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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汉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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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了,是黄晟功自己下营来视察,小校场上,左都将士表现出了自己正常的水准,分明无误的盖过曲内剩余四都所有。
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事实赤**裸的照着苏伦的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偏偏黄晟功面前,苏伦还要保持自己中正的形象,极度违心的说着左都的好话,附和着黄晟功夸奖祝彪的言语。
一直以来,祝彪和苏伦,两边都是心知肚明下,没有撕破脸而已。维持一个面上的平静,可若是能让对方吃一个嘎,那真是再美不过了。祝彪对苏伦是恭恭敬敬,如此呕的苏伦更难受了。吃苍蝇的感觉,就是如此了。
黄晟功正面朝着校场,眼角余光可是一直注意着苏伦和祝彪的。他们俩间的矛盾,祝彪与右曲内其余四都都伯间的不对付,他全都了解,甚至是一个月来苏伦暗中给祝彪给左都下的绊子,都清楚。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对祝彪才是非常的满意,如此的看好。
年轻者气盛,气盛者不忍辱。黄晟功本以为祝彪会跟苏伦撕破脸,甚至于他都做好了在两人公开翻脸之后,调离苏伦的准备。可一个月时间过去,祝彪继续虚与委蛇。
关注一个人,不仅会关注他的现在,还会关注他的过去。黄晟功这段时间里就小下了一点工夫去了解了一下祝彪,了解了一下庆县祝氏。延平中郎将赵廉早年也是武恒飞手下的一员大将,他与赵廉有同袍之谊,找赵廉打听一点东西,自然轻轻松松。
于是,黄晟功不再为祝彪的一直虚与委蛇感到不解,不再认为祝彪这样做是‘懦弱’的可能。有着这样曲折的成长经历,人情世事,勾心斗角,褒贬辱骂,都已是平常了。
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祝彪,远比当年的自己更懂得——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而祝彪在同僚不合上峰找茬的情况下,还能始终如一的恪尽职守,旬月中将左都人马训练的绝冠右曲,甚至绝冠前部,绝冠全营。
如果说之前的祝彪,黄晟功定性仅仅是一后起之秀,那么现在,他再看祝彪,看的就是‘引为臂膀’、‘引为助力’了。
军中之人,根本在哪里?
放在十年前,还可以说是在上官那里。那个时候还是和平时期,还不需要无数人去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但是现在呢,军人的根本只有一条——就是手下军队。
战场上刀枪证明一切!
祝彪脑子清醒得很——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本。
太满意了,黄晟功太满意了,非常之好的一个苗子了。不,应该说已经是一棵小树。他都想立刻把祝彪调到自己跟前。
来右曲前黄晟功按捺自己好几天,可他并不是那种城府深不可测的谋将、智将。今天再也按捺不住,带着人就奔右曲来了。
虽然他先到了中部,然后是前部左曲,最后才是右曲。
前部的重建已经接近尾声,补充齐全的左右二曲都开始了训练。黄晟功是一个由低到高摸爬滚打出来的将军,可不会做脱离下属的蠢事来。他一个月来没有支应祝彪,却不等于说他一个月都没下军队。
只是没有特意下过前部右曲,更没有校阅兵马。
黄晟功按捺不住也不是按捺不住来见祝彪,而是按捺不住来给祝彪撑面子,来给祝彪扫苏伦几人的脸。
今个,他按捺不住了,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左都百余官兵用自己超出一筹的上佳表现狠狠扇了苏伦一大耳刮子,也把另外四都,从头到下都很踩了一脚。
之前已经说了,军伍之人看实际。
左都将士的优异表现,就是实际。
“左都很好……”
“但苏伦啊,一个曲五个都,不能只一个好,要全都好。”
“你当军侯的不能偷懒,还有你们四个,都是军伍里厮混的老手了,怎么还比不过人家一个新兵娃子?要用心知道不……”
如果没有相互间已经生成的芥蒂,黄晟功的这些话完全就是在制造右曲人民内部的矛盾,制造右曲人民内部的不合,是在给祝彪拉仇恨。可是之前他们已经不合了,黄晟功再说这样的话,就纯粹是腌臜苏伦他们,恶心苏伦他们了。
祝彪适时的表现出了一副不好意思模样,脸上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受奖后的自豪,那神色看的苏伦暗自只呕血。
磨合73,训练80。祝彪的练兵属性还是有些低,可是a阶兵种属性一增幅,左都全体官兵完全是暴升几个等级。
十个什全部拉出来溜了一遍,全体官兵全部洞穿木人!
黄晟功当场嘉奖左都十坛美酒,猪羊各两头,中午时分与苏伦及前部军司马就食与左都。随后祝彪被他招在身边,伴随着回去了城中府邸。
几乎就在他脚后跟离开驻地的时候,整个前部就到处传遍了消息,左都精锐,左都受将军奖赏,都伯被将军叫在了身边。
当祝彪返回时,漫个骑兵营都要穿着前部右曲左都都伯受将军赏识的话语。
一脸喜色的祝仝、冯恩江丁点不漏的把话学给祝彪听,若不是军营规矩,同是一营的祝明、祝忠、祝强义三人也会来。
祝彪脸上微微的笑,停在胸口的手,更深的感触到纸张的硬度。
《黄晟功兵法心得》,低阶兵法秘籍,+2统帅、+3练兵、+5阵法、+5工事;
自己一路逢小人不断,可也是能遇到君子的。
一百三十章太坑爹了!
盛夏六月,知了在树梢上鸣叫。太阳如火似涂,绿绿的树荫也遮挡不住火辣的阳光。
但是在祝采儿说来,她内心的燥热却要比如火骄阳更加的厉害。
因为这旬月来,一**的媒人上门来,简直是要把柳府的门槛给踩破。就因为祝彪一战成了都伯,就因为祝家五子一战打出了一都伯四队率。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一都伯四队率并不算是什么,就好比二十一世纪一家里面出了一个连长四个排长一样,震撼的只能是普通人家。但祝家这里极难得可贵的是——祝彪五人都是初入军伍。
这在印象分上就占太大的便宜了,总能给人一种感觉,感觉他们五人都前程远大。
不为现在,为未来。祝采儿立即就成了庆襄郡里的一个香馍馍,而且她也满十六了(小祝彪四岁)。
议议亲,下下礼,找找好日子,盘算盘算也就十七八了,也就是嫁人的时候了。柳芷晴年纪只比祝采儿长一年,婚约就已经定下了。
女孩子不比男生,二十来岁依旧正当年。除非是江湖儿女,不然,女孩子家少有二十岁前不结婚的。
“小姐,小姐……”姚洁的声音远远传来。下火似的天气也打不灭她的抖索精神,练《一气诀》有段时日了,内力什么的东东谈不上,身体却是好上许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精神和体力上。
转过花丛,姚洁一眼看到了树荫下坐着的祝采儿,如风一样卷了过来。“小姐,夫人唤你……”
“又是那事儿?”祝采儿有气无力。母亲心也太热了,每有感觉好点的就立马唤自己过去说上一通,这一个月来都不知十次还是八次了……
烦啊!实在是烦。可她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对母亲表示不满,一个劲的往心里窝,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现在祝采儿是明白哥哥嘴里的‘崩溃’具体是个什么意思了。
拉起祝采儿,姚洁抿嘴直笑,做母亲的当然都是关心儿女的婚事。公子身上夫人没法操心,这心也就都用在小姐身上了。
不过,“小姐,您如果真心不愿,就拖一阵子,写封书信给公子也行。公子的话,夫人总是要听进几分的……”她却是盘算着,祝采儿如今定聘太吃亏了,以祝彪的能耐,军中早晚可以出人头地,到时候祝家水涨船高,祝采儿礼聘的对象阶层还要再往上跃高一两个层次。
才满十六岁,真的不用太着急……
七月初三,楼烦城。
黄晟功率所部六千余骑抵进城中,新一轮的胡汉战事一触即发。
祝彪的左都当然位列其中,他算了算时间,距离上次大战适才过去五十天,距离黄晟功部补充满空缺仅仅四十天不到。
升为鹰扬中郎将,黄晟功圆满了一大心愿,武恒飞待他真的不薄。可是待他不薄的武恒飞虽然满足了他的人生一大心愿,却实在没有能力继续满足黄晟功一中郎将下属两营的完整编制。
到最后加给黄晟功的也只是一部千骑官兵。
战争已经打了好几年,和平时期可称一方大佬的校尉军中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全军本来寥寥可数的中郎将和之上加号将军也逐渐稠密了起来。如果每个人都编制齐满的话,北汉军兵力至少要翻增一倍。
带着中郎将衔领一营兵的主儿军中不在少数,黄晟功手下能多出一部兵马,这已经是武恒飞照顾他了。当然,在亲卫的编制上,武恒飞没有难为黄晟功,按规定给了一个曲的编制,实际兵马也达到了三百人。
亲兵,随身护卫也,生死与共,更甚私兵。军司马及以上职位着始配,队、都、曲、部,直至大将军一级的亲兵营。只是少有人员能配齐者。
以大将军为例,一营亲兵五千人以上,养这么多私兵你想干嘛?真若是实打实了,你这不就是明显在招惹大王的眼吗?所以,亲兵实额越往上空缺比例越大。
黄晟功没把祝彪调进亲兵曲,真正的人才应该在最残酷最艰难的地方历练。
这次他再来楼烦城,身负的任务已经改变了。楼烦城里没有武恒飞‘靖边将军’的大旗,这里只有一个威虏将军。一个比中郎将高上一等的杂号将军是没有资格使唤黄晟功冲锋陷阵在第一线的。
这不仅仅是官职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没那个资格统帅武恒飞那般的大军,楼烦城内步骑一共才两万人而已,骑兵主力就是黄晟功部。
黄晟功已经从前一仗冲锋陷阵的一员骑将,转换为这一阵中指挥骑兵作战的方面统帅。他已经不能大吼一声带头全营冲杀最前,而是需要坐镇最后指挥调度骑兵作战。他的亲兵当然也随之从最前线转到最后。把祝彪调进亲兵曲,那是在埋没祝彪的才华。
“这怕有十丈高了?”祝彪吃惊于楼烦城城墙的雄伟。前一次大战,虽然兵锋目标一直是楼烦城,可作为骑兵大部队中的一员,他是始终没有见过楼烦城一次的。也只有在撤退时远远望了楼烦城一眼,除了一个城廓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清。
“本来只有五丈,朝廷立为边塞要卡之一,城围加高三丈,就是八丈。估计乌维驮拿到手后,又加高了一点。”冯恩江立马作解释道。
他早些年还在未更名为楼烦城的卢龙塞里待过一阵子,对这里很是了解。
楼烦,不,卢龙。大军收复后,立马就改回了原先的旧名——卢龙塞。
没有依山而建,完全是平地而起。
这是一座城市,以居住为第一要务的城市,而不是纯粹性的军事要塞。即便到了北汉手中五百年时光,也没有改变这座城市的基础。
城门内,宽阔的大道,足可四辆马车并行,一幢幢房屋临街而立,非是街上一个行人都无,一家面铺都没开张,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片繁华热闹的市井。
五丈高城墙,一千丈长的城边,四四方方的一座城池,真的没有专门为军事而建的要塞所特有的精缩紧凑感。
现在城墙加筑到了**十丈高,已经是军事要塞级别了,可是你只要一想它的周长,四千丈长,换成二十一世纪话就是13。333公里,你就没办法把它当做军事要塞来防守。特别是对比一下身后的居延城。
威虏将军王子腾手下一万多步甲,防守时,都不必要留下预备队,也只是能强强围着城墙站齐一周。太坑爹了!
“怪不得稽陬意思都不意思一下,就干净利索的走人。这卢龙塞,意思一下就要填进去几千号人……”祝彪恍然道。
一百三十一章千军阵前扬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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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校场。
休整了一日的骑兵营全体集结于此,六千多骑,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声马鸣,无个休止。
黄晟功屹立在点将台上,双目威严的注视着下面的军士。他们北上卢龙塞是来干活的,不是等着被干的。现在歇息一整日,就该上工了。
——大军出塞,奔袭居延海!
“呜呜呜……”号手眼睛一双双的紧盯着黄晟功,见他大手高扬起,下一瞬间低沉凝重的号角声就彻响在校场上空。
人声停,马鸣止,英武肃杀之气顿生。黄晟功满意的点点头,眼睛一一扫过台下部曲,在祝彪左都方位上停留的最久。因为祝彪的左都是全营部曲都中立定最早,肃穆最快的一部,在刚才全营嘈杂的情况中,鹤立鸡群,一眼醒目。
不过黄晟功再欣赏祝彪这个时候也没他上前的份,都伯的职位太小太低,点将台上也只有六部军司马还可沾点边。
如果换个老资格中郎将,手下有了校尉,军司马也待靠边闪。
“轰轰轰……”万马齐奔,声震雷鸣。
六千多骑出塞十余里,很干脆的一分为三,分作三路直向着居延海插进。
左右中部由黄晟功本人亲领,前后二部居左,左右二部居右。
祝彪就在左路。
卢龙塞丢了后,居延海的胡人大踏步向后撤离了五六十里。这一忙活直到六月中才彻底安顿了下来。
随后稽陬的反扑开始,大批的胡骑被调到前沿,不时的到卢龙塞下耀武扬威一次。隐隐威胁着卢龙塞与居延城间的联系。只是困于乌维驮依旧在罗州,战略重点严重倾斜,稽陬这才隐忍不发。
黄晟功六千多骑北上卢龙塞,最大的任务就是维系卢龙塞与居延城之间道路的畅通和安全。而要保证如此,就必须对胡骑做出尖锐的反击——居延海。
黄晟功此次三路出击,虽然仅是小打小闹,表达一下自己的力量,不同于之前两万汉骑的急袭穿插。可也要咬紧牙关不放松,逮着了就撕下一块肉,让稽陬感觉到疼。
只有他咬疼了他,伸出去的拳头才会缩回来。
“汉人,汉人……”
三路骑兵一路急行,不时的就能碰到小股的胡人游骑,自然是一路车翻的不能再翻。
只有些机警好的,看到了三路骑兵的斥候就立马打马避开的,这样才能逃生过这一劫。越是深入草原,这样的胡骑就越多。
胡人脑子就是再简单,深入草原四五十里处发现汉骑斥候,那也晓得情况不对。
消息一层层的往后传报,但在报之到稽陬耳朵里之前,被他部署在最前面的几部胡骑,已经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没有谁会在大战真正开启前,就布置重兵在前的,稽陬也是如此。武恒飞也正是掐准了这一点,才敢事先命令黄晟功进抵卢龙塞后立刻出击,飞袭居延海,狠咬一口。
几部前突的胡骑说真的兵力不比黄晟功多少多少,因为分散的比较开,真做起对比还处于劣势。但是骑兵做战,胡狄二族向来自持甚高。或许他们心里清楚汉骑的战力不比他们低到哪里去了,可是骄傲使然,他们面对人数不多过自己太多的汉骑时,十成十会勇往直前,绝不会避战后撤。因为那样做,在他们心中就是怯懦,就是怕了汉骑。
“长生天的勇士们,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你们是苍天下的骄子,拿起弯刀,用它们告诉面前的敌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给我杀——”
两耳上的银环闪闪发着光亮,胡骑的首领高声的喝吼道。
而汉军这边,两位军司马策马立在最前,面对胡虏,他们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鼓动,“杀胡狗,杀胡狗——”
“跟我杀啊——”这就够了。
“杀啊……”两边的呐喊声响成一片,疾踏的马蹄中,汉骑、胡骑相撞而飞。
在突进居延海四十余里后,左路军迎来了第一场大战。
前部居前,后部随后。左曲、右曲,前都、左都……
除非上峰发令,汉军的排位永远是按编号而列的。
“杀——”挥舞着铁枪,祝彪冲在最前。矩形的队列在马匹急速的奔跑中拉成了一个完美的锥形,这就是77点磨合度的作用。虽然防御降低了10%,可是杀伤力+20%,速度+10%,让祝彪的左都在本就全营最佳的基础上又飞跃了一个层次。
好如水银泄地,又似沸水泼雪,片刻间就是一把尖刀插进了胡骑中间,两军只一撞,胡骑的队列就被硬生生‘啃’出了一块大口子。
针锋相对,鼎足而立的形势被打破。因为一千多胡骑不是五六万胡骑,一下子被捅开一块还是很显眼的,胡骑的士气降落。更主要的是,胡骑的队列薄。
“杀——”一枪刺进一铜环胡将脖颈,祝彪横枪一挑,百多斤重的尸身就被甩出一两丈远,砸在奔涌过来的胡骑群中。
“穿刺——”
“杀——”默念发动技战术,祝彪再一声虎吼。
两边相遇然后立马开阵,速度太快,祝彪状态栏里战意都还没有憋满,可也正好,第一阵撞下锥形战阵告破,正好用上技战术。
两次冲击相连,中间短暂的几乎没有间歇。反正在外人眼中,看见的就是祝彪左都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一击而穿透了整个胡骑阵列。
跟在左都身后的就不再是前部右曲的官兵了,一千骑撒开阵型也是很薄弱的,后面的是后部左曲的兵马。领头的军司马、军侯惊愕中是喜形于色,“弟兄们,杀啊……”来不及再多考虑,带着手下兵马就冲着胡骑还没重新拥堵上的缝隙直插进去。
缝隙两边的胡骑们昏头了,都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各个愣了愣神,就耽搁了重新弥补战线的一点点时间。
于是乎,旧伤未愈,新伤就又添了来,后部左曲军侯的领兵一撞,硬生生的把胡骑阵线断成了两截。他可不比开路的祝彪,他边上还有一个军司马呢,权大兵多,落后一步就调整了整个左曲的攻击方向,士气高涨停板的汉军不断涌入,将两边激力杀上的胡骑杀的步步后退。
这刚一开战,胡骑就落入了大下风,他们被彻彻底底的分割了。而且背后还有祝彪这一票兵马,如是锋芒在背。
一百三十二章军侯(收藏,求收藏)
半个时辰后,六七百名胡骑狼奔而逃,他们的背后,上千具同族人的尸身铺满战场。
一场本该艰苦卓绝的遭遇战,汉军愣生生打成了击溃战。
胜利的汉骑没有再行追赶,咬下一口肉的他们任务已经完成,该打道回府了。可是,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此战功劳谁当第一,一双双敬慕的眼神投在祝彪和他带领的左都百骑兵马身上。
就是因为他们在最初时候的势如破竹,前后两部骑军才能在这一战中取得如此上好的战果。1比3的战损,他们此战便宜占大了。
校场上的精练不是真正的精练,战场上的骁锐才最让人佩服。而如果两边相统一了,那就更让人彻彻底底的钦服了。
“叮……”
声望加到14。祝彪至此一战,彻底在同袍中打响了自己的名头。
同时大胜一场,经验加50%,祝彪就要三十级了。
日暮天黑,三路出击的骑兵全都回到了卢龙塞,清点兵马战果,左路军当之无愧的全军之首。
阵斩胡虏逾千骑,损兵才三百而已。其余两路人马一仗打下来可都少了六七八百人呢。黄晟功麾下六千余骑,眨眼的就重新落回了五千。
“记其首功一件——”黄晟功大喜于祝彪此战中的表现。这证明他没有看错,同时心中也更清楚了如何安置祝彪。脑子里闪电样盘算着各部折损的军官多寡,一个军侯的职位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不过任命军侯,这还要往居延城里备一下录。
骑兵驻地。
军帐中一盏孤灯燃亮着。祝彪身着便装,手捧兵书,静静地默读着《黄晟功兵法心得》。已经70%的理解度了,看懂全书也就是最近几天的时间。
不过他虽然是在静静地咏读,可帐内的这种安静不代表着全营都是如此安静。事实上眼下的骑兵不仅不安静,反而内潮汹涌。
祝彪,作为这一战中的风云人物,他的名字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正以燎原之火的形势蔓延在全营中。
每一个士兵都佩服战场上作战勇猛的英雄,每一个士兵都希望自己能在这样的英雄身边,军人的这种‘重英雄’的情节,跟他们期望着自己能够跟随一个每战伤亡率最低的军官,人,生来就俱有的求生本能,是一样强烈的。
而如果有一天,战功和生命能够完美的统一在一起,那这个人就是将士们百分百的希翳目标了。
可是如此完美的对象实在是难以寻到,战果巨大,伤亡率又低,对于战争,这本身就是一对矛盾。所以,这样的人物应该只存在于士兵的期望中,与现实是绝缘的。
能追随一个常胜之将,就已经是士兵最大的期望了。
可是,当自己营里,自己的身边,有一天突然间冒出一个与心目中的完美对象如此吻合的人来时,当希望成为现实,大刺刺的摆在你的面前,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呢?
此战左路军军功第一,左路军中祝彪左都功劳簿第一。可是在全营的伤亡簿上,排在倒数最后一页的几个都里面,也赫然有着前部右曲左都的名号。
此战,祝彪手下将士总共战损十二人,强强超过全都兵额的一层。
在全军阵亡率超出20%的情况下,祝彪左都如此低的伤亡,如此大的军功,如何不吸尽人眼球?他安置下手下伤兵,跟祝明、祝忠、祝强义三人会见一面后,扎进军帐里安心读起自己的兵书了,却哪里想得到全营地中上上下下对他的热议。
对,对祝彪一人的热议。不是针对整个左都。
你说这是固性思维也好,说是人的潜意识也好,军队打出了战果,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将领。
所以,当第二天清晨祝彪起身时,他被自己状态栏里的变化吓了一大跳。——声望16!
一夜中加了两点。即使90+的心性,祝彪人也不由得一呆。
随后的一日里他更是发现,自己在驻地走到哪里似乎都成了明星,被人指指点点。
崔铜哈哈笑着拉着祝彪手进了自己军帐,他之前还考虑着如何才能把祝彪从右曲弄到左曲来呢,以祝彪的能耐放在二线的右曲里实在是屈才。战场的锋线才是他真正的舞台!
比如上一仗,如果祝彪在第一线,一下子冲过去,他也能调度后续兵马顺着撕开的裂缝往里杀,把胡骑一分为二。可结果这个功劳被后部军司马给捡了去。
人明明是在自己手中,却偏偏与他人作嫁衣裳。
回来卢龙塞,崔铜狠讹诈了后部军司马一桌酒席。
另一边的崔铜还担忧着黄晟功会不会从中截胡,自己老大之前就表示出了对祝彪的看重,如果说这次把祝彪拉近了亲兵曲似乎也有很大可能。但却没有想到,黄晟功不仅不解胡,反而大笔一挥如了他的意,左曲军侯因伤另调,祝彪顶替上了左曲军侯的职位,而且整个左都剩余兵马都被加强进了左曲里面。
崔铜暗暗为祝彪的上升速度心惊,可一点点惊色片刻后就被心中涌起的无限喜悦给湮没。将军这是给自己按上了一把真正的尖矛利刃啊!
“整个左曲你就放手施展”,崔铜还是很期望着整个左曲的兵马都能像之前的左都那一般厉害的。
再一扫左手立着的四名都伯,“谁敢不听话,你尽可跟我回说。我敲他——”右曲左都补左曲前都,都伯由卢广海接任,他是祝彪的老下属,虽然也真的不怎么‘老’,可是崔铜倒不用担心祝彪拿捏不足他。那一都可是他的老根据地。
黄晟功提了中郎将,下面必定要有人接着提校尉,即便左右校尉不可能全部从军司马中提拔,至少保留一个名额也是绝对的。
崔铜自己前部军司马的位置,五司马现在六司马中就仅次于中部军司马,现在又有了一把尖刀,争夺校尉的天枰上自己又多出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老苏,今后祝彪跟你就是平级了。可不能因为人家在你手下待过,就耍老上级威风……”
只能说是祝彪面子活做的太漂亮了,人前人后对苏伦无有半句怨话,搞得右曲外的人看来,两人搁磨的谁不亲切却也可以。
崔铜这句话说得,苏伦脸色都要忍不住了。
皮笑肉不笑,祝彪往日常听到这么一个词,今天看到苏伦这个笑,他总算是理解了什么叫真的‘皮笑肉不笑’。
“晚上跟我去后部,老李捡了咱们前部一大便宜,做酒一桌,你是大功臣,一定要到!”拍着祝彪肩膀,崔铜自顾自地说。
手下左右二曲在他心底本来地位还算平稳的,可祝彪一来,左曲一头是立马高高的翘起。
一百三十三章北陵郡陷(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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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州北陵郡城。
惨烈的厮杀声清晰传进郡守府,胡虏来了。城破已经过一个时辰,乌维驮也该杀到了。
挣扎着坐起身来,廖国昌命令左右亲卫给自己披甲,堂堂大汉平寇将军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卧室睡榻,岂是将军等死之地?
廖国昌只是痛心,北陵郡城失守,罗州州治陷落,剩下的郡城县城还如何抵挡胡骑的铁蹄?
他不为自己的死赶到悲伤,将军百战死,一命有何稀?可是日后的北汉呢?没了罗州,胡骑就直插北汉心脏了。
“哗啦……”
“砰砰……”
沉重的脚步声,战甲叶片的相撞声。
“将军……”一身披明光铠的战将踉跄扑进屋来。
是荡寇将军唐文英。
胸前的护心镜被砸的凹陷下去,几支利箭穿在身上,箭杆上的鲜血已经黑凝。
看着披甲起身的廖国昌,唐文英黯淡的双眸中亮起最后一抹光辉,嘴角扯起最后一抹微笑……
廖国昌脸上悲色更重一分,伸手摸下唐文英双眼。北陵城破,死的不止自己这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子,唐文英、李德华、张帙祥……
一连串的将校,军中之精华啊!
“杀,给我杀——”一金环胡将高举起手中大刀,狂声高呼。终于拿下这该死的北陵郡了,今后的罗州就是族人纵马驰骋的沃野了。
怯懦的汉人没了坚城,如何能够抵挡长生天勇士的弯刀!
两腿猛的一夹胯下坐骑,战马顿时感受到了两肋间传出的那一股巨大的压力和疼痛,昂首一声长嘶,四蹄放奔,冲着郡守府前的最后一波二三百名汉军组成的一个小阵列就冲了过去。
战马飞奔中,雪亮的大刀在夕阳余光的照应下闪现着冷冽的寒芒。
“刺——”站在这个阵列前排的汉军司马声嘶力竭的吼叫着。面对胡将的纵马狂奔不闪不避。
结束吧,都结束吧。汉军司马眼睛中闪现的是决死的战意,他很清楚金环胡将的厉害,更明白骏马奔驰所挟带的冲杀力是何等可怕,但是他不怕死!
数月的厮杀中,五万袍泽血撒疆场,近乎两倍于己的胡虏横尸在城下,有十几万人作伴,死亡还有什么可怕的?
军司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冲刺来的胡将,似乎天地间在这一刻就只剩下一个纵马杀来的胡虏,胸腔中,怦怦直响的心跳声清晰无比,一股无言的宁静感充斥着这名军司马的全身。
随着他一声吼叫,双手紧握的一杆长枪也随之刺出,与左右同时刺出的十多根枪矛聚集在一起,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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