肃,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陈贤颂应了声,打着呵欠爬起来,然后在白芊心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震旦王国的衣物很繁琐,一个人穿起来很麻烦,所以一般家中小富的人,都会买下一两个侍女,服侍主人,但一般这事都是由妻子来做。白芊心在震旦王国也算待过相当长的时间,被人服侍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看得多了,做这些事自然也是极其熟手。

与其同时,慧莲从外面端来了一盆用来洗漱的清水。

虽然说这个时代和新人类时代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方便,但陈贤颂有两个生化人照顾,还有慧莲,艾莉丝等人在照顾他,因此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和在新人类时代,差别不算大。只是不能再随便旅行,不能再从网络上获取更多的知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因为外面有客人等,陈贤颂也没法再吃早餐,就去了前厅。

一路上,陈贤颂也有些奇怪,自己应该与梁王府算是已经有点不对路了的,毕竟殴打梁家六郎,然后又上门大咧咧地要收购别人的上古遗物。换作自己,想必也是会有些生气的,但是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家的士子,居然先行找上门来了,而且听起来。似乎还挺客气。

陈贤颂和白敏从红柱绿瓦的走道上。很快就到了前厅,然后第一眼便见到了梁家三郎,梁华林。在见到他的第一刻,陈贤颂就觉得这人有点点熟悉的感觉,而后便觉得他有些讨厌,这样的感觉来得很奇妙,然后也很没有来由。

“让你们久等了。”陈贤颂走过去,对着前面的四人微微抱了下拳:“抱歉。昨晚睡得晚了,以致于早上起不来。”

“理解。理解。”梁华林大大方方地看着白芊心,从上扫到下,然后又从下扫到上。腰肢,胸口,锁骨,梁华林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不得不说,梁华林长得很俊,甚至比陈贤颂还要俊俏几分,若是普通女人被他这么‘欣赏’着,虽然会羞愧,但怎么说也难以生起气来,可是白芊心这样的生化人不同,在她和小敏看来,这些人都是些野兽,是大猩猩。

虽然白芊心已经拥有感情,和正常人差不多,甚至也能像是普通人一样地和其它人进行交流,不过她本质上,还是有些反感那些男人用一种**的眼光看着他。或许梁华林觉得自己的眼光欣赏,但在白芊心看来,这样的眼神很讨厌,特别还是在小颂面前,他居然还敢这样看着。

梁华林觉得眼前这女人美得果然不像是人,他习惯了用眼睛去欣赏每一位女子的美色,他觉得自己的眼神很干净,这样的欣赏是对女人,特别是奇女子的尊重,也从来没有女人会因为他这样的眼神而对他动过怒,就算是表面上动怒,私心中也是很高兴的。

只是梁华林没有想到,白芊心和其它普通的女性完全不同。

分微笑着,正要说话的时候,却看到白芊心动了一下,而后带来的两个护卫突然就挡在了他的面前,士子的反应神经终究是会差些的,等梁华林视觉神经完全反应过来时,他却忆经看见自己的一名护卫吐着血正在不停地后退,而另一名护卫则是如临大敌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一堵淡青色的透明结界挡在这个护卫和白芊心两人之间。白芊心脸若寒冰,一只手指轻轻点在了结界上。在她的对面,这个中年护卫满头大汗,双手伸出,拼命维持着这个结界,但是结界还是发出了‘咔咔’的声音,一道道裂纹缓缓出现。

梁华林很是惊讶,这个中年护卫是一名术士,专精防守型结界的术者,虽然进攻实力不强,但是在防守方面,却是相当厉害,如果不是实力超过他三倍以上,根本打不破他的结界,而眼前这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居然用一根手指就戳坏了他的结界。

眼看着对方就要击破结界,梁华林立刻站出一步,抱拳弯腰说道:“这位夫人,很抱歉,你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还请原谅小生的无礼行为。”

这样诚恳的道歉,梁华林说得很真挚,只是白芊心闻若未闻,梁华林见状,腰弯得更加低了:“夫人,还请原谅小生,小生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梁六郎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情况,急了:“三哥,你是何等的身份,干嘛要向他们道歉。”

这时候,中年术士的结界已经芨芨可危,梁华林对着梁六郎喝了一声:“闭嘴。”然后这又继续向白芊心说道:“夫人,我们可是客人。”

白芊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候陈贤颂却是说话了:“芊心姐,收手吧。”

听到这话,白芊心寒冰似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收回手指,然后朝着梁华林眨了眨眼睛,轻轻一笑道:“既然小颂这么说了,我就饶了你一次。再有下次,我把你两颗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用甜美得不像话的笑容,说这么血淋淋的话。也只有白芊心能做到了。梁华林怔了一下,而梁六郎在一旁,则是轻微地咽了下口水。

“请坐吧。”陈贤颂作了个手势。

梁华林先是向陈贤颂拱拱手,然后再向白芊心拱拱手。他微笑满面,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梁六郎就没有他这样的城府,他气哼哼地坐在三哥身边。然后扭着脸不看陈贤颂。

那个吐血的护卫咳嗽了几声,和中年术士站到了梁华林的背后,他们两人有些惊惧地看着白芊心。对他们而言。眼前这女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不像是人类。

“我是陈贤颂。请问尊下大名?”

“梁家三郎,梁华林。”报出了自家的姓名后,梁华林看了一眼白芊心。立刻就将视线放回到了陈贤颂的身上:“我听说城中又来了名新士子。甚是仰慕,特地前来拜见。”

梁华林十分机灵,如果按辈份,他和陈贤颂差距极大,可能连拜见的资格都没有,但如果用士子的身份来见面的话,两人就算是平辈,因为按严圣人的说法:众生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

经过两千多年,这句话就变成了:士子平等。无年幼长老之别。

不得不说,梁华林被称为白衣不孤确实是有道理的,既然是经过了刚才的不快,他依然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无论神情,还是眼睛的眸光中,都没有任何负面的情感。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既然常人做不到,那么就说明此事必有蹊跷。

陈贤颂也明白这点,他看着眼睛这个梁华林,微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梁三郎,你这次来作客,我不觉得只是为了看我一眼这么简单。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且听听,放心,无论好不好,你们都是能走出老陈家的,这点我能保证。”

对于陈贤颂的直白,梁华林略微有些惊讶,震旦王国讲究一个‘韵’的国家,什么事情追求一种风雅的美感,特别是士子之间,谈一件事情前,要先谈风月,谈人生,谈国事,最后才是谈正事,因为这样,才能表现出士子的博学,以及风雅。

像陈贤倾这样子,上来就粗暴地直接将目的掀出来的士子,梁华林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他也只是微微惊讶一下子而已,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眼界早已开阔,陈贤颂这样的士子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直白的人他见过不少,知道怎么与这类人交谈。

“既然阁下快人快话,那我也直话实说。”梁华林刷地一声将手中白色折扇合了起来:“听闻数天前,六弟冲撞了阁下,我这次带他过来,就是想让他向阁下倒歉。六弟,起来,给陈贤颂阁下赔个礼。”

梁六郎站了起来,黑着脸,不情不愿地向陈贤颂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又坐了下去。

看到梁六郎,陈贤颂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黄小婉死了,我知道是你做的。虽然我也明白,这是她自取死路,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她顾然是蠢,但梁六郎你杀掉一个弱女子,真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吗?”

“卑贱之人而已,杀了就是杀了。”梁六郎哼了一声:“我等三天后才杀了她,也是给足了阁下面子,这倒不是说我们梁王府就怕了你们老陈家,只是觉得为了这事与老陈家翻脸,不太划算罢了。”

陈贤颂摇摇头,他也算是间接杀了不少人,想来应该要比梁六郎杀的人更多,但即使如此,如果让他下这样的命令去杀害一个弱女子,他自认办不到。

“我依然还是觉得这不是你们来见我的主要原因!”陈贤颂看着梁华林:“说出真正的来意吧,人的一生很短暂,时间很宝贵,我宁愿去看云起云落,也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样你来我往的试探之中。”

梁华林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见识一下太阳神仆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陈贤颂愣了一下,而后微笑道:“我信!”

第一卷430来刚正面吧

自从严圣人率领一众震旦士子和太阳神殿干了一架后,双方几乎就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势,震旦士子们一致认为,他们赢得了那次惨烈的战争,如果非要这么说,其实也算是对的,但其实当时太阳神殿已经打算动用中子弹了,但后面却莫明其妙不了了之。

关于这事,当年的震旦人都不清楚,所以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胜利者,所以总觉得自己应该和太阳神殿平起平坐,甚至也因此越发看不起其它国家,其它肤色的人类,并将且他们称之为蛮夷。

自从那以后,太阳神殿的人就没有在震旦王国出现过,除了白芊心。因此对于震旦王国的人来说,太阳神仆是一种传说中的势力,几乎所有人,穷其一生,也没有办法见太阳神仆一面。虽然震旦王国赢得了战争,却也从来没有敢小看太阳神殿。

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梁华林就被陈贤颂赶客了,真的是赶客了,虽然客气,但梁华林能看得出来,对方真的是有些不耐烦了,对此,梁华林表示理解,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美丽,强大的太阳神仆作为妻子,如果有别的男人对她心怀不轨,自己想必也是会不开心的。

从老陈家出来后,梁华林就摇着白色的折扇,很是士子风度地摇着扇子,缓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周围有不同的人,时不时向梁华林点头示意,或者打招呼,直到快回到梁王府时。街上的人流少了,梁华林这才得了些空闲出来。

“三哥。那个陈贤颂可真是不给你面子,你居然也不生气。”一旁的梁六郎观察着梁华林的神色。有些不解:“在这河洛城里,我们可是皇亲国戚,而且你还是士子,以后你就是下任一字并肩王,妥妥的,那陈贤颂有什么本事,居然敢直接赶你走?”

“就凭他有一个太阳神仆作妻子。”梁华林将扇子一扫,颇是无奈地说道:“就凭他是老陈家的老祖公。”

这话说得梁六郎咽了一下喉咙,而后他愤愤不满地说道:“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走狗屎运勾引到了一个女性太阳神仆嘛,如果我有这运气,我绝对也不会差过他。”

“你就觉得是运气?”梁华林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几千年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太阳神仆外嫁的传闻!你当这几千年来,就没有一个人长得比他英俊,比他更有才华吗?严圣人何等惊才绝艳,还不是没有一个太阳神仆做他的妻子,而陈贤颂却做到了几千年来。没有人做到的事情,你真的觉得这是一种运气?”

梁六郎没有再说话了,反而露出一幅受教的神色。

“德明叔,你估算一下。如果要与那个太阳神仆打成平手,大致需要多少个你才行?”梁华林问道。

“至少得十个!”中年术士一脸惭愧地答道。

“好吧,一个强得离谱的太阳神仆。再加一个神秘万分,不知底细的士子。”梁华林踏进梁王府的大门:“老陈家这次实力可真是大涨了一截啊。而且那个陈贤颂似乎看中了我们家的某个宝贝,啧。这次倒是挺有意思了。”

进了梁王府后,梁华林便去了祖祠中,没过多久,族老梁世友就过来了,他捧着一个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后,缓缓问道:“华林,怎么样,去老陈家有收获没有?”

“有,而且很多。”梁华林坐在漆花木椅上,然后抢过梁世友手中的茶壶,就对着壶口痛饮了几口,然后一抹嘴边的茶渍,说道:“那个女人绝对是太阳神仆,另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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