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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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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我的老师给我讲的,”小侯说道:“说民国曾有一个少年,他喜欢唱戏,家大人为了哄他高兴就让他玩票,那时候有钱人喜欢唱两嗓子不算什么,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逢年过节的堂会上再扮上来一个还是一种很好的社交方式。少年的家庭就是这样的富贵之家,全家要么爱唱戏要么爱听戏,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少年跟着家大人耳濡目染,渐渐的靠着自己的天赋真学的像模像样的,有梨园行的老前辈听了说这孩子若是入行定是个好角儿。这话是说给家大人哄这有钱人家开心的,但少年却上了心,非要闹着请人教给自己唱戏,给自己讲戏。这就有点过了,但也不是不合乎规矩,只要别玩物丧志就行。
少年是这家的独子,家人向来溺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便给他找了这么一个有名的师父调教,为了给他配戏更让孩子觉得这课有意思,便给他找了一个配戏的少年来唱旦角儿。
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平时一起唱戏还一起上课,外人看来唱旦角儿的少年成了陪读的书童,家大人还高兴说自己孩子会收拢人心,以后多了个左膀右臂什么的。但实际上这两个少年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越来越感觉难舍难分,戏里戏外也分不清楚,两人渐渐形影不离起来。
那年两人十六,少爷姓耿陪读的旦角他姓冯,就这样两人相识相知最终却没有相爱,因为一切的世俗告诉他们不能这样,这是有违人伦道德的也是不被祝福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越来越大,感情也就越来越深了,耿少爷沉迷戏剧之中,想要登台唱戏成为职业的戏子,这下家人不愿意了。
自古以来,我们的身份都不算高,也就是到了建国后我们这行才被称为艺术家的,古时候倒是有零星几个人从政十分成功但是结局却多是凄惨的,而且大多数人依然被看做是下九流的行当。纵然你的粉丝很多万人敬仰,却依然脱不了一声戏子的称呼,稍微有点能力的人家都不会让孩子成为戏子,这就好比把孩子卖入妓院当婊子一样。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由古至今又有多少戏子婊子做出许多令人可歌可泣之事呢,又有多少人是那么的重情重义甚至付出一生,可世人依然没有把我们当做是好人看待。
常言又道:鹌鹑,戏子,猴儿。实际上就是把我们当成一种玩物罢了,鹌鹑似鸟非鸟,猴子似人非人,那戏子呢,呵呵。就连我们自己也是如此,听老先生说以前卖艺的人走街串巷的时候都自称自己是唱玩意儿的,其实我们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耿少爷的家自然不允许家里出现这么个下九流行当的人物,于是便不让他唱了,可耿少爷还是和小冯偷着唱戏。梨园行里最讲义气,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而且互帮互助谁有难了都会伸把手,而耿少爷和小冯也被看做是梨园行里的一分子,但两人却在严格意义上说是废了。
此话怎讲呢,原来早就心意相通的两人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地步,从此耿少爷和小冯只愿意跟对方配戏,跟其他人唱出来就不是那么对味儿,但两个人的配合却是美轮美奂如天作之合。认了人基本就算是废了,有人说是他们入戏太深难以自拔。
我老师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并没有说他们喜欢唱哪一出,但我想一定是一些风花雪夜的爱情故事吧。可是天不遂人愿,他们有缘无分,这段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爱情最终阻挡不住世俗的冲击,终有一天窗户纸捅破了,耿家人发现了这种异样的爱情,他们认为耿少爷不只是喜欢唱戏,更是迷恋小冯。于是乎他们买通了警察,然后官商勾结把小冯偷偷绑了扔到了黄河之中。小冯和耿少爷的师父不敢得罪耿家这种大户人家,只能远走他乡稀里糊涂忍气吞声了,这就是那时候的悲哀,有冤不能报。
耿少爷再也找不到小冯了,他悲痛万分一蹶不振,终于病倒在榻上。但就在他病入膏肓已经奄奄一息,可就当耿家人请遍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只得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的时候,有天晚上就在医生说完准备后事后,院中突然响起了唱戏的声音。耿少爷那本都已经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他口中喃喃道:‘是他回来了。’
耿少爷拖着病重的身子在家人搀扶下来到了屋外,但院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声音却依然在耳边萦绕就仿佛近在咫尺一般。突然有人惊悚的叫了起来,在院墙上有个影子在晃动,那分明就是小冯的影子。众人四散逃离,只有耿少爷站在那里,满脸的微笑。
事情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因为耿家人心有愧疚看到那怪异景象后更是胆战心惊,于是没过几年就在担惊受怕中死去了,但实际上除那次之外并没有任何灵异的事情发生。耿少爷也因为那次的灵异事件精神大振挺了过来,可从此之后再也没唱过戏,而且终生未娶。
内战开始,耿少爷捐献了家产支持内战,解放后耿少爷被作为功臣担任某厂副厂长的职位,好景不长那场长达十年浩劫开始了。耿少爷因为出身问题被打成了黑五类,但批斗过一次后就再也没人敢批斗他了,因为那夜又出现了一个唱戏人的影子,而面临那个扭曲年代各种扭曲的事情从未皱下眉头的耿少爷却眼眶通红的落泪了,他知道小冯始终没有离开他。
在那个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众人的内心虽然恐惧,但表面却要做那天不怕地不怕只向领袖效忠的楷模,于是便把耿少爷亦或是现在称为耿厂长更为合适的他关入了牛棚之中。当然,却没有人去迫害他了,这或许就是那个影子的功劳。
浩劫结束后,耿少爷被平反,好日子没过几天身子却垮了,这一次耿少爷没有再遇到那个影子,他却依然微笑的面对人生面对死亡,因为他明白早在很久之前,小冯就应该死了,而如今正是他们团聚的时候。这些年耿少爷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寻死,可想到小冯当年的出现就是为了想挽回自己的生命,于是便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可是现在,小冯没有再出现,虽然耿少爷能感受到小冯就在自己身边默默注视着自己,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现在的自己真的要死了,真的要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但愿在那里两个人可以不受世俗的约束在一起吧。
据说耿少爷死的那天晚上,医院里闹了鬼,两个影子在墙上对上了戏,唱的极为动情催人泪下,即便不听戏的人都会为之感动,那浓浓的爱意已经超越了恐惧的界限。
他们永远的在一起了,而我的故事也讲完了。”
随着故事的结束,我们又谈起了别的话题,然后我买了单和老张驾车送下小侯便要回家,我和老张住的很近这个前文已经说过了。路上老张问在副驾驶打盹儿的我说:“刚才她讲的故事你信吗?”
“人有时候也需要一些精神的寄托,而灵异故事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灵异本身就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所以才可以完成许多在现实世界中不可完成的事情,冲破一切枷锁束缚,这不正是灵异故事的魅力吗,随心所欲不求苟同。”我半眯着眼睛说道。
“呵呵,看来你是不信了,反正我也不信。”老张笑道。
其实我的确不信这个故事,总认为这不过是人对这种超越了性别的爱情的美好祝愿罢了,更有一种戏曲工作者对一些世俗眼光的无声反抗。故事可能不是小侯编的,甚至可能都不是她老师编的,但我想编造故事者一定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
今年六月份,家父皮肤过敏,我带他去济南中心医院看了看,索性没什么大碍。中心医院的人有些我很熟悉,起码得有十几位,路上碰到了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中午一起吃得饭,也聊起了灵异事件,我相信医生应该见过一些,毕竟鬼故事中出现在医院的比较多,在医院这种出生于死亡并济的地方,再这样一个每天都有人离开的地方,总会有些怪事儿发生。
出于职业习惯我才问了他,他也的确讲了几个,其中就有小侯曾说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也是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听说的,而且已经过去许多许多年了。在故事的内容上有所出入,而且是站在医院的角度去描述的那一夜,着重点不同,但大体内容一致。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话,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也说不定。
……………………
Ps:上面这个故事至今还有几个疑点。第一就是为什么许多人都会给我讲这个故事,而且我听到的不止是文中所谓的中心医院医生这个版本,一个拉小提琴的老爷子也给我讲过,但是他说的太过离奇,所以没有采纳。但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耿少爷和小冯,姓氏都没错。
第二,耿少爷既然不知道小冯之前是死了,那么别人怎么知道的,有的说是扔到黄河里去了有的说是大明湖,我偏向黄河一些,但所有版本都说小冯是淹死的。
第三,有些场景是耿少爷独处的时候发生的,比如微笑什么的,别人怎么知道的,是为了渲染还是这故事本身只是一个故事?
刚才在文中没说是为了怕影响文章的美感,现在说一说,诸位就权当我这么随口一说,诸位您也就随便一听,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必深究。
☆、第二十章 小侯篇——古戏楼
“这是哪儿?好漂亮啊。”小侯用手机看着我的空间相册说道,老张一脸幸福的看着小侯。说实话我总预感他们不会长久,因为小侯是个心机很多的女孩子,可能是我阅人较多尤其是女人,所以有种天生的直觉,起码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小侯总体不算个坏女孩儿,但是她也是个很现实的姑娘,爱慕虚荣希望能够嫁入殷实之家。这本就没错,人都是虚荣的动物,不管承认不承认内心都有些小虚荣心作祟。而想要过更好而生活这也没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都想一步到位即便不行也得更上一层楼,所以我说小侯总体不算个坏女孩儿。当然若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有目的的恋爱,我也只能表示不耻和奉上一句呵呵了。
老张长的不太好看,与我发小他们,比如小超之流要么风流倜傥要么独具特色格外魅力不同,老张属于那种扔到人堆儿里也很容易发现。倒不是因为别的,一个是胖一个是黑。黑胖子估计是胖子之中较为噩梦的那种,老张又恰巧长的不好看,再加上他属于不会胖的那种,一百八看着和二百三一样,更何况他真的是二百三十斤呢。
总之老张的缺点不少,比如抠门吝啬外加衣着打扮像是八十年代乡镇企业家,还有经常不洗澡带着大头皮屑就出门了,浑身有股恶臭。比如我女友第一次见老张的时候就十分吃惊我还有这样的朋友,老张走后我女友问我你闻不到他身上的味儿吗,还挨着他这么近,我则是嘿嘿一笑说闻了十多年了,早就习惯了。
但纵然老张千般万般的不好,小侯还是选择了老张。小侯身材丰满但不胖,作为一个戏曲工作者身段气质都不错,长相也说得过去,她选择老张并不是真爱,而是因为就是这样一个老张却有个叱咤风云的爹,便给老张了一份硕大的家业。你很难想象老张穿着破洞衬衫的人出入贵宾室办理百万为单位的理财业务,你也很难想象他是几家店铺四五个房产的业主。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我掏钱买单,因为老张实在抠门他选的地方也实在是。。。。。令人无语,但是他对我还是很仗义的,我时候经常说如果他对我大方和体贴拿出来一半交女朋友,早就孩子都有了。
反正小侯的出现让老张十分满意,总比以前那个五大三粗的黑铁塔女友要好得多,所以老张经常一脸幸福的看着小侯,当然最终他们也分手于老张的抠门上,小侯根本看不到一点富家生活的希望。
小侯喜欢摄影,她个人的工资并不低,于是买了一台不错的单反,更加昂贵的镜头也有不少,防雾防潮的箱子弄得也都挺齐全的。她看到我随意用一台数码卡片拍摄的古建筑后就十分感兴趣,非要闹着让老张带她去。多年的兄弟让我深刻感受到了老张那平静外表下的那颗滴血的心,但最终老张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带她去,当然是小侯闹了两个月后的结果。
故事是老张给我讲的,是在他和小侯分手之后,头上绿油油的老张给我讲述故事。最初我曾怀疑过是因为分手才故意说这些的,但后来想想老张也不是这种人,起码对我不是,他应该是不会骗我的。
老张说道:“我们是坐火车去的,火车票很贵,我没选择七八百块钱的卧铺,硬座其实也不错啊,起码能坐着睡觉,总比站票强吧。
再说我们坐的时间不长,十八个多小时就到了。我们来到那里,乘坐一辆大巴去了县里,找到了你所拍摄的那些古建筑。小侯特别喜欢那个戏台,我趁工作人员不注意,便打开了围栏我们偷偷溜了上去。别又急着说我没公德心,好好听我说,事情应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不同了。
当时小侯在戏台上连比划带低哼的来了这么一曲,我们就被工作人员发现了,她下来后给人家道了谦然后拍摄了很多照片我们才离开的。当天我们略有疲惫,毕竟坐车坐的也不短了,于是便在当地吃了些有名的小吃比如水煮羊肉沾各种料吃等等,随后便找了个旅店住下。
我躺下就着了,半夜悠悠醒来,小侯竟然在唱戏。说实话我们以前开过房,但是很少一起过夜,我不知道她还有半夜吊嗓子的爱好。我被打扰了清梦,把头看向屋子里,小侯竟然不在房间,我当时吓了一跳,人去哪里了?又是谁在唱戏?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这一吓就醒了一半,这才分辨出原来是洗手间传来的声音。别说唱的可比她在戏台上唱的好听多了,而且嘤嘤噎噎凄凄惨惨有一种凄凉之美。白天她就给我说,这种古代的大戏台才是真正的戏台,现在都叫舞台。莫非真的是白天有感而发,这才唱的如此好听?
我本想去洗手间叫她,让她早点睡,还心说她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但转念一想,不如偷窥一下,万一是洗着澡唱戏也说不定啊,我还没见过光着屁股唱戏的女人呢。
这家酒店装饰的挺有特点的,洗手间用的是颇有情调的透明玻璃,里面是个百叶帘。我蹑手蹑脚的过去,趴在玻璃上透过百叶窗没有合好的一叶看去,结果却是浑身一打了一个激灵这觉可算全醒了。
浴室里,小侯穿着衣服翘着兰花指正在动情的低声唱着,那姿态十分妩媚让我不禁躁动万分,可转瞬间却看到了那个让我恐惧的东西。在小侯面前的镜子里,除了小侯还站着一个女人,正在看着小侯阴冷的微笑。可在镜子前却只有小侯一个人,闹鬼了吗!
我浑身汗毛倒立,赶紧捂住口鼻,不让呼吸太过急促弄出什么声音来。小侯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什么,竟然傻愣愣的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小侯身后的女人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得出来她的身材也很玲珑有致,甚至比小侯更胜一筹。这就奇怪了,我都看不清她的长相,怎么知道她在笑呢?这个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可我确定她就是在笑。
渐渐地女人也比划起来,和小侯的动作如出一辙,但是我却听不到还有旁人唱戏的声音。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那时候我的时间观念是混乱的,可以用度秒如年来形容。我总觉得过了好久,突然那个女人停下了动作,把手搭在了小侯的肩膀上,然后宛如顺着什么东西在拉扯一般,她竟然先抬起一条腿迈进了小侯的身体里。
这一切都是镜子里发生的,此时镜子外的小侯一动不动直愣愣的看着镜子,却没有一丝的不安和焦躁的表现。就这样,那个女人就这么一寸寸的钻入了小侯的身体中,我没有阻拦,准确的说当时已经吓得腿软掉的我没有阻拦的勇气。就在一切都结束,镜子里只剩下小侯一个人的时候她猛然回过头来,冲着百叶窗后面对的我笑了笑。那笑容若是往常看起来是多么迷人,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是令我毛骨悚然含无尽的恐惧。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直呆在那个县里,每天都去戏台前驻足。小侯不让我拍照,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戏台,眼中流露出的东西太多,我一时间也无法看透。我想离开这里,但是小侯却坚决不许,想到那一晚的遭遇,我竟然提不起勇气来拒绝她。到了最后,连工作人员都觉得我们奇怪了,生怕我们是什么破坏分子,就是喜欢这里又哪有天天来的,于是自从我们进去就一直有工作人员跟随,远远地站着监视我们。
就在我们到达的第四天的那天夜里,小侯在睡梦中醒来,突然问我现在在哪儿,我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小侯。我不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闷头大睡,这几天我都没有休息好,只怕一闭眼那东西也钻入了我的身体之中。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济南,然后小侯再也没有奇怪过,我就也没说过此事。至于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我说不准,有机会你去探究一下吧。”
我听完后多次推敲,觉得这应该不是假的,老张没必要编这个故事来骗我,而且除了钻入身体那段其他的也并不恐怖,并不像是故意渲染恐怖气氛。另外老张也说,这并不是他们分手的理由,他们是为了别的才分的,具体原因就不多说了,文中也有略微提示。
发生事情的戏台是清朝修建的,但历史记载为清道光年间始建,实际上应该更早一些。原本是山西陕西两地的商贾作为聚会所用,所以名曰山陕同乡会馆。年代如此久远的戏台,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呢,钻入小侯身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那东西是离开了还是寄生在了小侯的体内继续开始她的戏剧人生,这些都有待考究。但我想突破点在于小侯和戏台两点,待我明年再去一趟那里后再做后续记录吧。
故事也就这样了,希望你们喜欢。
☆、第二十一章 蓝眼篇——布娃娃
关于戏曲工作者的故事还有很多,不过剩下的就和小侯没关系了,我放到日后讲述者的系列里再来说吧。下面讲的是个关于娃娃的故事,之所以叫蓝眼篇请稍安勿躁,过会儿你们就会知道了。小时候包括现在,诸位一定常听人说,路边的娃娃木偶什么的不能捡。我不知道只是为什么,但玩偶的灵异故事层出不穷,于是我便做出有些迷信的猜测。
娃娃别管是动物的还是人偶,都有五官有眼睛有口鼻,于是便有了形,与人的长期接触又让他们吸收了人气,在特定条件下便会有了神,这般一来神形兼备了就会成就很多灵异事件了。从测面印证一下就是巫蛊之术中大多用人偶施法,而我们从电视剧上也经常看到往娃娃身上扎针,还有民间求子的拴娃娃,实际上也都是这样的道理,作为死物或许娃娃和人最为相似。
故事是一个朋友讲起的,便牵扯出来篇章所谓的蓝眼。朋友的姓胡,是个论坛里认识的人,我与他一共也就见过几面,他对我讲了这么个故事:“2013年年初,我看到了一篇你的文章,说的是英雄山淘了个瓶子的故事,于是我便开始也去英雄山淘东西,希望能淘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不过是因为好奇而已,并不是想真正的寻求危险,而且直言不讳的说,我认为你所谓的可能都是假的,是扯淡,虽然写的挺逼真的。总之不管当时怎么想的,反正我开始经常出没于英雄山古玩市场。
后来我就遇到了蓝眼,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叫蓝眼,但都知道别人都说蓝眼有些本事。事情准确的说是这样开始的,那天我从一个摆地摊的老头那里淘到了一个旧娃娃,你或许会问这是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就觉得那娃娃很和我眼缘,好像它在恳求我买下它带他走。淘货全凭眼缘二字,我当时并没有感到事情有什么奇怪的,便买了下来,还暗自嘲讽自己新娃娃不买,一个大男人的怎么买起了二手娃娃。
娃娃是什么样子的呢,是用手工缝制的,有两个巴掌高,嘴也是用凌乱的线缝上的,眼睛则是钉了两个黑色的扣子,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十分邪气却也十分特别,上面还有些锈色的东西,看起来既像干涸的血迹又像是铁锈沾染上的。我问娃娃是哪里来的,老头说反正是老物件却也没说到底是哪儿来的。
我买了娃娃在市场里来回转悠,随意间就走到了蓝眼的字画店,蓝眼却在我一进门就盯着我的娃娃看,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好像他要抢走一般。
蓝眼突然嘿嘿一笑说道你可捡到‘宝’了,我问为什么他却不说。当时我跟蓝眼聊了几句看了几幅字画就匆匆离去了,但后来想起来,蓝眼所说的宝字的语气很特别,带着嘲讽带着调侃之意,应该是说的反话,只不过那时我并没有听出来。
我回去后跟朋友一说,朋友说那个字画店店主是市场大名鼎鼎的蓝眼爷,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个真假,估出来价格也八九不离十,他说是个宝那就肯定是宝。我翻来覆去查看着那旧娃娃却没有一点十分特别或者昂贵的地方,我甚至用手挤压娃娃的肚子希望能发现端倪,但结果却令我有些失望。不过我总感觉这娃娃在笑,拿给别人看,别人却嘲讽我说,本来这针脚缝出来的嘴就是在笑啊。
其实我所谓的笑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一种呈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一般,但笑的并不是个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是这个旧娃娃本身。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我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我总觉得这是我和它之间的缘分。
就这样娃娃摆在了我家的展示柜上,甭管谁来都会问我这个娃娃怎么摆在这里了,我就说上一番。但大约把它买回家一个多月后,却出事儿了。有天我回家,却发现它不见了,我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
到了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总听到耳畔有人在说:“给我讲个笑话,谁讲的不好笑就输了。”
我听了后猛然就从迷迷糊糊中惊醒了,睁眼一瞧却发现那娃娃就在我眼前,它依然是那么诡异的看着我,邪邪的笑着。那一夜我每次刚刚睡着就会被这种声音吵醒,不管我把娃娃放到哪里,甚至锁起来他总会出现在我的床头枕边让我给它讲个笑话。
最终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我受不了这种折磨奔了出去,我驱车出门在大街上奔驰,可娃娃总会出现在我不远处,路灯下花坛里甚至前面的汽车的后备箱上。我惊恐万分,感觉自己陷入了某种令人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当中,既然无法逃我便回到了家中,因为即便我现在心慌意乱我也很清楚的明白,我无法逃离这种神秘力量的魔爪。
我颤颤惊惊的给跟我回家的娃娃讲了个笑话,它的腹中猛然发出一阵尖利的狂笑,那狂笑听的人毛骨悚然。我顿时汗毛孔倒立,不寒而栗,我心中怦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这是讲的好笑,若是不好笑输了,那会怎么样,我会不会死在这个旧娃娃手中。
从那天起,我彻底被娃娃拖累上了,有时候一天有时候三天,绝对不会超过四天,总之每过一段时间间隔后它总会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给它讲个笑话。万幸,我每次的笑话都能令它发笑,但我的精神压力却也越来越大,我怕,我怕有一天我的笑话不能再逗它发笑了。
我曾回去找过那个卖给我娃娃的老头,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至于蓝眼我也曾找过他,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难道这不是个宝贝吗,多好玩的宝贝啊。’
我当时有种想要抽他的冲动,但最终忍了下来了。我恳求蓝眼能够帮我,蓝眼却不声不响只是捻动着手指头,我都爆出了三万块钱他依然捻动手指,我认为他太过贪婪,怒从心中生压过了恐惧扬长而去。
又过了十来天,这十来天的日子我生不如死,我白日里天天上网查询笑话,进行筛选希望能有最好笑的,但又不能是太过现代的笑话,我怕这个旧玩偶听不懂,到时候我就麻烦了。它让我讲笑话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达到了一天一次的地步,我终于拿了六万块钱跑到蓝眼店里,蓝眼收下了那个娃娃,事情也就结束了。”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最初我不敢保证,介于求证比较简单,我便特意去了一趟所谓的蓝眼那里。我见到蓝眼的时候正是一个下午,阳光洒进蓝眼的店铺中,他懒洋洋的躺在一把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一看便质地很软的毯子,舒适而惬意。慵懒的蓝眼眯起眼睛看了看闯进店铺中的我和陪我一起去的老张,然后又闭上了眼睛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声:“坐吧。”
随即,蓝眼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他的个子不高一米六多,作为一个北方男人这可以称作是矮了。他没有蓝色的眼睛,也没有蓝色的眼镜,看起来就是那么其貌不扬。他上下打量着我们,正如我们上下打量着他一般,他喝了口水突然对我们说道:“我看你们不是买东西吧,那就一定是找这个的了?”
说着蓝眼从一旁的柜台上拿起一个东西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眼前那破旧的玩偶,两个巴掌高,身上有些红色锈色的脏东西,嘴是凌乱勾勒出来的邪恶笑容,不正是故事里的那个旧娃娃吗?原来故事是真的!
蓝眼也笑了,他的笑容在这温暖的阳光下亦是那么邪恶,这笑容让本来浑身暖洋洋的我和老张的顿时不寒而栗起来。
☆、第二十二章 蓝眼篇——布娃娃的由来
“我猜的对不对?”蓝眼嘿嘿笑着说道。
老张挠了挠满是头皮屑的头骂道:“别装神弄鬼的,赶紧说是咋回事儿。”我为老张的情商感到堪忧,这么一来就等于不打自招说出正是为此而来,于是便失去了周旋的余地更没了心理上的优势,容易被人抢攻一步,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再说我们又和蓝眼不熟,甭管他是诈我们还是什么,总之一眼就看出来我们是来找这娃娃的,必定是个肚子里有货的人。再说人家在文化市场可是赫赫有名,空穴不来风必有过人之处,看似应当不是个徒有虚名之人。可老张这一嗓子就把关系给弄紧张了,下面的话还怎么说,只能期盼蓝眼是个有度量的人了,我开始后悔带老张来了。
蓝眼笑了笑没有在意,然后倒了两杯茶,给我们端到跟前说道:“你是老鬼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突然紧张起来,这有点太神了吧,我有点坐立不安,但是却也依然故作镇定。
“是小胡告诉我的,他说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蓝眼倒是没有故作神秘对我坦诚说道。
我长舒一口气,心中对那个给我讲故事姓胡的人骂了无数次,然后说道:“所以呢?你想继续给我讲故事?还是想让我来记录你的故事?否则你为什么让他把我诱来?”
“当然不是,你也太臭美了,嘿嘿。坦白讲我的确看过你一篇文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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