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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地密码-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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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路都困难,要我驾驭苗刀飞回战舰,只怕是没这个本事了。所以就只能原地休息,至于会不会给店家带来不便,这不在我现在考虑的范围内。
外面那几个人还在喋喋不休,讨论鬼故事,就真不怕蒙古包外面突然跳出一个鬼来,把他们都吃掉?
咚……
九天之上,犹如传来一声鼓响,洪亮却不沉默,声震四野!
这不是雷声,也不是什么爆炸的声音,因此听着就有些诡异。
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天窗,想看看这天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抹红光犹如流星一般划破苍穹,落向远处。
而随着红光划过天空,整个天空竟是变得如血般赤红!就连天窗上落下来的雪花,都因为这红光而变成了血红色。
终结?
我吃了一惊,难道终结还没有死?
酒顿时就醒了一半,从地上翻身而起,抓起苗刀就冲了出去。
那些人眼看着一个醉汉瞬间变得醉意全无,无不目瞪口呆。
我冲出了蒙古包。只见整个夜空都变得血红。红得犹如要滴落下来。
地面上,草原变成了血海,远处的阴山山脉犹如血海中凸起来的碎肉。
“怎么回事?”有人惊恐地道,“难道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终结。
当时,我是亲眼看着秦瑶杀了终结的,难不成落柯还克隆了它?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一场灾难了。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本以为曾经的一切就此结束,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血光越来越重。最后,天空飘下来的白雪也变成了赤红色。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地也变成了赤色。
那个老者带着他的孙子也钻出了蒙古包,看着赤红的大地,喃喃地道:“现在,大地才真真正正地变成了赤红色……
六月飞雪,大地赤色。难道那个人是真的要回来了吗?”
这句不经意间的话进入了我的耳朵中,却犹如放了一个原子弹。
丫丫那天说的那句话在耳边不断回荡:“卓,如果有一天,大地变成了赤色,六月天飞雪,我就会复活过来。”
“丫丫……”我轻轻地叫唤了一声,冲了出去,再也顾不得她当年说的话是真是假,站在雪地中,仰天喊道,“丫丫,是你吗?是你来兑换你的承诺了吗?丫丫……”
所有的人用看疯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也有人用看醉汉的眼光看着我。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丫丫是不是真的复活过来了。
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活过来来了,可现在却又揪住她当年说的一句玩笑不放下。
我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我知道她的遗体不见了,我只知道,她当年说过这么一句话:卓,如果有一天,大地变成了赤色,六月天飞雪,我就会复活过来。
我现在只想要结果,我只想她还活着!
这二十多天,我没无法走出失去她的噩梦,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想念她。
我现在只想她回到我的身边,这个愿望从来就没有这么强烈过!
我也顾不了周围那许多人怪异的目光,站在蒙古包外面,大喊大叫。
或许,他们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借酒发疯的疯子。这世界上,除了那么廖廖几个人,谁又能明白我心中的苦楚?
喊得累了,我倒在了雪地上,抬头看着血红的天空。
血色已经开始消退,这并不是终结。或许……这只是一场罕见的极光而已。
好累!真的好累。
喊了半天,自然没有人来见我,也没有人会回答我,我只能闭上了眼睛。
丫丫……你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我将要沉沉睡去之时,一个念头猛然间从脑海中电闪而过!
一翻身,抹去脸上的雪,只一跃,就到了那个老者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左手指着东方,问道:“你说的那什么赤沙坪,是不是在那个方向上?”
我粗鲁的举动直接把老头子吓得浑身上下都在哆嗦,他战战兢兢,只能点头。
我呆住,随即却开心地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说那个女疯子就是丫丫!
哈哈!
她并没有死,我高兴得只差手舞足蹈,朝着东方,一路狂奔。
如此说来,她从冷藏舱醒来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气之下,将冷藏舱劈成两半,然后扬长而去。
她应该去我的别墅找过我,可那个时候我已经搬离了别墅,回到了战舰上。
于是,她在没有办法之下,就只能来他们说的那个赤沙坪!
这个地方,距离丫丫父亲派过来接她的飞船的着陆点并不远。她知道我明天一定要去那里,所以就先到那个地方去等我。
我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一定是这样的,丫丫并没有死!丫丫并没有死!
一路狂奔一路高歌。最后才想起这样跑实在是太慢了,这才召唤出苗刀,朝赤沙坪飞去。
他们还说,那个女疯子双目失明。丫丫的眼睛也是看不见的,走路就只能依赖生物芯片发出的电磁波对周围的地形进行扫描后在脑海中生成的模糊影像。
一定是丫丫了!一定是了。
我不断地在心中强调。回头看了蒙古包一眼,想着这些可恶的家伙竟然敢说丫丫是瞎子,心中就没来由地来气,手一挥,一股不是很强的能量波便是对着人群冲去。
尘土飞扬中,把那几个人全部掀翻在地上。心中大快。
哼哼!叫你们说丫丫的坏话。现在遭报应了吧?
空中,还在有红色的雪飘落。随手接过一片雪花,看了一下。这应该是人工释放的某一种化学物质。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居然在大气中释放这种骇人的化学物质。
哼着歌,驾驭着苗刀,看着脚下莽莽苍苍的草原,寻找着红色天光下那赤红的沙地。
在空中,要找这么一个地方是很容易的。很快,我就看到那传说中的赤沙坪。虽然我不知道这块土地上的草为什么会死,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因为丫丫当年在这里流血才死的。
丫丫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异能,体内更没有鹊桥蛊。不像我,那些小虫子碰到我的血液就会死。
红色的土地很大,只怕有一百多公顷。红色的泥土上,寸草不生,也没有蚂蚁之类的小动物,这感觉,真的说不出的诡异。
双脚再次落在了地上,苗刀化作一道流光,落在手里,最后被我插在了皮带上。
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心中不经茫然:丫丫她真的会来这里吗?
我无法知道,说不准我的猜测本就只是我自作多情。
人死怎么可能复活?
时间,就这样在等待中快速流逝。
………………………………
七卷第四十二章:帐篷上的密码
月渐西斜,露水越来越重。
今夜出奇的安静,没有风。
红色的沙地,在夜色中看起来宛如血海,阴深恐怖。
夜虫的叽叽声不绝于耳,就是没有我想听到的人的脚步声。
丫丫……她不来了吗?
空中已经起了雾气,连星斗也看不清楚了。
我一动不动,站在这里已经有两个多小时,脚有些发麻,可我就是不愿离开。
低头看着脚边草上晶莹的露珠,一些不好的念头开始在脑海中产生。
丫丫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吗?还是说她在什么地方借宿?
在野外,我知道她习惯睡在树上。草原上很少有树,她又会睡在什么地方?安全吗?
我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有些茫然。
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我等不及了!
我要去找她。
迈开脚步,就往刚才蒙古包的方向跑。我并不知道她在什么方位,所以我只好回蒙古包,向店家打听那几个闲汉的住处。这几个人中,老三和那个大嗓门遇到过丫丫。
但愿那个蒙古包的主人和那几个闲汉熟悉,要不然我还真的无计可施。
跑了几步,便是驾驭苗刀飞上了天空。
草原在脚下不住地后退,夜色苍茫,什么东西都看得不甚清楚。
花了十几分钟,重新回到蒙古包外面。
灯既然还是亮着的。
我微微有些奇怪,怎么这个时候了,还不休息?
收回苗刀,落在了地上。刚准备进去,便是见得一个小伙子快步走了出来……就是刚来给我端火盆的那个小伙子。
“你终于来了!”他道。
“你在等我?”我有些吃惊,同一时间里,也开始警惕。
“嗯!”那个小伙子说到,“有人让我给你带一个消息。让你往东北方向走。这是个人命关天的事情。”
“往东北方向走?”我更加地狐疑,“谁让你给我带这个消息的?”
我想:我总不能随便一个消息都会信以为真。
“他不说!”小伙子说道,“他说来不及了。只是叫你快去。而且,我看他也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拿着你的照片,说如果我看到你,就让我把这句话转给你。”
“就为了这么一句话,你就在这里等了我两个小时?”
“嗯!人命关天。”
“不!”我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他底下了头,“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我只是试探了一下,他就招了。
“你不说他们的身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坏人还是好人。如果这是一个圈套,我岂不是过去送死?”
他只是摇头,还是什么都不说。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不知道让他给我带这句话的人到底是好还是坏,更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可对方说“人命关天的事情”,这就不应该是小事。而且,对方还拿着我的照片,这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和我有关系。
去就去,谁还会怕谁?我想:现在在这个地球上,只怕还没有谁真的能够对我造成威胁。
盯着这个小伙子,见他还是不愿意说,冷哼一声,转身对着东北,扬长而去。
草原上,都是草,没有固定的路标,很平整,开车的话直接可以走直线,所以这个小伙子也只能说方位。
朝着东北方向,一路飞行。刚开始的十几分钟,除了草还是草。
过了一个小山丘之后,又一个蒙古包出现在了视野中。
难道是这里?
我无法确定,只好下去看一看。
在蒙古包一百多米外,我便是落下,隔着夜色,远远地就能听到羊群的咩咩声。
这个蒙古包,才是牧民的。
我不知道这里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微微一思索,召唤出幻世印,让自己的身影隐匿在它制造的幻影中。
趟过草坪,出现在了蒙古包外面。
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地方。
蒙古包紧闭,里面的人应该都睡着了。
我走到门帘边,正犹豫要不要询问主人,今夜这里有没有人路过,蒙古包上一个汉字却让我的瞳孔陡然紧缩。
冷汗伴随着兴奋一起落下。我的手都开始颤抖。喉咙更是发干,我几乎晕了过去。
这个汉字,是“三”。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乍一看,还以为是小孩在在上面的涂鸦。
它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好的地方,就是一个汉字而已,还会有什么内涵?
关键是这个汉字的字体!或者说是它的笔迹!
这种字体,是丫丫特有的字体!
而且墨迹还是新鲜的。似乎刚写上去不就。
这不足以让我激动,让我兴奋吗?
她来过这里。她没有死,真的没有死!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只是,她留一个“三”字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个“三”字是什么意思。
摇摇头,目光下移,一大排英文字母便是进入了视野!
lsacnjyhoouuryueogxqilao
我目瞪口呆。
这个……竟然是我在那些笔记本上看到的熟悉的密文。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书写了它?
墨迹怎么也是新鲜的?原本还残留的一点点醉意在这个时候全部随着冒出来的冷汗退去。
今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不及多想,我按照我之前的方法,隔一个读一个英文字母,并且把它们写在手机上。
去掉那些随机书写的字母之后,得到的拼音是:
lanyouruoxiao
把这个拼音倒转来,是这样的:
xiaoruoyoulan
根据这个拼音念了好两遍,我还是没有明白了过来。因为这种密文没有声调,而且还是使用谐音,要想直接通过拼音把汉字写出来,这是很难的。
所以只能念,然后明白它的意思。
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
我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明白了这一长串密文的意思:
小若有难!
小若?
我心惊肉跳。怎么会是她?这小妮子又跑过来呢?不可能啊!虽然我告诉了她我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她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来不及多想了,我直接放开嗓子喊人。
蒙古包内,响起了一个充满不满和厌烦的声音:“是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今晚也真是的,怎么有那么多的人?”
抱怨归抱怨,很快,就有一个人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瞪着我,语气生硬地道:“你有什么事?”
我能理解他此刻心中的不满,但是我也只能抱歉了。
我早已露出身形,看着他,先道一个歉:“叔,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真的有急事。现在有人有生命危险。我要去救她。所以我想问你,今天有没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这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刚开始还很不乐意,可一听说“有人有生命危险”时,脸上的不满立刻就消散了。连忙笑道:“今天夜里人实在太多了,我就猜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原来你是去救人。快进来,快进来。”
听说小若有难,我早已心急如焚,可我现在也只能按耐住心中的焦急,和这个汉子走进了蒙古包。因为他刚才说过“今天夜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这个人能为我提供很宝贵的线索,
黑漆漆的蒙古包很快就亮了起来。
没有寒暄,我直入主题,从手机中翻出了丫丫和小若的照片,道:“叔,你有没有看到过这两个人。我是她们的亲人,她们一个是我的未婚妻,一个是我的妹妹。”
虽然我的年纪远远比这个汉子大,可现在我也只能自降身份,叫他一声“叔”了。
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久,叹道:“你这个妹妹,和你的未婚妻长得真像,不会是你小姨子吧?”
呃?这个我还真的不好说。如果把秦瑶和丫丫算成一辈,那小若就得叫丫丫老祖宗了。
现在我自然不会解释什么,将错就错,点了点头。
他的眉头皱了下去,许久,才道:“你的未婚妻我看到过,她比照片上还要年轻一些。刚刚她来过我这里,至于你这个小姨子,我还真没有见过。”
“丫丫来过你这里?”我几乎跳了起来,“丫丫真的来过你这里?”
“别激动!别激动!”这个中年男子明显被我的过激的动作给惊呆了,笑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她,但是也要慢慢地来,你说是不是?”
我只能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狂喜,点了点头。
他准备了马乳酒和奶茶,我和他面对面席地而坐。
我现在自然不敢再喝酒了,就只喝了一点儿奶茶。
然后,他开始给我讲丫丫来这里之后的事情。
我只能耐住性子去听,虽然我很迫切地想见到丫丫,但是我不知道她现在的去向,就只能从听到的信息中推断她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天黑之前丫丫就来了这里。她并不是来这里借宿的,这个中年男子也说不准她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按照他的说法,丫丫来这里似乎也是在找人!
中年男子叫“鲁什么来着”,他们的名字都很拗口,我根本就记不下来,现在也只能暂且称他为“鲁叔”。
他说:丫丫来到他这里之后,先买了他女儿的一套衣服,穿在身上,之后又给他买了一些干粮。
说到此处,他就道:“你在找她,我怎么感觉她也在找人?而且还一副很冲忙的样子。找人也就罢了,她还换装,这难道是不想让人们认出来?你说,她经常这么化妆?你怎么找她?
呃?你们两小口不会是吵架了吧?她跑了出来,你来找她,她要躲着你。”
“怎么可能?”我心中全是疑惑,“丫丫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躲着我的。”
“那我就不好说了。”鲁叔道,“但是我觉得她就是在找人。她还在我的门前莫名其妙地写了一个三字,还不让我搽,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丫丫如果真的在找人?她为什么又要化妆?而且,她找的是谁?是我吗?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感应不到她的波动?她是在刻意地压制着自己的波动吗?”
“另外,”鲁叔继续道,“他还让我去一个地方给一个人带话。这种事情我原本不能说给别人听的。但你既然是她的未婚夫,说了也无妨。
她委托我去一个地方:仙女墓。
你说那个地方我敢去吗?她当时一说,我就拒绝了。那个鬼地方,千百年来,去过那里的人无一生还?我怎么敢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牛人,居然会想着去那种地方。”
“她让你带话给谁?”我忍不住问道。
“那个人,好像叫什么卓来着,我也说不清楚。”
“是……韵卓?”
“对!就是就是!咦?你怎么也知道?”
“因为……我就是韵卓?”
“你就是?这太好了!我不用去那个鬼地方了。她让我带话给你:小若那丫头有危险,你快去救她?嗯?小若不会就是你那个小姨子吧?”
我呆住了,问道,“我那个未婚妻,她往什么方向去呢?”
“东北!”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了,转身就冲了出去。现在的我,还有心情顾及到其他的事情吗?
只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丫丫怎么会知道小若有危险?难不成她去找过小若?她和小若并不熟,也就只在横断山匆匆见过一面而已,说不准她对小若都没有印象。她现在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我,她知道我在乎小若
“你小心点啊!”鲁叔在后面喊道,“最好报警,别单独行动。最后啊,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情。在你的前面,还有两帮人问过我类似的情况,一帮是问你那个小姨子的,这一帮人有两个人,他们给人的感觉都很怪,就像是军人或者是侦探一般,只怕是警方派过来寻找你那个小姨子的。另外一帮人……嗯?应该说是一个人,他问的是你那个未婚妻的去向。他看到了你未婚妻写在门上的字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问了她的去向,然后我都告诉了他们事实。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我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心中更加的焦急与心烦意乱。
在我的前面,怎么还会有两帮人?他们到底是谁?
一个问小若的去向,一个问丫丫的去向?
这真的奇怪了。问小若去向的那两个人,或许真的如鲁叔所言,是警方的,那问丫丫去向的那个人呢?又会是谁?
………………………………
七卷第四十三章:草原上的伏击
今天夜里,想不通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缺乏线索,我也不好作出什么判断。
但是我初步判断,小若只怕是被人劫持了。
是谁劫持了她?动机又是什么?
如果说以前是落柯,他劫持小若是为了阻止秦瑶激活我体内的力量,那么现在呢?
是绑架?
她要继承我的产业,所以有人想要借此勒索一笔钱?
如果是这样,下手的人会是谁?
如果按照利益思维来思考问题……
难道是刘鑫?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我走之后,小若若是出事,我公司所有的股权必然会落在他的手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自己都不信,这太恐怖了。
可是这个猜测也说不通,如果是刘鑫劫持了小若,他实在没有必要把小若带到内蒙古来。
最让我不放心的,是问丫丫去向的那个人,经验告诉我,这种单独行动的人,通常都很难对付。
他为什么要打听丫丫的下落?
而且,他似乎认得丫丫那独特的字体。一想到这点,我心里面就更加的不舒服。
这个人……难道是老爹派来的吗?
他是来刺杀丫丫的?
我心中越来越不安,危机感越来越浓,前所未有的压力在这个时候袭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召唤出幻世印,隐去自己的身形,很快,我便是在东北方向上看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很谨慎,似乎在地上寻找什么线索。
我没在意,继续飞行。
而这一次,我却没有遇到鲁叔说的那独自行动的人。
他是什么速度,怎么这么快?
天苍苍,野茫茫,视野中,全是草,之前下的那一场诡异的雪,早就融化掉了。
我落在了地上。
在草地上,我看到了有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
汽车的车轮压倒了一大片草,在地上留下了不算浅的车轮印。而空气中,浓浓的汽油味还没有散去,这些车子只怕是刚从这里经过。
这大晚上的,还会谁在草原上这么赶路?
难道是这帮人劫走了小若?
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叫我往东北方向走,可我飞行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他说的是这个车子?
我抬头,朝南方看去,这就是车子去的地方。我看到了小丘后面,进入云雾的隐隐约约的灯光。那是车灯!
略微一沉思,我便是朝南方飞去。
二十几分钟以后,我追上了车队。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停在了一块血红色的沙地边上!
我又回来了,回到了飞船着陆的地方!
这一下,我有了一种预感:这些人只怕是冲着我来的!
车队停下,车上的人跟着跳下,四散开来,全部蹲在草丛中忙活着。
有的人,扯出迷彩布把汽车盖上,同时割了许多的草放在车子上。很快,五六架汽车就全部隐藏在了草丛中。
而那些人,也来飞船着陆点四周爬下,全部蹲在草丛里面。
它们的手里面,还拿着枪,枪管很粗的枪。
这是埋伏……
他们要对付什么人?是我吗?
我才不管这么多了,你们爱对付谁就去对付谁,我现在只想确定小若在不在这里。
这样想着,继续驾驭着苗刀飞向最近的一辆汽车。我只能飞,如果走路的话,很容易发出声音。
湿漉漉的青草和迷彩布早已把汽车盖得严丝合缝。我又不好翻动草,以免弄出声音之后暴露我自己的位置。
想了想,看来只能弄一阵大风把这些草全部吹开,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乘火打劫。
嗯!
就是这个方法了。
收了苗刀,落在地上,心中默念一声:“希儿卓,去!”
把它往空中一抛!
黑色的刀身,幻化成夜色里的一只蝙蝠,飞上了天空。
不多时,天地间已经狂风大作,风云变色!
草尽数匍匐在地上,藏在里面的人,也全部露了出来。
放在汽车上的青草,更是被风吹飞。
我站在幻世印制造的幻象中,一般的人根本就看不见我。
面前的汽车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个人跳下汽车,小声地咒骂着风,拼命地按住车顶上被吹飞的青草,同时招呼其他的人过来帮忙。
这些人,也太没有军事素养了。
我暗自摇头,一拳轰开这个挡住车门的家伙,拉开车门往里面看去。
就是几个大汉而已,并没有小若!
汗臭味和香烟的味道混合着酸臭味,脚臭味,熏得我想吐。
这些人,也太不注意个人卫生了。
反正又没有人能看见我,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往下一辆汽车走去。
他们也只是当风太大,把车门吹得关上了吧。
第二架,第三架汽车依旧没有人。
这让我烦躁。
就在我准备直接踹开地四架汽车之时,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原本的吵嚷声在这个时候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静,死一般的沉静。
这种安静,来得太突然,太过于诡异。
虽然天上还有希儿卓引动能量场发出的狂风呼啸而过,地上还有齐腰深的草在风中不住作响,可这些声音,还是压制不住草丛中那些人的心跳声……这是紧张的心跳声,如临大敌的心跳声!
是谁来呢?
他们等的那一个人吗?
应该是了!
我收回已经踢出去的右脚,回头望去,只看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草原上。
他就这样站着,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缓缓地走了过来。
草悉数匍匐在地上,就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站立着,很是显眼。
他穿着银白色的机甲,头上戴着头盔,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能穿着机甲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人。
而且,他穿着的机甲,似乎是组合式机甲,和组织配备给我的那副机甲一样。难道这个人真是是老爹派过来的?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丫丫好不容易才回到我的身边,我怎么能容许老爹再一次派人来伤害她?
心中突然就生出一股恨意,我竟希望这些埋伏在草丛中的人对付这个穿着机甲的人。
我站在原地不动,想看看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现在我在幻世印的幻象中,他们很难看见我,如果这个穿着机甲的家伙真的是来刺杀丫丫的,那我不介意在他动手之前干掉他。
他看不见我,而我看得见他,我要偷袭他,几乎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周围“咚咚”的心跳声迅速加剧,看来这些人要等的人就是这个穿着机甲的家伙了。
隐隐间,有一股燥意在牧草之间蔓延,似乎只有有一丁点儿异象,他们就会开火。
“不用躲了!”那个穿着机甲的人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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