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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地密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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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卓脸色惨白,转身一把抱住丫丫,收回苗刀,催动机甲,再度化成一道流光从后门飞出去。

    “怎么啦?”丫丫好奇地问道。

    刚才,她本来也要去看一看的。没想到韵卓突然就抱住她离开,她不仅没有看到,反而被吓了一大跳。

    韵卓的脸色说不出的严肃,道:“事情果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数分钟后,两人停在了一个树林中。韵卓只是靠着树木,也不说话。

    丫丫再次忍不住好奇地道:“我们为什么要有啊?你不是你要过来看看寂槐的尸身以判断她是怎么死的吗?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韵卓低头不语,许久之后才抬头看着丫丫,道:“不用看了。”

    “为什么?难道……”她试图猜测棺材中有什么东西,想了一会儿,道:“是不是棺材里面不是寂槐?”

    韵卓摇摇头:“如果是这样,事情都要好得多。丫丫,这个地方走不通了。我们只能去找另外一个人:何柳。”

    丫丫看着他,担忧地道:“你的伤还没好,你就这样奔波劳碌,我害怕你撑不住。卓……要不我们缓一缓吧。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生命重要。”

    韵卓起身看着丫丫,伸出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面颊,歉然道:“丫丫,我也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如果终结真的出来了,那也就意味着所有文明的毁灭。”

    “为什么会这样?”丫丫看着韵卓。

    韵卓笑而不答,可在丫丫的眼里,他这个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不!是直接刺到了她的心上,让她的心一阵莫名地痛。

    “卓……”她也摩挲着韵卓的脸庞,柔声道,“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因为……你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大英雄。”

    韵卓看着温顺的她,笑道:“以前,你可是说我是大流氓的,现在怎么又说是英雄呢?

    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丫丫,我告诉你一个你可能无法接收的事情,那个棺材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啊?”丫丫立刻惊呆了,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

四卷第四十三章:又一个疑点

    不错!韵卓刚刚打开棺材的一瞬间之所以会色变,就是因为棺材中什么东西都没有。

    也不对!陪葬的东西是有的,垫在尸身下面的被子也是有的,盖在尸身的也在。就唯独没有了尸体!

    难道是说寂槐根本就没有死?

    这是舒老秀才利用自己的女儿演的一场戏?目的是为了陷害舒金?可是他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

    丫丫看着他,眼睛里也满是不可置信,问道:“是寂槐她还没有死?还是她的尸身被劫走呢?”

    “不清楚!如果她没死,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她死了,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劫走她的尸身?”

    丫丫理着耳边的秀发,沉吟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舒金和寂槐之间真的存在感情,那最可能劫走寂槐的人就是舒金。”

    “错!”韵卓看着丫丫,严肃地道,“你还考虑漏掉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丫丫问道。

    “终结!”

    “啊?”丫丫一声惊呼,“它为什么要劫走一个女孩子的尸身?”

    韵卓高深莫测地一笑,问道:“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觉得在棺材边经常有人守灵的情况下,舒金能将寂槐的尸身劫走吗?除非,寂槐并没有死。”

    “好了!”韵卓继续道,“晚上我再回来看看寂槐他爹说的案发现场。现在嘛……在去寻找何柳之前,我们得去一个地方,竹心亭!”

    丫丫点了点头,清澈的眸光看着韵卓,柔声道:“你身上有伤,不易运动,我先去寻找竹心亭的位置,找到后再将坐标发过来给你,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韵卓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丫丫一个浅浅的吻,轻声道:“你小心些。”

    丫丫“嗯”了一声,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丫丫一走,韵卓就是无力地躺在了机甲中。他大伤之后,虽只运动了这么一小会儿,可依旧累得几乎吐血。

    约莫着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丫丫那边就传来了消息。韵卓立刻循着信号飞了过去。

    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也不怪此处叫做竹心亭。

    一条小路在竹林中蜿蜒,通往八角亭子。

    这就是竹心亭。

    竹心亭中,丫丫蹲在地上,似乎在仔细地搜索什么。

    见韵卓过来,便道:“卓……我记得当时舒老前辈说的,他们见到寂槐失踪之时地面上有血迹,然后就追了出来,如果那个血迹是寂槐的,那这个亭子中怎么都要有点儿才对。可是……你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五天的时间,亭子中的血迹是不会完全消失的。”说到这里她不经有些懊恼,“刚才也忘记询问舒金寂槐当时有没有流血。”

    韵卓点头:“所以说这也是这中间的一个疑点。这两个人,说的话真的很难令人相信。”

    韵卓又看向四周,继续道:“如果舒金说的话是真的,丫丫,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人会莫名其妙地死亡?”

    丫丫摇头:“我想不出来。”

    韵卓也没有说话,只是道:“今天晚上看来还得去寂槐的闺房走一趟。”

    “为什么?”丫丫问道。

    韵卓笑而不答:“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你不说就算了!”丫丫也不为难韵卓,现在的她,真的太过于温顺。如果是以前,她要是听到韵卓说要去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没准又要和韵卓闹个天翻地覆。

    丫丫也看着这些竹林,道:“这周围都是竹林,也许舒金是对的。他并没有杀害寂槐。凶手当时是藏在竹林中的。”

    “你觉得是这样的吗?”韵卓嘴角勾勒出一抹苍白的笑容,道,“隔这么远,你怎么杀人?暗器吗?甚至说就是毒针?但是你看看,这竹心亭周围有十几米的空白地带,如果人要隐藏在竹林中不被看见,以这片竹林的密度来看,他至少得在三十米之外。你能用什么方式将一根毒针发射这么远?”

    丫丫一惊:“这样说来,岂不是就是终结?”

    韵卓没有接丫丫的话,只是道:“先去看看何柳再说。”

    这个事情,韵卓自然不可能直接去找何柳询问。他可不是那些言情剧中的女主,脑残!

    遇到事情全靠自己的臆断。没有任何证据就将矛头指向反面人物。

    试想一下,如果何柳真的是凶手,她会说真话吗?他只会误导韵卓的思维,让他去找其他的人来当自己的替罪羊。

    因为何柳也是存在杀人动机的。她作为舒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只要她是个正常人,就一定容忍不了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面寻找小三。而女人一旦发怒,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她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韵卓真的很累,很想休息,可一想到这个事情很可能和“终结”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心中就焦急异常。

    而丫丫担心他的身体,就只能将他安排在一个客栈里休息,自己出去外面打听何柳的事情。

    也真是难为她了。

    韵卓心想,这个调查的过程,一定会受到许多人的白眼。而她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终究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去做这些事情?

    只不过这样也好,让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也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现实,多心软,以及多复杂。

    他闭上了眼睛,枕着双手躺在凉席上。

    耳畔不住传来小贩的呦呵声,水漏中的水珠嘀嗒嘀嗒有节奏地落下。

    这就是最早的计时器了。

    迷迷糊糊中,刚想闭上眼睛睡觉,突听得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他使劲睁开眼睛,只见丫丫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已经将秀发打湿,他忍不住一阵心疼。起身道:“丫丫……你辛苦了……”

    丫丫嫣然一笑,坐在他的身边,笑着道:“不幸苦,你都这样了还要坚持出来。我又何来的辛苦?卓……这次……只怕你得将思路改变一下了。”

    “为什么?”韵卓问道,“难道你听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消息?”
………………………………

四卷第四十四章:月黑风高

    “为什么?”韵卓问道,“难道你听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消息?”

    丫丫抿嘴笑道:“不错!我怀疑凶手就是何柳!”

    “怎么说?”韵卓问道。

    丫丫道:“你得先知道这个人的性格。总的来说,她的性格不是很好。娇纵任性,阴狠毒辣,贪恋虚荣,爱慕权贵。因此了,她在市井中的口碑自然也就不怎么好。我听一个屠夫说,她小时候想要一个小男生和她玩。而这个小男生也知道她不好相处,就婉言谢绝了。你说……后来这个小男生怎么啦?”

    韵卓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只不过多半没有好下场。”

    丫丫紧紧得扣着十指,似乎也有些愤怒,道:“不错!这个小男生最后被她放狗咬成了残废。”

    韵卓心中叹了一口气,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恶毒的女人,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呃?只不过他的丫丫除外。尽管以前的丫丫非常任性,但是她的内心却是善良的。只不过因为她那倔强的性格,就算她错了,就算她自己在心中自责,就算她在没人的地方给自己几个耳光,她在嘴巴上也绝对不会道歉,绝对不会服软。

    “就算是何柳的名声不好,可这也不能成为她谋杀寂槐的证据。虽然她这个正室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杀掉寂槐这个小三。”

    丫丫也点头道:“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何柳的名声居然这么怪,舒金的父母就没有理由不知道,可他们为什么还要执意让自己的儿子娶这样一个阴狠毒辣的女子?就不怕自己的儿子受苦?”

    韵卓看着窗子下面人来人往的集市,淡淡一笑:“你知道什么叫做‘官商勾结’吗?你可别忘了,舒金的父母是商人,而何柳的父亲却是这地方的父母官。钱权交易,可以让舒金的父亲垄断一个地方的贸易,赚很多的钱,而这些钱,迟早会落在当官的手里。这两家为了能巩固这一利益关系,就不管做子女的感受,逼迫晚辈成亲。”

    丫丫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襟,喃喃地道:“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无情无义的父母亲……”

    韵卓突然有一会儿的失神,只怕今日这何柳和舒金的结局,就是它和丫丫的一个彩排。

    和自己不爱的人成婚,这世界上只怕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灰意冷。

    丫丫继续道:“卓……我还打听到……就在寂槐遇害的那天白天,寂槐和何柳似乎见过面。”

    韵卓眉头一皱,心想这早不见面晚不见面的,怎么偏生会在那个时候见面?

    难道是何柳在用什么东西来威胁寂槐?寂槐最后迫不得已,服毒自尽?

    他看了看天色,道:“丫丫,我们先回野渡人家吧。那里今晚很有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好!”丫丫没说什么,依旧温顺之极。

    重新回到野渡人家后,韵卓实在耐不住,就睡了过去。他真的好累,好困……好想放弃……可是……这是他的职责,更是他的信仰。无论怎样,他都要咬牙坚持下去。

    可是,就算伤成这样,他依旧没有放慢追查的速度。他找了一个市井中的小混混,用“法术”征服了他,让他帮助自己去调查舒金和舒寂槐两家的关系。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因为他总觉得这两家似乎有什么矛盾。一种很弱,却又不可化解的矛盾。

    同时,韵卓也让他们打听寂槐和舒金是不是真的是情侣关系;还有寂槐的身体状况。

    最后一点,丫丫几乎理解不了。好好的韵卓干嘛去打听一个女孩子家的身体状况?知不知道这是一件很隐私的事情?

    然而,韵卓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如果寂槐自己有病,比如说心脏病,那是有可能在一瞬间猝死的。

    所以这个因素他必须要考虑。

    重新醒来之时,太阳已经落下。

    韵卓是被饿醒的。

    隐隐间一阵笛声传来。似乎是丫丫的。可是怎么感觉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韵卓听了一会儿,辨认出来了,丫丫吹的似乎是李商隐的一首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特别是颔颈两联,吹得异常的缠绵悱恻。

    这首诗其实是一首爱情诗,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两句,几乎成了老师呕心沥血的专属用语。

    这两句中,“丝”其实暗指思念,“泪”指的是相思之泪。而后两句,更是写出了抒情主人翁对时间易逝,青春难在的伤感。

    韵卓一笑,暗道:“这妮子,干嘛要去吹这么伤感的曲子?我不就在她身边吗?她还去干思念什么?”听着听着,韵卓又情不自禁地睡去,连肚子饿的事情都忘记了。

    晚上,明月躲进了云里,楠竹在风中舞动着叶,沙沙而响,看来今晚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

    韵卓已经醒了,情不自禁地抬眼往旁边一看,只见丫丫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她前面,摆出来的菜饭已凉。

    这妮子……

    他又是一阵心痛。蹒跚着走到她的身边。这一次,他不再打扰她睡觉了,只是轻轻地将她抱起,然后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趴在桌子上睡觉,一是肚子很容易着凉;二是手也容易发麻。

    韵卓的动作很慢,因为他害怕弄醒了她。

    在将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小会儿,牵动了伤势,痛得他直裂嘴。

    他坐在她枕头边,看着她绝美的脸蛋,一时不由得痴了。

    夜已深,客栈早已打烊,不可能再让店小二弄出热乎的饭菜出来。

    韵卓只能消耗苗刀的能量来给这些东西加热。

    只是加热饭菜而已,其实也消耗不了苗刀太多的能量。

    韵卓早就饿坏了。看着睡熟的丫丫,他又不忍心叫醒她,只能将饭菜留下一部分。

    他迅速吃了东西,饥饿感少了很多。

    而就在此时,窗子外却猛然传来明亮之极的火光。

    真的出事了!
………………………………

四卷第四十五章:林间煞气

    韵卓再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个翻身,从窗口越出!

    只见客栈的大门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封住了整个大门。

    而后门处也烈焰熏天,炽热的温度,将周围的绿竹全部烧焦。

    客栈内部,几个关键的地方也相继起火!

    这是要烧死人的节奏!

    本来,韵卓认为就算对方要来。也会单独来找他,却没想到凶手这么狠,试图直接放火烧毁客栈。

    他的伤势根本就谈不上痊愈,他连忙让苗刀飞回去弄醒丫丫,自己却开始在四周查看。

    火势刚刚起来,凶手一定没有走远。

    当他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就听到丫丫的声音在客栈里面响起:“着火了!大家快救火!”

    韵卓踉踉跄跄地走到大门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硫磺的味道。这火是用硫磺点燃的。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他飞到空中去,开始利用热感来扫描周围的竹林。

    果然,在客栈的东北面,他发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蹲在草丛中。如果光凭肉眼,绝难看到那个地方有人,韵卓不说话,悄悄靠近这个人。

    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身形苗条,是一个……女子!

    这是韵卓怎么也想不到的?

    黑衣人看着起火的客栈,眼睛里露出一丝狰狞!

    韵卓叹了一口气,真不敢想象一个女子竟然也会干这种事。

    他走到对方身后,问道:“很有趣是不是?”

    黑衣女子顿时就呆住了。

    缓缓回头,只见一个人影隐藏在树叶的阴影中。

    她心中陡然发凉,怎么会有人无声无息地到她身后?

    然而让韵卓没有想到的是,只见她手一扬,一阵白色烟雾便是充斥着他的视野。

    是石灰!

    叮……

    紧接着,他胸口出就传来一声金属碰撞之声!

    好家伙!这个时候竟然也敢来偷袭自己!

    他意念一动,机甲的双手探出,试图抓住对方,可这一抓竟抓了个空。

    这么快?

    他驱动机甲,一跃而起,脱离石灰的笼罩范围。护目镜上的粉尘自动被除去。

    草丛中,一个人影正在快速移动,想要离去。

    他现在也不打算和对方客气,直接飞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左脚在她后膝盖一击,便是将她搁倒在地。

    这个人忍不住痛哼出声。

    而这个声音,彻底暴露了她是女子。

    韵卓二话不说,扯开她的面巾。

    是一个清纯的少女,可脸上却怎么看都带着煞气。

    是何柳!

    “凶手真的是你!”韵卓眼睛一眯,沉声问道。

    何柳已经被吓坏了。她没想到她的匕首竟然伤不了韵卓,更让她感觉到恐惧的是他的速度,几乎是说到就到。

    “你是什么人?”她哆哆嗦嗦地问道。

    “不是人!”韵卓的语气不冷不热,可何柳听在耳里,心脏都要有一种炸掉的感觉。韵卓继续道:“你作孽太多,阎王让我来收你的命。”

    “不!”何柳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韵卓看着花容失色的她,不经有些惋惜,如果她不带着这么一股煞气,倒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他摇摇头,问道:“寂槐的遗体呢?你杀了她,干嘛又要偷走她的遗体?这些天失踪的这些人呢?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寂槐?我请你如实招来!”韵卓虽然是在“请”,可语气中的质问却让何柳没有任何的回旋之地?

    “不!”何柳神神叨叨地道:“我没杀!我一个人都没杀!寂槐也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我承认火是我放的,可是……我没有杀人!”

    韵卓的眉头一挑,问道:“你为什么要烧毁客栈?”

    “因为……因为……”她嗫嚅道,“我要烧死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轻!女的看上去很温柔,穿着浅红色的衣服,男的看上去也很英俊,但是是一个病秧子。”

    韵卓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不正是自己和丫丫吗?她为什么要杀自己和丫丫?难道是害怕什么东西被曝光?她想杀人灭口?

    韵卓也不说她要杀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就是自己,又问道:“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受人所托!我只是受人所托!”她战战兢兢,脸成了死人的惨白色。

    有人指使?韵卓的心里面生出一丝不安。是终结?

    他蹲下来。盯着何柳,道:“你是怎么和他们联系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它单向联系我,它随时都可能出现在我身边,给我分配任务!”

    这还真不好办,韵卓陷入了沉思:按照何柳这样的说法,她岂不是经常被跟踪监视?而现在她被自己逮住,行踪已经暴露,就极有可能被暗杀掉?他想要抓住何柳这根瓜藤,顺藤摸瓜,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他必须要保护何柳的安全,并且暗中跟踪她,一直到联系何柳的“它”出现。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差事。

    想了一小会儿,韵卓再次问道:“寂槐死前的那天白天,你是不是和她见过面,都说了些什么!”

    何柳本来还挺害怕的,可韵卓这么不断地发问,他的神秘感便是消失。何柳也就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害怕他。

    她道:“是她要求我说的。是一个关于她父母间的事情。”

    韵卓摸着下巴,“哦”了一声,道:“继续!”

    何柳深吸了两口气,看着面前的大树。似乎是在整理思路,随即就是道:“其实……其实舒金和寂槐是选房同姓亲戚。他们原本是生活在这里的,后来就搬了出去,只留下老祖坟在这里。舒家老祖坟中埋葬的人,就是舒金和寂槐的共同祖先。”

    两家的关系原本也不冷不热,可是到了舒老秀才这一辈,两家人却出了幺蛾子。原因是寂槐的父亲和舒金的父亲同时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也就是舒金的母亲!当时因为舒金的父亲舒財比较贪玩,远没有寂槐的父亲舒益知那样用功读书,因此他在家中长辈们的心目的形象不是很好。

    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花花公子。
………………………………

四卷第四十六章:暗夜魅影

    可是他偏生对舒金的母亲用情太深,而且,舒金的母亲也中意他。舒財知道他得不到家族的重视,所以就直接带着舒金的母亲私奔了。

    后来,当舒益知知道他俩的下落时,舒金已经快要出世。

    舒益知暴怒之下,抓住舒財就是一顿胖揍,完全没有了读书人的风范。

    舒益知的母亲不忍心看到两人受伤,特别是她爱的人,便上前去劝阻,可在混乱中,舒益知的拳头落在了舒金母亲的小腹上。

    这直接导致了舒金早产。舒金是活下来了。可她的母亲却死了!

    所以可以说,舒益知对舒金来说,有着杀母之仇!

    韵卓没有想到两家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层关系。

    那这样说来。舒金岂不是也有杀寂槐的动机?她杀寂槐,是给母亲报仇的一种手段?

    因为舒益知也很爱舒金的母亲,所以在舒金的母亲死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没有娶妻,直到晚年对舒金母亲的感情淡化后,才有了这么一个女儿。也因此,她被视为舒益知的掌上明珠。

    如果杀了她,那对舒益知来说,这个打击绝对是致命的,比直接杀了他更容易让人获得复仇的满足感。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寂槐这无辜的丫头了。

    可是,从舒金对寂槐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寂槐也有感情,所以他很难选择这种方式去复仇。

    韵卓问道:“那寂槐的尸身呢?是不是你拿的?”

    “我……我拿她的尸身干什么?虽然……虽然我恨她抢走了我未来的夫君,我也用不着杀人啊?”

    这个话倒是像句人话,古代只有明媒正娶的才算得上是妻子,其他的就只能算是妾。

    现代的男人,都很羡慕古代的三妻四妾,可实际上,妾的境遇是非常凄惨么,根本就不能和妻相提并论。她们就不被当人看,她们的亲生子女都不能叫她们为娘亲,只能叫姨娘,母亲是叫父亲的正妻的。

    这种现象,在《红楼梦》中非常明显。

    所以说,何柳作为一个正室,她是有足够的理由收拾寂槐的。如果寂槐真的嫁给舒金。

    韵卓没有说话了,看样子他能从她嘴里问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这么多了。

    最后,韵卓话锋一转,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推脱?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你想用这些东西来搪塞我,真以为我有这么好欺骗吗?”

    何柳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随即就是分辩道:“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谎,寂槐真的不是我杀的!”

    说一句实话,韵卓其实不怎么相信何柳的话,因为这个女人太阴毒,城府很深。只不过现在是不能放她走的。

    他从客栈中找来了绳子,将何柳绑了一个结实,真在琢磨着将她放在什么地方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喧闹之声

    又一帮人来了!

    看样子,不是舒益知,而是舒金的老爹!

    他果真是来找自己的儿子来了!

    十几把火把照得整个路面上通亮,店小二一见到这种阵仗,就知道来人不好惹,连忙出来招呼。可让韵卓啧啧称奇的是,舒財并没有一上来就抓着店小二的衣领追问舒金的下落,而是彬彬有礼地询问店小二,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更像一个饱读诗书的名儒。相比之下,竟然比那个舒老秀才还要有风度,这不经让韵卓对他刮目相看。

    丫丫此时也出来了,安安静静地站在韵卓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温柔的样子,不比那些出生于书香世家的大小姐差。

    韵卓转头看着她,又看了看渐渐远去的众人,轻声道:“丫丫,你先看着她,我跟过去看看舒財他们想干什么。”

    丫丫点点头,应了一声,韵卓则是一晃身,消失在了原地。舒財等人是朝舒家的老祖坟的方向去的。

    他们去这个地方干什么?不会去寻找舒金吧?难道又说舒金现在躲在里面?

    韵卓想要跟踪这些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他也不敢退下机甲,一是因为他现在根本走不动路,二来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受伤后,感知能力和反应速度下降了很多。

    如果被人伏击,机甲也可以帮他阻挡一下。

    舒財等人差不错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全部站住了。

    韵卓在后面看着一切,心中想到:“难道这么快就已经到了舒家的老祖坟?”他抬头一看,四周黑黝黝的,哪里有什么古墓的影子?

    那这些人为什么要停下来?

    他凝目看去,竟见到这些人的腿都在抖,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令人觉得恐惧的东西。

    而于此同时,另外一个方向上也传来火把的光芒。

    在闪闪烁烁的火光下,韵卓看见这帮人竟然是舒益知。

    两帮人终于相遇了。

    韵卓突然有一种看好戏的想法。他本来就不想管这个事情,因为他和舒金、和寂槐无亲无故,他没有必要将自己的时间精力花在一个不相干的事情上他之所以会插手,是因为他怀疑这起谋杀案和“终结”有关系。

    双方的人站在路上,静静地站着,没有一点儿的挪动。整个空间里,就只有火苗在跳动。

    韵卓心中不经起疑,舒財和舒益知两人现在就是一对老冤家,见面不说大打出手,那也总该会有些声音吧?可现在却安静成这个样子?太不正常了!

    韵卓起身向两帮人的中间看去,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视野中。

    虽然相隔甚远,可韵卓还是看出来那人是一个女子。

    身形苗条,竟比刚才的何柳还要好看几分。

    只不过……这个女子在韵卓的眼中还是嫩了一些儿。

    中国古代的女子十五岁成年,行及笄礼后,也就可以嫁人了。而十五岁,对于现代人来说确实小了。

    韵卓不怎么看得清这个女子的脸,可是他看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女子的身上。而且,他们的手都在抖!

    这是从不短抖动的火把看出来的。

    难道……这个女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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