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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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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去电台录制音像资料的时候,老先生还专门拿出了一把古琴,那古琴样子很是普通但看起来就充满着年代的久远感和厚重感。一曲之后,简直是天籁之音,我被深深震撼了。老先生节目录制接近结尾的时候,身体抱恙住了院,没多久就去世了,临终前把这把古琴留给了我,说宝剑赠英雄好琴赠名仕,希望这把琴能找到懂它的人,不要让它荒废哭泣。
从此我开始每日练习古琴,并用这把古琴进行弹奏。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给传了出去,单位反让我叫出这把琴。说实话,我是不愿意交出去的,这是老先生给我遗物,就成了我的私有财物,更给予者老先生对我的厚望。可单位上软硬兼施,还拿出所谓的举报信,信上说我利用工作之便谋取私利假公济私把古琴收入囊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时我被气坏了,可是面对现实,我也不得不屈服,我交出了古琴。
或许这有些软弱,但你该理解我,若是我不交出琴的话,那就是跟单位对着干,日后免不了要被穿小鞋,当时我也结了婚并有了孩子,并非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需要考虑的有很多。
结果把琴刚交上去一个月的光景,就出事儿了。那天上午我刚一到单位,就有保卫科的来找我。我被带入了副团长办公室,副团长看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杨啊,是不是单位上让你交琴你有情绪啊。’
我当场就感觉怒火中烧,这整起人来还没完没了了?让交古琴我交了,这又是谁传闲话,我可是谨慎小心根本没乱说话,是谁在我背后泼脏水!我冲着领导质问出了我的疑虑,说我从未有过情绪,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的,欺负完人还回来继续欺负。
领导却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看了看保卫科的人挥手让他们出去了,随即给我倒了杯茶说道:‘小杨啊,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咱们团里出怪事儿了。。。。。’”
☆、第一百零二章 杨老师篇——不要让它哭
“你猜出了什么怪事儿?”杨老师突然用标志性的坏笑看向我问道。
“夜半歌声?”我猜测道,既然杨老师说乐器有灵性,还说了关于古琴的那么多事儿,以及前面那个话语中的所谓“标题”,深夜抚琴人,那必定是大半夜里古琴作怪了。
杨老师哈哈大笑道:“要不说我喜欢跟你聊天呢,说话不费劲一点就行。用夜半歌声不太恰当,应该是夜半琴声才对。领导说,这琴刚交上来的时候还挺正常,其实的确有人眼红给我投了举报信,单位这般做也是为了保护我,现如今正要提拔我的关键时刻怎能出岔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领导就是领导,这么一说我就消了气儿。其实单位上要那琴也没用,除了我也没人会抚琴、另外这把琴虽然有些年头,但又不是用了什么很昂贵的材质也不是有特殊的历史意义,故此单位上拿来也就锁在库里,防潮防虫就是了,根本没人用。
可是过了大约二十来天的光景,这把琴竟然自己出现在库里的空地上,而且还撑着琴架子好似有人刚刚弹奏过一般。当时管库房的人觉得可能是放迷手了,也没多想,毕竟就他一人有这里的钥匙。然而门上也没撬过亦或是强行开锁的痕迹,再说若是来偷盗的人,早就把乐器拿走了,怎会摆上琴抚弄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呢。
所以库管把古琴收了起来,也没多做疑虑,结果第二天古琴又出现了,还是在空地上摆着,好似刚刚抚过的样子。那时候可没啥监控,库管没有声张联系了保卫科盯梢,前后左右大门口都盯住了,依然没抓住人,而琴则再次摆了出来。后来事情越来越蹊跷,到了半夜,竟然响起了琴声。咱们虽然是个无神论的国家,但毕竟祖宗传统几千年,尤其是我们玩音乐的,又和曲艺沾点边,自然对一些老说法很信,于是保卫科和库管便害怕了,告诉了领导。
领导派人去蹲守在库房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要打破一切封建迷信,不能助长不良风气。但每个人都跑肚拉稀说什么身体不适,说实话只不过混口饭吃,明知道是怪事儿,保卫科这么多双眼睛在外围盯着都不管用,甭管是人是鬼都本事了得,谁值得为了这点工资冒这等危险啊。后来保卫科的科长为了表现,以身作则,让人把自己锁入库房之中进行蹲守,当然外围还是布置了不少人。到了半夜却听到一声惨叫,再进去的时候,科长已经昏迷不醒了。阵有名弟。
科长屎尿都失禁了,过了半天才醒过来,坚称被打晕了,所以才失禁的,但他哪里有外伤啊。若真如他所说,是被打晕了,那么就可能有两种情况,正面相遇和背后偷袭。正面碰到绝对就是一番打斗,现场并无打斗痕迹,若背后偷袭哪里容得科长惨叫一声。
人人知道这不过是科长的托词罢了,实际上他是在掩饰他尿裤子拉裤子的窘状,但没人笑话他,这科长在团里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硬汉,如今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必定是极其怪的事情。
保卫科科长很聪明的选择了休假,避开了众人的议论,也避开了领导的任务。如今整个事情是副团长来主抓的,于是就找到了我做了先前那场基本询问和谈话。副团长给我如实讲来,我顿时了然,晚上我就说也去听听,看看它弹得到底是什么曲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它能自己演奏,那就必然和音乐有关,保卫科的啥的毕竟不懂音乐。
副团答应了下来,并说晚上陪我一起去看看。说实在的,我并不害怕,因为往常那把古琴在家的时候,这古琴根本没出过什么状况,怎么一放到团里的库中就会出问题呢,这是我的物件无自然,我自然有种亲切感,总之我当时没有怕。那时候的团里没有现在那么懒散,说干就干,选择当天晚上夜探库房,看看那个古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道团里,当然现在我也不属于团里了,听说团里效益不太好,出了这些有职称的国家发工资,其余的合同工都很惨的,哎。
闲话不说,我们继续说这个故事。那天我记得已经入秋了,中午秋老虎燥热无比,到了晚上刮起小风就有点凉了,昼夜温差极大。地上那些梧桐树的叶子被小风一刮,干枯的叶子摩擦起了地面,发出哗哗的响声。正如保卫科所说的那样,十二点一到,就听到了古琴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团里显得格外的幽深,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我听出了,副团也听了出来,我们都听出了这是什么曲子,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充满了疑惑。古琴所弹奏的曲子对于我们玩音乐的实在太熟悉了,这不正是《高山流水》吗?这首曲子自唐后被分为《高山》《流水》两部分,甭管拉二胡的还是玩古筝的还是玩古琴的都知道。
我们一起来到库房,慢慢打开锁头推门进去。按照往常规律,古琴应该在打开门的此时戛然而止,但我能明显听出琴声中的激动来,就好像见到主人一般,琴声变得欢快激昂,我们打开了库房的门。门内,古琴在架子上,按压之处波动弦颤此起彼伏,声声不绝,就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拨弄着,但架子前后却空无一人,它就那么自己一把琴,寂寞的独奏着。
我和副团都愣在那里,然后。。。。。”
杨老师说到这里,转身去了一间屋子,他们家住万达商场后面,单位在杨老师退休后给了一套很大的房子,然后他又把隔壁买来了,打通后空间更是大。我没有问杨老师去哪里了,我猜测他极可能是去给我拿那把传说中古琴了,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很快杨老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面古琴。我双手接过放在放在灯下观详,那把古琴十分朴素,但是却透着厚重的年代感,和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古董行里的老气儿,就好像玉石行里的灵气儿,而这把琴透着一股邪邪的味道,只不过这种味道并不让向来胆小的我恐惧和心脏加快,亦或是产生抵触的情绪,反倒是觉得它和杨老师交相辉映,好似杨老师就是他,它就是杨老师一样,这是把邪性却又讨人喜的琴。
我把琴还给了杨老师,杨老师放到桌子上,然后笑了笑说道:“后来副团说这把琴不甘寂寞啊,说着就还给了我,也不准任何人提起。但这事儿因为牵扯了灵异事件,便在我们团久久流传,只是我已经成了陪衬,不再出现在故事当中,或者被人忽略,但是这把琴的故事却经常被人提起。
我上次去团里做了次演讲,正巧听到年轻人讲起这个故事,只不过越讲越玄乎,说什么女鬼抚琴什么的,我为之一笑,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这个故事里中的人,他们还问我故事真假,我也是笑笑并没作声。
这些年,这把琴再也没闹过什么,我也不想过多的提起这些,只是今日遇到你这个忘年交,谈兴正浓这才说了起来。怎么样?这把琴不错吧?”说着他拨弄了琴弦发出那令人心中一荡的声音。
“平平淡淡历经沧桑,没有过人之处却胜过名琴百倍。”我说道:“这是时光所赋予它的天赋,它弹出的相同曲调可能由不少不同的人演奏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和情感,同时也就赋予了这把琴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杨老师,您说,这样的琴声音能不好听吗?”
杨老师点点头,抚摸着这把琴说道:“不错,等我女儿的孩子长大了,我将教她弹古琴,让她继续弹下去把这把琴流传下去,我这人没啥传男不传女的观点,当然也没办法,谁让我没儿子和,哈哈。总之不让这把琴寂寞荒废,不让它因冷落而哭泣,正如老先生临终前托付给我这把琴的时候告诉我的那样。”
我继续喝茶,杨老师则回去放琴了,这次时间过得有点久,我想应该是要松琴弦什么的吧,具体干嘛我也不懂。我没有再人家屋里乱转的习惯,所以也就没跟过去,即便就他们老两口住在这里,基本没啥不方便的,但我也觉得不太适合。
过了许久杨老师回来了,我们换了一壶茶继续边喝边聊,聊了一些闲篇后,我看时间不早了就站起身来要走。杨老师平时睡觉很晚,通常都在两三点,对于一个六十几岁的人来说,这个点已经成了他几十年如一日雷打不动的习惯,根本没啥身体不适,睡早了反而感觉不舒服。现在我所谓的不早了,就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
我起身要告辞,杨老师却一把拉住我说道:“已经两点了,你是开车来的吧,不急着走,咱俩再聊会儿再走,急什么。”
“好。”其实我也闲的无聊,晚上不睡觉惯了,便坐了下来。两人点上烟,吞云吐雾,这时杨老师的书房,通常没几个人来的,屋内到处有一股甘甜的烟草味道。
杨老师转身从书架上拿过一个盒子,递给我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一大堆假指甲,各种材质的都有,所有指甲的顶端是个骨头所制的假指甲,是用来弹单弦之类拨弦用的。通常人的指甲太软,经不起连番拨弄,用手指肚拨弄则并不方便。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郭德纲。郭德纲讲单口相声《张广泰回家》的时候,曾说过这么一个事儿,和杨老师现在给我的东西极为相似,于是我赫然抬起头来问道:“这是人骨做的指甲?”
“你怎么知道的?”杨老师的表情比我还诧异。
☆、第一百零三章 杨老师篇——人骨指甲
“这个,那个,你知道郭德纲吧,他曾说过,说这一堆指甲放在一起,各种动物的竹板的木头的都扔到一处,如果里面有个人骨指甲,即便放在最低端,盖上盖子隔上一段时间一看,人骨的指甲总会在上面。我当时就这么一听,也没在意,后来郭德纲笑称不过是盒子掉了个个,怎么莫非这是真的?”我问道。
杨老师摇摇头道:“也不是每次都准,许多乐器中,人的指甲太软,弹长了受不了就会用指甲,就好比吉他中的拨片一样。不过一般还是用手感觉更准确一些,所以一般我们手上满是水泡和老茧。不过像是单弦之类的,就得用指甲了,人指甲基本拨不了多久。
现在的指甲大多用塑料的,还有金属的,古代金属做不了如此巧妙,也没有塑料,那用什么呢?用主子的居多,还有用骨头的,有动物的骨头,也有飞禽的翅膀骨,要说最邪乎的还是这人骨头的。
据说人骨头的指甲弹出来的动静不太一样,带着人气儿和灵气儿声音也好听,但有时候却又有一种邪劲儿。比如刚才你打开这指甲盒里的指甲的时候,就发现人骨的指甲在上面,而我之前明明就放在了中间。
我这枚人骨指甲算不得邪性,已经经历过四代人的手了,别说弹出来就是不错,胜于其他材质。还有就是大雁翅膀的骨头做的指甲,弹奏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其实传说中,还有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骨头所制成的指甲,那种指甲弹奏出来的声音更加好听,只不过即便有这样的指甲,它们的主人也不会承认,这毕竟有违人伦和法律也太过恐怖。其他的,也是大多数人骨指甲则是死人身上的骨头,免不了就是偷坟掘墓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一般腿骨居多,因为腿骨较大,所以打磨起来可塑性较强,更有可选择的余地。阵有斤血。
故事是我听说的,至于真假我也不知道,但结局我却知晓,也从中有所参与。其实故事起于我,当时我一个叫亚明的朋友见到我有一副人骨指甲,就也拿出了一副,并对我说他那副也是人骨的。单弦我本来就玩得不好,但我却也算是会看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亚明的弹弦技巧远胜于我。可同样的态度同样的手法,这两个指甲所弹奏出来的曲调却差别很大,我好奇的问亚明这是为什么。
亚明笑而不语,并又拿了一副普通的塑料指甲套上去弹奏,又次于我的这副。这次亚明没有卖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刚才他是边弹边唱,弹得是《太虚幻境》,这曲子我知道,是单弦岔曲中的名曲。
亚明先问我了解岔曲儿吗?我没有出声,我想听听亚明是如何说的。亚明说岔曲儿出自清朝,有两种说法,有人说岔曲是从昆曲和高腔岔曲综合演变而来的,但亚明更偏向于另一种说法,岔曲是马上的曲目,来自于出征时分。当时清朝出征金川,西征路上和回来的途中,由宝小岔所创造的,故此才叫岔曲儿,又称作得胜歌。不论是单弦还是八角鼓,作为岔曲所用的两样乐器都方便在马背上弹奏,故此亚明认为这儿般解释的可信度更大一些。
我又追问那为什么刚才听起来声音会不同呢?亚明则说自己的这块儿人骨指甲来自于清末,故此更有那个年代的古味儿。我对此是不太相信的,他说刚开始他也不太相信,只不过弹奏一曲后就发现了不同,不由得便信了,于是买了下来。
我这才听明白,原来这枚指甲是从外面买来的,问是谁卖给他的,亚明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是个摆摊的老头,从地摊上淘换来的。我当时在想也不知道是从那座坟里挖出来,忽悠了亚明这个老实人。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指甲的确神奇,弹出来的曲子也的确好听。
岔曲儿在清朝极其兴盛,不光是在民间十分流行,即便满洲八旗子弟也很爱听这个,视为高雅音乐。上层社会的爱好决定着流行方向,所以岔曲的曲目极多,光天津一地的岔曲儿就有一百四十八种之多。
我和亚明属于同学加同事,但是后来分别调到了不同的单位,联系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亚明算得上个业务精熟的,我们两人有各自擅长的领域,退休之后我们没有被立刻返聘,也就在那半年的休息时间中我们才渐渐多了联系。
亚明和我住在一个楼上,但不在一个楼洞,当时我还没住在万达,在单位宿舍的老楼上。我们那次交谈完了,又是十多天没见,过了一阵某个深夜,家里的电话却响了,我接了起来,这晚上十二点的电话不是有急事儿就是出大事儿了。
我没想到是亚明,因为凭我们两人的关系,即便他有事儿也找不到我。亚明有些急促的问我的那副指甲有没有奇怪的地方,当时我那副指甲已经陪伴了我近三十年了,除了摆放的时候会出现一些怪事儿,根本没什么其他的怪异之处。亚明这么问,莫非是他的指甲出岔子了?我顿时浮想联翩,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亚明问我这时候方便吗,我略一迟疑。现如今他是什么状况我也说不清,当时我老伴和闺女都在家,女儿还没出嫁,一共就是个两室两厅,来了略有不便。最主要的是,我怕万一有什么事儿说不清,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怪,把脏东西引进来那可不得了。
我约他却不远处的小酒馆坐一坐,那个小酒馆经常有一些晚上工作的人去吃饭,基本都是下午开业晚上通宵,早上和中午大部分时间不开门。我到那家小酒馆的时候,亚明已经点好菜坐在那里等着我了。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一脸的焦急,面色呈蜡汁黄,眼圈也是黑的,一看就好像是好几天没睡觉的状态,也好像是正在大病之中,羸弱而萎靡。
我坐了下来问他怎么了,亚明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并没废话,侃侃而谈起来。原来自从那天他给我炫耀完了回家后就把人骨指甲放入了指甲盒里,第二天起床后却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不适。本以为只是生病了而已,结果回家躺了一天非但没好却愈发严重起来。
亚明去医院看了病,医生却说并无大碍,只开了一些调理和均衡营养的药。亚明放下心来,回家后休息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下午起床后果然感觉精气神好多了,整理自己的乐器的时候却发现那副刚买到的人骨指甲不见了。
亚明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副指甲,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忙别的。那一晚亚明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总有个男人在冲着亚明笑,这男人和笑容都没有丝毫的怪异之处,却正是这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梦境中,让亚明莫名的恐慌。至于为什么会感到惶恐,亚明也说不清楚。整夜之中,所有梦境都是男人的笑容,根本没有切换,亚明极力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天明。
起床后亚明想了许久没想到这个男人是谁,俗话说得好日有夜所思夜有所梦,一般梦境中的陌生人面貌都是模糊的,但自己梦里梦到的男人却是真真切切,音容样貌即便醒来也难以忘记,自己若不是以前见过他怎么会梦到他呢?亚明当时也退休了,闲来无事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了一天也没想起这人到底是谁。
晚上洗澡的时候,亚明觉得后背有点痒,便让老伴给自己搓搓。结果老伴进了浴室却惊呼出来,说亚明背后血管都爆出来了。
亚明不明所以,让老伴儿举两个镜子自己侧头看去,细细一看却毛骨悚然。亚明的后背上毛细血管接连破裂,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血管的红色。亚明和老伴儿披上衣服就出去了,到了医院里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这可是三甲医院,按说医生的水平应该是不错的,无奈之下只能住院观察一番再做打算。
一连许多天,每日打上营养的亚明非但没有胖起来,反倒是日益见瘦,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在那天与我相见的早上,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在医院病床的枕边发现了一枚骨头的指甲。他拿起来仔细观瞧,竟然发现就是自己丢失在家里的那一枚。”
“等等,杨老师,按说骨头的疏密程度和打磨的样子,以及灰白的颜色色差应该每个都有差异,虽然我未见过他的那副指甲,但是我见过人骨,人骨尚且有所不同,我想这样打磨成形的东西应该是各不相同的更加明显,起码可以分辨。难不成这东西是千篇一律?所以您的朋友亚明才需要分辨,还是其中另有隐情?”我提出了质疑。
杨老师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应该是可以立刻认出才对,但亚明之所以没有认出来是因为那个指甲整个样子都发生了变化,竟然变得红彤彤的,就好像上面挂着薄薄的一层肉一样,又好像那东西吸满了鲜血。”
“怎么会这样?”我惊呼道。
杨老师说:“我也不知道,亚明慌乱无比,他知道这一切可能是指甲的缘故,于是便给我打了电话,问我的指甲是不是也出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怪异事件。但我根本没有见过,所以根本也无能为力,我建议他扔掉那个指甲,不要再留有后患。虽然话虽如此,可我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这事儿来的蹊跷,也绝不会是扔掉指甲就能解决那么简单。果不其然,四天后我接到了亚明的死讯,据说他临终前整个人都瘦弱如枯槁一般,至死医院都没有查出他的病因,而那枚指甲也随着亚明的离世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下意识的看向杨老师摆在桌子上的那枚人骨指甲,在灯光下它静静的放在桌子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灰白的颜色略粗的边角,一切那么正常。但它却依然令我毛骨悚然,不知是不是我心理的作用,但真是个邪门的物件。
☆、第一百零四章 郑州篇——闹鬼的城中村
我这人属于宅男还流浪汉的结合体,平时喜欢宅在家里,十分不愿意出门,当然寻找美食除外。虽然我爱宅,但又酷爱旅游,游山玩水倒是一般,我喜欢观看各地人文,所以有几年可谓是全国各地的“流窜”。这般一来,自然朋友也很多,大多外地的朋友都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当面坐着喝个酒聊个天什么的,毕竟要是太久不见面,朋友之间的关系就很难维系了。
除了济南,郑州可谓是我朋友最多的一座城市,既然咱们是《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那就不能光讲齐鲁大地的事情,还要放眼全国。之前说过天津了,说过长沙了,还说了重庆以及零零碎碎提到杭州等其他地方,今天就要说说另一座我熟悉的城市,郑州。
提到郑州,我已经好两年没有去过了,据说变化是翻天覆地。这两年最为明显的变化就是从人多,变成了人暴多,人山人海根本走不动。其实我也看当地朋友给我发的照片了,大街上的拥堵我想放在济南都是小意思,济南的交通堵车不比北上广差,感受过的朋友可谓是深有感悟。有人说济南有十部大电影,其实都是关于堵车的群体裸眼3D电影。
但值得一提的是郑州坐公交车却很是吓人,那人多到简直是铺天盖地。郑州的公交车站经常有一些大站,十几乃至二十几辆车在一个公交车站停靠,所以在这里等什么车的人都有,人自然十分的多。我记得我第一年到郑州的时候,在金水路和南阳路交叉口,优胜南路附近的站牌等车,就被这幅景象所吓到,差点扑倒膜拜。现在的郑州有了地铁,我想应该会缓解一下吧。
这事儿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到郑州的那年,那时候我因为个人原因去郑州祭拜某人,当地朋友热情招待,生死弟兄齐坐一堂把酒言欢,席间鬼故事的话题就层出不穷了。第一个故事反倒不是我十分要好的朋友所讲,他叫大伟,只不过一起处过事儿,今天也是凑巧赶到了这个酒局儿便有了接下来的故事。
“我说的这个地方啊,在东三街同乐路,也就是那一片城中村附近,老鬼你知道吧?”大伟问道。
我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不是在那一片有两栋楼吗?我以前不认识你的时候还从那一片住过,是大片的城中村,外来人口的天堂,混乱肮脏但是房租便宜,住在这里的有外来打零工的也有夜店的新人。我记得好几年前,我刚来郑州的那阵,房租是三百多一个月,也有二百多的,设施不同有的没洗手间。一般签订一年合同,最少是半年合同,押金三百。大多房子可以三个月一交,也可以一个月一个月的交,提前五六天交钱。房租便宜,水电费可不便宜,那些表都不准。我当时住在八楼,天天上下楼梯,冬天超冷,房间得亏只有六七个平方,否则还不得把我给冻死。呵呵,想想也算是我少有的一段苦日子。”
“恩,就是那里,我在那儿也有一片儿宅基地,于是也就起了两栋楼往外租。生意还算不错,但隔壁的房子却闹了一阵鬼,导致有一段时间我们的生意也不太好。”大伟说道:“这事儿还得从2011年的冬天说起,2011年冬天,同乐路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女的下班路上被抢劫,这女的是个做夜场的,下班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当时大街上没人,歹徒是两个人,劫财之后又想劫色,便把女人带回了她所租住的公寓中。
同乐路那附近因为偷盗的较多,所以大部分房子都有电子大门,一般每个住户都会有一个电子门牌,往上一扫门就开了。路上没灯,四下无人,就算有人也不会管她的,住在这里的人已经习惯了吵闹和冷漠,大家自顾不暇根本不会随便插手的。
女人已经从这里住了两年了,她们家是农村的,家里有两个弟弟日子过得挺苦的。女人按照自己的收入,完全可以去附近不远处的居民小区租房子。可是为了能够便宜些,多省点钱寄给家里,她依然选择住在这里。这两年里,住在一楼的房东和女人十分熟悉,没事儿还喜欢跟她逗个乐子什么的,而女人的房租也一天没拖欠过。不厚道的房东在女人刚死后还喊冤,说女人还欠自己一个月房租呢,但后来他就不说了,因为。。。。。。。这个稍后再说。
女人了解附近的居民,知道在路上呼救非但救不了自己还可能会激怒歹徒。所以,她把希望全寄托在自己的房东身上,假装打不开门,弄出电子门的动静来,期盼房东他能听到动静出来救她。
可是歹徒是狡猾的,他们熟悉这一代,翻到了女人的门卡打开了大门。女人再度假装被绊倒撞到了房东的门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歹徒低喝女人,女人却大声说放了自己吧等等,其实这些话是说给房东听的,她盼着房东会出来救她,即便不行报警也好。随后歹徒就扼住了女人的脖子,并开始说了一些威胁的话。此时房东屋内的灯亮了,但听到门外的动静,又迅速关上了,显然他听到了却不想管,到最后他也没出来看看,更没有报警。
事后房东曾一遍又一遍的说自己根本没听到,但据歹徒口供所言,房东应该是听到了,否则屋里不会亮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人们无法指责房东,但实际上我们想想,房东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那里好多都是同居的男女,有时候两口子吵架拌嘴什么的层出不穷,有时候打的厉害了,男人狂揍女人女人则大声谩骂痛哭,房东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很可能搞个里外不是人。就算报警,人家一询问也容易和住户闹得不愉快。而对于有可能面临的犯罪行为,房东并不是普通住户,他在这里的住户太多,需要承担的责任也太多,十分害怕报复,自己一时的快意恩仇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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