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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汉风)-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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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城头。
李攀龙挺立如松,灼热的眼神死死地地盯着城下,雄健的身形似乎一座大山般动也不动。城头之上,数百河东军弓弩手正将一篷篷同样锋锐的箭矢倾泄到胡骑头上。
几日下来的拉锯战,北城内的军资储备消耗极大,尤其是弓弩这方面。数日的大雪水汽不知道毁掉了多少根弦,如果雪不停,如此下去他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弓弦可用了。
不过与对面胡骑交手这几天,李攀龙还是明显察觉到了一股异样。自从前天开始,胡骑进攻的强度似乎猛的一下激烈了许多。
无论是次数还是强度,都有了很大提高。让北城压力陡增!
说到底,李攀龙还是只有四千兵力。而外头是两万胡骑。
他要小心应对,谨慎再谨慎。rs
第八百零四章竟然……遭灾了
“好!给北隅之军拨白银三百万两,粮一百万担,犒赏全军!”
受降城终于有结果了,中原联军竟胜,以三十多万军的代价换取了胡狄联军五十万条人命。
消息传扬开来,最高兴的却不是陈国君臣和北隅百姓,而是数千里之外似乎无有大瓜葛的唐王。
三百万两白银,一百万担粮食。唐王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手笔一挥抛出的‘赏钱’就是祝彪冒着泼天骂名所能换来的‘一切’。
还好正在河东数钱乐开心的祝彪并不知道北京有这一处,否则他绝对会自卑的。自己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担当了如此多骂名,废了两个月时间,才得来的钱财却只能够唐王打赏一次耗用的。真的太能……鄙视人了!
“命奋武将军朱武移师北汉河东,归于祝彪帐前调用。输河东白银二百万两,粮草二百万担,以滋军需耗用。
本王再亲自拟书一封,送交祝彪亲启……”
唐王的双目中闪着清亮的光辉,显然他的神志并没有糊涂半分。可要是人没糊涂,他又怎么的会这么白白便宜祝彪呢?
姚泾、张问天等谋臣智士静静地立在一旁,谁都没有对此露出丝毫的阻挡之意……
半个月时间转眼而逝。时间进入到了六月份,骄阳如火。
祝彪在河东与陈国的交界处,迎来了奋武将军朱武的二十万大军。
他两天前才接到唐王的亲笔书信,昨天下午收到的朱武军的来报,一天时间里飞马相迎来。
二十万大军,从今日起就是自己的班底了。
唐王不做亏本买卖,他把一份大礼送给祝彪,乃是指望着祝彪重新出‘山’给他打天下的。然却又清楚祝彪与胡人之间的国恨家仇,北汉背后的胡人不解决掉,祝彪去中原就永远只是打酱油。
而要解决胡人,眼下的时候却是一个一鼓作气的好机会。受降城之战五十余万胡狄联军授首。两部损兵折将实力都有一定幅度下降。唐王总体估算了一下,胡人的军力都已经不到百万了。
自上次周军出塞以来,现在的胡骑那是五十年来最后的时候。
当然,这个机会出是出来了,半残的胡人却也不是靠着祝彪河东那六七万残军就能啃下来的。祝彪需要一支大军,一支听话的大军。
唐王此来准备好一切,他要给祝彪一张最好的舞台,让祝彪尽情的挥洒自己的才华。
——二十万大军于河东,另外有五十万大军整顿后,也将矛头对向白山赤水。
当然。唐王意识中祝彪的报仇只是狠狠打杀胡人几场,就想之前的历次胡汉战场一样,只要打的胡人满地找牙,不敢南顾。就是胜利了。却根本不晓得,祝彪内心的野望是灭胡屠狄。
但不管别的吧,之前百万北隅周军的兵锋是全冲向了狄族,现在主力改一改方向,都来指向胡人了。
祝彪没理由不接受这么个大‘红包’,杀胡灭狄是他‘最大’的愿望之一。
唐王的‘邀请’他也必须应承应同。因为唐王是现在北汉的波ss。唐王形势糟糕,北汉上空也飘着阴云。唐王被灭亡,那平叛胜利的朝廷大军也不会怜惜北汉曾经困苦的遭遇,大军兵锋顺带扫了中山、北汉等国是肯定的。
北平城内。
云琴对儿子说道:“昀儿。为娘的话如何?”
姬昀低头道:“母后远见。儿子短视了。”
“不要为嫉妒遮蔽了眼睛,也不要为仇怨蒙蔽了理智。为君王者,当大公而小私。
祝彪曾经对易北候说过这样儿的一句话么: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只有于朝廷有利得益,捧着敬着。你明白吗?”
云琴教子的话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但是同样的想法,同样的感慨,同样的态度转变。却不止会从云琴一个人口中脱出。
易北候府。
余子良对旬月间朝局变化感慨良多。黑乎乎一胡同。竟真的给祝彪走出了阳光大道。
二十万周军的听命,祝彪北汉国中超乎寻常的地位就彻底确立了。这表明唐王对祝彪的重视,很有可能。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祝彪、祝家,都会跳出北汉这个格局而不入更大的舞台。
这种事,哪一次天地大变的时候没有?麻雀变凤凰,就在于一个飞上枝头。
分出去过的余敬贤家,这些天里都是阖家欢乐,上至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下至扫地的丫鬟仆人,人人脸上都笑开了颜。虽然丫鬟仆人们都不清楚为何如此?老爷也没升官啊,少爷也没发财呀?但碗里有鱼有肉,手中有银元赏钱,这不就够乐了。
六月中后,太阳继续火辣辣的,天上没一丝的风,也不见半点的雨。
大旱,很突兀的大旱。从麦收前下的一场雨后,一个多月都不见雨水滴下了。
这让夏收的百姓很欢乐,却让秋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云。
祝彪已经从先前的欢喜中冷静了下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天气,但不要说是有雨,就是阴天都不见一个。
地表龟裂。一些地方裂缝深有半尺,可插入手指。
“又旱起来了!”
河东将军府书房,祝彪跟自己妹夫坐在一起,为这个干燥的夏秋苦恼着。
他还想着半年积累后,秋季时候联络上陈地兵马,就立刻发兵北上白山赤水呢。
可现在,河州、罗州以及京畿、平州、靖州,整个北汉的东北部,今年夏天整整干了一个多月,不见半点雨水落下。特别是最东北角的河州之地,真的罕见的达到了滴雨未落的地步。
还好河西依旧是由朝廷管辖的,否则祝彪头上不定又会多了什么罪名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如果拖到秋天,秋粮就不用指望了。等冬天里还不见雨雪,来年的情况也会大不妙。”因为秋粮过后就是播种的时候,不见雨水。全完蛋。
祝彪对梁谨说着,面色有些气丧。
“北平传来的消息说,王上过两日又要去祈雨了。月初时候祈雨,京畿之地倒是下了一些,情况比河东好一些。”梁谨也愁眉苦脸的道,“就是咱们河州,真的滴雨未见。而隔壁陈国的雨水倒是挺充裕的!”
“现在河东地界已经有蝗灾的迹象了,这要真闹起来,秋粮真就全完了。”
“三年耕,有一年之积;九年耕。方有三年之储。朝廷眼下才有两年好时候,去年乌维驮又在腹地逛了一周,户部也没余粮啊。
还好夏粮丰收了,不然现在可能就会有流民了。河东有唐王新给的二百万担粮食。还是支持住了。只要今冬明春雨雪依时,就可安心。”
梁谨是河东军的大管家,说是这么说,精神看起来也有些小振奋,但他眼中的忧心忡忡是遮掩不了的。“柳氏银行也要多做准备,民生一艰难。民贷……”
祝彪明白的点头。
时间移到七月。
陈地休整、准备做的差不多了的周军派人前来联络祝彪,如果河东也做好了准备,八月份就可以联合出击了。
但这个时候祝彪却根本没在将军府,头顶上依然是无半点阴云的大晴天。祝彪去阴川了。
也就是骆河边上,正对着山阳县的阴川县。
远远的就听到了水声,丈高的骆河大堤如同一条长龙,从西横贯,一直往东而去。立于大堤之下,仰头上望,长长不见头围的堤坝让人惊叹不已。不过如今是绝对的‘枯水期’,站在大堤上。离着骆河河水。竟然能有上五六十步的距离,这两边可就是一百二十步了。整个骆河水面宽度也才三百丈。
可见这‘枯水期’水枯的厉害了。
下了大堤,祝彪随便在一块地头停了下来。脚下微微用力。泥土就‘浪翻’一样翻了出来。
一团泥土托在祝彪的手上,混在土中的有好几个长条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高燮不解的问着。
梁谨难看的脸色彻底板了起来,“蝗虫。”
“蝗虫?!”所有的人都发起了惊呼。他们并不是亲民官,可蝗灾的厉害有谁不知道?
祝彪一指脚下的这一片河滩,干涸开裂的土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这里面全都是蝗虫卵。”
高燮、祝忠、祝仝乃至朱弘朱武之子的脸色转瞬就白了下去,他们不似祝彪见多识广,也不是梁谨这等文官,过去只是听人说过来,知道长大的蝗虫是什么样,那里晓得蝗虫卵啊。今日看见着河滩上这数都数不清的小洞,一个洞就算只是一枚虫卵,“这该有多少蝗虫?!”
梁谨沉着脸道:“这里近水,算是少的,往南去只会更多。”
祝彪拿手拨了拨土,将一条虫卵捏在手中,“这一个卵鞘中能孵出几十只蝗虫,单是我们周围的这一小片河滩,明年开春数以百万计了。而整个阴川县,怕是有亿万也数不过。”
“一个能孵出几十只来?!”
“嗯!”
祝彪点头,把虫卵丢开,他当初电脑上杂七杂八的也了解不少的。回头望着左右:“蝗虫畏水喜干,如果此处淹水,那就都孵不出来。”
“可是……”抬头望着中天火辣辣的太阳,咬牙切齿:“这鬼天,哪来的水啊?!”
“也只能盼着今年冬天多下雨雪,否则来年开春后,我北汉东北诸地就真要出大乱子了。”祝彪声音沉沉,夹杂在滚滚的骆河水中,仿佛是历史长河的拍击声。
丞相府。
“京畿一带的秋粮的情况下面都报了上来。顶多能保住四成。河东祝帅也上来奏折,说的很清楚,骆河滩上都尽是蝗虫卵了,亿万之数,来年开春那就是漫天飞蝗。
而河东之地的秋粮,十能得其二,就已经是赖天保佑了。另外听说现在市井中已经有人在暗中囤粮了?”高守训的脸色不仅沉重,更是严厉,“投机之辈。该杀——”
“还有就是养鸡鸭!”祝彪的奏折上抗旱是一桩事,另外还有对付蝗虫的一桩事:“养鸡养鸭以对付明年的飞蝗。”
丞相府十多属官一听,纷纷摇头:“鸡鸭之物,可不一定有用。”
“此事我又哪能不知?”高守训叹道:“养鸡养鸭只是辅助而已,不作主要手段。到时候,还是要以组织民力灭蝗,花钱来买蝗虫为主。一斤蝗虫给个两三文钱,没有说不愿意的,也可以让小孩子出来挣点零花。”
“只是祝帅说,蝗虫晒干磨粉。可做肉食入军粮……”
高守训眉头皱的高高的,脑补一下吃蝗虫的场景,整个人不寒而栗。这事真能在军队里行开吗?那东西是人能吃的吗?当兵的怕是会闹翻天吧?
“相国,此事谎谬。万不可提起。”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祝彪无稽之谈,蝗虫之物岂可充入人口……”
议事厅里一片反对声。
七月,河州的蝗虫更多了。
只剩河床一半宽幅水面的骆河,让所有人对如今的旱情都可有着最直观的认识。而骆河滩涂上,数之不尽的蝗虫卵更是能让人深感心悸。
今秋从地里爬出来的若虫细小如蚁。可蹦蹦跳跳的爬得满地都是,啃噬起花草树木、田间的秋粮也是毫不费力。
站在任何一处高地,看去脚底下密密麻麻的蝗虫幼虫,祝彪都只觉得头皮发麻。今秋这批刚刚孵化出来就已经是铺满了地面。若是让它们长成飞起来,那岂不就是遮天蔽日?!
而这批蝗虫再留下的虫卵到明年开春……
祝彪已经不敢想了。
也幸亏祝彪在河东的威信极高,已经组织起了人手来扑打,从城墙上望下去,四面都可以看见有上千人沿着田间地头排开阵势,举着笤帚向着地面扑打着。看起来要灭掉这初生阶段的蝗虫并不费什么气力。
但河东之地那么大,只凭人力灭蝗,谈何容易?况且即便是河东灭蝗顺利。对于整个大局也于事无补。因为除了河东以外。蝗虫的存身之地还有河西、罗州、平州、靖州等等,祝彪可以管的了河东,他管不了其他地盘。
现在河东百姓的努力。对于整个千里多方圆的蝗区来言,根本无济于事,杯水车薪。
不过,即便是杯水车薪,那也一样要做。不以善小而不为么。
十日后,连河东郡郡城里也蹦蹦跳跳的有蚂蚱了。
出了城门,往外走不十里,一眼望过去,地里蹦跶的尽是大扁头,密密麻麻的连道路上都有。还有不少蝗虫飞了起来,在空中横冲直撞,甚至撞到人身上,打的脸生疼。不过在道旁的田地间,一群群鸡鸭正欢快的溜跑着,但最多的还是人。男女老幼各自举着大扫帚,在田地中用力扑打。
河东地界的‘扫黄’行动继续在持续着。
只是原本三斤蝗虫换一斤粗粮或是三文钱的‘价格’,变成了五斤蝗虫换一斤粗粮或是三文钱了。蚂蚱都长大了,多了,好捉了,价格自然就随之降落。
蝗虫这东西极轻,一斤能有近百只,又会飞又会跳,捕捉起来着实不易。但架不住田中的蝗虫多,一扫帚下去就能扑下五六只。
蝗虫易捕捉,使得换米的人为数不少。整个河东四郡三十八县,每个县城城门外面,都有官府派出来的这个换米点。那每一个点来是都能排出一条人龙来,多是老人或是小孩子,背着口袋来换米。一名身穿棉绸的乡绅或是年纪七旬以上的老人在旁边站着,压着队伍不乱。下面一名书办坐在张小凳上,在一本册子上做着登记。
祝彪当初给高守训上书中说吃蝗虫,高守训和一班子丞相府属官无法接受,只说是荒唐。这荒唐却已经真的在河东上演了。
一斤蝗虫晒干能剩三两,磨成粉合着面吃,也是荤腥。再有就是直接油炸,祝彪就挺喜欢吃这个的。这几天已经多次在公开场合表演了。只是回到家后被老娘很一通数落,晚上跟老婆亲热时,连亲嘴都不行了。不管是单玉屏还是宋滢竹,都有心理障碍了。
让祝彪大感无语。
八月份,太阳继续火辣。不过老天爷总算开了回眼,下了两天的雨,让干的冒火的河东大地润了润喉咙。
但蝗虫的趋势依旧不见减弱,还有从河西飞过来了好大一片。
整个河东都陷入了扑蝗的风潮中,没办法,马上就要播种了。蝗虫要是继续闹的话,所有百姓都遭殃。
再说,捉蝗虫给钱给粮,祝彪从来不言而无信。对于许多家庭来说,一家老小齐上阵,一天下来,还能结余个二三十文钱来,如果能持续两三个月,就能存下一笔度过明年荒时的钱粮了。
九月,塞外秋高马肥。祝彪却还是没能向北迈出去一步。
因为蝗虫的缘故,河东地面的秋粮只有去年的一成多点收成。蝗虫这东西也不单单只军队里人吃了,河东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吃。
祝彪用蝗虫粉和面炒熟做炒面吃,这一吃法已经传遍了整个河东。据老百姓普遍反映,味道还真有点意思。比单单的炒面好多了。
十月里,北风呼啸,今年的蝗灾终于消停了。
第八百零五章不寂寞的人啊
祝彪总算了解,现代科学未曾发展起来的古代,宗教迷信为何会那么的兴旺了。实在是‘老天爷’真的主宰一切!
十月刚进,气温就骤降,白霜寒寒,东风瑟瑟。等到进入中旬时,今冬的第一场雪就簌簌的飘落下来了。
这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大雪一尺多深,直比三月份草原上落下的那最后一场大雪。像是要把去年冬天‘剩’下的雪全下回来,像是要把夏秋之际‘剩’下的雨全下回来……
祝彪现已经不担心冬季大旱了,甚至都不担心明年开春的蝗灾了,他此刻最最要担心的是冬麦的存活。瑞雪兆丰年不假,但雪水要是真的大过了‘线’,就是白灾了。
十余万本来蠢蠢欲动的骑军重新缩回了原位。祝彪决定再等一等,如果今冬的大雪真能变成白灾的话,那么明年开春出击才是他出击的最好机会。行文传到受降城,得到的回复是——五十万预备北上的联军,已经全部退回陈国腹地了。受降城只剩十万步骑军把守。
……
北平城北岸码头。
望着祝明一行远去的身影,刘建明脑海里还回响着祝彪适才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水师军司马,根本谈不上什么名声,即使有也只在自己所属的水师中略有点薄名罢了,而且自己与主将不合那是众人皆知的事,否则也不会把自己派到码头‘驻守’了。祝明这是要拉拢自己吗?
直到祝明一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刘建明才满怀心事的与几个心腹部下返回。但祝明刚才的那番话,牢牢的刻在了他和手下亲信心中。
“明哥,你好象对那个姓刘的挺看重似的?”慵懒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紧紧依偎在祝明身边的并不是燕紫,而是一个红衣衫少妇。随着马车的颠簸,臻首在祝明胸前轻轻摩挲着。
“唔,这人是有点真本事的。罗明江水师营。也就他这一支巡检有点看头。其余的,比清江帮的精锐都有不如。一塌糊涂!。”祝明瞅了一眼身边的玉人,完全是个尤物。蓬松的秀发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对鼓涨欲裂的双、乳紧紧贴在他肋下,说不出的诱人。
外面虽是寒风冷冽,但宽大的四轮马车内却温暖如春,厚厚的毡毯将马车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两侧的小窗也被盖上了锦棉帘,坐卧处垫上几层厚实松软的羊毛毡,上面再铺上一张鹿皮软垫,外进再放上一盆熊熊的炭火,整个车内暖意融融,舒适无比。
“那……家主是不是有意把他收到自己麾下呢?”美人宛如温顺的小猫一般悄悄伏在自己男人腿上。花玉轻启朱唇。
“没,我还没给六弟说。他手中有一个张邦彦,是水师上的行家,并不急刘建明。但刘建明现在受排挤受的很大,都快无法在水师营立足了。这么个好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
人才,总是多多益善的。真若收服了刘建明,也算小有收获吧。”祝明一手轻轻抚摸伏在自己腿上玉人乌黑油亮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悄悄解开了另一侧那高隆胸部的夹袄衣襟。挑开小衣,穿过肚兜,一支温软肥硕的玉、乳已盈盈在握。
“嗯”了一声,花玉身体轻轻挪动了一下,却是更方便自家男人的深入。她与祝明的结合,那本就是最纯粹的以色事人嘛,不然她们花家怎么能这么快就脱开了原先的那条破船,完全搭上了祝家这条崭新的巨轮。
祝明索性将花玉的夹袄全部解开。大手直接探入玉人的胸部,尽情的在那丰挺的胸脯上游走。
车队已经过江了,接下的目的地是五十多里外的驿站,因为时间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个多时辰。而这段时间里,他完全可以打一炮么。
轻轻捻捏着双峰顶部凸起的肉头,感觉说不出美妙,祝明暗暗赞叹花玉的娇姿。单讲面容就不必老婆逊色。身材、皮肤更是好胜上一筹,实在是个极品。而更难得的是她人很聪明,知道自家的处境,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真是让自己不爱都不行。
**上头的祝明左手深深地从自己腿上的美人胸前衣襟探了进去,一双茁壮挺拔的玉、峰玲珑如玉,滑腻异常,不断的在他的魔掌下变幻形状。花玉伏在祝明腿上的面颊宛如熟透的苹果,芳唇中吐出气息也越来越重,显然是不堪侵扰了。
就在祝彪按捺不住准备将人就地正法的关键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明爷,前面有人想见您。”
“哦?是什么人?”祝明有些惊诧,这刚过罗明江就有人能找上自己,看来关注自己的人确实不在少数啊。
“他不肯说,只说想单独与你交谈。”
李天雄也有些紧张,来人全身都被白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黑色的眼睛,从外形来看是个壮硕的男子无疑,可究竟什么目的就很难说。不过还好,人是刺客的可能不是很大,因为来者若真是刺客的话完全用不着采取这种可笑的方法。
“他有没有说是哪方面的事?”
祝明人瞬间恢复清明,**完全消失。眯缝着眼睛人如一只狐狸,从衣襟里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衣裳,花玉也连忙将衣带系上,端正坐好身躯。
“他没有多说,只说话题肯定会令你感兴趣。”
“唔,那好,你让他过来。”
“大人,他说不方便在这里谈,希望能够在远离官道的野地里单独与你交谈。”李天雄对此感到很为难,这样的无理要求按理应该拒绝,但他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绝非常人,想法也不同,所以还是报告给祝明。
祝彪真的来兴趣了,稍作思考,说道:“那好,我就去见见这位神秘来客。让他前头带路。”
“可是明爷,我担心您的安全……”李天雄额头直冒冷汗。祝明的武功远不比上祝强生等人,祝家崛起后他对练武就兴趣不大了。如果出了意外。性命拿捏在祝彪手中的李天雄等人,可都只有一死了。
“你们远远的跟着,不要距离太远就行了。来人若真是想刺杀我,似乎也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手段。”这就是祝明的想法,真实的想法。
祝彪在北平城的家底,里头真正能说上是镇场子的高手就是燕紫。被祝彪额外送来一颗大还丹的燕紫,眼下实力跟自己的兄长燕青一样。都是聚罡期大高手。
现在,燕紫坐镇老巢,没有随行。祝明身边的李天雄等,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不值一提。
“明爷……”李天雄还想再劝一劝,但见祝明已是决心已下。只好闭上了嘴。
数十名随行的家丁首先搜寻了附近有无可疑情况,然后在路旁的野地里围成一个包围圈,远远的监视着。
祝明打量着来人,全身都被白色长袍罩住,连面部也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一双眼睛看出神情的变化。
“这位朋友找祝明有何事?”来人在距离自己一丈远处自觉立住,祝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明爷。我的来历你不必多问,我只想问一句,你想不想知道云家的内部消息?听没听说过骆北郡?”来人是一个嘶哑的男声,该是本人刻意改变的,祝明无法正确判断来人年龄究竟有多大。但一听起云家,一听到骆北郡,他整个人都绷紧了。
临近年关,要说现在祝明最挂心的是什么事。那就是北平有传闻,说云家要提议——河州以北开疆拓土,河西北部设立新郡,河东北部设立骆北郡。
圈平川、山阳二县。
“曾有所耳闻。”祝明面色沉沉,心中在迅速分析对方话的含义。
“平川、山阳二县得以复立,全赖祝帅一力扶持。现在胡难稍退,河东威胁被解。平川、山阳两地正值回报之时,朝廷却立骆北郡,那是要下手抢食——
祝帅如置之不理,怕是会让云家之辈得寸进尺。那下一步……他们可就更加的放肆了……”来人的声音愈发低沉。言辞间带着蛊惑。
祝明面色自若的一笑,“如此,朋友来自何意呢?”不去搭对手的话语,而直问根本。“可不要说,你是看不得朝廷亏欠功臣,打抱不平来了。”
“明爷,我是好心好意在提醒你。”
“我只记得我兄弟说过这样一句话: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好,精辟。”白袍人给震愣了片刻,鼓掌大叫好。
“既然明爷爽快,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方之所求,只在一件事。只要祝帅答应为我方做一件事,我现在就将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怎么样?”来人十分爽快。
“什么事?”
“现在说还不是时候,不过绝对不会令祝帅为难就是。”
“那这桩交易怎么成交?连条件都不清楚,祝明怎么能轻易答应呢?”祝明微微摇了摇头。
“若是到时祝帅感觉为难,祝帅大可不办就是。又有谁能强迫得了祝帅呢,您说是不是?”来人轻笑了一声。
“嗯,说得好,有道理。咱们成交。”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好,接好。这是今年云家主要子弟、门人的活动情况。”来人轻轻丢给祝明一份书卷。
“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明爷何必这么着相呢?”话音未落,来人便飘然而去。
继续行程的祝明似乎变得有了心事,也无心再跟花玉亲热了。仰躺在马车上,随着车速的家快,颠簸的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人还是一动不动的沉思着。花玉也知趣的只轻轻依偎在他身边,默默的不作声。
这前脚才踏出北平城,后脚就有人跟上来,看来对方的情报工作做得相当扎实啊。
祝明知道,今年的年节,祝彪会几年来第一次来都城,在年前进宫进献年礼,在正旦初一进宫,向大王朝贺。那么瞬间里,都城这个本就是北汉中心的地方更加会变成整个北汉乃至北隅的风暴中心。
已经有种种迹象表明。在这个年前年后,各方势力汇聚都城,那么定也会有许多令人难忘的事情发生。
无量道的事,天都十二神魔的事,沥血门的事……等等。
再加之来年北面的战事也牵动着方方面面的利益,在北汉局势日渐好转,北平城繁华的表面下面不知道将会掩盖多少阴谋呢。
想到这儿。祝明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情绪,既渴望局势变得越混乱越好,这样祝彪闪亮登场的光辉就会越发光明;又担心局势过分混乱,失去控制,影响到祝家的最终利益。
祝彪注定是要跳出北汉进军中原大地的,这就注定要与王室与都城的勋贵豪门。有着诸多的利益瓜葛。
祝明到现在还担心,担心祝彪太过强硬了,会使得他遭受到北汉朝野各方势力的暗中敌视。这人啊,就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太阳已经偏西了。祝明深深的舒展了一下略略发麻的双臂,轻轻捏了捏花玉的肥、臀:“走,咱们去赛赛马。这马车里呆久了也闷得慌!”
早已全身不是滋味的花玉正愁没有乐子耍,一听祝明的提议,高兴的一跃而起:“好啊,这雪地里赛马,正别有风味。”
挑开厚厚的棉帘,花玉一身健美的火红骑装罩在绣袄外,一袭玄色披风披在背上,站在车辕上。猛一纵身,轻盈的身形已经落在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背上,纤手皮鞭一挥,双腿微夹,那匹纯红的骏马就已如离弦之箭,刹那间便窜出十几丈远,只扬起阵阵雪花。
祝明一见也忍不住豪性大发。跃上一匹浑身纯黑如墨的乌骓宝马,一抖马缰,官道上顿时响起一阵如雷鸣般的蹄声,紧紧跟随前面的赤影而去。
“明爷。慢一点啊!”紧跟在后面的李天雄一行不由得暗自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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